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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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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具。而如今,房子,车子,票子一样也不能少,现在的女孩普遍认为,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有钱就好,找个好工作不如去做小。当然快哉说的是普遍现象,不代表个人观点。
小镇大多数的土地属李老爷所有,大多的房产也归李老爷所有,大多人也就理所当然的听李老爷的话。居民们对李老爷很爱戴,李老爷对居民们也很爱护,他不怎么收租子,不仅不怎么收租子,还经常资助居民们。有时候小镇居民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老爷而感到自豪。但是居民们却很少见到李老爷,这很自然,没有人会觉得奇怪,老爷嘛,自然是要摆谱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保持一种神秘,便会产生敬畏。
小镇按道理是要有名字的,但我们这个小镇却是没有名字的,也确实没有名字。所以我们只能称呼它为小镇。四月了,春雨蒙蒙,小镇就被笼罩在一片春雨蒙蒙中,春雨中的小镇,蒙蒙中的小镇,春雨蒙蒙中的小镇。李荻秋就在这样一片春雨蒙蒙中坐在窗边看着春雨,听着雨打樱花树的声响,手中虽拿着一卷书,却无半点想看的迹象,怀里搂着一直大白猫,捋着猫毛,宽宽的袖管露出一截白嫩细瘦手腕。。。。。。。。
(八) 小虎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奇怪的是,老天应景似的也会在这天淅淅沥沥的下起蒙蒙细雨。给人平添几许哀愁。清明节过后,天气转暖了。
四月了,春雨蒙蒙,小镇就被笼罩在一片春雨蒙蒙中,春雨中的小镇,蒙蒙中的小镇,春雨蒙蒙中的小镇。李荻秋就在这样一片春雨蒙蒙中坐在窗边看着春雨,听着雨打樱花树的声响,手中虽拿着一卷书,却无半点想看的迹象,怀里搂着一只大白猫,捋着猫毛,宽宽的袖管露出一截白嫩细瘦手腕。。。。。。。。
李荻秋怀中这只猫是只白色的大猫,此时的白猫安安静静的卧在李荻秋的怀里,接受着来自主人轻柔的爱抚,眯缝着眼睛,喉中传来微微的呼噜声,这只猫已经养了很久了,是廖婆婆送给她的,才抱回来时才那么一点点小,一只巴掌就能把它托起来,而现在这只小猫已经长成了一只大白猫,一只肥头大耳,憨态可掬的大白猫。几乎和2009年孩子们最喜欢的加菲猫有得一拼,不用说是一只手了,就是两只手李荻秋都很费劲了。
李荻秋给这只白猫取名叫柚子皮,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在白猫才抱来时,也是四月,李荻秋当时正在吃一只柚子,于是就叫白猫柚子皮,有一搭没一搭的漫不经心捋着猫毛,静静地靠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细雨,在看着春雨中的景色,又像不是。
女孩子的心就像是飘忽的云,你永远别想知道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会因为一件小事耿耿于怀,也会因为一点细节改变看法,这似乎是女孩子的通病。
十八岁对于女孩子来说更是一个喜欢做梦的年纪,其实不管是多大年纪,只要是女孩子都喜欢做梦的。十八岁对于女孩子来说更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年纪,其实不管是多大年纪,只要是女孩子都喜欢胡思乱想的。所以在女孩子的眼里你总会看到一些像雾像烟又像水的东西。
时间久了,李荻秋恍惚觉得这个姿势维持的久了,加上柚子皮的重量足以压酸任何人的腿,拍拍柚子皮的屁股撵它下去,柚子皮不满喵的一声,才懒洋洋的跳下去,超重的胖胖身体在跳下去时由于重力作用发出沉闷的噗通声,跳到地上,后腿伸的老长大大的打了个懒腰,这样一来倒使胖胖的身体拉长变得苗条了。李荻秋望着柚子皮可爱的样子禁不住轻笑出声来,重新抱起柚子皮举到脸前,用额头抵了抵那胖乎乎的毛茸茸猫脸,用脸爱恋的轻轻摩挲着那温温热热的小躯体,鼻尖传来动物身上那种特有的腥臭气,嘴里喃喃地说道:“啊呀,我的胖丫头,你怎么这么重呢?怎么办?怎么嫁的出去呢?我的胖丫头。呵呵。”其实关于柚子皮的婚事是不需要李荻秋忧虑的,每天晚上柚子皮总会偷偷溜出去,在房顶上与一群众多的求婚猫打闹的不已乐乎。其实李荻秋担忧的倒是,柚子皮超重的身体会不会压碎屋顶的瓦?房顶会不会被压塌?那么胖呼呼的身体动作不灵活会不会从屋顶掉落下?
