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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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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带着狂肆的笑声,狠拍他的背,扬长而去。难得有个人死心踏地为我办事,怎么能让他白白死掉。即时他很没用,但跑腿的小厮我还是用得着的。所以牛大,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握紧拳头,我独自一人在断情山庄里四处乱窜。一来看看环境,二来摸一下路。在自已家迷路这么丟脸的事情,可不能发生在我身上。
突然转到一个从未到过的院落。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正仰着头,望着那一株繁茂的枫树。血色残叶落到他的肩上,他的发上,他的脚边。
我从来不觉枫树有那么美,虽然我喜欢它的颜色,可是偏偏就觉得这院里的枫叶如此美。震撼人心的那种。那似是画里走出来段情,表情依旧淡淡,听见细碎的声音,头也不回,只是冷冷丟一句话过来:“你来了。”
我对段情的武功更是好奇了,先是不费吹灰之力挡下我的暴雨梨花针,可知那一枪暗器,连日显和烈天洛都要忌惮三分的。而如今还能在这么远地方感知到我的到来。
“阿情,练断情剑一定要闭关十年吗?”
我似乎很句话都出乎他的意料,这一次,我不唤他父亲或爹,而是直接叫他阿情。他慢慢地转过头,我现在才发现他很一个动作都是不慌不忙地,除了挡下我的枪那时出手快得比我的枪还讯速。让我想到一个很久都不曾想起的人:王
但王绝对没有他那么冷。无情无欲得似乎不属凡人,而是滴仙。
“不一定,只要能保证在练成期间不动情便可。”
“呼~”我长长嘘了一口气,“那就好办了。”
他抬抬手,然后放下,不知怎的,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我竟然能领会他是在叫我过去。抬步走向他。那张完美的脸怎么看都像一个艺术品,令我百看不腻。
跟着他走到院落一角,我竟然看见三个秋千。我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冒了冷汗。
“坐吧。”他指了指秋千,我犹豫着,坐上去。
“十一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常来这里。”
我歪过头:“我有娘的啊?”
“你没有娘难不成是我生的?”
“……”谢谢您的冷笑话。“那我娘呢?”
“你忘了?”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一句疑问句。让我不得不怀疑,其他他不是冷漠,而是根本面瘫。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要考虑要不要练断情剑。毕竟面无表情地调戏别人是件很诡异的事。
“忘了,醒过来的时候遇到噬血盟的人,差点被杀了。”
“怎么没死?”
我黑线……我的爹,有你这么讲话的吗?
“亏得少爷我聪明机灵举世无双,所以没死,还进了噬血盟,成了暗部中的一员。”现在终于明白风清云为何要把我放到不见天日的暗部了。为了保险起见吧,毕竟我就这么巧地出现在逐云山庄附近。
“噬血盟的暗部,你竟然还活着。”
再次黑线……好吧我知道那个部门真的很变态,特别是那次魔沼林试炼,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小瞧自家儿子吧。
“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是希望我死吧。”
“无所谓。”
这哪是无情呀,根本是冷血!
“你跑出去时,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所以进了暗部还能在试炼中活下来令他感到吃惊是吧。可是疑问句也不能这么表达呀。
“反正我功已练成,不必再断情,你既然回来了。我会补偿你的。”
“对了,我娘呢?”
“死了。”
“怎么死的?”
“我杀的。”
我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突然片片血枫飘入视线,原是一阵风吹过。我缩了缩脑袋。挺冷的。
身份暴露
枫叶漫天的日子里,我和他就这么安静地坐在秋千上,沉默了一个下午,待到我实在肚子饿了,便站起来,欲走开。
“逸儿。”
“何事?”
“给你。”
我接过他扔给我的一本小本子,“断情剑法。”不会是让我自学吧。自学其他还行,可恨我最讨厌武功秘籍,全他妈是文言文。我从小就不学文言文。所以一怕四书五经,二怕武功秘籍,三怕吟诗作对。
“那个,父亲大人。有没有白话文版本的?”
“你看不懂文言文?”
