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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枕边书 by 魔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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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愿意替他们赴死,求陛下放过他们。”
“花心鬼,要死一起死,怕他娘个狗屁鸟王。”
“来人,把他们统统抓起来,留下上官浮沉,朕可舍不得杀他,朕要他好好看着,朕是怎么替他管教他老婆的。”
锦衣卫一拥而上要抓我的老婆们,莫剑云冲过去奋起反抗,挥剑和锦衣卫厮杀起来,他以一当十,和锦衣卫们打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锦衣卫们使出浑身解数,难以靠近我的老婆们。公孙独袖一个眼神,一个锦衣卫举刀架在我脖子上。
公孙独袖大喊:“莫剑云!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着,看是你厉害还是朕厉害。”
剑云愣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剑,老婆们紧张的看着我脖子上明晃晃的刀,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恨不得把公孙独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公孙独袖眯起桃花眼,冷笑道:“上官家的剑侠老婆,功夫不错嘛,朕佩服你的胆量,要打要杀随你,千万别心慈手软呀。”
看着我被辖制,莫剑云万般无奈扔下了宝剑,锦衣卫扑上去把他摁倒在地。
我的心刀割一样疼,果然是君王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昨天还推心置腹的玩乐,这一转眼就翻脸无情喊打喊杀,我的老婆们受我的连累,就要命丧黄泉,我死不要紧,说啥也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国王陛下,都是罪臣的错,管教不严,求陛下开恩,放过他们,要杀要剐冲罪臣来吧。”
国王冷冷的看着我:“放过他们可以,看见你对他们这么纵容,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朕就不舒坦,朕可不打算要你的命,你只要用你剑侠老婆的剑当场自宫,跟着朕回宫永不见他们,朕就放过他们。”
晴天一个炸雷,这个公孙独袖,竟然用这么卑鄙恶毒的手段折磨我们,他还不如赐我死痛快。看着和我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老婆们,我的心碎了,我怎么舍得离开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命根子宝贝支柱,我们曾经发誓,生死相爱永结同心,可今天,我给他们带来了杀身大祸,我不能让他们为了我断送了年轻的性命,只要保全他们,别说自宫让我去死,五马分尸我也毫不含糊。
我看着老婆们被按倒在地上,仍然倔强的抬起头望着我,眼神气愤悲伤不舍,我心痛如绞,好在我的老六回了娘家,没看见这惊吓的场面,要不又得犯失心疯,到时候连个哄他疼爱他的贴心人都没有了。
我咬了咬牙:“镜褴、剑云,不凡、徊音、镶玉还有无冕,你们保重,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公孙独袖,老子就是做太监也不会放过你!
我在老婆们呼喊阻止声中,捡起地下的宝剑,撩起长袍,心一横就往□命根子上抹。我的手被人一把紧紧抓住,
公孙独袖抓住我的手哈哈大笑:“浮尘啊浮尘,我今天算是开眼了,你们果然是情投意合生死相依的好夫妻,我的试探出奇的好,把你们的真心实意都看了个明白通透,我这次没有白来。”
我惨白着一张脸,腿一软瘫在地上,欲哭无泪:“我的陛下呀,玩闹没这么个弄法,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差点害死我们了。”
乔三辣推开锦衣卫:“狗屁鸟王,你他娘的吃饱没事干了,跑我家来瞎折腾,今天不给大爷一个交代,大爷跟你没完。”
公孙独袖嬉笑:“那你要怎样,好了,我陪不是行了吧。”
“赔不是就算了,没他娘的这么便宜了你。”
公孙独秀手握洒金扇,得意洋洋摇晃着修长的身子,嬉皮笑脸:“乔美人,干吗这么不依不饶,大不了我抱你和你□,补偿你的损失可以吧,我的功夫不比你官人差,我还可以跟你们一个一个拥抱补偿,这赔罪够诚意了吧。”
“你……你……我……我……”
乔三辣长指恶狠狠的指着公孙独袖,浑身打颤,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想不到伶牙俐齿的乔三辣,竟然败在这个荒唐厚脸皮的国王口中,我们都惊讶的哑口无言。
