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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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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矛被他抓住,那两个辽军士兵一愣,下意识的抬头朝这夜刺营士兵的脸上看了过来。

他们看到的并不是夜刺营士兵的脸,而是一只夹着劲风朝他们脑袋论过来的带刺棒子。

一棒子敲碎了两个辽军士兵的脑袋,那夜刺营的士兵大吼了一声,抬起胳膊,抹了一把脸上沾着的辽军脑浆和血渍,策马又朝其他辽军冲杀了上去。

夜刺营的官兵们挡住了辽军的进攻,跟在后面的西塞军主力很快加入了战斗,双方在护城河边上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搏杀,彼此用鲜血和生命宣誓着他们对彼此国家的忠诚。

一个宋军士兵的胸口被辽军的长矛扎穿,那宋军抡起朴刀,朝着长矛的矛杆上劈了下去。

刺中他胸口的辽军只觉得手中一空,一支长矛竟只剩下了一半。

在他愣神的当口,被他刺中胸口的宋军举起朴刀,朝着他的头顶猛的劈了下来。

朴刀劈向头顶,这辽军连忙侧身躲避,在他避开朴刀的同时,他将手中剩下的半截矛杆朝着那宋军狠狠的捅了过去。

宋军的力道用老,腰眼上被狠狠的戳了一下,闷哼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将他捅下战马的辽军丢掉手中的半截矛杆,刚从腰间抽出战刀,那宋军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吐着鲜血朝他扑了过来。

一脸鲜血的宋军把马背上的辽军给吓了一跳,就在这辽军愣了一下,迟缓了挥刀动作的那一刹那,重伤的宋军一把搂住了那辽军胯下坐骑的一条前腿,使足了浑身的力量大吼着猛的一掀。

几百斤重的战马竟被他拼尽了全身的力量给掀翻在地。

马背上的辽军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还没等他把脚从马镫上挪开,摔倒的战马已经将他甩到了地上。

在他倒地的同时,掀翻战马的宋军怪叫着朝他扑了上来。

那宋军的身子即将压到辽军身上的时候,辽军连忙将手中战刀朝上一挺,刀尖透过厚厚的战甲,刺入了宋军两胸之间。

被战刀刺中的宋军脸上肌肉痛苦的抽搐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垂死的怒吼,整个身子向下猛的一挺,让战刀穿透了他的身体,刀尖竟从他的背后透了出去。

当他整个扑到辽军身上的时候,他张开了满是鲜血的嘴巴,狠狠的咬在了辽军的咽喉上……

双方的将士都在奋力的拼杀,可辽军显然是没有宋军必死的信念强,耶律休哥最后甚至连他的卫队都填到了战场上,却还是没能抵挡住宋军的疯狂进攻。

溃败!辽国战神的第二次溃败在蔚州城外上演了!

将城外的耶律休哥击溃之后,出城的宋军也不追杀他们,只是掉转过头,朝还在城下聚拢的辽军攻城部队冲杀了过去。

城下的辽军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主力被宋军击溃,哪里还有半点斗志,当宋军骑兵朝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是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

一些人从先前他们在护城河上搭的跳板逃离,更多的人则是在逃跑的过程中掉入了冰冷的护城河。

已经上了城墙的马鹏浑身都被鲜血浸透,他的身上至少有了十多处伤口,战甲也早已被宋军和他自己的鲜血染成了一片猩红。

跟他一起登上城墙的辽军,一个个的倒在了宋军的进攻之下,在他身后,只剩下两个与他一样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的辽军士兵。

两个辽军士兵肩并着肩,与马鹏背靠着背,警觉的看着周围向他们慢慢逼近的宋军官兵。

“上将军有令,此仨人若是投降,绝不为难!”刚才与马鹏交过手,打斗了百余回合的田威对站在他面前的这位辽军将领也很是欣赏,在得了杨荣的命令之后,朝马鹏和那两个辽军士兵喊了一声。

“你俩投降吧,还能活着回家!”马鹏双手持着长枪,对身后那两个与他背靠着背的辽军士兵说道:“我军已经败了,你们跟着我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不!”两个浑身都染满了鲜血的辽军士兵紧紧攥着手中的战刀,瞪着将他们团团围起来的宋军同时大喊了一声:“我二人皆是大辽勇士,岂能向南朝人投降!今日愿与将军一同血洒蔚州城!”

“好兄弟!那我们上路吧!杀了那员持大刀的宋将!”两个辽军士兵的话音落下后,马鹏嘴角微微牵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将手中长枪抖了一抖,大喊了一声:“杀!”

