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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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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欧莱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以后,褚凯将海宁儿拖回卧室。
  “看来,你很会吃醋。”
  她不理会他的嘲讽。“你好象得了老年痴呆症,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最最最最不喜欢吃醋的吗?其实,你不用担心,就算你在外头养情妇,我也无所谓的。不过,我希望你多少尊重我这个做太太一下,以后要跟你的情妇亲热请到外面去,不要在屋子里。”光想到那一幕,就令她的胃翻了个觔斗,顿感屈辱不堪。
  “我告诉你,欧莱儿不是我的情妇——”
  “哈!”她一副“你放屁”的神情。
  “你别反应这么激烈,好不好?”他按捺着性子,“你已经是我的太太,行为应该像大人一点。”
  言下之意,是在骂她幼稚啰!这个混蛋,海宁儿气得咬牙切齿。
  “少对我说教,我虽然嫁给你,但是,如果你先不忠于婚姻,也休怪我会做出什么令你意外的事来,我不是温驯的猫儿,你随便哄哄就行了。”
  她最气愤的便是那些对婚姻不忠、脚踏两条船的混帐男人!
  褚凯把背靠在门上,并不因她的威胁而生气,反而更大声笑了出来。“我早知迫你不是猫,而是小母老虎。”
  “那你得小心点,否则会被我给抓伤。”她恨不得伸出利爪,抓花他那张可恶的笑脸。
  “我会记得你的警告的,”他笑容更加扩大,“我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很有意思。我得走了,希望我回来时,你的气已经消了。”
  他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海宁儿愤怒地用脚将门踢上,声音在屋里回响着。
  欧莱儿说他不甘受婚姻的约束,那他为何要和她结婚?她一边整理行李,一边不断地想着这个问题。
  欧莱儿究竟是不是褚凯的情妇?他们之间是不是非常亲密?
  唉!她才不在乎呢!
  这是谎话!她怎么会不在乎?毕竟她已嫁给他了,不是吗?
  唉!真是令人烦躁,她低头看,发现手里的一件衬衫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揉成一团。没想到才刚新婚,就发现自己的丈夫有了情妇……会不会褚凯是利用她来摆脱欧莱儿?当初他决定娶她时,不就明白地告诉过她他的目的吗?
  如果他真是如此打着如意算盘,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他想玩游戏,她绝对不奉陪!
  海宁儿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把屋子前前后后参观了一遍,她发现一间小房间裹头摆满了废弃物,她觉得很可惜,于是她打算和褚凯商量,是否可以将它改为画室。
  她满喜欢胡乱涂鸦的,也一直希望拥有一间画室,只是一直未能如愿,没想到和褚凯结婚后,竟能够达成自己的梦想,想想还真是令她感到意外,第一次她觉得嫁给褚凯是件不太坏的事——除了他的情妇之外。
  稍后,她来到褚凯的书房,竟发现他所看的书都是和金融有关的,她记得季蓉芸说过,他曾是叱咚赌坛的赌圣,她真的好希望一睹他当赌圣时的风采。
  不过,她在书房内并未发现有关褚凯过去的事物,令她感到有些失望。
  走出书房,她才发现天色已晚,在飞机上吃的东西早已消化光了,此时,她觉得有点饿。于是,她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天哪!几乎就像个小型的超市,应有尽有。不假思索地,她动手为自己做了份三明治,稍止一下饥。然后从冷冻柜里取出两块牛扒解冻,虽然褚凯并没有告诉她何时回来,但她相信,他会回来吃晚餐的才对。
  唉!她轻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竟然扮演太太角色感到无比惊讶,毕竟她以前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一个男人共组家庭,她当初想奉献给上帝的决心究竟到哪儿去了?
  难怪神父会一再拒她于门外,真应验了神父当初所说的,她真的是尘缘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将牛扒加了些酱料送进烤箱烤,然后又煮了一锅浓汤及清爽的色拉。
  虽然她的手艺比不上大饭店的厨师,可是,她做的菜也有独到之处,她相信褚凯吃了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她才不让他以为他娶的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千金大小姐呢!