第6章
公孙独袖陛下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平息了我们一家人的怒火,澄清了和我玩闹的清白事实,说让我的老婆们只管放心,他们的大官人是天底下最痴心钟情的好男人。
老二握着剑,冷冰冰的:“下次你要再敢这样来我家胡闹,我管你是谁,定杀不饶。”
“是条好汉子,我很欣赏,浮尘啊,让你的老二上我王宫里玩几天吧,让我的侍卫好好跟他切磋武艺。”
跟你去,想得美,我那忘性大没心计心软的老二还不给你玩死了。
“我做不了他的主,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去。”
“没空。”
“那你先忙着,改天去我王宫切磋。”
“乔不凡,你的嘴够辣的,比我的潘美娇还□,你们俩要是碰在一起,谁能吵过谁呀。”
乔不凡媚眼一挑,嘴一撇:“好男不跟女斗,我堂堂男子汉哪敢跟你那些拈酸吃醋的鸡婆比。”
“和你比起来,她们是够鸡婆。”
“你就是梁徊音吧,你调教的男孩不错,那戏唱的比我宫里的戏子唱的还好,我想请你到宫里亲自露一手,你看可好。”
“陛下,我早已坏了嗓子跑了身段,除了教他们,早就不唱戏了,请陛下见谅。”
“是这样啊,那就太可惜了。”
“温镶玉,我也喜欢琴棋书画,我那收藏了不少名家字画,感兴趣去我那看看。”
“镶玉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胡写乱画,不懂得欣赏名家字画,镶玉没福气去王宫开眼长见识。”
公孙独袖哈哈大笑:“浮尘啊,你这个风流王爷,你实在是太好命了,你看你身边的这些个人,个个牙尖嘴利,浑身长刺,刚中有柔,柔中带刚,那个不是赤胆忠心,一心护主,宁愿冒犯我,也不肯背弃你,我没看错你,你果真是个人才,孤王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我轻舒了口气:“多谢陛下宽容体谅,臣不敢当。”
老大铁镜褴冷眼傍观着,对身边丫头春分耳语了几句,春分走后,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公孙独袖和其他人闲扯,一直喝着茶不动声色。公孙独袖独角戏演的差不多了,春分进来提着水壶端着个茶杯,老大接过去亲自泡好茶,端着茶水,白衣飘飘欲仙走到公孙独袖面前,双手捧上热茶,陛下看着水汽朦胧的仙子铁镜褴,有些失神发呆。
镜褴落落大方施礼,慢条斯理说道:“多谢国王陛下光临寒舍,不胜荣幸,寒舍没有好茶水招待,请陛下见谅。”
公孙独袖笑□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整个脸顿时皱成了个大苦瓜,咬牙强咽下了让他皱眉的茶水,苦笑着问道:“你就是浮尘的大管家铁镜褴。”
“惭愧,不敢当。”
“浮尘身边这么多人,你管这个家不容易啊。“
“谢陛□谅,是不容易,一家子吃喝拉撒全是我一个人操心。“
“这么年轻能干,把这个家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浮尘这小子果真是好福气。“
“陛下抬举他了,官人只知道带人来家吃喝玩乐,又不会出去挣钱,哪知道这么多人要花销用银子,要不是我们平时省吃俭用,这个家早就被他坐吃山空败光了。“
“浮尘,我不是每月都给你不少俸禄吗,如何这等拮据。“
“我……这个……他……“
“他花天酒地贯了,又舍不得让我们受委屈,不许我们节衣缩食,还养着那么多下人伺候我们,如今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着门面,我们家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往后这一大家子的日子不好过啊,我这个大管家越来越不好当这个家了。“
这个财迷心窍的老大,又在这挖空心思跟国王要银子了。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饭,惊心动魄的耍了我们一下,他这是连酒席带惊吓想要回所有的金钱和身心损失。如此精打会算,我实在是太佩服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了,这个爱钱如命的铁镜褴,果真是雁过拔毛,这次连国王陛下路过也不肯放过。
国王叹气:“浮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娶了这么多出色的老婆,就不该委屈人家,就该让人家好好跟着你享受荣华富贵,好歹你是我封的王爷,连几个老婆下人都养不起,说出去还不让人耻笑掉大牙。“
“我们不怕耻笑,只要官人对我们好,我们愿意跟着他勤俭过苦日子。“
“浮尘和我一块读书长大,我们俩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怎么能看着他过苦日子不管,从今天开始,浮尘的俸禄再加两倍,浮尘,你看行不行。“
“这个……我……”
“多谢国王陛下,陛下给官人多少,官人都感激不尽,只是,我们明天……”
“明天又怎么样?”
