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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银花+番外 by宁江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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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他半裸地跪坐在黑色的床单上,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大腿,
诱人的锁骨,还有那神秘的阴影地带,闪烁的眸子如午夜的精灵,攫住他的呼吸
与生命的齿轮。
超过方才的热烈,浓淫地抬不起腰,乔砚翔用唇膜拜着他的身体,不放过
每一寸地方。慕容闻着了酒香,睁开渐迷蒙的双眼,乔砚翔将酒倒在他的……
某尘:怎么写了这么多还没做,(抓狂…暴走…发疯…)你们快点做好不
好????我写不出了,这时候停电好不好?要不然刮台风也成呀!写得好脱力
哦~~~~~~~~~
似羞似恼,慕容侧身躲闪,“你干什么”冰凉的液体流泻在胸膛上,
异样的战栗随醉人的酒香蒸发在空气里,未来得及感觉到寒意,他炙热的呼吸在
颈边轻啮着,微麻而已,某一部分在瓦解。
“我觉得……”乔砚翔撩起他的长发,馨和的温香是独有的心安,握住了
他的手,“我醉了的话比较好。”埋首于他发间,“看着你,就觉得很好了。”
慕容禁不住轻笑,有些冷的,“原来你是勉强自已在和我……早说嘛,我
慕容又不是那种开不得玩笑的人”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咆哮的声音响起
:“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轻扬眉,又笑,“我也不知道耶,也许正是你脑子里想的吧
。”
“你?!”怒目,终究还是叹气,抱着他,勒紧的腰让慕容稍稍皱起眉头
,“……怕你受伤……怕自已控制不了伤了你……”
“……傻瓜……”抚着乔砚翔的脸庞,轮廓分明的线条,深遂的眼睛里有
他敛起笑容的样子,眉眼的边缘是掩饰不了的情意。停了一会,轻轻地凑近他,
贴着双唇,“我也是……可是我很自私,那种害怕丢给你去想,毕竟……”他移
向乔砚翔的耳边,“能这样碰我的只有你。”
乔砚翔似呆住,方醒神过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客气了?”
慕容终于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我可……没这么说……翔……你冷静一
点……”
逼近,“你说了那样的话,我还冷静得下来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慕容陡然瞪大眼睛:“你骗我?”
“彼此彼此。只是某人的前科很不良罢了。”
“我当然不及你痴情了。”扭头不看他,这是此种姿势下唯一可能的反抗
,微扭动的身体触着了某处,灼热得不容漠视。
乔砚翔无奈地迎着他的目光,“慕,你说我们还要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
问题上吗?”拿出瓶东西,有点像护手霜,慕容咬住了下唇,瞅着他,那个……
可不可以收回前言……他不是男子汉,也不做大丈夫,说话不算就没什么罪嘛!
乔砚翔很明确地用行动否决了他的建议,抚向他腿间的手不断下滑。
曲起的膝盖微微打颤,指腹在缓缓抚摩着,慢慢陷进去……
他吸气并努力放松,然而突兀的感觉仍旧叫他皱了眉头。
“还好吗?”乔砚翔问他,手指停在了那里,见他不语,又推进,因为某
种液体的帮助,并没有很大的压迫感。
另一方面,乔砚翔并未让他的前方休息,同种节奏的抚慰,间歇的呻吟让
他硬生生地咬牙忍住,好没面子……
手指变多了,两根还是三根,移动着,那一处地方好似着了火,不同于以
往的,就像……包容……渐渐地,意识在迷蒙……
“啊……嗯啊……”身体两处同时有加快的幻觉,好像不是自已的了,他
搂紧了触手可及的人,手攀住他的肩膀,忍不住了。“翔……放开……出来……
不行……”手指陷进肌肉里,痛得快麻弊了。
乔砚翔一手扶住他的腰,缓缓地将自已推进他的身体里。
刚刚以为解脱却受到更大的冲击,慕容一时竟喊不出声了。
“慕……”温柔地呼唤着。
慕容睁开眼睛,无意识地露出恍惚的笑容。
乔砚翔终于放弃挑战自制力,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嗯……”呻吟着,一颗珍珠滑落眼角。
“好丢脸……”无声的哀悼,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好歹也让他意思一
下。
乔砚翔搂着他的手臂一直未松开,而他不敢动的另一个原因就是……
“嗯……早安!”乔砚翔眼都没睁,就朝他吻过来。
“……你……你这个家伙,还不快给我出来!”他一动,身体的另一部分
便仿佛感应到一般,体内的东西受到鼓励似的膨胀起来。搞什么,做一晚上还不
够?