  一切都弄好了后,仍未见褚凯的踪影,等了又等,一小时之后,她开始不耐烦“。
  真是活见鬼了,她竟然浪费时间等他。不过,她心里却在此时开始莫名地焦虑起来,每次时钟敲一声,她就愈志下心不安。
  过了该吃晚餐的时间,她开始按捺不住了,她应该生气,气他不回来吃饭也不通知一声,可是想想,他也没告诉她,他要回来吃饭的不是吗?
  终于,电话铃响了,她飞快地跑去接。
  “喂,褚凯,是你吗?”她很想让自己表现得冷漠一点,偏偏声音却背叛了她。
  “是啊!你以为是谁?或者你在期盼谁打电话给你?”电话那端传来褚凯戏谵的声音。
  怒气爬上海宁儿的心头,她很想挂断他的电话,这个混蛋,她为他担心得要死,他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怎么?生气了?还是太想念我了?”见她没出声,他半开玩笑的说。
  “我建议你去找面镜子照一照,我才不会想念一个无聊的人。”她反讥。
  “别忘了这个无聊的人却是你的丈夫,”他不再开玩笑,正经八百的问:“你吃饭了吗?”
  “吃了,而且吃得很饱。”她才不会告诉他,为了等他,她还饿着肚子。
  “那就好,”他显然很放心,“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可能会晚一点回家,如果你累了,就去休息,别为我等门,还有,明天佣人就会消假回来,你就不必动手煮饭了。”说完,他连句再见也没说,只听见欧莱儿在催促他的声音,他便把电话挂上了。
  “喂,喂!”海宁儿忿忿地挂上电话。
  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全是谎言,他根本是跟欧莱儿难分难舍,说不定此刻正流连在她的温柔乡里……天哪!她真的是完蛋了,不但满脑子都是褚凯和欧莱儿在一起缠绵的限制级影像,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就像一个知道老公有了外遇的太太,既生气又妒火满怀,她只有个冲动——要把褚凯大卸八块。
  不行,不行,她不能任由妒火烧了自己的理智,她应该不在乎褚凯的风流韵事——她拚命的告诉自己,可是,她却控制不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妒火。
  上帝!她该怎么办才好?
  为了浇熄心中那把熊熊的妒火,她狠狠地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又呼噜呼噜地灌了两大杯加了冰的冰水,才让自己沸腾的情绪稍稍冷却了一些些。
  为了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她特地向上帝忏悔,然后她给咪咪和雅雅写了封信。她相信自己和褚凯结婚的消息,铁定令咪咪和雅雅吓一大跳。
  其实,一直到现在,她也都还难以置信自己已由海小姐变成了褚太太。
  今晚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然而她却独守空闺,她真不知道自己该额首称庆,还是该感到悲哀。
  虽然还早,但她决定上床睡觉,她相信睡一觉之后,她会恢复“正常”的。
  可是,当她闭上眼,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褚凯和欧莱儿热吻的那一幕,她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忍受这类情景再度发生。
  不要想了!她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决定让睡意席卷自己,坠入睡梦中……但纷乱的情绪使得她整夜睡得很不安稳,天刚破晓,她醒了过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后,她发现房间内仍只有她一个人。
  褚凯难道一夜未归?或者他回来之后,怕吵醒她,所以睡在书房或客厅?她宁愿相信是后者。
  可是,当她来到书房和客厅后,她的怒气又升起来了。
  没想到褚凯竟然没有回来,他难道以为结婚后,仍可以背着她在外头鬼混吗?显然他大错特错了。
  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对婚姻不忠实的男人!
  咕噜!她的肚子似乎在抗议她的疏忽,她猛然记起自己竟然没吃晚餐就上床睡觉,于是梳洗之后,她决定为自己做份营养又可口的早餐,她才不会为了那个大混蛋而虐待自己的肠胃。
  当火腿在锅里滋滋作响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褚凯回来了,没想到打开门,发现一个女人对她微笑。
  这个女人又是谁?海宁儿打量着她,不禁十分纳闷。因为这个女人看起来比褚凯多几岁,而且身材微胖,穿著也十分普通,她该不会是褚凯的另一个情妇吧?
