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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男人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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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到农场工作,算是帮叔叔一个忙,也给自己增加工作经验。
  所以高又美和陈国强那笔烂帐,沈培茹知道得一清二楚,连高又美会上台北去找人,都是沈培茹逼迫她去问清楚的。
  虽然高又美名叫高又美,但她的身高一点也不高,人也不算美丽,那样的名字带着长辈的期望,却带给她很大的讽刺感。
  “培茹,不好意思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高又美一脸苦恼的说。
  自从台北回来之后,她虽然受到很严重的打击,但是陈国强之前长达两个月的疏离,让她心里早就有底了,说难过还是很难过,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真正让她困扰的是,那个住在陈国强套房里的男人。
  她在半梦半醒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又不确定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
  她的梦里有个非常美好的吻,那是许久未曾有过的甜美感觉。
  只可惜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哭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还很怜惜的拍着她的背,要她不要难过。
  那个男人虽然信誓旦旦的说不让她睡床,可是她一早还是在床上醒来,看来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呀!
  跟陈国强那种油嘴滑舌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他们两个怎么会是好朋友呢?
  她那晚闹得那么凶,酒醒之后,她实在没那个脸继续待下去,只好速速逃回新竹。
  都已经过了一个月,她还没将洗好的T恤寄回去给那个男人,总想着要亲自上门去跟他道歉,这样才够有诚意。
  “你不知道你怎么了,我却知道你的心被那个狼心狗肺的人给吃了!”沈培茹气呼呼的说:“又美,早就叫你多交几个男朋友,你就是不听,要是像我大学四年交四个男朋友,你早就免疫了。”
  “培茹,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男朋友想交就交得到,也要各方面合适才行呀!”高又美打起精神,着手整理起住房明细。
  高又美的外表很柔,看样子就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女生,但她的个性其实是很固执的,她总觉得爱就是要奉献给最好的那个男人,否则她宁缺勿滥,所以大学四年才会感情一片空白;但一旦投入,她绝对是彻底的对人掏心掏肺。
  “男朋友当然想交就交得到,女追男隔层纱,你没听过吗?”沈培茹取笑着高又美。
  这时又有游客走了进来,两个小女人这才停止聊天,下午三点又刚好是周末假期,在注重休闲的时代,挤爆了小小的农场。
  或情侣或一家老小,光是预约住宿的就占了九成,其它的散客也把剩下的一成房间给住满了。
  不到五点,房间全都住满了,正当沈培茹想要松一口气时,这时又有人站到了柜台前。
  “请问,还有房间吗?”
  是个长得帅到发光、发亮的男人,沈培茹心窝怦怦跳了两下,扬起最美的笑脸。“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男人回答得干净利落。
  “很抱歉,我们今天都客满了。”沈培茹只好投以抱歉的微笑,这么好看的男人,要是可以留下来住宿,那是多么赏心悦目呀!
  本来埋首在柜台里结算今天收入的高又美,这时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一道强烈注视的光芒,好像一直盯着她瞧。
  她缓缓抬起头来,恰巧对上了一双精光灿灿的眼眸。
  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你……”怎么才想到这个男人,他就像鬼魂一般突然冒了出来。
  季云白的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看来他比高又美要冷静许多。
  高又美稳定思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他该不会是千里迢迢来讨那件衣服的吧?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季云白有些讶异,台湾明明很大,怎么到哪里都可以遇到熟人?
  不过相对于季云白的沉稳,高又美就显得很慌张。
  “嗯。”尴尬的点了点头,这样没有预期的相遇,实在是很大的震撼。
  “又美,你们认识?”沈培茹来回看着两个表情怪异的人。
  “是呀!”季云白大方的点点头,那女人吃惊又困窘的模样,着实取悦了他。“既然我跟她认识,那可以给我一个房间吗?”
