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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 by 草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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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向呼尔赤请罪。
  呼尔赤看着仍然在哭的摩勒,皱了眉头。
  “摩勒平日甚少哭泣,这回不就是和其他小孩闹了一下,怎么哭个不停?”塞外的孩子从不像天朝的贵族般娇惯。 
  二子紧张地上前查看。
  “会不会是受了惊吓?”
  呼尔赤将摩勒抱起。
  小摩勒乖乖地用小短手勾住爹爹的脖子。
  “皇儿这是怎么了?”
  呼尔赤用下巴的胡渣蹭了蹭摩勒的花猫般的小脸。
  “娘,娘娘……”
  摩勒将大拇指塞进嘴巴吮吸。
  “什么?” 
  呼尔赤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哇!娘娘……我……娘娘……要……呜呜……”
  “今天救了摩勒的是一女子?”呼尔赤问道。
  “回大王,是一男子!”
  “……”呼尔赤的眉簇得更紧了。
  “摩勒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二子挠挠头,“其实我觉得那男人更奇怪……”
  呼尔赤瞪眼。 
  “快说!” 
  “是!”二子正色道:“那男子被我误会挨了我一拳,不仅不恼,也未趁机索要财物,而是光搂着我们摩勒少主哭……”的
  “会不会是这男人刚经历丧子之痛?看到摩勒少主就触景伤情了?”二子充分发挥想象力。
  “即使是这样,摩勒也不会抱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喊娘。”
  摩勒出生的时候,就被族里最具威望的巫王指定为其接班人,一个孩子同时具备王者之瞳与通灵之能,属百年少有。的
  “去查查这个人,我倒要会会他。”
第 23 章

   
  当呼尔赤抱着摩勒出现在孟清漓面前的时候,清漓的第一反应是:“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好吧,孟清漓确实是被他们的出现吓了一跳,所以忘记了伪装。
  一般看来,如果是素不相识的人闯入自己的房子,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或者是“你们想怎

样?”,诸如此类。
  孟清漓的问句更加深了呼尔赤的内心确信。
  “这位公子认得我和摩勒?”
  “呃……”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孟清漓赶紧给自己打圆场。
  “我是看到了你手里的小孩儿,之前有一面之缘。”
  呼尔赤笑道:“当时的摩勒满脸灰尘,公子又如何识得犬子容貌?”
  “呃……” 
  “难道是因为犬子的眼睛?”
  呼尔赤不想逼他太紧,给他找了个借口。
  “对对对!” 
  孟清漓赶紧点头。
  呼尔赤将怀中的摩勒放到地上。
  “难道公子不觉得,有这种眼睛的人是妖怪?”
  还没等孟清漓回答,摩勒已经捣着小腿儿跑到清漓身边,抱着清漓的腿叫着“娘抱抱”。
  孟清漓碍于呼尔赤在场,本想轻轻推开小家伙。
  可那小家伙仿佛懂得人心思似的,没等清漓的手碰到他就开始扁起嘴来。
  虽然没有马上哭出来,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泪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转。
  孟清漓哪受得了小家伙的悲情攻势。
  当下什么都顾不了了,就把摩勒抱了起来。
  小摩勒立刻转悲为喜,小手环着清漓的脖子,脸蛋老往清漓脸上蹭。
  孟清漓对小家伙喜欢得不行。
  那种亲密如初的熟悉感,仿佛并没有因为孟清漓换了身体而改变过。
  抱着摩勒小小软软的身子,孟清漓觉得,就是现在让他立刻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虽然是很温馨的画面,不过呼尔赤还是要确认一些事情。
  “公子可知道‘苏烟萝’这个人?”
  看着摩勒握着自己小指的小手,心里剧烈地斗争着。
  “抱歉,公子,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呼尔赤眼波一转。
  “既然公子不认识,但摩勒又坚持要叫你做娘,看来为了摩勒,我不得不请公子去我那作一趟客了。” 
  孟清漓自是不肯,倒不是害怕呼尔赤,而是他现在的身份。
  如果呼尔赤强行将自己掳走,加上呼尔赤和宋越之间的尴尬地位,处理不好的话很可能会横生枝节。 
  而且孟清漓也担心,呼尔赤身在天朝,相对而言肯定势力单薄,要是和宋越对抗,定讨不到任何便宜。 
  大人之间的事也就罢了,万一牵连到小摩勒,叫孟清漓如何能心安。
  孟清漓狠了狠心将摩勒放下。
  “公子请勿强人所难。当初救了另郎,我并未图报,现在只希望公子莫要为难在下。”
  孟清漓往屋外看了看:“趁现在没人注意这边,请公子赶快离去。”
  就在这时,恰好外面传来了“有刺客”的喊叫。
  打斗声由远及近。
  孟清漓赶紧推开窗子看,二子正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来。
  眼看侍卫的刀就要往二子身上砍下。
  清漓紧张地大叫提醒:“二子小心!!!”
  二子惊险地避开了挥下来的刀,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住手!他们是我朋友!”
  看着虎视眈眈的侍卫,孟清漓只好出面维护。
  侍卫们停了下来,他们虽不屑孟清漓的身份,但也知道此人对将军极为重要,不好造次。
  侍卫头领说道:“敢问公子,公子朋友来访之事,是否向将军知会过?”
  “这……” 
  “既然如此,请公子的朋友速速离府,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呼尔赤抱起摩勒,二子退到他身后跟着。
  “那么打扰各位了,我们这就离开。”
  呼尔赤在路过孟清漓身边时,俯身在清漓耳边说道:
  “你怎么会叫出二子的名字?二子跟我说,他从未在你面前提及他的名字,更何况是小名。”
  孟清漓一惊。 
  呼尔赤离开后,侍卫们都退下了。
  孟清漓突然觉得有点腿软。
  坐下来思索了一下,才发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呼尔赤的掌握之中。
  以他的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让二子有机会惊动到侍卫?
  就算二子惊动了侍卫,在二子就要“命丧刀下”的时刻,他又怎会无动于衷地在一旁看着而不去解救。 
  明显就是设了个苦肉计的局让他往里边跳。
  可惜,关心则乱。
  在紧急关头,孟清漓就只光顾着二子的安危了,哪考虑得那么多。
  最糟糕的是,今天的事情侍卫定是会向宋越禀报的,如果宋越追究起来,又如何收场?
  局势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第 24 章

