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蛋糕店的小师傅----julylian-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水清微皱起眉,“不是,我只是很累,”他又低头,想到什麽似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红,“我拒绝不了你,如果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发生什麽。我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肆意妄为。”
王舒一怔,半晌才回神领悟水清言语中的意思,他走近几步,将水清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水清的脸仍是微微的红著,手上满是面粉,身上有轻微的蛋糕香。
他低头,抱住水清,水清微微的挣扎,手因为沾满面粉而无法推拒他,让他轻易的把他抱入怀里。
“小清,我想吻你,可以吗?”王舒在水清耳边低语,热气随著声音的传输送进水清的耳朵里,引得水清微微的颤抖。
“你明明知道的!”水清生气的喘气,声音无力,手中的躯体软软的,渐渐失去力量。
王舒低头,从水清的耳边吻过,舌头轻舔水清光润的下巴,然後滑到水清在灯下妖豔的唇上。
“我好想你!”一阵阵低喃从两人的嘴角泄漏出来,舌头重重的插入。水清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面粉会弄脏王舒的衣服,紧紧抱住,深深的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他眼里是懊恼,看著王舒一身白乎乎的面粉,又气又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叫我怎麽继续做蛋糕,不准备好,明天这里会开天窗,我还想在这里工作呢,都是你!”
“对,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你了,太想念甜蜜的你了!”
水清想瞪王舒,却又忍不住笑出来。这会儿的王舒身上脸上都有面粉的痕迹,整个人有点小丑的模样,却又是那麽可爱。让他满心的不舍,心里涌动著重新扑上去的念头。
“小清,让我陪著你,好吗?”王舒可怜兮兮的问。
水清叹口气,“王舒,有你在,我就做不了其它的事情,你懂吗?”
“那就不要做,明天还有时间不是吗?”
“明天白天我有其它的事情!”
“不能不去吗?”
“不能,那件事情,很重要,我必须去!”
王舒叹气,“你这样很辛苦,不如考虑把这里的工作先辞了吧!”
“不,”水清的语气坚决,“我喜欢做蛋糕,如果不能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会比把我关起来还难受。”
“或者,可以在家里做啊,我会全部吃完的!”
“那不一样!”水清举手挑起王舒洒落在额前的几缕头发,然後发现自己手上的面粉又有些沾了上去,忍不住笑,“那不一样,我不是那种只做给你一人吃的蛋糕就会满足的人。”
王舒无奈的笑,这也是自己爱上眼前这个人的原因,自然是不能勉强他去改变的,他退後一步,深深的吸气平复自己的欲望,眼睛直直的看著如珍珠般柔美的散发著淡淡柔和光芒的水清,无奈的点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你必须答应让我每天送你回家,这麽晚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水清微笑著点头,然後看著王舒转身迈著大步往外走。深深吸气,他看著料理台上凌乱的面粉团,心里涌上一阵甜,忍不住又想笑出来。
思念,并不是只有王舒一个人才有的啊。比如现在,除了要准备做蛋糕的各种原料,还得抵抗自己身体的欲念,水清心中不禁哀叹,希望自己准备的材料不会有怪怪的味道或形状。这样的自己可比那个坐在车中的他“艰难”多了。那个男人,老是忘了他的恋人也是一个男人,要平复已经涌起的触手可及的欲望,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两个人,一个在车里,一个在料理台前,各自心不在焉,各自想入非非。
16
马格登堡的年轮蛋糕(Baumkuchen)
在德国东部的萨克森…安哈特州(Sachsen…Anhalt)有一种非常具有特色的甜点叫年轮蛋糕。它看上去像一小段树桩。把它横著切开的时候里面有一圈一圈的年轮般的花纹,十分美丽独特。由此不难想象年轮蛋糕的名称从何而来。
