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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小圣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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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自内心真诚的笑,移动步伐靠近她。
  退一步的妥协是她的心开始不定,回避是情感的温床,小小的种苗终于冒出嫩芽了吧!
  “我舍不得饿著你。”他手一挥,墙边立刻显现一床。“先眯一下稍作歇息,大厨亲自下厨露两手,养老婆的口。”
  “我不困……好吧!我躺躺。”先打发他走再想对策脱逃。
  龙翼似看穿她的心事地道:“这玻璃是强化、防弹玻璃,没有我的指纹和声控,它和一面墙的功用一样,除了它是透明的。”
  “你还真小心,怕人半夜摸上床强奸你吗?”她尽量不咬牙切齿。
  “你吗?”他邪邪地朝她挑挑眉。“我会脱光衣服张成大字等你享用。”
  “龙翼——”
  “哎呀!你在大吼呐!小恋儿。你的冷眼世情蒙上了尘气,修不成仙啦!哈……”
  他大笑地抚著下巴走了出去,留下独自生著闷气的鸢虹恋抓住清朝花瓶往他背后砸。
  当然以他的身手,飒然的风声一至,略微偏偏身,瓶身落在义大利赭蓝磁砖碎成一地,引起他更大的笑声,不断在她四周回响。
  乳白色的水床上卧睡著一位甜蜜天使,小歇的悠闲因怒气不得宣泄,反而陷入沉睡,微转的眼珠子盖在眼皮下,看不见两道黑影出现在床头。
  “少爷,长年滞留在人间对你的阴德有损,咱们还是回去吧!”小侍僮在一旁劝道。
  “阿蛮,恋儿的睡相还是如千年前般可人。”这是他深爱千年的人儿呵!
  阿蛮受不了他口中的深情。“月老已经将她和你的来世牵上线,你该知足了。”
  “是呀!知足。”他总是看不厌她沉静的睡容。“我的小恋儿。”
  “去你的死人类,前世你缠她缠到死,今世又来书她修不成正果是不是?”
  娇斥的小小白影出现在床的另一头,双手叉腰地怒视千年幽魂的不安份,苦苦追寻她的银月姐姐。
  “喂!你这只臭兔子不去捣药跑来搞鬼,小心天兵天将把你煮成三杯免肉。”阿蛮不许人欺到他主子头上。
  银兔仙子怒眼一转。“你主子是为情囚困千年,你干么忠心得像条狗,死咬著裤管不放。”
  “你说我是狗?”
  “人家是情痴,你是畜生,他解不开心结是其来有自,你不去转世就其心可议。”她暗讽他心术不正。
  至少龙垠天三魂中有一魂已去投胎轮回,而永远十三岁的阿蛮三魂俱在,坚持跟从主子,不愿再世为人。
  “你!”阿蛮气得说不出话来。
  “银兔仙子你就饶他一回,阿蛮孩子性重不善言词……”
  “你当我是笨蛋呀!他都快一千岁了还小孩子心性。”银免仙子不屑地扭过头。
  千年修行不易,她和银月仙子本是广寒月宫的仙婢,常年陪在嫦娥娘娘身旁,虽说是主仆但情同姐妹,因此养成她好争辩的个性。
  天庭有条仙规,每隔千年,天上的仙子都得下凡历劫一番,好感受人间离难之苦,增进仙道。
  银月仙子便是如此,以仙人之灵降生宋朝,成为护国将军府中最得宠的幺女。
  若不是龙垠天的情劫拖累了银月仙子,她早在宋朝人间年岁十七时就已回转天庭,何须受情爱之苦,在囚仙池受难两年余。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银免仙子拜托八仙说情才将她释出,经玉帝慈悲给予重新修行的机会,所以才再世轮回为凡人。
  “仙与鬼自是不能相提并论,你何苦和他一般见识。”黑影龙垠天的视线落在床上人儿。
  “既然知晓这个道理,人与仙的结合亦触犯天条,你为何要银月仙子再受一次苦。”
  “我……唉!”他就是放不下。
  “你仗著和阎王有千年交情,修改了生死簿上她的大限,使原本早该因空难而亡的银月仙子仍生存于世,分明不安好心。”
  他轻慨一声,“前世姻缘今生了,月老巧手安排之情,我龙某永志难忘。”
  “少来这一套,月老爷爷最疼我和银月仙子,才不会这么坏心呢!”
