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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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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儿喜孜孜地将戒指戴回手上,忘了先前对他的不悦,连声道:“谢谢,谢谢。”
“现在,你戴回你母亲留给你的戒指,也不该忘了让我为你戴上我的戒指吧!”说着,他执起她的手,像在许下承诺般,缓缓地为海宁儿戴上戒指,她也不再抗拒。“可以原谅我了吗?”
海宁儿想了下,终于点点头,却在此时,忍不住打了喷嚏,浑身打了个哆嗉,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她急着想找遮蔽物,但她的手却被褚凯握得紧紧地。
“我……好冷。我要穿衣服……”她迎向他那双充满欲火的黑眸,感到的不是寒冷,而是如烈火灼烧的炙热。
“你需要的是我,而不是衣服,让我温暖你。”他的手轻探上她的胸部,令她再度觉得浑身绷紧得彷佛快要爆裂开来。
褚凯的抚触带来的热力扩及她全身,那双在她胸上游戏的手向下滑去,掠过她的臀部和小腹,燃起她体内深处的火焰。
理智告诉他要慢慢来,但他的手仍却更迫切地移向下方的柔软,抚摸那片丝绸。
“不……”她虚弱的抓住他的手,闭上双眼,心里矛盾不已,她担心自己会臣服于欲望之下,却又不愿他停下来,想要他满足体内的饥渴。
“把自己交给我,亲爱的。”他对着她轻语。
期待新的战栗凌驾了自制,她屈服于他带给她强烈的感觉中,火热的躯体似乎觉得要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
“圣母玛丽亚。”她喘息着试图扭开身子,他倏地攫住她的臀,轻而易举地进入她。有好一会儿,她僵着身子,震惊于他的行动。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好似在证明他并没有伤害她。
结合的喜悦征服了海宁儿的羞怯,没有任何抗拒,只有深沉、充满喜悦的呻吟逸出她的喉间。她紧抓着他的双臂以维持平衡,跎起脚尖配合他。
被她的反应激起,他勇猛急促并竭尽全力地寻求解放,直到他们一同迷失在欲火的高峰……加州海家的度假别墅。
海燕儿像个神经失常的女人,手拿着美工刀,不断地往贴在墙上的海宁儿的照片划下一刀又一刀。
“我恨你,海宁儿,我诅咒你下地狱、遭拋弃,我等着你凄惨的下场!”她口中喃喃念着。
赵敏华端着燕窝轻推房门,见到女儿这濒临崩溃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相对地,心中又逐渐产生对海宁儿的不满。
“宝贝,你别再这么虐待自己了,妈给你炖了上等的燕窝,你快趁热吃了吧!”
“不要,我不要吃,我想死!”海燕儿自暴自弃的绝食寻死。
“乖女儿,你死了,妈怎么办?”赵敏华伤心欲绝,见女儿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她就把所有的错全怪罪于海宁儿身上,却从未想到,当初所获得的聘金让她能够继续过安逸富裕的生活。
“你有爸,还有一大堆私房钱,你根本不在乎我!”海燕儿讥讽地反驳。
“乖宝贝,你这么说妈,真叫我伤心,我计较这、计较那,还不是全为了你。”
“为了我!如果你真的为我,为何你当初会叫褚凯娶宁儿?而不是娶我?”海燕儿愤怒的指控。
赵敏华十分沮丧,面对女儿幼稚的指责,真叫她无言以对。
她何尝不希望褚凯中意的是自己女儿,而不是那个臭丫头,要不是当时为环境所逼,她早想尽方法网住褚凯这个金龟婿了。不过,事在人为,她相信,仍有挽救的方法。
“燕儿,你听我说,”赵敏华耐心的哄着女儿道:“在你和宁儿十岁那年,我给你们算过命,当时算命大师就告诉我,你会嫁个好老公,而且是疼你万分的老公,你的婚姻十分幸福美满;而宁儿命带桃花,她的婚姻不只不美满,还会破裂。所以,你别伤心,像褚凯那样风流惆傥的男人,怎可能甘于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束缚了,宁儿很快就会尝到苦果的。”
海燕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母亲,“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编谎言来哄我开心?”