两个辽军士兵一左一右,将马鹏护在中间,朝着手持大刀的田威冲了过来。

田威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向那些要上前厮杀的宋军官兵喊了一声:“都退下!我来!”

挡在田威身前的宋军官兵退到了一旁,田威手持大刀,爆喝了一声,迎着马鹏和那两个辽军士兵冲了上去。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4章他也在迷茫

大刀的刀刃上滴着鲜血,田威的左肩肩头被长枪刺了个深深的血窟窿,鲜血从他的肩头上喷涌了出来,而他却笔直的站立着,右手持着的大刀斜斜的指着地面,背对着刚与他错身冲过的马鹏和那两个辽军士兵。

两个辽军士兵相继栽倒,马鹏踉跄着朝前冲了两步,将长枪扎在地面上,用长枪支撑着身体,不让身体倒下,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意。

胸前的铠甲被大刀劈开,胸口喷涌的鲜血将他身上的战袍染的越发红艳。

长枪拄在地上,他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满天的繁星。

星光璀璨,而他那双眸子却渐渐的灰暗了下去,马鹏笔直的挺立在城墙上,过了许久才有一个宋军士兵小心翼翼的凑到他的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当他感觉到马鹏再没了呼吸的时候,不无兴奋的向田威喊道:“田将军,他死了!”

“田将军威武!”听说马鹏死了,附近的宋军官兵高高的举起兵器为田威欢呼着,而田威此时却是脸色煞白,当他听到马鹏已死的消息后,两眼一黑,笔直的朝前栽了下去。

“田将军!田将军!”见田威倒下,一群宋军连忙扑了上去,将他扶了起来,有几个人还飞快的朝城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郎中,郎中,快来救救田将军!”

在另一边城头上刚把辽军彻底清剿了的董飞虎听到这边的喊声,连忙提着沾满了鲜血的铜棍跑到了田威身旁。

从扶着田威的宋军手中将田威接住,董飞虎抡起蒲扇大的巴掌朝田威脸上狠狠的搧了几下,一边搧,还一边大声喊着:“田威!你个混小子,给我醒过来!不许睡!”

这一战,西塞军大胜,耶律休哥再次品尝了失败的滋味,而且还在蔚州城上损失了猛将马鹏。

领着败军撤回了壶流河西北岸,耶律休哥仰起头,长叹了一声,放声吼道:“苍天,莫非你真的是要亡我大辽?”

蔚州城内,杨荣带着柳素娘和阎真踏上了刚刚发生过激战的城墙。

城墙上的宋军正在清理着双方战死者的尸体,城外也有一些宋军正在挖着坑,掩埋战死辽军的尸体。

重伤的田威已经被抬下了城墙医治,董飞虎则站在城垛边上,一只手提着铜棍,两眼望着城外发呆。

“飞虎,你们辛苦了!”走到董飞虎身后,杨荣对他说道:“若不是你们挡住了攻城的辽军,这一战我们或许会伤亡更大。听说这支辽军战斗的很是顽强,不知你们有没有找到他们领军将领的尸体?”

“在那!”董飞虎转过身,朝着将长枪拄在地上,微微仰头面朝星空的马鹏尸体哝了哝嘴,对杨荣说道:“他是个真正的勇士,只是可惜了,他是辽国人!猜到上将军可能会问起他,我没让兵士们动他的尸体!”

看到笔直站立着死去的马鹏,杨荣微微皱了皱眉头。

残酷的战场上,敌人的领军将领居然是站着死的,这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走到马鹏的尸身前,杨荣仔细看了看那张糊满了鲜血的脸,不由的脱口喊了声:“马鹏!”

杨荣这么一喊,董飞虎连忙向他问道:“上将军认识这位辽国将军?”

“是!”杨荣点了点头,对董飞虎说道:“以前我两次潜入辽国去救夫人,都险些遭了他的算计。其实在我当初离开辽国前往大宋之前,我与他还算是朋友。若不是他将我放走,恐怕许久之前,我已经死在大同城了!没想到,他竟然死在了这里!”

看着马鹏那张糊满了鲜血的脸,杨荣伸手朝他的眼睛上抹了过去,可他的手抹上去过后,马鹏的眼睛却还是圆睁着,丝毫没有闭上的迹象。

“你终于可以去见你的姑娘了!”杨荣叹了口气,对马鹏说道:“兄弟,一路走好!这辈子你我选择做了敌人,下辈子再做朋友吧!”

