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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心格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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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臭孤云,生个聪明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展情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冷独云骄傲地扬起下巴。
  冷家堡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正室若生下孪生子就必须杀死其中一子,不然会有天祸降临冷家。
  五十四年前,刚进门的新妇便犯下这个禁忌,母爱的本性使她暗中送走次子,留下长子,对外谎称只生育一子。
  二十多年过去,和冷家有婚约的月娘进门了,可是同她回房的却是对她一见钟情的次子冷孤云,而非外界的嫡长子冷独云。
  因为生性不羁的冷独云最讨厌束缚,一找回亲弟掌家,就浪荡江湖而去,不再过问冷家堡之事,纵情在脂粉堆里拥香偎玉。
  几年后,他不幸被江南女侠风紫娘给套住了,才不得不将已有身孕的她迎进门,成为他名义上的妾。
  自此以后,两兄弟便轮流当家做主,只要看他们睡在哪个妻妾的房,便可辨其身份,而她们从来不晓得彼此不曾共过夫。
  因为冷孤云和冷独云怕被识破身份,故从不在对方的女人面前出现,所以她们才会被蒙蔽至今,自始至终所面对的都只有一个男人,未曾怀疑过。
  “为……为什么会有两个……老爷?”错愕不己的花艳娘手颤地指指他们两人。
  两兄弟同时看向她,一是鄙视,一是同情,她不过是他们的赌约而已。
  “爹,是你来说明还是劳烦大伯?”
  如今,大房长子——变成二房了。
  冷孤云见了大哥逃避的眼神,不由得一笑的说道:“当年他和紫娘吵了一架上花楼喝酒,结果认识了艳娘……”
  冷独云同她好过一阵子,后来夫妻俩尽释前嫌后,就不再涉及青楼。
  谁知后来,突然传来花艳娘怀有身孕一事,暂代大哥的冷孤云不知内情地代兄将她迎入门,以防冷家血脉流落在外,而在言行中客气了许多,叫她误以为那是爱情。
  当冷独云一回堡,得知胞弟多事,两人便起了戏弄之心,他们拿她当赌注,赌她能安分多久而不露马脚,并以此为娱乐。
  果不其然,入门不到三年,她就开始向外发展,马贩、盐商、世家子弟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甚至连刚入堡的十五岁长工也被她勾搭上床,可谓是荒淫至极。
  “一开始我们都当是闹剧,因为堡内太平静无波,总要有个兴风作浪的角色才热闹,不然太冷清了……”
  “意思就是你们太无聊,故拿人性来当游戏,看谁先崩溃。”冷傲横睇着两位不知改进的长辈。
  冷独云哈哈大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要不是她愈来愈不知足,我们会由着她去翻天覆地。”
  两兄弟原都认为,她爱和多少男人厮混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及冷家子孙毫发,他们皆可以视若无睹。
  偏她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竟动起杀念,他们便不再漠视地暗地监视,得知她和王忠的诡计就将毒粉改成普通的麦粉,当然吃不死人了。
  “我说小子,你怎么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冷傲冷冷一说:“我怕死。”
  “嗄!?”冷独云兄弟一听,当场掉了下巴。
  “先前吃过亏,我当然会担心有人在背后捅一刀,而想早日揪出幕后主使者。”他早防了她。
  “嗯!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冷孤云扬扬得意地升起一股为人父的骄傲。
  被冷落一旁许久的花艳娘不甘遭人利用,气愤难当地走到两位“老爷”面前,纯然忘却了自身的罪孽。
  “你……你们谁才是我的……我的男人?”她实在分不清谁是枕畔人。
  “不是我、不是我,我才不要捡破鞋穿!”玩心重的冷独云往后跳一步,直摇头否认。
  当大家的视线投注在冷孤云身上时,他才不疾不徐地微露鄙色。“我怕得病,不敢碰。”
  她简直快疯了,两人都不承认,难道抱着她的男人是鬼?