在四月蒙蒙细雨外,李荻秋和柚子皮玩的时候,因为他们呆在屋里没有淋雨。在四月蒙蒙细雨中,却有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踽踽独行,因为他走在雨中。
这个走在细雨中的人,一身黑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孤绝的气味,有几分肃杀,而这份肃杀孤绝直到现在富二现在提到仍然记忆分明。
这个被雨淋的透湿的人走到富二爷的酒馆找了一张挨着窗子的桌子坐了下来,抬手去下斗笠,轻轻放在桌子上,富二爷看见来了客人,忙不迭放下手中看得津津有味的盗版黄色小说从火炉边跑了过来招呼道:“这位客官,您想用点什么?”黑衣人仿佛蓦然一惊,从若有所思间抬起头来冲富二一笑,这一笑倒把富二感动了,就是这一笑,直到现在富二也念念不忘的经常对人提起。
其实,笑,每个人都会的。美人笑,那是回眸一笑。奸人笑,那是笑里藏刀。小人笑,是皮笑肉不笑。就是不同人笑声也会不同,从笑声中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来,咯咯的笑声看得出这人开朗,哈哈的笑看得出这人豪爽,呵呵的笑看得出这人可爱,嘿嘿的笑看得出这人憨厚,冷笑看得出这人自视清高,笑不出声看得出这人心深,笑不露齿证明这人个性温婉,掩口葫芦则说明此人懂理,银铃笑声是形容少女的,微微一笑证明此人心性恬淡。。。。。。。。当然不一而足。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的笑容却让富二爷感觉温暖,这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春雨里洗过的太阳,不伤人,纯粹的温暖,这一笑使灰暗的小酒馆散发出黄黄的阳光,眼前一亮。而且让富二爷念念不忘的还有男子的脸,青年男子的脸,不是那么的俊美,用现在的形容词不怎么帅也不怎么酷,但有一种男子气概,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青年男子的脸,男子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对于男子来说还是很年轻的,但眼前的男子却又一副沧桑感,但眼睛却又是明媚清澈,纯净自然不染尘垢,当男子不笑时,冷漠孤绝如同一把刀,当男子笑时,就如同灿烂温暖如春阳。就是这样一个矛盾重重的人,浑身上下简直就是一个谜,然而这个谜却在不久之后被富二爷解开了。男子身量很足五尺,偏瘦但胸膛很厚实很有力量的感觉,肩很宽,看起来可以担当一切扛起一切困难挫折和压迫。小虎的腰很直,直立如同一把刀。小虎是谁?小虎就是眼前的男子,这是之后男子告诉富二的。
当富二问道:“客官,您想用点什么?”
