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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饿如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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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赶快离婚就好。”她淡淡的说。
“那爸妈那边呢?你有想好要怎么解释了吗?”
“早晚他们都会知道我离婚的这件事,所以我也没打算瞒着他们,等过几天,我再好好的跟他们解释,个性不合,我想会是个很好的理由。”
可以想见的,草率的结婚离婚会让爸妈难以接受,一顿责骂是免不了的,但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一年的婚姻,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
爱情,不只甜蜜也伤人,她用泪水付出代价,学习到这件事情。
嵇向槐终于处理完这一季该处理完的问题,还将几个重大的Case安排妥当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一踏进屋里,满室的黑暗与寂寥让他有点不能适应,他才突然想起前几天妻子提出离婚,而他也委托律师处理了。
将身体沉入柔软的沙发里,他拿起手机打给律师。
“黄律师你好,我是嵇向槐,想跟你谈谈有关于离婚的事情。”
他疲累的闭上双眼休息,耳边听着律师跟他报告与单水瑶的接洽过程与处理事项,直到讨论到赡养费的问题,他才猛地睁开眼,沉声问道:“你刚刚说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求以最快的速度离婚?”
不知为何,他听见这番话时,心中莫名起了骚动。
听到单水瑶如此想摆脱这段婚姻,或者该说是摆脱他的时候,他忍不住有种怒气与类似惶恐的感觉涌上心头。
后来,律师又说了什么,他已经没有心情听了,只是机械化的道了谢之后挂断电话。
即使面对一室的黑暗,他也不想起身去开灯,该是疲累到沾枕即睡的身体,不知道为何,在听完律师的电话后,他闭上眼却再也无法入眠。
律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早上就通知他们准备好资料及印章,到户政机关办理注销结婚。
嵇向槐很早就到了户政机关的门口,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渴望,想要见到她。
可笑的是,还没离婚前,有时候他为了工作可以整天泡在工作里三四天不见妻子,现在决定要离婚了,他却想见她想得要命。
约定时间到的前一分钟,他才看见单水瑶让她娘家的司机载来,她一身的黑,黑色短袖棉衫外加黑色的单宁长裤,苍白的脸上挂了副大大的粗框眼镜遮住了整张脸,像是在哀悼着什么。
“水瑶。”他先释出善意的打着招呼。
她连看都不看他,迳自从他身旁走过,与律师一同进入户政机关里,像是要展现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婚的决心。
她的忽视让嵇向槐也恼了,直接跨步追在她身后,两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妥了离婚登记。
依旧是一前一后的走出,单水瑶快步的走出他的视线,他心里头突然一阵慌。
“水瑶──”
他想拉住她,告诉她,他们可以再好好谈谈,他们即使当不成夫妻还是能够当朋友……
只是,她没再停下脚步,以很快的速度上车离去。
他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心像空了一大块,楞楞地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
伸手抓到的只是布满尘土的空气,直到这时,他才陡然顿悟了自己的心情。
其实他们都在这个婚姻里做了傻事,他以一个人的生活态度去过两个人的生活,她则是隐藏了真正的自己来和他相处,最后谁都无法体谅谁,谁也都没办法去说服自己在这段变质的婚姻中还爱着对方。
只是,如果真的不爱了,那他心中那莫名的空虚与疼楚又是从何而来?
