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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的小师傅----julylian-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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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正在水静的办公室中,更令人讶异的是,他们两人竟是抱在一起。
      在王舒一愣的瞬间,原本抱住的两人已经分开站定,水静的眼睛有些红红的,王畅却有些气愤的瞪著王舒,一脸的不高兴。
      “哥,什麽时候你连敲门的礼节也忘了?”王畅冷冷的开口。不过王舒顾不了王畅的情绪,也无心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只想知道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消息。
      “水静,告诉我小清发生了什麽事情?”他直接上前站在水静面前问。
      水静静静看向他,微红的眼睛里还有些微的泪光晶莹的闪动,但嘴角却因为看到他而微微的翘起,似乎因为看到他的反应而高兴。
      “我不能告诉你他去了哪里?”水静的声音有刻意维持的平静,然後像想到什麽似的忽然在嘴角绽开笑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是和谁一起走的。”她顿住,然後紧紧盯住王舒的视线,似笑非笑的问,“你想知道吗?”
      王舒心里竟隐约有种水静对他不怀好意的感觉,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弟弟王畅,这时王畅却偏偏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几乎和水静串通一气的样子。
      “说吧,”王舒开口,他不能忍受没有水清消息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要获知才好。
      水静淡笑,道,“是秦放。”
      秦放?为什麽是和秦放?他和秦放一起去做什麽?去了哪里?……王舒的脑中跳出一大堆疑问,然後感觉心跳渐渐的杂乱起来,为什麽是和秦放,那个秦放,那个和水清有过些过去,甚至现在还理的不甚清楚的秦放。
      “你一定是在想他和秦放在一起干吗吧。”水静脸上出现得逞的笑容,眼睛中的泪水早已经消失的干净,“两个互相心属的男人在一起,离开这里到某个地方,你觉得会做什麽呢?如果是你和小清在一起,你觉得会做什麽,那麽大概,他们现在就在做什麽吧。”
      “水静,你的玩笑不要开的过分了!”一旁的王畅似乎忍不住了忽然开口。水静一听,眼里又开始滴水,让王畅无奈的叹气。他看向王舒,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什麽话都没有说。
      王舒却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里,如果是自己和水清在一起,会做什麽?早就想过和水清一起去度假,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後,去欧洲自助旅行,过一段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会做什麽,那还用想?
      不会,心里矛盾的否认,前日水清的信誓旦旦几乎还在耳边,他不会忽然就抛开自己甚至不给一个理由。王舒努力的否认那种让人心痒逼人心愤的怀疑,冷静的抬眼看向水静。
      “小清不会那样对我!”他严厉的开口,看向水静的眼神几乎是尖锐的,“我不知道你为什麽对我说那样的话,但我相信小清不会那样做。他忽然离开一定会有他的理由,我选择相信他。”
      水静忽然重重的叹气,眼睛竟然一红,又忽然哭了起来,一旁的王畅看了,无奈的起身走到水静身边,贡献自己的肩膀。王舒看著两人互相依偎了半晌,终於等水静哭完,他几乎有些不耐的开口,“小清肯定让你给我带话了吧,他说什麽?”
      水静一下一下抽噎,眼睛竟又有红的趋向,王畅一伸手把她抱住,轻拍她的肩膀,道,“别哭了,你不为他高兴吗?”
      “嗯,就是太高兴了,然後觉得自己好惨哦,都没有人爱!”水静趴在王畅胸口,低声回答。
      王畅正想开口,一旁的王舒却已经忍不住,“你们谈情说爱有的是时间,先告诉我小清说了什麽行不行?”
      王畅想笑,又急忙忍住,王舒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难得一见,他轻轻推了推怀里的水静,水静却在他怀里趴的更紧,就是不愿抬头。
      王畅只好微微的叹气,然後抬头向已经在爆发边缘的王舒道,“他说,请相信我!”
      王舒等待,直到发现王畅已经闭嘴很久不像还有後续的样子,才皱眉问,“只有这四个字?”
      “是,只有这四个字!”王畅回答,“他那时没有多少时间,又有很多人在场,所以,只说了这四个字。”
      王舒静静的想,似乎是想要从这四个字中间咀嚼出一些什麽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抬头看向王畅,“你怎麽会知道,你当时也在场?”