诚实地点头。他眼眸一垂,刹是养眼。“还是我教你吧。”
“哦。”
跟他在一起,我竟然出奇地少话。一个月下来,我已经领会了这本心法的大概意思了。然后开始练。自从练功之后他便不许我离开断情山庄了。因为这套心法很麻烦。每一年就有三个月是武功尽失的。据说是方便那啥啥气和身体融合。还有那啥啥身体自行调节,要禁欲。不然会走火入魔的。于是我总结出一个结论: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噬血盟里都不教你们念书的吗?”
“我是属于暗部的,能存活下来很辛苦,而且读来也没用。会写字就好了。”不是不教,只是我没学好。这话可不敢对他说。至于字嘛。我能用钢笔模仿别人的字迹。只是毛笔,一直都很鄙视,所以压根没学。虽然还能写出字来,但绝不算是好看。而且来到这里,写字的机会很少。根本不用在意那些东西。
他轻叹了一口气,“委屈你了。”
我也许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冷漠了,也许幽闭了十年,连讲话的技巧都忘了吧。突然很想知道,他要练这绝世神功做什么?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这句话很老土了,但我便是从这句话中历练出来的。以前是,如今也是。我从小就知道生存的艰难,没有点料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因为我七岁就没了父母,十岁就被带进了地狱。情义?比起生存,算个屁。
“可有人为难你?”他问。似乎想替我报仇吗?我没有仇人,我不懂得爱,更不懂得恨,我只知宁我负天下人,也不肯任何人负我。我只知道我一直这样活着,活得很痛快,因为,没有能伤得了我的心,没人能令我难过。这种生活方式还是多得龙少爷教会了我。与世间一切情爱断个干净,才活得自由。
我也没有愤世忌俗到要灭世那么夸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得好死。
“没有,他们都对我很好,特别是我义父风远山。他很照顾我。”
“远山是你义父?”他的手一抖,表情虽然看不出波澜,但我依然能感觉出异样。
“是。”我铁定地说道。
他又坐下,“他,过得好吗?”
如果我说不好,估计又有戏唱了,他对任何人,都是疏离的,却对风远山那么关心,看来其间必有故事。“他过得很好。”
但是我的好奇心不强,他们的事关我屁事,我恨不得快点解放回去睡觉。
“是吗?”
“我要先回去了。”肚子饿了。
“你没吃饭吧,一起吃吧。”
如果有说不的权利,我第一个反对,虽然美人很美,但冷得像冰,饭都被冻凉了。
他吃饭的姿势很优雅,我现在才觉得我们真的有那么一点像父子了。凡事追求完美,就连吃饭洗澡睡觉都不例外。每一个动作都尽显风情,那不是特意做作,而是经过长年的锻炼,而成就的习惯。
两人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吃完了一顿饭。然后吃完就散了。于是我和段情成了世上最诡异的父子。
回到院落,牛大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我来,便笑呵呵地走上前来:“七,吃了饭没?我们……”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他惊愕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
我回头就看见他那一脸受伤的样子,伸手将他拉入房。将他按到桌边,我就坐到他对面去。
“你……你不是吃过了吗?”
“我是吃过了,可是我想陪你吃,行不行?”我笑:“你吃吧,我看着你吃。”
他脸蓦地一红。我才发现自己不对劲了,怎么面对他时,我整个像个平凡人家的夫妻似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怎么了?”他看见我皱眉,急问。
“牛大,哥。”好别扭,“你走吧。”
“为什么赶我走!”他放下筷急问。
“我要专心练功,不能和你再呆一块了。你知道,我练的是断情剑法,要断情的。”我慢慢说道。看见他颤抖的身子,我心下一片茫然。
“我只想呆在你身边,也不行吗?”
“会影响到我的。”
“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只要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着你……”
“牛大!”我喝住他:“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不是江湖中人,做不到江湖中人的那种洒脱,你有责任,你要生儿育女,你应该娶个女人,也许她不漂亮,可是她会帮你做家务,会帮你带孩子,会成为伴你走过一生的人,你的将来可以平淡而幸福。你知道跟着我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吗?如果跟不上我的脚步的话,会死得很惨的!你知道吗!?我已经害了一个男人此生再不会爱上别的人,不能再害多一个了。懂吗?”
