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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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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操棒子战斗过,所以在他当大官的时候,给自己的后人留下了一支力量,一队剑手。人不多,但也差不多了。他们平常在外游侠,但也响应孔家的征召。而在小老头孟子出山,身边就跟了几个。

至于十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亘步由于剑法高超,在稷下学宫也有名号。

他只要肯出面,在剑道宫里面请几位高手剑士,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丢下了这一切,早就等不及的北信君和慎到一起进入了法家学馆。在法学馆的慎到居处,很是清雅,几名侍女拿着香茶奉上。不愧是慎到,深受太子的器重,身边的用具居处都是上佳,连那侍女也非是一般的姿色。

眼见没了别人,北信君大喜,他先饮了一口酒,然后对慎到恭恭敬敬的一个大拜礼。

慎到哈哈大笑,连连相扶道:“北信君不要多礼……”扶起了北信君,慎到也是纳闷,然后道:“老夫与北信君并无太大的交集,北信君为何如此重意于老夫?”

北信君道:“自然是厚颜有所求焉!”慎到哈哈大笑:“直来直往,好,老夫喜欢北信君这种直爽的性子,只是老夫身无长物,却是不知道北信君想要老夫帮你什么呢?”

北信君笑道:“北信在东骑有国,而国之无法,所以本君此来,就是要请慎到大师帮我订法,立法,治法,修法!”慎到先是吃了一惊,道:“北信君是说东骑国吗?”北信君汗颜道:“小国寡民,但也一样渴求法治!人治可治小,但唯法治才可治大呀!”

慎到大讶,感叹道:“北信君果然非常人也,国小不忘法,唯法可自强,若东骑二十年不灭,定当大出于天下!”北信君连连点头,却听慎到道:“可是我那日看见了卫鞅,此人法家大才,在魏国也是执政多年,他的法学也好,执政经验也罢,天下最强,当之无愧,如果他能帮你,自然无忧,何必再来顾我?”北信君拉着慎到的衣袖道:“小庙哪里容的下大神,卫鞅这小子,听说秦国发了求贤令,一发疯就要去秦国,如今已经弃我而去了……”

慎到摇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才道:“只是老夫志在治学,无心问政啊!”

北信君大喜道:“这样好了,本君所求的不多,只要你能多给本君一些学生就可以了!”

慎到顿时明白了北信君的意思,笑道:“原来如此,只是老夫虽有几个弟子,但学识不够……这个恐怕……”北信君笑道:“本君并不是要学魏韩变法,此魏国变法,吴起变兵,李悝变政,韩国变法,也是用申不害一人变法。但本君不是如此,以一人之力,岂可有成?本君要的,是执行一套全面的法律法规,而不仅仅是定立一套法就完了。所以变法不修法,新法成旧法,到头来还是要再变,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订法,把法的大框定立起来,在行立法,把法行使起来,之后是行法,把法控制住,不使法有私焉,最后是修法,当法在执行中出现了法律本身的问题时,就立时修改。这样的大事,不是一个人可以搞好的。”

慎到大为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叫人上来了一些点心,然后小心道:“听北信君所言,北信君对法并非是一无所知吧,但不知北信君想要订立什么法呢?”

北信君信心十足道:“本君要订立的,是种种法律,天下百姓,分工不同,道理不同,所以不能用一种法来约束,百姓要用民法,官员要用公法,偷盗杀人要以刑法而立,商人要定立严格的商法,还有大臣和本君,要用宪法来约束。这样,民法约束管理百姓,公法规定官员的法纪,不能让他们贪污受贿,商法要让商人遵守商业道德,一切唯公。而宪法,则是用来对付本君和国中的大重臣,约束我们,不能乱来。比如不能过于奢靡,不能损公集民之财以自用,未知慎到大师对本君的想法有何感觉?”