      王畅微怔,然後模糊的点头,怀里的水静这时已经抬起脸来,看向王舒的眼神几乎有些怜悯。
      王舒感觉自己要被打到了。为什麽连王畅也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再问下去他感觉自己像是自取其辱,几乎是落荒而逃般,他匆匆的离开了自己的弟弟和恋人的姐姐复杂的目光。


      20
      生日蛋糕的由来
      中古时期的欧洲人相信,生日是灵魂最容易被恶魔入侵的日子,所以在生日当天,亲人朋友都会齐聚身边给予祝福,并且送蛋糕以带来好运驱逐恶魔。
      生日蛋糕,最初是只有国王才有资格拥有的,流传到现在,不论是大人或小孩,都可以在生日时,买个漂亮的蛋糕,享受众人给予的祝福。


      在爱情中最重要的是什麽?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有些人认为爱情需要两情相悦,有些人则认为一个人的爱情才是真爱情;有些人觉得爱情需要互相保持距离,有些人则认为相爱的人应该分秒不分;对一些人来说只要心里有爱的信念,不管走到哪里,心都有家,而对於另一些人,却更需要言语和体温,实在的证明爱的存在……
      王舒发现自己开始不能自控的怀疑自己与水清之间感情的存在,或者说,他怀疑水清对自己是否怀有那种叫做“爱”的情感。从第一次见到水清起,王舒在心里几乎就认定了他,一径狂热的喜欢那个男人,坚定的认为那是命定的伴侣,遇到挫折也从未想过放弃。可是现在,他却忽然无法自控的怀疑水清是否对自己也抱有同样的情感,若只是自己单方面的狂热,若水清对自己的情感不曾与自己对等,那麽自己的情感几乎变成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竟然还是对一个男人!
      这样的猜测在王舒的心里激起杂乱的水花,让王舒的心无法平静和坦然。他一向是自信的,一向是勇往直前的,现在,却止步不前,举步维艰。几乎是心烦意乱的,当他终於在那天晚上接到水清的电话时,内心瞬时涌现的,不是欣喜,而是烦躁。
      水清那头是急匆匆的语气,“王舒,我忙到现在才有些空,我姐有告诉你情况吧,我可能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手机大概遗落在飞机上了,有了新号码我会告诉你。喂,王舒,你有在听吗?”他听王舒没反应,问。
      王舒轻声嗯了一下。话筒里的声音嘈杂,王舒感觉自己毫无说话的欲望。水清似乎有所感觉,在话筒那头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後沈下声音问道,“王舒,你怎麽了?”
      怎麽了?“不知道。”王舒回答,又开始无言的沈默。话筒里唯有水清身後嘈杂的背景充斥在两人之间,像一个多余的配角,却在主角的退让之下尴尬的站立在舞台中央,显得突兀而又不自然。王舒的耳朵偶尔能接受到水清有些不自然的呼吸声,但更多的,却被那嘈杂的背景掩盖,让王舒更觉烦躁。
      “王舒,我让姐带的话她有带到吗?”水清清朗的声音穿透嘈杂稳稳的传到王舒的耳朵里。
      “嗯,他告诉我了。”王舒点头,虽然不是她亲口说的,但他确实听到了那四个字是事实。
      水清沈默,然後开口,“你不相信我吗?”
      王舒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杯,脑袋里一片空白,似乎好半晌才清醒过来,道,“没有。”他不知道这回答算不算欺骗,是欺骗自己还是欺骗水清,只是心里乱,他叹了口气,在水清开口前道,“我想要静一静,我们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吧。”
      水清在那头沈默,只是呼吸的频率变得有些密集,好几次,王舒都觉得水清要开口了,却又沈默下去,只余尴尬的背景音突兀的做秀。
      “我会尽快回来!”水清终於开口,然後挂下电话。
      王舒叹气,後仰沈重的靠向椅背,看著天花板又开始发呆。虽然告诉自己不要被感情影响了工作,但是却明显的精神不济,整个人显得黯淡而失落,让几天後见到他的王畅感到有些奇怪。
      “你又怎麽了?”王畅几乎要觉得自己已经成为王舒和水清之间的润滑剂了,这个弟弟当的,几乎成个爱情顾问了。
      “没什麽。”这样说著,却又不明所以的叹了口气。王畅几乎想拍自己的脑袋,哥哥的这场恋爱几乎把他的智商弱化到小学生的水平。
      他把王舒摁坐在沙发上,然後在他对面的台几坐下,问,“水清没有和你打电话吗?”