“你看,你妈我像在说谎吗?乖宝贝,你现在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自己再憔悴下去了,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你把燕窝吃了,我们再来计划如何对付宁儿那臭丫头,一切包在妈身上,这口气,妈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
“妈,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宁儿被拋弃的下场。”海燕儿眼露凶光。
“放心!宁儿的好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赵敏华露出阴险的笑容,一个阴谋正在她心中成形。
褚凯发现自己对海宁儿的独占欲竟强烈到自己难以置信,他无法忍受一刻没看见她,他想独占她的一切,包括被他发觉的热情天性。
于是,他连上班都要求海宁儿跟随在意旁。原本海宁儿并不想答应当“跟班夫人”,可是,想到欧莱儿是褚凯的秘书,先前又对褚凯有挑逗的行为,她决定还是跟褚凯一起上班。
原以为陪褚凯上班会很无聊,没想到,褚凯知道她有绘画的天分,干脆花下巨资,在自己办公室里隔了一个小画室,当他上班办公时,她便可以在画室恣意挥洒创作。
“不许偷看!”海宁儿机灵地发现褚凯偷偷走向她,连忙将画布拉上,她不是有怪癖,只是,这幅画是她准备送他的生日礼物,所以,为了给他惊喜,她执意不肯让他看见。
但好奇心人人皆有,褚凯也不例外,他不明白画中有何秘密,为何海宁儿老是神秘兮兮的?
再一次偷袭失败,但他是不会因此死心的。
“亲爱的,我饿了!”褚凯从身后抱住她,将头藏在她的发间,此刻的他,像个五岁大的小男孩,而不是三十五岁的男人。
海宁儿啼笑皆非地看着撒娇的丈夫,以前,她从不知道男人撒娇的功夫竟比女人还要厉害,而且,还十分喜欢吃醋。
上一次戒指事件就让她明白的体验到了。
“你饿了?”她拧起眉心,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早餐他吃了很多,怎么才过不到两个小时——
她回过身,发现他暧昧的眼光,她马上发出抗议的低语。
“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其实,最常进来打扰“他们”的就是欧莱儿,她总是藉各种理由进来找褚凯,而且,还不忘在他面前展现她的风骚狐媚,只可惜,褚凯却视而不见,总把她气得头顶冒烟。
褚凯笑而不语地将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透过对讲机,吩咐欧莱儿不准任何事物打扰他。
“过来!”他向因惊讶而怔仲的海宁儿勾勾手指。
海宁儿杏眸大睁,然后微笑地摇头拒绝。
他望着她好一会儿,黑色的眸子温暖而热情,他用眼神要求她顺从。
海宁儿的心脏狂野地敲击着,双脚更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他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滑过她的鼻尖,顺着人中轻抚至双唇。
“你真美丽,甜心。”他低吟着,温暖而轻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引起一阵欲望的轻颤席卷她全身。
“不,我——”
“嘘……”
他热情地深吻她,而她也展开芳唇迎接,他紧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内,大拇指柔情地摩搓她的峰尖。
“老天,快停止吧!”她倒抽了口气抗议,体内有股熟稔的紧绷正升起。
“现在,我要你吻我。”他的眼神似魔咒般锁住了她。
她轻吻他的唇,但他似乎不满意地发出闷哼。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的吻。”
“那你要什么?”火热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她的双颊,她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彷佛这样可以冷却她脸上的燥热。
“你说呢?”他的黑眸向她挑战着。
她颤巍巍地抽了口气,用唇抚过他的咽喉、颈子至其底部的凹处。
但他却摇头抗议,顺势往椅背一靠,让他可以享受被探索的乐趣。
她怔怔地注视他,他眸子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让她的吻慢慢往下滑。
一开始,她羞涩的亲吻着,然后一种急切的热情渗入她的轻啄,他的身体因她的热吻变得坚实而僵硬……没有半点警示地,他温柔地进入她。
“这真是疯狂。”她迷乱地低语,他的唇探索着她发热的脸颊。
他总是带给她不同的惊喜。
“是你令我疯狂,甜心。”他的动作很温柔,却撩起了她全部的激情,令她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啜泣,不禁发出心醉神迷的原始呼喊……海宁儿靠着褚凯的胸膛,倾听褚凯稳定和缓的心跳。
“我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她以低不可听见的声调咕哝着。
他望着她配红的小脸,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勾引我,教坏我,还敢笑!”她轻捶他一下。“你是撒旦。”
“我是撒旦,那你不成了邪恶天使?”
