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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名昭彰之井中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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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恶名昭彰之井中月
  作者:董妮
  男主角:龙天宙
  女主角:封言
  内容简介:
  她原是先皇最宠爱的七公主,如今则是大晋王朝的女皇,
  普天之下,唯她独尊,民间朝廷无人不惧她这双手染血的女子,
  只有他龙天宙,她的王夫,即便因她成了半个废人,永困深宫,
  却几乎不正眼瞧她,成天端一张冷脸对她;
  她承认自己做事虽然手段激烈,但并非易怒之人,
  偏偏看著他,她就是忍不住想发火,想撕碎他讽刺的笑,
  想击破他漠然的神情,想看看他的心是否真的空乏~~
  原来她自以为无心无情,不过是没遇上龙天宙,
  他是她命中的魔星,捉摸不了偏又放不下舍不了,
  即便两人是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她也情愿如此纠缠下去,
  或许缠久了,她能学会什么是爱,又该怎么爱一个人?
  而他,愿意将她放进心中,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正文
  第1章(1)
  她名唤封言,封号“歌月公主”,但大家都称她七公主。
  曾经,她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歌月”形容的不只是她如月华仙子般美丽的容貌,更是她那如暗夜中的明月银辉遍洒、皎然脱俗的温柔。
  但这一切都在半年前改变了,如今她是曾经的神佑国女王。
  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她登基后,立刻将国号改为大晋,年号永世。
  她说,神不会保佑凡人,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为杜绝国内百姓迷信、凡事只问鬼神歪风,自此而后,神佑国永不复存,代之而起的是用铁和血铸就的大晋王朝。
  年号永世,则彰显着她的野心——要这大好河山永属封家,历亿亿万万年永不改变。
  她毁寺庙、拆道观,逼迫出家人还俗,跟一般人一样耕作、交税、服务劳役,凡遇不服者,杀无赦。
  因为,她也被称为“铁血女皇”。
  所有人都怕她,但她不在意,尤其是朝廷百官和那些世家望族,他们越怕她越好,他们畏惧,短时间内便不可能起来反抗她。
  而只要给她三、五个月,等她将兵权一一收拢,那些家伙再想反抗,也是井中捞月,幻梦一场。
  于是,半年后,又是一场人头滚地、血海翻腾的屠杀。
  从朝堂到民间,让她杀得血腥,但也杀出了一片新气象,一个新生、不若以往暮气沉沉神估国的新王朝——大晋诞生了。
  这国家在她的高压统治下,正迅速向外扩张、向前奔去。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但整个国家焕然一新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小女皇不简单。
  不过她种种手段也让她坐实了“铁血女皇”之名。
  毕竟,一个手段如此激烈,又是弑父杀兄夺来皇位的女子,她不血腥谁血腥?
  如今全天下大概没有一个人不怕她——只有一个例外,她的王夫——龙天宙。
  当初她能逼宫成功,龙天宙居功厥伟,所以她做了女皇后,就把这位“驸马”封为王夫,废去武功、穿了琵琶骨,变成一个半废人,永困深宫。
  她忘恩负义吗?
  不!她若是那样的人,以龙天宙的所作所为,他早成为一具尸体了,不会在这里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
  寝宫里、龙床上、她在上、他在下,因为她是女皇,她永远不会再屈居人下,也因为……他不配。
  她为什么会有如此难听的声名?弑父杀兄?还不是拜他所赐!
  当年若非他鼓动,她岂会和白云妖道合作,一起逼宫,结果白云贪图近利,杀了她父王,虽也付出了代价,但最恶劣的罪名却让她背了。
  至于她的太子皇兄?旁人不知道,她却一清二楚,那位放弃祖宗姓氏,改名“花泪痕”的男子,此刻正与龙天宙的妹妹龙天洪在龙家祖坟旁结庐而居,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她不会招惹自己的皇兄,从他能名声不显却暗地里联络大半朝堂官员,又得到边军认可,一朝逼宫成功,就知他是个能忍擅忍又多智近妖的人物,他肯归隐,对她只有好处。
  至于她能顺利即位……哼,要不要说是王夫手段通天呢?
  龙天宙知道自己的妹妹是绝不可能与人共待一夫,但当皇帝的,即便爱再真、意再诚,光祖制这一条“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过不去。
  龙天宙疼妹妹,于是要花泪痕做选择,江山与美人,只能择其一。
  花泪痕要了美人,而七公主则得到了皇位,看似公平,是不?
