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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的暖床男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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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悲怜又开始无理取闹的砸东西;”我哥那混蛋!强迫靳大哥作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被我知道了就把我关起来算什么回事!你们这些臭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狗娘养的!”
悲怜的话像把把尖刀;径直的刺进靳凌的心窝。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悲靺就出现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靳凌一起拉来看戏。
“啪”的一声响起;悲怜无法置信的抚着自己的脸;“你!你打我?”
躲在窗外的靳凌吓了一跳;想不到楚青凡会做出这种激动的事;这不是给他们原来就尴尬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了吗?而悲靺看到自己妹妹被打更是一股血气冲上脑袋直想冲进去找楚青凡算帐;害得靳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拉了回来;还一直担心的直往屋里瞧;应该没被里边的人发现;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哥哥都没有打过我!你凭什么”
“够了!”一声怒吼打断了她的话;“这种时候你除了会发大小姐脾气耍性子以外还会做些什么?整个寨子里的人都感激;敬畏你大哥;所以都宠着你;什么都迁就你;其实说难听点你就是一只不事生产的米虫而已!现在你大哥和靳凌好不容易才能放下仇恨在一起;面临的压力本来就已经很大了;你现在还来添乱。你大哥现在每天为了邪魔寨从良的事情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你的靳大哥也整天为了你的事长吁短叹的;你还说他们不关心你? 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靳凌;你有为他们想过吗?你以为他们心里头好过吗?他们身上的压力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吗?你可以骂我;可以骂天下所有的男人;但你最没有资格骂的就是你哥哥和靳凌的感情!”
楚青凡激动得眼角都红了。
窗外的靳凌听了这番话后竟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他以为这世界上是不会有人能接受他们这种禁忌的恋情的;想不到竟然是曾经最敌视他的楚青凡能体谅他们。
悲靺的热量从身后传来;他的胸膛与靳凌的背贴得紧紧的;扶着靳凌腰的手也握得紧紧的。
“你也在感动吗?”靳凌在心中轻轻的问着;不过他终究没说出声;因为悲靺实在不太适合太过温情的东西。
“你们都欺负我!现在连你也欺负我!”悲怜也不顾什么形象的号啕大哭起来;似乎也在发泄着她这些天来的不满。
悲怜的哭声弄得楚青凡心烦意乱;一时也晃了手脚;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悲怜竟然出这招!
“别哭了!”
“我就哭你怎么样?哇呜”魔音震耳。
“你再哭我就”
“你就怎么样?再打我啊!我可不怕你! 呜…呜”威胁无效。
砰的一声;盛有饭菜的盘子被摔到地上;楚青凡杀气腾腾的向悲怜走去。
“你!你别过来!你当真要打我?你;你敢我就……”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悲怜的唇就被楚青凡夺去了。激烈的吻看得窗外的靳凌都不好意思。
“你脸红什么?”悲靺低笑着;“这种事我们做得多了;似乎比他们还要激烈点;嗯?”
手肘往后一顶;成功的听到悲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靳凌得意的继续把注意力转向屋子里的两个人。
唉;真是吻得难舍难分呢!想不到对付悲怜要用这种“激进”的手段啊!难怪自己先前教楚青凡的方法统统不管用。
扯着悲靺离开悲怜的怜居;回到自己的房间靳凌还是止不住的微笑;好事将近谁不高兴呀?
悲靺合上门;从背后环着靳凌的腰;头埋在靳凌的颈间贪婪的吸取靳凌身上迷人的蝴蝶兰的淡淡幽香。
“当媒人可真是辛苦你了啊。”
“那是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和你一样;都那么难缠!”靳凌转过身子与悲靺面对面;双手环上悲靺的脖子。看来靳凌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否则这种动作平日可是悲靺怎么威胁他他也不会做的。
“看来什么都要扯上我你才开心啊!” 悲靺发出一串低沉而性感的笑。“算了;这件事算你做得对。这把剑就送给你当作奖赏。”
靳凌一看;是那把原来摆在书房;他用来和楚青凡过招时的剑;多亏了这把剑;不然现在靳凌也没命站在这里了。
“这是我大哥的佩剑。”悲靺轻轻的说道。
“什么!”靳凌吓了一跳;“你确定你要送给我么?”