  情爱是人间的俗物,与仙佛无关。
  “你没尝过人世间最可贵的真情痴爱,自是无法体会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恋。”容颜已改,真爱不变。
  前世的她貌如天仙,荏弱的薄柳身子令他本欲报复的心起了变化,对她只有怜惜和呵护。
  青梅竹马的爱人移情别恋,贪慕荣华富贵嫁人将军府为妾,因此他下定决心勤学武艺,成就一番事业,好报夺爱之恨。
  可是一见当时名为恋虹鸢的她,当场忘了他极欲复仇的欲望,一心要与她长相厮守,共度白首。
  可惜……事与愿违。
  他们的相爱受到初恋情人的从中作梗,失宠的妾室身份引来了嫉妒之心,不甘所爱男子忘却旧爱而就新欢,心存歹念地起私欲欲强行拆散。
  而他们情坚似石,不受外界挑拨,矢志相守。
  却也因为这一份深情挚爱引来杀机,造成天人永隔的遗憾。
  一直在多年以后,他在人间、地府寻不到她的魂魄,阎王体恤他的痴心才告诉他实情,他的佳人原是月宫仙子,如今犯了情戒囚于天界。
  所以他在等待,始终只允自己一魂投胎,另一魂留在地府,剩余的一魂则在人间徘徊,渴望上苍悲怜。
  “姓龙的,你不要认自己的私心强词夺理,世人的情情爱爱本是虚空,不然哪来的仙佛浮世。”
  “嘘!别吵醒她。”
  “我吵醒她?!”尽管怒目竖眉,银兔仙子的声音明显放柔。
  “他来了。”
  “谁?”
  龙垠天拉著阿蛮渐渐隐去。“我的来世。”
  “喂!走了就别再来,我不会让银月仙子再度陷入万劫不复的情字中。”
  脚步声轻盈,银兔仙子朝门口一望,迅速地往床上的身形洒下一把银沙念咒,锁住好友的情念,如同往日。
  优美的身影一抹,化为无形之体立于一侧,冷眼旁观龙垠天的来世,殷勤地端来一盘食物,轻轻唤醒沉睡中的仙子。
  这是爱吗?
  情牵前世今生一千年不断绝,即使彼此已遗忘曾经的痴缠,相逢后依然固执,这就是昔日白牡丹坚持下凡的人间情吗?
  银免仙子不解地侧著兔耳朵一动,随即消失,不愿见这份傻。
  奇怪?
  是谁在耳畔轻声细语,似这似近扰得她难以安宁,辗转欲醒,眼皮硬是不张。
  梦吧!她想。
  不过,梦太真实,她竟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好像在过去近二十年的岁月里,不时有黑、白身影在一旁守护,伴她同喜乐。
  她笑了,在梦中微微地安心露齿。
  “瞧你笑得这么甜,莫非现实人生不如一个空梦。”唉!叹息。
  放下托盘上的热食,龙翼弹弹指头调整冷气的温度,控电的力道得心顺手。
  幼时他的能力并不明显,时强时弱的电离子常常搞坏龙门内的电器用品,连带著剥夺他乘坐飞机的机会,以免影响飞航安全。
  在经过非人的强制学习过程,他慢慢懂得收发体内异于常人的电子析离。
  “醒醒呀!恋儿,别再贪睡了。”龙翼拾起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搔弄她滑细的肌肤。
  鸢虹恋掀掀眼皮,若有所思地望望天花板,猜不透此刻是梦是真。
  “还没清醒呀!喜欢上头灯饰的花样,我命人摘下来送你赏玩好了。”这么漫不经心的模样,真伤男人的自尊。
  人不如灯。
  “刚才有人进来吗?”她文不对题的蓦然问出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他怔了一下回道:“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是私入禁地,为何这样问?”