  但除了少数自己人外,谁知龙家人一手颠覆了一个王朝,为的不过是替他们最小的妹妹龙平安报仇。
  至于她父皇死后,国家会怎样,谁在乎?起码他们不在意。
  只有她,她无法放弃这个封家天下,当年先祖打天下有多辛苦,怎能让他们这样玩?
  再则,朝中大变,若无人主持大局,蛮族来犯,又会死多少人?
  天下一日无主,就会有无数的野心人士冒出头,将这片大好河山弄得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而这些事龙家人全不在乎,他们只求杀白云报仇,其它的就啥也不顾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群恶徒、一伙混蛋,教她如何不深恶痛绝?
  因此为了报答他的相助之恩,她留下他,同时为了回报他的欺骗,她将她幽禁深宫。
  她要全天下都知道,皇权不可侵犯,不管是谁、为了什么原因,一旦欺到封家人头上,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但她还不能让龙天宙死,她需要他帮她为王朝开枝散叶,永世流传。
  真该死,如果她能找到比他更杰出的人才就好了,也不必天天对着他的冷脸——好吧,朝堂上总是勾心斗角,殊无真心,偶尔她也想诚实一回,龙天宙的容貌并不难看,剑眉星眼,鼻如悬胆,唇若涂朱,尤其那微微上勾的眼尾,像时刻对人使魅,宫里哪个宫女见了他能不脸红?
  若非知他几近断情绝欲,她必定不让那些宫女接近他,以免混淆了皇室血脉。
  但他对别人无情,对她也是如此,每天跟木头似的。
  别说他不识情滋味,她知道他每天都画着同一个姑娘,据说那是他的义妹龙平安,但看他画图时的神情……哼,恐怕他们之间不只是兄妹之情那么简单吧!
  若非龙平安已死,她一定亲手了结她。
  但如今叫她跟一个死人比较,岂止是“无力”二字可形容?
  她也想过找别人,但自从她错过自己唯一的真爱后,便不再渴求爱情,却也不想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将就。
  最终,她想为大晋开枝散叶,还是只能选择龙天宙——他那样优秀,他的孩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她用心教养,何愁百年后不能再出一个名君,再创大晋盛世?
  可惜他对她没意思……但也好,她对他同样没什么感情,他们在一起唯一的目的就是——生孩子。
  只是她没有情欲,依然可以在床上一展雌威,他却不得。
  逼不得已,她只好每天给他喂春药,再行房事。
  刚开始她以为他会生气、甚至反抗,因此废了他的武功,让他作怪不得。
  但他半点反应欠奉,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无所谓似的,她这才明白,他跟她一样,心里早已被某个人填满了,再无一丝空间,因此如今跟谁在一起都是一样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相似的境遇应该让他们彼此怜惜才对,但很遗憾,他们不只心里容不下彼此,连眼里都看不见对方。
  他们就如两头野兽,靠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
  这实在悲哀,可她不会放手,至少在生下孩子前,她绝不会放手。
  她覆在他身上,也懒得为他脱衣了。生孩子并不需要坦诚以对,是不?
  前面那些都是多余的,他们只要直接进入步骤就够了。
  她一样衣装整齐,跨坐在他身上,他看她挥汗如雨,心里好笑。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封家又不是只剩她一脉,了不起从旁支择一优秀者严加训练,将来不一样能成材?
  强扭的瓜不会甜的,就像他不管服下多少春药,身体有了反应,心里依然一片冰冷——事实上,他的心早在平安死时,就跟着一块儿凋零了。
  若非大哥使了手段,他现在已经跟平安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分离了。
  但他无法恨大哥,因为大哥跟他一样深爱平安,爱她的温柔、爱她的善良、爱她的一切一切,这样浓烈的爱,怎么可能与别人分享?