年轮蛋糕的原料和普通蛋糕差不多,不过是面粉,鸡蛋,菱粉,糖加上香草,肉桂,罗姆酒,柠檬粉和丁香等等佐料制成。这种蛋糕之所以价格昂贵,是由於它的制作过程极其烦琐。制作年轮蛋糕主要靠一个特殊的烘烤装置,是搁置在火上并不断旋转的一根铁棒。铁棒下面是燃烧的火焰。面包师把年轮蛋糕的原胚调制好以後,把它慢慢地浇在铁棒上,使其成为一层薄薄的皮。等这层皮烤熟之後,才能再浇第二层蛋糕胚料。这样一层接著一层地浇,作一个年轮蛋糕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最後在蛋糕的外层浇上巧克力酱,冷却後蛋糕就作好了。巧克力酱一般有棕色的奶油巧克力,白色的白巧克力和深棕色的香草巧克力等几种,也有直接用白糖酱浇制的年轮蛋糕。
真正用手工制作的年轮蛋糕有著不规则的边缘,蛋糕的粗细也不太均匀。这是最好吃的年轮蛋糕了,只有在某些蛋糕店(Konditorei)里才有机会品尝。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手工来做年轮蛋糕了,现代化机器的大批生产代替了人工的劳作。只有一些喜欢守旧的蛋糕师还在自己作年轮蛋糕,他们的生意当然是特别的好了。年轮蛋糕的形象独特,口感松软蜜甜,配上一杯香浓的咖啡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水清还是决定回家。王舒没有坚持,看水清眼下的黑眼圈就什麽任性的提议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那些家事他插不上手,但看水清疲惫的样子,他心里又不舍。秦放在这个过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只希望事情早些结束,他的水清能回到自己身边。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给予水清更多的关怀,让自己不成为使水清感到疲累的因子,尽力给他支持。
虽然,心里难免有些不确定,但,恋爱,不就是这样的吗?
水清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灯却还亮著,原来水静一直在等他。
“姐,你怎麽还不睡?”水清把自己摊开在沙发上,闭著眼睛问。
“弟弟这麽辛苦,我怎麽睡得著?”水静的回答的很平静,却让水清心里有些不安涌起。
“怎麽了姐?”
“怎麽了?我的好弟弟,你在搞什麽鬼?”
“没有啊,”水清咧嘴微微的笑,“我能搞什麽鬼,姐你多想了啦。”
“是吗?那告诉我,你白天都去哪儿了?”
“姐,你不是知道嘛,我听你的话去报了个学习班学语言,我们不是打算今年去看爸妈的吗?”
“是真的吗?”水静睁大著眼睛问,眼神里有些脆弱让水清愈加不安。
“姐,你知道了吗?”他低声问,伤害姐姐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所以,你确实是去老头子那里了?”
“姐,我只是不希望妈妈难过,你知道,她心里是希望能一家团圆的,这也是爸临走时要我们不要和外公起冲突的原因。”
“可爸没叫你牺牲自己的爱好去迎合,你忘了自己的理想了吗?你要做像他那样冷血的商人了吗?你忘了妈妈有多痛苦了吗?”
“没有,没有!”水清跪倒在姐姐面前,“姐,我不想他逼你,逼你和秦放结婚也好,逼你去帮他也好。你那麽爱憎分明,做不到委屈自己,那麽,由我去吧。”
“你这样就不是在逼我吗?你明知道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你辛苦的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他也是算准了这一点不是吗?你为什麽还要上他的当,我们之前的抗争和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妈妈的辛苦就那样一笔勾销了吗?他的惩罚还不够!”
“他快死了。”水清抓住水静的手,大声道。
水静愣住,看著水清,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他快死了,他一辈子孤单,虽然他不认错,但已经是惩罚了。那麽多年,他和自己的女儿仿若陌路,他也不能享受天伦,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有多像他,和他一样倔强要面子,说话直率还专挑难听的讲,你该知道,他其实早就後悔了。”
“他後悔还逼我和秦放结婚!”水静愤声问。
“他拉不下脸嘛!何况,他以为你是喜欢秦放的,以前,你是喜欢过他的啊!”
“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水静低声,脑中有些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麽。忽然她想到什麽,问,“你怎麽会知道他……?”