“我大哥生前孑然一身;他现在不在了;唯一也就只有这把剑可以让我睹物思人。上次它在冥冥之中救了你;一定是大哥在天有灵保佑着我们吧!既然你跟它有缘;不如就把他送给你。说不定以后还能救你于水火之中。”
靳凌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剑。悲靺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把剑;只送给最重要的人。”
靳凌抬起头;无言的以一个吻回应了刚才的那句话。
现在;又是另一对情人的时间了……
10
悲怜的风波也算是过去了吧?现在的日子除了忙,其他还是风平浪静的。靳凌每天没事做就依旧去采药,采到药房的张伯叫苦连天:“靳少爷,药房的柜子全满了,现在的药够悲魔寨的老老小小用一年的了,你就别再采了,真是折煞我这把老骨头了,你说那么多药我拿哪放去呀?”
靳凌苦笑着一边道歉一边保证最近都不去采药了,可是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呀?悲魔寨的搬迁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的,他也想像其他汉子一样去帮忙扛点什么的,可是那些大大小小的一见他就躲,更别说什么帮忙了,无力呀!
靳凌躺在草坪上,嘴上叼着一根草,百无聊赖的看着天上的云,阳光真刺眼,他不禁抬起手挡住了阳光,不知爹怎样了,他老人家的身体可好?会不会担心儿子过度而心神俱伤?这辈子自己注定是没有办法好好的孝敬他了。
“咕咕、咕咕——”熟悉的鸟叫声传来。
靳凌环视四周,似乎是东边的树上传来的。
运起轻功上了树梢,果然看见了一只鸽子,靳凌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靳家的鸽子,鸽子腿上绑有靳家的标记。靳凌连忙把鸽子收入怀中,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回到魔居。
用颤抖的手拿出信筒里面的小字条,摊开一看果然是爹的笔记。
“吾儿,你被掳多时,生死未卜,爹日夜寝食难安,隧放出鸽子希望皇天保佑能找到你,虽机率渺茫,但若吾儿能见并能回复消息,自愿折寿十年。”
没有署名,应该是爹担心被别的人看到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谁又能面对这世上感人至深的亲情而无动于衷呢?
爹,是孩儿不孝,要折寿也应该是孩儿而不是您啊!
靳凌手忙脚乱的找出纸笔,写上“孩儿在悲魔寨一切安好,勿念”的字样,把小字条塞进鸽子腿上的小信筒,走到窗前准备放飞。
“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靳凌吓了一跳,手一松,鸽子腾空飞去。
靳凌慌忙转身看看来者何人。
“悲靺?”惨了,他应该没看见刚才的鸽子吧。
“你刚才在干什么?”悲靺铁青着脸。
“没,只是一鸟飞进屋子里,我把它赶出去了。”
“那这是什么?”悲靺的手指抹过靳凌脸上的泪痕。
“没,没什么,刚才的鸟儿的翅膀打着我眼睛了。”靳凌赶紧擦掉残留的眼泪,“怎么?你不相信我么?”