  “大概是我的错觉。”鸢虹恋起身,双手抱膝坐在床头思忖。
  “我煮了几道好料,来尝尝大师的精心烹调,小心嚼到舌头。”
  “你煮的?”
  她一脸的怀疑令人不平。“小姐,世界大厨排行榜你睁大眼睛瞧瞧,清一色是男人的天下。”井中蛙。
  有个恶质、难缠的主子,当奴才都比他这个护法幸运,不用体会劳其筋骨的“实验”。
  什么叫生命共同体,说穿了不过是白老鼠一只。
  “我不想质疑你的诚意,我可以先吃颗胃药。”看是色香味俱全,但……
  “我现在知道你为啥长不高。”他好笑地由上往下眺望。
  鸢虹恋不发问,她知道绝无好话。
  不出声?嗯,聪明。“疑心病重会使发育不健全,你的心太灰色。”
  “但是它让我活命。”无心能生存吗?她不在乎心的颜色。
  “呃……”倒有几分道理。
  龙翼充当男侍在床上摆张轻便的和室桌,将托盘上的食物置于桌面,拿起空碗空盘为她布菜。
  大概被火焰宝妮磨得没有人性只剩奴性,他还挺有大师傅的架式,只差顶上未戴白色高帽和兜著缀饰小碎花的围裙。
  “你大可放心,楼下有间设备齐全的医疗室,二十四小时无休开放。”
  她扬扬眉睨他。“我是不是该佩服你的先见之明?”
  “不要急著批判,让你的味觉下定论。”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应该……不致要命。
  她迟疑地夹起一块色泽金黄酥脆的排骨,心想长相如此应该不难入口吧!
  看著龙翼自若的笑意,鸢虹恋轻咬一口——
  嗯哼!口感不错,不油不腻,嚼起来还略带韧劲,看来他是有两把刷子,不是口头说说而己。
  “下回我煮道木瓜排骨汤,你会需要的。”他意有所指的盯著她的胸部。
  “我认为你乾脆去买隆乳器,你胯下那玩意一定用得著,左右对称嘛!”好吃,有家乡味。
  他忍俊一哂,自己著实低估她对言词运用的大胆程度。
  “休战好吗?目前白手绢缺货。”龙冀平举双手做投降状。
  “战火是你挑起的,我不过是配合演出的二流角色,人微言轻呐!”她无谓地叉起一口生菜沙拉。
  她又想起那句随遇而安。
  人质若都像她这么轻松在床上用餐,偶尔当当小绵羊也不错,至少菜色堪称顶级,服务态度过得去,还有养眼的帅哥可充充电,似乎算是享受。
  如果他肯客气地尊重她的意愿,那就更完美。
  “你喔!这张小嘴多塞点东西,至于犀利口才我不领教。”龙翼堆满笑地剥草虾喂她。
  因为他发现她和那两个龙家女儿有个共通点——懒。
  鸢虹恋始终有个疑问。“你干么对我这么好?”
  “不为什么,你是我老婆呀!”他用轻佻的口吻掩饰真意。
  “我记得你说过我进入你的梦,反正我不赶时间,说来解解闷。”她只记愿意记的东西。
  “真想听?”真怕被她讥为无稽。
  “我很久没当小孩子了,说篇童话故事让我重温儿时之趣吧!”她很闲。
  游学只是一个兴趣,她和耶鲁大学的心理系教授以此为研究,作为她的功课,以函授方式完成大学课程。
  目前她正著手大四的毕业论文,准备沿著赏枫大道,在东加枫红的时间九月中旬,起于魁北克与劳伦堤安山,然后一路往下移至蒙特娄,渥太华与多伦多。
  因为近来全球气候多变,枫红提早了些,在耶鲁大学的经费援助下,她不用担心缺乏旅费。
  大概十一月初,她会前往瑞士圣玛丽教会学校游学,附近有个举世闻名的滑雪胜地是她选择的原由,而且学校后面便是阿尔卑斯山。
  她打算趁游学之利滑滑雪,等到来年春天见识过满山盛放的樱草后,再决定下一个游学地点。
  “如果说我曾亲眼迎接你的出生,会不会有骇人听闻的惊栗感?”他可不想吓到她。
  “在梦中?”
