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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药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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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药草胸有成竹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替日夜用功的宫心心捏一把冷汗。“想跟我赌,那丫头还嫩的呢!”
  第六章
  大战即将开打,“药草堂”里肃穆的气氛一触即发。
  大清早,宫心心就带着一大叠笔记和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来“药草堂”报到,身边跟着她的宠物招财跟进宝。
  “你昨晚没睡啊?”
  “我不想输,当然要把握最后的时间。”
  宫心心除了疲倦的神情外,语气倒是十分有活力。只是她一心想赢,却没有再次确认赌注的内容。
  当然,已经打定坏主意的药草和孟德,也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咪咪的良心来提醒她。
  “很好,那我要出题了——”
  急着收割成果,药草没有浪费丝毫时间就开始出招。
  宫心心深吸一口气,抱紧手中的笔记,准备接受她人生当中最艰难的一次挑战。
  “倘若病患鼻子疼痛,鼻水不流该如何?”
  “用荆芥、防风各两钱,两碗水熬成一碗服用即可。”
  “很好!那么患者如果出现头痛怕冷的症状,又该如何?”
  “用川芎、薄荷、白芷各两钱,三碗水熬成一碗服用。如加入金鸡树皮、安息香叶,则效果更佳。”
  宫心心脸上的笑容十分得意,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要背熟这小小一本《伤寒杂病论》根本不算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有备而来。”
  “当然!我是宫心心啊!”
  药草温和的语气里一丝讶异也没有,他早就清楚她认真的性子,一定是把笔记里的东西背得滚瓜烂熟才会干休。
  但是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耍出来的必胜贱招——一个他早就在心里备好的方案,药草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头脑……
  真是坏透了!
  药草努力的忍住快要泛滥成灾的笑意,指着一旁的徒弟问:“孟德刚好染上风寒,你去帮他把把脉,看要开什么药方子给他。”
  话一说完,师徒俩相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把脉?!你没教过我把脉啊!”宫心心叫了起来,他这根本是有意的刁难嘛。
  “是你说只要三个月时间,《伤寒杂病论》上的病你都能治的啊!”
  “可是我……我……”
  想不到任何话反驳,宫心心终于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误入贼窝,被这师徒贼人组给吃死了。
  “你早就想好了这个整我的方法,对吧?”
  她怒瞪着笑呵呵的药草,指着他的纤纤玉指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微微的颤抖。
  这是宫心心唯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药草恶劣行径的理由——没想到药草的心眼居然这么小,竟能用三个月的时间来折磨一个人,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药草用力摇头,“不,你说错了,我是前天才想到的。”
  天知道,他这三个月来可是有多认真的教导这个门外汉,才能让她有今天这样的程度。
  “骗人!”
  “真的。”
  药草诚恳的脸的确不像是在撒谎,可是宫心心一想到他出的阴招,她还是忍不住大声的质问。
  “可你明明没教我把脉还故意要我把脉,这不是摆明了要我输吗?你简直是胜之不武!”
  “这我不否认,但赌约就是赌约,难道你想反悔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那张三个月前两人签下的合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清楚到宫心心想装傻都不可能。
  药草老实坦承让宫心心气白了一张俏脸,她抖着双手,只想把他扭送官府查办,罪名就是恶意欺骗良家妇女。
  但跟着心念一转,她知道会让药草这么没有君子风度的乱搞,一定有他的目的,要怪只能怪自己胡涂到把赌注内容交由他来决定,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下心绪后才开口,“好,愿赌服输。说吧,你要的赌注是什么?”
  宫心心一边说着,一边在心底做好心理准备。反正她有的也不过就是这小命一条,料想他应该不会恶劣到开这种人命关天的玩笑吧?
  药草没有错过她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想到待会儿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会让她吓傻,他就像个捉弄心爱女人的调皮男生,开心的笑了出来。
  只是,他的笑让宫心心更加毛骨悚然。
  不想再浪费时间,药草清了清喉咙,郑重的宣布他提出的赌注内容——
  “我要你嫁给我。”
  “什么?你要我……我嫁给你?!”