      “打了。”王舒仰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他没有和你说他去做什麽吗?”
      王舒的眼睛眯著看向他,然後道,“你们不是说他和秦放一起去度假了吗?”
      “谁告诉你去度假了?”王畅生气的问,可是转念一想那日的情形,又不禁感觉到些微的冷汗,“水静不高兴气你的,难道水清没有和你解释?”
      “解释?”王舒心想,需要解释吗?水清对秦放一直心感歉疚,这是他知道的,或许这次出行另有原因,但是,却把是他男朋友的自己扔下和另一人在一起,甚至都没有亲自告别,这,让他无法接受,更是怀疑那个男人在水清心中的位置。
      何况,那一天打电话时,水清也没有坚持要解释什麽。
      “他母亲病危,他急著赶去,秦放也去是因为秦放也认识他母亲。你那天看到水静在哭,就是因为水静心里著急,但是这边老头也病了,走不开,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些情况啊?”王畅有些著急的问。
      王舒却出奇的冷静,听到这些话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抬眼,用惊讶的语气问,“为什麽你知道的那麽清楚?”
      “那是因为水清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也在场,他一下就慌了神,我都没有看到他那麽慌乱过,他和水静那时都有些昏了,老头听了消息也倒下了,是我给他们订的机票,赶紧送他们去的机场。”王畅有些气急败坏,他本以为这些事情王舒已经全都知道了。
      王舒却还是麻木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你怎麽会在场?”
      “我那时和秦放在一起,他和水静来找秦放商量一些事情,然後就发生那些事情了。”王畅几乎有举起拳头打王舒的冲动,但他发觉到王舒的不对劲,还是按耐著心里的急躁和怒气回答。
      “你为什麽会和秦放在一起?”王舒竟又问与他不相干的问题,惹的王畅终於不耐的站起来,在沙发面前像无头苍蝇般乱转。
      “你和水清到底怎麽了,不是好好的嘛,难道你还怀疑他和秦放吗,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会允许,你知不知道,我不允许!”他站定在王舒面前,大声的喊。喊了之後,却又愣住,然後,脸微微的红起来。
      王舒似乎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完王畅的话,虽然之前也曾经隐隐的感觉到弟弟和秦放之间的不对劲,但是听王畅信誓旦旦的说过他不喜欢男人,这会儿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让他很惊讶。
      王畅甩甩脑袋,恨声道,“怎麽,就只许你能喜欢男人,我就不能吗?”
      王舒呆了下,然後轻声道,“不知道爸妈会不会生气?”
      王畅听到,看王舒一脸不能消化的表情,忍不住和王舒相视而笑。


      21
      奶酪常识
      奶酪又名芝士、|乳酪或干酪,英文名Cheese,因为其具有营养高、奶香浓、吸收率高,不易致肥、食用方便等特点,而被喻为“奶品之王”。奶酪是用奶放酸之後增加酵素或细菌制作的食品。
      奶酪通常是以牛奶为原料制作的,但是也有山羊,绵羊或水牛奶做的奶酪。每公斤奶酪是由12公斤新鲜牛奶提炼而成,它浓缩了牛奶中丰富的蛋白质、钙、不饱和脂肪酸、矿物质和维生素等有益成分。奶酪营养丰富,是纯正的自然食品。源於自身的珍贵特性,奶酪含有丰富的钙且容易被人体吸收,是理想的补钙食品,且有利儿童骨骼生长和强壮、防止老年人骨质疏松。奶酪中的B族维生素含量丰富,可以增进代谢,加强活力,美化皮肤。
      奶酪中的胆固醇含量比较低,对心血管健康有利,其中不饱和酸可降低人体的血清胆固醇,对预防心血管疾病十分有益,并且食用後不必担心发胖。奶酪中的|乳酸菌及其代谢产物有利於维持人体肠道内正常菌群的稳定和平衡,可防治便秘和腹泻,对於提高人体免疫力有极大的帮助。奶酪的多样化品种适用於各种烹饪方法。除了配上红酒直接食用,也可夹食汉堡、三明治、馒头和饼干,还可制作西餐、西点,炒饭,煲粥,炖汤,蒸海鲜,或与沙拉、面食拌食。奶酪是不应该暴露在冰箱里,合适在2…6℃冷藏。