  “是的,我的梦。”这是他深藏的记忆。
  “你的故事很有启发性,下回我洗澡会记得穿上衣服。”她是不相信这等荒唐事。
  震动著胸口,他发出一阵阵笑声。“在我的梦里没有养眼画面。”
  “怎么会?难道梦还有得挑,尽拣粽子装?”
  “天地间有股我们未知的神秘力量,你的怀疑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好像只有我梦儿你。”
  他没办法理解,一年总梦上她好几回,似有人故意在作弄一般。
  鸢虹恋推开见底的盘子拭拭嘴。“有些人大脑结构特别发达,我同情你。”
  “同情……我?”他哑然失笑。
  “抱歉,不该乱施舍怜悯,伤你自尊心。”她说得很淡漠。
  先前她心有点悸动,怎知一觉醒来,有些开阔的心情像是蒙上灰尘,那种不自由的束缚感紧揪著她,比以前更甚。
  脑海中有一道禁令,禁止她放开呐喊要冲出冰湖的灵魂,千百条绳索化成无形的圆,捆裹住黑暗中的一抹光亮,她觉得自己没有心。
  眼前的他是如此出色,为何动不了她的心,反而酸酸涩涩地想落泪?
  在没遇见他前,她是不哭的。
  “恋儿,你是天生冷心还是刻意排斥我?”龙翼无奈地撤走她用毕的和室桌。
  她用心地想了“下。”人家都说我很乖巧,善解人意,很遗憾无法符合你梦中人的形象。“
  “六岁的时候,有个穿蕾丝小褶裙的小女孩勾勾椅脚,害前面的小朋友跌破了头。”
  她猛然张大眼。
  “十岁那年,小女孩身著白衣黑裙上台领奖,‘无意'间拉掉颁奖台旁的麻绳,结果整个架子垮下来,压伤主任。
  “十三岁时,国中毕业典礼上,有个笑容甜美的少女伸手接过证书,因为脚太短,踢倒工友放在一旁的茶水,引起电线走火,出动了好几辆消防车才灭了火。”
  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龙翼瞧著她漠然的表情渐成冷凝地眯起双眸。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伪善小圣女。”
  鸢虹恋眼底有抹讶异,表面上仍不动声色,他怎么知晓她过往的这些小动作,她自信做得天衣无缝,没人怀疑到她头上。
  她并不是被欺凌才起反心,只是彼时都刚好心情不太愉悦,想找件事发泄发泄,做完之后没有罪恶感,纯然是一片欢喜。
  置身事外瞅著人来人往的惊慌声,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似乎掌控别人喜乐哀怒是件快活事,和善的笑容是她的保护色。
  “偷窥带给你快感吗?”她讨厌被看透。
  “是快乐。我等于和你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情人。”他笑笑地轻拧她的鼻尖。
  “拜托,我刚吃饱。”她像驱蚊似地挥挥手。
  龙翼的嘴角有一抹淡淡浅笑,纵容她一切孩子气的无礼行径,梦中的她曾经伴随他走过许多腥风血雨,孤寂清冷的夜晚。
  而现在,她在他身边。
  第四章
  “喂!这样不好吧!像贼一样陷害自己的兄弟。”男子口上说著和手部动作完全相反的话。
  “咱们是奉命行事,天塌下来压不到,谁叫他何时不发春,偏在某人喊闷的时候。”他是乐见其成。
  “不过宝儿太不长进,沿用‘先'人旧例,若是公主必定创新招,让他苦不堪其扰,宁愿变性当人妖。”
  “小心点,翼可精得很,他不像火焰女那么好拐,咱们留心点。”
  鸢虹恋拄著下巴坐在挑高三楼的阶梯,无聊地看著底下忙碌的男人牵著细线,在屋子四周装设针孔大小的小仪器。
  她无聊,他们更无聊,竟大剌剌地闯进别人的地盘喧哗,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在做坏事。
  不屑地撇撇嘴,拿起一片法国酥塞在嘴里,更想为他们的笨拙开两瓶汽水轻嘘。
  “咔滋、咔滋!”
