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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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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他的暴戾又浮现,手掐着我的下巴。我哭笑不得。每每都说要和气地与他周旋,落到过那么多人手里,独独在他手里逃跑是最辛苦的。每次都要费尽心思。时不时体验一下还有点乐趣,要每次都要从这个魔王手里逃跑,我的脑袋会不够用的。
  “你等等!我已经有面临死亡的觉悟了,但临死前我还有遗言。”我收敛怒容,露出一副等死认命的表情。
  他则一派邪邪的笑容,靠近我的鼻息:“呵,我有那么傻吗?你以为,我会再被你骗到?如果我让你说话了,估计你会歇斯底里地喊救命吧。呵呵。”我还未及说话,便被他以吻封缄。
  烈天洛,你真是越来越能难应付了。 
  
作者有话要说:默,电脑里没有存货了,因为最近新年快到了,今天又是朋友生日,所以近来可能会比较忙些。更新也会相对慢点,但过了新年更新会恢复正常。某绝深感抱歉》《
鞠躬 
                  抓奸在床
  
  那个男人从上方俯视着我,显得高高在上,他抚着我的脸,笑道:“听不到你的销魂的呻吟声,真是可惜呀。”
  那就解了我的哑|穴呀!我白了他一眼,因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是个聪明人,那一次因为他的大意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跑了。而我们一路纠缠至今,他已经不会再轻视我了,所以令我对付起他来更加棘手。
  “不过,就算听不见你的呻吟声,能看着你勾人的眼神,也让人觉得很享受了。”
  算你狠,烈天洛!还好我没有开始练断情心法,若真练了被你这样对待,不走火入魔才怪。但是,总得想想办法,难不成真和他做全套?
  我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注意:特指脸上表情。
  闭了眼,几滴泪从眼角划下来,越流越多,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耳边湿了一片。
  “睁开眼睛!我叫你睁开眼睛!你装什么装!你明明就没有那么脆弱!又不是第一次,我倒不知你原来在意这个?我叫你睁开眼睛你听见没有!”他野蛮地强行扯开我的眼皮。疼得我表情扭曲。
  在我认命大不了被他上一次时,一声震撼人心的踹门声打断了我们。我爹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们,面无表情。然后酷酷地说了三个字:“放开他。”
  我从来都认为只有强者才配嚣张的,我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便嚣张到现在,原来是因为我总抱着前世那种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优越感。而来到这个世界才发现比我强的人太多。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炸弹,没有沙漠之鹰,只有那只装着暴雨梨花针的玩具手枪,马力明显不够子弹快。杀伤力也不强。然后失却了那些东西,我才发现自己的武功在这个世界属于弱者。因为我不和武功一般的人打交道,却常常和武功比我强很多的人打交道,所以我属于弱者。
  段情挥一挥衣袍,一股掌风袭来,解开我的|穴,随带逼得烈天洛不得不闪开。我挣扎着坐下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着段情。
  这种时候被父亲抓奸在床,应该会有什么反应呢?是抱着父亲的脚痛哭流泪让他为我作主,还是直奔烈天洛那给他几巴?
  最终我什么也没干,慢慢地坐到桌边,慢慢地喝茶。
  “滚。”段情冷声道。
  烈天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让朕滚?”
  “哼。”
  我看见他们的对话方式觉得不对盘,他们怎么好像认识的样子,不然烈天洛怎么会自暴身份?
  “皇上,你翘宫也有一个多月了,再不回去,左右两位丞相会做出什么事来……”然后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我对面喝酒。
  “父亲,您认识他?”
  “十年前见过一面。虽然长大了,但那性子没变多少。样子也没变多少。怎么看怎么丑。”
  “……”
  烈天洛气极:“你个死变态,你以为每个人都要长得像你一样雄雌莫辨吗?”