慎到陷入了长思,这是从没有过的一种新的观念和想法。卫鞅的法学最恐怖的在于那一句“王在法下,举国为公,法出无二,行独一法”。而这样一来,虽然磨合了法,却也会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对君权的制约。这一点在秦始皇的时候进行了改,变成了王在法上,所有的法都在秦始皇一人之下!秦始皇错误的没有给自己加一个法,这让他的一些治国策遇到了顺风的坦途,以至于把秦国的国力损耗的太大了。

申不害的法是在原有的法律条文上进行执法的改革,是把那些贪污和,慎到认为要用明君来推行法律,如果没有明君,那法律就很难进行。这是一个必然,而并不是慎到的法学不好,在那种国君的时候,那种封建社会,那种历史造成的局限性,这种结果是一种必然。什么样的种子种下什么样的果,什么样的土地会让种子长成什么样。

所以,慎到相信卫鞅的法,那种包容了一切的法才是法学的根本大家。

但同样的,慎到也觉得,这种法非常离谱,几乎不可能实行,哪位君主会愿意给自己也打一个法律的牢笼呢。可是……现在还有一个法,一个新的法,北信君的这种在法学上的分工,让慎到看到了一个新的天地。他抬起头来道:“北信君想要行使一种什么样的制度?可以容纳这样的法律?连北信君自己都要遵守法纪?”

北信君犹豫了起来,慎到开始不明白,后来却是明白了,他笑了一下,先喝退了众人,然后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对北信君道:“现在边上无人,老夫可以立誓,绝对不会把北信君的话传扬出去,此中之要,老夫也是知道……”北信君忙道:“大师不必如此,本君相信大师……”古人和现代人不一样,特别是一些的高明之士,一诺千金都是轻的。他们为了一个信诺,往往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的。要说守秘,就会死守到底。不似现在,当面发誓,背后就出卖人,什么誓言,比一分钱一公斤的大白菜还要便宜。

第三百五十九章:被识破了

“本君的方法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就是三权分立,把行政、司法、立法三大权利分割开来,行政的不管法事,他只管国家的生产运行,其它的一律不加理会。此外,司法就是执法部门,他们只管执行法律本身,而立法,则决定什么法是有用的,要成立,什么法是错的,要改进,这样与时俱进,国家就可以长久保存了。”

“在行政方面,也要分类,要分成军事和民事两类。军事方面的本君不能说,但民事方面,要分成普通平民的管理,对官员的管理,对工商业的管理。执法方面也要分成取证,抓捕,定罪三部分。而在立法也是如此……”

“所谓绝对的权利使人绝对的腐化,此言非虚,不能把国家的一切决定在主君一个突发奇想的决定上,比如,秦穆公莫名其妙的要把自己的臣子拖去活埋!这就要分权。在分权后,国君要做的就是平衡此点,不让一方独大,他要做的就是制定国家的长策,有了长策,有了目标,国家才有继续的动力……所谓江山如画,就是指君主看着自己的江山,从容的制定出让自己国家发展的目标与计划,从而让国家在自己的心意下发展!想要达成这一点,再英明的君主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有足够的人来帮忙。”

“这个帮忙不是乱帮,而是指要有一个准确的框架来做支点,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动国家的治国之士才可以让国家顺利的起来,而达到君主要到达的目标!”

说到最后,北信君道:“在我东骑,国家很小,小到了刚刚建立,故而在东骑变法,没有任何危险,变完法后,就是革新大臣,不存在旧法的抵制与迫害,所以请慎到大师把您的学子借给本君,本君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本君也知道,十万小国,难容大才,但是本君有信心,一定可以在十年之内,成为一个百万大国……”

一个百万国大么?当然不大,但相对来说,却又可以算是大的了。比如说秦国,扣除掉那些戎胡,能有几多的民众?也不过是两百来万。那么北信君到时有一个百万人的数量,也可以自夸其大了。不要觉得这个力量小,这意味着北信君可以在北边任意的发展,相对比起来,北信君要的就是在北面发展,把那些个戎胡一个个全拉到自己的治下。免得最后全给匈奴人匈奴化了。在历史上,这些原本半农并尝试加入农业文明的戎狄,最后就是给匈奴这个只知道破坏和军事而无意于生产的团体征服,这也是匈奴人在历史上给赵国,给燕国,给秦国相继打败,但最后却还是保存下来了的原因,因为在他的面前,还有那么多的肥羊。

那些一心想要加入中原文明的戎胡最后就是这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杀死他们的凶手是匈奴!早在西周犬戎乱镐京的时候,其实那些犬戎只是想要讨一点好处的,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中原强大的宗主国周竟然全然没有战斗力,最后一场入京讨赏变成了一场残忍的破坏与杀戮。在此,绝对不可以痛恨戎人们,一切的错误,仅仅只是周国人自己的不好,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让自己变得弱小不堪,那是自然要打的。

日本也是如此,曾经的日本孙子一样的崇拜着天朝上国,他们对中国有着难以言喻的感情。但问题在于,后来中国人自己不争气,我们自己丢了我们的文化传统,我们死抱着一无是处的儒学,最后进入到了在满清统制下的蛮夷时代。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易地而处,我们自己也会做相同的决定,入侵中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既然满清那种拖着猪尾巴的蛮夷都可以当中华上朝炎黄子孙的主人,那为什么有大量中国血统的日本人不可以呢?

