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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拥满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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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他们俩会心一笑,彼此担忧着对方,可是这些事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执磊,你有没有想过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她极小心地试探。
  “不可能,我早已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是,你说过要忘怀一切恩恩怨怨,重新再来的。”她急切地道。
  “我是说过要忘记过去的一切,但那不表示我会原谅他们。”他斩钉截铁地说。
  “那李静的女儿岂不成了牺牲者?”
  “没错,宋天擎害死我妈,李静是间接凶手,既然她已死,一切罪过当然要由她女儿承担。”他忿忿地道。
  难道他的心结永远无法解开?听完执磊的话,靓柔强忍泪水,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在滴血。
  执磊注意到靓柔最近都很沮丧,或许婚期将近,她有些惶恐吧!他体贴她地提议晚上去吃法国菜。
  他们选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两人吃得非常愉快,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另一角落射出的阴森狠毒的眼神。
  靓柔走向洗手间,没注意到背后有人跟踪。
  她走进女厕,里面只有她一人,她洗手时,抬头望向镜子,赫然看到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宋执磊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她警告靓柔。“我要你离开他!若你不离开他,我就杀了你。”她拿出怀中的小刀,假装划过靓柔的脖子。
  说完,她快速离去。
  靓柔脑中一片空白地站在那里,双手抖动着,等她恢复镇定,才脸色苍白地走回座位。
  “靓柔,怎么了?”看她脸色发白、精神恍惚,执磊关切地问。
  靓柔看着桌上的食物,突然感到恶心作呕。
  “你不舒服,我们走吧!”执磊起身付帐。
  一路上,靓柔把车窗打开让冷风吹拂她的脸,希望发昏的头脑能清醒点。
  她对执磊的若即若离,让执磊觉得必有蹊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家,他追问着。
  “执磊,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欺骗过多少女人的感情?你对我忠贞吗?”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爱?你不相信我?”他有些气恼。
  “回答我。”
  “你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没错,我以前是有过很多女人,但我从不欺骗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的。男欢女爱,我并没有不负责任地始乱终弃。”
  “你就不怕有一天会玩火自焚?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真爱我?还是在玩弄我?”
  “可恶!”他摇晃她的肩膀。“上天明鉴,从我爱上你以后,我脑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我怎么可能再与她们上床?”
  “倒是你,靓柔,你一直要我学习信任、包容和宽恕,我也努力地改变自己,可是你一点也不信任我,你分明瞧不起我,我做错事,就要千刀万剐,就该死!是,我这个卑鄙骯脏、无耻的人,配不上你!”他气冲冲地上楼。
  她为什么要与执磊争吵?她为什么要追究个没完?
  其实,她并不害怕那个女人的威胁,她只是嫉妒她也拥有过执磊,她更怕当执磊对她的热情褪去,她也会落得被他拋弃的下场。
  她怎么会如此盲目呢?执磊愿意承认爱她,甚至为了她而改变自己,可是她呢?却像个傻瓜似地追究个没完。执磊已用一生来保证,她却藐视他、不信任他,她彻底伤了执磊的心,她一定要设法补救。
  她打开房门,黑暗中,执磊的背影是那样孤单。“对不起,执磊,我错了。”她靠紧他的背轻声地说。
  执磊转过身拥她入怀。看着他哭丧的脸,靓柔心都碎了。
  “靓柔,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他呢喃着。
  靓柔在山下等着执磊。
  他打电话来说要接她一起去购买家具,她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便走到山下来等他。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平安无事。她想,或许那个女人只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采取行动。她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执磊,免得他担心。
  远处一辆银灰色的BMW朝她开来,她兴奋地挥着手,却忽略了从山坡上直冲下来的红色轿车。
  执磊看见靓柔向他招手,遂加速向前,突然,他脸色大变,一辆红色轿车冲向她,他的心要跳出来了。“小心,靓柔!”他用尽全力地大喊。
  靓柔回头,眼见着车子快要撞到她了,她本能反应地跳开,整个人摔倒路旁。
  丢下车子,执磊奋不顾身地跑到靓柔身旁。
  “靓柔,你要不要紧?”