男子一笑道:“随便上几样小菜,几两酒,但绝对不要掺了水的酒。”
富二呐呐惭笑:“瞧您说的,好像我卖的酒是掺了水的啊,我富二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富二在做这番辩白时,明显的现露出意思底气不足的。卖酒人卖不掺水的酒是不可能的,行业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富二心中知道看来对方是经常跑江湖的。不敢怠慢,亲自下厨做起菜来。话说回来,即使富二不下厨,他也没办法,酒馆就是富二爷一个人,他不下厨,没人下厨,所以富二爷除过是酒馆老板之外,还是掌柜,跑堂,小二,门迎,保安,打杂,兼职大厨小厨,真是若干职务兼于一身。其实别看富二形容萎缩,但他有一个轻易不显露本领,这个本领就是做菜,富二爷做菜很有一套,平平常常的几样青菜萝卜,家常菜料,在富二手中竟然像是有了灵气,转眼间就摇身一变,成了一盘盘味美的佳肴,当然,关于这个本领,小镇上的人并不怎么知道,原因是小镇上的人一般不怎么有机会品尝到,原因是他们在通常时候不怎么有钱,没钱怎么会让富二爷现露他的这个本领呢?但眼前这个男子却和旁人不一样,至少和小镇上大多数人不一样,至少和富二爷目前接触过所有的人不同,至少是富二爷自己这样认为的。
原来小虎根本就没做什么指望会在这样一个脏兮兮,油腻腻,破破烂烂的小酒馆里会吃到什么像样的饭菜,但,当富二爷把菜端上桌的时候小虎被震撼了,不仅是视觉的震撼,味觉也被震撼了,不仅味觉就是听觉,嗅觉,整个一个感觉都被震撼了。太,太,太好吃了,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春雨蒙蒙的季节,还有一些些冷的季节,而这种味道突然想让小虎想哭,有家的味道,有妈妈的味道,有温暖的味道,就在这一刻起,小虎几乎同时做出了决定,在这个小镇上住下来,阡陌相通,鸡犬相闻,闻鸡而起舞,起舞弄清影,小桥流水人家,不再古道西风瘦马,不再过问江湖事,不再想起江湖人。
小虎是一个缺少爱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祖籍何处,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往何处,就连小虎这个名字也是小虎自己取的,他是吃母虎乳长大的,直到出现那个人,教他武功的人,否则的话小虎一定会像人猿泰山一样一辈子过着丛林生活。
小虎在一生当中,哦,错了,小虎年仅二十五六的生命里从没像此时想安定下来。小虎在生命里他饱经沧桑的成长,小虎在生命里从没感受到什么爱。
所以他是孤独寂寞的,孤独像百合,寂寞像把刀,刀刀刻画着小虎的心,小虎的血,小虎的生命。
所以当小虎不笑时冷漠孤绝像把刀,当小虎笑时温暖如春雨暖阳。
所以小虎貌似很江湖其实内心是纯净自然的。给他一些些爱,一点点温暖,他都会感觉温暖,甚至会为了这份温暖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甚至是生命的付出。
就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春雨,这样的小镇,这样不起眼的小酒馆里,这样一个像流云般的男子突然想安定,突然想有自己的家,突然想有自己爱的爱自己的人。
这些感觉对于李荻秋来说是感觉不到的,对于小镇大多数人也感觉不到的,因为他们都很安定,都有自己的家,都有自己爱或爱自己的人。
而我们大多数人不满足,埋怨没有这个,没有那个,与小虎比较而言,我们是何等的幸福,而这份幸福往往被我们忽视,我们拥有自己忽视小虎重视的一切。
于是,第二天小镇又多了一个外来人口,富二爷又新招了一个伙计,小伙计的名字就叫小虎。
富二终于在失去癞头伙计之后的又招来了一个伙计,而这个伙计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富二从来没想过小虎可以留下来不计报酬的当一个小伙计,从一个客人的身份变成了下人,富二从来没想过像小虎这样的人会留下来当一个小伙计,小虎不像是会做小伙计的人,也许有人会说,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为什么小虎就不像会做小伙计呢?难道一个人做什么事生下来就会决定的吗?当然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会做什么,能做什么,可以做什么,是从这个人气质可以看出来的,小虎就没有做小伙计的那种气质