  “是我。”
  一个略带粗哑的男音由隐处传出,随即一张可怖脸孔现身。
  “你……”花艳娘当场晕倒。
  “呵呵呵,丑奴,我的人皮面具可让你爽快了十年,记得感谢我。”爱讨人情的冷独云邪佞的一眨眼。
  “我会烧给你。”他淡漠的说道。
  “喔!真乖,烧给……你说什么?太无情了吧!好歹我也是你半个主人,多少也要对我有些敬意。”
  “是,早晚三支香。”丑奴一点也不觉得该感激,因他不过是代两位主人嫖了十年妓。
  “好,早晚三支……香?”冷独云眼一睁,直叹世风日下,人情都变薄了。
  当年就因为花艳娘瞧不起丑奴,所以他才一时兴起打造与己相仿的人皮面具,命令丑奴去尽情糟蹋她不要客气,结果锅底都吃完了,丑奴竟然不抹嘴地反用锅子砸他这主子,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两位若演完戏就请退场,我的心上人还没吃饱。”冷傲眼神一柔,便轻抚起被他点了昏穴的端敏。
  “啧!没出息,将来肯定是个妻奴。”冷独云不屑的一嗤。
  冷傲不理会的看向丑奴,“丑叔,麻烦你将王忠和花艳娘送交知府衙门,罪名是谋刺和孝公主。”
  “是的,少爷。”丑奴一手一个将人拎了出去。
  冷独云倒抽了口气。“哇!这招更狠,谋刺皇亲国戚的罪名不小,尤其是公主……必死无疑。”
  “大伯,你别急着称赞我,有人等着和你算帐。”一想到此,他的心情愉快了几分。
  “谁有那个胆?”他犹不知死活的唱着高调。
  “紫姨娘,或者说是大伯母吧!”
  “嗄!?她……”
  冷傲的视线对上父亲。“爹,你以为是谁告诉我冷家孪生子的秘密?”
  “你是说你娘她已经……知道了?”冷孤云心下一惊,有些忐忑不安。
  “在她入冷家门的第二天。”
  原来真正被瞒了二十几年的人是他们。两人顿时诧异不已。
  “喔!天呀!”冷孤云倏地转身回房,打算负荆请求妻子的谅解。
  冷独云则颤笑地搭了侄子的肩。“我那女人不会也早知晓这件事了吧!”
  “大伯,我有没有告诉你紫姨娘和我亲娘是同拜一门的师姐妹?”哼!看你跳不跳脚。
  “老天爷呀!你这个浑小子居然现在才泄口风?我会被你害死。”他想,等会儿该不会是一纸休夫书呈现在他面前吧?
  “辱骂老天爷会遭天谴,保重。”冷傲邪恶地笑道。
  “回头再找你算帐,皮给我绷紧些!”他边走边骂,准备去说两句好听话哄妻子消气。
  冷傲手一点,轻柔地俯在端敏耳畔呼气。“小懒猪,你吃到睡着了?”
  她揉揉眼睛打个小呵欠,不知发生什么事。
  “傲哥哥,天怎么快黑了?”
  他一笑,吻着她的惺忪小脸。
  第十章
  “荒唐!朕的金技玉叶怎能匹配一位平民百姓,你的建议简直可笑至极。”
  十分震怒的康熙重拍白玉棋桌,十几只黑白玉棋弹了弹又落回原地,似乎未受威胁般的闲适安乐,和另一位棋手同等潇洒。
  然后,一只黑棋落下,白棋全盘皆输。
  “你输了,皇上。”郑可男气定神闲的道。
  他看了一眼,又气又佩服。“不行,不行,再来一盘,联在气头上没注意,分心了。”
  “皇上是天,既然输不起就再来一盘,何必贬泥为地,溅了一身黑呢?”她径自收拾起黑子。
  “你很不怕朕哦!”敢当面嘲笑他的棋品不佳?
  “世人都怕天,怕她刮风下雨毁了农作,但也怕她不刮风下雨枯了农作。”敬天、畏天,皆是人之心。
  “你是在指责朕专横?”
  “不,是夸皇上英明。”郑可男恭敬的说道。
  康熙轻哼一声,落下第一子棋。“用不着奉承,朕不至于听不出你的隐喻,横竖你是要朕成全,好做个年年丰收的天,使人尊敬。”
  “皇上圣明,何苦拆散一对人间鸳鸯,成全也是仁慈。”她随意下一黑子。
  “嗯哼!朕把右宰相的职给撤了,你来当。”满人汉人都无妨,有才者当居要位。
  “惶恐呀!皇上,女子无才便是德,大清律法可无女子当官一例。”
  “朕说端仪郡主,你现在拿着御赐金牌到处招摇撞骗,不是官人是什么?”
  郑可男微微一笑。“是代圣上体恤民情,保大清江山万万年。”
  “你……唉!朕说不过你,那利舌刁钻得很,炜烈贝勒怎么受得了你?”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前途无限。
  “我们在床上热和热和,他可爱得紧,还舍不得下床呢!”她调皮地眨眨眼皮。
  康熙开心地一笑,轻摇着龙首。“说说看,那个家伙有什么优点?”