如同此理,既然原本会成为肥羊的草原部族那些个戎人会给匈奴这种只知破坏不事生产的蛮夷同化,那么北信君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吞下这些人呢。此时的戎人力量空前强大,他们的毁灭真正说来是在中原大国和匈奴人的夹击下!不光匈奴人攻打他们,就连燕赵一类的国家,在自己的国力损失的时候,就会考虑羊圈里丢羊从羊圈外补的道理。

好一会儿,慎到露出了一副的苦笑,他的脸上竟然泌出了一层细汗。

“得闻大道……却……”慎到难过的说。北信君说的是一个良好的制度,这个制度绝对有效,并且先进,如果说出去,一定会给有志变法或国中自有的聪明人借鉴。但问题在于,北信君并不想让这样的事说出去,这种政治经验是北信君未来人的经验,哪有这么便宜就说出去给别人听的道理,那不是太傻了么?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慎到,而北信君对慎到又大有所求,那么北信君是打死也不会说出的。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慎到,北信君相信历史不会在这个地方骗他,如果慎到是一个小人,把这个消息说给太子因齐听,以太子因齐还算中可的贤明之才,那么齐国必然会有更大的进步。慎到就是慎到,从慎到的话里,北信君就可以听出来,他大感后悔,因为这样的消息慎到是想要发布出来的,可以想知,如此三权分立,那么至少儒家就再也不会大骂法家苛政了。

北信君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好了,本君许慎到大师,可以在二十年后说出来,并且本君也支持慎到大师著书立作,慎到大师以为如何?”慎到大喜,忙行礼道:“能如此,慎到在此多谢北信君了!”北信君笑道:“那北信的所求……”

慎到道:“老夫自会选派精心的弟子随北信君到东骑去,北信君大可放心!”

北信君也是开心,对慎到道:“本君还有一物想要给慎子大师看看,大师以为如何?”说着,把纸拿出来了,这可是北信君的看家法宝。与其把纸匆匆忙忙的生产出来赚钱,北信君宁可保持着技术上的独一性和领先。要知道,中国人在纸方面可是领先太长了。在整个中世纪时代,西方还是在用着丑陋的羊皮卷,他们迫不得已,要用壁画等方式来展现他们的文画和才艺。如米开朗基罗,当时的教皇仅仅是为了他,就用出了一个红衣大主教的位置。那么一个红衣大主教意味着什么呢?在里,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主教级的财主留下的部分财宝就可以让基督山呼风唤雨,他的财产高达上亿的法郎。而那一个主教级的财富仅仅只是为了给米开朗基罗购买颜料的!

东方文明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领先西方,就是因为纸。我们可以看出来,自从纸传到了西方之后,西方新一代的文艺复兴才算是开始了。没有纸来载承文明,西方的文明哪里可能会发展的这样快!最离谱的就是,本来在中国,纸想要变成钱,那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可是现在,占着技术领先的独到技术,北信君可以大量的生产不值钱却又不是别人可以生产冒充的钱币。纸钱。仅此一点就不是别国可以比得了的。谁都知道,如果纸有信用率,那么同样的条件下,纸币的使用比相同的铜铁钱要方便多了。特别是在于商家。这种钱会让东骑的商业飞起来的发展。

北信君还拿出了一支笔,他就拿着这支笔当着慎到大师的面,给慎到画了一张素描。

北信君喜欢画画,他曾经学过油画,但这一点是必然要放过的,油画的颜料要钱那叫一个离谱。可是素描却是太容易了,古人的画很难走写实风格,大部分都是写意。毛笔决定了写意画的特点,而西方的硬笔炭笔却是决定了写实的画风。

慎到就这样看着北信君,就是如此,莫名其妙,一个自己竟然就这样跑到了北信君拿出的那张纸上。如果不是见到北信君在他的面前如此,慎到还会以为是自己的影子跑到了那纸张上面。“妙啊!”慎到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赞叹。北信君从没有给人画过像,但慎到是个例外。