  季云白故意选在热门的周六时间来到位于新竹县郊这处占地万坪左右的蓝天农场,就是想看看该农场的订房情形。
  “又美,怎么办?都没有房间了。”沈培茹看着高又美。
  “没有房间,我也没办法呀!你怎么没事先预约订房呢?”高又美一脸抱歉的说。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季云白对她招招手。
  高又美只能乖乖走出柜台,谁让她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无理取闹的那一晚。
  来到大门外,有几张乘凉用的木椅,前方有烤肉区,右边是小木屋群,左边是果树区,后方还有菜园和小型动物园。
  闻着淡淡的花香味,高又美在木椅上坐下,而季云白也跟着在她对面坐下。
  “没想到你在这里工作。”季云白先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陈国强告诉你的吗?”高又美太惊讶,才没想到其中的矛盾之处,更没往偶遇的方向去思考。
  季云白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打算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在这里工作不错吧?可以欣赏这么美丽的风景,工作兼度假。”他伸了个大懒腰,将空气用力吸进胸腔里。
  “你是为了要回你那件衣服吗?我已经洗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寄去给你。”她不想承认自己原先有上门还衣服的想法。
  “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件衣服,特地从台北到这里来?”他冷哼了一声。
  “那不然呢?”她反问。
  “我只是工作很累,想休息一下,顺便度个假,况且有熟人可以当导游,我当然就过来了。”他顺水推舟,这下要知道蓝天更私密的营运状况,简直是易如反掌。
  “那你怎么不先打电话呢?”她再问。
  季云白反应很快,不愧是在商场混了好几年,他一下子就在脑子里运转出合理的借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如果先通知你我要来,你会不会先一步落跑?”他嘲讽似的取笑着她。
  “你那晚收留了我,我本来就应该当面跟你谢谢的,怎么可能会落跑嘛!请问要怎么称呼你?”她赶紧撑起笑脸。
  这个恶质的男人,怎么句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去,如果他事先通知她,她是真的有可能做出落跑的行为,毕竟那可是丢脸丢到家的事,可她嘴上还是不能承认。
  “季云白,季节的季,跟这里的天气很符合的云白,你呢?”
  这辈子她最痛恨的就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偏偏从小到大自我介绍就像家常便饭,要是可以,她真想去改名,可是她老爸三令五申就是不准她动名字的主意,说这是创意,更要她尊重一个为人父亲仅有的权力。
  “季云白真是个好名字,好有诗情画意的感觉。”没像她的名字这么俗气。“我姓高叫又美,你叫我又美就行了。”
  她看着他,等着他的取笑,这是她每次介绍名宇之后必然的反应。
  “高又美,又美,你的也是好名字。”
  他没有取笑她,还很认真的赞美,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你怎么没有取笑我的名宇?”
  “为什么要取笑你的名字?”
  “我既不高也不美呀!”她反而还可以揶揄一下自己。
  “名字是父母取的,你又不能决定,我为什么要取笑你?况且你认为我的名字很诗情画意,我却讨厌透了我的名字。”
  “怎么会?我觉得你的名字好好听,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名字就好了。”没想到两人因为名字而把话题聊开了,
  “这个名字是我那个爱看文艺小说的妈妈取的。”他淡淡的笑了,眼前的女人不哭不闹的时候的确可爱多了。
  “我的名字是我爸取的,他希望我将来是又美又高的大美人,只可惜……”
  两人相视笑了一下,季云白把话题转了回来。“真的没有房间了吗?”
  “早就客满了。”她说。
  “但我难得休假,我一定要有个房间。”
  “就是没房间呀!我也变不出来。”这个男人不仅恶质,看起来还很霸道。
  “你的房间呢?你应该有员工宿舍吧?”想到她曾经为陈国强哭得死去活来,季云白心里又渐渐不舒服一起来。
  “什么意思?”她的头皮好像微微发麻了。
  “意思就是,你的房间可以让给我睡。”
  “不行,让给你睡,我要睡哪里?”偏偏她的个子娇小,脸型清秀,就算生气看起来都像是在撒娇。
  “你可以去跟你同事睡。”
  “不行,我同事们都是两人一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她嘟着嘴。
  “意思是你自己睡一间房?”他挑眉,有着算计。
  她点头。“我睡相不好,我不想吵到别人。”
  其实是她一睡着,就算打雷、地震也叫不醒她;她还很会说梦话,所以叔叔才给她一间房,谁让她有叔叔这层关系。
  “要不,我可以睡地板,我不想白来一趟。”他在行前就有预测过没房间的可能性,但他也想知道蓝天这边的应对能力,只是没想到会遇见她。
  “不行!”