第四章
一年后──
一间小巧的法式家庭餐厅,在庭院茂盛的植物包围下,木制的围墙让它看起来充满了法国乡村的古朴味道。
围墙上,挂了一块渲染了淡淡色彩的压克力招牌,以简单的雷射刻字写上“Elaine”,就是这家餐厅的店名,围墙旁的推门上挂着铃铛,每当客人来访的时候,会发出轻巧的铃声,通知店主人有客来临。
这间法式家庭餐厅,是在三个月前才刚整修好开幕,整家餐厅里除了两个服务生以外,全都是女性,而老板更是常常晃着她长长的马尾,笑着穿梭在内外场间,以热情的笑声招呼客人。
当然,道地的法国料理,还有高贵不贵的价格,轻松的用餐环境,让Elaine开幕至今,生意是越来越好,到了巅峰用餐时间,常常是一位难求的盛况。
窗外,绿色的扶疏植物在夏季南风中摇曳,昏黄色的用餐空间里,充斥着食物香味还有客人的笑声和谈话,一切美好得不像真的,单水盈坐在窗边的位子忍不住如此暗忖着。
“嗨!姐,来了怎么没要小汪他们叫我一声?我可以让他先帮你送几块Macaron配点茶喝,让你打发时间。”单水瑶瞄到姐姐的身影,拉了椅子坐下,俏丽的小脸上有着忙碌的汗水。
看着妹妹一脸笑意的脸,单水盈有些感叹,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事情。
一年前,当离婚的事情爆发开来之后,父母急忙赶回来,水瑶什么都不肯多说,只是不断的跟父母说对不起,让单家夫妇即使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后来水瑶决定出国散心,没想到,她落脚法国之后,在当地认识了一些好朋友,也开始对法国料理感兴趣,她大概在法国待了半年后返国,晒成蜜色的肌肤上挂着爽朗的笑容,宣布说她要开间法式餐厅,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一时的兴起,没想到这家餐厅却被她经营得如此有声有色,也让这半年来为这个小女儿担心的父母稍稍放下了心。
“别忙了。”单水盈手帕递给她,笑着道:“你没看你的服务生每个人都忙到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别再增加他们的工作量了。”
噘着嘴,看着忙得头昏眼花的服务生们,单水瑶调皮的笑了,“呵呵~我们这里的至理名言是,‘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畜生用’,不过忙了一点而已,没什么的。”
几个刚好走过的服务生,听到自家老板这么说着,都忍不住投以哀怨的眼神瞪着她。
单水瑶即半点出不引以为意,仍旧招摇的笑着,只差没转过头去扮个鬼脸。
看着她俏皮的模样,单水盈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或许她真的可以放心了,虽然才过了一年,但是妹妹已找回过去的开朗还有自信,现在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好。
“姐,听说最近有人追你追得很勤?”单水瑶眨着调皮的大眼,单刀直入的问。
听奶妈说,最近家里的花像是不要钱一样拚命的送,肉麻的卡片一张写过一张呢!
翠水盈微微泛红了脸,“哪有……别胡说了。”
“喔喔!看来那个章医生真的有两把刷子,让我像仙女的姐姐也受不了强烈的攻势动了凡心喽!”
“别胡说了,我今天来……是有点话想跟你谈谈的。”轻咳了几声,单水盈红着脸想将话题给转开。
“谈谈?姐,怎么了,怎么突然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啊?”
“那个……昨天晚上,嵇向槐又来我们家了。”
水瑶自从法国回来之后,就买了间公寓自己在外面住,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
单水瑶楞了楞,好一会后才故做不在乎的开玩笑道:“喔?他去我们家做什么?昨天我们家有办宴会吗?怎么我不知道,该不会我受到排挤了吧!”
单水盈看着她脸上若无其事的表情,小心斟酌的说:“他……昨天不是第一次来,其实之前他也来过几次。”
“喔?”单水瑶闻言只是低下头去,低啜了口柠檬水,淡然的问:“他想做什么?”
老实说,现在的她不是很想知道那男人的消息,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的想模彷那些小说中的主角一样,来个失忆,记住所有人,但唯独忘记跟那男人所有的回忆。
“他想看看你。”
“看我?”她忍不住挑眉,水灵的大眼里有着不可思议和嘲讽,“看我做什么?看我变成下堂妇之后有没有变得比较正常吗?哈!”
“你当初离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拿,让他多少有点愧疚吧!而且后来的离婚手续,你也全都委托律师办理,让他有点担心……”单水盈虽然无法理解嵇向槐的行为,但是看在他这一年来了不少次又充满诚意的态度上,她想这件事情还是有必要让妹妹知道。
担心?单水瑶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个字可以听起来那么可笑。
当两人是夫妻的时候,他都可以因为不要孩子跟她吵翻天,然后让她一个人在家不闻不问了,现在他们离婚了,他却跑到她家,说他关心她?