虽然富二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虽然富二只是一个貌不惊人,虽然富二只是一个毫不起眼小酒馆的小老板,但在这个小镇上或多或少是见过多少世面的人,这是由他的工作性质决定的,酒馆是小道消息流传最佳场所,富二是酒馆的老板,自然而然他听到的见到的了解的自然就比较多,再加上富二爷可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有事没事喜欢看看书,这在小镇上也是不多见的,尽管富二爷经常看的是盗版印刷的黄色小说。但只要是书或多或少就有一种作用,什么作用?当然是增进见闻的作用了。只要是书,不管是增进什么见闻,好的还是坏的,有益的但还是有害的。总之这都为人们增长了见识,打开了眼界,拓展了思想,为人们知识的积累,文明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所以富二爷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像小虎这样的一个人根本不会作小伙计的,这是由小虎的气质决定的,小虎是浪子,是流云,是风。。。。。。。。,他永远不会安定的,然而富二爷错了,大错特错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富二不是小虎焉知小虎心中所想。小虎想安定了,就想在个小镇,在这个小酒馆,停留下自己疲倦的脚步,不是小镇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比这清幽的多的小镇他去过,比这繁华的小镇他去过,不仅是小镇,就是大镇,大城市,都城,他都去过。不是小镇小酒馆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比这干净的多的酒馆他去过,比这繁华的酒馆他去过,不仅是酒馆,就是酒楼,大酒楼,酒店,他都去过。只是不知怎么的小虎觉得想留下来。也许是累了,倦了,厌了。是浪子也有自己想停下脚步的时候,是流云也有自己想变成春雨的一刻,是风也想有为自己眷恋的小小风车。
突然,小虎自己向富二爷提出了这个要求:“我能留下来吗?”
富二爷诧异的看着小虎,也许是小虎看到富二爷的眼神里的诧异。解释道:“我能在这做一个伙计吗?不要报酬的。”
看到富二爷眼中的诧异更深,不得不解释道:“你的菜很好吃,酒也很纯,我喜欢。”
听到被人夸赞富二爷难得的不好意思的笑了,搔了搔自己的脑袋。
小虎也笑了,说道:“我不要报酬,只要管我能吃你做的菜,你酿的酒。”
也许小虎的笑感染了富二,也许富二自己的寂寞孤单。
总之任何事情都是在一系列机缘巧合之下的产物,这就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总之富二留下了小虎,小虎这个像刀一样的男子,小虎这个有温暖笑容,这个有干净眼神的青年,就这样地呆了下来,呆在这个低矮,破旧,油腻腻,脏兮兮的小酒馆里,像模像样的做起富二的小伙计来。
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职业也是不分人的,人的能力都是培养出来的,任何一份职业不是你来说你是否能做,而是只有你做了才知道你能否来做。所以马克思老人家说过:理论到实践是一个飞跃。一个人的理论再怎么丰富,永远不去实践,那你就只是个空想家。同样,一个人老是自告奋勇的去实践,没有理论为依据,那他只能是一个会走弯路的莽夫。
话说回来,有些事情可以奋不顾身的勇敢实践,而,有些事情去不能奋不顾身的去实践,比如说,爱情。
爱情很伤人。
伤人,伤心,伤元气。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了爱情又是怎么样呢?快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快哉是个纯学院派的,理论知识很丰富的空想家。据快哉估计那肯定也不是件好事,打,打住快哉你这家伙又开始抒情了啊,这是件很不好的事,做人要厚道,做人也要有职业道德。关于这一点,你要向小虎学习,知道吗?