   
  宋越被公务缠身,哪里有时间管府内的闲杂小事。
  回到府中不到几个时辰,就又被急召入宫。
  原因十分震撼——匈奴王呼尔赤未带一兵一卒进入汴京,只身入朝求见天朝皇帝。
  朝野震惊。 
  但对呼尔赤的行径纷持保留态度。
  尽管有在边境外的二十万匈奴雄兵,但是单看他敢只身入朝的英雄之气,让很多人感到佩服。
  天朝皇帝赵宝成即刻下令,以国宾待遇款待呼尔赤。
  呼尔赤与其随侍一行移至皇族行宫。
  稍作安顿之后,定于次日早朝时刻觐见。
  天朝一方对呼尔赤的突然造访猝不及防,遂在双方会见之前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应对之策。
  次日早朝,呼尔赤与赵宝成在金銮宝殿上达成了和平协定,并决定双方共同斥资,在边关修建互市,开放通商。 
  这本是双赢的局面,既结束了旷日持久的战争,又开放通商更利国利民。
  赵宝成在条约上盖上玉玺大印,首领太监恭谨地将明黄的丝绸绢帛送到呼尔赤面前。
  呼尔赤拿起玉印欲落,众人正拭目以待这个历史性时刻的到来,谁知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一干人等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赵宝成急问到:“不知大王有何疑虑?”
  呼尔赤笑曰:“疑虑不敢说,倒是本王忽然想起一位天朝的故人,思念甚多,想向皇帝大人讨要。” 
  殿下的臣子们立刻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究竟是什么人物,竟能让匈奴王开了金口,向皇帝讨要。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觉得这可能是匈奴的变相联姻请求。
  赵宝成脸色一凛,心中即刻算计起来。
  “大王请言明。如果不影响我方利益,朕可以割爱。”
  “本王自是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让皇上您割爱。不过可能要您的臣子心疼一下了。”
  赵宝成一听与他无关,心中大喜。
  “若是这样,请大王但说无妨。”
  呼尔赤的目光转至宋越处。
  并起身走到宋越身前,拱手道:
  “还望宋将军将水玉公子让给在下!”
  上至皇帝、满朝文武,下至随侍太监宫女,无不对呼尔赤此举目瞪口呆。
  宋越铁青了脸色。
  原来如此出色的堂堂匈奴王,竟也和宋将军一样,喜好男风,还为了个男人,将如此下作的请求在金銮宝殿上公开提出,并与两国议和之