  “皇上,那个家伙有个名字叫冷傲,实在没什么优点。”早说他会求她,还不信?她想着不禁扬起一抹笑。
  看在冷傲很诚心诚意地弯下腰磕头,郑可男才顶着端仪郡主和恪恭郡王府少福晋的双重头衔进宫面圣,一早就和皇上对奕了好几盘棋。
  而离宫多月的端敏格格在索额济斯将军的精兵护送下,终于“平安”的回官。
  “可男,你在耍弄朕吗?”当龙颜一怒时就会叫出她的汉名。
  “可男只有一个脑袋,禁不起皇上的一个‘斩’字。”她依然不畏惧地道。
  “你觉要朕将公主下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那岂不是存心要毁了端敏一生?”那可是他最疼宠的小女儿呵!
  “爱呀!皇上,世间男女总是离不开这字,总痴傻的甘愿为它粉身碎骨。”多可怕的杀伤力。
  “你是在暗示朕,端敏会为爱做出傻事,不顾皇家威仪?”这局棋该怎么下?康熙举棋不定。
  “端敏再尊贵,终归是个女人,二阿哥不也是为了爱,甘做‘疯子’,无视向他招手的帝王之位?”她再落下一黑子。
  “那个孩子是朕最得意的阿哥,可他却宁可‘疯了’。”他说得颇有咬牙之意。
  再过个几年他老了,皇位还不是由胤礽来坐,可这孩子偏不驯地爱上一名汉人女子,为了她放弃太子位,自此“疯”了下去。
  三官六院七十二位嫔妃,加上无数的贵人、才子、常在、答应,环肥燕瘦的美女任其选择,而他偏挑上只娇憨的小云雀?
  或许是身在帝王之家不自由,才会让自己所宠爱的龙子凤女一一往外飞去。
  思及至此,康熙不禁轻摇了下头。
  “你又输了,皇上。”黑子一放,郑可男细心地观察龙颜变化。
  康熙轻叹了口气。“我输了。”
  郑可男随即轻笑地扬声。“你们还不进来叩谢皇上的赐婚?”
  太液宫外走进一对笑容满面的俪人,两人双腿一跪,低下头。
  “谢皇阿玛成全。”
  “谢皇上成全。”
  “你们……端仪郡主,朕让你给算计了。”真叫他气也不是,不气又无奈。
  “是皇上心疼格格,与小郡主无关。”郑可男极力的推诿责任,免得日后遭秋算。
  康熙只好龙手一扬。“起身吧!”
  “谢皇阿玛。”
  “谢皇上。”
  好动的端敏一起身就钻到康熙身侧撒娇。“皇阿玛,端敏好爱你。”
  “比那个家伙还爱?”他取笑地捏捏她的鼻,不舍她晒黑了白嫩肌肤。
  “皇阿玛,那个家伙名字叫冷傲,你不要欺负他嘛!”她为心上人出气。
  “女大不中留,朕的小格格心全偏了,叫朕好伤心哦!”昔日爱哭的奶娃儿都大得快出阁了。
  唉!舍不得也终将要舍得,这是她所选择的未来。
  “有吗?太医不是说过心房是偏向左边,皇阿玛要扳正端敏的心吗?”端敏做出一个好痛的表情。
  “你喔!最叫阿玛放不下心。”康熙瞧瞧一旁倨傲的男子。“你叫冷傲?”
  “是的,皇上。”
  在他面前的是爱人的父亲,而不是一心要诛的敌人了。“反清复明”这四个字似乎已离得他好远。
  “朕的皇儿交给你,得好好珍惜,否则朕诛你九族,听到了没有?”康熙龙颜一正,说得极认真。
  “我爱端敏,绝不会让她有落泪的机会。”冷傲用深感情的黑瞳,凝望着巧笑的端敏。
  闻言,有些坏心的郑可男从中打岔,“喜极而泣算不算?在闺房中的事料不准的……”
  “闭嘴,郑可男。”冷傲脸微红地朝她低吼,而这一吼可得罪了她。
  “皇上,我好像忘了知会你一声。”
  她的笑容让冷傲心惊胆战起来。
  “喔!什么事?”他倒有兴趣一听。
  “他是我以前的同党。”
  轰地——
  康熙的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地十分难看。“朕想后悔了成不成?”
  “君无戏言呀!皇上。”郑可男乐得哈哈大笑,终于一口气整到两个人。
  “冷傲,以后你再反清,朕诛你九族。”
  冷傲一愕,来不及回言,郑可男即啧啧两声。“不好吧!皇上,动不动就诛人九族,你要端敏陪葬呀?”
  “朕……”康熙哑口无言,因妻子亦在九族之内。
  ☆         ☆       ☆
  凤钿、满钿、双喜字钿、毂桥钱钿各十份;红宝石、蓝宝石、红碧玺、蓝碧玺、绿玉坠角、红珊瑚珠百斗、珍珠万斛和各式金约玉珥、东珠,光芒四射的凤钗比美皇后大婚。
  簪、钗、胜、步摇、金钿、珠子、栉、勒子等十大陪嫁车队先行,万名禁军随行护送。
  百名官女、数十太监、二队精良的私人侍卫,皆是康熙皇帝的赏赐,前后呼应着和孝公主的凤銮,浩浩荡荡出阁去。
  行了礼,送入洞房!