  “还好,只是臀部好痛。”她呻吟着。
  “我带你去医院。”他抱起她。
  在医生的检查下,除了臀部的外伤,靓柔的情况大致良好,看完医生执磊就带她回家休息。但一整晚,靓柔一直嚷着浑身痛,令执磊心疼也怨自己。
  “你有没有看到撞你的人什么模样吗?”执磊问道。
  靓柔摇头。
  她不愿执磊知道实情,她清楚地看见那个撞她的人,就是在餐厅恐吓她的女人。
  执磊以前犯的错误,要报复就报复在她身上好了,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是尤黛玲的车子,执磊知道她有那样一辆车,尤黛玲意图不轨地撞靓柔,是何居心?
  他会查清楚的。
  执磊脸色铁青、目光凶狠地站在尤黛玲面前。
  黛玲知道她一定可以再见到执磊,是用什么方式见面,她一点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开车撞她?”
  “我得不到你,那女人也别想得到你。”
  “你这个疯女人!”他咆哮着。“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不准你再伤害她。”
  “我不要钱。”黛玲平静道:“我要你!”
  “不可能,我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那你就等着看她毁容或残废吧!”她尖笑着。
  “黛玲!如果你让靓柔受到任何伤害,那我会同样加倍地还给你。相信我,我说到做到!”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黛玲站在窗口,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下地狱,才能洗去她所受的侮辱。
  靓柔在执磊的细心照顾下,很快就复原了,这段日子,执磊每天都送玫瑰花给她。
  虽然复原了,但靓柔常常感到头晕目眩、恶心呕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不清楚。
  “靓柔,我们的婚礼要尽快举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忍受你有任何意外。”他心里的顾忌却不愿告诉靓柔,还大言不惭道:“我知道你不能没有我。”
  “你的大男人主义又在作祟了。”她驳斥着。
  执磊堵住她的唇,给靓柔一个缠绵至极的吻。“我的心、我的人,全都属于你,靓柔。我想尽快拥有全部的你。”
  执磊,你这么爱我,能为我化解你心底的阴影吗?靓柔自忖着,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佯装笑容。“我要和你共结连理,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所以,今后你要跟我一起上下班,不准离开我一步。”他霸道地说。
  “为什么?”
  “我想你嘛!没有你在身旁,我上班无法专心。”
  “你就像个黏妈妈的小孩。”
  “答不答应?”
  “当然。”她沉醉于感官上的快乐,没发觉执磊忧愁的神情。
  我一定要保护靓柔,他对自己发誓。
  “是不是太闷了?”靓柔的叹气声让正埋首计算机的执磊抬起头来。
  “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她走向他。
  “把你自己照顾好就够了。”他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看你最近越来越削瘦,我好担心。”
  “可是,我又吃得很多。”听到肚子咕噜咕噜叫,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中午想吃什么?”他宠爱地问。
  “我要吃麦当劳汉堡,而且吃两个。”
  “好,等我二十分钟,我把事情Handle一下。”
  “不,我先下去买,等会你再来找我。”靓柔实在太饿了。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点。”他叮咛她。
  “我知道。”
  靓柔坐在麦当劳内,满足地吃着汉堡、薯条。
  两个邪里邪气的女人走进来,眼睛一溜,找到了她们的目标。
  “你是赵靓柔?”
  靓柔点头,并没有提高警觉。
  她们不再多话,立即掏出身上的小刀,朝靓柔手臂上一划,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在这瞬间时刻,两个女人已迅速离去,而靓柔脑中一片空白,整个思绪都停顿,只是呆呆的看着血流如注的手臂。
  执磊在门口见到一群人正七嘴八舌的诉说刚才的事情,冲进去才看到大家正在帮靓柔止血,他猛地冲向她,二话不说要带她去医院,他话才说完,靓柔整个人就晕倒在他怀中。
  靓柔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她已经醒了。
  但那种恐怖和暴力的感觉,仍令她心有余悸。
  “执磊,那女人一定很爱你,才会出此下策。”她轻叹着。“你不用再瞒我了,我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透了,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疯狂。我曾阻止过她,没想到反而害了你。”他向靓柔忏悔。
  “我好害怕,执磊。”
  “相信我,我保证不会让她再来骚扰你。”他亲吻她的额头。
  “执磊,千万不要伤害她,她得不到你的爱,已经够可怜的了。”靓柔很同情那个女人。
  “你就是太软弱、太仁慈了,才容易被欺侮。”执磊实在心疼她。
  执磊又去找了一次尤黛玲,这次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将事情解决。
  “如果你想报复,尽量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她。”他怒斥着。
  “她一定吓坏了!”黛玲大笑着。
  “她决定离开你了吗?”