  “你要是再说不行,我就把你那天在我那里大吵大闹,还抱着我睡一晚的事说出去。”他故意坏心的威胁她。
  他对她应该是鄙夷的,这样又吵又闹的女人是他最讨厌的,可是他现在竟在逗弄她,大概是那晚她可怜的眼泪扭转了他心底的某种感觉吧?
  看着她气到小嘴一开一闭的,就会让他想起那个情不自禁的吻,她愈说不行,他就愈要她答应。
  “不行!”她连忙挥挥手。“我说的不行,是你不行把我在你那里的事说出去,况且我哪有抱着你睡一晚?”她苦恼到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她看着这张帅到有些狡黠的脸,视线继续往下移到他那厚实的胸口,她好像真的有抱着他睡,难道梦里的事全都是真的吗?
  完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没吗?你自己就像只无尾熊,把我当作是尤加利树,还……”他话没来得及说完。
  “哇~~还有什么?不会吧?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虽然她被冷水给浇醒,但她是个只有一瓶啤酒酒量的人,难怪会在睡着后就醉到不省人事。
  “你真的想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笑得很邪气。
  她皱眉,难道那个真实感十足的吻是真的?她连连摇头,在心里拚命哀叫。“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很好,那我决定睡你的房间了,你可以跟我睡一问,我不在乎你的睡相不好,反正我已经看过了。”他噙着笑,以为来这里就只有公事,夜里应该会很枯燥无味,没想到遇见她,那事情应该会有趣多了。
  “不……”她连忙吞下“行”那个字。
  季云白很满意的笑了。
  对这个恶质又霸道的男人,高又美还是无奈的投降了,谁让她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当她要把季云白带回自己的房间时,沈培茹显得非常吃惊。
  “又美,你跟他很熟吗?不然你来跟我和小珍挤一挤,你的房间让给季先生。”小珍是另一名柜台小姐,也是沈培茹的室友。
  “不用了,我跟又美很熟,她跟我睡一间就行了。”季云白替高又美答了话。
  高又美在心里哀叫了一声,又不能辩解什么,真是哑巴吃黄连。
  “又美,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帅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沈培茹看着季云白,想恋爱的心情又在熊熊的燃烧。
  高又美干干笑了两声。“走了啦!我带你去我的房间。”她拉着季云白就快步上楼去。
  员工的宿舍就在这栋三层木造建筑物的三楼,三楼总共隔成十几个房间,她带着他来到她的房间,将备分钥匙交到他的手中。“你自己到处逛逛,我得去工作了。”
  “嗯。”他点点头。
  “如果没有盥洗用品的话,到柜台来拿,你可不要用我的。”
  “你去我那里,还不是用我的,这么小气。”他像小孩子似的,竟然和她斗起嘴来。
  “我就是小气,你明天是不是就要走了?”她心里简直快要气炸了,只是她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急着赶我走呀?我有一个星期的假,所以我打算在这里住一个星期。”他一副赖皮的样子。
  “没差,明天就有房间,你就可以去住小木屋了。”
  “再说吧!住你房间不错呀!可以省房租。”他皮皮的笑着。
  厚,她平常的冷静及理智,在跟他交手之后,完全功亏一篑,她只能气呼呼地转身下楼。
  哈哈哈,季云白没想到平常太大的工作压力,一遇上她那张毫不掩饰情绪的小脸,他的心情就大好。
  况且她气嘟嘟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大概没有人生气还可以显露出这样的小女孩娇态,就只有她了。
  晚餐时,季云白准时来到餐厅用餐,也很用心的对餐厅提供的菜色、服务生的态度,做了详细纪录和评比。
  只不过他左顾右望还是看不到高又美的人影,大家都是成双成对,不然就是一大家子,一个人用餐是无聊了些。
  夜里,农场特别举办了一些活动,有鸭子赛跑比赛及夜赏萤火虫,所有的游客在吃过饭后,都到农场的四周散步,享受鸟语花香的夜晚。
  季云白来到鸭子赛跑的场地,只见有五条约二十公尺长的跑道,跑道都用低矮的网子隔开来,一旁还有五只关在笼子里的鸭子。
  消失了一整晚的高又美终于出现在场地前,看她手持麦克风,原来她还是活动的主持人。
  “各位佳宾,欢迎光临蓝天农场,在这美好的夜里,我们要来玩个不一样的小游戏……”
  她身上穿着农场红色的T恤制服,将长长的头发束成马尾,原来她的声音是这么甜美好听、字正腔圆,他为什么一直忽略了她的声音呢?
