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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男人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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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最坏男人心
作者:艾玟
男主角:季云白
女主角:高又美
内容简介:
不能怪她,谁教她曾经是个受伤的女人!
所以她不谈感情,这样她就不用付出真心;
而没有付出真心,她就不会感到心痛;
再说她和他,不过就只有一夜情而已,她才不会在乎他是不是要离开!
可他就不是这么想了,居然动不动就对她死缠烂打,还三不五时想对她示爱,
难道他是真心爱上她了吗?
不!他他他……居然敢假藉爱她之名,行刺探市场机密之实,
害她成为家族及公司的罪人!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好,既然他先对她不仁,那她也不必对他太讲义气,
她决定跟他把话说清楚、讲明白,狠狠的告诉他──
从此以后,她要跟他一刀两断,各人过各人的独木桥,
但他却老说他是有苦衷的,要她慢慢的听他解释……
正文
希望 艾玟
秋天来了,不冷不热,有着徐徐凉风的秋天是小玟子最爱的季节。
唉、唉、唉!先让小玟子大叹三声的气,由于这个季节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让我整天浑浑噩噩,常常想窝在床上梦周公,根本失去了旺盛的斗志。
咦?似乎听见老天爷在向小玟子抗议,怎么稿子一写不出来,就怪起天气来了!
春天,多雨;夏天,太热;秋天,适温;冬天,太冷;反正一年四季都有可以偷懒的理由。
序文对小玟子而言,真是高难度的文章,因为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才好,不过这次我想跟大家说的是,这是小玟子在天使鱼的第九本书了,哇~~真的太开心了,请容许我先洒小花、放鞭炮。
在即将迈入第十本的现在,希望我文思泉涌,不要再责怪天气,能尽快把第十本生出来,好完成某种阶段性的意义。
最后,小玟子下台一鞠躬,祝福大家。
第一章
火车轰隆隆的声音载著她一路北上,车窗外的风景从一片绿地平原到眼前的楼房林立,无奈她都无心欣赏这美丽的风景。
心里反覆练习见到他之后,她该怎么说?又该说些什么?
幸好夕阳染红了她的小脸,否则她那惨白的肤色,恐怕会吓坏一车的乘客。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她终于来到繁华的台北。
手中握著地址,那是她得来不易的资料,在经过像是瞎子摸象般的寻找,在这陌生的都市里,她换了捷运,再搭公车,沿途不知问过多少路人,终于让她找到了这里。
这是一栋灰暗暗的大楼,她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不过是她男朋友带她来的,如今她抛开女性该有的自尊与矜持,自己找上门来,为的只是要一个答案。
来到五楼,站在男朋友套房前的门口,她按下了门铃。
大门一开,出来的不是她两个月没见到的男朋友,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找谁?”男人的口气平淡,不冷不热。
“我找陈国强。”她无心欣赏眼前的男人有多帅、有多俊,在她的小脸上,坚毅中带有淡淡的窘困模样。
“陈国强不在!”那男人以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是他的女朋友。”来到这里,她就是打算豁出去了,她会不顾一切,直到找到陈国强为止。
那男人蹙眉。“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你没先跟他联络好说要来找他吗?”
她摇头,眼里全是哀愁。“我可以进去等他吗?”
“不行!我不知道你是谁。”男人摆出完全没得商量的态势。
“我是他的女朋友。”她原本热切的小脸霎时暗了下来。
“小姐,你回去吧!如果你是国强的女朋友,你可以自己联络上他。”那男人的口气中有著微微的鄙夷。
“你知道他的电话是不是?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小手突然抓住那男人的手臂。“我是从新竹上来找他的,我找他好久了,他就这样突然没消没息的,要分手也该先跟我说一声呀!”
那男人低头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眼里有著不屑的神采。“小姐,请你放手!”
她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放下手。“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眼前的女生,说她是女生一点也不过分,她留著直长发,穿著T恤、牛仔裤,有著清纯的邻家女孩气质,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岁左右。
看她眼眶泛红、脸颊苍白,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对她伸出友谊之手;可他不是别的男人,他看过太多这种自动送上门的笨女人,对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没有多大的好感,“你走吧!”
男人要关上大门时,她的小脚想都没想就卡进门内,深怕失去这唯一的线索。“好痛喔!”
她皱了鼻子,却只敢蚊蚋般的轻喊著。
他连忙又把大门打开,看见她已经痛得蹲到地上去了。“你在干什么?”他冷声质问。
“我想找国强,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他如果要跟我分手,也要跟我说一声,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消没息的!”她抬头看著那男人,眼泪含在眼眶里,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只能重复著一说再说的话。
男人看她这个样子,心稍稍软下来。“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骗我。”她勉强站了起来,顾不得小腿有没有被压伤的质疑道。
“信不信随你。”男人这次轻轻将她推开一步,才将大门给关上。
“喂,你开开门呀!我求求你,告诉我陈国强的电话。”她不死心地敲著铁门。“我从新竹上来,为的就是要见他一面呀!”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看著紧闭的铁门,她该怎么办?
