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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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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睥睨的挑起眉毛,“谁知道有没有其余野女人潜进你房中去服侍在床,继而偷窃。”
  “你好像在吃醋。”方雅浦的手往下游移了一点点,黑色眸子
  净是款款笑意,几绺发丝微乱的垂在额前,他着实英俊迷人。
  她不喜欢方雅浦那太过于会掠夺人心的笑容,“我们没那种交情。”她硬邦邦的道。
  “但我们的肉体关系却很渊远。”说得意犹未尽,他的大手突兀的转回,沿着颔骨,流利的画过她挺秀的胸线,罩住了她女性的柔软,然后对她绽唇一笑。
  “你很下流!”袁熙上还他一个厌恶的眼光。
  “你曾经很享受的,不是吗?”方雅浦开始隔着她的紧身薄毛衣抚摸她,并扣紧她欲挣扎的身子,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只需费九牛一毛来制住。
  “笑话,你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便生生的压抑住体内的骚动,并责怪小腹间凝聚着令人难堪的反应。
  “是吗?你的眼睛不这么告诉我,你的唇更是出卖了你真实的想法。”他品味着她美丽五官的忍耐表情,“我们来接吻吧,这或许可以帮助你唤回记忆,你就会知道你究竟对我有没有感觉了。”
  “不……”袁熙上只足够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淹没了。
  他熟练的控住她下巴,先在她下颚印了个深吻,按着吻住她甜蜜的红唇。
  方雅浦的吻轻缓而诱惑,优越又尔雅,舌尖灵活的在她口中翻搅,将她的身体贴近自己,他加重了力量,这回吻得激烈了些,在她的轻喘下,他再度转为温柔,执意锁住她的唇。
  半晌,方雅浦离开她湿润的唇,厚实的臂膀将她牢牢拥在怀中,“你有反应。”他笑。
  “任何一个男人的吻都可以令我有反应。”她瞬时回神,丢掉适才的失魂,不过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吻呵,牛郎也可以办到嘛!
  “床单上的血渍你怎么解释?”闲着没事,他索性翻起旧帐与她过不去。
  袁熙上挑了挑眉,“哎,你该不会以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吧?”如果他敢以为不是,她会宰了他!
  他漾着平静自若的微哂,“照常理判断,我是。”
  哼哼,算他有良心,“那是再造处女膜。”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承认哩!
  方雅浦懒懒的勾起一抹笑,“让你破费花那种钱,在下我可真是荣幸!”
  第六章
  该死!她给他的感觉难道真的只像人造处女膜?
  “不必客气,自十六岁失身后,那片处女膜我只是随时做好准备,并不是专程为你。”袁熙上说得洋洋洒洒。
  方雅浦泛起玩味的笑,抚着她柔顺发丝,汲取她身上的馨香,“这么说来,我是无意间享受了?”她竟要强到不愿承认与他共度了她的第一次。
  “知道就好。”她哼了哼。
  “我要怎么弭补我的大意呢?”他问的很有诚意,“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你独自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这样好了,让我招待你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必那么麻烦。”她才懒得理他的好心肠兼馊主意,什么世界旅行,这补偿方法其烂无比,“你只要再帮我找个好点的整型医生就可以了,当然,费用由你全权负责……方雅浦!小心!”
  一个俐落的手脚,袁熙上倏然推开他,天外飞来一笔的子弹击中了镜面,匡当一声,化妆室外华美的整装镜破了,一条黑影翻出了餐厅后门。
  “你有仇家?”她皱眉,那人像要置他于死地,若自己没推开他,子弹肯定贯穿脑部。
  方雅浦拍拍西装,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少。”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准是人多钱财为他招来的祸端,看吧,有钱就是有这种坏处,不但没事要被子弹狙杀,偶尔还要被她这种人给洗劫一番,难为吧!
  “不知道。”他耸肩一笑,根本不以为意,“就算知道也是防不胜防,随他们来吧!”