乔砚翔贼笑,“慕那里又变紧了,所以我才说要多练习,不过看昨晚也没
见怎么长进,虽然紧一点做起来比较舒服……”乔砚翔抓住他袭来的拳头,继续
欠扁的言论,“不然我们再接再励乘胜追击如何?”
“你休想!”慕容眯起眼睛,大有一副“你敢做就让你尸骨无存”的模样
,只是他赤裸的模样再加上已被攻陷的情形十分不利。
乔砚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色狼似的淫笑着,稍稍动着身下的
利器,见慕容强忍的样子,享受地吻上那鲜艳的红唇。
“喂……今天可要开季度总结会议……”
慕容现在是后悔得恨不得从喜马拉雅山上摔下去,难不成以后他都要这样
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商场玉修罗的名声何存呀!
想是这样想,捶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揽上他的肩,不自觉地迎合着他。
“慢……慢一点……啊啊啊…”
黎明的阳光洒在窗台上,而床上的人早已掀起另一场爱欲之火。
不舍地在额头再次印上一吻,抚着慕容沉入梦乡的容颜,乔砚翔不自觉地
微笑,他终于得到他了。
拥有了,就不会再有放开的念头,只想全心地爱着。
不同于以前,不知从何处着手,只好学着言不由衷的话,就像是说服自已
,束缚得喘不过气来。
而如今,仅是看着,心里就暖和,想笑,笑了又想哭。
若没的过往,也没有现在。
茫茫人海中,他寻着了慕,便是此生的牵绊了。
昨夜慕容说,他们若错过,几十年后,他有妻有儿,他也有别的情人,乡
间的庭院里,喝着稍稍苦涩的茶,闻着似有似无的香,那情景,是幸抑或是不幸
?
他害怕得拥紧了他,是害怕,真正的胆战心惊。
不敢想,没有慕,而慕也不需要他。
只有抱紧,一次一次用体温去平复恐惧的心。
从未想过会分开,现在或是未来。
他用全部留住了慕,他的堕天使。
将早餐放在桌上,门关上。
温温的茶香在空气中飘荡着,也许,就像这莫名的气息,存在于每处角落
,萦绕于你的心间最柔软的部分。若你意识到,将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喝着红茶的人,望着它,微笑。
第九章
“不等我,会议就开始吗?”
门推开,慕容在其上轻敲几下,意思意思,以免坐于上位的老大脸色太难
看。
“慕经理……”刚刚总裁方说他请假,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会议室。难道
……不会吧?夏宫也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一向亲密无间的朋友咧!
乔砚翔站起来:“你们先讨论一下。慕容,你跟我来。”头也不回地走向
休息室。
慕容无奈地耸耸肩,尾随而入。
各部门经理瞪着灯笼大的眼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来。
“大清早的(呃,是上午吧)你生什么气?又是哪个小鬼不长眼惹毛了你
?瞧你气得那个样,不知道还以为夏宫的股票一路跌成垃圾股了呢!放轻松放轻
松……”
“过来。”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不悦的神色唯一的形容词就是
“山雨欲来”。
“干嘛?”慕容仿若无睹,绕过办公桌,痞痞地笑,“我只是小小的迟到
,犯得着拉长着狼外婆的脸吓唬小红帽吗?”小生怕怕耶。倚在桌边的身体被他
轻轻一带,跌进怀里,颦眉,“翔——”
抵着他的额头,“不是叫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吗?”
