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狂王掠妃-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昏的日光将庄严的皇宫照耀的很安详,她们到御花园的池塘边放鱼饵喂彩鱼玩得很开心,晓月活泼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花园里尤为好听,“这条金鲤反应好迟钝好傻哦,呵呵……”正笑着从小宫女手里接鱼食口袋的瞬间,晓月葱葱的玉指停顿在半空,蓦地安静了,弯成月牙的晶亮的眼睛在看向斜后方的时候定住了,而后缓缓地收回手方才愉悦的气息眨眼消失了,一下子宁静了起来。
司徒明月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去,看到夏侯梓和夏侯夜还有几个大小官员正在一边谈话一边从石桥那边走过来,身后还尾随着一群太监,谈话的过程中那些人的注意力似乎是被晓月银铃般响亮的巧笑声吸引了,纷纷向这边看过来。司徒明月突然和晓月一样尴尬起来,因为此刻自己怀里还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鱼食口袋,右手纤纤玉指中还掐着一小把鱼饵,怔忡之际手指没意识的一松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上,散开一朵淡色的小花。
夏侯梓和夏侯夜谈话的时候很专注,他们是最后看过来的。虽然距离比较远,那两个人含蓄深远的视线仍是让司徒明月懵了懵,把捧在怀里的鱼饵袋递给旁边的小宫女,峨眉轻轻蹙了起来,竟是有点疑惑,为何她感觉夏侯夜的视线不是停落在自己娇媚动人的妻子晓月身上,而是在注视着她……
司徒明月刚要动,就见夏侯梓转身对那几个大臣说了句什么,那些官员便循循告退离开了。而后那两道矫健稳重的影子便向她们走了过来。司徒明月吩咐身边的宫女们说,“好了,不玩了,你们先下去吧。”“是,娘娘。”身后的宫女们行了礼,走开去又对夏侯梓和夏侯夜整齐的行了礼,“皇上吉祥,景宁王吉祥!”夏侯梓示意她们起身,她们便纷纷离开了。
“晓月参见皇上!”晓月痴痴凝望夏侯夜的目光这才收了回来,欠□,给夏侯梓行了个礼,欢快的气质换上了一抹沉静,正如刚踏进皓月斋那个刹那一样,典雅安宁。
“晓月,几个月没见,朕怎么发现你越来越文静了?”夏侯梓淡淡笑着,“快平身。八弟,你的王妃可是越来越稳重了。”
夏侯夜笑了笑,说:“是,晓月近来成熟了不少。”
晓月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幽幽地抬起头望着夏侯夜,缓缓地说,“是啊,因为我长大了嘛,一直在向夜喜欢的样子长大。”那亮如星子的眼睛却在说话的时候黯淡了几分,黯然又含着沉沉的渴望,音调柔柔~软软,和她的身上一样隐隐地释放出一缕冰凉。
甚至是感到一股寒气。司徒明月皱了眉眼,发觉晓月那看起温软伊人的语句倒像在赌气。怎么会呢,她迅速打消了这根感觉,晓月在夏侯夜面前从来乖巧听话,痴恋的眼神都能挤出水,怎么会有赌气的味道呢。
晓月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幽幽地抬起头望着夏侯夜,缓缓地说,“是啊,因为我长大了嘛,一直在向夜喜欢的样子长大。”那亮如星子的眼睛却在说话的时候黯淡了几分,黯然又含着沉沉的渴望,音调柔柔软软,和她的身上一样隐隐地释放出一缕冰凉。
甚至是感到一股寒气。司徒明月皱了眉眼,发觉晓月那看起温软伊人的语句倒像在赌气。怎么会呢,她迅速打消了这根感觉,晓月在夏侯夜面前从来乖巧听话,痴恋的眼神都能挤出水,怎么会有赌气的味道呢。
“皇兄,没什么事臣弟回府了。”夏侯夜说。
“夜,我跟你一去回去。”晓月走到夏侯夜身边,亲近地揽住他的手臂。夏侯夜说,“好。”
“明月姐姐,赶明儿我再来看你。”
“好!”司徒明月笑着说。说完,晓月便跟着夏侯夜走了。司徒明月望着夏侯梓淡淡浅笑,“晓月成熟了好多。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夏侯梓应着,平静的面上没有笑,深沉如潭,漆黑的眼底陷入思索地看着司徒明月,“是不一样了。”
司徒明月巧笑:“哧,干嘛这样看我,你是在说晓月还是在说我啊?”