小虎就很有职业道德,在富二的店中当起了伙计,而且当的还像模像样,富二爷发现来酒店的人比以前多了,赚的银子也比以前多了好多。为什么呢?富二爷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了答案,这一切改变似乎是在小虎当起伙计之后所发生的吧。为什么呢?富二爷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了答案,这么多人的到来似乎是被小虎温暖的笑容吸引来的吧。
(九) 初相遇
李荻秋的柚子皮不见了,就是那只大白猫,那只和加菲猫有得一拼的大白猫,那只叫柚子皮的李荻秋的大白猫不见了。其实谁家的猫不见了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这只猫不一样,它是柚子皮,它是胖胖的柚子皮,李荻秋的胖胖柚子皮。这就很值得大惊小怪,李荻秋李老爷的女儿,柚子皮是李荻秋的猫。妻凭夫贵,子凭父贵,畜生也凭主人贵。柚子皮理所当然的就凭李荻秋富贵起来了,所以它的失踪就值得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下人们就为了这只叫柚子皮的大白猫忙了一早上,一中午,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管家不无遗憾的告诉李荻秋:“小姐,柚子皮确实不见了。”老管家说话时不自觉的低垂着头,眼睛下视|Qī+shū+ωǎng|,不敢看李荻秋。
不是李荻秋人品不佳,不是李荻秋很凶狠,而这是下人不自觉的表现,做下人的要有职业道德,这代表着对主人的服从,对主人的忠诚,其实李老爷对下属并不刻薄,相反很好报酬很高。之所以,老管家说话时不自觉的低垂着头,眼睛下视,不敢看李荻秋,好像柚子皮不见了是他的错一般。除过他有很好的职业道德之外,更多的是他不想看到李荻秋眼睛里那抹浓浓的失望,面前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人会纳闷大户人家的千金衣食不愁怎么会可怜呢?而且是被一个社会地位低的人可怜,(郑重申明,快哉本人绝对没有什么社会地位高低的偏见,只是现在是编故事,编一个公元978年的故事,那时还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就有高低贵贱之分的)还是那句老话: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非李荻秋焉知李荻秋之苦。但,老管家知道,他是看着李荻秋长大的,他已经把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当作了自己的孙女,他已经把这个细弱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当作了自己的孙女般的疼爱。
李荻秋知道了,她的柚子皮离开了她,其实这是早已可以预见的,这几日柚子皮和一只毛色黄黄的野猫打得火热,原本她是可以阻止的,但她没有,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爱情,猫也不例外,柚子皮也会渴望爱情。
其实李荻秋也会渴望爱情,这是人性的本能,尽管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是长的是圆的,是甜蜜的是苦涩的,还是其他的味道。但李荻秋是一个爱幻想的女孩子,在封建社会里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子,循规蹈矩的如同岩石,内心自由不羁的像风。
柚子皮私奔了,它是为了自己的爱情。李荻秋也不见了,她是为了找柚子皮的,她只想找一下柚子皮,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为自己不合规矩行为找一个借口,她怕柚子皮傻傻猫找不到回家的路。果不其然,李荻秋终于在柳树荫里找到了瑟缩成一团的柚子皮,看来柚子皮为情所伤了,被黄毛抛弃又找不到家了,又是一个细雨蒙蒙的天气,可怜的柚子皮只有瑟缩在柳树下的树洞里躲着雨。李荻秋爱恋的抱起柚子皮,柚子皮立即依偎在李荻秋怀中,激动的喵喵叫,像在撒娇。快哉想,柚子皮此时的心里肯定是悲喜交集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此时李荻秋深深体会到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此时柚子皮深深体会到了。抱着柚子皮艰难地走在春雨里,李荻秋不堪重负,步履艰难。
小虎就是在这样一片春雨里第一次见到李荻秋,小虎是去离小镇三十里之外的稍微大一点的镇去的回来的路上遇到李荻秋和她的大白猫的。
望着这个吃力抱着大胖猫的瘦弱女孩子,小虎的不禁上前搭话:“怎么不打伞呢?”并不由自主的把伞向女孩头上伸去。
李荻秋受了一惊抬起头来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眼睛里盛满了委屈,似有泪花闪现。用带着哭音的语调说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忘了带伞。”
“偷跑出来做什么呢?家里说你了吗?还是。。。。”小虎问道。
“没有人说我,从小到大没人说我,我也没有人可以说。”李荻秋回答。“我是来找它的。”用下巴指了指怀中的猫。
小虎心脏猛地一抽,似乎在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根弦被拨动了一下,那根弦让他心中某个角落盛满了莫名的感觉,柔软,甜蜜,心疼,怜爱,想搂她入怀,用尽一生去爱。
他不禁伸出手拂去了李荻秋脸上个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声音更柔地说道:“这只傻猫是你的吗?”