“错!”她仰起小脸,义正词严的纠正他,“我是不小心堕落的纯洁天使。”
褚凯注视着她可爱的俏脸,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感动的表情,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她,有时,他真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自他眼前溜走。
这种恐惧让他十分疑惑,他不明白这是不是就叫爱,但这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你在看什么?”他们结婚至今也快三个月,可是,却从来没听过他对她说她一直期盼听见的三个字,即使在激情交欢时刻,他也从未说过。
“我在看你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可以吸引我。”她是第二个不需要使出浑身解数,却令他不禁被吸引的女人。
她脸上的欢颜尽失,他的话听在她耳中,她有种被忽略的感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魔力,她也明白,在他心中真正吸引他的人不是她,而是季蓉芸。她相信他一直没说过那三个字,是因为他还无法忘怀季蓉芸。
“怎么了?”见到她眉宇间的不悦,他好心疼。
“没什么——”她离开他的身体,将自己凌乱的服装稍做整理,突然,一阵晕眩忽然袭上了她。
幸亏褚凯眼捷手快及时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要不然,她一定会跌倒的。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脸色苍白得令人胆战心惊。
“没什么……”为何世界在旋转?她的下腹也隐隐作痛,还有一股令她害怕的热潮湿,她发出一声惊呼,便昏倒在褚凯的臂弯中。
褚凯像困兽般,不断在急诊室外的走廊来回走动,虽然现在不是寒冬,他却感到寒意由四面八方向他侵袭而来。
他不明白,一向如健康宝宝的妻子,怎么会忽然昏倒,而且还流了好多血……他心中有千百个不祥的预兆。
他真的不能失去宁儿,此刻,他才明白他是多么爱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了出来,随后护士也推着躺在轮床上的海宁儿出来。
她安详的脸上很平静,似乎早先的痛苦已消除了。
“宁儿,甜心,你醒醒。”他害怕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她的双眼仍紧紧闭着。
“褚先生,尊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医生安慰着心急如焚的他。
“那她为什么还没清醒?”他探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在呼吸,才大大松了口气。
“我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过一个钟头后,她就会醒了。现在我请护士先将她送到病房,等她醒来后,你就可以带她回去了。”医生说得十分云淡风轻,似乎海宁儿的病情并不严重。
褚凯并不因此而松口气,仍然担心的追问:“医生,请问我太太到底生了什么病?”
“你太太并没有生病,她只是怀孕了。”医生向他道喜。
“你是说,我快当爸爸了?”这突来的喜讯令他雀跃不已。
“不错,如果你们小心一点,八个多月后,你就可以当爸爸了。”医生语带玄机。
“什么意思?小心一点?”褚凯满头雾水。
“褚先生,你们夫妻很恩爱是吗?你们一定是新婚不久吧?”
褚凯满脸通红,他没想到医生会问得如此坦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医生笑了笑,似乎十分了解道:“这没什么好尴尬的,新婚夫妻难免亲热了些,不过,尊夫人刚怀孕,不可以太劳累,何况她今天又有小产的现象,所以——”
“所以怎样?”
“也许你们将有一段日子不能行房。”
“多久?”他突然有种不能接受的感觉,明知自己不该有如此感觉,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我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时间,要视尊夫人的情况而定,也许一、两个月,或许要更长的时间。”医生有些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要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没有性生活是很困难,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建议你可以采取分房,这么一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你的吩咐我会遵守的。”他失笑出声,为自己有些失常而不好意思,“为了宁儿的身体,还有宝宝的安全,我一定会做到的。”不过,等他这个儿子生下后,他会先打他一顿屁股不可!
第九章
海宁儿万万没想到自己才结婚不久就怀孕了,她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如今可以拥有自己的宝贝,她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她瞄瞄身旁的褚凯一眼,他紧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她一直以为他是喜欢孩子的,因为在蒙地卡罗,她就亲眼见到他对凯凯——季蓉芸的儿子,那般的宠溺、疼爱。难道是自己错认了,或者是——
“医生交代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褚凯思及医生的交代,声音变得异常粗嘎,脸上的乌云开始凝聚。
“好,我会记住的。”她知道自己差点失去宝贝,所以,医生的叮咛她都牢记在心里,比如不可以拿太重的东西、要吃多种维他命、要多喝鲜奶、睡眠要充足……虽然繁多又烦,但是为了宝贝,她照单全收,而且甘之如饴。
褚凯扶她上床,然后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被子,最后,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似有若无的轻吻。
“我吩咐亚莉煮了一些营养十足的食物,你得乖乖的吃完,医生说不能偏食,知道吗?”