我声情并茂地吐出以前看过的一部同志电影的台词,脸上表情恰到好处,心里却在狂吐血。认识我的人都会知道我没那么多善良。被我害过的人还多吗?若都那么在意,不是要累死我?
“是谁?你害了的那个人是谁?”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叫日显,是我师兄。”
“那你爱他吗?”他死死地盯着我。
“他已经有妻子了。”我别过头。一脸凄然地说道。
“那你对我……”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最后消失。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对你的确动了心。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只会害了你。”
“那么,如果我说我能跟上你的腿步呢?”
我轻笑着摇摇头:“你不能的。”
“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能,我便把我的心,许给你。”
“那你说说,怎样才叫能跟得上你的脚步?”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真不忍心打击他,“首先要有足够的钱给我挥霍。其次要有超强的武功帮我收拾残局,最后要有权有势保证我不会被欺负。”
“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你回把你的心给我?”
“是。”前提是我有心的话。
他走上前,我不明地看着他,被他大力气地拉过去,突如其来便是一吻。他的手还不忘在我的身上摸索,我忍住推开他的冲动,狠下心回应他的吻。
眯着的双眼瞥见他嘴角含着嘲讽的笑容。应该是时候了。我伸手一推,拼命喘气。
他又把我拉回去,伸手抚着我的脸,笑得很温和,却也很诡异。
“阿七,我的妻,我有足够的钱给你挥霍,有足够强的武功帮你收拾残局,有足够的权势保你不会被欺负。跟我回去吧,别留在这里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估计我眼时的表情就整一傻冒。但在外人看来是绝对可爱的。
看着他慢慢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夜七。好久不见了。”
番外(一)CP:酒七
今日阳光甚好,夜七一大早起来,心情大好。沐浴过后,便被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披衣戴担7坷镌缫焉掌鹛蓟穑掌谎门托矶唷
夜七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们的伺候。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一众宫女们无论看多少次,都忍不住脸红。
“君座,陛下还在生气呢。”穿戴完毕,宫女说道。自夜七进萧宫以来,萧帝对其是宠忍有加,无论他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那个温和的皇帝也只是含笑着看他拆皇宫。然后晚上便变本加厉地罚回来。
夜七,江湖人早些日子称之为绝情杀手,后来他接任了断情山庄的庄主一位后,世人便改称之为无情君,一入萧宫却被封作多情君。但无论身份如何变,都有人称之人君座便是了。
但是,令整个萧宫的人惊奇的是,从不生气的萧帝竟然也有雷庭大怒的一天,而有本事惹他生气的,不外乎一个。便是那位风流天下绝世无双邪魅妖异黑心黑肺到处留情却被称为断情一剑的多情君。
“知道了。”听完宫女的叙述,夜七只是谈谈地笑着说知道了。然后整了整衣裳,确保没有一处透风,才踏出门。还不忘叫宫女将寝室的窗全打开。他可不想回来时被一屋子的一氧化碳给弄死。
也就几步路,便来到萧鸣宣的殿前。召来殿前侍卫唐宁,淡淡地说道:“去禀告你们陛下,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他,直到他肯出来为止。”
唐宁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对这个人,讨厌了那么多年,却谈不上恨。灵芝已经嫁给了日显,就算夜七不插一腿进来,依旧轮不到他。
进了殿,唐宁将夜七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萧鸣宣,而那个被称为萧帝的男人,听罢,仍旧是平静地入下暖茶。摇头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从来都不肯吃苦,跟本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你说他能在这种天气在殿外呆多久?”
“最多一个时辰。”
“是吗?我看,早多一柱香时间。”萧酒一派了解的模样,不理会屋外的人,继续埋头看书。
两人对于夜七的狡猾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于那个人爱惜自己的程度也恶寒不已。因为当你看见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脸上贴满了青瓜片,任谁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然而更绝的是:你若问他这是在干嘛。他会若无其事地告诉你:“美容。”
这会两人听说夜七要在这么冷的室外等萧鸣宣出来,任谁都不会在意。
且看我们的七少爷。吩咐下人搬来一张大倚,然后在上面铺上几层锦被。唐宁在窗户的夹里往外看,便是那人一派自得的模样,顿时黑线不已。
夜七以前也曾试过为了等待猎物出现,在大厦里一等就是八个小时的。所以这两个钟的时间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一个半时辰后,萧鸣宣依旧没有等到夜七离开的消息,便亲自去门逢处探望了一下。果真见那人还坐在那里,虽然已经准备了锦椅。但他的前方可是没有盖任何东西啊。就这样坐了一个半时辰!