  她睁大眼睛,无比震撼的看着他,如果要说还有比父亲娶小妾更让宫心心震撼的事,大概就是药草说出口的这句话。
  见师父没有把话说完整,孟德有些着急,为了自己将来的福利着想,他小声的提醒药草,“师父,你要记得说,叫她带长工、丫鬟当陪嫁啊!”
  深陷在得意情绪里的药草,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孟德的一举一动,他全副的心力都集中在宫心心身上,期待她的答案。
  “你确定要娶我?”
  宫心心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他的赌注居然是这个。
  她不是已经把宫家乱七八糟的情况都告诉他了吗?他应该是对有这样家庭的姑娘避之唯恐不及的啊!怎么还会想娶她?药草是疯了不成?
  太多的问号充斥在她脑海里,为了让药草清醒过来,她好心的再问了一次:“你真的要娶我?”
  “真的。”
  “可是我们宫家……”
  宫心心觉得她有义务再强调一次宫家的状况,她可不希望他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或是好玩,把一个麻烦娶回家,最后却受不了众人的蜚短流长把她赶回娘家,这样她脆弱的自尊会崩溃的。因为她要的很多,是一个一辈子只会呵护她一个人的丈夫,所以她不能忍受婚姻里有任何令人不堪的变数,尤其是他明明知道的。
  “我要娶的是你,不是宫家。”
  “可你为什么要我?”凭你在姑苏城里的名气,应该多得是好人家的闺女想要嫁给你吧!但这话宫心心却是梗在喉头里,怎么样也说不出来。
  她的问题也让药草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试着想要厘清心底杂乱的声音。
  对啊?为什么自己一听见孟德出的馊主意后,不但一点都不排斥,反而还开开心心的跟他一起设计陷害心心?
  娶心心回家就可以一整天都看着她,一开始药草只是单纯的这么想,可是现在看着她等着他回答的盼望眼神,他知道,他需要更好的答案来说服这个比他脆弱许多的可爱女人。
  “因为我喜欢你。”
  “你、你……你喜欢我?!”
  宫心心只觉天旋地转起来,她承认那一吻的确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但是她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没想到药草居然……居然跟她一样对彼此有心动的感觉。
  没空理会在旁边笑得一脸开怀的孟德,药草专注的眼神只落在宫心心酡红的娇颜上……他已经找到了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女孩。
  “是啊,我喜欢你!”
  他再次强调,一点都没有犹豫或怀疑。英俊的脸上满是释然的笑容,当一个诚实的人竟然是一件这么让人轻松愉快的事。
  药草的求婚和示爱,让宫心心脸红心跳,他的坦白让她终于放下防备,面对自己内心的渴望。
  是的,她不能否认,她的确是喜欢着他的,要不然她不会天天准时到“药草堂”报到,只为了听他醇厚动人的嗓音,为她讲解她根本不想认识的各式各样药材。
  她一定是喜欢他,要不然她不会放着宫家的山珍海味不吃,反而天天到“药草堂”里品尝他亲手为她准备的药膳。
  她一定是喜欢他,要不然……
  她不会让他那样吻她。
  “但是……我曾经说过……”
  “我知道,你说你要一个一辈子只跟你在一起的丈夫。”
  “没错,但天下的美女何其多,你做得到吗?”
  “其实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成亲的事,因为行医已经占了我太多的时间。可是因为是你,才让我动了成家的念头。所以……”
  “所以?”
  “除了你,这辈子我是没有时间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药草这番告白却比热铁还要更烧烫宫心心的心,她微微的红了眼眶,几乎不敢相信她可以找到这样的男人,实现自己的梦想。
  “你确定?”
  “除非你不喜欢我,要不然我是娶定你了。”药草说得斩钉截铁,这话也化解了宫心心所有的坚持。
  “我、我……”
  “你怎么样?我就等你一句话。”
  宫心心在药草的凝视下,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一旦承认了自己渴望爱情的心,她满脸通红的丢下一句话,连看都不敢多看药草一眼,就抱着招财、进宝害羞的逃走了——
  “那你自己想办法到宫家去提亲。”
  “你要娶我家的心心?!”
  宫夫人不敢置信的眼神,直直地落在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高大男子身上。
  她必须承认,这位大剌剌表明要娶她女儿的男子的确是温文儒雅、器宇轩昂,但是就是这样外表迷人的男子,才让她不得不为唯一的女儿多留点心。
  “请问你是?”