  她不相信的成分多了些,因为她相信褚凯不是这种饥不择食型的男人。
  “小姐,我是亚莉,我是这儿的帮佣。”亚莉同样对她充满好奇地问:“不知道你是……”
  “我叫海宁儿,我是褚凯的太太。”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介绍自己的身份,原以为会难以启齿,没想到自己竟说得如此顺口,显然她对自己的新身份正在逐渐适应中。
  “啊,褚先生结婚了?”亚莉惊讶地笑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很高兴这屋子终于有了女主人。褚太太,你好年轻、好漂亮,褚先生的眼光真不错,他选择你是对的。”
  这句话有语病喔!难道褚凯有很多选择?海宁儿决定旁敲侧击,从亚莉口中套出一些有关褚凯风花雪月的事情。
  一阵焦味传来,海宁儿才猛地想到自己刚才在煎火腿,“我忘了熄火了。”她跑回厨房,火腿已经焦了。
  “夫人,以后早餐由我来弄就好了。”亚莉动作利落地将焦掉的火腿倒掉,重新将锅子刷洗干净,然后又替她煎了火腿、荷包蛋,做了份美味可口的三明治。
  “亚莉,你替褚凯工作多久了?”海宁儿试着和亚莉打开话题。
  “大概五年了,褚先生为人很好,又体恤员工,你知道吗?有许多人替他工作后,就舍不得离开他呢!”
  欧莱儿也是其中一个吧!海宁儿心口觉得闷闷的。
  “这屋子就只有褚凯一个人住?”她故意问得很含蓄,不想打草惊蛇。
  “是呀!”亚莉不疑有他,“我常和褚先生说,这屋子就只有他太冷清了,可是,他总是笑笑不以为意。听说他是个孤儿,所以,没有家人或亲戚,不过,现在他有了你,你一定要替他多生几个孩子,届时,这屋子就会十分热闹了;褚先生很喜欢孩子的,你知道吧?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生第一个宝宝?”。
  海宁儿满脸通红,她没想到亚莉会问这么敏感的问题,生宝宝?!他们还尚末有夫妻之实,怎么生宝宝?如果让亚莉知道她刚结婚就被褚凯冷落,一定视为大笑话。
  顿时,她的好胃口尽失。
  “褚先生还在睡觉吗?要不要我替他也做份早餐?”
  “不用了,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她不想让亚莉知道事实,于是决定撒谎。
  “褚先生事业心很重,这么快就去公司上班,你一定很无聊吧?”
  “不会呀!”又撒谎!看来,她得天天向上帝忏悔了,为了怕自己再继续撒谎,她决定到书房找书杀时间去了。
  “夫人,中餐先生会回来吃吗?”亚莉叫住她。
  中餐?她根本不知道褚凯什么时候会回来,说不定他和欧莱儿……她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你不用张罗了,我也习惯不吃中餐,你忙其它的工作吧!”说完,她跑到书房,不敢让亚莉发现她的异状……褚凯的书房俨然像个金融书籍的小型图书馆,偏偏海宁儿从小对数字就相当迟钝,所以看来翻去的,只是令她更加心烦。
  闲极无聊,她忽然想替褚凯把散放在书桌上的东西整理一下。
  唉!真是愈来愈像“闲妻”了。
  书桌上散放的大都是一些公司的文件,对那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数字,海宁儿一点也不感兴趣,忽然一个闪神,她手上最后一个活页夹松落,一只牛皮纸袋从活页夹中掉了出来。
  她本想把牛皮纸袋放回活页夹,但纸袋的厚度,令她有些好奇——不行!她不该没问过褚凯,就偷看牛皮纸袋里的东西。可是,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摸起来很像是照片——好奇心战胜她的理智,偷偷瞄一眼,应该不犯法吧!何况,褚凯已经是她的丈夫,夫妻间不该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打开纸袋,果不其然,里面是一迭照片。
  会是谁的照片?她愈加好奇,迫不及待地一探究竟,可是,当她看清照片中的人时,她的胸口像被人痛揍了一拳。
  一张、两张二张……这迭照片中的主角就只有一个人——季蓉芸。
  显然这些照片全是在季蓉芸没有发现时被偷拍下来的,因为照片的背后都注明了拍照地点、时间,甚至还有征信社的签章。
  这些照片应该是褚凯雇用征信社的人拍摄下来的,这证明了什么?他对季蓉芸的一片痴心?还是旧情难亡心?