  “就这样善罢甘休?”一抹不平染上浓眉,她状似气愤,“你可以追查呀!”
  有趣的研究她的怒容,方雅浦不疾不徐的点了点头,“你所言不差。”怒绷的美颜煞是可爱,躁进又毛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转身要走。
  她斜扬眉梢,“喂,你要去哪
  ?“这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讲得好好的,竟然说走就走,搞什么?
  他似笑非笑,“依你之见,我去追查。”
  “我也去!”不甘落后,袁熙上跟了上去。
  凤凰城的夜晚,星光异常灿烂,三条黑影在街道上疾奔着,以伯仲之间的速度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蓦地,方雅浦拨出枪,向前方五十公尺远的黑影开了一枪。
  “你有枪?”袁熙上挑起眉,但这并没有影响她双腿奔驰的速度,神偷最着名的就是有一双所向无敌的飞毛腿,关于这点她早累积了盛名。
  方雅浦笑了笑,“在美国,这不奇怪。”
  “是不奇怪呵!”她翻了翻白眼,早知道他会用枪,自己会比他捷足先登,就不用装得那么辛苦了,还以为他没那么暴力呢,原来!
  黑影子被打中左臂,他翻墙一跃,进入一处私人宅邸。
  尾随而至的两人在公馆前煞住脚步。
  “你很有冒险精神嘛!”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长跑过后的她,双颊染上了红霞,唇瓣也红艳艳的,十分迷人。
  袁熙上瞪大色狼一眼,“拜托,我们在我你的仇家耶,你可以看起来不要那么惬意吗?”
  “咳,好。”清清喉咙,方雅浦忍住笑意,假意严肃的审察周围环境,“你知道这
  是哪
  吗?“
  “当然知道。”她可骄傲了,“这是俄罗斯政府的大使绾。”一年前她曾大驾光临过,顺手拿了件大使夫人心爱的彩钻走,犹记的当时弄丢心爱之物的大使夫人还哭哭啼啼上了新闻,不过可怜归可怜,她可是半点要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俄罗斯政府?”方雅浦思索着,莫非今天袭击他的人不是美国联邦调查局,而是俄罗斯政府下的手?
  “想到什么蛛丝马迹?”袁熙上连忙凑过去,他那种表情一看就知道有所发现。
  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想到。”说完,他顺势将她揽个满怀,把软玉温香纳内臂弯之中,狡黠的微笑勾在他立体线条上。
  “不说拉倒。”她扬了扬眉,反正又不关她的事,她不希罕,“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他亲吮了地敏感的脖子一下,“别急,我会放开你,因为我也要回去。”他可不能把茉优一个人扔在餐厅
  。
  袁熙上冷冷一哼,“我知道,你美丽的女伴在等你嘛!”那女人雅致清柔,倒是配得过他。
  大抵男人都喜欢那种纤纤美人吧,不过她也不错呀,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一双腿又修长又匀称,根本没得嫌嘛!
  “你不也有美少年相伴?”
  月夜下,围墙外,方雅浦轻啃着她颈部,辗转在她耳中呵气,拂弄她耳垂,激情之夜的云雨历历在目,他知道她最有感觉的部位。
  “姓方的,不准你亲我!”她闪避着那股热切情潮,耳根几乎要烧起来了,见鬼,她对他的挑逗竟然有反应!有碍呼吸的感觉繁衍而生。
  “我没有亲你,我在咬你。”他的手不规榘的拢住了她腰际,堵住她的唇,十足煽情的吸吮着,热吻像狂浪,啃嗨间又具缠绵。
  袁熙上喘息着,好不容易趁隙偷了空,“咬也不准……”老天,他又来胶合她的唇了。
  袁煦上若无其事踱回座椅,立即迎上依斯探询的眼光。
  “你去哪
  ?“依斯皱起眉,似乎对小主人吃饭吃到一半就不见了非常感冒。
  “厕所。”她继缤吃没收走的乳酷冷盘,“咦,满好吃的。”
  “你一开始明明说很难吃。”依斯端秀的肩拢得更紧,“我去找过你,你并不在那
  ,镜子被打破了,子弹的痕迹很新,发生了什么事?“
  袁熙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亲爱的依斯,这你恐怕要叫餐厅经理来问一问会比较清楚了。”
  “男爵……”那么敷衍的语气,他的不快油然而生。
  她根本不理会她,“我好像饿了耶,主菜怎么还没来?你呢?你的主菜来了吗?”