  今天换成他是大哥,他也会那样做,与平安生不同衾、死同穴,而且只有他们俩,再无第三人干扰。
  平安,他真的好想她,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可爱的姑娘了。
  他不会再爱别的女人,不论这个女人是女皇、是乞丐,都一样。
  “唔!”突然,她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得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跟朕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一心二用。”她可以容许他的心里有别人,但绝不接受他们在行人伦大事时,他将她想成另一名女子,这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
  “陛下做得到吗?”他淡讽,唇角的笑邪气得令人心里发颤。
  就算她心里早已有人,仍不得不承认,要论当年京师三大美男子,长得最好的还是龙天宙。
  他的俊美像光、也像罂粟,让人情不自禁受吸引,从此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如果不是她出身皇家,见惯了美人,她必定会爱上他。
  可惜,她在深宫里见多了美丽的花,越是漂亮、越是有毒,所以她反而喜欢那宛若清泉、劲拔如风中绿竹的翰林学士文若兰。
  她深深地看着身下男子。“你差他太远了……尤其是一双眼,他是最清澈的寒潭冷泉,你却是最阴暗的黑夜,教朕如何不想他?”
  他唇边的嘲讽收起,露出是深浓郁的悲伤与无尽思念。
  “平安心善,在她眼里,这世上没有坏人,没有坏事……明明她的身子那么糟,每天都在病痛中受苦,为什么她还能如此乐观慈悲?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龙天宙,要我忘记她,至死都不可能。”
  “你——”该嫉妒吗?她是女皇,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最尊贵的人物,他却拿她来跟一个死人相比……
  愤怒像烈火,差点烧得她失去理智。
  但他眼里的思念与浓情却似一盆冷水,浇得她心凉。
  原来这个心性狠毒的男人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可惜不是对她……
  不!就算他有朝一日改变了心性,爱上了她,那又如何?
  她的心里永远只会有那一汪清泉,不会有这一朵毒花。
  “你爱想谁是你的事,但朕警告你,顶多半年,朕再不能受孕,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她不信世上无人才,了不起她再开科取试,总能找到优秀之人,再延皇室血脉。
  第1章(2)
  他笑了,轻佻又狂妄。“若有这么一天,我会感激你的,我的女皇陛下。”
  从平安死亡的那一刻起,生命于他早已无半点意义,他之所以没有主动寻死,不过是因为幼年时与平安一句戏言,她说:希望哥哥、姐姐都能活得好老好老,活到头发白白、牙齿掉光光,依然每一天在一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那时他应允了她,所以他不会了结自己,但若有人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感激不尽。
  “我不只会杀了你,你的弟、妹一个也别想逃。”明明他们正做着最亲密的行为,但心却像隔了十万八千里那样遥远。
  “你说的若是天洪和天荒……”他又笑了,这回却是带着淡淡的温情,彷佛初春时,微风带来天地间第一抹生机。“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说过,平安生,我们生,平安死,我们也绝不独活,所以在龙家的祖坟里,不只有义父、义母的棺木,更有平安和我们四人的位置。若非大哥放下断龙石,早在数年前我们就进祖坟内,陪平安一起过黄泉、进地府,永不分离了。”
  “你不是说过你答应龙平安不会自杀,那么殉葬又算什么?”
  “我们当然不会自杀,只是以身相殉,陪平安走一趟黄泉,以免她孤身一人上路,寂寞无依、受人欺负。”
  “莫名其妙。”他的话前后矛盾,根本是疯子才说得出口的话。
  “你自幼锦衣玉食、备受宠爱,当然不能理解一个小乞丐突然从人见人嫌,变成龙府的少爷小姐,有衣穿、有东西吃,可以读书习武……那种天差地别的生活。如果说,遗弃我们的爹娘给了我们这副身躯已属重恩,那么平安就是给了我们另一条命,让我们可以抬头挺胸,好好生活的伟大人物,她也是唯一可以令我们为其舍命亦在所不惜的人物。”
  “若你以为深宫内苑的日子只有快乐,没有痛苦,我只能说你很愚蠢。”没有谁的日子是一帆风顺,公主跟乞丐各有不同的苦,只看彼此能不能互相了解。
  他沉默了下,想象若是自己生为先帝的子女会是怎生光景?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他知道那绝不能用“快乐”二字形容。
  “你是对的。”所以他们都没有错,唯一错的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结合,然后造就了更多的错误。
  她瞬间怔住,没料到他会这么坦率地认错。至少,她从前遇过的男子在她面前低头,只是畏惧她的身份,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
  只有文若兰例外,所以她才对他特别上心。
  但龙天宙,这个不怕死也不怕她的男人,他为什么能低头低得这样干脆?
  “你终于也懂得刚过易折的道理,想对朕屈服了?”