“都在说。”
“哦……”司徒明月拉出长长的尾音,躲过他探寻温热的注视拂在石栏处漫不经心地看池塘里面的彩鱼,说,“好啊,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侯梓宠溺地从身后拥着她在耳边轻轻落下一吻,低缓沉稳地说:“开朗了,乐观了,还喜欢笑。领着晓月喂鱼都能喂得这么开心!不过有一点没变。”
“什么没变?”
“孩子气。”
“孩子气?”司徒明月对这个词相当不满,反对道,“不是我孩子气,是在你眼睛里一直把我当孩子看。总是老气横秋的给我讲这个讲那个,像个父亲是的!老家伙!”
夏侯梓低沉地笑着,打趣道:“哦,原来你对我一直是当父亲看的?”
司徒明月却沉默片刻,定定认真地说:“有一点。”
两个人又陷入短暂的沉默,司徒明月仰起头看夏侯梓深邃的目光中不知在思考什么,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会不会让夏侯梓误解,又急着解释:“谁让我从小就没了爹没了娘呢,呵呵……阿梓别误会,我对你不是恋父。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有时候在一瞬间,让我恍惚有被父亲溺爱的感觉……”
夏侯梓却把她搂得更紧,叹息道,“傻丫头。你有这种感觉让我高兴还来不及。”
“为什么?”司徒明月怔怔地问,凝望夏侯梓噙起欣慰笑意的眼睛,深深陷入两道幽深绵远的漩涡里,醉掉了。
“因为父亲是女儿最完美的情人啊……”更是女子心目中最信任可靠的依赖。夏侯梓地吻像柔软的春风拂在司徒明月美丽的唇瓣,温柔地允吻中,司徒明月融化在他牢固的臂弯陈醉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在他的怀抱。她永远不必害怕,因为她知道这副坚定温暖的胸膛永远不会动摇,这双牢靠有力的手臂永远不会放开,不论经历多少风雨,承载多少沉重,在这个坚实的怀抱里她一定不会坠落。
夜,深夜。
冷漠的深夜让寂寞的人喘不过起来。
柔软的床上,女人很美,可是男人不爱她。
女人小心翼翼的玉手偷偷从自己的被子钻出在钻进男人的被子爬上男人的胸膛,被男人抓住,放到被子外面,第不知道多少次沾到凉凉的空气,整颗心禁不住难受瑟嗦。
女人终于忍受不住冷漠爆发了,刷!揭开自己的被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吼道:“圆个房都这么难么?碰我一下这么难么?不爱我你为什么娶我!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娶我!”
夏侯夜冷漠的面上毫无表情,掀了被子拿起衣服披在身上下床便又要走,晓月飞快地跳下床从身后把他抱住了,哭起来,“对不起夜,是我不好,我不该喊,求你别走!”
“你爱她我也不怪你,求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夏侯夜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拉开她,说,“我还有事情要做,今晚会在书房睡。夜深了你去睡吧。”
“你生气了,你就是生气了,夜,是我错了你不要走好不好。”晓月又重新抱着夏侯夜把脸心碎地贴在他的背脊,“都怪我冲动,其实我一点都不贪的,只要一点点温暖就好了。别走,别离开我……”
可是夏侯夜还是拉开她,尽管口气已经软了下来,“乖,听话,去睡觉。”
晓月的手臂僵住了,咬紧下唇半晌苦笑又气恼,蓦地冲到门口挡在门前,忍无可忍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娶了我这么多年都不愿意碰我,你有把我当作你的妻子吗?年纪小的时候我还一直傻傻的以为你是在珍惜我,在等我,然后才知道你从来没等过我,你等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你娶我回来不过是娶了一个体面花瓶!好,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等你!你不喜欢我这种吵闹的性格,我改变!可是为什么你至始至终都没有认真看看我在多么努力改变自己疲惫地追着你?司徒明月到底有多好,她不是你的女人她不属于你甚至现在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你醒一醒好不好!”