  “你是跟方雅浦一道出去的,对不对?”依斯蒂冰寒的眸子停在她忙碌吃菜的姿态上。
  “依斯!”她受够了这小鬼,“我认为我们该彼此尊重,尤其是你,就算我不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知道吗?”她提点他。
  “是的。”依斯不情不愿的声音。
  “你知道错就好,喝咖啡吧!”袁熙上认为自己已经很宽宏大量了,若是依婵在,非训得她弟弟哑口无言不可。
  她大口大口的吃,慰劳自己的胃。
  半晌,依斯鬼魅般的声音又飘了出来,“男爵,刚才你究竟是去了哪
  ?“
  骤然丢下刀又,她绽露一记甜死人的笑容,“依斯,若你再这么别扭,我肯定回牧场之后,你得搬去同我的爱狗哈将共处一室,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你该学学它这项优点……”蓦地,她菱唇打住了数落,看到在前方的方雅浦正对她举起了杯,有同盟友好之意。
  她扬扬眉梢,这么快就把她归类于自己人啦,才不过陪他跑了几条街嘛!:这人这么好收买?
  她遂也大方的举杯敬他。
  他们遥遥对望举杯,一饮而下。
  不过,原是来讨伐方雅浦的,袁熙上好像有点忘记她追来凤凰城的初衷哦!
  方雅浦与陆茉优用完那好长的一餐又去PUB坐了坐,直到深夜快十二点才回到钟潜住处,原以为仆佣该当睡了,不意整栋宅子却灯火通明,热闹得很。
  “
  头好像有什么事。“陆茉优打量着华丽大宅。
  “说不定是天颐他们回来了。”方雅浦笑着牵起她,“走,进去瞧瞧。”扣紧了她,以免待会她落荒而逃。
  进门,转上三楼,偌大的起居室
  果然坐着几个大男人,桌上水果、美酒、佳肴一应俱全,看样子他们把所有佣人都吵起来服侍他们了。
  “嗨,大家都回来啦!”方雅浦微微一笑,视线梭巡着,楚克、钟潜、靳士廉……咦?怎么就不见了赌王卫夫妇和褚全真?
  “你这闲人去哪
  了?“楚克笑着问,看到方雅浦身后的人儿,他一阵惊喜。”茉优?“
  “各位,好久不见!”盈盈浅笑挂在她的唇际。
  “茉优正好去旧金山谈生意,顺道过来看我们,我留她下来,让她见见赌王卫的小新娘。”方雅浦代她解释。
  钟潜撇撇唇,“可惜你见不到,他们已经回赌城去了。”向来讨厌女人的他,在这世上大概只有两个女人不会被他驱离出境,那就是当年与他们十方烈焰一同逃出火掌的义妹康奏儿及陆茉优了。
  “奇怪了,他们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方雅浦问得很闲适,反正他留陆茉优下来的重点又不是那对新婚夫妇。
  “可惜我见不到。”陆茉优遗憾的说。
  “日后还有许多机会。”楚克安慰她,同时看到方雅浦眼中趣意的光芒,他知道“虹霓”在打什么主意了,留茉优下来,绝不会是只为了让她看甯甯。
  靳士廉清了清喉咙,“我会再去拉斯维加斯一趟,天颐要装一套电脑系统,如果你想去,我们可以结伴同行。”
  “谢谢你,士廉,但是我过两天就要回义大利了。”古董店
  还有许多事要她处理,身为陆氏集团的接班人,她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
  “那多可惜!”方雅浦夸张的为她抱憾,蓦地,一个长发挺拨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精神立即一振,“全真!你怎么在这
  ?“他又在装蒜了。
  “嗯。”不怎么搭理人,褚全真迳自挑了张单人沙发坐下,拿起高脚酒杯喝
  “茉优,你们两个好久没见了吧?”方雅浦开始客串皮条客了。
  那名字终于引起褚全真的反应,他缓缓抬头,看到那张柔美面孔的刹那,他眼底一片复杂,倏然又转为生冷。
  “全真,你好吗?”她轻柔清晰的吐出他的名字,神情尴尬也同样复杂。
  褚全真哼了哼,并未答腔。
  陆茉优在心底叹息了,他仍不原谅她当年的拒绝,也难怪了,他是这么优秀的人物,哪容得下旁人不爱他。
  “我看我还是先回酒店好了。”褚全真不想见她,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回去太危险了。”楚克帮忙打圆场,“全真,你不送送茉优吗?”