  “我是‘药草堂’的大夫,叫做药草。我有一技之长,无不良嗜好,与令千金是两情相悦,还望宫夫人应允婚事。”
  药草一古脑的把丈母娘应该会问的问题全都回答完了,还在心里默默祈祷,拜托宫夫人别把问题丢到人在京城的宫老爷身上,因为他不想跑到京城去找宫老爷提亲,那只会拖延他娶心心回家的时间。
  “你与我女儿是两情相悦?”
  “是的。”
  “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她到‘药草堂’学习医药知识,我们就是这样对彼此有好感的。”
  药草审慎的回答,刻意避掉了两人打赌的事情。他想天底下任何一个做母亲的,都不太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做这种可笑的荒唐事吧。
  “心心有告诉过你宫家的情形吗?”
  说到唯一的女儿,她又轻叹了一口气,觉得有必要让药草搞清楚状况,免得将来后悔退货,那就难堪了。
  “是的,我都很清楚。”
  “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阻拦这桩婚事,只是……我有事非交代你不可!”
  “请说,晚辈一定照办。”
  药草恭敬的点头,不意外在宫夫人的脸上看见浓浓的哀愁,但他丝毫不担心宫夫人可能会提出的难题。
  宫夫人欣赏着这个即将成为她女婿的男人,他的沉着和稳重让她淡淡的笑开了。
  “我希望你向我保证,这辈子你只要心心一个人,不招蜂引蝶,更不能纳妾。”
  为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宫夫人不得不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毕竟她这辈子就是被丈夫的风流行径给伤透了心。
  早就听过宫老爷的事迹,所以听到宫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药草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心心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会希望女儿幸福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慎重的点头,“我保证,我药草这辈子只有宫心心一个女人。”
  看见他的诚恳,宫夫人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心心她爹从不待在家里,所以我们也就别谈聘金嫁妆那种无聊的东西了,你就挑个良辰吉时,准备迎心心过门。”
  “是,谢谢岳母大人。”
  听见宫夫人的话,药草原本高悬的心如蒙特赦般放了下来。
  他本来还以为像宫家这样有钱有名的大户人家会有多如牛毛的规矩,没想到宫夫人却如此干脆的让他迎娶她女儿,他实在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看来,宫夫人对他印象是不差的吧。
  药草傻笑的看着宫夫人缓缓走向佛堂的瘦弱背影,心中不禁替宫老爷感到惋惜——这个花名满天下的傻男人,不知道他错过的是多么好的妻子和女儿……
  第七章
  洞房花烛夜。
  药草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好不容易从喜宴宾客的敬酒之中逃回新房。
  当他打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让他忍不住笑开怀的幸福景象——
  他美丽的妻子正坐在房间里等他。
  是的,这温暖的感觉让药草觉得娶宫心心回家是再正确不过的事,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着日升日落,他的喜怒哀乐都会有她陪伴着。
  带着满脸的笑意,药草拿起秤杆小心翼翼的揭开覆在新娘头上的红头巾,也看到了令他屏息的美娇娘。
  宫心心穿着金线绣花的锦缎喜服,头戴豪华凤冠,一张精致的小脸经过装扮后更显得无比可人。
  虽然药草知道她长得很美,却依然被她妆点过后那惊人的美给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宫心心双睫低垂,紧紧抓着手缉的白玉小手显露了心里的紧张,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呃……谢谢你用这么大的阵仗迎娶我。”
  在迎娶的过程中,宫心心虽然身在花轿里,但是她都听得清楚,外面的锣鼓喧天没有一刻停歇,沿街的鞭炮声接连不断,抬着她的轿子更是又新又漂亮的八人大轿。
  等她到了“药草堂”门口,居然还有热闹的舞狮表演来欢迎新嫁娘,为她趋吉避凶。
  其实,这仿佛炫耀般的一切宫心心都看在眼里,并心知肚明药草一定是想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好平息人们对宫家的议论和猜测,更能借着这个机会彰显新娘在新郎心目中的地位,让好事者再也没有嚼舌根的机会。
  所以,她说什么都要跟他说一句谢谢。
  看来平常省吃俭用的他,为了筹办这场豪华婚礼,恐怕是下足了老本吧。
  “你花了不少钱吧?”