李荻秋在眼前男子刚触到她脸的那刻,稍稍后仰了一下,但男子的手很温暖,眼神也很温暖,让她觉得信任,任由小虎为自己擦去泪水和雨水。
轻轻笑出来:“它才不傻呢,它是我的柚子皮,我最好的朋友。”
小虎笑道:“哦,这只傻猫叫柚子皮啊,好难听啊,不过跟它挺匹配。”
李荻秋有些恼怒的嘟起嘴强调道:“它不傻。”
小虎眼中的笑意更浓。眼前这个女孩子很可爱,瘦弱白皙,眼睛大大盛满了无邪,被雨淋湿的浓密黑黑长发直至披散下来束成一束,只是她怀里那只猫实在是太搞笑,胖乎乎的,脏兮兮,被雨淋湿的毛贴在身上,一绺一绺的,分明可以看见那粉色的皮肉,更搞笑的是,胖乎乎的毛脖子上还系了一颗铃铛,用红色的缎带系着,还被细心的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小虎问道:“你能指望这样的猫逮老鼠吗?老鼠早就被铃声惊跑了。”
李荻秋说道:“我才不要它逮老鼠呢,它是我的柚子皮,可爱吧。”
小虎有些好笑的望着这个女孩子:“你的审美还真与众不同呢。”
李荻秋白了小虎一眼,不过很快又笑了,柚子皮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可笑。
小虎说道:“把你的傻胖猫给我,我帮你抱。”
李荻秋歪着脑袋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这个有着暖暖笑容的男子,他眼中的东西让她觉得信任。
小虎不由分说的从李荻秋怀里抱过来柚子皮,并同时夸张的猛地沉了一下肩膀,口中说道:“真够重的啊,胖死了,你都喂它什么啊。”
李荻秋呵呵一笑:“不告诉你。”
“我叫李荻秋,你叫什么?”李荻秋问道。
“我叫小虎,小老虎的小虎。”小虎答道。并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李荻秋的名字。
李荻秋说:“那你的名字也不比柚子皮好听多少啊,还说我的小猫猫,是不是呀皮皮?”
说着还用手轻轻点了点柚子皮的小脑袋,柚子皮应景似的喵喵的叫了几声。
小猫猫?皮皮?小虎心中暗自好笑。他可看不出这只胖的要死,肥头大耳的猫哪里小了,只是眼睛倒是和它主人挺像的,大而圆,水汪汪,可怜巴巴的。想到这里小虎又笑了。
“你一个人笑什么?”李荻秋问道。
“不告诉你。”小虎学着李荻秋的语调回答。
小虎一只手抱着那只胖胖呼呼的叫柚子皮的大白猫,一只手举着伞,与李荻秋这个才认识却让他想疼爱一生的女孩子并肩向前走去,渐行渐远。
就这样,只是这样。
就在这一片春雨里,小虎遇见了一个让他想疼爱一生,可爱,瘦弱白皙,眼睛大大盛满了无邪的女孩子。
就在这一片春雨里,李荻秋遇见一个让她感觉有温暖眼睛很清澈,笑容温暖的就像春雨里的阳光的男子。
一个叫李荻秋的女孩子遇见了一个叫小虎的男子。
一个叫小虎的男子遇见了一个叫李荻秋的女孩子。
越走越远,快哉含笑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想到:又是一段美好爱情的开始,结局会是怎样的呢?不知道,只能是不知道。人生若只如初恋,那该多好。
(十) 初遇续
假如王力宏出现在公元978年会怎样?快哉想:那公元978年的李荻秋,也许会唱着王力宏的“春雨里的太阳”坐在窗前为柚子皮梳洗着那一身白色皮毛。
同样一首歌在不同的心境下唱出来的效果就不一样,心情欢快时歌声就会单纯清凉,心情悲伤时歌声就会委婉凄凉。
李荻秋此时就哼着歌,当然不会是王力宏的歌了,如果李荻秋会唱王力宏的歌,不是李荻秋疯了,而是快哉本人疯了。有时候人的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总想哼两句歌曲的,但有时候人的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总想哼两句歌曲的。