悲靺没有回答,只是拥靳凌入怀,“我知道你最近很难受,现在的搬迁工作差不多了,等一切琐屑的事情结束后我自会让你回家见你的家人。”
“真的?你愿意让我见我爹。”
“这种东西我不让你见你就不想了吗?”揉着靳凌的头发,悲靺心里的复杂情绪自己也说不清楚。
*****
最近悲靺担心靳凌太过无聊,时时让靳凌呆在身边帮忙处理点悲魔寨的事情。靳凌真有点受不了刚开始时大家投射到他身上的奇怪的眼光,不过悲靺却是满不在乎,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既然他脸皮这样厚,那自己也用不着不好意思。久而久之,大家就对他们的出双入对见怪不怪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和悲靺、楚青凡一起在研究怎么分配新居所的住房。
“我看刘鹏家分在这好了。”楚青凡建议道。
“不成,他们一家五口住这太拥挤。”悲靺推翻。
“我看还是让他们住在这个大点的四合院吧,和赵老六一家能有个照应。”靳凌的提议让悲靺和楚青凡都觉得不错。
“我说早就应该让靳凌来帮忙了,省得我们最近忙得昏天黑地的。再说你们还真是‘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啊!我都没见前些日子大哥工作时那么卖力的,整天动不动就往外头看去,那眼神啊——啧啧——”
果然,嘴贱的下场就是肚子被悲靺招呼了一拳,楚青凡疼得呲牙呲嘴的。
“活该!”靳凌冷眼旁观,“最近你什么都没长进,倒是那嘴上的功夫精湛了不少,还会挖苦起人来了。我教你的那套你对付悲怜没用得上,倒是蛮会倒打一耙的!”
“行行行,饶了我吧你们夫妻俩,大哥你就别打了,嫂子你也给我说说情,别见死不救啊!”楚青凡显然是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类型。
“你还说!我也来打!”靳凌也加入到悲靺行列中继续“蹂躏”楚青凡。
“大哥,你们在干嘛呀!”悲怜看到悲靺和靳凌好像围着在打什么人似的,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跑过去看,竟然看见楚青凡倒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啊!干嘛无缘无故乱打人啊,他做错什么了?”悲怜着急的扶起地上的楚青凡。
“没做什么,就是对我们的宝贝悲大小姐心怀不轨而已!”靳凌是最会以牙还牙的人,那把嘴还真不是普通的利。
“靳大哥你胡说什么!”悲怜羞红了脸,“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真是人情冷暖,有了情人就连自己亲大哥都不帮了,还没嫁呢胳膊肘就向外弯了!”悲靺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整人的好机会。
“还说!你们还说!”悲怜气得直跺脚,索性转回身子推了楚青凡一把,把刚爬站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楚青凡又推回到地上,“都是你的错!”
红着脸的悲怜跑了,靳凌踢了一脚还坐在地上发楞的楚青凡,“还不追,怎么这种时候你就变成呆头鹅了!”
楚青凡赶紧爬起来,朝靳凌和悲靺做了个揖,“饶了我吧大哥大嫂!”说完就火烧屁股的跑去追悲怜了。
“这臭小子还真会耍嘴皮子!”悲靺和靳凌难得的一致。
这种日子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靳凌不禁这么想着。
可是老天就是爱作怪(其实是草草~在作怪),就在他们还沉浸在难得的幸福的气氛中的时候,一个灰头土脸的悲魔寨兄弟跑来报信了。
“寨主不好了,寨主——”
“慢着点,有什么事慢慢说,晃什么!”悲靺训斥着。
“可是,可是,孙婆婆出事了!小豆子还有好几个人都被抓走了!”传报的兄弟泣不成声。
消息如晴天霹雳,幸福的虚幻景象也在这个时候被命运硬生生的撕裂……
“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盛怒的悲靺拉着因为受到打击而差点站不住的靳凌。
“按照惯例,悲魔寨的人要定期下山进行日常的补给采购,为了掩人耳目都避免派精壮的汉子去,所以这些年来都是孙婆婆和一些老幼妇孺负责这些,也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这回不知怎么了,才刚去到集市,就有一大堆官兵围上来大叫‘抓住悲魔寨的逆贼’,把孙婆婆他们全都抓走了,我好不容易突围逃回来报告情况,小的没用,没能保护好他们。”说完已是声泪俱下。
“好了,你也尽力了,退下吧。”悲靺冷静的挥退那个小兄弟,那个小兄弟也不过17、8岁而已,能逃回来已是大幸了。
“悲靺,告诉我,孙婆婆会没事的,告诉我!!”靳凌抓着悲靺的衣襟。