  几双关爱的眼睛都落在他身上,褚全真依然不为所动。
  陆茉优淡淡一笑,很快的说:“没关系,我可以搭计程车,很方便。”这种凝重的气氛,再待下去自己恐怕会窒息而死,褚全真根本不想理她。她拿起皮包,无奈之色溢于言表。
  “我让司机送你吧!”钟潜按了个钮,吩咐车库准备。
  “好!”她只求快点离开有褚全真的地方,“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再见!”
  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玄关,褚全真立即变成千夫所指的对象。
  “真是铁石心肠呀!”方雅浦首先发难。
  楚克摇头,叹息一声,“全真,你这样待她,茉优恐怕会一个人在酒店
  头哭泣到天亮。“
  “我那司机通常有酒醉驾驶的习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到酒店?”钟潜也话出威胁。
  “你确实不对。”靳士廉简短的说。
  被指责的人不耐烦了,褚全真挑起他那过度漂亮的剑眉,“我从没有说过不要她,是她不屑我。”
  忆及此,新仇旧怨一并涌上,“昼夜”褚全真脸色欠佳。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方雅浦眼见达到目的,反正已经让他们两个碰过面,他见好就收,“晚上我差点丧命。”他用离谱的语调引他们注意。
  “怎么?天颐的霉运转到你身上啦?”钟潜有点幸灾乐祸的问。
  “要这么解释也可以。”方雅浦不置可否,“我们互开一枪,他翻墙逃到俄罗斯政府大使馆
  去了。“
  “俄罗斯政府?”楚克思索,随即笑开,“这么说来,联邦调查局的下一个目标是你,发生了五角大厦被天颐炸掉这等颜面无光的事,这回连俄罗斯政府也看不过来三一脚了。”
  “你确定是那两派人所为?”眼睛发亮,钟潜看来又想大干一票的样子。
  “我们还有别的敌人吗?”方雅浦回答的轻松。
  靳士廉扬起嘴角,不以为然,“别忘了,你那张污染全球的赏金令可能触怒了某些人。”
  方雅浦似笑非笑,“你也知道?”何衍的办事能力不错嘛,值得嘉奖。
  “那非常嚣张。”靳士廉哼道。
  吃片嫩梨,方雅浦极有兴趣,“你的意思是,男爵气我赏金找他,所以他派人来杀我?”他倒从来没想过事情有这种可能。
  楚克慢慢啜了口酒,泛起笑意,戏谑的道:“看来那位男爵在与你互相较劲,雅浦,你要小心了。”
  “我倒有几分想见他。”有那么高超偷技的人值得结识,就算不能求他不要再偷他方氏古董了,讨教讨教窃拿的手法也不错。
  “你有点变态!”钟潜笑。
  方雅浦落落大方的道:“这不算变态,男爵偷了我那么多宝贝,见见他不过分吧?”