  “我刚才已经通知两位丞相你在我这了,如果你再不走,别怪我将你用草席绑去送给他们。”
  我坐在一边看好戏,每每对段情的口才赞叹不已,烈天洛,你也有吃憋的时候。不过,以这样的情形看来,推测不出他们以前的关系是好是坏呀。
  烈天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笑:“夜七,若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便是你的死期。好自为之吧。”
  原来这便是烈天洛的尽限了吗?我犹记得很久以前开始,他便一直在强调,他等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我现在还不想死,我还有遗愿,也许那个愿望不可能实现。可是,终究是放不下。心里放不下一个人,一个,我曾坐在他的单车后座上抓扯着他的白衬衫的男人。
  如果还能回去……
  “人已经走了。发什么呆?”段情走过来,坐在我对面。
  我耸耸肩,“看来下次见到他要绕路走了。”真是恐怖份子,比BOSS还变态。
  “我查过你的资料。”
  “然后证实我是你儿子了吗?”我再问了一句。毕竟这个时代没有DNA鉴定血缘。凭一个胎记……也许另外一个人身上也有。
  “为什么这样问?”他慢慢地扭过头,神情不见悲喜。
  “没什么,随便问问。查过我又如何?”我在心里冷笑:果然,连血缘关系也信不过。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凭血缘关系我就能练断情剑?我还没天真到那种地步。
  “要练断情剑,就必须无情。”他重复了许多遍这句话。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句话真的很重要?还是另有含义。
  “然后?”
  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你不行。”
  “不行?”我眨眨眼睛?是哪方面不行?
  “你到处留情,如何能说无情?”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背手而立:“多情至极是无情。”
  “可是我看得出,你心里有人。”
  我心下暗惊,但依旧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嘴角微吊,哼笑:“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爱人?莫要说笑了。”
  刚才一瞬间的走神被他看出端倪来了,接下来我不会再出错。感情,已经被我抛弃很久了,这个世上的人对我来说只有三种,有利用价值的人,没利用价值的人,及对我威胁的人。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做?才能练断情剑法?”
  “这段时间,我会与你走访与你有瓜葛的人。我要你,一一与他们断了关系。无论是,任何关系。”
  我无奈地拍拍头,与我有瓜葛的人那么多,而且分离不同地方,真要我为了练那啥断情剑而毁掉我这些年来建立的人际网吗?那我练成以后出到谁帮我跑腿?谁照顾我的起居?谁与我一起饮酒嘻笑?虽然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可是没有也会觉得无聊。
  这下不知是亏大了还是赚到了。
  “好,我答应你。”
  我说过,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自己有利的,管他人心伤,或是死亡。断情剑我非练不可。只因为那永不衰老的容颜。对我来说,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外貌是我的有利武器。
  “那么明日起程,第一站是噬血盟。第一人,便是你的妻子,风凝香。”
  “我要做什么?”
  “杀了她。因为,她是你的妻。”是不是如果她不是我的妻,便不用死?
  我默然,我把灵芝弄丟了,现在又要我杀了清竹,那以后谁给我洗衣服谁给我做饭啊?
  “她还有利用价值……”我低声道。希望他能有商量。
  “要来何用?”他问道。我暗笑,还好,事情还有转机。
  “做家务!”
  “……”
  这个答案真的有那么震撼吗?口才了得如段情,竟然选择沉默。
  “我将左右二君交给你使唤。”他最终做出了这个我意想不到却十分合我心意的决定。
  “那第二个要对付的人是谁?烈天洛吗?”