“你说过吗?”笑厣如前,“我睡着了,没听见。”
乔砚翔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醒了?”这些年的朋龙当假的?怪只怪
他摊上这么个难缠的情人,“我怕你太辛苦。”
慕容搂着他的颈项,“翔,不同了吗?”轻轻的口吻像保护易碎的水晶。
“什么?”乔砚翔拥着他单薄的身体,心想着该叫他多加点衣服。听到他
的问话,思绪一怔。
“在你眼中,我不同了吗?”
乔砚翔为他从未显露的忧郁与认真而一时无语,半晌方道:“你……为什
么这么说?”
慕容凑近他:“翔,看清楚,我没有变,你也没有变。我们还是最好的朋
友,商场的黄金拍档。只是,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情人。我们不能因为这一
层关系而颠覆以前所有的模式,那样,翔不再是翔,我也不是原来的我。就会像
两个坠入爱情的陌生人,陌生到只剩下廉价的爱。那不会是我们想要的。”
乔砚翔缓缓放开手,“你说得对。”的确,他们吸引彼此的是无拘无束的
随意,是心有灵犀的感觉,是那种任谁也无法取代的亲密感,如果失去了这些,
他们……会比任何一对情人更容易窒息。
慕容看着他,轻笑出声,乔砚翔一言不发的沉默下,是他熟知的习性,正
如翔了解他一般。他靠着他的户膀,“翔,喜欢这样吗?”抱着他,和他说话,
没有弓箭交加,平和如一泓清茶,淡而幽香。
“嗯。”尽管和他吵架能振奋精神,活动腿脚,舒通筋骨……(以下省略
N字)可是这样宠着他,爱着他,感觉心与心贴在一起,却是盼了许久的,只有
他能填满的空虚。
慕容抓住他的手,环住自已,嫣然一笑,“我也是啊!不管以前,不管将
来,只要我们喜欢就好,想怎样就怎样。如果再对另外的人动心了,我们就回到
原来的朋友,谁也别怨谁;如果这里……”他按着乔砚翔的胸口,“只为眼前的
人跳动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子纠缠到老吧!”
乔砚翔无声地拥紧了他,吻在发间,呢喃地低唤,“慕……”
慕容懂他,每一句都如风沐柳,化解了心底的那层黑雾。
“其实我原想你昨晚太累了,连清早我给你清洗的时候你都能睡着……”
在他耳边轻轻说,乔砚翔竟见到慕容的耳根微微泛红,低下了眼,扇形的睫毛所
垂下的阴影稍稍颤动。
“你还说,都是你——”慕容咬住下唇,往日的精练不见踪影,要想全无
改变也是很难的。
手慢慢下滑,亲吻着脸颊,鬓角,“那里还痛吗?”
“嗯……”慕容轻轻推拒,“翔……”
“我不做,只是亲亲好吗?”手潜进衣服里,解开扣子,抚摸着肌肤。
可是……明明都那么大了……慕容稍稍挪动身体,想避开抵在股间的灼热
物体,即使隔着布料,他依旧感受得到它强大的攻击性。
突然,乔砚翔收回游移的手,埋首于他胸前,努力平复着喘息。
慕容与他对视,不会吧?他们……
就是……乔砚翔用眼神告诉他。
两人分开,整理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一阵,陡然拉开——
一堆人叠罗汉似地倒在门边,谗媚地抬头看两个脸色已呈铁青色的上司,
可怜兮兮地语气。
“总裁——”
“慕经理——”
老天做证,他们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原以为会为各自利益分家的两位主事
却在休息室卿卿我我呀?
圣母玛利亚保佑,他们还有小命回家吧!
毕竟都在演艺圈混久了,看到的各类形形色色,虽未练就百毒不侵的本事
,也学得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孔,伸长了脖子摆出看好戏的表情,趁
机提出明知会被无情驳回的加薪要求活跃一下气氛,各级主管尽忠职守,开完会
议,识相地离开。
“你先去停车场,我一会就过去。”
慕容还没来得及答话,乔砚翔的身影已消失于眼前。他是鬼呀?什么速度
!这望尘莫及的运动神经不知哪一处秀逗,他要干嘛?