“厚葬!”离开马鹏尸身的时候,杨荣给董飞虎丢下了一句话:“按照西塞军最高的礼仪,厚葬马将军!”

看到马鹏的尸体,对杨荣的触动很大。

昔日曾经救过他性命的朋友,也是曾经想要杀了他的敌人,如今已是与他阴阳两隔。

世事无常,人生虽短,却也是戏剧连连,蔚州之战,他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凭着自身的实力战胜了耶律休哥,再一次打破了耶律休哥不可战胜的神话,可战争还在继续,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谁又敢说自己永远都会屹立不倒?今天的耶律休哥,或许就是明天的杨荣!

下了城墙,领着阎真和柳素娘朝蔚州衙门走去。

在经过那条焚杀万余辽军的街道时,看着焦黑的地面和街道两侧被焚毁的建筑,杨荣长长的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听到他叹气,阎真跟上一步,向他问道:“是不是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位马将军?”

杨荣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萧瑟的对阎真说道:“不仅是他,我还想到了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将士们。不管是辽国人,还是我们大宋人,原本他们都该好好的活着,可偏偏要为了这江山而争个你死我活!”

“你不也是?”柳素娘扭头看着路边一处被烧的只剩青石墙面的房屋,对杨荣说道:“战争,不过是一群人想要得到更多足以维持生存的地方,如果没有想侵占汉人疆土的契丹人,如果没有外族的入侵,你还会穿上这身铠甲,还会领军与敌人杀的你死我活吗?”

“或许我会是个农夫吧!”杨荣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朝前走,一边回答柳素娘的话:“草舍三间,薄田两亩,农妇一枚!如果没有战争,或许那就是我全部的生活了!”

阎真和柳素娘都没再说话,跟在他的身后,朝着蔚州衙门去了。

伸冤的百姓们已经走了,他们的冤情也得到了伸张,那些曾经在城内做恶的人,则都成了杨荣围歼城内辽军这个计策中的殉葬者。

当他们回到衙门的时候,官兵们已经将那些人的尸身全部运走,有几个士兵正在用水清洗着衙门大院里的血渍。

“六百里加急发往东京,向陛下报捷!”进了蔚州衙门后堂,杨荣匆匆的写了个折子,递给一名亲兵,对那亲兵说道:“蔚州已经拿下,耶律休哥也在蔚州城外被击溃,请求圣上发兵前来镇守!”

亲兵接过折子,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衙门。

等到亲兵离开,杨荣让另外一个亲兵为他取来了瑶琴。

瑶琴摆放在桌案上,他的一只手指勾在琴弦上轻轻一拨,琴弦颤动着发出了一声悦耳的琴音。

一首悠扬且带着几分悲怆的曲子在他手指的拨弄下飘扬了起来,与以往他弹奏的曲子不同,这支曲子除了金铁交鸣的萧杀,还带着浓浓的惆怅。

柳素娘站在后堂门口,背靠着墙壁,听着杨荣弹奏的这支曲子,长长的叹了一声。

“姐姐为何叹息?”听到柳素娘叹气,与她站在一起的阎真满脸茫然的向她问道:“莫非他这支曲子弹的不好?”

“你知道他为何弹这支曲子吗?”柳素娘缓缓的摇了摇头,对阎真说道:“他在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这真的很危险。”

“他也会迷茫?”阎真的眼睛睁的溜圆,轻声向柳素娘问道:“他不是一直在说要用战争捍卫我们大汉民族的尊严,要用战争保卫大宋万里河山的吗?”

“我也不知道!”柳素娘摇了摇头,朝阎真微微一笑说道:“你进去看看他吧,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你,才能让他的心情稍稍的平复一些!”

“嗯!”阎真点了点头,走进屋内。

房内的烛台上,点着几支白色的蜡烛,蹿动的火苗照亮了大半间房,烛光映照着坐在桌边正专注的弹奏着瑶琴的杨荣脸,使他的脸色看起来显得有些苍白。

进了房间,阎真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杨荣的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痴痴的望着他。

杨荣并没有注意到阎真,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那张瑶琴上,旋律悠扬,却越发的感伤。

“崩!”一声清脆的弦响,一根琴弦竟在杨荣的拨弄下断成了两截。

看着那根断成两截的琴弦,杨荣脸上的茫然越发浓郁,他微微张着嘴巴,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死死的凝视着那根断了的琴弦。

“杨荣!”在烛光下,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可怕,阎真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他那双微微颤抖着的手,柔声对他说道:“我知道,昔日的朋友在战场上与你为敌,被我们的将士杀死,你的心里一定很难过!”