“秦放告诉我的,你以为他为什麽不离开,你别忘了,他对秦放做过多麽残忍的事情。我总觉得我们欠秦放很多,现在,也该是让他解脱的时候了。”
“他,不是,自愿的吗?”水静迟疑著问。
“你认识他的不是吗?那几年他虽然是被指使著来接近我们的,但和我们相处时也是他的本性,你觉得他是那种喜欢把自己弄成那样的人吗?”水清摇头,长长叹气。
水静安静了一会儿,“我总觉得你说的像故事一样,不会是骗我吧。”
水清失笑,“姐,你不相信也是正常,我刚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相信。可是信或不信,事实摆在眼前,即使他没有得病是骗我们的,他也快70岁了,他是真的老了不是吗,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不该再和他对立下去了。”
水静看向弟弟的脸,觉得今晚的弟弟看过去棱角分明了很多,“你可以早些告诉我的,为什麽不告诉我?”
水清转头,淡淡的笑,“我想为秦放做些事,我知道你未必同意,想著,还是先不告诉你等合适的时机。”
“他当初一走了之,多伤你的心,你还护著他?”
“他没有错,只是被我爱上罢了,”水清抓著水静的手,眼神似空气缥缈,“是我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本可以过著更快乐的生活。”
水静轻抚上水清的发线,“你,还爱著他吗?”
水静沈默,沈默了很久後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否还爱著他,我只知道我该为他做些什麽,我一定要做些什麽才能让我的心获得宁静!我才能坦然的面对王舒,姐,你能理解吗?”
“小清,”水静让水清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说,“我会帮你!”
17
贝儿多爸爸的泡芙工房的店铺装修以明快的黄|色为主,前台售卖、後台制作,可以看到食物生产烘烤的过程,让人觉得吃著安心。顾不上细看店家LOGO上那可爱的大胡子老头儿形象,因为你早已嗅到那种新鲜的烘焙食物所特有的芳香气息而吸引。
泡芙一个6元钱,泡芙皮都是刚烤好的,统一的拳头大小,里面的蛋奶是交钱後现打进泡芙皮里的。别看这泡芙有拳头大小,一口咬下去,可真软!内层的泡芙皮有些韧性,使外层的酥皮不那麽容易掉屑。而里面的蛋奶会很“温柔”地溢到嘴里,有一种凉爽的感觉,一点都不腻,完全能品味出里面牛奶和蛋黄的成分,而且也不会让人感觉很甜。
水静学的本来就是管理,当初学这个,是因为父母开的小蛋糕房总是收支不平衡。父亲是个大而化之的人,对人又很慷慨,而母亲,更是因为善良老是接济周围的人,哪里有什麽收支概念,虽然一家人过得不算逼仄,但两姐弟从小打工挣自己的零用钱也是事实。所以水静考大学就想好了学经济和管理,想著要帮父母将蛋糕房好好整顿一番。
後来父母出游了,水静就边打工边学以致用,没有了父母的蛋糕房也没想找固定的工作,就在水清打工的蛋糕店里帮忙了。於她来说,去找个朝九晚五的工作来束缚住自己是件无比可怕的事情,所以虽然有很好的毕业成绩,但却宁愿窝在一家小面包坊里过得自由自在些。
既然决定了要帮水清,也就只好穿上束手束脚的上班服,到办公室里规规矩矩的坐著。她知道要水清做这些事情是真的为难他,他从小喜欢的就只有蛋糕,能坚持那麽多天看那些枯燥无聊的报表,真是辛苦了他。
水清有些歉然的看著姐姐,他知道姐姐的性情豪爽坦率,到这家难免传统守旧的公司来恐怕会遇到不少压力,但是有秦放在一旁帮著,问题就不会很大。
门一开,老头迈著坚挺的步伐进入,看到端坐於办公桌前的水静,脸色一整,手里的拐杖狠狠一蹬,“来了也不通知一下我,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哈,如果你不欢迎,我还巴不得走呢。”水静马上针锋相对回以颜色。
老头轻咳了一声,避开这个话题,“既然来了,就由我把你介绍给大家,也好名正言顺些。”
“我没什麽意见,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老头难得的和颜悦色。
“恢复秦放的职务,他本来就做的好好的,你调他的职就错了,我还有许多要向他请教的地方,你不会让我难做人吧。”
“他做你的助理不是更好!”
“喂,”水静猛拍桌子站起来,“你懂不懂的用人之道啊,我可是新手一个,到时候把你的公司弄的乌烟瘴气可别怪我!”
“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我培养他那麽多年,本来就是为了让他来帮你们,他还敢有怨言吗?”