“够了!”夏侯夜忽然青筋暴起,愤怒地走过去捏住她的下颌,“别像个疯女人一样胡说八道!”
“我就要说,再不说出来我才要疯了!”不顾下颌几乎要碎掉的疼,晓月忿忿不平地吼起来,“被我说穿了你不痛快吗?难道你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司徒明月吗?你以为我真的傻吗,我一点都不傻,很早很早我就看出不对了只是没说,除了司徒明月那个傻子自己看不出来你对她有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出来!”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晓月抱怨不平的吼叫,狠狠地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整个世界都在耳边嗡鸣!
泪水霎时如受伤的泉水般翻涌出来,悲痛欲绝地说:“夜,我好伤心啊。当年我从凤城回来染上恶疾险些不治丧命的时候你在发疯地满天下找司徒明月,府也不回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在我这个妻子和她这个人妇之间,你做出来的选择让我的心那么疼那么疼,我都忍下来了,我有对你抱怨过一次吗?这两年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笑容也越来越少,我也在不断安慰自己,许是找不到司徒明月,你心情不好,说不定司徒明月她已经死了,你很难过,需要一断时间平复心境。我理解,因为我也为她的失踪难受牵挂,何况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呢。但这也未妨是件好事,我甚至暗自庆幸,至少她不见了,也许你过了难过的时光就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为了多吸引你的目光,我放弃了自我努力改变自己,向你喜欢的性格喜欢的样子改,不管多累都不敢在心底叫嚷一声苦,生怕自己沉浸到委屈里坚持不下去。不停地暗示自己哪怕能让你每天出于好奇地多看我几眼也好,为了你做怎样的改变都值得!难道我对你的努力和用心,都没让你有一丝感动吗?今天你还这样对我,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说完长长的话,晓月开始呜咽,倚着门的身子滑下来蹲在地上委屈地哭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夏侯夜有点动容,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丈夫对不住晓月这个妻子,确确实实给她的关爱太少了。那么天真活泼的少女现在几乎每天都很忧郁又不开心,他就是那扼杀人家幸福的刽子手。
“我不想做你的木偶……我有思想有感情,只要分一点点感觉给我就够了,夜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什么对别人都那么好偏偏要对我这样吝啬……每次回家爱访亲,父亲母亲都问我怎么一直没动静,每次寄信来都苦口婆心教导我要努力给王室添香火,仔细为人妻子,我从来没把自己的苦楚说与任何人听,连爹娘都不能倾诉,我比任何人都想给你生孩子,可是你不要我……”晓月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越哭越伤心,满肚子苦水全倒出来了。
冰凉的冷气从地面仿佛传遍全身,冷得她心里发寒,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冰窟,任她再努力也爬不出。
却在冷到极点的时候,感到身子被对方的温暖抱住了。她懵在原处泪眼婆娑地抬头,见夏侯夜身上的怒火已然散去,安慰她道,“好了,别哭了。女孩子哭哭啼啼的不好看。”
晓月显得非常意外,对夏侯夜久违的温暖语气不敢置信,哭声止住了满面湿濡地看着他。夏侯夜深深地叹了气,俯□去一条手臂穿过晓月的膝下腿弯,一条手臂揽过她纤弱的背脊轻轻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沉沉地说,“听你的,今夜不去书房了。”
“为什么?”晓月傻傻地问,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双眼变得雪亮。
“被你感动得愧疚了。”他平静无波地说。是啊,夏侯夜知道他不是个好丈夫,可是面对这么执着的小妻子,如说当真一丝感动都没有,那就太没有人性了。她是他的妻子,纵使没有爱,他作为丈夫对她也该有份责任和担当。