  “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那要看她是否能平安地活着。”黛玲邪恶地冷笑着。
  “你这变态的女人!”执磊控制不住地把手伸到黛玲的脖子上,用力掐住她。
  “你掐死我好了,我们同归于尽。”
  执磊垂下手,“求求你,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求你放了靓柔吧!”他哀求她。
  “好呀,只要你跪下来求我,亲吻我的脚,承认你无能,我就饶了她。”她故意出难题刺激他。
  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执磊用力甩甩头,跪了下来。“过去是我不对,求你原谅我。”
  他亲吻黛玲的脚。
  为了赵靓柔,他居然可以向女人下跪,黛玲被彻底击败了。
  “你走吧!”
  “谢谢你,黛玲。”他转身离去。
  黛玲用手捂着嘴,泪水慢慢落下,她失败了,执磊竟是如此深爱那个女人。虽然他们两人能在一起,但她要让他们愧疚一辈子。
  为了庆祝靓柔出院,执磊带她去吃猪脚面线,又带她去买衣服,偏偏靓柔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他们来到玩具反斗城,靓柔吵着要进去。
  他们推着推车开始浏览,没一会儿娃娃、模型……等各式各样玩具就塞满了推车。
  “小时候,看别人的爸爸都给自己的孩子买娃娃,只有我没有,我好难过。我爸一天到晚赌博、喝酒,赌输了、喝醉了,就打我和妈。”她的脸黯淡下来。“小时候,想要一个娃娃都没有,现在长大了喜欢这些娃娃,或许是补偿心理吧!”
  执磊一直没追问靓柔的过去,而今听她一席话,令他想起那个下大雨的夜晚,无家可归、倒在路旁的靓柔,他的心颤悸着。
  “我小时候也没有玩具,因为宋天擎认为他的继承人不该玩玩具,或许,我们注定属于彼此。”他安慰她。
  “执磊,我……”靓柔又显得心事重重。
  “什么事?”他目光炯炯地望着靓柔。
  “我想起李静的女儿,我们现在快结婚了,她却还在空等。”
  “靓柔,这不干你的事。”
  “可是,她真的好可怜,执磊,你回去看看她,好吗?”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一直帮李静的女儿说话?她是仇人的女儿,你要搞清楚,那女人只是贪图宋家的财产。”
  “你的成见为何这般深呢?执磊。”她试着规劝他。
  “不要再说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尤黛玲自杀了。
  凌晨两点,他们在睡梦中接到电话,执磊不能置信地看着摔落在地上的听筒发愣。
  万一黛玲有个三长两短,他终生无法原谅自已。
  “我们快去医院看她。”靓柔催促道。
  他们到了医院,黛玲已获救,但仍在昏迷中。
  执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靓柔,我不知道……”他无法再说下去。
  她轻拍他的肩,“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她。”
  “靓柔,你不怪我?”
  “感情的事,谁也不能怪谁,不是吗?”
  执磊感动地看着她。
  “执磊,让我们一起渡过这个难关。”
  靓柔不眠不休地照顾黛玲。
  她常常在黛玲耳旁说着鼓励的话,虽然她在昏迷之中也许听不见,但她仍相信,她会听见、会醒过来。
  黛玲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不断地鼓励她、呵护她、照顾她,这女孩是白衣天使,给她一股新希望。她想活下去!