悲靺摇摇头,恐怕凶多吉少,朝廷对反贼乱党从来没手软过,即使是老友妇孺。
“我尽量救他们,可是我没办法给你保证。”
“混蛋!混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不救是不是,我去救!”靳凌已经失去理智。
“你冷静点!”悲靺打了靳凌一个耳光,“你以为我不担心吗?但是你知道他们是被谁抓的吗?是被朝廷派来的专门负责剿灭悲魔寨的参军黄庭亦,他向来心狠手辣,我哥的死和他也脱不了干系。能救的我当然救,可是不能再像我哥那样把悲魔寨都搭上去你明白吗?”悲靺吼道。
“你乖乖呆着,别给我添乱子,我去和青凡他们商量一下救人的方法。”悲靺把靳凌关进魔居,还不放心的叫悲怜陪着才离开。
“靳大哥,别担心了,天塌下来有我哥顶着呢。”悲怜安慰道。
是啊!自己总是这么想的,天塌下来有悲靺顶着。突然发现自己太依赖悲靺了,什么都是他在撑着,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反倒只会添乱子。论起感情来,悲靺和孙婆婆在一起的时间远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长,悲靺心里一定比自己更难过,比自己更想救出孙婆婆。可是他不但没有安慰悲靺,倒是要悲靺反过来安慰自己。
好没用!靳凌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靳凌和悲怜呆在魔居里,靳凌一动也不动,悲怜百般劝他吃饭,可是他一口也没动。悲怜只好无奈的叹息。
“靳大哥你别担心了,刚才我听说大哥和楚大哥已经下山去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带好消息回来的。”悲怜温热的小手紧紧的包裹住靳凌的手。靳凌冰冷的手贪婪的吸取着温暖,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可是那笑容依旧是那么无力。
一夜无眠到天亮。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悲怜闯进魔居:“靳大哥,我哥他们回来了。”
靳凌总算有了反应,冲出门去。
穿过层层的人群,看到的情景着实能让靳凌彻底的崩溃。因为悲靺手上抱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气绝多时的孙婆婆。
不!不!!!!!靳凌心中在不停的嘶叫着,可是他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楚大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悲怜泣不成声。
“我,我们赶去的时候孙婆婆她们……”楚青凡的声音也难免哽咽,“她们已经被用刑,大概她们什么都没招,然后,然后就被吊在城墙上示众。防守森严,我们没办法只能等晚上再动手救人,可是那时候,孙婆婆她们已经支持不住了……”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孙婆婆——”悲怜扑在孙婆婆身上大哭,“你不要我们了么?你还说要看着我出嫁的呀!孙婆婆——”
一时悲恸的气氛像传染病一样波及到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母亲也哭倒在地,“我的小豆子,小豆子啊!这么小的孩子他们也不放过,他只不过是想下山买个糖葫芦,看看集市是什么样子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小豆子的母亲扑到靳凌身上疯狂的捶打,“都是你们这些做官的人,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现在我们都要改邪归正了,你们还不放过我们!”
“平日孙婆婆她们出去那么多次都没出差错,这次怎么就被认出来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通风报信告诉官府的对不对!你这个混蛋!!”
靳凌一动不动的任这位失去爱子的母亲发泄着,他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去反驳她的话,虽说不是他通风报信的,可是却是因为他被抓的事惊动到朝廷,朝廷才会派大军来围剿悲魔寨的。
“够了!”悲靺扯开哭泣的妇人,“现在要做的是是尽快撤离,这里已经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了!”
“还有你,好好的女人不喜欢去招惹什么知府的公子,你们,就是你们这些不正常的人害死我的小豆子,你们赔我的小豆子来,赔我的小豆子来啊!”