  钟潜挑眉,“那你该回义大利去,驻守大本营,他会偷得更有兴趣。”
  “潜,你这建议不错。”他颇为赞同,反正他也答应何衍到凰凰城走走就会绕回去,也该是自己信守承诺的时候了,否则老人家又要千辛万苦追到这
  来。
  “那你就快滚回去。”钟潜撇唇。
  “有机位吗?”他试探的问。
  “废话,你什么时候被亏待过?”这家伙每回都在他的机上作威作福,搞得日焰航空人仰马翻,改天他非去方雅浦的古董店
  拿几样好货不可。
  “头等?”方雅浦进一步厚颜的要求。
  “只要你不要老在我面前出现,”钟潜懒洋洋的道:“专机也行。”
  柔美灯光下,袁熙上喜孜孜的环顾满屋子的古董玉器,那是一种成就感,无上的成就。
  “你这样到处作案可以吗?”依婵为她的小主人担心。
  “什么作案?那多难听。”她可不认同依婵的形容词,“我只是借回来玩赏玩赏而已。”
  “又不会物归原主。”依斯插话。
  “你懂什么?”她扬眉,“我这是为了挑战方雅浦的赏金令。”他愈要抓她,她就愈要明目张胆的在各处出没。
  依斯打鼻
  哼出一声,“是不是挑战,你自己心理清楚。”
  袁熙上转向依婵,美丽的脸孔罩上寒霜,“依婵,你听听,你弟弟一整个晚上就这么阴阳怪气的,没人受得了他。”
  好脾气的依婵陪笑着,“依斯年纪还小,你别怪他。”她这位小主人脾气何尝不拗,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我已经十七岁了。”依斯不平,两个女人老将他当成小孩子,尤其是男爵,在她眼
  他根本不算个男人。
  “哈,十七,好成熟哟!”语气充满藐视之意,她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休息了,依婵,随我来。”
  “是。”依婵跟在小主人身后,眼角余光彷佛可见弟弟怨怼的表情,哎,又不是她不让他跟来的,这是小主人点名的,怪她也没用呀!
  主仆绕进典雅的卧房,这是一间非常女性的房间,雅致的窗帘、壁纸,其宫廷格调的贵重家具,复古的感觉极为优美。
  男爵在每一个国家的落脚处都布置得相当接近,她喜欢那种无国界的感觉,偷起东西来也比较过瘾。
  依婵熟练的为小主人铺床。
  “依婵,如果你是男人,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她边换睡衣边间,长发披泄肩头,明艳无比。
  依婵想了想,微微一笑,“温柔的吧!”
  “啧,温柔有什么好。”袁熙上反驳起来,“你不觉得独立自主比较重要吗?或是活泼的、开朗的都不错呀。”
  依婵偏了偏头,“男人还是喜欢温柔点,有女人味的女人吧!”她有种预感,她的小主人似乎发生什么变化了,过去男爵是从来不跟她这个“女人家”聊这些话题的。
  “啧,没品味。”大剌剌的扬扬眉,她批评了一句,有点不是滋味,“那你说,我算不算有女人味的女人?”
  眼前莫名其妙的浮起一张轮廓分明的带笑俊容,方雅浦也喜欢温柔的女人吗?跟他吃饭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满温柔的。
  据袁熙上自己评断,她长得妩媚动人,随便一笑就可以勾魂慑魄,卖弄性感她也会呀,这么整体观之,怎么也该与女人味沾上一点边吧!
  打量着小主人,依婵柔柔一笑,含蓄的说:“你的外貌很合标准,但是内在稍微不合格,太凶了点。”
  家仆的说法客气喽,小主人分明就是无赖万分嘛!
  “可是我长得不错!”她还想为自己争点分数。
  依婵款款柔声,藉机机会教育,“你要知道,样貌会随时间老去,只有纯良的性格才能保持恒久,令人永不生厌。”
  “我只是多了那么一点点城府,那不算缺点。”袁熙上立即辩解,只有无知的男人才会喜欢纯真的女人,她不屑做那种女人。
  依婵失笑,没见过这种死鸭子,“你说,再怎么有度量的人。谁能忍受枕边人的心机呢?”