盯着断了的琴弦,杨荣一句话也没说,他就像是傻了一般,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愕,还是惊愕。

“可这是战争!”见杨荣没有反应,阎真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旁,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下身子,把嘴唇凑在他的耳边,柔柔的说道:“你不是说过,这天下是大宋朝廷的,更是天下汉人的?你在为全天下的人战斗,你并不是一个嗜杀的屠夫!”

“唉!”杨荣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手扶在额头上,胳膊支在桌面上,对身旁的阎真说道:“我想的并不是这些。我想的其实是你和素娘!”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5章花开堪折直须折

“啊?”听了杨荣的话后,阎真惊的微微张着嘴巴,竟是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一直以为,在杨荣的心中,只有耶律休菱才是真正有着位置的,可没想到,杨荣竟然会很坦然的承认这会在考虑的是她和柳素娘。

阎真还在发愣,杨荣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

在腰被他搂住的那一刻,阎真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杨荣,不知是不是该从杨荣身边逃开。

“你愿意嫁给我吗?”搂着阎真,杨荣抬起头,目光很是温柔的看着她,轻声向她问了一句。

这句话,是阎真一直在等的,可真正从杨荣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嗫喏了半天,阎真还是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她只是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脸上早已是一片潮红。

“你看这琴弦!”杨荣站了起来,双手环抱着阎真的纤腰,低头朝桌案上的瑶琴哝了哝嘴,对阎真说道:“刚才它还是好好的,这会竟然就崩断了。人和这琴弦一样,今天在,明天就不知还在不在了!我已经想好,既然在你心中,根本不愿把我当成哥哥对待,那我也就不再做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当杨荣说出阎真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女人时,阎真的眼睛睁的溜圆,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张了张小嘴,正想要问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杨荣的嘴唇已经凑到了她的唇上。

小嘴被杨荣叼住,她先是用力的扭动了两下身子,可杨荣的手臂却将她紧紧的搂住,在没能挣脱的情况下,她也放弃了抵抗,一双手臂如同水蛇一般缠绕在杨荣的颈子上,迎合着他的亲吻。

站在屋外,背靠着墙壁的柳素娘听到屋内阎真发出了一声声轻轻的呻吟,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起身朝外面走了。

杨荣的双手不安分的稍稍向下移了一些,从阎真的纤腰移到她的翘臀上,轻柔的按压着,在他的亲吻和手掌的侵袭下,阎真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高高的仰起了脖子。

在她仰起脖子的时候,杨荣的嘴唇又凑在了她那白皙的颈子上,细细的品咂着她香滑的颈部。

被他亲吻的浑身就像是有一万只小虫在蠕动般难受,阎真感觉到两腿一阵发软,险些连站都快要站不稳。

就在这个时候,杨荣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烛光摇曳,晃动着的烛火在这间并不算是很大的房间里,铺洒上片片温柔,锦绡帐内,两具雪白的身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飘出罗帐,给这本就带着几许温馨的房间增添了十分的暖意。

街道上,凉风习习,一些西塞军的官兵还在忙着清扫战场;除了柳素娘,没人知道在蔚州衙门的后宅里,却是暖意融融,两位平日里总是身披铠甲的将军,此时正赤条条的紧拥在一起,抵死缠绵。

离开衙门后院,柳素娘低着头,慢慢的在街道上蹭着。

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麾下的夜刺营官兵此时应该也在与西塞军其他部队的官兵们一道收拾着战后的残局。

当她快要走到街道尽头的时候,身旁的一处民宅里传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听到这声尖叫,她连忙朝那处民宅蹿了过去。

民宅的房门紧闭,冲到门口,柳素娘伸手轻轻推了推门。

门被人从里面销上,根本推不开!

柳素娘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抬起脚朝门上狠狠的踹了过去。

房门被踹开,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身体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当她踹开房门的时候,床上的俩人同时扭过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柳将军?”见了柳素娘,那一男一女连忙翻身爬了起来,各自找了件衣服遮住下身,跳下床跪在柳素娘面前,那男人更是对柳素娘说道:“这件事是小人勾引她,与她无干,柳将军要责罚,便责罚小人好了!”

“不!”男人的话音刚落,女人也低着头对柳素娘说道:“是贱婢的错,柳将军莫要怪他,若是要责罚,贱婢甘愿领刀受死!”