  虽然拍摄的时间是在季蓉芸和丈夫雷蒙复合前,可是,她的胸口就是不太舒服,如同经过猛烈撞击后又归于停摆的地步。
  上帝!她不懂这是不是就叫吃醋,但是,她真的好难受。
  脚步声传来,她连忙将照片放回牛皮纸袋,深吸了口气上自己冷静一些。
  原以为进来的人是亚莉,没想到竟是失踪一夜的褚凯。
  海宁儿强按捺住满腔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无异状。
  “你回来了?”她本来想说的是——你终于舍得回来,又怕自己的口气泄漏心中的嫉妒而改口。
  “原来你躲在这儿。”褚凯说这句话时彷佛松了口气,他好象担心她会逃跑似地。
  浓浓的疲惫布满他的脸上,在他的眼眶还出现了黑影,下巴也长满新胡髭,身上的衣服也绉了,彷佛才刚打完一场仗似地——
  不!千万别心软,恐怕他的疲备心是纵欲过度引起的,海宁儿忿忿地告诉自己。
  “你在做什么?”当褚凯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的牛皮纸袋时,浓眉紧紧揪了起来。
  海宁儿彷佛做了错事的小孩,有些心虚地将牛皮纸袋放回公文夹中,若无其事地回答:“我看你桌上十分凌乱,所以就动手替你稍稍整理。”
  又说谎了!不过,她也是逼不得已的,毕竟未经同意就擅自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对的,再说,她想看看褚凯会有什么反应,是老羞成怒还是——
  “以后这些琐事就让亚莉做就行了,她一向负责清洁屋子的工作,而且她做的很好。”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他有任何的不高兴,不过,他言下之意好象在嘲笑她多事。
  他分明是做贼心虚,他怕她发现他的秘密。
  她忽然好嫉妒季蓉芸,明知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控制不住。
  一、二、三……十,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到十,试着让自己愈加起伏的情绪平静下来,可是,她还是失败了,妒火像洪水般地涌向她——
  不!她无法再面对他,否则,她真的会发疯的。于是,她用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然后在他的惊呼中夺门而出。
  第八章
  褚凯像只豹子,十分敏捷地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怎么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她用力地甩开他,她虽然气他对季蓉芸的痴情,但更气自己产生如此剧烈的嫉妒,难道她爱上他了吗?
  有爱才有嫉妒的,不是吗?
  天哪!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可以爱上他?他除了对季蓉芸痴心,他还有一个欧莱儿。
  “我的手脏?”他佯装不懂她的暗示,故意把自己的双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很干净的呀!我有洁癖。”
  “你有洁癖,我有怪癖,我讨厌男人碰我。”她像个负气的小小孩,开始找碴。
  “别告诉我,我的妻子是个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不像你滥交、花心,如果你要我当个称职的妻子,那么,你就不该和欧莱儿做出——做出——”天哪!她真的是头脑“啪待”了不成?她这不是摆明了她是在吃醋吗?
  “做出什么?”笑意浮上他的唇角,故意地问:“你以为我和她会做出什么?”
  她涨红了脸,“别告诉我,你昨晚不是和她在一起的。”
  “我是和她在一起,不过——”他口气有些温柔、有些纵容。不过,最可恶的却是他唇边那抹坏坏的笑意。“我们绝对没有做出你所想象的『那种事』,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
  当她瞥到促狭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时,一股热流缓缓从她颈子往上升,不用照镜子,她也可以猜想到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但他的保证,让她原本阴郁的心霍然开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的人格一点也不值钱。”
  “是吗?”他轻笑出声,眼底还闪着她看不懂的古怪神色。
  海宁儿跺跺脚,她最讨厌他笑时的这副表情,贼贼的,彷佛可以看穿她心中所有的想法,天哪!在他面前,她就像个透明人似地,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你还在为昨晚我冷落了你而生气吗?”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回过了神,才惊觉到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已贴近他的,而他的大手还正把玩着她有些散乱的麻辫。
  “我——哪有!”她打掉他玩弄她的麻辫的手,不料,反被他紧紧握住。“喂,放手,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天哪!他真是有够邪恶,居然吻着她的每根手指,那酥麻麻的感觉,正挑动她每根神经。
  “你在怕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以一种温柔得出奇的语调问。
  她用舌尖轻舔了下变得干燥的双唇,有些慌乱地盯着他,而他眼眸里传送出的讯息,令她的心一阵骚动。
  “我知道,我不该在新婚之夜就将你冷落了,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海宁儿刚要拒绝,他已将她腾空抱起。
  “你不要……”她的抗议竟是如此微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心存着期待。这是相当矛盾的,因为她知道他说的补偿是什么,她该反抗、拒绝,可是,为什么她却愿意让他抱她回房间?