  一天晚上,靓柔发觉黛玲有动静,立刻按钮叫医生。
  当医生与护士为黛玲做完检查后,用轻松的口气说:“只要多加静养,就可以出院了。”
  等医生、护士都走了,黛玲才正视靓柔。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我没死你很高兴是不是?”她火爆地拉扯自己身上的医疗器材。
  靓柔飞快地退出病房。
  “尤小姐,赵小姐已经离开了,请你放松心情休息。”年轻的护士小姐紧张道。
  黛玲这才冷静下来,护士小姐整理完凌乱的病房,悄悄地带门退出。
  半夜,雨声惊醒了黛玲,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回忆往事。忽然在宁静的午夜,传来护士小姐的谈话声。
  “她真不知好歹,那样对待赵小姐。她昏迷时,都靠赵小姐不眠不休地照顾她,怎么一清醒过来,反而赶她走呢?我还看到赵小姐流着泪呢!她们的关系真奇怪。”
  “嘘!小声点。人家的家务事,你不要管。而且你心直口快的个性,及主观地不理会病人的心态,也要改一改,否则,会对病人有不好的影响。”较资深的护士告诫着。
  原来,梦中那位白衣天便是赵靓柔,在她昏迷时紧握着她的手,给她生命和信心的人,竟是靓柔。
  她曾经那样对待靓柔,巴不得她快死掉,而靓柔却能不念旧恶,义无反顾地照顾她,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黛玲自忖道。
  “三天了,她还是不愿见我们,怎么办?”
  “对不起,靓柔,不关你的事,却把你扯进来。”
  “什么话嘛!夫妻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岂能坐视不管?”
  “但是,她那样对你……”
  “执磊,是我们错在先,岂能怪她?”
  “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她要发泄的对象是我,而不该是你。”他提高声量。
  “不要这么说,她得不到你的爱,只好以死证明,我能得到你的爱,就不应该与她计较,不是吗?”
  “你这样更令我痛心、愧疚。”他搂住靓柔。
  “只要你好好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靓柔与执磊在病房外,期待着黛玲能谅解他们。
  连续几天,靓柔都在病房外守候着,虽然黛玲不愿见她,但她仍耐心等待着。
  “赵小姐,你又来了。”护士小姐道。
  “尤小姐的身体好多了吗?”
  “好多了,不过脾气还是很坏。”
  “你告诉尤小姐我来了,我想见她,可以吗?”
  “当然。”靓柔平易近人、心肠又好,这位好管闲事的护士小姐很喜欢她,并充满好奇地揣测她与黛玲的关系。
  靓柔轻轻把门关上,迎视黛玲的眼神,她似乎不再恨她了,眼中反而充满柔情。
  “要不要吃苹果,我削给你吃。”她坐到病床旁,削起苹果。
  “是你一直照顾我吧!”
  “这是我应该做的。”靓柔继续削苹果。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生命这么可贵,你怎么可以这么轻贱自己的生命呢?”
  “我在昏迷中,感到有位白衣天使给我新生的力量,那时,我第一次发觉生命的价值,如果还能重新活过一次,我一定不要再过以前那种荒唐的生活。”黛玲已有所悟。“后来得知一直照顾我的人就是你,我突然觉得我是多么的卑劣、恶毒,但你却不与我计较,你是这么善良,难怪执磊会爱上你。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她泪流不已。
  “不许你这么说,黛玲。”靓柔直呼她的名字。“是执磊的错,不怪你。”
  “不能怪执磊,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我梦想着做宋家的少奶奶而接近他,没想到最后竟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她的眼神凝视远方,停顿好一会才又说:“他从来不属于任何女人,可是靓柔,你完完全全占住他的心,在我找人伤你的那天,他来找我,求我放过你,看他那样在乎你,我更加愤恨,我要求他跪在地上求我,吻我的脚,承认他无能,那我就放过你。你想,他会答应吗?”
  “不会。”靓柔答。
  “他只考虑了一会儿,就跪在地上吻我的脚底,求我原谅他。那么趾高气昂、能呼风唤雨的宋执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跪在地上,当时我就知道自己输了,我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我决定要让你们后悔一辈子,所以,我选择了自杀。”
  “但我很高兴自己没死,这次能捡回一条命,让我有重生的感觉,而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靓柔。”
  她们的手握在一起,新的友谊正在滋长中。
  第九章
  靓柔每天都到医院陪黛玲。
  她们一起聊天,好似亲姐妹般自然。
  不知不觉过了十天,这天靓柔一早来到医院,就看见黛玲正在整理衣服。
  “黛玲,你在做什么?”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也等执磊来,我们再一起帮你办出院手续。”
  “不了,我不想再见到执磊。”
  “那你要去哪?”