  “他便不用了,你待他无情,他如今是恨极了你,他作陌生人范畴。”
  我暗暗松了口气……要对付烈天洛,浪费的脑细胞肯定很多。我想没杀掉他之前我就先过度劳累而死了。
  “我说爹,你直接把我要斩草除根的人说出来吧。”
  “杀风凝香,废日显武功,令萧鸣宣对你死心。还有,要让曲令身败名裂。亲手将灵芝送入青楼。”
  “父亲,我怎么觉得你偏心烈天洛!”我听完没有任何异议。却对段情于烈天洛方面的处理太过偏袒了。
  “烈天洛,不能动。”
  好歹也给个理由吧,我郁闷,为什么我要练个武功都要做那么多事。麻烦死了。但他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知何时离开了我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逛了一天街,好累哦,不过还是赶得上把后面的补全了~
小云,来给你老大我捶捶背== 
                  令人发指
  离开段情庄的时候,已经是十个月后的事了,怀里揣着父亲随手丟给我的一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带着保镖左君前往噬血盟,段情不留余地发派下来的任务让我头疼不已。不舍?最后我终于确定了这种感觉叫不舍,在这个年代,死心踏地的免费菲佣难找呀。按我的标准,清竹和灵芝都很符合。武功高强不会拖我后腿,一个擅理财,一个擅医毒。一个文静,一个奔放,互补之下的相同点便是待我不是一般的体贴。
  一众人听闻我来了,众出门相迎。日显和灵芝明显瘦了,但奇怪的是没有见到清竹。和日显随意地搭着话,感觉到灵芝的视线从未在我身上离开过。但我无辖顾及了。从日显口中得知,风清云和风远山那两只老鬼算是彻底失踪了。他们平时云游在外,时不时回教一趟,但这一次,竟一连十个月都没有回来过。看来是真的放权了。还有临走留下一份莫名其妙的规定,噬血盟不得与朝廷对抗。让我不得不好奇,怎么感觉所有强悍势力都向烈天洛靠笼似的。
  和日显坐在凉亭好一会,都未提及清竹。与日显喝酒,他好像很开心,我递过去的酒,他皆未拒绝。看着他一杯一杯喝下我“不小心”放了软筋散的酒,其实每一杯放的量都很少,少到不能让人察觉。灵芝就站在旁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估计她已经看出来我干的事了。不愧是使毒高手。只是长期以来训练出来的默契,她从不追问。
  在喝到第十三杯的时候,日显终于趴下了。我长长呼了一口气,低声吩咐左君将日显抬回他房里。挥退一众人,不稍一会,整个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灵芝了。她定定地看着我。
  我噗笑:“阿芝,虽然我们有十个月不见了,可你也盯了我一个早上了,莫非是忘了我长什么样,如今要看回来?”
  “怎么可能忘,怎么可能忘。十个月,十个月没有人再唤过我阿芝了。阿七……”她的声音有点呜咽,带着因激动而产生的颤抖。那一句熟悉的称呼过后,她却不知说些什么了。
  我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却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若是以前,我定付以深吻。但是现在……
  她似乎感觉到我的没有下一步动作,失望之情显于脸上。她低泣:“我就知道,我已是别人的妻,你待我,定不会像从前般好。”
  我摇头:“我会待你如同亲妹妹一样好,但却不能……不是因为你是别人的妻,而是,你是日显的妻……”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这十个月来我没一天是快乐的,我总想起从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永远是我一生中唯一幸福的记忆!”
  人,不能太过于贪婪的……如足者常乐。
  “傻瓜,记不记得那个雨天,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身体还能颤抖。”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有关于你的记忆,我一个都不肯忘。那时你抱着我说,别怕,就算是地狱,你也会陪着我。所有的罪孽,都由你与我一同担。”
  “那时你哭得像个水人一样呢。”
  “自从遇见你,我变得爱哭了。都是你的错。”
  是呀,记得初识灵芝的时候,她是个很冷静的女孩,面对前危险重重,她依旧能对其他人冷嘲热讽。傲慢得不得了。
  “是,是我的错,不该让你爱上我。”我低头认错。“那你就不会痛苦了。”
  “你也知道呀,本姑娘的痛苦只为你一个人!阿七,为什么你是那样的人,明明那么残酷,却又那么温柔。”
  我挑起邪邪的笑意。“阿芝。看着我。”
  她疑惑地抬起头,我从怀里掏出一块血玉,在她眼前摇晃。“阿芝,看着这块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我沉下噪音,带着一些沙哑,慢慢地说道。那声音让人觉得舒服,神经舒缓。而且有点梦幻。
  “快入我的梦来,只有在梦中,我和你才能得到幸福。在梦的深处,有山,有水……”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深深地进入了梦乡。正巧左君出来,我笑道:“日显怎么样了?”