“好。”她听话的点点头,见他旋身欲离去,十分疑惑的唤住他:“你要去哪里?”
她以为在这时候,他会留在她身边陪伴她,可是,他却好象急欲离她而去,为什么?难道——
“我去公司拿点文件,待会儿就回来。”他很怕面对她,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何况还在新婚期。
“很重要吗?”她也不是个依赖心很重的女孩子,但不知是两人天天黏在一起惯了,还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竟然变得脆弱。
“很重要。”他知道不该撒谎,他也希望陪在她身边,但是,医生交代的话不断在他耳畔重复,如果她再因他受到一点点伤害,他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你去吧!”她总觉得他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乖乖的,我尽快赶回来。”
“嗯。”
褚凯变得异常忙碌,不停加班,就算不加班也总有应付不完的应酬,每天都把自己“折磨”到疲倦不堪才回家。
怀孕让海宁儿变得嗜睡,加上仍未度过危险期,她除了吃、睡,哪儿都不能去。她在家中闷得慌,幸亏她偶尔还画画,能打发一下时间。
再过两天就是褚凯的生日,她为他画的画像已完工了,画中的他那般温柔,眼眸中尽是深情。这样的他,好象已经消失了,自从她怀孕后,他的关怀就像例行公事,他的嘘寒问暖也好象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且,他也不再碰她,甚至吻她都是额头、手背。
他变了!
“夫人,这是燕窝,你快趁热喝了。”亚莉又端着补品进来,她不明白褚凯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东方补品,又是人参、珍珠粉,现在又是燕窝,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有仙桃吃。
不过,她还是乖乖的吃了,为了肚子里的宝贝,就算再不好吃,她硬吞都吞下去。
“亚莉,你有BABY的时候,你先生会有什么反应?”她从小就没有母亲,加上她又和赵敏华水火不容,有很多心事她都找不到人倾吐,以前还有咪咪、雅雅,但是她们都待字闺中,跟她们问夫妻间的问题不是自找尴尬吗?所以,她只能向亚莉请教。
“我和我先生结婚五年后才有孩子,当我先生知道我怀孕时,把我当宝贝般的呵护,就像褚先生紧张你一样。”
“你觉得褚凯对我很紧张?”她有所怀疑。
“是呀…!”亚莉笑咪咪道:“褚先生一天打电话回来不下十几通,交代我要多照顾你,他又张罗那么多东西叫我煮给你吃,你才刚怀孕,他都紧张成这样,要是你生产时,他不昏倒才怪。”
“他打很多电话回来?”她怎么完全不知情。
“是呀!每次都交代我好多事呢!”
为什么她却一通电话也没有接到?
“亚莉,下次褚凯打电话回来,你叫我听好吗?”她要印证褚凯是否真如亚莉所言般的关心她。
“好。”亚莉收拾好碗盘欲离去,海宁儿忙唤住她。
“亚莉,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她有些难以启齿。
“夫人,有话请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亚莉十分大方。
她吸了口气,鼓足勇气问:“你怀孕的时候,你和你先生——”
她还是问不出口,只能用十分尴尬的眼神向亚莉求援。
也许这就是西方人和东方人观念不同之处,亚莉爽朗的笑声化解了她的腼眺。
“其实,怀孕也是可以行房的,但要小心一些,很多医生都还鼓励夫妻在此时行房。不过——”
“不过什么?”
“怀孕会让女人原本苗条的身材走样,有些先生会因此而失去性欲,但这只是极少数,大部分的先生都会更爱妻子的,毕竟怀孕的女人是相当辛苦的。”
亚莉的话触及了海宁儿的痛处,褚凯该不会就是那极少数人其中的一个吧?