陈国强是大她两届的学长,两人交往半年多了,他的风趣幽默、体贴温柔,让从没谈过恋爱的她,一下子芳心就沉沦了。
两人不是在学校认识的,而是在校友会上,去年陈国强刚当兵回来,而她则是刚踏出校门的新鲜人。
她很幸运地一毕业就在新竹找到工作,而陈国强为了展现追求她的决心,也在新竹科学园区找了工作,就这样两人趁著地利之便,恋情迅速加温。
三个月前,过完农历年,陈国强转换职场回到台北,一开始他还会每个周末赶到新竹去看她,天天打电话跟她聊天,以补足远距离恋爱的不足。
后来甚至带她到台北玩,带她进入眼前这个属于他的套房领地。
她的眼睫一眨,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为什么才短短三个月,陈国强的心可以变得这么快?
渐渐地电话变成三、四天一通,他到新竹的次数也变成半个月一次。
她在电话里已经渐渐感觉到陈国强的疏远及不耐,她曾旁敲侧击的问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一再否认,只说他工作太忙,忙到天天加班,累得他没有力气,要她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
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接到他的电话,打他的手机也都是无止境的进入关机状态;而他的人,她也有一个月没有看到他了。
她不是输不起这场感情,她只是想要明白他是真的因太忙而疏忽她,还是早就移情别恋了?
或是他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痛痛快快的解决,为何他却要避不见面呢?
砰砰砰的敲门声,敲得震天价响。
“开门!我要找陈国强,开门!”
季云白皱了皱眉头,很想不理会,可在这夜深人静的十一点,他若再不处理,恐怕邻居都要去报案了。
是稍早之前那个女孩子,听她的声音明显是故意在闹,甚至还夹带著浓浓的哭音。
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本以为她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在四个小时后,她竟会来个去而复返。
他烦躁地爬梳著自己短短的头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女人来闹,加上门外这女孩子,这个月已经有三个女人找上门了。
陈国强是他高中的学弟,两人断断续续有联络,一个月前他房子的租约到期,新买的房子却还在交屋的装潢阶段,刚好陈国强说要外派到美国两个月,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便将这间套房暂借给他住。
早知道陈国强的男女关系这么乱,他就不会贪一时之便的住进来,这下给自己惹来不少麻烦。
前两个女人都还懂得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看似文静的女人,吵闹起来跟她的外表简直判若两人。
季云白恶狠狠的把大门一开,扑鼻的酒味霎时迎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更皱了眉头。“你再继续吵,我就报警处理。”
女人白皙的脸颊印著两圈嫣红,眼神有些迷蒙,脚下有些不稳,看起来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我没地方去……陈国强到底会不会回来?”
听他说要报警,她的声音自动缩小,说起话来还打著酒嗝,空气里全都浮游著浓浓的酒味。
“他不住在这里,这里现在住的人是我。”季云白一字一字用力地说。
“那他现在住在哪里?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小手又抓上了他的手臂。
“他去美国了,你死心吧!不要再来找他了。”这种为爱寻死寻活的女人是季云白最看不起的。
季云白的话像刀锋一样,一字一字划在她碎弱的心房。“去美国?怎么会……他怎么都没告诉我?”
“别傻了,他不要你了,怎么会告诉你!”他的话说得很狠,他是想看这样能不能敲醒眼前这无知女生的脑袋。
她不稳地晃著,就这么往前跌去;季云白可以闪开,可这一闪不就让她摔到地上?他只好以自己的胸口支撑著她的身体。
“他不要我,他也要告诉我呀!他怎么能什么都不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美国吗?”她又叫了出来,酒醉的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说话显得语无伦次。
“该死!”季云白看著对面的小套房已经有人探出头来,他还不想在这栋大厦出名,更不想引来警方的关切,算到底,他可是认识那个罪魁祸首陈国强呢!
季云白只好把她拉进屋内,再把大门重重的关上,然后把她甩到沙发上。
她跌落在沙发上,嘴里仍不停叫喊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这么的喜欢他,他对我说过的话难道都忘记了吗?”
“你清醒点,你这个白痴!陈国强有的可不只是你这个女人而已,你为那种男人伤心划得来吗?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又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知道?”她突然跳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臂。“你帮我打电话给他好不好、好不好?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她带著哭音,五官在小脸上皱成难看的一团。
“你别来我这里闹!”他顺势拉著她,将她拖进浴室里,拿起莲蓬头,打开水龙头,让强烈的水柱往她的小脸喷去。
他实在忍无可忍了,一开始他还可以好言相劝,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再测试他的脾气,竟然还敢喝醉酒来闹。
不冷不热的五月天,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的长T恤,被冷水一冲,她一颗酒醉的脑袋霎时清醒过来。
她将双手环抱胸前,慢慢蹲了下去,好冷呀!