“骗人。”同时晓月已经被夏侯夜放置在床上,没待反应红唇已经被夏侯夜吻住了,那雪亮的眼睛眨眼因过度的惊讶而睁得很圆,“唔……”细细柔软的浅吻渐渐转向深热,晓月错愕在夏侯夜的热吻下,陌生的感触让她青涩地瘫软在床畔溶化如一滩弱水,夜竟然深深地吻了她,不似以往般蜻蜓点水的敷衍,而是带有热度的深入的索求,灵动的舌闯入口中交缠她的,在他炽热的引领下神魂荡飏,心脏剧烈跳动,呼吸和起伏不定的胸口都紊乱了频率,晓月就如初尝雨露的柔嫩花蕊,娇羞地迎接绽放,受宠若惊地灵魂似乎都要飘出体外,无意识且紧张地抓住了夏侯夜的袖子。
直到她几乎窒息了,夏侯夜的吻才缓缓离开她嫣红的唇瓣,吻去她腮边的泪,圆润小巧的耳垂然后沿着雪白细腻的颈子轻轻吻咬,“你是个好妻子,或许我该做个好丈夫……”拥着满面红晕的她,热的手掌开始沿着娇美柔软的身躯徐徐游弋,而出尝爱抚的晓月身子隐隐地在温柔地抚触下紧张地轻颤,水目升起迷蒙,染上一层绯色,体内翻滚出汹涌的热流,燃烧着她的渴望,又羞又怯地环抱住夏侯夜,酥麻而痒的感受让她唇中不禁溢出了一声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青涩敏感的声音。
“夜……”她像水一样柔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懵懂而又讶异,秀眉轻轻蹙起,似乎在残留的清醒下探寻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兴奋却暗暗担忧,小心翼翼的问,“你……要跟我圆房了吗?”
“嗯,圆房。你不是想要孩子,那我们就生个孩子。”夏侯夜低缓深沉的声音自她光滑的锁骨上传来,可她仍是觉得不真实,“为什么突然变了,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忽然一声轻叫,锁骨传来一阵灼痛,身上蓦地一凉,才发现淡粉的睡袍竟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了,青衫花瓣似地飘落在地上,凝脂般莹润的胴…体俨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夏侯夜面前,在月光婉婉的映衬下出奇地美妙动人。
☆、红颜祸水(61)
“我……我给你解衣服……”晓月无比紧张;害羞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红晕;晶莹剔透的眼眸却绽放出灿烂的笑意;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好像飘到云朵上让她晕晕的。
“嗯。”夏侯夜没拒绝;沉沉地应了一声注视着她;心里却在思索。给她幸福,也好。成全一个痴情妻子的快乐。
晓月生涩地伸出纤纤的手臂拉开夏侯夜的外衫,专注而工工整整地叠放在床畔,像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然后甜蜜地笑着解夏侯夜里衣的扣子,面红耳赤。解到一半的时候夏侯夜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忽而揽过她的纤腰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宽厚挺拔的身躯覆上她的娇弱;低沉地笑了笑说,“太笨了。”低头重新洒吻……
销魂的感受让晓月如升云端,夏侯夜细致的碰触和抚揉激发了她敏感的热情,意识在热浪席卷中恍然沦落,沉沉的渴望随着畅快的香汗渐渐布满全身,环着夏侯夜腰身的手臂越收越紧,生怕一不小心会从云端坠落在空虚的谷底……
突如其来的贯穿换来剧烈的紧绷和尖叫,痛苦的蜕变让她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变成夏侯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上涌如泉的热泪夺眶而出,酸甜苦辣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后所有意识都不再清晰,痛却夹杂着欢愉的叮咛伴着席卷而来的浪涛飘荡在静谧的房室里,绵绵不休的回荡。
“我爱你,夜……我爱你……”
……