妇人纠着悲靺不放,楚青凡只好点了妇人的昏|穴,不然没办法让她冷静。命人把妇人安置好,悲靺转过身对仍在场的悲魔寨的兄弟说:“都回去吧——”
“寨主,我冒死要求杀了靳凌为死去的孙婆婆她们报仇!”一个兄弟跪下。
“寨主,我也冒死请求!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内贼报信!我们兄弟对悲魔寨忠心耿耿,不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一定是这个人为了报复我们抓他回来,所以才狠下毒手的!”
“寨主——”……
一大片悲魔寨的兄弟纷纷跪下。
“够了!”悲靺大吼!“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我自有定夺,你们全部退下!”
“寨主!你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而不顾全寨人的死活,留这么个大祸患在寨子里!”
“李三,你说是靳凌出卖我们,那么你一定是有什么证据了?”悲靺冷冷的问。
“这……”
“有还是没有!”
“可是按常理来说除了他没人会出卖我们!”
“常理?什么叫常理?上次靳凌为了救你有肺病的老娘,不顾自己会被传染的危险悉心照顾,还为了帮你娘采治病的草药弄得一身是伤,他要是要害你用得着这么做吗?你倒是用常理来解释一下!”
“搞,搞不好是他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李三的声音低了八度。
“狗屁!我们悲魔寨里想不到有你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悲靺火大的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李三。
四周的兄弟急忙扶起李三,“寨主,自从那靳凌来了之后你就变了,以前再怎么着你都不会对兄弟们动手的,即使是犯了错也是按帮规处罚,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来对付我们这帮连命都可以给你的兄弟!我们对你实在太失望了,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待你就没有资格再做什么寨主!”
悲靺依旧铁青着脸。
“大伙儿都冷静一点……”楚青凡试着打圆场,孙婆婆的死对老大的打击太大了,现在大伙儿还在弄不清情况的胡乱嚷嚷,真是头痛啊!
“楚护法!你倒是给我们一个说法!”
“没错!你给我们评评理!”……
兄弟们把烫手山芋丢到楚青凡身上。
“这……”楚青凡也为难的看着悲靺。
“楚护法,难不成连你也帮着那内贼?”群情激愤。
“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的意见?”靳凌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大家都惊讶的看向靳凌。
悲靺,我不想变成你的绊脚石,既然一切因我而起,那就由我来结束吧!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
“没错,这次的事是我泄的密,那又怎样?”靳凌站起来满不在乎的说。
“凌,你说什么胡话,你脑袋坏了吗?这时候你还嫌不够乱?”悲靺纠起靳凌胸前的衣襟。
我就是不想再给你添乱了才这么做!靳凌眼中的伤痛难以言喻,不过焦急的悲靺没看出来。
“啪”的一声,悲靺的手被靳凌打掉,“谁准你乱碰我的,无耻之徒!李三说得没错,我之前卑躬屈膝的迎合你,还有为悲魔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这样一来总有一天会有机会让我报仇雪恨。”
“你胡说,给我闭嘴滚回魔居去!”
“哈哈,到现在你还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回魔居?回去干什么?你倒是说啊?回去像女人一样让你上?我可没那么贱。”
一个耳光打过来,靳凌擦掉嘴角的血。
“我不管你在发什么疯,我现在只想要你闭嘴!”
“你不想我说我偏要说,你怕别人知道你有断袖之僻,知道你只喜欢上男人?你这变态,你以为我都是心甘情愿被你上的吗?我早就背叛你了,可惜你都不知道,蒙在鼓里却还把我碰在手心当宝似的。聪明一世的你终究还是栽在我手上!”
“那次在房里你也见着我放鸽子了吧?你别装不知道,是我把孙婆婆她们的特征告诉黄参军的,我就是希望抓着她们问出上悲魔寨的路!谁知你们寨里的人连老人小孩都像粪坑里的石头那样又臭又硬,用尽酷刑就是死都不愿招,被吊在城墙上是活该!谁叫她们不识好歹!”