  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个游客都可以下注,赌哪只鸭子会跑第一,赌赢的就有农场准备的小礼物。
  游客得拿房间的钥匙来下注,放置在编有号码的盒子里,这样一间房间就只能投注一次,是很公平的方法。
  “快快快,下好就离手,我们再给各位一分钟的时间,请把握最后的倒数计时,时间到就不能更改心意,盒子就得要盖起来,谁都没法作弊的。”高又美吆喝着,试图炒热气氛。
  果然现场气氛整个沸腾起来,五个工作人员抱着五只鸭子站在跑道前,大家都仔细瞧着鸭子,看能不能看得出来哪只鸭子的腿肉比较结实、比较能跑。
  季云白这时来到高又美的面前。“哪只鸭子会赢?”
  高又美看着高她一颗头的季云白。“不知道!”她还在气他威胁她。
  季云白想了想,才把房间的钥匙丢进二号的盒子里,不在乎她气呼呼的模样。“若我赢了,记得要给我奖品。”
  “不好意思,工作人员不可以下注,你拿的是工作人员的房间钥匙,况且二号那只鸭子从来没有赢过。”她很高兴的反将了他一军。
  “哦!偏偏我的赌运一向很好,若我赢了,你还是得给我奖品。”季云白撂下话,才站到一边去,然后仔细观察活动的进行。
  她没时间跟他争辩,因为一分钟已经到了,在她的倒数计时之下,盒子被盖住,游客都已经站到跑道的两边。
  五名站在起跑点的员工听到枪响声,放下怀里的鸭子,并且立刻赶起了自己的鸭子。
  在游客们拚命为自己投注号码的鸭子加油的吆喝声中,一场鸭子比赛在欢乐气氛中结束了。
  结果,高又美瞪着那只从来没赢过的软脚鸭,这次居然出乎意料之外的跑了个第一。
  天呀!难道连鸭子都要欺负她吗?她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见了季云白那胜利的嘴脸。
  第三章
  虫鸣,鸟叫、鸡啼,在这充满阳光与泥上香味的乡间,该是美好一天的开始,季云白却在清晨六点就被这热闹的鸡啼声给吵醒。
  这群公鸡也未免太尽责了吧!
  昨晚高又美根本没回她的房间睡,她大概趁他没在房里时,偷偷进来拿走了她的换洗衣服。
  既然睡不着,他干脆出去走走,看看整个农场的环境,也许有什么新鲜事也说不定。
  整个农场只开发了三分之一,其余的土地都以种植花卉为主,因为经费短缺,无法做更有效的规画。
  而他没想到的是,才这么早,已经有不少游客出来散步,大概都是被鸡啼声给吵醒的。
  他花了两个小时将农场彻底逛了一圈,从烤肉区一直到菜园,连小木屋的材质结构他都研究了一下,他在心里盘算,等吃完早餐后,他得将这些心得快速记录下来,然后用电子邮件回报给公司。
  来到餐厅门口,他眼尖的看见消失了一整晚的高又美正在墙角边和一个同样穿着农场制服的高壮男人说话。
  季云白悄俏走过去,假装是在等人看风景,高又美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又美,你今晚还是要睡我那里吗?”高壮年轻的男人是林则伍。
  “看情形啦!他如果要回台北,我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一想到季云白,高又美的头就很痛。
  “那他最好晚点回台北,你就可以在我那里多睡几天了。”林则伍一脸兴奋。
  听到这里,季云白的脸色迅速变了。
  “阿伍,什么睡不睡的,多难听呀!我只是借你房间的地板用而已。二高又美给了林则伍一对白眼瞧。
  听到这里,季云白又恢复了轻松的模样。
  “我要你睡床,是你自己不肯的。”林则伍说。
  “好啦,,我今晚要不要再去借你家的地板,会再告诉你的。”高又美一转身,就看见站在身后的季云白。
  季云白对着她咧嘴直笑,只是笑容里有着讽刺,看了她一眼后,他就转身走进餐厅。
  高又美在心里纳闷着,季云白那个诡异的笑脸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在算计什么吗?她没空理季云白,因为愈接近中午,就愈多的游客要办理退房,她得镇守在柜台里,等到下午才会比较空闲。
  反正一周就只忙周五到周日,季云白说得没错,她是休闲兼工作,没事时,她还会去帮忙种种菜,除除草。
  直到中午,季云白都没有出现,农场这么大,她根本找不到人,早知道应该把他的手机号码留下来。
  到了傍晚,她总算可以回去自己的房间稍稍休息,忙了整整两天,她的脚都快断了,虽然住宿的人只剩一半,但晚上还是有活动,她得储备好体力。
  回到自己房间,季云白正大刺剌的睡在她的床上,床头边还有一台手提电脑,一堆资料散在桌子上,他穿过的衣服也被扔在椅背上。
  高又美看了是又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男人是来度假还是来工作的?他真的把这里当成他的房间了吗?