李荻秋就在唱歌,当然不会是心情不好的,而是心情好极了,好的心花怒放。为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她当然心情会好了,每个女孩子在遇到自己有好感,何况对方对自己也有好感的男子时心情都会好的。
就像王力宏的歌词一样,雨后的天上,彩虹出现,衬出一片蓝天,我在淋过一场大雨之后的晴朗,那是春雨里洗过的太阳,每个呼吸都是新的芬芳。这首歌词描写李荻秋此时的心情再贴切不过了。
李荻秋不会唱这首歌,王力宏没出现在那个时候,简直可惜。所以李荻秋就哼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曲子,随性而发轻轻婉转,一边帮柚子皮梳洗着那身脏兮兮的毛发,可怜的柚子皮傻呼呼的任李荻秋摆弄,用晾干了的衣服搽干了。
小虎就在旁边笑微微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无限的甜蜜,眼前的这一切是他无数次向往的,家的感觉。
李荻秋把梳洗干净白毛蓬松的柚子皮举到小虎面前歪着头说道:“看,漂亮多了吧,以后不许说它是傻猫了。”
的确,擦干净的柚子皮比之前好看多了,小虎瞪着眼前者只白色的庞然大物,仍觉得它呆头呆脑,但也憨态可掬的十分可爱。
不由说道:“是比之前好看多了,可爱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好,我不叫它傻猫了还不行吗?”
李荻秋又说:“不行,你保证。”
小虎笑并举起右手做发誓状,道:“好好好,我发誓,我不叫它傻猫了。”
李荻秋甜甜笑道:“这还差不多,真乖,呵呵。”
小虎望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充满了怜爱,宠爱,溺爱让女孩子怦然心动的温暖。
李荻秋那不谙世事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感觉,那是什么?是爱情吗?是恋爱的感觉吗?
(旁白:写到这里,快哉心中泛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什么呢?也是甜蜜吗?拜托,你又不是李荻秋,瞎甜蜜个什么劲呢?唉,这说明了什么?快哉为自己辩解道:只能说快哉做人很厚道,妙笔生花,把自己都带入到此情此景中,一个好的写手,就应该如此,把自己想像成剧情里的人,这样才能出好的东西,不是吗?快哉为此而不懈的努力着,尽管石油涨价了,但是快哉你仍然要加油,加满油,不要怕累,更重要的是不要怕贵,知道吗?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加油!加油!糟糕,时间不早了,补一个觉,睡,先。)
小虎与李荻秋相识在一场春雨中,雨湿透了两人的身,却甜透了两人的心,爱情就像是一棵蒲公英的种子轻轻悄悄的落在了两人的心中,在春雨的润泽中,悄悄的滋长。。。。。。。
小虎含笑的看着李荻秋细心的帮柚子皮系上穿着金色铃铛的红丝带,还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此时的二人在一间破庙里避雨。
破庙似乎是小说里不可缺少的,经常在各类小说里出现,有时候它的身份是阴谋的诞生地,有时候它的身份是聚义的召集点,有时候他为丐帮弟子无私的发挥着收容所的功用,而此时此处的破庙却是爱情滋生地。
人间四月芳菲尽。快哉始终想不清楚为什么芳菲会在四月尽呢?难道在四月里就没有鲜花盛开吗?好吧,就算四月没有鲜花的盛开,但,快哉想:对于李荻秋和小虎而言他们的心花开了,清清纯纯,柔柔嫩嫩,纤纤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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