“明天,我们老三要给他娘亲捎生辰寿礼,我一直发愁拿不出像样的寿礼,他娘家要是挑官人的刺,我怕委屈了官人和老三。”
“浮尘,你听听,你老婆为你想得多周到,娘家的寿礼可不能马虎,不能让人小看了我的花王爷。”
公孙独袖叫一个侍卫上前耳语了几句,侍卫从怀里拿出一张票子捧上,
国王拿过去说:“孤王出门急没带多少银子,这张一千两的银票先收着,明日再叫人送四千两银子来。”
侍卫把银票拿过去给镜褴,镜褴平静如水的接过来谢恩,又给国王添茶加水,国王握着茶杯百般推辞,没在喝让他变成苦瓜脸的茶水,找别的话和镜褴东拉西扯起来。
我被镜褴的表演震惊的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憋着强忍着笑,憋得我肚子里都要抽筋了。乔老三和老四佪音偷偷笑得浑身乱颤,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妖精,老大不露声色把国王耍的团团转,看把他们美得,老五镶玉面红耳赤不做声,老二剑云浑身不自在,贴着墙根想偷偷溜出去。
铁镜褴吹着茶水,眉眼不抬,轻声说道:“剑云,国王陛下还没起身,我们怎么可以离开呢,上官家的人可都是懂规矩的人。“
闷葫芦只好原地不动,像个木桩子又杵在那,他大概是第一次领教老大铁镜褴,众目睽睽之下,撒谎扯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高超本领,这个闷葫芦,撒谎骗子大管家铁镜褴,厚着脸皮都不在乎,你干吗不做贼心虚惭愧的不自在。
国王完成了拯救花王爷府门贫穷危机的大事,洋洋得意,心满意足,带着他的锦衣卫走了。老婆们和我一块恭送国王陛下出门,国王陛□贴的让老婆们在大门口留步,我把国王陛下一直送到村口,直到他们一行人远去。
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我叹了口气,这个公孙独秀国王玩闹的实在荒唐过分,可他是一国之君,已经放□价诚恳道歉了,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加了我两倍的俸禄,我还能把他怎样。铁镜褴这下可发大财捞了一大笔,别看他占了个大便宜,耍弄了国王,给老婆们出了口气,可国王捉弄他们,害得他们失魂落魄受了极度惊吓,依他们的脾气,是我把国王招来祸害他们的,今晚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提心吊胆回到大堂,躲在外面隔着窗户缝,偷偷朝里面张望观察动静,几个老婆们正在喝茶嘻哈闲聊。
乔三辣说到:“宋先生不是跟了去吗,刚才死那去了,也不替官人澄清事实,害得我们被那个混蛋耍弄,气死我了。镜褴,你给那个混蛋喝了什么,那混蛋脸皱的跟他娘的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
老大平静无波:“我叫春分去柴房捡了些柴禾末子,让她烧了一壶丫头们的洗脚水,洗脚水冲的柴火末子茶,那滋味他这辈子都没尝过。”
镶玉把喝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捂着嘴干呕要吐的样子。
“哈哈哈……镜褴,真有你的,不愧是我们家的大管家,亏你想得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来整治那个混蛋,还抬出我什么不值一提的狗屁娘家寿礼,你这满肚子鬼点子,哈哈哈……我服了你了,活该那个混蛋被捉弄!”