“陛下,现在……如何?”一旁的太监问道。起初夜七刚来的时候,他还看不起此人,后一渐渐发现,那个人的手段,真乃人间一绝。宫里除非是心有所属的人。只要被他盯上,都逃不出被他吸引的命运。而萧帝气的便是亲见他在御花园里以吻喂酒,对像是被冷落多时的凤美人。然后那人被当场萧帝当场抓包,却只是淡淡地说:“后宫寂寞,你既是顾不来,不如我帮你分担些,如此佳人,本座又何忍辜负?”这边笑意邪异,却不知那凤美人早已青了脸。直管抱着萧帝哭诉,是夜七勾引她的。夜七耸耸肩,“笨蛋,本来想保住你的,你倒不领情,便是算了。”
于是,从不生气的萧鸣宣开始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雷庭怒。
“……”萧鸣宣表情淡淡地开了门,听见声响的夜七也同时抬头,顿时四目相对。
“你终于肯见我了。”声音有点会故意暗哑,让萧鸣宣错觉那是被冷出来的。萧鸣宣终只能叹了口气,走到那人面前。手一伸,欲抱住他。却被夜七一拉,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萧鸣宣一惊:“你!”他没有感觉错,夜七的怀抱是很暖和的,不同于人的体温的那种暖和。挣扎着站起来,二话不说便拨开夜七的手。
“这是何物?”
“热水袋呀,本来是想来送给你的,不过在送给你之前先检验一下是否漏水。”
“……”聪明如萧鸣宣自然知道,原来刚才夜七根本没有他想像中那么凄凉。但他这么一说,想骂却又骂不起来。夜七还是夜七,一成不变地狡猾。
于是,一件本以为可以揭起后宫变的事情,就这么轻描谈写地埋没了。
“阿酒,今天是情人节吧,今晚萧都有夜市!”夜七将热水袋住萧鸣宣怀里一塞。便揽过他的脖子,笑问。
“你想出去?”
夜七邪笑着咬萧鸣宣的耳朵,“猜对了。”
“也好,我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就我们两。”
没等萧鸣宣发出抗议声,夜七将他拦腰抱起,飞身出了殿墙。夜空中两个身影纵情飞舞,夜七脸上不羁且带着邪异的笑从未停止。萧鸣宣则是天崩地裂于前依旧是笑容淡淡。
走在街上,两人并肩而行,一身锦服,华丽得招摇,青玉萧在灯下之下更显惕透。夜七披着发,头戴羽绒帽,看见有好看的物品,便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那物品上划过,修长白晰的手带着挑逗的动作。优雅且潇洒,一如他此时的笑容。看得一纵少女痴迷不已。被他触过的物品便被人抢购开来。
然后他只含笑看着乱作一团的街,衣不带尘地向前走去。
萧鸣宣只道他贪玩成性,惟恐天下不乱。只是谈谈地道了两个字:“妖孽。”
却引得夜七放声狂笑。
“阿酒,跟我去个地方。”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每次他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从来都不等他拒绝。
萧鸣宣被夜七带到萧都最高的灵宵塔上,据说是前萧帝为他最心爱的女人而建,萧家的血统似乎遗传得很好,纵使后宫佳丽数千,但帝王真正钟情的却只有一个。
从外面直接飞上塔的最高处,是一个凉亭,名为灵宵殿。从此处望下,似乎要把整个大陆都尽收眼底。
“阿酒,闭上眼睛。”
夜七放出一记暗号,然后坐到萧酒怀里,亲吻着那个闭着眼睛的人。萧酒睁开眼,却看见漫天的烟火,而他们,则在整片大陆最高的地方,在烟火的星空下拥吻。
一记深吻结束后,萧酒淡笑道:“你的鬼主意真多。”
“错!我这是会享受人生!”