  褚凯把她放倒在床上,看着她迷惘的表情,沙哑地问:“你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吗?”
  “我……我不知道。”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仍无法平息悸动的心跳。
  “我知道,你是愿意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连忙避开他的目光,他猛地把她一拉,吻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非常具占有性的吻,他的唇抚过她的脸、喉咙,手指轻揉耳壳,海宁儿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因为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褚凯温柔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他的嘴往下移,靠近露在衣服外丝缎般的皮肤,当他隔着胸罩紧握她的双峰,海宁儿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她全身酥软无力。
  “没事的。”他轻轻佻开胸罩的环扣,温柔的嗓音安抚着她的不安。“我不会伤害你的。”
  褚凯低下头含住那脉动的尖峰,舌尖来回地舔着那尖挺的蓓蕾。
  海宁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感到一阵痛苦与欢愉的感觉贯穿全身。她拱起身来,想逃避这狂喜,但褚凯的嘴紧抓着她,性欲高涨地抱住她,直到她昏乱地捧着他的头紧贴她的。
  他的手沉重而缓慢地抚着她,热情地在她的唇边倾诉话语。“宁儿,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褚凯的唇好象烈火,快将她融化,此刻,一种强烈被拥有的归属感席卷上她心头。这种力量就好象鸟儿飞向阳光,飞蛾扑火——排山倒海,不可抗拒。
  “爱我,宁儿。”他衔住她的耳垂,热情地轻咬着,他的手爱抚着她每一寸柔滑的曲线。
  她从无这种经验,一种发自体内热情飞扬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直觉地紧贴着他,想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强而有力的舌尖令她颤抖得更厉害,她体内的欲望不断升高,他不断地爱抚,激起她更多热情,当他将身躯覆于她的香躯之上,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喘息。
  “放轻松,亲爱的,我已经拥有你,你不会再有痛的感觉。”他的唇阻绝了她因感受到一阵有力的冲撞带来激情与苦痛的哭喊。
  褚凯清醒的聆听海宁儿平稳的呼吸声,一股狂喜涌上他的心头。
  她是如此美好,比他所有记忆中的她还要可爱。他的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柔地游移,沿着她胸部的曲线而下。乳尖在他刷过的手掌下挺起,他的嘴因记起她的滋味而干涩。
  他要了她两次,但仍然觉得不够。不过,他如果再无法控制悸动的灵魂,他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了。
  他的手向下移,刷过她的肋骨,感觉她平滑的腹部。
  也许她已孕育了他的孩子,想到他即将有自己的宝贝,不禁感到一股骄傲,终于,他不再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他有了妻子,也会有孩子,这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如今,海宁儿让他梦想成真。
  她的唇边露出个浅浅的笑,她梦到了什么?为何如此开心?她的梦中可有他?
  他忽然好嫉妒,好想知道此刻她梦中的情况。
  他的手轻柔地再探向下方的柔软,她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在他手下辗转,在睡梦中叹息。
  褚凯对自己超乎想象的需求感到吃惊,他若再不控制自己,又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情不愿地缩回手,却无意碰触到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他原本温柔的面部表情,倏地变得紧绷起来。一股冲动,令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了下来,然后对准垃圾筒丢了过去。他近乎粗鲁的动作,吵醒熟睡的海宁儿。
  “我的戒指呢?!”她发现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着急地向四周摸索。
  “我把它扔了!”他一肚子火上不明白,那只又旧又不起眼的戒指为何她会一直戴在手指上,难道她真的喜欢它?或者是对戒指的主人——安迪念念不忘?