事相提并论。
  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呼尔赤随性而行,还是目无礼法、胆大妄为。
  众人皆知宋越与呼尔赤之间不知对战过多少回,各自的手下爱将都有死在对方手上的,积怨颇深。 
  这次呼尔赤明摆着就是要抢宋越的人。
  呼尔赤此计是一石二鸟,即要回了孟清漓,又让宋越难堪
  其中真正的隐情,旁人更是不得而知了。
  宋越性格刚烈,又岂是被呼尔赤随意摆弄之人。
  “此事绝不可能!”
  话音一出,满场鸦雀无言。
  想不到宋越不仅不给呼尔赤面子,更是损了天子的威严。
  赵宝成刚才金口玉言说要将人许给呼尔赤,现在却被宋越一句话给顶了回去,怎能不气恼。
  呼尔赤早就预料到宋越的反应,心中暗喜。
  如此一来,皇帝赵宝成定会对宋越心生怨恨。
  宋越手握兵权,平日韬光养晦,就是担心皇帝忌讳他功高震主。
  今日公开忤逆皇帝,还愁明日皇帝不收拾掉他?
  将相失和尚且有损国运,更何况是帝将失和?对匈奴来说不会是一件坏事。
  呼尔赤见目的达到,便转身向赵宝成示意。
  “本王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水玉公子与宋将军感情深厚,据我所知,将军为了水玉公子,不惜拒绝各大名门闺秀的提亲……”的
  呼尔赤故作为难状。
  但在此时提出了宋越之前拒婚之事,让各大门阀脸面挂不住,自是对宋越更为怨恨。
  “但我心仪水玉公子,今日也是志在必得。如果皇上能够让宋将军割爱,本王愿意在三年内,减收天朝商队通过丝绸之路的赋税二成!”
  呼尔赤此言一出,满场炸锅。
  众人惊叹:这水玉公子竟有如此魅力,能让匈奴王将白花花的银子向外推,只求佳人在旁!
  宋越的脸色越发铁青,手背皆暴了青筋。
  赵宝成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便清咳两声,堂内安静不少。
  赵宝成正言道:“大王此话当真?不会反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宝成得到了呼尔赤的肯定回答,笑不可仰。
  “宋爱卿,朕也知道你是重情义之人,但为了边关百姓,民族大业,还望你以大局为重,将水玉送到大王府上。” 
  宋越听闻没有一丝反应。
  赵宝成脸色也难看起来,想不到宋越在朝堂之上竟敢如此大胆,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宋越!” 
  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与宋越私下交情不错,怕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便出声提醒。
  “宋将军,皇上在问你话呢!怎不回答!”
  宋越仍保持沉默。
  呼尔赤脸上的笑意更浓。
  与宋越平站的灏王见宋越反应奇怪,便出声维护。
  “皇上,匈奴大王要的人是水玉公子,我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地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虽然水玉只是一届平民,我们也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众臣子见灏王出面维护,也纷纷出来表态支持灏王。
  赵宝成脸色稍愉。
  “这么说如果本王能征得水玉公子的同意,就可以带水玉公子回匈奴了?灏王可是此意?”
  呼尔赤确认道。
  “正是此意。”
  “既然这样,就请将军回府与水玉公子商榷,如果水玉愿跟本王回匈奴,也请宋将军成全,将人送到我下榻的行宫来。”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暂告一段落,以呼尔赤的大获全胜告终。
第 25 章

   
  回到将军府邸的宋越,心中愤恨郁郁不平。
  这次呼尔赤的计谋下得颇深,让自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宋越向来是以家国大事为重,如果今天呼尔赤的要求是让他当场自刎,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只要能换来边关百姓的安宁和天朝的万世