  “算了,不听你说了。”她火了,挥挥手,没好气的嘀咕,“你每天都与我在一起,你的说法才不客观。”
  依婵摇头苦笑,真不知道不客观的是谁。
  “
  ──“大型电脑发出红键。
  “有人找你。”依婵禀告,那是装在男爵房中的对外联络器,可以看到对方影像的最新装置。
  听到依婵的传达,袁熙上更加赖在床上不起来,“不接也罢,不是我爸就是我妈,不是我外公外婆,就是殿下。”
  “亲情比海深……”依婵晓以大义。
  “接进来吧,我早知你是吃
  扒外的高手。“把棉被掀开,袁熙上穿上袍子起来。
  依婵嫣然一笑,将萤幕转开,一张与她小主人一模一样的明眸皓齿出现在大型萤幕
  ,一身男装,潇洒非凡。
  “殿下。”依婵问好。
  “依婵,你好像瘦了点。”殿下一脸心疼,细喁着。
  “你这痞子,别诱拐我的人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袁熙上坐落在沙发
  ,她指指茶几上的空酒杯,依婵很识趣,带上门取酒去。
  “男爵,你的案子愈作愈大了。”殿下大摇其头,“要自爱点呀,我可不希望到牢
  去看你。“
  袁熙上轻哼,她旱知道殿下没有好话,“你也是,到处赛马是不行的,我怕你有朝一日跌断腿。”
  “为免你舍不得我,我会小心的。”殿下笑盈盈的说:“对了,过两天有一个盛大的宴会,帖子发给家
  的大人,可是他们正呕气中,没心情三加,派我们姐妹出席。“
  “什么鬼宴会?”她对那些达官贵人的把戏没什么兴趣。
  “汤米夫人。”
  袁熙上冷嗤一声,“那个荡妇。”汤米夫人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的茶花女,像只花蝴蝶似的,整天在男人怀
  穿来穿去。
  殿下哂然一笑,“别说的这么难听,她只是有比较多男性朋友罢了,交游广阔嘛!”
  “她与你是同一类人。”对于孪生姐姐私生活的放荡不羁,她一直颇不能认同与谅解,简直辱没家风。
  殿下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汤米夫人今年四十好几,我比她年轻,也比她貌美。”
  “随你怎么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她才不要去趟那淌浑水,被一大堆陌生人品头论足,偶尔还要同无聊的登徒子跳舞。
  “真不去?”殿下一脸惋惜的道:“听说汤米夫人这次将祖传珍宝拿出来展示,只有进入宅邸的客人才有资格欣赏,那珍宝少说也有百年了,稀奇无比,世上仅有一件……”
  袁熙上不敢苟同,“什么珍宝?”她不知道汤米夫人还有好东西没被野男人给拐走。
  “去了就知道。”殿下怡然而自得。
  “你最好没有骗我。”她警告。
  “我怎么敢?”殿下笑,“就这么说定了,宴会在罗马举行,两天后在市中心的『皇冠摩天大饭店』一楼大厅见。”
  殿下愉快的达成目的,非常自动的切断了显像器,消失在萤幕彼端。
  她挑了挑眉,去就去,姑且不论有没有汤米夫人的珍宝可看,义大利她都去定了,趁方雅浦在此,她想飞到方氏古董的大本营去偷个过瘾,让他知道,即使赏金也挡不住男爵的大驾光临!
  第七章
  凤凰城Sky Harbor国际机场
  两名身材挺拨的男子走在其间,一名尔雅俊美,一名长发不羁,他们分别穿着米色西装和黑色猎装,外表同样的出色傲人,都拥有令女人膜拜绝倒的风采。
  “我们来得太早。”褚全真淡淡的撇撇唇,九点的飞机,真不知道那家伙那么早挖他起来做什么。
  “何妨,先到COffee Shop去用个早餐好了。”方雅浦堆满笑意,与伙伴往机场餐区而去。
  昨天他死皮赖脸要求褚全真陪他回义大利,原本只是随便讲讲,没想到一年多没露面的褚全真居然答应了。
  “你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褚全真怀疑的看着他,昨天那场“意外的相逢”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全是方雅浦变的把戏,弄得他别扭已极。
  方雅浦漾起微笑,“就算我还想要有所阴谋,你想,你的小茉优会配合我吗?”