  “别提钱!我们都是夫妻了,也不用说什么谢谢。”
  从妻子的美丽当中回神,药草在她对面的圆凳坐下,轻笑着回应她的感谢。
  “药草……不!夫君,你去提亲的过程顺利吗?”
  宫心心绞紧手绢,问出了这个一直在她心中徘徊不去的问题。
  其实那天叫药草自己到宫家提亲后,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没有一天安宁过。她好担心娘会为难他,更担心药草会后悔了不想娶她。
  所以,她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被人打包好丢进花轿里,连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很顺利。你娘说聘金、嫁妆都不用谈,只要选个良辰吉时迎你过门就可以了。”
  为了怕娇妻有不必要的担心,药草乖乖的照实回答。
  不过他的诚实还是让宫心心有点意见,她有些哀怨的咕哝着,“娘怎么这么轻易就把我嫁掉,别人会以为我很想嫁人呢,羞死人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宫心心害羞的别开脸,躲避药草灼热的目光。他的呼吸带有女儿红酒香,连她都快要醉了。
  “我们是夫妻了,不能有秘密。”
  “你别这样……”
  “别哪样?”
  药草好喜欢小妻子羞怯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继续逗着她。
  宫心心忙着闪躲丈夫,但是沉重的凤冠让她一时失去平衡,整个人仰倒在床上。
  这样暧昧的姿势仿佛是在邀请新婚夫婿做更进一步的举动,她小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尤其是看见他火热的目光,她七手八脚的挣扎,想爬起来坐好。
  但是药草轻轻一推,又把她推回原位,而且更要命的是,他整个人还顺势趴在她身上,两人之问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
  “欸……抱歉,我我……”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我就不辜负你的邀请了。”
  果然,坏心眼的药草恶意的曲解了宫心心的举动,让她紧张的僵住不能动弹。
  “我、我……没有……”
  “嘘!娘子,今天晚上不是用来聊天的。”
  女儿红的后劲催醺了药草的理智,加上美丽的妻子娇羞的模样,更是让他熊熊燃起了无法轻易平息的情欲之火。
  大掌捧起宫心心的脸,药草给了他的新婚妻子一个火热的深吻,企图让她跟他一样,为了彼此而疯狂。
  夜——还长着呢!
  鸡啼时,宫心心浑身酸痛的在药草温暖的怀抱里醒了过来。
  她勉强睁开双眼,偷偷觑着这个已是她丈夫的男人。
  身体的酸痛,清楚的提醒了她,他们共度的第一个夜晚有多狂热。药草像是永远都要不够的一再向她求欢,当他深埋在她身体里时,还不忘沙哑的提醒她,他有多喜欢她。
  其实她好喜欢他用力抱着她,那种像是把她整个放在心里呵护的温柔,让她即使面对初经人事的疼痛,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
  不过,她更喜欢他们欢爱过后,药草轻抚着她虚软的身躯,替她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然后以手代梳,梳开她的发丝,让她的一头青丝密密的与他的缠绕,于是,他们成了真正的结发夫妻。
  她怎么会觉得他温文儒雅?
  想起昨晚的狂放,宫心心害羞的笑开了一张芙颜。原来这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只有她知道。
  昨晚除了不可避免的痛楚之外,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但是现在因为运动过度,全身筋骨都在跟她抗议,她感到不舒服。
  她在他怀中轻轻的转身,却惊醒了浅眠的药草。
  “你怎么了?不舒服是吗?”
  “你……抱歉,我吵醒你了。”
  “说这什么话?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药草察觉她的不适,立刻起身掀开被子。
  当他看见妻子白玉般的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红和青紫时,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
  “对不起,昨晚我……我弄疼你了吧?”药草语气里的自责像是巴不得给自己一刀。
  第一天在丈夫的怀中醒来,宫心心还来不及害羞就被药草当成病患,掀开棉被从头到脚仔细的观察,这样的尴尬让她从原本的羞怯迅速转成愤怒。
  她赶忙坐起来,一把抢回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拒绝继续被他当成病人研究。
  “不要再看了。”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
  “没有。”
  她把头埋进棉被里,口气是明显的不开心,她难过的暗忖新婚的第一个让人值得回忆的早晨不应该是如此开始。
  还没想到是自己的举动惹恼了妻子,药草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我很抱歉,昨晚……”
  既然自己就是那个让心心受伤的人,药草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道歉。毕竟她初经人事,怎么禁得起他这番浪情的摧折?搞不好她都被他吓傻了。
  “我们是夫妻,不要说什么抱歉。”
  “你还是没说不舒服的原因。”药草不解风情的追根究底。他是真的很担心妻子的身体状况,无奈他的小妻子宁愿躲着也不领情。
  宫心心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窝在棉被里,咬着下唇,气得在心里大骂他——
  白痴药草!笨蛋药草!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病人,你到底搞清楚没有?还问?再问?气死我了!