嘀咕地,不情不愿地走着。
他的车长期在车库中休假,拥有免费司机的公家待遇,没理由劳累可怜的
手。何况,乔砚翔一直对他的车术心有余悸,法拉利的限量车型,若是在他手中
化为一堆破铜烂铁着实冤枉。
其实,他蛮享受让乔砚翔苦着脸替他服务的表情,莫名的心安神定,只要
乔砚翔还没被他惹到发飙的地步。
胡思乱想着,拉开车门,愣住。
大串的玫瑰,在满天星的点缀下,娇艳欲滴。
——“喜欢吗?”熟悉的气息,拥他入怀。
不语。
乔砚翔的声音,磁性而沉稳,“虽然是骨董级的做法,心意的传达还是非
它不可。说什么改变还是不变,反正都这个样子了,没办法的事。以前,不会总
值将你搁脑子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也不会老想抱你,吻你,把你压到床上—
—”怀里的身体微动,他搂紧了,“怎么,说实话也不行了?”
低低的,“哪天也叫你尝尝那个滋味。”老是欺负他,自尊心真受打击。
“只要你想,我没意见。”无谓的笑。
慕容转身,似笑非笑,盯着他,“要是别人送花给我,我一定免费送他去
‘绿园’休养到下个世纪。”
“哦?”乔砚翔扬眉。
“可是——既然是你这个混蛋就手底下见真章吧。”拳头毫不留情在招呼
过来,急着与它最近的物体作亲蜜接触。
乔砚翔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急忙向后退,开玩笑,慕容的拳头多吃几
下会出人命的。
“你是最近生活太安逸了非要找个人舒通筋骨是不是?早说就是嘛,朋友
一场的,包你拳到病除,无灾无难,遇难呈祥……”一记右勾拳,该死,躲过去
了。
“知道我对玫瑰花粉过敏还好意思送,你缺心眼是不是?当情人当到你这
份上找块豆腐墙撞死得了,就算当孤家寡人也比被你气死好……”闪得那么快干
嘛?欺负他没力气呀——
“放开我!”慕容被乔砚翔压在车盖上,喘着气,不服地低嚷。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仿真玫瑰,几千块一朵耶。要不是喜欢上
你这个麻烦鬼,我哪用得着大老远的叫人从荷兰空运过来。”
“谁要你送了?”分明是自做孽,活该被揍。SHIT!他又不是女的,感动
个什么劲。
“起来了!”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他就该跳黄浦江了。
乔砚翔松开,双手撑在他身旁。
慕容侧头,“扑哧”一笑,抚上他嘴边的青肿,“痛不痛?”
“你让我揍一拳试试看。”乔砚翔呲牙咧嘴,一脸鬼见愁。
“那这样……”轻柔的双唇,吻着,调皮的丁香舌舔过,“还痛吗?”
“痛呀,这里也痛……”语音消失在唇边,经历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伤害
,不索取点安慰费着实对不起自已。
揽着他的腰,往下半身贴近,手伸进宽松的休闲服下,隔着薄薄的衣料,
执意燃起未尽的火焰。
“唔……”慕容仿若叹息的呻吟,如醇酒般令人心醉。
他非要这样动不动就发情吗?
“够了……”再继续,他们就不要回去了。
慕容捶着他的肩,“翔……”
皮带已经解开了,乔砚翔扯着他的外套,“别吵,在体息室我就想做了(
这家伙果然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再忍的话会憋出内伤来。”
“不要……回家再做……”
“一下了就好了,乖……”
你以为哄小孩咧?让你开了头还得了。
慕容勉力推拒,将双方隔开一段距离,“要做你自已做。”他怕痛,在这
里的话不痛死才怪。
“慕……”腆着脸凑过来。
此时,慕容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浑然无视乔砚翔哀怨的眼神。
“快把衣服穿好。”慕容低声说,方接听电话,一会儿,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
慕容看他一眼,“开车。”
“去哪?”