“可恶的小贼,看我把你千刀万剐!”李三等一干兄弟直想冲上前去和靳凌拼命。
“我警告你们可别动我,我看那个回来报信的小兄弟十有八九是被跟踪了,剿匪大军不久就要杀上来了,你们杀了我只能让你们死得更惨而已!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有把握在这时候和你们撕破脸!”
“哈哈哈——”靳凌仰天大笑,“看在你们平日对我还不错的份上现在你们求求我,说不定我还帮你们说说好话饶你们不死,啊?”
“你说够了吧?”悲靺的手掐着靳凌的脖子,靳凌的脚慢慢离开了地面……
杀了我,杀了我吧!靳凌在心里尖叫着,是我害死孙婆婆的,是我杀了小豆子的,你动手啊!我不怪你,永远都不怪你的,只有杀了我你才能服众,只有杀了我悲魔寨的心才能重新团结在一起一致对外啊!
悲靺手臂上的青筋一条条明显的隆起,手指渐渐的收拢,深深陷进靳凌的脖子里。
呼吸好困难,任靳凌长大了口鼻,但是空气就是没有办法进入体内,肺部想要爆炸似的,这就是临死前感觉吗?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靳凌唯一能看见的是悲靺愤怒的紫色的眼睛,让他再多看一眼吧!一眼就好,他不贪心的……
“老大,冷静点,事情还没弄清楚时不要冲动啊!”楚青凡的话惊醒了悲靺,他的手一松,靳凌跌在地上。
“没错,想那么容易就死吗?太便宜你了!是不是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悲靺抬起靳凌的下巴,“你这小贱货,自己口口声声的说是委曲求全,我看你在我身下淫叫的样子可不是这么回事啊?看来我真该赏你几个猛男陪你乐和乐和?”
“呸!”一口唾液吐在悲靺脸上,“要杀要剐随便你!”
又是一个耳光,“楚青凡,拖他到刑场当众行鞭型,以告孙婆婆她们在天之灵!”
“老大,这……”楚青凡犹豫着。
“大哥,你别这样,靳大哥会这么说一定是违心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悲怜也不禁为靳凌求情。
“寨主,山寨下方有动静,哨台的兄弟回报应该是官兵来袭!请即刻下令部署迎战!”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名士兵来报。
事实胜于雄辩,即使悲靺心里百般挣扎,即使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但是在事实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终究还是背叛我了么?靳凌!好一个折煞人的靳凌!我双手奉上的心你就这么硬生生的撕破了么?悲靺沉静得无法听见其他人叫他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的,只有心在滴血的声音。
你无情,休怪我无意——
“好!想不到我悲靺一世英明却败在你身上,算我有眼无珠!”悲靺扯出别在靳凌身侧的佩剑,一把折断扔在地上,“我大哥的剑让你碰了真是天大的耻辱!”
断剑丢在靳凌面前,正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楚护法,立刻随我去查看敌情!”不愧是悲靺,能那么快的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李三,这贱货交给你处置,不过可别打死他,搞不好他以后还是我们重要的人质呢!”
“是!寨主英明!悲魔寨定能一举退敌,大显神威!”
“悲魔寨万岁!悲魔寨万岁!”呼声震动山野,连外边埋伏的朝廷禁军听到都不禁为之胆寒。
靳凌看着远去的悲靺,没错,你是鹰啊!本来就不应该被感情束缚住羽翼,天空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你的未来不应该断送在我的身上……
靳凌的视线被一双脚挡住,抬头一看,是凶神恶煞的李三等人。
是吗?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的,靳凌闭上眼,任李三他们把他架向刑场……
11
今年的春天大概是十几年里最冷的吧?
悲靺站在城墙上俯视山下的一切;嘴角轻轻的一扯;露出比隆冬的暴风雪更让人觉得战栗的笑容。
肤浅!
悲靺轻蔑的想;虽说轻敌是兵家大忌;可是黄庭亦那种烂泥浮不上墙的类型就是再来十个也不必放在眼里。
“目前有多少埋伏的敌军?”