      原本是自己要求的“平静”却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得有些折磨人。王舒努力保持外表上的怡然自得,当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些和王畅谈话後生出的笃定又渐渐飘散。每每见到王畅,王舒都有想要询问他是否在和秦放联系的冲动,但又克制下来,以维持自己当日做决定时所保有的尊严。
      水清说的“尽快回来”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从初时沈溺於自己的情绪,到渐渐平静重又让感情占上风,到如今的思念甚至埋怨──王舒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情感轨迹,那是甚至能够战胜男人自尊的力量,让自己如今这般执著於等待,并为自己曾经的“理性决定”而懊恼不已。然而一边却又坚持著不去刻意的寻找答案,不知是想战胜自己,还是想要战胜水清。
      也不知是要折磨自己,还是要折磨水清──如果,水清还对自己有感情的话。
      王舒亲眼看著王畅随时间流逝渐渐加深的焦躁和凝重,知道他的情况可能和自己一样不太妙。水清果真如自己要求的那样给自己一个“安静”的时间和空间,但看王畅,似乎比自己的情况好不了多少。不同的是,他和秦放显然没有什麽安静的约定,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寻求答案,秦放不主动给,他就主动去寻。
      王舒知道,他一直和水静保持著联系,这种联系不仅仅停留在因为共同认识秦放的层面上,他们像是很好的朋友一样,一有时间就会聚在一起。王舒希望自己可以打破某些透明的阻碍,像自己的弟弟那样和恋人的姐姐保持良好的关系,可是,水静像是故意的那样,一直刻意疏离著他,让王舒感到困惑。
      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呢,还是因为预见到他和水清的悲剧结果,这样的猜想让王舒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极限,恐怕所谓的冷静和满不在乎的面具不日就会脱落碎裂。
      身体比心理早一步觉察那种潜在的压力,王舒被一场感冒压倒,健壮的身体竟然在小小的感冒病毒面前不堪一击,王舒只剩了躺在床上喘气的份。
      王畅在他床前看他很久,终於幽幽的叹了口气,坐下来给他削苹果,一边又想著什麽事情,偶尔抬起头来看王舒,然後又摇头失笑。
      王舒不快,为弟弟莫名又怪异的举止,只是身体虚弱,容不得他板起脸孔表达自己的生气。
      王畅把苹果递到王舒嘴边,问,“想知道吗?”
      王舒刚想张口又停住,眼神疑问的投向弟弟。
      王畅又笑,“拜托你,逞什麽能,偶尔也要低低头,想就想,现在这样憋出毛病,还不是得不偿失。”
      王舒张开自己酸涩的喉咙,“你明知道我的想法却不说,还不是故意为难我。”
      王畅微微的叹口气,然後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说,因为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心不在焉的把苹果塞进王舒的嘴巴里,“水静说今天她父母就回来了,但是水清和秦放去了其它地方,原因──不明。”
      两人都沈默了,只余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口空气摩擦窗帘的声音。
      “你怎麽想?”王舒艰难的开口,他不相信水清会真的和秦放在一起,虽然之前自己曾经那样的猜测,而那样的猜测,和女人为求爱人重视而故意耍性子恐怕无异。
      “如果,”王畅抬起头来看向王舒,“我是说如果,如果水清不回来了,或者他和秦放在一起了,你怎麽办?”
      王舒苦笑,“能怎麽办,如果这是他的选择,我又能怎麽办。他的心若不在我身上了,我还能留的住他吗?“
      “你会重新考虑和女人交往吗?”王畅认真的问。
      王舒有些奇怪的看向王畅,微微蹙眉,“王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告诉我!”
      王畅微微的叹气,“你不知道水静也喜欢你吧。”
      “水静?!”王舒吃惊,“别开玩笑了,那个泼辣的女人,她喜欢我?”
      “是啊,你以为她为什麽对著你的时候总是那麽尖锐,真是迟钝!”王畅无奈摇头。
      王舒不语,忽然安静的思考起来,好半晌,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像是呆了一样。
      然後他抬起头来,眼神锐利,“水清不会是在打什麽乱七八糟的主意吧!”