  这回换他疑惑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何来屈服之说?”
  明明他生得一副妖魅邪气、俊美无瑕的面容,但为何说起这些话来,却是如此地正气凛然……她彷佛看见当年那个明如镜、清如水的文若兰。
  不!人间谪仙只会有一个,回想昔日龙天宙利用她对付白云妖道的手段,这个男人绝对称不上光明正大,所以他现在的正气一定也是装出来的。
  她被骗过一次,尝尽苦头,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迷惑朕,那你大错特错了,朕身为一国之君,凡事以国为重,绝不会受私情影响。”所以就算她爱惨了文若兰,至今仍对他念念难忘,但当年一发现文家势力已遍布朝堂内外,便毅然断情斩缘,派人追杀他,而后虽告失败,但好歹将文家势力铲除殆尽。
  她是绝不容许有人危害封家江山,因此如今就算文若兰再想登高一呼,也不可能再发生黄袍加身的事了。
  龙天宙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嘲讽的笑再度溢上唇角。
  “你比我可怜,你连自己爱的人都不相信,这世上你还能相信谁呢?”
  “为君为皇,本就不该偏听偏信,才显公允,我若放任私情控制理智,才是国之不幸。”
  “但多疑就是国之大幸了吗?”他冷哼。“你说你喜欢文若兰,你说他是世间唯一一道清泉,你说他是难得表里如一的君子……如果他真这么好,你又怎会疑他心情不轨而痛下杀手?”
  “他当然是君子,只是世间何人抗拒得了天子宝座?就算他有心秉持公正,他身边的人呢?难保不会有小人煽动他,令他铸下滔天大错。”
  “九五至尊吗?哈哈哈——”他狂笑。“孤家寡人有什么好做的?别把每个人都想作你自己,世上宁做闲云,不入庙堂的人多得是。”
  她又想起受他煽动,与白云妖道合作逼宫却害死父皇的事了。
  “当年若非你一意误导朕,说只有收买亲近先皇之人,才能令毫无根基的朕一举功成,那桩悲剧根本不会发生,你——你害得朕好苦……”话到最后,咬牙切齿。
  “你若把定心头,不贪不躁,就算我是天魔再世,又岂能鼓动你半分?”
  “你的意思是这全是朕的错?”
  “你的野心让你决定选一条最快速方便的路达成目的,现在你成功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欢喜做、甘愿受。就像他,他说过,只要能杀白云为平安报仇,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如今白云死了,他功力尽废,几成废人,可平安的仇报了,他心里只有欢喜,绝无一丝怨恨。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是这样,她难道就能例外?
  她若以为什么都不必付出就能得到一切,那也太天真了。
  “朕当初想是稳住我封家江山,不让父皇败坏,绝非弑父,图谋皇位!”她承认自己有野心,但绝没有那么不堪。
  “稳住封家江山不是非你不可,太子亦可,你当初又为什么非跟他争那个位置?”人总喜欢用一些好听话来掩饰、美化自己,却不知妆点了外表,内心只是腐烂得更彻底。
  还是平安好,永远那么坦率、天真、可爱,难怪大哥连对兄弟们都要使手段,自己进祖坟,独占平安,让被留下的他们只能望着断龙石空叹。
  “太子体弱,长年卧床,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谁知道他是装的?朕当然不放心将天下交给他。”她面红似血,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情欲。
  “但是这个久病之人却掌握了朝堂内外大半势力,足可证明他的能力比你强,当你发现这个事实时,你想过让贤了吗?”他讥讽。
  那场逼宫,他与她都参与其中,所以他俩都知道,当她发现太子竟有此实力时,她想的不是让贤,而是如何捉住太子的把柄,迫他退让。
  说到底,她才是最有野心、最有手段的,只是目的达成后,她又要爱惜名声,将所有的失误都归罪到别人身上。
  典型在上位者的嘴脸——天子授命于天,所以不可能有错,倘使她犯错,必是旁人所害。
  像她这样的女人,哪怕生得再美丽,也休想打动他的心。
  “你——”她又羞双恼,忽然微微提起腰,再狠狠坐下,然后得意地看他皱紧的眉。“朕乃一国之君,朕的作为就代表了上天的意志,朕若有错,现在的大晋能这么强盛繁华吗?”