  细碎的咀嚼声引起底下人的注意,风向天和方羽敏捷地抬头往上瞧,一抹淡淡的白是他们第一印象,怀疑大白天见鬼了。
  因为三楼是龙翼的私人天地,从来没有半个女人获准上去,除了龙家的火爆二小姐。
  而且那一身白衣及膝裙,未梳理的长发随意被散,在龙门传奇最多,他们不排除见鬼的可能性,两眼直盯著她的一举一动。
  “请继续你们的工作,原谅我的冒昧打扰。”唉!人不老心老。两位可怜人。
  “哇!鬼开口了。”方羽惊呼。
  风向天往他后脑勺拍一掌。“少丢人现眼,她是人。”少见多怪。
  他怎会有这种令人羞于启齿的可耻兄弟,明明长得人模人样,一脸聪明,竟说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蠢话。
  龙门的素质变差了,全都是因为他的不济。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妹……妹?
  鸢虹恋像找到有趣玩具,她用著甜腻略带稚气的清柔娇音回答。“叔叔,我叫鸢虹恋。”
  鸢?奇怪的姓氏。“你……满十五了吧?”
  “满了呀!”五年前。
  “呃,那你在这里做什么?”风向天几乎不敢问,她那么小……年轻。
  她偏著头,舔舔手指头的酥屑。“龙叔叔说要我陪他睡觉。”
  没错,各睡各的床,井河不犯。
  “天呀!夭寿翼,摧残国家幼苗,连个小女孩都下得了手,真变态。”方羽气愤地丢下电线。
  “背后论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你们是还真、闲。”冷冷的声音出自龙翼的口。
  他就知道龙宝妮临时徵召必有蹊跷,所以并没有理会,只是故意在外面绕了一圈,喝杯咖啡再折回,果然不出所料,“犯案”证据正躺在他家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
  宝儿的大脑到底装了些什么?除了对航海的热爱,大概找不出一丝属于人的智慧。
  “哼!敢做就不要怕别人瞧不起你,吃得下口还顾忌要不要脸吗?”十五岁呐!
  风向天亦是一脸责备。“你这么缺女人知会一声,我随时给你送上十个、百个千娇百媚的骚娘们伺候你。”
  “我看他有恋童癖,难怪这几年很少见他找女人发……办事。”
  有未成年少女在场,方羽收起粗鄙的字眼。
  “龙翼,快把小女孩送回她父母身边,我不想你背上猥亵的罪名。”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谴词,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杰作,他仰首斜看以发覆面的“小”女孩。
  “左边那位愤慨不己的男人叫方羽,右边这位‘善良'人士是风向天。小女孩鸢虹恋,你们认识的。”
  “谁说我们认……鸢、虹、恋?”方羽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生怕搞错对象。
  “她就是那个鸢虹恋,别告诉我宝丫头没拷贝一份资料给你们。”鸭子溺水,不可能。
  龙翼三步并两步地跑上楼,将惹是生非的惹祸仙子抱下楼。
  方羽支支吾吾地看著这一幕。“可是她看起来像中学生。”
  “需要我提醒你吗?玄武也有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大惊小怪。
  “呃,这倒是。”这一瞧是小了些,近看却不小,活脱脱的清秀佳人。“不对呀!她自称今年十五岁。”
  东方女孩的脸孔天生占优势,可清纯,可成熟,和西方女子一比,年龄的宽度是十五岁内,叫人百猜不中。
  尤其是在穿著打扮上,淡妆浓抹各有风情,稍一变化,就像换了个人似。
  “嗯——恋儿,岁月银行信用不好,以后少去存兑,不划算。”她现在的模样……唉!他觉得自己很残忍,有强暴小女孩的感受。
  鸢虹恋淡淡一笑,“我从没‘自称'十五岁,是那位风叔叔问我满十五岁了没,我只是诚实的点头而已。”
  自知被戏弄了,风向天很有风度地朝她颔首,是他问话技巧不够精辟,非她之过。
  “抱歉了,两位,是我太纵容了。”龙翼的道歉不诚恳,隐隐有笑声。
  “翼,老牛吃嫩草的滋味如何,说来让兄弟分享分享。”方羽不太甘心地讽刺。
  “甜美无比,甘香胜兰芷,滑而不腻,清淡爽口,销魂喏!”他一脸幸福样。
  嫉妒呀!