  文武百官盈门祝贺,冷家堡的大门都快挤破了,连好奇的亲友及城里百姓都争相围观一睹难得的盛况。
  大厅上位处特以屏风隔开几张特别桌,来的尽是端敏格格亲近的姐妹和诸位贝勒、福晋。
  还有新郎倌冷傲昔日的“同党”——前日月神教的“余孽”。
  “端仪郡主,我好像看到你的晚风师妹。”日魂仇恨淡淡的说道,表情高深莫测。
  “呵呵呵,我说仇哥哥,风旋儿不能来讨杯喜酒喝吗?”人家可是送了大礼来。
  一对血珀虎玉,价值连城。
  “是吗?她身边气度宏伟的男子似曾相识,你说呢!”仅有一面却记忆犹新。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多喝两杯酒就熟了。”郑可男浅笑地为他敬了一杯酒。
  “阿弥,你相信她的话吗?”仇恨征询妻子的意见。
  阿弥眯着眼一瞥。“既然小姐说他不是二阿哥,咱们何必强加冠。”
  “知我心,阿弥也。疯子哪会表现得像深情男子一般呢?你们都看错了。”
  睁眼说瞎话。这是仇恨夫妻俩的心声,那人明明是大清阿哥胤礽,可他们仍不点破,静看两人和炜烈众贝勒穿浑打趣。
  “噢噢!我娘来了,你们帮我挡着视线。”一溜烟,郑可男乘隙一遁。
  仇恨和阿弥无奈的摇头一笑,她们母女俩倒像是日与月,一出一没。
  “阿弥呀!我好像看到男儿。”郑夫人韦芙蓉眺目一望。
  可惜阿弥身材太高大,她一起身便遮住了视线,叫人瞧不分明。
  “义母,你是思念过度产生幻影,小姐……呃!男妹怎么会出现呢?”她一表正经地扶持着。
  郑夫人叹了口气。“也对,都死了两年了,我这个当娘的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义母别再伤心了,她是为了尽忠国家而壮烈牺牲,‘死得其所’。”仇恨意有所指的说道。
  她是“死”在爱人怀里,乐不思蜀。
  “傲儿也真是的,什么人家的闺女不好娶,偏偏大张旗鼓地迎了位满人格格。”简直是一脚踏进敌人阵营。郑夫人转而怨起冷傲。
  “是他的本事好,抢了康熙的女儿为大明报仇。”他故意取巧讨好,免得又得听一套满汉势不两立的大道理。
  郑夫人轻喟地眄了他一眼。“你们这些孩子心眼真多,连我这老太婆都哄。”
  “义母——”
  “吃菜吃菜,尽量的吃,把大清格格的嫁妆一口气全吃垮。”她忍着思女的心酸,强颜欢笑。
  一想到早亡的女儿,她这一生中休想有嫁女的喜悦。
  “嗯!”两夫妻想安慰却无从安慰起,只是相顾无语。
  ☆         ☆        ☆
  新房内,红烛高照。
  几名侍女打点好一切便退出喜房,大红的馆字贴于各处,洋溢着多少旖旎喜气。
  开门声提早到来,一只玉秤掀开了红盖头,手腕一旋便挑起新娘子艳丽的风华。
  “你好美,我的小人儿。”这是他天真动人的小妻子呵!终于如了愿。
  “傲哥哥。”端敏羞答答地使霞腮更加妩媚。
  冷傲点点她的鼻,取下凤冠。“要叫我夫君,娘子。”
  “傲……夫君。”好奇怪,怎么叫不都是他吗?
  “来,喝杯合欢酒,咱们就是夫妻了。”他温柔地倒了酒和她并坐在床沿一饮。
  “甜甜的,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味道很不错,类似宫中的桂花酿。
  “不行,喝太多就醉了。”他可不想与一位醉新娘洞房。
  “噢。”端敏失望的舔舔唇。“夫君,为什么有两个爹呢?”
  冷傲欲火一升的吻着她。“你喝醉了!”
  绫帐一放,属于新婚夫妻的乐趣正要展开,春风在新房上空索绕……
  新房外——
  “梅儿,咱们也成亲吧!”
  秦观梅不理会地甩头就走,将一室春意留给新人,苦得冷展情在后追着。关于他们的爱情,在风起时,飘舞在时间的洪流中,绵绵久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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