  “唔!”下体传来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这个女人简直不讲理到极点。
  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气了,雄腰一挺,一记猛烈的穿剌直捣她最柔软的部位。
  “啊!”她惊呼。“不可能……你服了药应该不能动才对,怎会……”
  他用一连串的动作证明自己不仅能动,还非常有力。
  “陛下不知道,不管什么药,服久了都会渐渐失效,那药我服了半年了,早已对我失效了。”说着,他频频挺腰,要让这个小女皇尝尝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停住……”她气喘吁吁,却发现心头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破裂了,是那强悍的自尊,还是对情爱曾有的遗憾?她不知道,只觉得理智渐渐无法控制身子,对一向习惯掌握一切的她而言,无疑最是恐怖。“朕命令你停住,你听见没有……”
  “如陛下所愿。”他嘲讽扬唇,同时,一道灼热的精华射进她体内。
  “啊……”她鼻间发出一记甜腻的呻吟,竟是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但那种快乐也只持续了短短一眨眼的时间,当她回过神来,恨恨地瞪他一眼。
  今日之耻,她一定会报的!
  随即,她起身准备离去,却感觉一股温热从大腿根部流下,到了膝盖时,已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
  她难堪地夹紧双腿,又瞪他一眼。“朕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以极狼狈的姿势离开寑宫。
  身后,他张狂、嚣张的笑声响起,久久不绝于耳。
  第2章(1)
  女皇要开始选面首了,条件是文武兼备、品貌端正。
  因为她要为皇家留下优秀的后代,所以未来皇子的爹绝不能太差。
  朝堂内外、从上到下都沸腾起来了,这代表了王夫独霸后宫的时代即将结束,一个人或者更多人将得到女皇的青睐,从此平步青云。
  很多自认符合标准的青年男子汇聚京师,参加皇宫的征选,先考文试,再比武功,最后合格者才有资格进宫面见降下,接受册封。
  为了羞辱龙天宙,她特地邀他一同接见那些男子,言道:“你虽封王夫,但朕希望后宫安宁,莫勾心斗角,混乱宫廷,所以希望你待其它人要公正公平,别恃宠而骄,争风吃醋,坏了后宫风气。”
  他可有可无地一耸肩。她若以为此举能令他感到屈辱或生气,那她恐怖要失望了。
  他对她本无情爱,因此她想怎么样,他根本不关心,又何来争风吃醋之说?
  女皇看着他一脸冷然淡讽的表情,一股怒火便忍不住腾腾地往上烧。
  说也奇怪,她平常不是这么爱生气的人,却是习于理智,否则也无法以女子之身一步步登上皇位。
  偏偏看着他,她就是想发火,总想要砸碎他那漠然的面容,看看他的心是不是也一样冷淡?
  她决定了,等一下选人的时候,就要他第一个去挑,接着她再作最后选择。
  让王夫给女皇挑面首……哼,她不信他还能端得起那张冷然的面孔。
  过了御书房,来到奉阳宫,五十余名男子已经在这里齐集完备,只等着她选人。
  他们看着她的眼光是如此热切,灼亮得好似要把她融化一般。
  她却清楚地从他们的眼里读到“野心”。这些人都想借着接近她,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们没有一个人看见真正的她,在他们的心里,恐怕她这个女皇就只是一个踏上青云路的台阶吧?
  世上如文若兰那般明如镜、清如水的男子果然稀少——不,文若兰是世上独一无二,她错过了一个,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忽地,她对这场选拔感到索然无味。有一个老是与自己作对的龙天宙已经够让人生厌了,她为什么要找更多的人让自己烦闷?
  “后悔了?”突然,他嘲讽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
  她银牙暗咬。哪怕再悔,也绝不让他称心如意。
  “开始选人。”然后她看向他,要他开始执行王夫的“责任”。
  他眼里讽意更浓,慢慢吞吞地往前走,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言语像一粒粒珠子,落地有声。
  “你其实不爱文若兰,你只是羡慕他身上拥有你缺少的清然淡雅,所以自以为爱他……或许该说,你根本不懂爱,也不会爱人,因为你没有一颗爱人的心。”
  “你胡说什么?”她压低声音怒道。
  他讽笑不语。真正爱一个人,她不会值得伤害他;真正爱一个人,她不会为了一点野心就舍弃他;真正爱一个人,她绝没办法轻易接受其它人……而这些,她都做不到,那么她的爱究竟是什么?一种嘴巴说说、立刻便船过水无痕的东西?