  论长相,他们风雨雷电四人难分轩轾,地位平等,他怎会输给这只笑面虎,郁卒呀!
  女人,他遍及天下,可是真心人无一个,叫他如何不嫉妒翼小子的好运,作梦也能梦来一位俏佳人,真是呕。方羽后悔当“帮凶”。
  人家恩恩爱爱,他在一旁眼红。
  “龙叔叔,你要煮菜呀!”这人病得不轻,鸢虹恋悄悄用尾戒上的小刺扎他。
  龙翼故作惊讶地咬咬她的小耳垂。“你不就是一道上等佳肴。”
  “不好吧!听说烹煮人肉的刑罚会判很重,我舍不得你坐电椅。”太没艺术气息了。
  杀人手册一百招,招招都是精华,坐电椅太仁慈了。
  “我习惯生吞活剥,啃你小小的骨头,不会留下残渣的,老婆。”他爱装蒜的小水仙花。
  “老婆?!”
  一句吼声,一句闷哼,同时在龙翼的大厅响起。
  早已习惯“状况”的龙门堂口弟兄,听若无闻地低头走出去。
  “小声点,兄弟,别吓到我老婆,她没听过熊吼和狼咆。”他拍拍她的背“安抚”。
  鸢虹恋配合地缩缩脖子,一脸惶恐地往龙翼怀里钻,这种游戏有几分趣味。
  “你几时讨老婆,手脚还真快。”几天?大概不到一个礼拜吧!他真不浪费时间。
  速战速决,一次OK。
  风向天比较理智,不似方羽。“如果你有此打算,我建议婚结了赶快跑,最好躲到外太空。”
  “嗯。”龙翼认真的思考。“现在订购太空梭还来不来得及?”
  “除非你能肯定公主的魔手尚未伸向太空总署,不过这个可能性是零。”他很遗憾。
  前几年弄了部时光机,一干媲美爱因斯坦的科学家从世界各地涌来,他不认为有漏网之鱼,公主的人脉是……密如蚁穴。
  “嗯哼!我可不可以问一句话?”鸢虹恋清清喉咙咳了两声。
  三人六只眼像聚光灯,一下子全往她脸上照。
  “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家?”
  好爆炸性的一句话,风向天和方羽当场拍桌子大笑,笑得腰杆都挺不亘,或坐或趴地猛捶法国进口沙发,一套才……二十万法朗。
  八字根本还没一撇,翼他就热呼呼地唤人家老婆,原来是绑架呀!
  真是丢尽龙门弟兄的颜面,他还装出事已成定局,准备接受秋后算帐的为难样,害他们白担心一场。
  美面虎就是笑面虎,比白虎那痞子还阴。
  “听说笑到下巴脱臼的大有人在,你们要不要先到里面的医疗室预约?”有那么好笑吗?
  鸢虹恋眉头一皱的道:“你怎能诅咒自己的朋友,你应该嘱咐医师直接开刀才是,万一延误救援时间,你良心能安吗?”
  啊?!笑不可支的两人顿时笑不出来,愕然地张口结舌,有些怀疑刚才听见几句看似关心的狠语。
  她……她是当真,还是中了龙翼的舌毒?
  “咦!你们康复了。”
  康……康复?!两人再次傻眼。
  “还好你们没事了,不然我要开始愧疚了。”她一副幸好的表情。
  “小妹妹……鸢小姐,我们嘲笑的对象不是你,你千万别误会。”小脸、小手、小脚,唉!小。
  她内疚地垂下头。“前天我一时好奇,在手术刀上淋上一些化学药品,我怕碰到皮肤会有副作用。”
  “噢!没关系啦!那里面全是消毒用品,翼不会怪你的。”风向天当她顽皮。
  “呼!太好了。”她松了一大口气。“我还以为氢酸钾有毒呢!”