  “我想回南部老家,台北我是待不下去了,经历这一切,我想做一些以前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放心,我手上存了不少钱,你不用为我担心。”
  靓柔泪眼汪汪看着黛玲,黛玲握着她的手。“执磊能拥有你,是他的福气,我祝福你们。能认识你,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很感谢你。”她留下电话及住址。“欢迎你来找我玩。”
  “黛玲,我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只有这支口红。”靓柔拿出一支口红。“这是幸运口红,涂它的人必定能得到爱情。黛玲,我祝福你在事业及爱情上都能一帆风顺。”
  靓柔送走黛玲后,准备搭车回家,在公车站牌前,竟然看到执磊的车在她身边停下,靓柔讶异执磊怎么会来接她。
  “她走了吗?”他问道,接着又惭愧的说:“你一定很瞧不起我,我表现得像个懦夫,连见她一面都不敢。”
  “任何人都无法正面面对这种事,因为你根本无法给她任何保证,不是吗?”她善解人意地说,然后深情地看着执磊,“谢谢你,执磊,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令我感动。”
  执磊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你知道了?”
  “当然,你为了我而去求黛玲,你好伟大。”她靠近他。
  “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他拥住她。“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阻碍我俩了,我想尽快让你成为宋太太。”
  “讨厌!”靓柔娇嗔着。
  宋天擎凝视着窗外,心里挂记着执磊与靓柔。
  “爸,你不用担心他们俩,靓柔打过电话说他们快结婚了。”静薇看穿父亲的心思。
  “执磊知道靓柔是李静的女儿吗?”
  “不知道,靓柔想告诉哥哥,但每次只要一提及李静的名字,哥哥的反应都很激烈,令靓柔无法启齿。”
  “我了解,所以我总认为会出事。”宋天擎满心忧虑叹口气,突然改变话题问道:“静薇,你和沈迹什么时候结婚?沈迹是个好青年,将来一定大有可为。”
  “我想等到执磊的事完全解决了,再来考虑我和静薇的婚事,我们不想要一个没有祝福的婚礼。”沈迹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宋天擎点头,认同沈迹的做法。
  等宋天擎睡了以后,静薇偷偷地走进沈迹的房间,她要好好斥责他一番,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向爸爸提起结婚的事。
  她一开门,沈迹突然从门后跳出来抱住她,好似知道她一定会来。“可恶,你没向我求婚,就告诉爸爸我要嫁给你,太无法无天了。”
  “对不起,太座,我错了,任你处罚。”说着,他递上一条绳子。“你责罚我吧!”
  “好,把上衣脱了,我要鞭打你的背。”沈迹真把上衣脱了,露出赤裸的胸部。在美国,静薇不是没见过打赤膊的男人,但会令她心荡神驰、娇羞难抑的,沈迹是第一个。
  沈迹背对着静薇,静薇也真的在他背上鞭打了三下,沈迹不禁求饶着。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擅自作主?”她像是得到发泄似地住手,倨傲地问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沈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她得意地往外走。
  “等一下。”沈迹突然叫住她,她一回头,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
  “你要干嘛?”
  “向未来的老婆求婚。你嫁不嫁给我?”
  “你从来没说过那句话?”
  “哪句话?”沈迹胡涂了。
  “你这大白痴,感觉对女人是很重要的。”
  “你真奇怪,我都在你父亲面前说要娶你了,还要证明什么?”
  “你没说那三个字,我就不嫁给你。”
  “哪三个字?”沈迹仍不解。
  静薇感觉她快昏倒了,她哥哥执磊是幽默、风趣又懂女人心的男人,为什么沈迹竟是如此木纳迟钝,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人,竟有天壤之别?
  “你是笨猪加三级,你……”她一时气得不知怎么说才好。
  她举起手肘用力往他胸肋骨顶去,撞得沈迹苦苦哀叫,然后毫不留情地往外走。
  “静薇,我爱你!”