  果然是先皇的女儿啊,心里只有权谋和名利,再装不下其它东西。
  他甚至怀疑,她千言百计想要个孩子,严加训练,以便将来承继大统,可孩子真正成长到足够优秀时,她会不会像历代皇帝那样,开始怀疑、猜忌太子,反而撕裂他们的母子情分?最后,依然是用武力解决继位问题。
  想来生长在皇室真是悲哀之事,不懂爱情、享受不了亲情,或许连友情也得不到,一辈子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了……想到那种寂寞,他突然觉得自己幸运,至少他拥有过一个美满幸福的家,他真正爱过一个人——平安。
  虽然最终失去了平安,但他能懂得付出,未尝不是一件幸福。
  他走到那些男子面前,毫不意外看见他们或巴结、或不屑、或挑衅的诸般眼神。
  如果他和女皇陛下对调,此刻他便是皇后,而这些人就是等着被选入宫中,服侍皇上的嫔妃吧?
  不过因为他是男人,所以这些人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他堂堂七尺男儿汉,却屈就一女之下的卑微。
  只是他们既然觉得这是件不堪的差事,又来到这里干什么?
  世人总是矛盾得可笑。
  他目光迅速扫过这些人的面孔,只一眼便记下,并且读清了他们眼底的真正心思。
  很快地,几乎不到半盏茶时刻,他已经挑好二十人,都是些目露不屈或擅隐忍之人,至于那些阿谀奉承者,全数淘汰。
  她不是希望生下足够优秀的继承人吗?那么软骨头就不适合了,至于留下的麻烦人物……反正头痛的是她,他一个半废人,操那么多心干么?
  很快便有一名太监过来将那些淘汰之人带走。这些人对龙天宙屈服,本想博取他的好感,从此平步青云、一飞冲天,谁知他不过指点了几个,便斩断了他们的青云路,教他们如何心服?因此人人怨恨地瞪着他。
  只有一人例外。他没有看龙天宙,倒是将一双漆黑、宛若冰水寒潭的眼望向不远处的女皇陛下。
  她浑身一颤。好像……真的好像啊!这份淡然脱俗、这份清雅高贵,这一双澄澈无波的眼眸,竟是如此像文若兰。
  当年,她就是被文若兰那双眸子迷住,从此念念难忘,不可自拔。
  但为了封家天下,她不得不挥慧剑斩情丝,而斩断了情缘后,她又开始后悔,倘使当初她选择了与心爱的人永远相守,而不是孤家寡人坐在这高位上,会不会更快乐?
  幸好老天待她不薄,去了一个文若兰,又来第二个。这双眼……她心下暗自决定,这一回她绝不会再错过了。
  “慢着。”她喊住了正准备离去的那群人。
  龙天宙一瞬间疑惑,随即转身望向那些刚被他淘汰的人,很快便找到症结——
  那个眼神变化天差地远的男人,看似清如镜、明如水的男人,他刚才是奉承之意最深的一个,深得龙天宙怀疑他进宫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否则为何如此积极想要博取他的好感?
  但此时,他的气质完全改变,高华宛若风中劲松,任凭狂风暴雨,他巍然不动。
  这样的他让龙天宙想起一个人——那个被女皇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第一奇男子,文若兰。
  从软骨头瞬间变身成为文学士啊!他心里暗笑,这人的本领可真强。
  但他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龙天宙,因为他有过目不忘之能。
  龙天宙很清楚他的前后转变,更确定这人进宫绝对别有图谋。
  他到底想干么?接近女皇,利用她的感情,再颠覆一次大晋王朝?还是他想取代女皇,成为新的一国之君?
  但无论他有什么目的都与龙天宙无关,他人生最后一件想做的事已经完了,剩下的……关他什么事?他只要看热闹就好。
  因此,龙天宙看着女皇陛下满脸迷恋地走向那气度高华的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叩见陛下万岁——”说着,他便要屈膝下跪。
  但女皇陛下怎么可能让“文若兰”向她跪拜?她迅速伸手扶住他。
  这一瞬间,龙天宙清楚看见那男子眼底闪过的杀意。原来竟是个杀手!
  他趁着女皇近身之际,袍袖一抖,一抹匹练也似的银光直袭她心窝。
  龙天宙虽然武功被废,但眼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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