“济世医院。”
☆☆☆醇酒醉影于2003…10…12 16:12:2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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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济世医院,隶属纪氏企业,据说是纪梵宇(纪家大少)娶回来的嫁妆,装
备与医院俱网罗了最顶尖的精英。
慕容冲下车,不管医院里明令禁止喧哗的公告,横冲直撞,终于在特别看
护病房门前看到了那个人。
面容憔悴,神色颓唐,单薄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空洞的眼神掩在过
长的浏海下,靠着椅子,脸颊上依旧残留抹不去的泪痕。
“梵希……”忍不住的心疼,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拂开凌乱的发丝,
青紫的嘴唇隐约的血印,“你瘦了。”
“慕容……”恍惚的声音,游离在空气里。
“是我。还有希望吗?”
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在慕容的手心。
“他不是说再也不离开你吗?这才几天?他把你当什么了?早知道就算抢
我也不会让他带走你!”
震怒的慕容,如地狱修罗一般令人不敢逼视,嗜血的气息。
走近的脚步顿住。
“如果那个时候他还不来找我,我会恨他一辈子。”
“那也比再被他伤一次好!”
“……”沉默,头抵在他的肩上,“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慕容环住他,“你总是这样傻得叫人心疼。”
你又何尝不见呢?纪梵希知道这个时候把他喊来的自已很任性,可是他真
的好累,好想睡。只要一睡去,那人消失的预感就会令他从梦中惊醒,一遍又一
遍。
“你不是还有我吗?”
身边的人如是说,温和如地中海的冬天。遥远的……不是幻觉,他已不是
原来的慕容了。
眼光不经意地偏移,似曾相识的身影,转身离去,同样的伤悲从那一方传
递过来,他是……
“我先去看看JOYCE。”
慕容松开他,推门走进去。
“慕容……”
“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如他所料,屋内的人没有睡,看样子是在等人——若没有猜错就是自已了
。
“你要将他还给我吗?”慕容沉声道。虽然他是病人,但他可不是什么善
男信女,惹火了他,照打不误,反正就快翘了,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你不要吗?”淡淡的口吻。
“你在说什么鬼话?”慕容气得想杀人,攥紧了拳头,“他又不是东西,
你这样丰想要就要,想丢就丢,你算什么保护人?算什么哥哥?”
“你不要吗?”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
慕容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待慕容从病房出来时,纪梵希的神情平静许多了,椅子旁边多出一束花…
…看上去似乎在哪里见过……
慕容骤然走过去,“梵希,这是哪里来的?”
“有人把它放在那边的走廊上,我就捡回来了。”
“那个人呢?”
“走了。”
慕容低咒几声,“梵希……”
“我没事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慕容紧紧地抱他,放手的时候,已是熟悉的神情,毅然的身影令他明白,
他要去追寻属于他的幸福。
“你不要吗?”他第三次问的时候,似已得到答案。
慕容抿紧双唇,半晌道:“我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另一个人。”
“现在的情人?”
“是。”
“离不开吗?”
“离不开。”
“为了梵希也不行吗?”
“不行——谁也不行。”
话到此,纪梵宇伸出手,柔和的蓝光自他手心流汇,“我把他给你,梵希
有块一模一样的。”
慕容接过去,静待下言。
纪梵宇道:“他很坚强,一定会活得很好。请你以你想要的方式守护他,
直到他走出我的世界,就像你走出他的世界一样。”
爱过,并不代表没有再爱一次的机会。
时间,永远的疗伤剂,为世间的情人抚平心底的伤痕。
空间,如海边尘沙,被浪水冲刷,将最艰难的痛楚掩埋于深处。
无论你信或是不信,若让幸福从手中溜走,错过的又何止是一片海洋。
流星在哭泣,泪水滴滴如海风的轻喟。
“笨蛋!”
气得牙痒痒,慕容不顾形象地(他还有形象?)站在立交桥上大叫,除了
车辆的呼啸而过,只有他的声音混和着悠长的飘荡。
他就这样不可相信吗?他看上去像那么容易动摇的人吗?他哪只耳朵听到
他说要分手了?这样一句话都不 说就走掉算什么?
说什么爱他,都只是嘴巴上的话吗?真是快被他气死了!
“乔砚翔你这个傻瓜,笨蛋,没脑子的家伙!你给我滚出来!”