镜褴竟然这么阴损的捉弄残害公孙独袖,不知道公孙独袖会不会跑肚拉稀,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二当家的,那个,国王要是喝坏肚子怎么办,会不会拿大官人出气。”
还是我的镶玉老婆面软心慈,心疼他官人。
“拉死那个王八蛋才好呢,正好拉拉他一肚子坏下水。”
这个乔三辣还在这毒舌,国王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降罪到你官人头上,你哭都来不及。
“还以为国王有多能耐,二当家的几句话,就耍的那个草包团团转,还喝了咱家丫头的洗脚水,铡踱气啊。”
瞧把徊音得意的,敢把国王叫草包,简直是欺君妄上,无法无天,换成是别人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总担心陛下会不会笑里藏刀,早晚找咱们算账。”
“镶玉,别在这疑神疑鬼的,算什么帐,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镜褴,还是你行,把那个混蛋耍的团团转,平白得了一大笔银子,依着我,喝洗脚茶水,要银子,便宜了那个混蛋,应该痛骂痛打他一顿才解气。”
“哎,鬼鬼祟祟,怎么不进去。”我一回头,差点和闷葫芦来个贴面热亲吻。闷葫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我惊魂未定。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去了趟茅厕,你不进去在这探头探脑干啥。”
我冲着老二挤眼直摆手,让他小声点。
屋里传来老大的声音:“总算送走了瘟神,剑云,快去把大官人找来,我们接着喝酒为官人接风洗尘呀。”
话音未落,我咬破舌尖扑通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莫剑云吓坏了,抱着我又摇又晃又掐,我任他折腾宁死不睁眼,老二赶紧喊我的老婆们出来救人。老婆们一拥而出,看到我嘴角冒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大惊失色,对着我狂呼乱叫。我紧闭双眼,舒服的躺在剑云的怀抱里,享受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无限恩爱。我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打击和乱子,害得他们被公孙独袖耍弄胁迫,受尽屈辱惊吓,差点缩短寿命,此时我要是再不闭气装死,老婆们非要把我扒皮抽筋不可。
清风大哥不愧是我的亲信同谋,他非常慎重的给我把脉看诊,说我这几天陪国王辛苦,过度劳累紧张又受了惊吓,急火攻心,伤了肺腑,所以吐血昏厥,要好好静养歇息一段日子。我实在佩服清风大哥深藏不露,谎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和我的大老婆铁算盘可以比个高低上下。几个老婆对他们尊敬的郎中先生深信不疑,忘记追究他京城一行保护失职,他们的官人被带进□院不加阻拦,他们又被国王捉弄的罪过。再想想我为了他们生死不顾,以宝贵的命根子交换他们的性命,我为了他们担惊受怕,肝胆欲裂,吐血昏厥,老婆们感动的红了眼睛。
我装死昏厥,躺在主屋舒服的接受老婆们的关怀疼爱,乔三辣把国王公孙独袖毒舌了个千刀万剐,每天给我煲粥炖汤。老大琢磨着再去问公孙独袖讨要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莫剑云暗地里磨刀霍霍,他下定决心还要强练绝世武功,以备下次打遍锦衣卫无敌手。老四徊音想着唱什么轻松舒心曲子,能让我安静舒适的养病。老五打算把文房四宝搬到我的屋子里,守着我写字作画,让我快乐似神仙的安心养病。
我怕装病暴露,老婆们轻饶不了我,让清风传话,老爷不能受任何人打扰,他要为老爷用药针灸拔罐治病,老爷要静静地安心养病,等过几天,老爷病情稳定了,才可以见人。老婆们深信不疑,不再来打扰我。我终于平安的逃过了诈死装病,被老婆们修理这一关。宋清风说要装病就得装得像一点,我一切听从他摆布,他让我吃尽了苦头。他每天给我扎针,疼得我嗷嗷叫,说什么帮我省躅活血,以后晚上和老婆们玩一百次都没问题。身上还被这个邪恶巫医用罐子拔得青一块紫一块,理由是帮我强壮筋骨,说是将来我就是再娶二十个老婆,也能在床上叱咤雄风。我每天躲在屋里,那也不能去,只能受邪恶巫医宋清风的歹毒残害,最重要的是不能和老婆们亲热,我恨不得把他们当枕边书,天天枕在我身边,睡他个灵魂出窍。我被宋清风关在屋里摧残,老婆们一无所知,把宋清风当大恩人一样尊敬仰慕,我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装病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啊!