  “睡着了。真的不要我动手?”左君问道。
  我笑:“我怕你下手不够干脆。还是我来吧。”然后将灵芝递给他,“他估计三日后会醒来,我已喂她吃了醉忘忧,你废了她的武功,扔到京城随便一家妓院去。”
  左君愣愣地看了我好久,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还真下得了手。”
  我冷笑:“为达目的,我向来不择手段的。你最好保佑你不会有碍我事的那一天。”
  满意地看见他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我起身向日显房里走去。推开门,他已睡下了,毫无防备的脸更显俊逸。我坐到他床边。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是因为知道我在他身边的缘故吗?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害他呢,我噬血盟的十年试练中我和他也曾一起去试练,无非是让被选中的倒霉门派满门消失罢了。
  “还记得吗?有一年我们一起去挑威龙镖局,中了他们的圈套,你让我先走,我没有,即使我的武功没有那个老男人那么高,但我还是没有丟下你。”
  他的眉稍颤了颤,梦中呓语着我的名字。我抚着他的发,笑着继续说道:“后来有一次我陷入了困境,我没有喊你先走,只是看着你,你看见我二话不说就跳过来了。”
  俯下身子,“知道吗?从小我就看着你,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拽样,独独对我,不离不弃。”我劲自呵笑起来:“无论我怎样任性,你都无怨无悔。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呢。”
  温柔地叹息,魔鬼以叹息:“你对我的低限到底在哪里。”
  豁然起身,运指封了他的奇筋八脉,将化功散放进他口中。混合着其他制约他武功的药丸,从现在开始,他的武功算是彻底废了。但我还是给他留了条后路,若他日有缘,有高手替他打退奇筋八脉的话,他再练上个七八年,是可以恢复的。不过风清云都说他是武学奇才,只不知他到底能奇到什么地步,我拭目以待。
  只不知下次再见面时,日显,你是会选择继续爱我,还是选择恨我?
  走出他的房间,抬头望了望天空,这是给大家都留了后路,我不是莽撞的人。也不是那些为了达成任务而不计后果的傻瓜杀手。虽然我是杀手,也把生死置之渡外,但我会在任何时候爱护自己。只有自己,能爱的自己。
  经左君提供上来的消息,清竹已经移到西边的别苑休养去了。她那边我倒是不急。她跑不掉的。接下来的目的地,泷潭山庄。
  在前往龙潭山庄那一路,随手灭了几个门派,还留下一个活口,然后潇洒地告诉他们,想报仇的话,便来泷潭山庄来。
  倒不是玩栽赃嫁祸那种没前途的把戏,我要的,不过是一群看戏的人罢了。主角和反角都是我。栽下脸上的面具,骑上快马与左君会合。现在他是我唯一的帮手,虽然有时候过聒噪了点,但是办事效率绝对值得赞扬。
  牵着马与左君只是两人,双双走向泷潭山庄。
  “江湖这半个月来可谓是鸡飞狗跳了。”左君在耳边不停地感叹:“先是噬血盟全力追查伤那令主的凶手,后是白道十三个门派竟难得团结起来,誓要将一个新起的杀手——夜杀碎尸万段。少主,您事的效率真高。”
  “马屁还是等事情办完了再拍吧。”夜杀,每次出行执行任务的时候便用的名字。谁会想到,那么残酷的杀手,和那么温柔的夜七,是同一个人呢。
  “方式直接,手段狠辣,对待最亲的人,竟然不见一丝心慈手软,少主,我打死都不做你的敌人。”左君深深地叹息。“也绝不做你的朋友。”
  “我倒很想和左君成为朋友的哦。”我脸不看他,说道。
  “少主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朋友?我想尊主吩咐的那几个任务,可能会减少。”
  “只要令曲令身败名裂,杀了风清竹便可。这我知道。”做到这地步,段情不可能再认为我是个多情之人。萧酒远在萧国,他心不心死对我来说距离都太远了。段情也不会计较那个的。
  “注定呐,天煞孤星。”
  “其实你有很多幸福的机会,只不过都被你亲手截在心门之外罢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这小子还能看人,不错,我的确有很多可以幸福的机会。但我全部不要。
  幸福于我,是比黄金还贵重的奢侈品。我要不起,也不敢要。与其再尝一遍从天堂掉下地狱的痛楚,还不如一直呆在地狱。就算摔倒了,也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
1。剧情需要,不得不虐==虽然我也很舍不得啦。。。。。。但是请相信,后面会好起来的,不会再有比这更惨的了。某绝是个很正直的人!