太平,牺牲他一个人又何妨。
  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水玉。
  水玉让他第一次有了私心。
  他不想把水玉让给任何人,更何况那个人是呼尔赤。
  就在如此纠结的关头,府中的侍卫队长来报,将昨日有人擅自入府的事告知宋越。
  宋越细问了当时的情形,将重重细节合并起来,不仅认出了来府之人就是呼尔赤,还发现水玉与呼尔赤早已认识。 
  得知此事的宋越更是火上浇油。
  一怒之下,便径直闯入了孟清漓的卧房。
  孟清漓睡得意识朦胧,被宋越扯起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被扯出被窝,清冷的空气让孟清漓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将军宋越。
  “宋将军……你这是……”
  孟清漓大概知道宋越是为了呼尔赤擅闯将军府的事儿兴师问罪来了,但又何曾料到今朝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呢。 
  宋越握着孟清漓的双肩,疼得他皱紧了眉头。
  “你可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呼尔赤用两成的过境赋税,要我把你让给他?”
  孟清漓听闻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宋越冷笑道。 
  “我问你,你是否早就认识呼尔赤?”
  孟清漓垂下双眸,并不打算否认或者辩解。
  “想不到……哈哈……想不到我宋越,竟可以被你逼到这种境地……”
  言语之悲切,让孟清漓难受不已。
  “将军您不要误会,虽我识得呼尔赤,但从未做过对不起将军的事……”
  “不要再狡辩!”
  宋越甩开孟清漓的双手。
  “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明明清楚……我一直等你来问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人……但我还是一直等……我觉得你可

以回心转意,终有一天可以感动你!”
  宋越背过身去,气息浮躁。
  “不过,我错了。错的太离谱……”
  “将军,我……”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我自私,还是你自私。”宋越苦笑道,“如果你早就对我无意,就不应该给我希望。你总是无意间展露出烛火

般的光热,让我这傻蛾不顾一切地向你扑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呼尔赤。你心里可以有任何人,我也可以按你的意愿把你送给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但为何

是呼尔赤!”
  宋越难掩心中气愤。
  “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孟清漓觉得今天的宋越非常可怕,况且他和呼尔赤之间的事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

除了对宋越装傻,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说出真相。”宋越将眼中的伤痛压了下去,再次转过身时,已是清冷无比的眸子。 
  “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只要你在我府上一天,你就还是我宋越的人!”
  说罢便将孟清漓仅着的亵衣撕了开去。
  孟清漓又怎么会是宋越的对手。
  两下便被宋越扯到床上,全身赤裸。
  不管孟清漓怎么叫唤,也没有人敢进这房间一步。
  宋越的粗暴地吮吻着他的全身。
  将他的下颌捏开,与他的舌头纠缠。
  唾液往两腮流下。
  宋越不想看孟清漓泪痕满面的脸,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俯身上去。
  炽热的皮肤贴到了孟清漓略微冰凉的背上。
  孟清漓的手被反扭在身后,双腿则被宋越的下半身压制着。
  宋越的另一只手探到孟清漓身下,胡乱地撸弄着。
  水玉的身体本就熟悉风月之事,虽然在孟清漓附身的一年多中,没有经过情事。
  但被调教多时的身体早就对男人饥渴异常,所以被宋越一碰,竟也开始有了反应。
  孟清漓心中不愿,但身体却违心而行。
  宋越嘴里虽然没有吐出“贱人”、“骚货”这类的话语,但孟清漓听到的“呲”的一声冷笑,比那些辱人之词伤害更甚。的
  于是孟清漓挣扎得更是厉害,双手在被褥上扑腾。
  几只本就不长的指甲也被抓断了,弄得双手是血。
  宋越心里还是怜着水玉的。
  看到他双手受伤,便将孟清漓翻了回来。
  用扯下的衣服捆住了孟清漓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搔抓。
  将插入孟清漓后庭扩张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扶起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就要进入腹地。
  孟清漓异于之前的默默流泪,忽然大叫起来。
  “阿牛……不要……我求你……不要……”
  宋越听到孟清漓的叫唤,停下了动作。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早就知道我就是阿牛……”
  孟清漓用手臂遮过自己的脸。
  “对不起,阿牛……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
  宋越不发一语,就是呆呆地站了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孟清漓赤裸着身子,背过身去,抽泣着。
  他知道,他和宋越之间,原本隔着的那层模糊的纱网,已经被彻底撕破了。
  他的自私,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阿牛,多了一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宋越。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宋越对他的心意。
  这一年多来,是宋越假扮的阿牛如春风细雨般的陪伴,让他渐渐脱离了思念呼尔赤和孩子的阴影。 
  在这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陌生的古代,如此难得的知心好友,他又如何能狠下心来划清界限?
  所以孟清漓一路装傻,装着自己不知道阿牛就是宋越,装着不知道阿牛喜欢他,装着他只知道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友。的
  是他的私心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又怎能苛责宋越的鲁莽对待?
  宋越走到门口,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隐瞒。”
  孟清漓听言身子一震。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阿牛就是宋越的?”
  背后传来孟清漓怯怯的回应声。
  “是……是我冲撞了灏王爷轿子的那日……”
  “呵呵……原来如此……”
  宋越叹息道。 
  “罢了罢了,明日一早,你就到匈奴王的行宫去吧……此次别后,不知何时再能见面,望你,多加保重吧!” 
  说罢便出了孟清漓的房门,将门阖上。
  剩下房中的孟清漓,泪水肆虐。
第 26 章