夏侯梓很忙,常常批阅奏折批阅到深夜,甚至是后半夜。没有夏侯梓在身边的时候司徒明月习惯性睡不着,也不想睡,便时常在御书房里等夏侯梓。夏侯梓批阅奏折处理公事,她便也在矮榻上翻翻书籍,为了不影响他,自己翻书页的声音很小很小。只不过,司徒明月看书就没那么专注了,常常地翻着翻着书本,眼神便不由自主地飘向夏侯梓了,一出神都能出上好久。看他坚毅深邃的脸庞,挺拔稳健的身姿,看他握笔写字的英俊,看他聚精会神的眼眸,甚至于他批阅奏折时钢筋有力的手指。
暗自好笑地想,当初都是她被他看的发毛,现在可好,变成自己永远都在百看不厌越来越痴迷的状态下凝望夏侯梓了。
看书看累了,便拿出针线绣荷包绣手绢,又窃笑夏侯梓永远都在放纵她在煎熬的等待中没完没了的小动作,看书,绣花,吃东西,品茶,甚至在房间里悄悄地踱步,偶尔走到他身边套套近乎随便看两眼再走开……总之,阿梓的定力稳若泰山,不会受影响的。
今晚司徒明月一气呵成地绣完两只比翼鸟,栩栩如生的小鸟让自己欢喜不已,第一次在手工上如此有成就感,拿着粉粉的手绢看来看去,终于耐不住喜悦又悄悄地凑到夏侯梓身边了,这回有点徘徊不走的意思。夏侯梓正在一张奏折上落笔写字,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俯□子假作和以往一样欣赏夏侯梓气势恢宏钢筋有力的字迹,看着他批阅完一张折子又一张折子,迟迟不抬头。温热芳香的气息喷洒在夏侯梓颈间,乌黑亮丽的发丝自然垂落在夏侯梓的肩膀上,甚美。
直到批阅到最后一张奏折,夏侯梓没有打开,终于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不动了,司徒明月好奇道,“还剩一张怎么不批了?是不是太乏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帕子便伸出柔柔的手指取代了夏侯梓的给他轻轻的按摩。谁料刚揉了没几下,腰上一紧,眼前一晃整个人便被夏侯梓按到腿上箍到怀里,天旋地转地被他吻了,浓浓的缠绵气息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司徒明月被夏侯梓熟练霸道的索取弄散了意识,如他所愿地软在了他身上。
“小东西!”夏侯梓捏住司徒明月细腻的下巴,看着她被自己吻得迷离的水一样柔软的眼睛情不自禁含允她白皙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用低沉略微喑哑的嗓音低沉厉声道,“若不你是你这个小妖精在身后磨了我半个晚上,奏折早就批完了,扰乱皇帝处理政务,该罚!”强有力的手臂锁住那窈窕的身子轻轻一使力把司徒明月按在腿上,抬手便在她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引得司徒明月呵呵的娇笑,又把她抱起来重新拥着,宠溺地呵斥,“越来越不安分!”
司徒明月早已满面红霞,盛开着痴迷动人的笑颜,在夏侯梓且刚且柔的气息的缭绕下,不知不觉地又沉浸入那暧昧的漩涡里去了,望着夏侯梓棱角分明威严坚毅线条如痴如醉,视线落在他工整性感的唇瓣,想吻他,想吻他……“霸道的老家伙,温柔的老家伙,迷人的老家伙……”深深地呢喃着,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已经被吻得微肿艳丽的朱唇又主动印了上去。
手绢和最后一张奏折都被他们抛诸脑外,仿佛吻了一个世纪之久,隔着衣料司徒明月已然清晰地高手到夏侯梓掌心传来滚烫的热度,夏侯梓终于放开她,漆黑的眼眸也凝得幽热而深邃,在她光滑的香肩上亲吻了一下,给她拢好微乱的衣衫,司徒明月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就不知何时滑落到肩膀了,自己对夏侯梓的抵抗力实在是越来越小,已经到了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蛊惑得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缓了缓神,这才想起来桌子上那条绣好比翼鸟的手绢,急忙抓了过来递在夏侯梓面前,神采奕奕地说,“你看!这个是莹莹教我绣的比翼鸟,我都想不到自己能绣这么好!这是绣给你的,好看吧?还没绣完呢,绣完了比翼鸟还有连理枝。”
夏侯梓定定地看了看手绢,说道,“好看。色彩很鲜艳。”幽幽的眸底闪烁着满足欣慰的光芒,夏侯梓掠过她腮边落下的一缕软发掖在她耳后,感慨地叹息道,“明月,如果我们是一对平凡夫妻,你一定会更幸福。平日我总忙于政事,陪伴你的时间太少了。”
司徒明月愣了愣,说:“我已经很幸福了,我们现在和平凡夫妻没有区别啊!每日同起同睡,朝夕相伴,空暇时间还能一起赏歌舞赏月亮,我已经幸福的要死了!而且做皇上的老婆,还很风光呢,呵呵。如果你还想花更多更多时间陪我,那不如……呵呵,你做昏君吧?”