撑着栏杆,深夜的空旷,重回身体的冰凉。外套丢在计程车上,司机早在
他中途喊下车时吓得一溜烟跑了没影(他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
力气好像耗尽,环抱于胸前。
好冷……
翔若在身边,会脱下衣服丢给他,虽然一句话也不说。
翔若在身边,会抱紧他,用体温给他驱散夜风的冷冽。
翔若在身边,会拽着他到最近的红茶馆或家里,用飘渺的茶香温暖他的冰
凉。
翔若在身边……
可是,他不在。
站于桥上孤单一人的他,被如水般泌静的霜露染得湿气弥漫的脸庞,是如
此的渴望——是渴望。
好想,好想见他。
好想……
“翔………”
喊出口时,连自已也怔住,这虚弱的低喃竟出自他的嘴里,他慕容何时变
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不要离开——
不许离开——
除了他,他已一无所有。
他让他变成这样,他让他落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怎能如此不负责任
的离开?
翔……
空中的星迹,稀薄得摇摇欲坠。
慕容抬头,某一个方向,陡然地,一束光芒腾空而起,在深色的幕布上燃
放,耀眼的炫丽。
慕容盯着他,呼吸一滞。
那里……海边……
尾声
曾经小心翼翼/
不敢越过那条界线/
害怕某一天/
眼中只容得下你的我/
即使醉死在海风里/
也不会有人/
把我捡回去/
酒堆在沙滩上,却一滴也未喝。没有那种冲动 一心想沉入到某处地平面
的心理,什么也没有。没有想醉,没有想哭,没有想任何该想或不该想的事情。
无意一口气地买了一堆东西,走到海边,坐在沙滩上,望着前方的潮起潮
落。
如果这里……只为眼前的人跳动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子纠缠到老吧。
手,触着胸口,那里还有着起伏。
不会怪他。
那个人的份量,举足轻重。当初他为他的痴狂,犹历历一目。
在慕容心中,那个人的特另,不同于我。
“你不是还有我吗?”
为何,那个时候,脚步移不开。直到那扇门关上,才放下已如讽刺的鲜艳
鬼使神差地离开。
那张嘴,不知对多少的倾情信徒流汇出各种如糖似蜜的话语;那双手,不
知拥抱过多少的粉脂玉肤;那颗心,不知多少诱惑的心停驻。我不是早已看惯,
甚至习以为常了吗?早就不该为一甸淡淡的衙言而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了吗?
然而,会痛,伤深彻骨,来不及拾起遍地的苍荑。
点燃打火机,引线在前方蛇行,又见到曾经的烟火,与那个夜晚是如此的
相似,他现在如何?是陪伴在那人身边吗?应该是回到记忆中的样子吧。
改变……会因为我这个插曲,有某些吗?
只有这样吧。毕竟,主角上场了,配角就该谢幕了。
就像眼前,虽然有着火树银花的精彩,也只是短暂的瞬间。
当火花消逝的时候,那样的刻骨铭心,永远随星星留在夜空里。
没有你的夜里/
烟火依旧美丽/
而我永远/
等在那个夏季……
光华渐渐消逝,隐没在远方的天际。
我伫立着,音乐的缭绕,隐约隔在另一个世界。
角落里,那朵烟花,骤然地盛开。
喘息声,脚步迫近。
温柔的呼吸,熟悉的味道。
猛然撞到怀里——
手环上腰间,几可见那抹比夜色更魅惑的微笑已在唇边绽放。
“我回来了……”
情愿为你收起/
堕天使的羽翼/
从此不再/
飞出你怀里……
(全文完)
后记:由于某人的坚持,由最初的悲剧(?)改为喜剧(?)(讲实话,
那样既符合题意,又符合历史——与其被别人压在身下,都当比较主动的一方吧
?)这两个人的故事告一段落。其实,他们本是另一个故事的配角,却被我先拿
来消遣了,一消遣就弄出了十章,想想看偶还是蛮天才的。
说明一下,那首出现两次的歌词是我从〖放肆音乐通放肆音乐通〗
YeMusic弄来的,好像是黎明98年“DNA出错”专辑的一
首《烟火背后》
讲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切题,偶个人觉得《第一时间》更好,蛮符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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