  “起来,季云白,你起来!”她用力推着他的手臂。
  季云白缓缓张开双眼,尽管他睡眼蒙眬,还是显现出浑然天成的斯文帅气样。“你回来了?”他没起床的意思,不,是根本连动都没有动。
  “已经有空的小木屋了,你可以不用再睡我这里。”她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我睡你这里就好,我不想再搬动了。”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行,这样我很不方便,你起来啦!”她动手拉扯他的手臂,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又是不行。”他睁开眼。高又美,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还有你昨晚欠我一个礼物,你敢再说‘不行’两个字,咱们就走着瞧。“
  “那我还得去睡别人家的地板,你有没有良心呀?”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小手,露出调侃的笑意。“我很有良心,你大可以睡自己家的地板,不用跑到别人家去。”
  “季、云、白!”她气呼呼地叫道,两颊漾起两圈红润。
  “不用叫得这么用力。”他手臂才轻轻一扯,在反作用力之下,她就这么跌入他的胸膛。
  被撞的他没叫半声,撞人的她却惨叫出声。
  “啊……我的鼻子。”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听见她的惨叫声,他连忙坐起来,也同时把在怀里的她扶了起来。
  她用力瞪他一眼,感觉到鼻腔里有股浓稠的液体流出来。“都是你害的啦。,我流鼻血了!”
  “你先躺下,我看看。”他收起嬉闹的态度,赶紧让她躺下,从床头抽了一张面纸。
  、
  她躺下后才敢放开捂在鼻子上的手,果然掌心上已经有血的痕迹。
  “别动。”他俯低身体,仔细用面纸帮她把鼻血擦干净。“你先休息一下,等等应该就不会再流了。”
  他的动作轻柔,指尖无意地刷过她的皮肤,她的耳朵就这么热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入非非呢?
  “你连耳朵都撞到了吗?不然怎么红成这样?”他纳闷的看着她那双连耳根子都红了的耳朵。
  “才没有呢!”她撇开眼,不想看近在眼前的他。
  “晚上回来你自己的房间睡,有床不睡,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去别的男人那里睡地板。”他的眼神有着责怪的怒气。
  “意思是你肯把房间还给我了?”
  “才怪。”他冷哼一声,站起来将散落一桌的文件整理好,并且关上计算机。
  看着他在房里转的身影,她不禁想着,她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男人,就因为她不小心吵闹他一个晚上,她就得受这种罪吗?
  蓝天的冷门营业时段是星期一到星期四,因此员工可以在这四天里轮流排休,高又美选在星期一的一大早就逃之天天。
  等到季云白睡到自然醒,想找她的人时,她早就不见了人影。
  幸好他昨晚有和她互换手机号码,否则他上哪去找她的人?他还需要一个可以探听到内幕的人。
  “你在哪?”他一开口就质问。
  听到他的声音时,高又美吓了一大跳。“我回家了。”
  “为什么回家?”他问得理所当然。
  “我休假呀!为什么不能回家?你管这么多!”