“东面有一千左右;主要兵力集中在南面;有三千;山下有一千左右的援军。”楚青凡翔实的报告。
看来黄庭亦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至少他奸邪卑鄙的烂个性还在。所谓兵不厌诈;他果然把主要兵力安排在老幼妇孺集中居住的南面。可是他估计错误的是前段日子那里的人员早已转移得差不多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到时候大可以来个以退为进;诱敌深入;再来个关门打狗;把有生的主力消灭;最后各个击破剩余的军队。
把具体的战略交待给楚青凡部署;悲靺迎着山上强劲的寒风。
靳凌;风那么冷;都是因为你的背叛吗?难道之前的诺言和柔情都无法让你抛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山下那十倍于邪魔寨的兵力就是你用来终结我们之间的孽缘的么?
可惜啊可惜!你估计错了;悲靺再不是以前的悲寻;因一念之差断送掉自己的性命;还连累了邪魔寨几百条人命。今天我要证明给你看;只要我愿意;终其一生你也没办法逃出我的掌心。
杀气升腾;邪魔寨迎来的是又一场鬼哭神号的腥风血雨……
果然在午后不久;按耐不住的黄庭亦向邪魔寨南面发起总攻。
“照计划撤退!”打先锋的邪魔寨战士毫不恋战;训练有素的向后方撤退;黄庭亦果然没有察觉;径直攻入南面。
是时候了!
悲靺的黑色战马如旋风般冲入敌军的中心;一路闪电般的将朝廷禁军的头颅一个个斩下。猩红的血直喷到悲靺的脸上;身体上。染满鲜血的战马和马上的人;如浴血的修罗;凛冽的杀气咆哮着逆我者死的讯息。
悲靺的出现让禁军方寸大乱;邪魔寨的勇士们士气大震;从四方杀出;成功的把敌人阵型分割开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就此展开。
中了埋伏的黄庭亦果然大惊失色;本来以为凭借人海战术,以十倍的兵力攻打邪魔寨;即使地势再怎么险要;那群乱臣贼子也无可奈何;怎知悲靺竟出其不意的用了这种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眼见禁军的人数急速的减少;黄庭亦慌忙指挥左右的护卫准备掩护他撤离。谁知命令还没来得及下;两个护卫已经倒在了他的脚下;惊人的杀气笼罩在四周。
“黄老贼;血债血偿;今天我要你的命和着五千禁军一起;祭慰我大哥和孙婆婆的在天之灵。”
“你……”
或许是想求饶;或许是想垂死挣扎;但没人知道黄庭亦最后想说些什么;而且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因为他的头颅已被悲靺提在手上。
“吼吼吼“邪魔寨的战士发出震天的巨吼;敌军首领的阵亡加速了战斗的进程胜利;果然是属于邪魔寨的。
草木含悲;山上的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人类鲜血凝固时的枯槁死沉的静寂色彩。曾经比任何生灵都祈求平静生活的邪魔寨的人们,被逼得不得不拿起武器反抗。
讨厌战争,并不表示害怕战争。
一场浩劫;无数的生灵涂炭;无论是杀人的;或是被杀的;眼中都有掩盖不去的愤怒和悲凉。
树欲静而风不止;成者为王败者寇;这是自然的法则;而人;永远只能被动的遵循下去。
这是一个战争的奇迹;仅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消灭了比自己多十倍的敌军;并把敌军首领的人头挂在城墙上。
想必这一役必定让朝廷大为惊骇;也为邪魔寨的转移工作赢得了时间。
同样浑身浴血的战士围在城脚下高呼悲靺的名字;胜利的雄性呼号震动整个山谷;弟兄们把生命交付给悲靺;这个将来必定会是一方霸主的人!
*****
做好了战后的善后工作掩埋尸体;关押俘虏等;悲靺和楚青凡回到魔居已经接近傍晚。
“哥;我求求你;你放了靳大哥吧!”悲怜从魔居中冲出来;很狼狈的样子;额上还有血液凝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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