“你!”水静狠狠坐下,把手中的笔一扔,“一句话,你答应我就留下,你不答应我就走人!”
老头的视线从水静滑到一旁低眉不语的秦放,然後再到坐在沙发上正微笑看著他的水清,然後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办公室。
水静嗤一口,朝水清抛个得逞的大笑容,然後看向一旁的秦放。
秦放却道,“你们不需要这样做,我并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水清起身走到秦放身边,“这本来就是你该得的,而且,我和姐姐还有许多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吧?”
秦放看看水清,又看看一旁并不言语的水静,忽然生气起来,“你们不需要同情我,我并没有什麽损失,离开了这里我也可以照样生活的很好。”
“是的,是我们离不开你!”水清上前一步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许多年前我们三个还是很好的朋友!现在又聚在一起,该高兴的吧!”
秦放深深看向水清,却看到水清躲避的目光,他自嘲的一笑,道,“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有什麽需要尽可以和我提,我先出去了。”
水静看著秦放离去的背影,忽然开口,“小清,你确定这是他想要的吗?我觉得他对你……”
水清走到窗边,看向窗外的风景,只是沈默。
半晌之後,他回过头来对水静无奈的微笑,“姐,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想让自己心安,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他他想要的,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这些年来,他太折磨自己了,他把自己囚禁了,我希望我的努力至少让他能够挣脱这层枷锁,然後,他才能找到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水静犹豫著问,“他到底经历过些什麽,你是不是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他的事情?”
“姐,”水清苦涩的笑,“那些事情是我们这些生活在幸福中的人完全无法想象的,虽然不是直接由我们造成的,但是我们逃脱不了责任。外公现在还不知道他对秦放所做的有多残忍,可是,我不能当作那些没有发生。”
“到底是什麽?”水静压低了嗓子问。她能感觉到水清答案背後的沈重。
“姐姐,一个男人被整容成那个样子,如果没有人保护,如果他自己甚至不愿意保护自己,你觉得他可能会遭遇些什麽。这世上有许多不可理喻的暴虐的无耻的下流的人,我们被保护的很好,我们的生活环境很好所以我们都不知道。可是一旦离开这个保护圈,我们能肯定我们能保护好自己吗?”
水静的脸色凝重,她知道水清这些话的意思。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麽事,但他现在已经是个彻底的同性恋了。你看到过他如何坚决的拒绝我的,那时的他温柔自信而坚定,你能想象什麽样的事情改变了他吗?”水清挺直站立,但声音却已经微微发抖。
“那之後,外公把他放到公司里来,他那样的样貌会遭遇多少非议,无论他做什麽,都得不到确实的肯定,人们只会在背後议论他的成功有多麽来路不正。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挺过那段时间的,但我没有办法当那些没有发生过。我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他,没有办法坦荡荡的对他说我很抱歉。”
水清回过头来,眼神里充满矛盾和悲伤,“姐,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弥补他,我只能给他我能给的,我已经管不了那是不是他想要的了。”
水静走近他,把手搭在水清的肩上,无奈的安抚他的情绪,“小清,那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吗,那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呢?”
是啊,是谁的错呢?但不管错在谁,发生了的事情,却是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在有些时候,人们眼前所见的,也就只有一个结果,一个事实而已,所谓过程,再去探讨,已经没有意义。
18
柔情蛋糕”──该蛋糕含有椰子、朗姆酒奶油、蜂蜜、杏仁等,中间是咖啡夹心。朗姆酒使椰子和杏仁味後劲十足,表面富有曲线美的巧克力花纹与蛋糕的名称相得益彰。据说在1960年,一个法国糕点师发明了这种蛋糕。原来,这个蛋糕师在马提尼克岛度假时,与当地的一个姑娘相爱并结婚。这个蛋糕就是在那个盛产可可与白朗姆酒的国度创造出来的,因此蛋糕由此得名“浪漫的马提尼克”。40年前,糕点师以这款“柔情蛋糕”锁住了姑娘的心,今天,“浪漫的马提尼克”仍然是情人间彼此表达情意的首选。
王舒停下车,转头看到水清的脑袋斜斜的靠在座位上,却是睡著了。
他举手,轻抚过水清柔和的脸部线条,停在他微微开合的唇上,心里泛出淡淡的柔情,然後为自己爱著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事实而轻笑起来。
水清像是似有所觉般醒过来,眼睛在暗色的车厢中闪烁淡色的光芒,看到王舒温柔的注视,调皮的伸出舌头一舔,嘴角翘起。
“小清,我听说你姐姐去你外公的公司了,现在是不是轻松一些了?”