  静薇停下脚步,她的心抽悸着,她等了十几年的话,终于由沈迹口中说出了。
  “嫁给我,静薇。”
  “你没说”请“。”
  “请嫁给我,好吗?静薇。”
  她转身投入沈迹怀抱,眼角噙着泪水,沈迹默默为她拭去。
  “没见过像你这样白痴的人,罚你以后每天都要跟我说”我爱你“,不然,我就鞭打你。”
  “天啊!看样子,我要了一个母夜叉。”沈迹哀叹着。
  “没办法,谁教你让我空等十五年,害我夜夜独守空闺,夜夜思念着你。”静薇娇宠地卷缩在他怀里。
  “那我只好以一辈子来弥补你了,爱人。”
  执磊与靓柔一起吃早餐,靓柔用完餐后,突觉反胃,不禁呕吐出来。连续几天,她几乎是吃了就吐,而且特别嗜睡。
  “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执磊担心地问着。
  “也许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下午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了,你那么忙,我自己去就行了,不过,晚上你要早点回来。”
  靓柔从医院出来,笑容挂在她脸上,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的心终于出现阳光。
  她怀孕了,她怀了执磊的小孩。
  她爱怜地摸摸肚子,恶心反胃的现象是怀孕的征兆,她不再那么不舒服了。“我们的孩子。”她想象着他的模样。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执磊这个好息息,脚步加快,不曾注意到背后跟踪她的男人。
  执磊把车开出停车场,靓柔身体不适,他想早点回家陪她。
  突然冲出一辆车子横挡在他车前,他下车准备破口大骂。
  车主却是许久不见的江查理。
  “执磊表哥,看样子你混得不错。”
  “江查理,我们起码有五年没见面了,以前我对你没好感,现在也是,我不想见到你。”执磊直说,不留任何余地。
  “我知道我惹人厌,给我三分钟,我说完立刻走人。”江查理在背后用手捻熄刚点着的烟,火花烫伤了他的手指,他却因此而产生强烈的痛快感。
  “一分钟,我给你一分钟。”
  “我只说一遍,但这是事实,表哥,你注意听好。”
  “快说!”
  “赵靓柔是李静的女儿,你被她骗了!也被大家耍了!你永远也逃离不了这个梦魇,哈哈哈!”江查理狂笑着离去,看着执磊的神情,他有报复的快感,他从不知道报复是这么刺激、这么过瘾。
  执磊呆立着,一动也不动,剎那间,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老天!为什么他的亲人、爱人全都要背叛他?
  执磊火速地赶回家中,他要问个明白,他一定要问清楚。
  到了汐止,雨突然下大了,像是暴风雨的前兆。
  他恼怒地撞开大门,两把他淋湿了,水滴正从他的发际流下来。
  “外面在下雨,怎么不撑把伞?”靓柔站起身拿毛巾。
  看着他的沉默,靓柔茫然觉得气氛不对,她的心开始狂跳着。
  靓柔走向他用毛巾轻拭他的头发,突然,他用力握住她的胳膊,她痛得咧开了嘴。
  执磊的眼睛玻С梢惶跸阜欤八担∧闶遣皇抢罹驳呐俊
  “你很在意?”倔强的个性使她不畏惧执磊。
  “说!”他大吼。
  “是的,我是李静的女儿。”如果执磊真爱她,一定会原谅她。
  “你这下贱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欺骗我!”他发狂地把靓柔摔向角落,靓柔撞上了柜子。
  靓柔不可置信地盯着执磊,在他们那样浓情蜜意、海誓山盟之后,执磊竟为了莫须有的“仇恨”而如此对待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深深地咬着唇,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说!”他怒砸屋内的东西,玻璃片碎洒一地,结婚照摔在地上,顿时所裂成两半。他怒骂着,“你不要脸!你说谎!我还以为你多清高,结果呢?”
  靓柔缩在一角,看着自己建筑的小窝,一点一点崩塌掉。
  发泄完了,他沮丧地坐在沙发上。“你走吧!我不要再见到你。”
  “不!”靓柔哭着抱住执磊的腿。“我不离开你,执磊。”她把脸颊紧贴在他腿上。
  “哼!”他冷冷她、狠狠地把脚从她的胳膊中抽出来,用力踢开她。“想不到你这么阴险,你故意让我在雨夜救了你,又装得楚楚可怜,让我收留你,再故意挑逗我、诱惑我,你太可怕了!你真是下流、卑鄙、低贱,只有我宋执磊才会如此愚蠢,栽在你手里,实在是很可笑!”他阴郁地瞪着她,“滚!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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