  “你一定要提这个名字?”褚全真脸色一沉。
  方雅浦睨他一眼,“我不提,你就能忘?”这两个人究竟怎么回事,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却在这
  两两相忘。
  “忘的不是我。”喉头梗住一团涩然,想起五年前那一而再、再而三被拒于陆茉优心房外的扭曲,他就难以释怀。
  “哎,一段好姻缘就这么错失了。”方雅浦大叹,进入Coffeeshop,挑了个座位,招来雅洁可喜的服务生,“麻烦你给我们两份早餐,谢谢。”
  褚全真点起一根烟,像坠入回忆海,他不复温和的眼浮现残酷。
  方雅浦摇摇头,问世间情是何物,“你与茉优没有深仇大恨,她跟我说过,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褚全真一哼,刀削似的俊容没有温度,“只是恩人。”那是最伤人的回应,比没有回应还伤人,摆明了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他拍拍老友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据我了解,茉优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你可以重新追求她。”当然,追是一回事,追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褚全真抬高下巴,轻蔑的斜睐方雅浦一眼,冷声
  哑,“我可不想自取其辱。”爱情挽歌早已离他远去许久,他没必要重唱。
  “好吧,不要就算了。”方雅浦愉快的在端来的热咖啡
  加入你精,“如果你们有缘,自然会有结果,如果你们没有缘,那就没有结果了,一切都看缘分吧!”这人挺不负责任的。
  褚全真瞪他一眼,废话连篇。
  他们开始各自抽烟,享受早餐,等待登机时间。
  “两位小姐,没有位子了。”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引得方雅浦闲闲的抬眼张望。
  他对淑女最有兴趣了,更何况他们对面还有两个空位,不让给人家坐坐就太霸道了,那会有辱他绅士风度。
  他眯起眼,看到入口处两位优雅的小姐,心中立即一阵欢唱。
  身着浅米色圣罗兰套装,提一只公事包的是陆茉优,而另一个嘛,一身鲜红毛衣短裙的则是狡狯女郎袁熙上。
  “茉优,这
  !“他快乐的出声招呼,当然,站在陆茉优旁边的俏佳人也看到他了,他不吝的奉送一记性感笑容,”呀!是你?袁小姐,你也没有位子吗?“
  夹带耀眼笑容,方雅浦站起来走向两女,众目睽睽下,他一手一个,半强迫的将她们带回位子中,“我们这
  还有空位,大家一起坐好了,不要浪费人家餐厅的位子。“
  褚全真眉宇皱了起来,搞什么,这家伙不是说没有阴谋吗?会这么巧,又在这裹遇到陆茉优?
  方雅浦微微一笑,很满意这种情况,“我真的没有预谋,我不知道会在这
  碰到茉优。“
  “你最好发个毒誓。”褚全真哼了声,眼光落在任何地方,就是不看那一直在伤他的人儿。
  陆茉优抿着唇,一双澄亮的眸子净是无奈。
  褚全真仍然不肯原谅她,他自尊心那么强,曾经在她面前连下跪都做了,如今却对她不屑一顾,可见自己伤他有多深。
  “雅浦,我还是到别桌去好了。”
  闻言,褚全真蓦地回头,阴鸷的瞪了她一眼,满脸怒容,“不必,你坐下!”她真存心将他激怒。
  袁熙上盯着他们三人,气氛之古怪,连她这个外人都察觉到了,奇怪,这个柔柔的大美女不是方雅浦的女人吗?怎么……
  一只手在她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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