      “这我不知道,”王畅摇头,“不过我想,他对你曾经的正常男人的历史感到不安和内疚吧,所以才会故意让你有和他姐姐接触的机会,只不过,水静不领情罢了。”
      “他,这是打算出让我吗?”王舒生气的坐起身,然後又虚弱的倒下,心里几乎要委屈起来,自己这段日子如此想念著他,竟没想到他竟然会有那样的打算。
      “是你自己说要静静的,他只不过留出空间和时间让你自己选择罢了。”王畅给他身後多垫了个枕头,不置可否的说道,“你给他那样的误会,而他又知道自己的姐姐也欣赏你,也由不得他不多想,用这段时间来考验你们的感情。”
      王舒嗤笑,“那现在他得出结论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他和秦放一起失踪了,只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去了哪里,”他叹气,“其实我和你也半斤八两,秦放对水清有情,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死灰复燃。”
      王舒这才细看自己的弟弟,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自己病了,公司和生活两头顾,也难为了他。
      “水静也不知道吗?”
      “她也不知道,不过她这段日子刻意回避你想必水清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接下来的打算。只希望他对的你的感情深一点,也希望秦放能够真正放开自己的过去,两人不会因为愧疚这样愚蠢的理由而绑在一起。”
      水清对自己的感情,深吗?王舒心一颤,然後又愤怒起来。无论如何,水清没有权利一个人来决定自己感情的去留。他用这种方式,试探也好,考验也罢,都是对自己的不信任。想到这一点,让王舒不禁感到无力和悲哀。
      两人正各自若有所思,忽听门铃响起。王畅一愣回神,替王舒整整被褥,然後走出房间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却是水静,在她身後跟著一对看上去颇为年轻的中年夫妇,正微笑著看他。
      王畅眉一挑,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後就听水静介绍道,“这是我父母,他们坚持一下飞机就来看看那个叫王舒的男人。”
      王畅微愣,然後看向他们身後,王舒正扶著门框站著,穿著微皱的睡衣,头发稍许的凌乱,脸色因为感冒而有些苍白,神态萎靡,身体虚弱,一脸惊讶的表情。


      22
      结婚蛋糕的由来──自罗马时代开始,蛋糕就是节庆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那个时代,婚礼结束时,人们会在新婚头上折断一条面包,制造面包的材料小麦象征生育的能力。而面包屑则代表著幸运,宾客无不争著捡拾。依照中古时代的传统习俗,新娘和新郎要隔著蛋糕接吻。後来,想像力丰富的烘焙师傅在蛋糕上饰以糖霜,也就成了今天的美丽可口的结婚蛋糕。
      所以,以前制作婚礼,蛋糕的小麦粉被用来撒在新娘的头上,是以此来象征幸运与繁荣。同样的意义下,在欧洲,作为夫妇共同生活的象征,新婚夫妇在婚礼进行最初切蛋糕成为了习惯。还有诸如宾客们为了表示对新婚夫妇的祝福,必须吃一口婚礼蛋糕等。在夫妇入刀前这些由来和原因会由主持人向大家解说。


      水静却高兴的挽住她父母的手,道,“这就是王舒,”然後声音一低,在她母亲耳边道,“小清心心念念的王舒啦。”她一脸灿烂的笑意,不知是真的开心还是幸灾乐祸。她父母顺著水静的目光细细打量王舒,看得王舒一脸的不自在。
      “哥,你先去换衣服,我来招呼伯父伯母坐下。”王畅忙给王舒使脸色,王舒歉意的对水静父母笑笑,转身就想入房换衣。
      水静的母亲这时却趋前几步,举手轻轻放在王舒的额头上,细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让王舒想到水清,正闪神间,她已经退开身子,道,“你病了,好像有些发烧,还是躺著休息吧。”
      “那,怎麽好意思……”王舒正要尴尬的谢绝这好意,一边的水静却冲了上来,小手也往王舒额头一放,另一手则放在自己额头,比了一会儿,然後道,“好像真的发烧了呢!”
      水静妈妈一笑,轻轻拉开女儿的手,对王舒道,“没有什麽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身体要紧。何况,我们还是一家人呢。今天急著赶过来也没有和你打个招呼,本就是我们不对,你不用顾虑我们,养好身体要紧。”
      王舒只好点点头,和王畅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乖乖上床去躺下。心里暗暗希望水清的父母不会因为这次自己的虚弱对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躺在床上,耳朵却时常警醒著,却不知道是他们真以为他睡著了,或是故意如此,他却一点都听不清楚客厅里进行的谈话。只是偶尔,他会听到那里有愉快的笑声传来。
      那一刻,无比懊恼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方才在水清母亲的目光下败下阵来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这样侧耳倾听非常消耗体力还是吃的药里有镇定的成分,王舒不知不觉睡去。一觉醒来,哪里还有水清父母的影子。
      王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叹气,这会儿的头发较方才更乱,胡渣子蔓延在脸上,看过去显得阴郁而颓废。
      王畅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只是回想起方才王舒在水清父母面前的反应再看到现在的王舒,就忍不住想笑。
      王舒抬头,脸上全是懊恼。“你笑什麽!”他重重的说话,像是赌气的小孩。
      “没什麽,”王畅赶紧收敛笑容,然後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这是伯母特地叫我去买的鸡粥,你醒了,正好可以趁热吃了。”王畅打开盖子往王舒那边一推,又忍不住笑,“看来婆婆对你这个媳妇可是满意的很哦!