  “不舒服的原因?因为我是你妻子。”
  随着话语落下,气愤的宫心心终于抛开了女性的矜持,长腿一伸,一脚利落的把药草未着寸缕的赤裸身躯从床上踢下去——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药草和怨气冲天的宫心心开始了他们婚后的第一天生活。
  孟德带着招财、进宝准备向这对新人道喜时,却发现他们根本没走在一起。
  这对夫妻的行径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应该是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新嫁娘,但宫心心却是神色微愠的忙里忙外,忙着打扫庭院,忙着准备饭菜,忙着帮孟德把药材磨成粉……她很忙,忙得看不见药草躲在远处偷看她的深情目光。
  应该是跟娇妻寸步不离的药草,却是在种满各式药草的后院里摸摸弄弄,然后又到厨房里熬煮汤药……他很可怜,可怜到连孟德都不好意思去跟他多说一句安慰的话。
  这样令人尴尬的情况一直到药草捧着一碗黑呼呼的药汁出现在孟德前面时,“药草堂”里才终于有人讲话的声音。
  “孟德,把这碗药端去给心……呃,不是,师母喝。”
  “师母是哪里不舒服?”
  孟德小心的接过热烫的碗,很自然的关心着宫心心的身体状况。
  但是他的问题却让原本就羞窘不已的药草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这个答案他怎么好意思说,光是在心里想,他薄薄的脸皮就快要烧透了。
  “你别问,去就是了。”
  “怎么不能问?是师母有什么隐疾吗?”
  “如果真的是隐疾还会跟你讲吗?不要多问!”
  “喔。”
  实在不明白这对新婚夫妻在搞什么,孟德只能摸摸鼻子,自讨无趣的乖乖离去。
  临走前,药草还很不放心的叮咛道:“你要亲眼看着师母把药喝完,一滴都不能剩,知道吗?”
  “是。”
  孟德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心里的怀疑却更深。既然师父这么关心师母,为什么不亲自端去呢?也可以表达一下对新婚妻子的疼爱啊!叫他这个徒弟在中间传情达意,多不自在啊!
  所以——肯定有鬼!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孟德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在“药草堂”里绕了半天,总算找到了窝在角落里的宫心心。
  “呃……师母,喝药了。”
  “为什么我要喝药?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孟德手中的药碗,宫心心不知道自己究竟生了什么病需要喝药,更不知道这碗药究竟有什么作用,万一她喝了之后就长睡不起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是师父要我拿来的。”
  “药草叫你拿来的?我才不喝!”
  一想到新婚丈夫简直像根硬邦邦的木头,宫心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充满火气,她转身就想离开。
  孟德不是傻蛋,宫心心的怒气因谁而起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连忙挡住她的去路,把药碗端到她面前,很慎重的强调——
  “师母,师父说你一定要喝完,一滴药汁都不能剩。”
  “如果我不喝呢?”
  “师母,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这就是耍诈陷害她的报应吧?孟德有些后悔,不但没有他期盼的多几个人手来帮忙,反而还要被当成皮球踢来踢去。
  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宫心心将炮火全转向药草这个大魔头身上,既然药草不说这碗药是治什么的,她自然会有办法从他口中套出来。
  看着孟德为难的神情,她有些心软了,反正跟她结下梁子的是臭药草,她要是太为难孟德,只是让自己日后失去一个盟友——
  敌人宜解不宜结啊!
  想到这里,宫心心毫不犹豫的从孟德手中接过药碗,仰头就把那碗苦得惊人的药喝得一干二净。
  “我喝完了。”
  “多谢师母。”
  “你不用谢,回去告诉你那个狗屁师父,有种要人家喝怪东西就要自己拿过来,躲在别人背后像只缩头乌龟成何体统?”