一定是的!她的身材一定走样了,每天这么吃、睡,她已经可以媲美母猪。
现在,她终于明白褚凯不再碰她的原因了。
褚凯轻抚着海宁儿甜美的睡容,怀孕的女人最美上句话在她身上得到了最佳印证。
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他缓缓的低下头,把头埋入她的发际,深吸了一口属于海宁儿特有的味道。
他作梦也没想到这个混合着刚与柔的小女人,已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受束缚。
“我爱你。”他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诉说爱的宣言,然后,像是蝴蝶般的沿着她的耳垂吻上了她的唇。
海宁儿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作了一个她盼望已久的美梦,她梦见褚凯无限温柔的吻着她,还对她说出她渴望多时的三个字。
她缓缓地酥醒过来,原来她不是在作梦,而是褚凯真的在吻她,那么,他是否说了那三个字?
“你……”她期盼梦境成真,可是,事实却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逼得她不得不清醒。
褚凯眼眸的欲望及时被克制住,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有让冷漠掩饰自己的热情。
“我吵醒你了吗?”他双手爬了一下头发,一副烦乱至极的模样。
他真是该死!他跟那些发情的公猪有何不同,为什么他就是没法子克制想拥有她的冲动!
“你喝酒了?!”她闻到他身上好浓的酒味,一个反胃的恶心感袭上她,她吞下涌上喉咙的胃酸,试着不要吐出来。
“应酬,没办法拒绝,”他发现她的异状,“你怎么了?”
“我——你不要过来。”
起初,他没弄懂她的意思,当她再也忍不住地冲向浴室,他知道是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引起她的不适,只能懊恼地站在浴室门外,无助地听着门内传来的干呕声。
最后,她好不容易止住孕吐,他甚至不敢太过于靠近她,只好保持适当的距离看着她。
注意到他愧疚地看着她,她想开口安抚他几句,他却走进浴室。
他要洗去这一身令她不适的味道,他真痛恨自己的大意而对她造成痛苦的影响。
海宁儿怔怔地等着他洗好澡出来,原以为他会过来哄她几句或拥她入怀,他非但没有,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地就要走出房间。
“你去哪里?”她真的令他如此厌恶?
“我还有些文件要看,你先睡。”他这个借口她已听腻了,这些日子,他彷佛有看不完的文件,几乎都得睡在书房。
“明天——你可以准时下班回来吗?”她想为他庆生,而且,她也要向他问个明白,到底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她已受不了过这样遭他冷落的日子。
“我尽量。”他甚至没问她如此要求的原因。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正直往下沉……虽然这些日子褚凯表现得十分冷漠,但海宁儿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所以,她忙着和亚莉商量今天的菜色,甚至她还请亚莉教她烤蛋糕。
忙碌了一个下午,她那嗜睡的毛病又来了。
亚莉见她频频打呵欠,深怕累坏了她,硬要她回房去休息。
“叮当!”门铃乍响,睡意都被吓跑了。她还以为褚凯提早回来,兴匆匆地打开门,站在门外的却是邮差。
是她的信件,她收下一包沉甸甸的小包里,虽然收信人是她,但却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和住址。
她原以为是广告信件,顺手拆开,只见一大迭照片从封口滑落下来。
她弯腰捡起一看,全身的血液霎时冻结成冰。
照片中的主角是褚凯和欧莱儿,每一张都那么亲密,甚至照片上还显示拍摄的日期,就是他去应酬的时间。
原来,他变心的原因是他又跟欧莱儿在一起。什么应酬多、公事繁忙,全是骗人的谎言。
她将照片收好,就等着他今晚如何自圆其说。
六点了,亚莉准备下班。
“夫人,祝你和先生有个快乐的夜晚。”
听到这样的祝贺,让她觉得讽刺。海宁儿极力隐藏自己的伤心,所以,亚莉根本不知道她的不对劲。
七点了,这是褚凯该回到家的时刻,但门外仍静悄悄的一片。
八点,仍不见他的踪影,他甚至没有打电话回来。
九点,海宁儿的心在发凉,他是忘了还是又去应酬了?