第7章
我们一家人吵吵闹闹其乐融融的过日子,转眼之间就到了过年。过年是我们家最热闹的时候,老□平常更加忙碌,里外张罗着张灯结彩,买年货置新衣,把府里府外装扮的焕然一新,我们欢欢喜喜迎来了除夕。
除夕晚上,屋外鞭炮齐鸣,响声雷动,屋里烧的暖暖活活,喜气洋洋,我们全家都围在热炕上,喝酒猜拳行酒令守岁。我们喝着酒说着年夜饭玩什么好,
乔老三提议说:“我们猜拳,谁输了就要罚酒。”
镶玉说:“每年都玩这个,能不能换个新花样玩,猜字谜怎么样。”
镶玉不能喝酒,沾酒就醉,可猜字谜除了我还有老三饱读诗书,他们几个没有这份文采。
佪音说:“你书读的比我们多,猜字谜你肯定能赢,照你的玩法,我们各玩所长,玩输了唱曲子,我肯定赢,二当家的打算盘,剑云舞剑,都有绝活,我们谁也不是输家。”
老六嚼着麻糖:“你们都有绝活,那我干什么呀。”
“你可是有我们都没有的绝活大王。”
“凡哥哥,我有什么绝活?”
“你的绝活就是天下无敌,无人可比的——吃啊!”
我们都哈哈哈大笑,无冕撅起嘴:“凡哥哥坏,凡哥哥笑话我。”
“我可没笑话你,羡慕你来不及,我就纳闷了,你整天敞开了吃糖果甜点,怎么就不长个子不长肉呢。”
“我不想长个子,也不想长肉,尘哥哥说了,他就喜欢我的小身板,摸起来溜光水滑,抱起来轻如羔羊,还喜欢舔我身上,说我身上甜香的醉死他。”
“我的娘呀,花心鬼,你在小东西面前这么下流,以后说话可得把住门,不定什么时候,他把你的丑事卖出去。”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镜褴,你说,今晚上怎么个玩法。”
镜褴瞥了我一眼,一脸阴笑:“要我说,不管是谁输了酒,都可以亲你这个厚脸皮的花心鬼,我说只是亲,他平时怎么对待你们,你们今晚尽可以讨回来,当然除了脖子以上,其他地方不能动,犯规了要重罚,只有今晚可以随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原来是亲我啊,这主意好,我还巴不得呢,尽管来吧,你们玉树临风的大官人是不会当缩头乌龟的。
老婆们听了镜褴的话,眼睛里冒着绿光,如狼似虎的准备着,随时朝我扑过来。
首先是老大和老三猜拳,几把过后,老大输了,老三笑道:“你是头一炮,我们都看你的了。”
“看就看,看你们的大管家怎么为你们报仇雪恨。”
镜褴抱住我的头,含住了我的嘴唇,温如水轻如云,两片红唇裹得我飘飘然,一股热潮充满了我的脑瓜子,还没等我完全热起来,镜褴松开了我。
老三说:“蜻蜓点水,这就完了,镜褴,你的脸红的像猴子□。”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那是酒喝多了。”
又是一波吆五喝六,这次是老四徊音输了,徊音喜滋滋的:“官人,我就不客气了。”
捧着我的腮帮子,绵软的唇贴了上去,缠绵缭绕,先是嘴唇再是脖颈,那股热流到了我的胸腔了,我这个激动啊,就这么亲吧,亲一辈子。正在我如痴如醉的时候,徊音放开了我。
“这么细腻,老四,有两下,嘴上的功夫不错嘛,花心鬼两眼都发直了。”
不错什么呀,比我差远了,哪有半途而废的,白让我激动了一场。
这会儿轮到老五镶玉,镶玉闭着眼睛,把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脖颈连本带利都亲了个够,陶醉的我热汗直流,不知东南西北,看的老婆们大眼瞪小眼。
老六在老婆们的鼓动下,也勇敢的上阵了,他小手抓住我的衣服,张着樱桃嘴,啃麻花糖似的,啃了我个满脸口水湿啦吧唧。