  骂完后,宫心心得意洋洋的离开,没看见孟德皱成一团的脸庞。
  其实,她早就在心里拟好了对药草逼供的计画——就在今晚,她一定会知道那碗黑不溜丢的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就在两人互相捉迷藏一整天之后,夜晚时刻还是来临。
  药草刻意的在前厅东摸摸、西弄弄,想要延迟回房的时间,不想面对宫心心怒气冲冲的脸蛋或是质问的话语。
  要是她真的问他那碗药是做什么用的,他只怕会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药草忙到筋骨疲劳累得快睁不开眼睛时,他估计宫心心应该已经睡熟了,这时他才轻手轻脚的准备回房睡觉。
  但是在他一推开房门,宫心心只穿着艳红肚兜和白襦裙的身影便映入他眼帘,让他当场愣住了。
  他那娇美的妻子趴在床杨上,乌黑的青丝披散在她雪白的背上,衬得她白嫩的肌肤更加细致。从她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香气,更是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差点饿虎扑羊。
  好不容易让理性克制住兽性,药草满脸薄汗,紧握双手,犹豫着是不是该转头离去——离开这个美丽小妻子带来的绝大诱惑,毕竟她的身子不适,今晚应该不能再承受他即将失控的欲望了吧?
  从药草进门到发出粗喘的气息,宫心心并没有错过丈夫为她动情的反应,身为女人的骄傲令她在心中大声喝彩——
  怎么样?臭药草!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吗?
  就在她想换个诱人的姿势继续挑逗药草时,敏锐的感觉到他转身走向房门的脚步声。
  如果他现在离开,那么她筹画好半天的戏码要跟谁唱去?宫心心立刻改变战略,由被动变成主动。
  “夫君,你回来啦!”
  樱桃小口吐出的仿佛是情人枕畔间才会听见的莺声燕语,宫心心好温柔的开口,立刻成功的挽留住药草即将离去的脚步。
  “是啊,我吵醒你啦?”
  “没有,我在等你呢。”
  “等我?等我做什么?”
  “你不要问这么多,来,到我旁边坐下。”
  像是变了一个人,宫心心不但用甜得可以滴出蜜的声音对他说话,甚至还伸出一只白玉藕臂,邀请他坐到她身边。
  已经被她风情万种的举动催眠,药草乖乖的照着她的指示,没有二话的立刻滚到她旁边。
  “夫君……我……人家……”
  “你有事要跟我说吗?”
  果然,远观和近看的感觉完全不同!药草欣赏着妻子的女人风情,口干舌燥的问着。
  “我想问你,为什么我的身体还是不舒服?”
  “这这……样啊……”
  “你说话啊!一直看着人家做啥?”
  宫心心一边说着,细白的小手轻抚着喉咙,一双剪水秋瞳含娇带媚的瞟向他。
  “是是……你怎么……怎么个不舒服?”
  药草两眼发直,视线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开口问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他动情的反应当然全都看在宫心心眼里,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果然,那些围绕在爹身边的美女艳妹给她的启示,绝对不是只有一点点而已。
  “今天我喝了孟德拿来的药就觉得浑身热,连洗了两次澡都还是不能睡,你帮我看看,我是怎么了好不好?”宫心心一边说着,小手边抓着药草的大掌放到她心口摩蹭。
  “孟德拿的药?那不是治你淤伤、筋骨酸疼的药吗?怎么……”药草一脸狐疑。
  会变成春药的效果?——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默默怀疑,难道是他在配药的时候不自觉动了歪脑筋,所以把药方配错了吗?
  筋骨酸痛?你到现在还把我当“药草堂”的病人吗?
  宫心心不悦的在心里咕哝,但是脸上妖媚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改变,因为她另外计画要进行。
  终于知道让她今晚特别不正常的乱子是出在哪里,药草赶忙抓起她的手腕,想替她把脉。
  已经玩上瘾的宫心心却是乘机将他拉倒在床上,让自己软玉般的娇躯重重的压在他身上。
  “我不要把脉。”
  她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着,这样的暧昧姿势诱哄着药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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