噢!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担心我?他省省吧!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先担心他有没有可能染上什么性病!”她口气不佳的说着。
“水瑶……”单水盈微皱眉,望着她口出恶言。
单水瑶看着姐姐不认同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吧!我刚才说的纯粹是气话,不过我真的不需要他多余的关心,真的。
“我现在有我自己喜欢的事业,也不用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例如将自己装成气质美少女之类的,甚至还有不少追求者,我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好,比起一年前的我来说,我很满意了。”
她耸了耸肩,交代姐姐道:“如果下次,假设他真的无聊到还有下次的话,你就这样帮我转告他吧!我很好,他不用再担心我这个无缘的前妻。”
单水盈听完她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道:“我知道了。”
妹妹虽然变得开朗有自信,好像回复以前的样子,但是经过了某些伤害后,人毕竟还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水瑶看起来开朗的双眼里,已经不再是之前单纯的天真,而是坚毅的成熟了。
“姐,别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啦!来来来!帮我尝尝看最近田心新开发的菜色。”
田心,是她Elaine的招牌主厨,身材瘦小,但是力气不小,厨艺更是好到不行,她当初在法国的一间小酒馆里吃过她的菜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将她拐回台湾一起创业。
说完,她招呼着忙到刚刚稍微可以喘口气的服务生,要他进厨房将原本她要试吃的新菜色全都给端出来,免不了又惹来服务生哀怨的眼神和哀号。
但单水瑶哪有这么好说话,粗鲁的脚一踹、眼一瞪,服务生只能咬着手帕立刻进厨房去,而这一幕自然也引来了餐厅里还在用餐的客人的笑声。
单水瑶开朗的笑着,举起童军礼的手势跟各位客人抱歉道:“真是对不起,服务生教育训练不佳,让大家看笑话啦!”
顿时,餐厅里又爆出阵阵笑声,伴着门口摇曳的风铃声,显得好不热闹。
单水盈也露出了笑容,妹妹是真的走出来了,她可以放心了。
“向槐?向槐?”女人温柔的低唤声,让原本神游的嵇向槐终于回过神来。
优雅的装潢摆设,精致的料理,悠扬的古典乐章,还有坐在他对面的美丽女伴,一切完美得如他想像。
只是最近他恍神的时候越来越多,一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向窗外,一个正穿越马路的身影,就是让他恍神的主因。
单水瑶,他美丽的前妻,他近日来心神恍惚的主因。
一年过去了,他应该忘记她了才对,但是不知怎么的,离婚前她那失控的大吼,却时常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越叫自己忘掉她,他就越容易想起她。
“向槐,你不舒服吗?还是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让你先回去休息?”
嵇向槐正眼看向正用温柔的嗓音跟她说话的女人。
夏幼容,与他的前妻一样,是标准的豪门世家出身的千金,温文秀雅,是日本新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当世界上所有女人的范本,仪容永远维持得完美无瑕,就连服装的搭配,也让身为服装设计师的他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一个完全符合他期待的完美女人,这也是他在离婚之后保持最久的一段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完美,却让他有点腻了……
如同对他的工作,随着每个季节,推出不同的设计,充斥着压力、时尚与美感的考验生活,曾经让他十分有成就感,可不知从何时开始,竟让他感到厌烦。
正处于对任何事情都感到厌烦的他来说,最清晰又最常想起的却是他前妻的脸,他总是会在街头上不自觉的梭巡着任何与她背影相像的女孩。
或许他真的犯傻了也说不定……他忍不住露出苦笑。
“没事的,只是最近有点忙。”他随口敷衍了个理由,没让自己的脱序影响了今晚的约会。
“是吗?既然你忙,今天晚上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我们可以约改天再见面。”夏幼容没多追问,体贴的说着。
“嗯。”点了点头,嵇向槐没否定提早结束约会的提议,爽快的拿起帐单就去结帐。
夏幼容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出现些许异样的神色,她露出个淡雅恬笑掩饰,优雅地迈开步伐跟在他的身后离开。
上了车,一路上两人没有太多的交谈,车窗外黑暗的景色快速闪过,沉默就这么保持着直到她家门口。
“谢谢你送我回家,今天的约会我觉得很高兴。”露出标准的微笑,夏幼容轻声的说。
“哪里,下次有空我再约你出来。”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嵇向槐同样有礼的回答。
但是他们彼此都清楚,今天这场约会不知道有什么好高兴的。
“嗯,再见!我等你电话。”
夏幼容退了一步,他毫不留恋的踩下油门,车子快速驶离。
这样的交往,完美得就像个范本,但真的是他们要的吗?夏幼容站在夏日晚风中,开始思考了起来。
隔天一早,嵇向槐有点头痛的快步走进了办公室,而等候已久的秘书一脸喜悦向他报告今天的行程还有相关事项。
“老板,你一定不敢相信有个绝佳的好消息。”
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的确是想不出来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什么好消息是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喔,什么好消息?”他不是很感兴趣的问。
“老板,之前我们帮法国电影做的服装设计,夺得影展的服装设计奖了!”