最后,北信君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东骑北信君刘羲。然后双手递给了慎到。

“本君会派人来给大师送来这种纸张,不过此物生产不易……”纵是北信君的脸皮心黑,说这种不要钱的假话也是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他赶紧的道:“所以先生不要轻易送人,”这是一个必然,文人是最容易知道这种纸的好处!北信君道:“不过如果是孙膑先生那样的大才,或是法、农、医等真正可以于国计民生有利的,先生就可以送之,但他们的著作要回抄给本君,本君要给他们出书!”说到这里,北信君再度得意一下。别看只是暂时的木活字,可是也一样可以胜任很多工作了,印很多书是不行的,但少部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一来,稷下之学可以入我东骑,开我教化,启我民智,还请慎到大师助本君一臂之力!”北信君再度行以大礼。慎到叹服,道:“本来我以为你东骑必会大出于世,只是老夫看,北信君想要的只怕更是多吧……”北信君吓了一跳,忙拉着慎到的手道:“大师慎言啊……大师慎言……”慎到却是哈哈大笑。

时间不早,北信君开开心心的回去了,带着小狐,两人方自出到了门口,就见到了田婴。

北信君讶然道:“你还没有走?”田婴苦笑道:“太子哥哥赏你的礼物你不要了?”

北信君莫名其妙,道:“礼物?我没看见钱啊?”要是金子,小小的话,好意思给人么?所以北信君没有看到那种传说级大宝箱。在北信君的人生经历里,不是没有得到过那种传说级的宝箱,但自打他当了北信君后,就没有见到了,本来北信君是想看看魏王会给小狐准备什么嫁妆之物的,但是可惜,他太急了。

在别人看来,北信君悠悠然的跑出来,一定很闲。但身为君主,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的国家呢,北信君的担心是必然的结果,只是他别无它法。因为北信君手上虽然有一个王良可以用,在治理五十万人的时候,王良也许够用,但如果人多了,真的超过了百万,那还可以吗?到时候,就算是把王良累死过去,也未必能把事情做完。

而秦始皇、朱元璋这些人的经历又证明了,一个君王太勤政了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万历皇帝一身中一般是很少管事的,他只是把事情放下去让臣子管,他管得虽然少,可是国家却是稳当当的,不仅解决了万历三大征,还在死后给后人留下了一笔不算少的钱财。

再如诸葛亮,他也算是勤劳的,但这种勤劳却是让他在死后,蜀国明明有着天险,却是第一个给晋军攻破的。从整本三国来看,晋军打下蜀国那叫一个难,邓艾开蜀道更是险之又险。成功几乎是要算运气,主要还是要说当时的蜀军已经没有了明确的统属,国内政治散乱,而军事也是疲软,再也不堪战斗了。聪明人把事情做完了,也就意味着那些一般的人有了倚赖的心理。中国人的这种倚赖心很重,从众心理也是如此。

北信君一方面要用王良,一方面要找更多的人手,在东骑来说,军事的人材北信君可以一手包办,这样他可以放心,但就政治方面来说,就不得不想办法了,你不能指望一群文盲或是仅仅只是识字的人给你治政吧!而人才,这才是国家强大的关键。

魏国之所以失去了天下的霸权,这和他在关键的时候失去了大量的人才有着严重的关系。如吴起、孙膑、张仪、卫鞅等全都失去了,这怎么说也是一个讽刺。

魏文侯重视人才,而现在的魏王却是……重视人才不是敬重,而是真正的让他为你做事。

所以看似强大的魏国只是成了一家大型的客栈,一旦这些才人们找到了肯用他们的国家,立即就会离去。说起魏国,北信君还又想到了大钱箱!钱箱啊钱箱,何日君再来?