朝床边放着的两套铠甲看了一眼,柳素娘嘴角微微撇了撇,语气里带着几分沧桑的向那俩人问道:“你们是西塞军的人?”

“是!”光着身子的一男一女跪在地上,一起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刚才为何尖叫?”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柳素娘面无表情的对她说道:“若不是听到你尖叫,我也不会进来。”

“不敢瞒柳将军,贱婢只是太快活了!”那女人先是抿了抿嘴唇,随后才红着脸说道:“一时没忍住,才叫了出来!”

“嗯!”柳素娘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给俩人丢下一句话:“把们关上,继续吧!只是莫要怀了身孕!”

“不会怀孕,我们有这个!”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在柳素娘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那男兵从一旁摸出了个小球,对柳素娘说道:“我们准备了麝香!”

“呃!”背对着屋内的二人,柳素娘叹了口气,抬脚走出了房门。

在她离去之后,那一男一女相互看了一眼,赶忙把房门关上,又一起跑回床上去了。

出了屋子,走在清冷的大街上,身旁不时的会走过几个西塞军官兵。

那些西塞军官兵向她行礼,她也只是微微的点下头,整个思绪都还停留在衙门后堂里阎真被杨荣搂抱时发出的轻轻呻吟中。

“他们应该也在做那种事吧?”柳素娘抿了抿嘴唇,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出了一个问题:“他们有没有准备麝香?”

想到这个,她连忙朝刚才抓住那一男一女两个兵士的房间跑了过去,当她再次踹开房门冲进去的时候,那女兵正骑在男兵身上疯狂的摇摆着柳腰。

“把麝香给我用一下!”冲到床边,也不管那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已经吓的快要傻了,柳素娘伸手从那男兵的枕边抓过麝香,掉头跑出了房间。

“没有麝香,咋办?”柳素娘抢了麝香跑出去之后,躺在下面的男兵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还骑在他身上的女兵,嘴里咕哝着问了一句。

“你好像已经在里面出过一次!”女兵也是有些傻了,微微张着嘴巴,喃喃的说道:“我们还没用过。”

“万一有了身孕,咋办?”男兵舔了舔嘴唇,向那女兵又问了一句。

“要么死!要么娶我!”女兵脸上的表情也凝滞了,呆呆的看了一下躺在她下面,还有半截东西在她身体里的男兵,呢喃着说了一句。

“好吧!”男兵吞咽了一口唾沫,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抢了麝香的柳素娘飞快的朝着衙门跑去,在跑进衙门的时候,也不理会那些向她行礼的官兵,一头扎进了杨荣下榻的后堂。

当她手捏着麝香冲到床边的时候,杨荣与阎真正裹着被子,在被窝里说着情话。

“快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一把掀开被子,柳素娘扯着杨荣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对他喊道:“我给你们弄来了麝香。”

“要麝香干嘛?”看着柳素娘捏在手里的那个小圆球,杨荣愣了愣,又重新把被子裹在身上,很是纳闷的向她问了一句。

躺在里侧的阎真见柳素娘闯了进来,早羞的躲进了被窝里,不敢让她看见自己。

“正在行军打仗,你们不怕有了孩子?”柳素娘眉头微微皱起,向杨荣问道:“你二人还未成亲,若是有了孩子,你让阎真如何做人?”

“呃!”杨荣舔了舔嘴唇,先是伸手轻轻拍了拍躺在一旁被窝里的阎真,随后对柳素娘说道:“明日就是黄道吉日,我是打算在蔚州娶了阎真。”

柳素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杨荣,愣了愣才对他说道:“你如何转性了?莫不是你那位契丹夫人要你娶的她?”

“嗯啊!”杨荣点了点头,对柳素娘说道:“她不仅让我娶阎真,还有另外一件事也交代了呢!”