2。迟些补完后面的内容,明天放一篇番外,CP明天揭晓。
3。作者已顶锅盖窜逃了,有事请留言。。。。。。不用寻人了。。。。。。 
                  番外(二)CP: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前面的话:我郁闷个,咱真的真的是个很正直的同人女》  
  按照烈国的习俗,新年都有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的习惯。于是那远在烈京的留银楼上喝花酒的夜七被断情山庄的最高权令:断氏金牌给召了回来。
  而左君出示令牌说出段情的命令时,夜杀拿了金牌抵了酒钱便飘然而去。左君失了金牌,铁定是要取回的。于是不擅应付女人的左君在留银楼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得以离开。在他的目光无辖顾及的地方,烈国的王爷烈天宇正抿嘴低笑。
  才走到半路,夜七便被一群陌生人拦截:“这位公子,我们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是谁,要请我去哪?回答,不然借路,我赶时间。”
  一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在考量夜七此言是愿意去还是不愿意去?
  但他们还没有想到要如何回答夜七的问题,又一拨人飘然而至。
  领头的说:“七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你们是一路的?”夜七的目光在两拨人中左右摇晃。
  “我们是萧帝手下。”
  “我们乃噬血盟手下。”
  夜七撒下烟雾弹:“风马牛不相及,本少爷不去。”
  待众人拨开云雾,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只剩西风吹散发,阴凉许许。
  坐上段情送的神马——“飞机”,一路狂奔。虽然速度与飞机相差甚远,但比一般的千里马快上许多,而且耐用,总的来说,质量让他非常满意。
  
  在一路骚扰不断的恶劣情况下,夜七凭他果断狠绝的手段摒除一切意外,终得在新年前的三天回到断情山庄。而令他郁闷的是,左君虽然比他迟了半个时辰,而且坐骑也不如“飞机”快,竟然还能在他前面回到断情山庄。让夜七对那一路骚扰的人咬牙切齿不已。
  他从来不觉得段情会在大门口接他,而事实上段情的确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夜七将马交给右君,随着左君一同来到段情的寝院。
  绕过白墙,便见段情正在抚琴,看见夜七回来了,正眼都不瞄他一下,劲自道:“回来了?”
  夜七坐到他旁边,笑:“你这十年都没有过过年了吧,今年是十年来的第一次呢,我当然要回来。”
  “……”他不理会,自顾自地弹琴。
  夜七自感无趣,便站起身,唤来左君。道:“左君,本座累了。”
  “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夜七伸手便是一掌,左君本能反应抬手挡下。
  夜七阴阴地笑道,“左君,才两个月不见,你到是把新庄规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属下不敢忘。”那东西可是他背了足足三天的。
  “那可是对本座订下的庄规有意见?”
  “自然不是,少主的订的庄规句式整齐,排比气势雄厚,叫人一念便不敢忘。”
  马屁拍得有点拙,但夜七可不想就这么放过捉弄他的机会。两个月不见,很久没有捉弄他了。
  “那你说说,新庄规第12条和15条是什么。”夜七懒懒地倚在树干边,环胸抱臂。好笑地看着左君一脸懊悔的样子。幸灾乐祸。
  “十二条:少主若劳累,要斟茶递水,松腰捶背。十五条:少主若出手,要任打任杀,开膛接招,切不得有奋力还手及类似行为。”
  “如果犯了错呢?”
  左君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一但违反……膝跪搓衣板七天或头顶水盆绕断情山庄跑七周!”
  “所以你选择哪一种自罚方法呢?”
  “少主~您就饶了属下一次吧。”讨饶声不断,院子里充刺着左君鬼哭狼嚎的声音。
  段情突然停止弹琴,“好了,我不生气了。”这话明显是对夜七说的。
  夜七心情多雨转晴,摆摆手冲左君道:“这此少爷我心情好,且放过你。下去吧。”
  回过头段情已经抱琴走回屋内了。夜七跟了上去。带上门,“为什么帮他?”
  “他太吵了。”段情不动声色地吐出他出手阻止这场闹剧的原因。
  夜七握着下巴,嗯,下次整左君的时候一定得挑段情不在的时候。不然会被那家伙聒躁的噪音坏事。
  “又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话说咱两咋过年?”