“呵。”
“一切华丽的事都是为本座而生的。本座要将一切华丽的东西尽收入怀!”
萧酒只能摇摇头。两人坐在最高的地方,看着满天烟火,醉人的美丽。全然不知地下有一群人正不满地低咕道。
“尊主真是,把我们断情山庄的暗号筒改造成烟花只为了观赏。”
“而且还让身为左君的本座给他放烟火!”
“哎,左君大人,这话可不能让尊主或者那个狐狸皇帝听见,不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不过,这还要放多久呀?”
“天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某要出去逛街买生日礼物,晚上可能会回来更新一章,各位记得留言哦^^
这篇番外是答应过某位读者亲要送给她的情人节番外,记得来查收哟^^
咳,因为今天没存货了,这篇番外本来要和情人节的其他CP的番外一起放的;现在先放上来。
PS:番外不代表咱把阿七真配给酒兄了==
因为后面还有烈七的番外
当然。。。。。。父子的番外如果咱心情好的话。。。。。。。。
强对强
空空的房间就只有我们二人,我双手环在胸前,淡淡地看着他笑得得意且张狂的脸,渐渐的,嘴角也微微翘起。
烈天洛,耍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断情山庄里,除段情外,还有左君和右君都是出没十分离奇的人物。我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哪,但我若和烈天洛撕开了脸,没有一个强力的后盾我是绝对逃不掉了。以前能逃掉全是因为他对我的掉以轻心,但经过了那么我事,他对我,一定会小心应付,正如我对他亦是小心应对一样。我的狡猾,他的强势,注定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终于肯现身了吗?烈帝陛下?您还真是不择手断呀,为了达到目的,男宠强盗你都在所不惜。”我说过,智谋我没有他厉害,但急智还是有的。随机应变的本事我从来都没丟。
“这时候还想嘴硬吗?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带了两层面具。”他带着成功者的笑容说道。
我耸耸肩,“好吧,我承认我有一点点喜欢牛大。不过你的演技快赶得上我的水平了。”
“过奖。是你说过要演得十足的像,就要完全入戏,把自己当成那个要演的人。”
我挑眉:“哦,那你是乐在其中咯?”
“不,我十分厌倦那个身份。但得你温柔相待,这回也算值了。”
我露出一幅疑惑的表情:“咦?我对每个人都是温柔相待的,难道对你不是?”我对每个人都很温柔,独独对他不一样。每次不是冷眼就是破骂。他反而死缠不放。
他冷哼:“是呀,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只是每次见到我就逃开而已。”
原来你知道呀?我知道你这种人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我越是逃你就越是想追。我每次都以不同的一面去对待不同的人。正因为你们的性格相差太多。
“那现在你想怎样?”
“跟我走。”
“我好像还没输,干嘛要听你的?”我笑,“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是要一方认输才算的吗?可我好像还没有认输哦。”
“何必死撑呢?”他走上前,抚过我的脸:“认个输就有那么难吗?”
我甩开他的手:“我不会认输的!对你,永远不会!”
“为什么!为什么你肯对日显示弱,肯对萧酒示弱,偏偏对我却那么要强呢?”他的脸有点扭曲了。
我抑着头:“因为,如果我对你示弱了,你就会把我和你后宫那些男宠一般看待。我夜七虽不是什么人物,武功也不高,气节更是没有,却还没有贱到要和一群男人抢男人的地步。”
“你不屑?你道我屑?现在难道我不是和一群男人抢一个男人!?”烈天洛被气炸了,似乎每次我们相处,都是他被我气得快炸而告终。
“你不屑?好,好,好,我知道你不屑,那你何必再呆在这里?滚啊!”
不行了,再说下去我怕我们真成了吵架的夫妻了。
“你叫我滚?”他向前走一步,一伸手便掐着我的下巴。随手点了我的|穴。我没想到他翻脸的速度比我的反应速度快了那么一点点,竟被他挟持住了。“我当然是要回去的,既然我得不到你,也绝不允许你成为我的威胁!”
