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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 by任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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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更加暗杀了他的第一助手,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爱德华一脸的肥肉因为得意更加堆在一起,象一头即将临产的母猪,他走过来,竟然大胆地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动作令室内多出来的四名枪手更加提高警惕,仔细地瞄准我。
我知道主人出来,狗就没有用了,问爱德华:“你们究竟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爱德华一把拉过见到他就变得十分恭敬的马奇,马奇敬畏地不敢直视他。
“当然得感谢这个好儿子,主动地提出与我们合作,如果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老不死来制住你的话,我们早就杀了他。”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他满额头的汗,看样子房间里的空调不够。
我和老头子愤怒地目光都集中在马奇的身上,怯懦的马奇向爱德华身后缩了缩,却被爱德华推到前面。
平时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居的马奇现在看上产就象一条落水的狗。
我见到爱德华从怀里缓缓地掏出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望向老头子,见到他眼中竟然充满悲伤和急愤,老头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马奇的安危。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我能报答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住手,爱德华。”
尽管已经被制,爱德华仍然被我的气势所摄,乖乖地停止动作。
我最后望老头子一眼,带着不舍和决绝,老头子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眼中泛起泪花。
这种时候,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马奇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这样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加良心不安。
“爱德华,相信你早已看过我全部资料,知道我是个孤儿。”
爱德华点点头,表示知道,奇怪我怎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向爱德华叙述一项事实。
“老头子从小把我带大,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如愿地拿到洛威全美毒品的代理权。如果你放他们走,让他们一直安全地活着,我会跟你合作,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出的承诺等于完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日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6 〃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 〃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 〃还有其他方法嘛。〃 〃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 〃他答应过不逃走。〃 〃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 〃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么要他,弄坏了怎么办?〃 〃我……〃 〃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 〃呵呵……〃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象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尝。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么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肉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后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象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哼!〃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后等待教训。
〃沃夫,尝尝欲望的滋味怎么样?〃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么,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液体看上去极象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乱红〃。 〃乱红〃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淫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象块大肥肉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走开——〃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来,宝贝,尝尝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誓言〃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后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么完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于紧张令药液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攻我胸前的两颗红果。
大概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所有的功效只是爱德华变得不耐烦,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
突然,沃夫一下猛然的抽搐吸引爱德华的目光,爱德华双眼一亮,药起作用了。
沃夫被自己身体突然的抽搐和不受控制吓到,怀疑地望向胸口,胸口光洁的皮肤泛起象牙玉般的光泽,在他人的吻弄下,留下许多红印,却仍然平缓地起伏。
两颗红果早已卓然挺立,在舌尖的侍弄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不过分身还算听话,还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可爱的形状。
胸膛不断平缓起伏,突然,又一阵麻痒侵袭全身,每一块肌肉好象都在被虫蚁咬噬一般,肉体本能地发出战栗的行为。
地上的沃夫的抽搐完全吸引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一波比一波强的感觉让沃夫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地上不住的用身体跳跃。
全身渐渐地变成粉红色,而被吻过的地方,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边被握过的分身,也变成美丽的深玫瑰红色,让人忍不住想掬在口里,好好的爱护。
沃夫还在用他坚强的意志抵抗一波波的感觉,可是麻痒变得不是一阵阵袭来,而是从下体渐渐地漫延向上,先是笼罩整个下面,奇痒难当后发展成热意,热意又让麻痒更进一步升级。
最终大脚以下都失去感觉,只有身体的性器官是存在的,不停地麻痒着,不能自已地渴求抚慰。
半个钟头后,分身凭借身体的本能听话的竖起来,顶站溢出透明的汁液。
观看的人发出粗鲁的笑声,以此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笑声传进我的耳中,却变成最大的屈辱。
看到自己的分身不听话的立起来,并在不断的涨大,努力地命令它收回去,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的眼着出现第一个被杀死的人流出血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绝望和悲愤。
现在我连悲愤都没有,在敌人的面前,我性感地扭动身体,只希望欲火焚烧的体内得到些少慰藉,可是尽管这样也办不到。
身体变成羞人的红身,觉得自己象个淫溅地妓女般无耻地诱惑男人。
自尊和傲气荡然无存,只能在仅余的清醒时分,狠狠地向爱德华瞪去,用唯一自由的双眼表达我的愤怒。
药物让身体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拧动着找寻任意一点可以磨擦到下面的东西,可是手脚被链条锁住,动作不能太大,而可恶的地板出奇的平滑,没有任何作用。
爱德华欣赏沃夫扭动的样子还觉得不够,示意两个手下继续去逗弄沃夫的身体。
不管沃夫发出多么凶狠的目光,仍然不能逃走被逗弄的噩运。
两只大手再次接触身体,可是感觉与早些时候完全不同。
这次无论那两人的手指触碰到哪里,都好象虫蚁在那里咬上一口般,比身体已有的麻痒更甚,虽然极力克制,可以身体本能地挺上去,找寻粗糙的质感。
〃呵呵,他在要你的手呢。〃爱德华发出满意的笑声,让我脑海中短暂的清醒。
额头上已满是汗,身体因为细小的汗出发出熠熠光泽,极度的屈耻感令我的大脑不能思考,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好象淫溅无耻的女人在渴望男人的粗暴。
特别是难以启齿的那里,越来越火热奇痒,可是怎么可以……
〃看,他那里开花了,呵呵……〃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被人扳开,菊穴初次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饥渴的目光下。
爱德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勃起,他粉红色的菊花遇到空气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象花朵在又开又谢,极致媚惑。
再加上沃夫汗湿的身体和粉红的娇颜,爱德华真想立刻上去直接进入那张小嘴里。
可是不行,杰森谁也不敢得罪,还是先找人解决一下自己比较好。
〃都给我出去。〃怕属下有人忍不住动了沃夫,命令所有的人离去。
走了?