他略微挑眉,“真的?”
他记得那部电影,是在讲一对异国情侣在法国的相恋和分手又相逢的故事,因为对剧本有了难得的感动,他才会答应接下这个案子。
“真的!”秘书点头如捣蒜,“早上的传真包括有演员、导演的感谢函,还有影展协会传来的得奖通知,老板,看来我们今年的业绩完全不用担心了。”
他也觉得开心,然而喜悦当中却有股淡淡的落寞,这样莫大的荣耀,他能与谁分享呢?“对了,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执行一个电影的服装设计,得需要一整个团队的同心合作,他想,这份成就是属于大家的。
秘书喜孜孜的道:“刚刚就说了,不过大家想要先看老板高兴的样子,所以全都忍住等着老板你打赏啊!”
嵇向槐自然明白秘书的暗示,他也不吝啬的说:“知道了,今天晚上我请客,等一下找家餐厅订位,晚上开个庆祝会,还有,通知会计部门,将大家奖金核算一下,这个月大家加薪。”
他话才刚说完,大门外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声,秘书也高兴的朝老板要宝的说道:“感谢老板的加薪!小的立刻着手办理。”
“去吧!还有,今天没事的人可以提早下班聚餐去。”他放出大利多,办公室门板外再度传出一阵欢呼。
“水瑶姐,今天晚上有家工作室打算包全场欸。”在柜台接电话的服务生,按下等候键扬声问着。
“包全场?很多人吗?要用Buffet还是简餐?”单水瑶问。
“约二十人左右,希望用Buffet的形式。”
人数不算太多,田心不会忙不过来,中午休息时间后,还有时间可以改变场地布置。
单水瑶爽快的答应,“OK!小岚,跟他们约好时间,等一下我会请田心将今天晚上的菜单拟出来,你再传真过去,看有没有什么要更改的。”
“好的……老板,对方说他们是开庆功宴,问我们有没有提供酒精饮料?”
单水瑶想到上个星期才从法国酒厂扛回来的红酒,那可是最好年份的酒呢!“有,我等一下把酒单也开给你。”
小岚笑着挂上电话,弹了弹手上的单子,“老板,他们很爽快的说我们安排就好,金额不限。”
“那好。”拍了拍手,单水瑶朗声一喊,“晚上有大单进来了,大家加把劲努力啊!小汪等一下跟我去后面酒窖搬酒!”
“是!水瑶姐。”正在拖地的男生有精神的答应了一声。
单水瑶忍不住露出微笑。呵!今天又会是好心情的一天。
一整个晚上,因为忙不过来,单水瑶一直都待在厨房里帮忙。
等到她终于忙得告一段落走到外场的时候,看到客人,她不禁僵了脸,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过。
今晚包下餐厅的,就是她前夫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还有不少人认得她这个前任老板娘,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单水瑶梭巡了一圈后松了口气,因为在人群中她并没有看到嵇向槐。
只是,她放心得太早。
人群散开后,她看到一个醉倒趴在桌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她祈祷着不会再碰面的男人。
她苍白着脸,考虑着是不是要先躲回厨房,但来不及了。
“呃……老板娘好!”几个喝得东倒西歪的人,搞不清楚状况,傻笑打着招呼,马上就被旁边的同事给狠狠的拧了一把。
真是的!老板都已经和老板娘离婚了,还在那边乱叫,这不是让人感觉更加尴尬吗?
“别乱叫啦!”人群中有人小小声的说着。
“本来就是啊!她本来就是老板娘啊!”被拧的人不甘愿的指着单水瑶,不知死活大声的说着。
单水瑶只觉得脸上布满黑线。
秘书开口打招呼,“呃……那个单小姐好,来这里吃饭吗?”说完,他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们都已经把这间餐厅给包了下来,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来吃饭?