  氢酸钾——
  喔!够毒,好在他们“伤”得不重,用不上必死人的医疗室,命大。
  “恋儿,你真皮,怎么可以玩弄危险用品,万一伤著手,我可是会心疼。”小谎言家。
  一个最讨厌消毒水味道的人,不会当医疗室为游戏间,她的谎说得有点假。
  而且以她的个性,作弄是随兴而起,懒得太费工夫地布置,纯粹是顺手一扬,见人当场受难才是她一贯手段,不爱数秒计算。
  再者,前天他带她上街买了些女性贴身用的小东西,一整天逛下来耗尽她的体力,回来连澡都没洗,和衣酣睡在大沙发上。
  那张可爱睡脸叫他看痴了,差点忍不住兽性大发占有她的童贞。
  不过真要这么做,只怕她事后的报复方式会相当可怕;她和公主的个性相当雷同,但做法绝对相异。
  一个是背地砍人一刀了结,乾乾脆脆不拖泥带水,让人死得迷迷糊糊,到阎王爷那告不了状。
  一个喜欢慢慢来,一刀一刀的凌迟,享受被害者痛苦挣扎的丑态,让人跪著求她赐其速死,下场悲惨。
  “可是你不放我回家,我爸妈会心疼。”她的游学报告还没打呢!
  龙翼捏捏她的耳朵,贴近道:“你父母在美国,他们根本不知情。”
  两人亲密的喁喁细语,看在外人面前是羡慕不已,只有他们自个知道,这是一场意志的角力之战,非关情爱。
  “喂!节制点,我们还在。”什么兄弟嘛!刺激孤家寡人的视觉。
  “看不顺眼呀!方兄,趁你那张脸还耐看时,赶紧绑个人走下来……”龙翼乘隙亲亲她的粉腮。
  “什么意思!你给我客气些,我可是举世无双的大帅哥。”不识货。
  鸢虹恋故作无知的问:“耐看是不是忍耐著看的意思?”
  “我咧!你……”迎面而来的瞪视,让方羽改了口,“小恋恋乖,你瞧我长得和‘绑'匪一样不禁看吗?”
  “我……”
  她才想小戏一番,一道冷冽男音打断她的兴致。
  “方羽,珍惜你的嘴,我不想一失手割了你尝百花香味的两片皮,别叫她小恋恋。”
  哇!他太善变了。“吃醋也有个限度好不好,小娘子还不一定是你老婆咧!”
  “大嫂或虹恋,任选其一。”取昵名是他的专利,谁都不许越权。
  “你这个小气儿。”方羽脸一转急告状,“向天,你瞧瞧他多嚣张,眼中都没有我们的存在。”
  风向天露出诡异的一笑,这两人倒是一个壶底一个锅底,黑得很。
  “见色忘友人之常性,何足挂齿,你就体谅他难得发春,季节到了嘛!”一狐一狸倒成狡猾。
  “说得也对,男人嘛!食色性也,有了异性没人性之事时有所闻,我还是看紧自己万人迷的性感薄唇。”不满之余,方羽讥诮中不忘吹捧自己。
  “两位,没事请回你们自己的窝,不送了。”龙翼恶劣地下起逐客令。
  风、雨、雷、电管辖的区域在欧洲,因此除了各自的堂口本部外,在欧洲各地亦以龙门名义购置不少房屋。
  而在加拿大这占地千坪的分堂口,是以六栋六角星芒形式建筑而成的三层挑高楼房,屋顶是六片强化玻璃组合成的圆形巨顶。
  玻璃中间经过特殊处理的透明平台,可容纳两、三架页升机停泊。
  六栋建筑物分别是四大护法的风居、雨居、雷居、电居,主控建筑物是欧洲主子龙宝妮的火焰居,另一间则是客居,用来招待其他远来的龙门子弟。
  譬如不时来串门子的无聊女龙青妮。
  此建筑物和台湾龙门总部有异曲同工之妙。
  台湾的建筑是三栋六层楼式的格局,象徵恶魔的三个六数字。
  而加拿大是六栋三层楼的建筑,同样有三个六,亦是邪恶表徵。
  独特的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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