   
  第二日,管家便带着几个仆人过来帮孟清漓收拾行装。
  孟清漓将他们遣了出去,说要自己收拾。
  将军府中的东西他自是不会带走的。
  拿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胡乱打了包袱。
  临行前,孟清漓仿佛想到什么,便向管家说,想最后见将军一面。
  管家迟疑了一下,便去通传了。
  片刻之后,给孟清漓带来了将军的传话。
  “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已无话可说。望水玉公子踏出这将军府,切勿回首。”
  孟清漓听言心中难过。
  也不理管家的难为之处,执意走到宋越的房前。
  隔着房门轻声说道:“宋将军,水玉自知有愧,对不住将军。可将军又可知道,我是和呼尔赤虽先认识,但当时我对他是恨之入骨。反倒

是后来与将军相识,且与将军无敌对立场。只是因缘巧合,我们的相遇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再次重逢,水玉已将心给了另一个人。水玉的

心只有一颗,试问又如何装得下两个人?宋将军是水玉在这世上的难得知己,就算今日将军要与我割袍断义,但将军对水玉的恩泽,水玉是不

会忘记的。以后有机会,定会回报将军。也望将军珍重。”
  孟清漓隔着房门,对着宋越拜了三下,便轻退了出去。
  宋越上了阁楼,远眺孟清漓离开的孤单背影,心中痛楚难挡。
  只觉得今日一别,如同将他的心血抽干。
  曾经沧海,除却巫山。可能今后他对他人,再难生涟漪。
   
  来到呼尔赤下榻的行宫,看到出门迎接的呼尔赤等人,孟清漓没来由地觉得眼眶一热。
  等到小摩勒扑到孟清漓怀里“娘娘、娘娘”地叫时,奶声奶气的嗓音,竟把孟清漓的眼泪哗地一下勾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的
  摩勒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抱着他哭泣不已的孟清漓,乖乖地凑过脸去亲亲。
  啵啵啵地弄得孟清漓一脸口水。
  呼尔赤看到“母子”两相处甚欢,心中也高兴,上前两步将大人和小孩儿都搂进怀里。
  要说孟清漓对呼尔赤没有任何怨言是不可能的,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又怎么能不动容。
  便难得地静静依偎在呼尔赤宽广的胸膛中。
  觉得前尘往事,确实都过去了。
  晚膳过后,摩勒在孟清漓怀中沉沉睡去。
  将摩勒带回他自己的房中安顿好,还没等孟清漓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呼尔赤打横抱起。
  孟清漓惊呼一声,本能地双手纠住了呼尔赤的衣襟。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便挣扎着要呼尔赤放他下来。
  呼尔赤怎么肯。
  呼尔赤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轻声道:
  “别乱动,最好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孟清漓撇过头去不看他。
  呼尔赤见他不行动,也不着急。
  “你不着我说的做,我们就这么站着,站到天亮可好?”
  “你!” 
  孟清漓在心中大骂无赖。
  “你不勾着我,万一摔下去,我会心疼的。”
  呼尔赤的话让孟清漓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觉得两人呆呆地杵在庭中,被来来往往的仆人见到,甚是丢脸。
  奈何呼尔赤脸皮像城墙,孟清漓斗他不过。
  只好乖乖地将手环上了呼尔赤的脖子。
  呼尔赤满意地笑笑,将孟清漓抱回了房。
  用脚将房门踢开,再用脚将房门勾上。
  轻轻地将手中的人儿放到床上。
  没有任何情Se意味地将两人的外衣退下,掀开被子裹在一起。
  孟清漓知道忤逆他不得,便想转过身子睡觉。
  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就已经被呼尔赤的大手固定在他胸前。
  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扑腾扑腾地,有规律地响着。
  孟清漓原本有些紧张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呼尔赤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孟清漓的背。
  只说了一句:“清漓,你受苦了。”
  孟清漓顿时觉得脑门热热的,原来仅剩的一点不满,也似乎被这句话给抚平了。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孟清漓抬头看着呼尔赤。
  “这不重要,你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幸好你的灵魂还在……感谢上神……”
  相拥着的两人,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夜。
第 27 章