言毕手用力一扭,我的骨骼“咯”一声响,刺骨的痛令我冷汗冒出来。手骨折了。
“你知道吗?你太强了,虽然你的武功不高,但却是被我认同的强者,所以,若再被你练成断情剑法,估计这世上再也没有难制得了你的人了。哼,不过,我断了你的四肢,看你怎么练!”
“你!”我急了,“住手!”事情分轻重,我想这次我真的闹大了。我太小看他的危险,这个人,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废我的武功不要紧,毕竟以前没有武功依旧能成为世界第二危险人物。但若是被废了手脚,那岂不是废人。
“求你,不要。”我低下头。脸色十分难看。那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什么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全他妈去死,死不要紧,不死残废对我来说比死更令人讨厌。
“你刚才说什么?”他愣住了。
我心下冷笑,听见我哀求这么惊讶?烈天洛啊烈天洛。你道我是什么清高之人吗?你爱你的万里江山,我爱的人,从来只有我自己,身体和精神,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如果低点头就不用承受痛苦,那便示一下弱又何妨?而且,我从来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兜兜转转了那么久,只没想到,你的弱点竟然是这个。”烈天洛狂笑着说道,然后阴下脸,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你除了爱你自己就不会爱谁了吗!”
“哼。”这世上没有人爱我,那我便自己爱自己,犯着你了吗?我不屑地冷哼。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竟是没人能打动你的心了?”烈天洛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笑了,笑得一脸无谓:“本来是有的,一个名为牛大的人。可惜……”
“为什么,你宁可爱一个乡野村夫也不愿爱我!”
因为他的激动,我的手被他扯得生疼,真怕会断掉。是,我不怕死,但我怕残废。如果有一天我残废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地步,那我就去死。我不能忍受自己像个废人一个被人保护。
来到这个世界活下去并不难,所以我来到这里没有生活的目的,也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更没有想要寻找生命中的另一半。我注定是天煞孤星。所以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就是周游这片陌生的大陆。一路闯祸,然后逃跑。就像以前在国际刑警的追捕下周游世界。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乐趣,便是如此了。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可能吗?”忍着剧烈的疼痛,说道。身上的冷汗已经湿了背。
“你说。”他冷冷道却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我挣扎了一下,更疼了,“能不能先放手?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他了一下,便点了我的|穴,却也放开我的手。我苦笑着摇摇头。
“你的狡猾可让我吃了不少哑巴亏。”烈天洛又补点了我几个|穴,“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我哭笑不得,我没那么厉害。
“别转移话题,快说,你为何总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原因。”
我叹了一口气:“我且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掉下火山。但我们可以只有一个能跑掉,你会选择逃跑还是让我跑?”
“你且说说环境,也许我可以想办法让我们两人……”
“这个不是重点!”我狠狠地瞪他:“快回答!”
“如果让你跑,我去了一个见不到你的地方,但如果我跑了,却也是再也见不到你。”
“是呀,如果我们注定分离,你会选择谁活下命?是你自己,还是我?”
他沉思,“我。”
我露出一幅早知如此的表情,笑道:“我的选择,也一样,我会自己逃跑,而且,如果你阻碍到我的话,我还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踢下火山下去。”
“然后?”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自私,残忍,自我。我们是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也许,正因为你与我如此相似,所以我才会被你吸引。”
我顿时气极,我发现我独和这个人不能安然地说上一句话。每每三两句话就被他激怒。怪不得我们每次都是以极狼狈的方式分别:“妈的你不觉得自已跟自己谈恋爱很别扭很变态很三八很残废吗?”
“啊?”他张了张嘴,露出一脸莫名的表情。也许一句话前半句他还能听懂,后半句估计要能理解,他就不用呆这了,直接成仙了。
不过烈天洛不愧是烈天洛,听懂了前半句便开始发炮:“阿七,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呸,我管你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有!”我们果然是同一种人,什么事想到的只能先是自己。
“你知不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他的暴戾又浮现,手掐着我的下巴。我哭笑不得。每每都说要和气地与他周旋,落到过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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