听了北信君的话,田婴哭笑不得,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在车子里,小狐惊叫了一声,看见了那个叫婉儿的姑娘。田婴解释道:“这便是了,说实话,我本来还担心你会输呢!吓得我一头汗,现在你赢了,那也就好了!婉儿虽然是下女,可是她的出身……本公子虽非良人,也不想真的害了她!”这话说出,那婉儿不由一呆,看向田婴麻木的目光中又泛起了一丝泪痕。北信君摇摇头,他可不再是为一两个女人就飞跳起来的,毕竟他不是项少龙。而且和项少龙一样,现在的北信君一点也不缺少女人,可不想疯狗一样看见女人就想要。

“以后你就跟着小狐姑娘,她是定阳公主,你知道了么?”北信君没有一点的客气对婉儿道。但北信君的这种态度却是让田婴高兴,这证明他自己没有看错人。

因为定阳公主的身份,所以小狐可以照顾到婉儿,不至于让她最后沦落。同时,在这一段的时间里,田婴也知道小狐是一个心机单纯天真烂漫的女孩子,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自然不会刻毒的对待婉儿,如果婉儿够聪明,两人可以成为很好的姐妹。

想到这里,田婴笑道:“那你可亏了,田忌说要明天看你打过后再决定给不给你燕女,话说你明天真的有信心?”北信君道:“那种事情就不要提了,杀人而已,本君最擅长的。”

田婴哈哈大笑,道:“回吧,你得早点回去,没想到你会和慎到大师说那么晚,我真怕你不出来了!”北信君道:“你不会进去么?”田婴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傻子,你八成是要挖慎到大师到你们东骑去,不过那是没有用的,慎到大师志在治学,还有,你别当我傻子,我知道,你白天和秦扁鹊说话也是要挖他到东骑,你就是来我齐国搜刮人才的!”

第三百六十章:兵家是老虎

北信君大惊,他这才正视这个看上去有点莽撞的小子。田婴摸着自己的短髭笑道:“上车吧,你不回馆了?”北信君想起白露,也不知道自己回去了,她还在不在睡觉。有了身子,可不能乱来了。上了车后,田婴随着上来,他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开导北信君道:“其实这很正常,自打我们齐国建立了稷下学馆,这种情况太普通了,老实说,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我们的稷下,有的人闯出了名,有的人没有,怎么解决这些人?如果真的全养起来,那多花钱,所以我们都是很欢迎各国来我们这里发掘人才的!你看见秦国的人么?他们就拉了二十多个人去秦国,我们说什么了么?至于你拉秦扁鹊,那也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里,田婴又道:“当然,我们齐国也不是任人乱来的,比如有的人我们是不会放的,如现在的慎到大师,不过话说回来,慎到大师志在治学,可是对执政没有兴趣的。”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想拉走慎到,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这就是齐国的学风制度了,齐国虽然养士,但它在建立之初是为了博名,到了后来,成了一种风气,稷下也成了一种形式的学宫,齐国会让这些士子讲学授业,但他们最后不是当官,或者说他们正常不可能在齐国当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齐国是很欢迎外国来拉走一批学子的,这对他们有好处。

北信君很可怜齐国,对于齐国真是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这个齐国,让人说什么好呢?它得到了天下的学士,可是不会对学士进行分类鉴别,不会从中吸取对国家有用的人才,只是一味的治学,给士大夫的待遇却没有权利。这算怎么档子事呢!

一路无话,北信君一行回到了驿馆,在馆口,立时士卒大叫,果然,白露出来了。

北信君忙着下车,不顾边上小狐等人嫉妒的目光,把白露抱住,此举连田婴都要侧目,没想到北信君对感情如此用事,一下子就抱住了白露。两人也不理会田婴,径自进了馆中。这样,让田婴也想着回去抱自己的夫人。

话不多说,在进入房间后,就看见了秦大扁鹊。北信君忙着松开了白露和秦扁鹊见礼。礼过之后,北信君道:“拙荆让先生操心了。” 秦扁鹊笑道:“我见过的权贵也不算少了,如君上这样痛爱娇妻的,可说是少有。”北信君打着哈哈,这只是客气话,他当然不会当真。

屋中不仅有着北信君的女眷,还有看上去很累的猗梁。在来到齐国后,这位老泰山就一直东奔西跑的,他成功的找到了继续愿意帮他的商人,在此,特别是老刀家族的帮助,现在已经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空院落,这样的话也就可以当成他的新商号会馆了。所要的钱也是少量的,可以从这里面看出来北信君的影子。若然非是北信君,是为会有这样的便宜上门的。从现在看来,想要积回百万的巨富,也不过是再二十年的事了。