水清微挑起眉,“你怎麽会知道?”
“好歹我也身处商场,虽然和你外公的公司没什麽接触,但这种消息还是会听说一些。你姐很有魄力的大刀阔斧了一番,可真看不出来。”
“呵呵,”水清脸上浮起自豪的笑容,“那是我姐姐!”
“是啊,是你的姐姐,这也是你的目的吧,明知道你姐姐不会忍心你一人独自支撑那个公司,原来小清也会使苦肉计啊。”
水清若有所思,“姐姐本来就适合做那个,她其实很像外公,虽然也有一些我父亲的漫不经心的性格,但是一旦做下决定,她就会努力做到最好。”
“那麽,”王舒微顿了一下,等水清把眼神转向自己,“你遗传了你父亲或是母亲的那一部分性格呢?“
“我吗?”水清喃喃,眼神迷离了起来,似乎他的眼前出现了他父母的身影,让王舒感到被忽略的无奈。王舒举手把水清的脸拨向自己的方向,让水清直视自己。
“小清,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时分神,想其他的人。”
水清一愣,然後又忍不住翘起嘴角,“是你让我想的,我想你又不高兴。”
“好吧,”王舒故作大方的叹口气,“想你父母除外。”
水清笑著伸手按在王舒耳朵两旁,挺起身重重亲了一下王舒的嘴角,“王舒,谢谢你的大方。”
两人笑罢,车厢里淡淡洋溢著轻松欢快的气氛。水清重重舒口气,然後仰坐在放倒的位置上,抬头看著车上方一块小小的天空,轻轻道,“好久没有这样轻松了呢。”
王舒也躺下,侧脸看著水清放松的样子,不禁微笑,“小清,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穿著白色的制服做蛋糕的样子,我喜欢那样的你。”
“我也觉得!”水清侧过脸朝王舒微笑,“是不是想念我做的蛋糕了啊。”
“是啊,似乎很久没有吃你做的蛋糕了,你不做,我也无心吃其他人做的蛋糕,害我禁了好久的口舌之欲呢!”
水清故意大大的笑,伸手拍拍王舒的脑袋,“明天就给你做好吃的!”他的语气像安抚得不到满足大小孩。
王舒顺势抓住水清的手,脸上的神情渐渐凝肃起来,眼神里不复方才的嘻笑,充满认真。
“小清,”他哑著嗓子,声音低沈而性感,“你现在可以搬到我那里去了吗?”
水清睁大眼睛有些惊讶,然後耳朵微微的红起来。
“怎麽样?”王舒低头轻吻了一下水清的唇,再次追问。
水清张开嘴却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若答应对王舒意味著什麽。王舒和他毕竟有些不同,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是却是以和女性相处的经验和自己相处著。
他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再过一段时间吧。”
王舒的笑意敛去,转过脸看著面前的方向盘,问,“为什麽?
水清握住王舒的手,“过一段时间吧,等一切都稳定下来。”
王舒沈默,然後闷闷的开口,“是为了他吗?”
水清怔了下,对王舒的问话不解。
“你还喜欢他吗?你这样关心他,是因为你还喜欢他,还爱著他吗?”王舒还是看著前方,语气沈闷的像是什麽堵在了他的喉咙口。
水清想了下,这才了悟到王舒所讲的“他“是指秦放,低头失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慢慢的回答,“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能就这样扔下他自己去过快乐幸福的日子。”
王舒沈默不言,空气变成凝重,然後听他闷闷的开口,“他是个男人,他能照顾好自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这是他的选择,他能为自己负责任。”他转头看向水清,问,“不是吗?”