本以为爱德华会对自己做出下流的事情。
在身上不停游移的手消失不见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呀。
可是那药?
该死爱德华竟然把注射了药的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这个药会持续多久?
在这样的欲望燃烧下,我可以挺多久?
空洞的房间,冰冷的冷气一点也不能减低欲望的升腾,我不住地挣扎到筋疲力尽,后背已经全部磨破,没有任何感觉,地上的血成为我的妖媚身体的陪衬品。
时间变得特别缓慢,感觉到自己身体最一点最细微的骚动和渴求,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恩维在心中呼唤——谁来解救我?
最近见露上好多虐文,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可是留下个坑心里又不忍,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回贴,如果喜欢的人多就写下去,如果没什么人喜欢,也就算了,就留下个坑也罢。
偶说的是实情,请大家体谅。
7这个睡颜天真纯洁的家伙真的是老头子手下的头号杀手吗?
真想看看他杀人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就是用这副天使地面孔令人惊慌失措吗?用这双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夺去别人性命的冰冷的枪吗?用这个一头金发的迷人的脑袋想出一条又一条致命的计谋吗?是这具无瑕的身躯总帮老头子对付我爱德华的吗?
可怜的家伙应该是晕了过去,没想到药力那么强劲,在地上挣扎了整整一天,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看起来仍然一点也不虚弱,坚强的样子令我只想狠狠地折磨他,看到他在我身下哀求苦痛的样子,看到他向我屈服求饶的样子。
〃沃夫,醒来。〃我用力踢他的腹部,再把早就栓好的绳子松开,他〃扑通〃一声,掉进巨大的浴缸里,全身包括口鼻都沉入水中,看到打湿的金发如在水里生长的水草一般浮在水面,与冰块夹杂在一起,纯美异常。
可惜美景无法保存,他立刻被加了冰的水冻醒,伸出头来猛烈地咳嗽,咳出呛入的冰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愧是一流行动人员,立刻在水中找到落脚之处,双眼沉着冷静地望着我,不带一丝情绪,深黝的眼睛在冰块旁更显明亮。
〃呵呵,沃夫,对于我们的招待还满意吗?〃我得意地笑,他看起来是个倔强的孩子,我要想个办法令他驯服,恰好有人把束缚他的锁链送到了我的手中。
他根本没有理我,双眼里波澜不兴,转过头去打量浴室的环境。
〃你想逃走?呵呵,这里是我的卧室,没有什么机关,如果你能够解开手上的手铐,和打败我,就可以逃走。〃我给小猫的小小甜品,显然不受重视,我想,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先和他一块洗个澡比较好,因为昨天一天的药力他全身都汗透了。
拉起系在沃夫手铐上又能过浴缸上面的滑轮,扣在墙上的链条,沃夫被半吊在空中,在浴缸中保持半跪的长度,而沃夫因为晕倒前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和冰水的作用,再没有力气在水中站起,如我所愿,半跪在池中。
我伸手抓住他的长发,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拿起沐浴用的喷头,将水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身体狂冲。
〃沃夫,看我对你多好,还在帮你洗澡,呆会一定要全力侍候我。〃沃夫无力地挣扎的样子的确性感,水压让他的肌肤滟滟地艳红,唇也因为热水的冲击渐渐地红润起来,象抹了一层唇膏,看到他在水里,就象刚出水的芙蓉,娇艳欲滴。
想刺入花心的欲望,就在他眼前勃起,他的眼睛这时才添了一层水雾朦胧,让人无法捉摸。
〃来,沃夫,来帮我舔舔。〃光只想象把我的巨大放进他诱人的小嘴里,我就无比兴奋。
〃不——〃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浑厚男音,如果浪叫起来一定十分性感。
〃知道你不会答应,让你见一个人,然后再回答我吧。〃 〃马奇,进来。〃我想见沃夫在我身下颤抖屈服的样子,一想到呆会沃夫可能这么做,浑身发热。
一听到我高声呼唤马奇,感觉到沃夫的身体在我手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我得意的笑了,这条锁链的确对沃夫非常有效。
马奇卑微猥琐的样子,的确令人恶心,如果不是有用,早就一枪送他回家。
〃大人,您好。〃几乎爬到地上来舔我的脚的马奇明白现在他和老头子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沃夫,舔吧。〃我得意地看着沃夫,知道如果当着马奇的面舔我的男根对于他是一种怎么的屈辱,可是我就是想见到他屈辱的样子,那样让我兴奋无比。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老头子怎么样的。〃我进一步抛下诱惑的饵。
〃老头子现在在哪里?〃沃夫在对我说话,眼睛直望着马奇,凌厉人眼神令马奇不敢抬起头来。
〃某个地中海美丽的小岛度过余生吧,他已经是个老废物,你乖乖的别玩小动作,一个月后让杰森完整地把你接走,我就不会杀他。〃 〃那你帮我杀了他。〃沃夫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马奇,马奇听到他的话,吓得全身颤抖直来,祈怜地望着我:〃爱德华,别——别杀我——〃我要一个话都快说不好的废人干什么,拿出一把枪,结果了马奇的性命,那个没用的人临死时还不相信我会因为沃夫一句话就杀了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我把枪扔到沃夫拿不到的地方,见到他的视线随着枪抛出的弧线移动。