      王舒回他一个白眼,但看著眼前的白粥,心里隐隐的温暖,对那初识的二老,也对坐在身前的弟兄。
      “他们和你都说了些什麽?”王舒边喝粥边装作不经意的问。
      王畅舒服的斜躺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眨盯著眼前似乎不在意的王舒,克制不住让笑意拉起自己的嘴角,努力维持平稳的声调,道“没说什麽,不过是问了些你的事情罢了。”
      “那你是怎麽说的。”
      “实话实说。”
      王舒一抬头便见王畅一脸调侃的笑,又忍不住有些懊恼。低头认真的喝粥,然後把粥碗往桌上一放,就想回到床上。可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问,“他们有没有说,水清去做什麽了?”
      王畅摇头,道,“没有。他们只说快则两月,慢则半年,他就回来。而且,”他微微一顿,似乎心里也有些不快,“秦放会和他一起回来。”
      两个月,半年?真是让人感觉渺茫的希望。
      王舒的生活仍然没什麽变化,除了常常会有水清的母亲带著水清父亲做的蛋糕到王舒那里坐坐聊聊天。蛋糕的味道依然香甜可口,但王舒却发现自己常常没有品尝的欲望。关於水清,在和水清母亲的谈话中他也只是知道他在美国学艺,顺便陪著秦放就医如此而已。而对秦放生了什麽病,在哪里就医的细节却仍是不清。渐渐的,在水清的母亲温暖和煦的笑容面前,那些语焉不详,甚至互相矛盾的细节,王舒也自然而然的忽略。不知是否是水清和他家人达成了什麽协议或交代了什麽内容,王舒隐隐觉得,水清的母亲对待自己的方式,已经不是仅仅对待一个自己儿子的朋友那麽简单──他们几乎是用对待自己的儿子那样的方式在宠爱著他,也让他对自己偶尔出现的不想再继续等待的想法感到自责和不安。
      一月又一月,等到又一年春天到的时候,有一天,水清母亲却用状似不经意的口吻道,水清快要回来了。
      水清快要回来了。但王舒却发觉在自己的心里,那人的身影淡淡的,几乎,快要消失。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这近半年的等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其它。
      想见到那个人的心情沈淀到最底,几乎打捞不上来。


      尾声1
      水清从飞机上下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寻找那人的身影。
      他见到了自己的父母,姐姐,甚至王畅,却没有见到那个人。
      他的眼神搜寻了很多遍,直到母亲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道,“他没有来,你不用找了。”
      “为什麽?”他抱住母亲,眼神还是不甘心的看向前方,为什麽那人没有来。
      母亲轻抚水清的背,道,“也许是因为爱情是经不起等待的,时间把他的感情磨灭了。”
      “可是我没有变,我没有变啊。”水清抱紧母亲,感觉酸涩从心底涌起,直直冲向自己脆弱的双眼。
      母亲在他耳边幽幽的道,“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变化莫测,你当初做那样的决定时就该考虑到这种可能性。”
      水清沈默,拥住母亲的手臂像是失力般松开,垂下。母亲轻轻拉开水清的身体,轻抚水清紧闭的双眼。那双眼在母亲的温柔下,慢慢的睁开,亮晶晶的,水润润的,仿若盛开的月亮。
      “我,希望他幸福!”他淡淡的展颜,像水中盛开的莲花。


      尾声2
      王舒在机场的角落远远的看著那几个拥在一起的人,远远的,即使隔了那麽远的距离,王舒似乎还是能看到他们脸上愉快的笑容,听到他们口中愉快的笑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走近他们,和他们一起笑,和他们一起拥抱。他不知道是什麽力量阻止了他,让他觉得只要在这里看看,远远的看看,就够了。不需要那麽接近,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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