单水瑶僵笑着,有些不自然的回答,“不是……这是我开的店。”
“喔。”
又是一阵沉默,秘书连忙用眼神指使着几个没喝酒的同事,把那些喝得烂醉的人拖到一旁去。
“呃……那个……我想我们今天庆功宴就到此结束,单小姐,你们店的料理真的很好吃,有空我们会再来光顾的。”客套话说翠,将帐单塞给老板,一群人连拖带拉的赶紧落跑。
“欸,等等!”单水瑶叫住秘书,比了比被他们灌醉的男人,“你们忘了还有一个人。”
秘书拍了下额头,差点把老板忘了,不过他喝醉了这下可麻烦了。“我们来的时候全都分配好车位,老板是一个人开车来的,所以真的没办法有人能够送老板回去,所以……”
单水瑶看见秘书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觉得不妙,“等等,不会吧……”他现在想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所以想请单小姐收留我们老板一晚,你跟我们老板应该算是熟人……”虽然已经离婚了,但毕竟曾是夫妻关系,再怎么说都比他们去路上随便拦个计程车司机来得强。
“我不要。”她连忙拒绝。
“单小姐,你不会这么狠心,看着我们老板被随便丢弃在路边吧?”
她……是没办法,但是……
“你们可以先送一些同事回去后再来接他,或者是去住饭店都可以……”单水瑶绞尽脑汁,不死心的帮他们出主意。
“单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的家跟我们所有人的方向都相反,这样来回太远了。”秘书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她。
“这……”
单水瑶还在想其他办法时,秘书却当作她答应了连忙闪人,让她只能在原地跳脚。
“水瑶姐,他们真的就这样把他们老板给丢下来欸。”小岚有点可怜看着被灌得烂醉最后还被员工扔下的嵇向槐。
“嗯。”随口答应了声,单水瑶不想多看他一眼。
“那要让他就这样在店里趴睡到明天吗?这样他应该很不舒服吧。”小岚嘟囔着。“不过不让他睡在这里,我们大家都是骑机车,也没办法送他去别的地方。”
单水瑶一咬牙,认了。“够了!小岚,我非常明确的收到你可怜这位先生的意图了,我有开车,我会好好处置这位可怜的先生的,OK?”
“OK!”小岚笑眯了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柜台,准备善后工作。
单水瑶转过头看着嵇向槐,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就收留这男人一晚吧!看在他……被员工抛弃又欠她晚上餐费费用的份上。
只不过,只有今晚,过了今晚之后,她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
第五章
在半梦半醒之间,嵇向槐睁开了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床边正坐着一个背对着他的女人,似乎正忙着与他的皮鞋奋战。
“可恶!这皮鞋怎么这么难脱啊!”女人如是叨念着。
她有着一头长发,背影让他觉得熟悉,他苦笑,因为他又开始觉得对方很像他前妻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终于,女人与他的皮鞋奋战成功,咚咚两声,代表了他的一双义大利制皮鞋被当成垃圾随处乱丢,然后她转过身,先是她水灵的眼、挺俏的鼻尖,最后是小巧的红唇──一张熟悉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
水瑶?他现在是在作梦吧?!嵇向槐闭上眼,如此想着。
单水瑶没注意到他早已醒来,在脱完他的皮鞋之后,继续和他的领带奋战。
“真是的,到底是谁规定出门一定要打领带的,一条布料打了那么复杂的结,就没有人想过这样可能会勒死人吗?”手指不灵巧的解着他脖子上的领带,她又忍不住开始碎碎念。
毫无预警的,她的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给紧紧握住,她吓了一大跳,连忙想抽回手,但是他却不打算让她如愿,她越是挣扎,他的钳制就越紧。
嵇向槐再度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她,更加确定自己是在梦境中。
因为他美丽的前妻,正坐在他身旁,美丽的大眼望着他,而她娇嫩的小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
不管这是不是又是他的一场美梦,起码他确定现在他不想任由她再度从他身边离开,他要紧紧的抓住她。
“水瑶……”他放开她的手,大手改环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满足的露出笑容。
被抱住的单水瑶可没有他的好心情,她惊慌不已,不明白一个酒醉的男人怎么还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
“放开我,嵇向槐!”拚命推开他。