沃夫没再说什么,主动地把头靠近我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在我的分身要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停止动作皱起眉头。
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令人着急,不知道还要迟疑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拿出一个金属口撑,放进他的口中,令他的嘴不再能自由合拢,帮助我快一点进入和保证他不会在后悔的时候咬断我的老二。
他显然没有吞过男人的东西,我才刚进去,他就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不准吐,你要敢吐出来,我会让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来帮你习惯。〃威吓起到作用,他强忍吐意,努力地接受我的粗大,用他湿热的口腔把我包裹住,我抓住他的头向下力用力地按,让自己更加地深入,探索他的幽径。
〃开始舔呀,用你的舌头,吸气。〃趁他猛然吸气的时候,我插进他的喉管,他的唇已经几乎靠到我的根部,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一张艳红的小口包住,比跟女人干要兴奋得多,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他口里的东西上。
他的舔弄太过生涩,开始只敢用舌尖在我的分身上轻触,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小东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试探了好一会,舌头才卷上来,我立刻被一阵暖意包围住,热烫湿软的东西在分身上滑动卷起,用力的吮吸,一下一下,时轻时重,我的心脏似乎跟着他的节奏跳动,真是爽呆了。
〃学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会吸了呢,是骨子里天生淫贱吧?〃再加上言语上的侮辱,我不仅要在身体上玷污他,心灵上的纯洁我也想破坏。
他果然在我身下颤动一下,吮吸的动作停止,口大张着,怔怔地包容住我的分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可爱的小嘴真是令人销魂呀,我的欲望越来越涨痛,再也等不急他的动作,开始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感觉象进入他下面的地方,每一下我都尽力捅到最深处,深深浅浅地插入,才不管他的神情有多痛苦。
只用他的口就令我疯狂,我终于在刺入最深的一次时解放。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射入他的食道,一时的热烫令他摒住呼吸。
极为痛苦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泄在口里的乳白,有一些溢出嘴角,伴着津液,划落成一条极为注目的闪亮的银丝。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刻,他疯狂地呕吐起来,口撑先被吐出来,接着是我的体液和他青黄色的胆水,看那样子,好象内脏都要被吐出来一般。
刚得到满足的我心情非常好,把他从浴缸里弄了出来,解开吊住他的锁链,扔在一旁。
在用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热度有些不对,可能冰水让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发烧,他需要被弄干,不然转成肺炎的话,可能会死掉。我可不想这么好玩的玩具太快毁掉。
我转过身去为他找一条浴巾,满地的呕吐物,马奇的尸体和血,这个房间在游戏结束后令人不能忍受,我想呆会带着沃夫离开这里。
一边想,一边取毛巾的空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许动。〃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手巾还举在手里。
握着枪的沃夫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就象浴缸时的冰,完全感觉不到他刚才还干过污秽的事情。
杀气在浴室里弥漫,他象一头噬血的危险的野兽,目光凶猛而残暴。
这才里真正的沃夫吗?噬血的沃夫,英俊的面孔散发出野性的美。
沃夫用枪指着我,一块从浴室出来,浴室外面是我的主卧室。
见到一个电话,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抛过来。
〃打给你的手下,立刻放了老头子。〃我接过电话,优雅地微笑,对他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吗?〃豪华的卧室,两个人僵持面对,他的嘴角还留有我的体液,我在他的枪口下不敢枉动,气氛暧昧而危险。
〃沃夫,你逃不了的。〃话音一落,我手里的电话朝沃夫飞去,他在同时开枪——
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后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象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猖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象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液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阳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阳具,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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