老六啃完擦了擦嘴:“尘哥哥的脸是咸的,不好吃,还是尘哥哥亲我好玩。”
老婆们捂住嘴偷偷笑的差点茬了气。
乔三辣可真不是省油的大蜡烛,他火热的薄唇,由上到下,由浅入深,忽而绵绵细雨,忽而疾风骤雨,亲得我□冲天,热流窜升,下面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幸亏有衣袍遮盖着,要不然就露馅了。
轮到老二剑云,他涨红了脸,说啥也不在众人面前轻薄我。
还是我的闷葫芦老二好,对他“哎”的官人忠心耿耿的。
老大他们岂肯善罢甘休,轮流给老二灌酒,老二被灌得晕晕乎乎。酒壮色胆,终于在几个老婆煽动怂恿下,红着眼睛当众对我蛮横轻薄。他猛地扑到我,把我压在身子底下,一阵狂风暴雨,连亲带咬,咬的我的嘴和耳朵、脖子又疼又痒,一只手伸进我的胸襟里,一只手要扒我的裤子。
老三大叫:“老二犯规,老二犯规,快住手。”
几个老婆见事不妙,扑过去拉扯老二,那里拉扯的动,眼看我的衣服就要被撕破,裤子就要被扒掉,众目睽睽之下,就要上演大火炕活春宫。几个人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我从老二的虎口和狼爪下救了出来。要不是老婆们及时把他拉开,他们的官人就要大意□,估计他们以后再也找不到他们玉树临风大官人的嘴巴和耳朵了。
乔三辣幸灾乐祸:“谁让你平时急□,经常弄得他下不来床出不了门,这就是对你的报应,哈哈哈……”
老二一边醉倒了,没事人一样呼呼大睡起来,吃饱喝足的老六也跟着倒头就睡。剩下的老婆接着玩输酒亲吻的游戏,玩乐了大半夜,四个老婆兴致还是很高,都不怕输酒,输了可以任意歹毒我,酒喝得越来越多,他们收起了斯文原形毕露。我的嘴和耳朵成了他们的下酒菜,我们一直玩到下半夜,我的嘴都被他们亲成了红彤彤的烧肉丸子,耳朵被咬的像冻了的胡萝卜,红肿胖大的像大耳朵弥勒,四个老婆太不嘴下留情了,等着瞧吧,等到了床上,看我一个一个怎么收拾你们。几个人疯玩到三更,我们实在太困了,七个人挤在一张大炕上,横七竖八躺着,不知东南西北的睡着了。我被酒和亲吻醉的一塌糊涂,错过了观赏和六个老婆,挤在一张大床上同塌共枕的美妙光景。过后我暗自思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们再玩一次,好好弥补上难得一见的春光美景。
大年初一大早,我们被仆人连喊带叫的弄起来,按照我的家法上官家的规矩,今天我要带着老婆们一起上祖庙烧香拜祖宗。虽然上官家祖宗不待见我这个反常异种,我还是要尽我的孝心善待祖宗。因为我的断袖抱枕边男的毛病,娘亲很心痛,娘亲宠着我不想让我在本家受委屈,就着我给太子公孙独袖做伴读,告诉我留在王宫再也不要回上官家。太子即位后,封我为王另立门户,我和本家等于一刀两断,狠心顽固的老爹再也不和我来往,只有娘亲经常派人偷偷探望我,问长问短。娘亲病逝后,我和本家彻底断了来往没了联络,我落得心里清净,无牵无挂。可我是上官家的子孙,无论到了那里,也不能忘了列祖列宗,逢年过节,我都要上祖庙烧香拜祖宗,求他们保佑我和我的老婆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拜完祖宗又是一天,大年初二是老婆回娘家的日子,老六无冕跟着大满,带着礼物高高兴兴回了京城娘家。老大镜褴娘家在戚蔚国,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娘家,自从跟了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娘家。老二剑云是我从渠苑国救回来的,连自己带祖宗忘了个精光,当然更想不起来娘家到底在哪里。家在坞圩国的老三不凡,是被娘家扫地出门的,用三辣子的话说,他已经和那个狗屁娘家一刀两断了,就是死了这辈子也不回去。老四徊音是我从双塔县捡回来的,不知道娘家在哪,孤身一人。老五镶玉是蒲安国人,娘家人都被充军发配,生死不明,至今没有任何音信。为了安慰我这几个多灾多难,不能回娘家的老婆,我放弃了送老六回娘家,专门留在家里陪他们过年。