  段情想了想,说:“不知道。”
  一般过年都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饭,但我们家似乎冷清了一点,就一老一小两父子。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他们比较像两兄弟。
  “那便由我来安排咯。”夜七高兴地笑道。
  “嗯。”
  段情刚答应完,便被阿七拉出房门,直奔厨房。厨房一众看见尊主和少主都来了,态度恭敬起来。
  “属下见过尊主,少主”
  “起吧起吧。”夜七不耐地挥挥手:“你们先出去。”
  一众人等莫名得很,却又不敢追问,纷纷退了出去。段情看着也很莫名,“你想干什么?”
  “你没做过饭吧?”夜七笑道。
  段情老实地摇摇头。夜七便将他拉过来,张口唤了主厨进来。“师傅,今天我要和父亲一起合作做顿饭。你告诉我们这些东西要怎么用和煮菜的方法。”
  主厨将夜七需要的情报一一告之之后,便被利用完的某人踢出厨房。然后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段情一起洗米做饭。
  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厨艺都是半斤八两,一个字:差!
  “爹,水沸了,豆腐切好没有?”
  “没。”
  “快点呀,马上就要放进去了。”
  “怎么快?”
  “用你的断情剑法,可以加快速度。”
  于是面无表情的冰块美男郁闷地看了看手掌,运气,以手作刀将豆腐切成长与宽相同的小小正方块。当然误差是难免的,总体来说手工还是很好的。
  等到晚餐被做出来,两人已经累成一团了,缩坐在长椅边喘气。
  “终于发现比练功还累的事了。”
  “……为什么要做饭?”段情优雅地挑起一块豆腐夹西红柿,放入口中。
  “只是想把第一次手艺献给爹爹而已。”夜七凑到他眼前:“怎样?”
  “难吃。”某人十分不给面子地说道。
  “爹呀!这菜多有一家人的味道呀!”夜七摇着段情的衣服说道。
  “有是有,但我不想再吃第二次了。”打击的人的本事,段情修炼得很到家。
  夜七垂下头,“其实一家三口吃年夜饭,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你想说什么?”
  “给我一下后妈吧!”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让人怀疑他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
  段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顺道扔下一句:“不娶!”
  “哎?为什么呀?”夜七急急追上去将他按回椅子上,继续起筷。
  “照顾你已经很费力了,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照顾一个女人。”
  夜七开心地咬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段情聊家常,到也是其乐融融。
  今天冬天,不太冷……
  
                  凶案迷团
  
  跳进曲令的泷潭山庄,巧见他正在练剑,手里握着夜暗剑,身形如豹,动作在行云流水间一气呵成。看来他的武功进步不少。
  “谁?”
  “是我。”我轻轻从树上跳下来,直直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微笑。
  他看见我很高兴,收起剑向我走来。“原来是七兄弟。我还一直担心你会命丧断情庄呢,如今看来,七弟是好得很呐,果然是非凡之人。来,与为兄说说,你是怎样脱险的?”
  边说着边扯我进屋,走到一半才发现我身后的左君。
  “这位兄弟不是我们初进断情庄时……?”
  我笑着介绍道:“他叫左助,是我在断情庄里认识的朋友,便是他将我救出来的。”
  曲令听罢,很高兴地上前抓住左君的手:“这位兄弟,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七弟。我叫曲令,以后左君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曲某定是义不容辞!”
  左君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曲盟主客气了,左某惜七弟之才,不忍他今般人物丧命断情庄罢了。”
  “那是那是,七弟真是走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呀。来来,两位进来坐。”说完便走在前面引路。左君凑到我旁边问:“为什么我要叫左助?”
  “你姓左?没错吧。”
  “谁说我姓……”
  “是我的助手,没错吧。”后面的话被我凌空截断。
  “所以叫左助?!”他想激动大喊,却不得不压低声音。
  我笑而不答,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但我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因为那东西要解释起来,又要半天。
  三人坐在屋内,本来有来客都被请到客厅的,主人家坐在上座,客人坐在下方,可是以我和曲令的交情,我们三人围桌而坐。还上了点小点心。
  “曲兄最近是否听闻一个杀手连挑十一派的事了吧。”
  “你是说杀手夜杀!”
  我郑重地点点头,“这夜杀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以前江湖上都没听说过这个人,一出现就连灭十一派,而且手断极狠辣。白道中人皆说是我噬血盟所指。可是我噬血盟中,并没有一个名唤夜杀的人。”
  我能说出这话便不怕他查。我在噬血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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