“可是,他毕竟是为了我和姐姐才变成这样的,”水清直视王舒,“是我们一家害了他,他本可以过他快活的日子,现在,却因为我们变成这样。他有能力,但却因我外公的强迫性的要求变成现在这样,在商界打拼本就不容易,现在还要顶著这张脸饱受各种非议。这一切本都可以避免,都是因为我们,是我们把他变成那样,我有责任。”
“责任?那麽是同情吗?”王舒不置可否的点头,像是听进了水清的回答,又像是在想其它的,他低头,靠著方向盘喃喃自语,“只是同情吗?小清,你对他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对我呢,又是什麽,告诉我一个答案。”
“王舒,我喜欢你!”水清靠近王舒,语气有些无奈,他不知道原本安静舒服的气氛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喜欢不够,”王舒摇头,声音里竟有些微微的颤抖,“你知道,喜欢是不够的,我要你爱我,爱,是爱不是喜欢,是霸道的惟我独尊的只我一人的爱!”他忽然抬头,眼睛直视水清,“告诉我,小清,你爱我吗?”
水清不知道原来王舒对两人的感情竟一直如此不确定著,眼看著王舒此时忽然爆发的无助,自己的心狂涌出一股不舍。他张开双臂,一把将王舒拥住,很用力的抱紧。
“我爱你,如果你一定要坚持,那麽,我搬去你那里!”水清在王舒的耳边坚定的回答,感到手下的身体竟有种无言的脆弱,这个强壮的男人因为一种叫Zuo爱的感情,几乎难堪的脆弱著,压抑著自己的困惑和不安,只为了给自己一个舒适的距离。
静默了一会儿,王舒深深呼吸了几口,然後重重抱了一下水清,松开手,淡淡的笑又回到他的脸上,“小清,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你的,所以,不要勉强自己。”
水清也微笑,眼前这个男人他觉得可爱异常,抬头突然吻住王舒,张开嘴,把自己完全的敞开。
以那样慎重的心情爱著自己,水清想,自己也该为他做些什麽,至少,不要让他继续感到如此不安。
“王舒,相信我,不需要很久,我就要你天天吃我做的蛋糕,那时,你可不许生厌!”水清有些哽咽著笑出声。
王舒更加抱紧怀中的人,不知道水清又做了什麽决定,但是只要能这样待在自己的怀中,能够亲到能够吻到,那暂时的等待还是值得的吧。
可是到第二天,这样的信念就跑的无影无踪,因为,水清不见了。
19
周末下午,你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最想要吃哪一种点心来解解馋?
A。臭豆腐+榨菜
B。蛋糕甜点
C。干粮饼干
D。泡面
选“蛋糕甜点”
可以一起过好日子,但是要吃苦会认真考虑值不值得。这类型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他不会随便去爱一个人,但是当他认真爱上一个人,而对方刚好遇到低潮时,这时他就会认真考虑对方的优缺点,然後决定自己要不要继续跟对方吃苦下去。
第二天晚上,王舒像往常一样去接水清,不过蛋糕店却漆黑一片。他想可能水清有事先离开了吧,虽然没有打电话通知他有些奇怪。本想直接回家,但心里兜兜转转,还是决定去看看,到水清家楼下,也是黑糊糊一片,心里有些奇怪,但又笑自己──毕竟水清是个成年人了,自己这样的担心显得似乎太过紧张了。
只是,之後的电话关机,让王舒心里有些不舒服,自打对恋人有所牵挂开始,就没有想过关机,手机一直保持著开机状态,以备恋人的不时之需,虽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过,但总以为那种心情是相互的,就如同之前打水清的手机也总是能及时收获回应一样。
又笑自己多想,安慰自己不会有什麽事情发生,想著水清看到自己的消息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复自己,便回家等待。只是等著等著,从放松等到不安,从天黑等到天亮。当清晨忽然惊醒抓过手机看到的还是一片空白时,心里便隐隐的焦灼起来。
上班的时候仍然拨了很多次却仍然得到关机的结果之後,王舒心里有点耐不住了。趁著午休的时间去了蛋糕店,却被告知水清已经离职了。这个消息让王舒大吃一惊,知道水清对蛋糕的热爱,他会忽然离职,显然是发生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再去水清的家,不停的按门铃都无人响应,不安更甚,匆匆驱车在城市里乱转,不停的打电话都是关机,几乎有些慌乱的忽然想到水清的姐姐,於是也不管就直接冲去询问。推开工作人员的阻拦直直冲到水静的办公室,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弟弟王畅正在水静的办公室中,更令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