  “什么时候回来?”他再问。
  “后天啦!”她回答得很勉强。
  “嗯,那后天见。”对于她的有问必答,让他愉悦的挂下电话。
  他原以为高又美应该是个大胆的花痴女,至少她敢单独闯入陌生男人家中又吵又闹;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她看起来胆子又像很小,昨晚她还是没有回她自己的房间,宁可去别人家打地铺,也不愿和他同房。
  他继续在农场的四周闲逛,游客已经剩下三三两两,冷清之中,农场突然变得有股柔和的诗情画意。
  如果将土地重新做有效的规画和开发,他相信这座农场应该可以得到庞大的收益。
  傍晚迎着落日,他在小木屋前的凉亭敲打着计算机:沈培茹走了过来,大方的在季云白的身边坐下。
  高又美和沈培茹算是互补型的好友,两人不但个性完全不同,连外表打扮也截然不同。
  沈培茹长得高挑,个性上充满了阳光气息,不但热情大方,还一副凡事都以恋爱至上为原则,要不是碍于要穿制服,她私底下可是个劲装的小辣妹。
  “我可以坐下吗?”沈培茹笑开了脸上那淡淡的彩妆。
  “你已经坐下了。”季云白也回给她一个微笑。
  “你在打什么?”她看向计算机屏幕。
  “没什么,一些心情纪录。”他顺手关上计算机屏幕,以阻止沈培茹的窥视。
  “前两天太忙,没时间招呼你。”沈培茹扬起最美的笑脸,没办法,谁教她是视觉系的女人,最爱这样书生型的帅哥。
  “没关系,我只是来这里休息。”季云白不是那种拒美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但他就是不喜欢女人太过主动。
  “我都不知道又美有你这么帅的朋友。”沈培茹不怕羞地紧盯着季云白看。
  “我也不知道又美有你这么漂亮的朋友。”沈培茹的确美,季云白说的是真心话。
  沈培茹呵呵直笑,被大帅哥赞美,她还是很不好意思。“你今年几岁呀?从事什么工作?”
  明着问了,季云白微微皱眉,高又美可是连问都没问过他这些私事。“又美没告诉你吗?”他打着太极拳。
  “这两天我们忙翻了;根本没什么时间可以聊天,今天她就回家去了。”
  “她家离这里远吗?”他轻易的将话题推开。
  “还好啦!骑车大概四十分钟。”
  他对探人隐私的八卦话题不感兴趣,偏偏他只能拿高又美来当话题。“她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我们去年大学毕业,就直接来这里工作了。”
  大学毕业了呀!他还以为高又美的年纪还要更小一些。“你们怎么会想来农场工作?”
  “现在大学生满街都是,工作很不好找:这里的老板是又美的叔叔,所以我们两个就先来学经验。”对于帅哥,沈培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高又美和农场的业者有亲戚关系。“嗯,学些经验,以后要转换工作就容易多了。”
  “我猜你顶多二十五岁吧?”沈培茹又把话题绕到他的身上了。
  季云白笑了笑,站起身,将计算机收进提袋里。“男人的年龄也是秘密。”
  “厚,早知道我就要你交证件办住宿登记。”季云白愈神秘,沈培茹就愈好奇。
  “我住又美的房间,不用办登记。”
  “要是被又美的叔叔知道她房间里藏着一个男人,她一定会被骂到臭头的。”
  “那就不要让又美的叔叔知道。”他拎起计算机,迈开脚步准备离开凉亭。
  “季云白,你跟又美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她怎么会肯把房间让给你睡,宁可去睡阿伍房间的地板。”沈培茹追着问。
  提到这个,季云白感兴趣了,他停下脚步,看着沈培茹。“又美跟阿伍又是什么关系?她去睡阿伍那里,难道她叔叔不会生气吗?”
  “你放心好了,全农场的人都知道又美和阿伍是哥儿们,又美心里除了那个没良心的前男友外,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她叔叔根本就恨不得又美和阿伍能凑成一对。”
  提到陈国强,季云白就有隐隐的火气。“哦~~意思是阿伍也对又美有兴趣啰?”
  “嗯,阿伍对又美可好了,又美说东,他不敢往西,偏偏又美从不把阿伍看进眼里。”
  那她还敢去睡阿伍的房间?!这不是给那个阿伍更多遐想的机会吗?季云白一股火气几乎快要爆发出来。“沈小姐,我想回房休息一下。”他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往那栋主建筑物走去。
  “喊我培茹就好……”沈培茹只能悻悻然地目送季云白离开,反正还有机会可以接近帅哥,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躲到不能再躲,高又美在星期三晚上终于回到蓝天农场。
  自从季云白来后,她的心思全都移转到他身上,完全没有去想到那个该死的陈国强。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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