   
  天朝为了表示与匈奴结盟的诚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显示天朝的雄厚财力,在双方磋商条约细节的几日中,大摆宴席。的
  天朝文武百官与匈奴一方对席同庆,一副和乐融融的表象。
  呼尔赤毫不避嫌,将孟清漓时刻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眼神流转之间毫不掩饰对孟清漓的喜爱之情。 
  由于是出席重要场合,孟清漓自是被精心打扮过了的。
  不过其穿的不再是天朝服饰,而是极具异域风情的匈奴贵族服饰。
  服饰结构相对复杂,上衣是恰到好处的稍微宽松的款式,底色是素雅的象牙白,上面有浅蓝的勾线和精致繁复的图腾。的
  鎏金的红色束腰将孟清漓身材修长的特点展露无遗。
  足上一双腾云马靴,使孟清漓显得神采飞扬。
  由于是宽袍设计,加上孟清漓头饰上的雪白流苏发带,进入大堂的一刻,无不令人凝神屏息。
  瓷白的玉肌散发出诱惑之味,而又感觉其人如昙花,不经意间就被迷惑,但却只能远观而不敢亵渎。 
  孟清漓并未在意在场众人对他的眼光。
  他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天朝的众官员。
  没有发现宋越的身影。
  遂略带失落地收回目光。
  距离孟清漓比较近的人,看到他脸上郁郁寡欢的神情,禁不由自主地产生怜惜之意。
  只觉得也只有这样的佳人,才能让一代枭雄呼尔赤(在天朝人眼中的形象)与英雄宋越为之神魂颠倒。 
  天朝中也不乏不屑孟清漓之人。
  一些保守派的老臣,坚持认为男风虽然是附庸风雅的事情(注一),但从来就不能提上台面而谈,更何况是在这种两国邦交庆典的国宴之

上。
  但碍于匈奴的势力,也不能说三道四。
  只是在一旁呲笑一声了事。
  呼尔赤似乎知道孟清漓的心事,在台下捏了捏孟清漓的手。
  孟清漓微微吃痛,回过神来。
  看到呼尔赤看着他。
  不禁有点尴尬。
  便想把手从呼尔赤掌握中挣脱出来。
  谁知呼尔赤根本就不打算放开。
  反倒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
  孟清漓觉得动作太大给人看到也不好,就由着他握着。
  见孟清漓不再挣扎,呼尔赤很高兴。
  用另一只手端起金杯接受祝酒。
  孟清漓也只好用另一只手随便夹了点东西吃。
  回到行宫已是深夜,摩勒早在二子的陪伴下睡了去。
  孟清漓有点喝多了,脸色微红。
  呼尔赤仍旧没有放开牵着他的手。
  “清漓,再过几日,条约细节便可全部谈成,到时候我们回王庭。卓琅可念着你。”
  听到这话,孟清漓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又清灵起来。
  他示意呼尔赤放开他的手。
  孟清漓站起来,走了两步。
  让自己的意识更清醒一点。
  “大王,清漓有个请求……”
  呼尔赤听闻笑了,将孟清漓扯回自己怀里。
  “你要什么,尽管说。”
  孟清漓推开贴近他的胸膛。
  “让清漓留在天朝吧。”
  一语惊天。 
  呼尔赤也没料到今时今日的孟清漓,竟会跟他提这种要求。
  强压下怒火。 
  “你是为了宋越?”
  孟清漓站起身。
  “一半一半吧。”
  呼尔赤眼中喷火。
  “你爱上他了?”
  孟清漓摇摇头。
  “没有,但我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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