“何事?”看着杨荣那张带着些许坏笑的脸,柳素娘微微皱起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你过来,我告诉你!”杨荣朝柳素娘招了招手,柳素娘还真就朝他靠近了一些。

“她还要我娶你!不如你今天也从了我吧!”在柳素娘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杨荣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床上一拉,也给按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脑海中一片空白,柳素娘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当他被杨荣拉到床上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甲一件件被杨荣给剥了去,一张湿热的嘴唇也在她的身上亲来亲去。

直到下面微微的感到一下刺痛,一阵强烈的饱胀感传入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的意识才稍稍的恢复了一些,可一切已经晚了,她已经被杨荣给占有了,这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却始终不愿靠真正靠近她的男人,此时正在她的身上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

意乱情迷间,她伸出了手臂,紧紧的搂住在她身上不断挺动身子的杨荣,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86章不敢闹的新房

西塞军的官兵们没有想到,杨荣竟然是以迎娶阎真和柳素娘的方式来庆祝攻破蔚州。

两台花轿并排在蔚州城内的各条街道上行进,在花轿的前方,是身穿板甲的夜刺营官兵,侧面则是跟着全副武装的西塞军骑兵。

坠在花轿后面的,是两队英姿飒爽的红秀骑女兵,女兵的后面则是列成四排,穿着厚重步人甲的西塞军步兵。

这两只花轿分别由八个轿夫抬着,要比当初杨荣娶耶律休菱的时候气势更盛了几分。

蔚州衙门大门口,杨荣在一队全副武装的西塞军官兵的陪同下,等待着花轿的到来。

他采取的方式,和当初在大同与耶律休菱结婚的方法一样,花轿从蔚州衙门出发,最后再回到衙门。

城内的契丹平民已经被宋军驱逐了出去,眼下城中的百姓只余下了纯粹的汉人。

花轿从街道上走过,许多百姓都跑了出来看起热闹,百姓们还不时的交头接耳,讨论着这场婚事。

在蔚州城的衙门里,几十桌酒席已经摆好,杨荣没有请任何民间的宾客,他的所有客人,都是西塞军下属各部都头以上的军官。

在杨荣的管理下,军官有酒席吃,士兵自然也是少不了,虽说没有成桌的酒席,可酒肉却是一样也不比酒席上的少。

等到花轿绕蔚州城的主要街道转了一圈回到蔚州衙门,杨荣接了两位新娘,将她们送到后堂,随后在花青和陈芮的陪同下,来到了前院摆设酒席的地方。

“兄弟们!今天你们的大将军我,又娶媳妇了!”一身戎装的杨荣双手叉着腰,站在衙门大堂门口,对院子里坐着的军官们喊道:“我杨荣不是那种自己一个人可以干尽了坏事,不让自家兄弟也快活的人!昨天听我一位夫人说军中有些男兵和女兵,相互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还不敢让我知道。这都算个什么事?你们回到军营,告诉将士们,只要相互喜欢,就到王监军那里备个案,办个喜酒什么的,两口子也好住在一块,强过那偷偷摸摸!”

西塞军一直以来,都是男兵和女兵协同作战,一些官兵在军营里闷的久了,自然会生出些事端。

不过这些事情以往都是很隐秘的,最怕的就是让杨荣知道。

杨荣这么一宣布,所有军官全都面面相觑,其中有一些背地里与个别女兵多少有些事的军官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

“我的话想必你们也听的清楚了!”杨荣双手叉着腰,环视了一圈院子里坐着的军官们,对他们喊道:“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我支持的,是以婚姻为目的的相处!一切不以婚姻为目的的男女关系,都是耍流氓!尤其是以职权来换取女人的,这种人在西塞军军营里,是绝对不允许存在!一旦被我知道,你们应该晓得在军中宣yin是个什么罪过!”

话说到这里,他朝军官们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将军就不教育你们了,吃好喝好!该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只是别给我闹的过了!”

杨荣一说该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军官们立马炸了窝。

跟他跟的久了的官兵都知道,杨荣这个人,对那些他认为该杀的人,从来都是毫不留情,可对西塞军的官兵,除非做出了违背律法,惹出了众怒的事情,否则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就像当初攻破银州一样,官兵们跑到党项贵族的家里胡闹,杨荣并不是睁一眼闭一眼,而是干脆两只眼睛都闭上。

摸准了他的脾性,西塞军的官兵都知道,一旦攻破某个城池,城内的老百姓不能祸害,异族平民也不能祸害,至于异族的那些富人,那就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会杨荣说出了该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那就是没大小的时候到了。

在杨荣的话音刚落,还没在座位上坐下的时候,一个步兵都头站了起来,捧着一杯酒,对杨荣说道:“卑职恭贺上将军新婚大喜!有件事卑职想问,却又是有些不敢!”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杨荣坐下后朝那都头翻了翻白眼,笑着说道:“多大个人了,和辽军打仗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像这般扭捏?这会倒像个娘们了!”

“上将军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这句话算是捅了大漏子,杨荣话还没说完,几乎所有的女兵军官都不乐意了,其中一个女都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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