她颤巍巍地深吸口气,决定打他的手机,看他究竟还有多少谎言可以骗她。
电话响了,但接电话的人却是欧莱儿。
“我找褚凯。”她开门见山的说。
“他……他在洗澡,你哪里找他?”欧莱儿用着极暧昧的口气说道。
“我是他老婆,你告诉我你们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在洗澡?”她不喜欢用如此蛮横的口气说话,但此刻她的老公正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叫她如何心平气和的开口说。
“原来是总裁夫人……”欧莱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你千万别想歪了,我和总裁只是在谈公事罢了。”
谈公事和洗澡根本画不上等号,欧莱儿以为她是三岁孩童吗?
她不想再听废话,“我要和褚凯说话。”俗话说的好,捉奸要捉在床才是最佳证据,她倒要看看褚凯如何解释。
“呃,你要和总裁说话,等一等,我去看他洗好澡了没有。”
海宁儿等了好一会儿,只听见咋喳一声,电话就被切断了,她不甘心地再拨过去,电话却再也不通了。
莫非褚凯不敢面对现实?好,电话他可以不接,但这个家他总会回来吧?
她等他!
有钱可以使鬼推磨,这句话可真是千古名言。
赵敏华对着欧莱儿露出满意的笑容,早先她找上欧莱儿参与破坏海宁儿与褚凯的婚姻的计划时,还一度害怕欧莱儿不答应。
没想到,这金发洋妞竟然见钱眼开,而且还狮子大开口,虽然她开的价钱高了些,但是为了海燕儿的幸福,她还是觉得值得,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减,不是吗?
“现在你任务完成了,钱也给了你,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话。”赵敏华很担心这个“阿都仔”女人会出尔反尔。
欧莱儿扬扬手中的支票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的支票没问题,我说话算话,我已把辞呈写好了,明天我上飞机之前,会叫快递送去给褚凯。”
“很好,那我们先走了。”赵敏华向海燕儿使了个眼色,但她却动也不动,只是眼露凶光的瞪着欧莱儿。“燕儿。”
海燕儿似乎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似地,一步步逼近欧莱儿;她怪异的神色,让欧莱儿有些害怕。
“你们要我办的事,我全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她老早就觉得这个年轻东方女子神情似乎不太正常,尤且一是她的眼神总是闪着恶毒的光芒,像条蛇,一条技着锦缎,却露出尖利的毒牙嘶嘶作响的毒蛇。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褚凯?”海燕儿森冷的说话。
“燕儿,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该走了。”赵敏华对女儿近来怪异的行为举止感到十分担心。
“不!我们还不能走,这个洋婆子可能会出卖我们,我们要给她一点警告。”
海燕儿忽然从口袋掏出一把利剪,直刺向欧莱儿。但东方人的高度和力量终究敌不过西方人,她手上的利剪很快就被欧莱儿抢走。
“赵女士,你的女儿是个疯子,请你快将她带走,要不然我要报警了!”欧莱儿有些不悦的下逐客令。
“欧莱儿小姐,我马上把她带走。”赵敏华半拖半拉地将海燕儿带出欧莱儿的住处。
“不!我要杀了欧莱儿,她会和我抢褚凯,她跟宁儿同样的下贱。”海燕儿整个人已毫无理智可言,她偏激的行为,令赵敏华有着深深的恐惧感。
这些日子以来,她早从许多细微之处发现女儿的精神状况不太对劲,难道真如欧莱儿所言,燕儿已经疯了?
不!她的女儿不会发疯,真正要发疯的人应该是海宁儿。
“燕儿,你冷静一些,我们要相信欧莱儿,她不会骗我们的。”她试着安抚女儿起伏不定的情绪。
“不!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当初,我那么相信宁儿那个贱货,结果,她竟然抢走褚凯,你叫我还敢相信人吗?”
“宁儿会有报应的,现在,你乖乖的先跟我回家好不好?”也许她该找个精神科医生来替女儿做诊断。
“宁儿就快有报应了?”海燕儿的眼中出现了狂乱,忽然,她像失控的火车头冲向前,“我要去看她受报应,哈!哈!”
赵敏华害怕地追了过去,只见迎面而来的一辆跑车就要撞上海燕儿,她奋不顾身地将海燕儿往旁边一推,自己却来不及闪躲,她被车子撞得腾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坠下地。
在她失去知觉前,她才恍然认知到,其实,真正该受报应的人是她自已,这些年来,她做了太多太多不可原谅的事……东南亚的货币危机,使许多金融业的投资者惨遭严重的损失,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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