夏侯梓低低地笑了笑,身手拾起案几上的最后那张折子,递在司徒明月眼前说,“我也有件礼物送给你,打开来看看。”
“原来最后这张折子是给我的礼物啊!”司徒明月放下手绢接过折子,娇美地笑着,打趣说,“什么礼物如此神秘,还要藏在折子里,难道是情诗?”
司徒明月打开折子,认认真真地看到里面写的刚劲有力的十几行字,心头忽悠一下,动荡了……
她从来没想过,从来也没敢想过的东西,竟然悄然发生了……
晶莹的泪,在眼中凝聚成灾,泛滥而出。
纤白的指尖因心灵的碰撞而微微颤抖。反反复复将上面的字迹看了好多遍,折子最终嗒的一声落在地上,司徒明月捂住嘴唇却掩不住哽咽,感动不已的大哭出声,望着夏侯梓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来不及被夏侯梓阻止便给他磕了个响头!
“明月!”夏侯梓大惊失色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她拉起,抚过她的额头心疼道,“这是干什么!”
司徒明月哭着扑到他怀里,叫着“阿梓!”把头埋在他胸口喜极痛哭,“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夏侯梓轻拍她的背脊,低缓地说:“年头太久,翻案虽说困难,但终于还是做到了。司徒家三代都是朝廷忠良,岂该背负虚有的罪名世代蒙冤,这个公道,朕应该还。重要的是,还了你的心愿……”
“嗯……”司徒明月孩子一样地用力点头,任泪水在面上肆虐纵横,凝噎中含泪带笑,喑哑的嗓音娓娓道来,却很坚定……“感谢上苍让我今生遇见你……来生来世我一定要在遇见你的时候就一见倾心,以后的生生世世都以身相许报答你……”
“好。”夏侯梓拦腰抱起她,一如既往那样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痕,稳稳地迈出御书房向养心殿走去……
心有所系,魂也有所牵,寂寞染不上我心田。
回忆说着万语千言,未来原是碧海蓝天。
苦涩酸甜都化做缠绵,悠悠盘旋成寓言。你的呼吸,你的眉眼,裹住我的冰心一片。
我的祝福你会了解,你是我最想还的愿,月有盈缺而爱自成圆,最爱是与你相恋。我的依恋你该了解,灵犀相通心相连。千山万水如千丝万线,一张相爱网织得好密延……
抵死缠绵后……
明月枕在夏侯梓坚实的臂弯,潮湿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褥上,极美。夏侯梓的眼底暗暗地闪烁着深沉如潭的光亮,在思索着什么,大掌轻轻握着覆在他胸口随他胸膛起起伏伏的小手,回忆着说,“你曾在雪地里说过你想做莫飞雪的皇后,我很嫉妒。”
“原来你这种自信强大的王者也会嫉妒?阿梓埋藏的好深啊……”
“但是,当你的泪在我面前一颗颗滴落在那片皑皑白雪中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一定会让你做皇后。”
“你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你都会默默地给我。其实我不是想做皇后,只想要一个真正珍惜我的爱人。”
……………………………………
“晓月,从你进了门就一直在笑,什么事这么甜?”司徒明月笑着问。
“我有吗?”晓月顿了顿问。
“有,怎么没有,不信你问莹莹。”
“是吗?”晓月看向莹莹问。
莹莹在桌边沏着茶水噗嗤笑出来,“是啊晓月王妃,你真的是从进了皓月斋的门栏到现在一直都在笑呢。”
晓月美美地说:“这几天我是挺高兴的,夜最近几个月对我太温柔了,想不高兴都不行。过几天我要去玉佛寺拜拜佛,去发个愿。我想赶快给夜生个孩子。”说着话的时候,她眼睛里闪动着快乐的光彩。
生个孩子……司徒明月听了忽然心动了,是啊,生个孩子,她跟阿梓也该有个孩子了,可是跟了夏侯梓这么久,没少亲近缠绵,不过一直没有动静。