今年这年过的很是热闹,老四佪音亲自出马,带着那帮孩子唱了好几天的热闹戏,看得我们心花怒放,听得我们如痴如醉。老大高兴地大大方方破例,不管主子还是下人,每个人发了个红包,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方高兴,佪音唱戏,可让他省了不少请戏班子唱大戏的银子。
过年老婆们不用出门,整天陪着我在家吃喝玩乐,当然我也不能忘了我疼爱老婆的拿手好戏。从老大开始,我把年三十晚上,他带头捉弄我的帐统统算了回来。我手下留了点情,大过年的老婆们都不出门,我的家规全家过年,要顿顿吃团圆饭,所以,没一个好意思贪睡赖床。老婆们要天天下地和我一块吃喝玩乐。当然他们很勉强,老大随时扶着腰身,走路歪歪斜斜,如弱风摆柳。老二走路一瘸一拐,传家宝剑成了他的拐棍,老三得让人搀着,走起来一步三晃,风情万种。老四沙哑着嗓子,不敢多说话,更别说听他唱戏。老五身上酸痛,谁碰他就皱眉呲牙。老六不停的流口水打瞌睡。我心里这个得意啊,就你们几个加起来,床上也不是你大官人的对手。
舒心快乐的日子过得可真快,正月十五转眼就要到了,铁算盘算计着在家少扎些花灯,尽量节省银子减少开支,正在他扒拉着算盘精打细算时。国王圣旨降临,乐坏了铁算盘。国王下旨让我带着我的老婆们去京城赏花灯,这可省了铁公鸡不少银子,他能不高兴吗。把国王的圣旨一公布,除了老大和老六其他老婆们死活不愿意去。我很为难,一边是圣旨难违,一边是老婆不能得罪。老大打出大管家的旗号,老婆们这次可不跟着他的帅旗,摇旗呐喊,铁了心说啥也不去。这难不住老大,他请宋清风先生出面。清风帮着劝解,说如果不去,公孙独袖肯定要为难官人,上次国王来闹得他们鸡犬不宁,不去还不知道以后会想什么法折腾他们和老爷,老婆们觉得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看了花灯就回来,又不去王宫见那个公孙独袖,没什么大不了。
几个难伺候的老婆们点头同意后,我带着老婆们浩浩荡荡向京城开拔。无冕不会骑马又怕冷,我带着他坐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放着个暖笼。上车不久,无冕躺在我怀里眯着眼打瞌睡,看着他小可爱的脸蛋,我像啃白萝卜一样,亲了他满脸口水。我还没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疼爱过老婆,欲望蠢蠢欲动,可我忍了不敢,马车周围都是我威风凛凛骑马的老婆,大白天在路上,我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来,他们还不得把马车给我拆了砸碎。
我们一家大小到了京城,国王派人已经安排好了上等客栈,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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