不过,不管她再怎么挣扎,他就是不肯让她离开他的怀抱,也因为这番亲近,他下腹迅速有了反应,黑鹭的眼燃起热情的火焰,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你……你怎么突然这样看我?”她感觉到他异样的眼光,心慌地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
温热的酒气吹拂在她脸上,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不停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水瑶……水瑶……”
两人越来越接近,他低喃着她名字的唇,直接贴上她的颊边,不断攻城略地的吻上她的鼻尖、她颤抖的红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纤细的颈项……
该推开他的,单水瑶脑子里这么模糊的想着,但是她的手却在半推半就的挣扎之中,揽上了他的颈项。
嵇向槐俐落地在烙下碎吻的同时,拉开她的T恤和解开她半仔裤的裤头,双手放肆的抚上她坚挺的胸前,在她身上点燃与他相同的热情。
他们倒卧在床上,像孩子一样,手忙脚乱的褪去彼此的衣物,他抚触着她身体的每一吋,感受着她细致肌肤的柔嫩感触。
“水瑶……水瑶……”他火热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满含欲望的压抑眼神望进她的眼询问着。
她迷茫而沉迷的表情是他最好的答案。当他的火热深深埋入她的身体时,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感觉彼此身体内的空虚都在此刻被完全真满。
“槐……”单水瑶低喘呻吟,双手更加搂紧了他汗湿的背。
听见她的呼唤,他火烫的唇立刻重新攻占她的红唇,吻下她所有的呻吟,更加火热的与她肢体交缠着。
这夜,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是不餍足的兽,而双手则始终没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即使最后昏沉沉的睡去,他仍是霸道的用手搂着她。
即使这是个梦,他也不会再让她从他身边溜走了。
嵇向槐是因为鼻间不断传来让人想打喷嚏的感觉而醒来。
他皱着眉睁开眼,神情还有点恍惚的看着这个明显不是他房间的地方,床边有一只猛摇尾巴的柴犬。
看来方才他感到的那种毛茸茸的感觉,十之八九是因为那只狗在他身边作乱的结果。
坐起身,他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全身赤裸,还有一夜欢爱的痕迹。
该死的!他那些下属在搞什么鬼?昨天晚上没将他送回家就算了,把他丢在这什么鬼地方,看来他要认真考虑加薪的提议了。
推开房间里的一个小门,是一间浴室,他稍微梳洗了一下,想起昨晚荒唐的放纵行为。
其实想也知道昨天根本是醉过头了,他前妻对他应该是厌恶至极,怎么可能会再度出现在他眼前,甚至还好心的收留他?
他想,他也真的是病得不轻了,竟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他都可以误认为是单水瑶,还跟对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关系,现在他只能祈祷她很好打发……
抽起浴室里的白色大浴巾围住自己,他慢慢的走了出去。
嵇向槐一边捡起自己的衣物,不悦的看着羊毛西装上沾到不少狗毛,而他的领带正被那只看起来呆呆的柴犬给蹂躏着。
“笨狗!把领带还我!”他伸出手,抓住领带的另一端。
但是它没有乖乖的松口,反而用爪子抓了他一下,趁他吃痛收回手的时候,快步从没关好的房门溜了出去。
“该死的!”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这只狗真是“教养”良好!看来他要有心理准备面对它的主人了,想来什么人养什么狗。
冷着脸走出房门外,他没有多加注意房子的摆设,因为注意力全都被在厨房的那抹忙碌身影给吸引住。
那好像……他常在路上追逐的熟悉背影,而当对方转过身的同时,他几乎是停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老天!竟然真的是水瑶,他的前妻?!
一早醒来,单水瑶忍不住叹了口大气。
昨天是鬼迷心窍了吗?怎么会半推半就的跟嵇向傀“重温旧梦”?!
勉强爬起身,全身的酸痛感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却怕吵醒还在睡觉的他,只好硬咬住下唇,将所有声音吞了下去。
她穿妥自己的衣服后,忍不住又回头看着在床上的他。
他俊逸的脸庞在熟睡中也依旧有着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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