“明月姐姐你知道吗,那个玉佛寺太灵光了,我每次去许的愿几乎都实现了!”晓月坏笑着凑近司徒明月耳边小声说道,“不如姐姐陪我一起去吧,你跟皇上也早点生一个吧?有了孩子咱们就不会整天像现在这么无聊了。”
司徒明月怔了怔,迟疑道:“生孩子和拜佛哪有什么关系……”
“有的有的!善男信女心诚则灵,求富贵得富贵,求男女得男女。明月姐姐是有福气之人,跟我去拜拜嘛,说不定拜完了回来咱们就一同怀上了!呵呵!”
“呵呵!”她们一起笑了起来。司徒明月心底荡漾了一下,含笑地点点头说,“好啊。”
晓月满意地点了点头,“就知道明月姐姐最好了,一定会陪我去。”看了看外面的金灿灿的夕阳又说:“呀,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夜差不多也该走了,我要提前去宫门外等夜一起回府。”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景宁王府角落的一个旧屋。
晓月严肃地命令随身的丫鬟道:“好了,你们在外面等着。”
“是,王妃。”
冷漠的气质散发出许多寒气,水目中生着丝丝冰冷,她推开门,优雅地走了进去。那房中静静地坐着一个女人,满面都是狰狞的刀疤,丑陋地样子让人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心惊肉跳。但是晓月冷冷地脸上很是平静,没有起伏,已经习惯了。
那丑陋的毁容女子见了来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微晃着身子跪倒地上感恩戴德地行礼道:“民女拜见景宁王妃,王妃吉祥!”
“起来吧!”晓月将她扶起,“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行动灵活了不少。”
“民女感谢王妃的救治知恩,王妃是民女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王妃真是个善良的好人,民女这残败无力的弱身子不知道能为王妃做些什么,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晓月冷笑道:“你会报答我的,而且还会报答的很好。你知道我为何要从路边把你捡回来收留了你么?”
丑陋的女人迷惘地摇头,“民女不知……”
“因为我和你恨着同一个人,我要报复,而你是最好的报复工具……”
☆、红颜祸水(62)
拜了佛;发了愿;司徒明月和晓月分别带着自己的丫鬟莹莹和采儿以及贴身侍卫从玉佛寺出来下山以后;忽然!四周跃出许多早已埋伏好的人手持兵器,围攻而来;目标直奔司徒明月;众侍卫飞速拔刀而起,大公公喊道:“护驾!保护皇妃,保护景宁王妃!”于是原本祥和的玉佛寺山脚下霎时间陷入一片打斗。
可是,却见那敌人越涌越多,高手如云,比司徒明月和晓月带出的人马还要多出几倍!
晓月和司徒明月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蹙起眉,就见附近一个高手对另外几个高手说道:“快去抓她!”然后七八个人便快速跃至司徒明月和晓月面前;伸手便来抓司徒明月,司徒明月眸中升起一丝寒意,手臂迅速拂过对方擒拿而来的手臂,向敌人手肘一砍夺了刀与敌人打斗起来,与此同时晓月也夺下另一个人的刀一同抵挡来者不善的敌人,吃惊道:“明月姐姐,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埋伏的人,这些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激烈的搏斗中,只见四周又涌现出一大批武艺高强的女子加入了敌斗,和先杀出来的那批埋伏者是一伙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