  思及此,他全身的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凭什么没经我的同意就把戒指给扔了?你把它扔到哪儿去了?”她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她只希望赶快把戒指找回来。
  褚凯饥渴的目光自她面庞往下移,她的身体像白云石般光滑,窗外柔和的光芒似有若无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他的嘴变得干涩,理智和肉体在争战着,要求他平息那股欲望。
  他的血液在耳膜上敲击,热流窜过他全身。他奋力移开目光,说话的声音紧绷,显示出他体内的骚动。
  “我不准你跟我结婚了,还戴着别人的戒指。”他把她拉回床上,“你若不赶快将自己紧紧包里起来,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把戒指还给我。”她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虽然跟你结婚了,但有些事,我还是有自主权。”
  “譬如——”他挑眉瞪眼,天哪!他真想把她压在床上,再好好爱她一下。
  “我喜欢戴谁的戒指就戴谁的,你不能于涉我。”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能?”“抹邪恶的微笑浮上他的脸庞,他双眸闪闪发光地望着她雪白的身子,”要不要试试看?“
  “你——可恶!”看出他的意图,她连忙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躲回被单,但仍不忘向他讨回戒指,“请你把戒指还给我,你知不知道,它对我的意义非凡。”
  听到她如此重视那只戒指,他更怒不可遏。“好,你要戒指是吗?我拿给你。”
  他溜下床,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取出一个心型的红绒盒子,丢给了她。
  她疑惑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只折照发亮的心型钻戒,她合上盖子,把它放到一边。
  “这不是我的,我要的是原本戴在我手指上的戒指。”
  褚凯紧绷的神经已达崩溃的边缘,他抓住她的手,将心型戒指取了出来,大力地为她戴上。
  “你他妈的搞清楚,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戴我的戒指,而不是其它男人的戒指。”
  “你说什么?”海宁儿被这突来的炮火轰得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重复褚凯的话,“什么是其它男人?”
  “你少装蒜了,我指的是安迪,你无法释怀对他的情感,所以,你才会如此重视他送给你的戒指。”只要想到安迪,褚凯不自觉的胃中一阵翻滚,就连说的话也有了浓浓的酸味儿。
  “什么?”她还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她忿忿地拔下他为她戴上的戒指,警告道:“如果你不把我原本的戒指找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我也不会戴你的戒指。”
  “我说过,我已经把它丢掉了!”他仍不想让步,将被扔在一旁的戒指捡了起来,准备强行为她戴上。
  她誓死不从,反抢过戒指朝他扔去,不料,戒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泛红的刮痕。
  “SHIT!”他痛得发出咒骂声。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看着他脸颊上的刮痕正沁出血丝,她有些愧疚,但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愤怒马上淹没了她。“把戒指还我,我要我的戒指。”
  “扔了,丢掉了!”他口气里有浓浓的火药味。
  “不!”一想到母亲唯一的遗物被扔掉了,海宁儿像只小母老虎般扑向褚凯,对着他又捶又打,又哭又叫地道:“把戒指还我,那只戒指对我很重要,那是我妈妈唯一留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把它扔掉,我恨你,我恨你!”
  如雷贯耳、褚凯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握住她的双臂,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说那只戒指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是安迪送你的?”
  “你胡扯什么?”她甩掉他的手,从衣柜中取出安迪送给她的戒指,扔给了他,“这才是安迪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收着它。”
  该死!他真想揍自己几拳,居然没弄清楚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他真是罪该万死!
  现在,他才明白为何她会说戒指对她意义非凡,她为何如此重视那只戒指。
  “现在,你懂了吗?”她泪眼婆娑地叫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把我母亲的戒指扔掉了,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
  “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吧!”褚凯只觉得心里抽痛着,他无法忍受女人拿假意的泪水当武器,但海宁儿不同,她总是令他感到心疼。
  “打你、骂你有何用,”她幽幽地说,经泪水洗濯过的眼眸,看起来如两潭清澈的湖水,晶亮无比。“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都被你扔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地凝视她那令人眩惑的迷人娇颜,唇角微微的弯起道:“如果我把它找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生气,就会原谅我?”
  “好,如果你办得到!”海宁儿瞪视他,不解他眸中闪烁的诡谲光芒。
  褚凯走到垃圾筒,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捡了出来。
  海宁儿喜孜孜地将戒指戴回手上,忘了先前对他的不悦,连声道:“谢谢,谢谢。”
  “现在,你戴回你母亲留给你的戒指,也不该忘了让我为你戴上我的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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