秦扁鹊告辞了,北信君拉着他多说了一会儿的话,这才放他走。在此后,白露就叫了起来:“大事不好了,王良要造反了……”北信君哪里肯信,道:“别乱说话!”白露吐了吐小香舌,拿出一封信来,这是王良的手书,她写了信,然后通过白门的商会传到了北信君的手上,这是一封告急信,信上说请北信君快快回国,因为北信君在魏国弄得动静太大了,到时必然会受到秦国的诘问,如果事有不遂,为了保存东骑,王良说她可能会考虑自己立为王。

这也就是白露叫着说王良要造反的原因。

“是本君在魏国的动静太大了,可不是她要造反,必要时,为了保住东骑,她就是称王本君也容得!”北信君随手烧了信道:“秦国是大国,就算它现在再怎么穷弱,但瘦死的牛比鸡大,饿死的狗比鼠大,要对付现在的东骑,并不是真的太难,想要灭我东骑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只是打击我们,却也未必做不到,到了那时,就会让本君与秦国陷入长期的战斗,这是最愚蠢的事,本君不是怕秦国,但一定要避免。”

然后他开始喝斥白露:“不像话,不知道你的身子不一样了吗?月勾,带她下去睡觉!”白露想要再说,却是不行,给月勾拉着走。不过话说月勾没有力量,所以主要动手拉人的还是赵茗。在白露给拉开后,小狐也跟着去了,叫着要听小宝宝。

没有人的情况下,北信君叹了口气,对猗梁道:“在齐国建立商会的事情怎么样?”

猗梁把事情一说,兴奋道:“如果不是老刀家,怕是还要麻烦一点,现在有了老刀,相信要不了两天就要开业……君上对开业有什么话说吗?”北信君沉吟一下道:“瓦釜雷鸣不要,本君要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动静要小,不要大,做生意,一切都是次要的,这一点泰山比我明白,当然是赚钱才重要。相信就算是没有大动静,我们东骑的东西也一样可以大行于世!而且本君还可以告诉你,你在此地代表的是我东骑国,不仅要做生意,也要想想怎么为本君做事,要把齐国的一些事记在心里,本君会给你运一批纸,只有真正的大贤才可以给他们,你自己看,法墨兵道医农工商,这些的人里,但凡是真正的有大才的都可以给,本君只要实学,他们的著作你要想办法给本君弄到东骑去,还有,你也要想办法把齐国内但有的书抄在纸上,也是一样要运回东骑,不过你要分清楚了,那些阴阳五行的空学就不要理会了,本君不要那些虚头的,特别是儒家,本君讨厌儒家!你知道么?”

猗梁笑道:“我也讨厌儒家,一天到晚瞧不起我们商人,君上说的对!不过纸这种东西,如果可以贩卖……”北信君道:“你错了,太平盛世,纸可以大卖,但是现在不是太平盛世,而是大争之世……所以……在暂时的技术领先好过只是一味的赚钱!”还有一点,如果北信君只是小量的这样出产,不是大量的用以商业化,那么对世家大族的刺激也不会太大。对于那些人来说,只是不知道纸的用处,也不利于书写,现在不能大量出售,那些人也就不会觉得这可以得到多少的利益,不然的话,在这利的影响下,说不定哪天就有人把纸给弄出来了。

在中世纪前,中国往西方的货品中,除了茶、瓷和丝绸,那就是纸了。

最好一万年后除了东骑,其它的国家仍然是没有纸!北信君这样想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能怎么拖延就要怎么拖延。接下来北信君开始指点猗梁如何做生意了,这里面很重要,其实在战国时代,虽然有商,但商的种类少,有的时候商人的生意很麻烦,在此,有两个是商业最大的特点,一是安全的商路,利润大而安全的商路,这是非常重要的。第二点就是消息,商业的消息非常重要,由于信息的原因,所以商业受到了一点的桎梏。

“可以利用信鸽。”北信君进一步指出。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在短时间里,齐国都是安全的,这种安全可以让齐国的商业得到很大的发展。相比起来,虽然强大的魏国却是时刻处在战争的阴影下,这就是四战之地的坏处。北信君道:“现在白门正在进行这种研究,但要把野生的鸽子养熟,再进行分类组建信鸽,这非常不容易,是要时间的。不过却不能停止,也许两三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看见信鸽替我们报信了。”

对此,猗梁很怀疑:“可是动物只是动物,鸟是比动物还笨的,这叫鸽子的真的可以替我们报信之用吗?”北信君道:“你看冬天的时候,鸟就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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