她离开这里之后,因不甘心就这样回新竹,毕竟她可是鼓足很大的勇气才找上门来,没想到却什么消息都没有。
心烦之下,就在隔壁的超商买了三瓶啤酒,然后坐在小公园里慢慢喝光这些啤酒。
可能是没吃东西就喝酒,也可能是她的心情很差,加上她只有一瓶啤酒的酒量,愈喝她的情绪愈糟糕,愈糟糕就愈不稳定。
她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她自认对陈国强很好,陈国强为何要这样一声不吭就不见人影?
他可以大大方方说不要她,可以跟她摊牌,但她就是受不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遗弃。
这个男人一定知道陈国强的下落,既然来了,无论如何她都得知道陈国强的下落,于是她藉著酒气,鼓足了勇气,又回到陈国强的小套房。
季云白看她缩成一团,终于将莲蓬头的水给关了。“你清醒了没?”
冷水浇灌之下,她的脑袋也愈来愈清醒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在悲伤中还有几丝的娇羞。
他刚刚一时冲动,把她淋了个全身湿,看她只背了一个背包,也不会有换洗的衣服,现在他该拿什么衣服给她穿?
这种天气,还是可以让全身被冷水淋湿的人感冒的。
季云白走出浴室,拿了一件自己的长T恤和一件薄被,才又走回浴室。“你顺便洗个澡,一身酒味真是难闻死了,女孩子要懂得洁身自爱,这是我的衣服,你将就著穿,把自己包好才准走出浴室。”他将衣物放下,走出浴室。
看著茶几上摊著的一堆文件,还有一台笔记型电脑,那是他带回来加班的。
他最近很忙,忙著处理公司的合并案,还得盯著新屋的装潢进度,他已经够烦了,没想到又有女人找上门。
他一定要把陈国强给掐死,借房子给他住,果然不安好心,原来是想藉他的手打发这些发花痴的女人。
他也不懂陈国强有什么好,顶多能言善道,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没想到只凭那张嘴就可以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可见那些女人多么肤浅,甘愿被陈国强的那张嘴给欺骗。
不知经过多久,浴室的门终于打开,她穿上他特大号的T恤,T恤过膝都可以当裙子了,但她还是用薄被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样。
她站在浴室门边,酒醒后的她更觉得自己的难堪。
季云白看了她一眼,出浴美人再美,他都无心欣赏,他的头很痛,这种时候连末班车都没有了,他也无法这样就把酒醉的她给赶出去。“别以为我会把床让给你睡,你就将就睡沙发吧!”
小套房本来就没多大,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门口边就是简易的流理台和浴室,靠近阳台边有一张双人大床,另一边的墙面则是小型电视柜和衣柜,中间摆了一张两人座的沙发和一个茶几,此刻他就坐在地上。
看她无措的样子,小脸还有些惧意。“现在才来怕我,来不及了吧?大门在那里,想走就快走,我绝不会留你的。”季云白的话说得很刻薄。
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她反而安了心,于是她在沙发上坐下,刚好和他面对面。“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明天一早就走。”
她的一头长发还湿淋淋的,这个时候的她该是娇柔的风情,偏偏她硬是强装著倔意,音调硬是冷了几分。
“最好是这样。”季云白故意看著电脑也不想看著她。
“陈国强真的有很多女人吗?”她哭丧著脸问。
“你是这个月第三个找上门来的女人了,你说呢?”他一定得想办法赶快搬离这里,事不过三,他不想再有第四次。
“我不信,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季云白冷哼了一声,很是轻蔑。“随便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你跟国强是什么关系?”看他那种态度,她心里就觉得很委屈,他有必要用这种嘲讽的口气对她吗?
“我是他的学长,他把房子暂时借给我住,他去美国出差了。”
“意思是他还会回来?那我一定会想办法跟他问清楚的。”她虽想哭,但被他这么一激,再多的眼泪她都吞了回去。
“随便你!”他关了电脑,有个陌生女人在,他再也无法平静的工作。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只要他亲口对我说,我就会死心了,我再也不会纠缠他。”这个男人讲话很恶质,可是她也只能忍耐,谁让他是她唯一的线索。
季云白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才将手机递到她的手上。“你自己问他。”
她接过手机,内心战战兢兢又忐忑不安,她终于跟陈国强联络上了。
季云白看著怀里睡著的女人,他可是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浓眉皱得死紧,有著深深的无奈,轻轻将她放平在床上,然后抽掉她身上的薄被。
她穿著他的T恤,露出白皙的胸口和一双匀称的双腿,这样的清秀佳人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血脉偾张、想入非非。
他替她盖好棉被,趁人之危向来不是他季云白会做出的事。
稍早之前,她和陈国强通上电话,听得出来陈国强已经在电话里跟她分手了,她哭得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完全不顾形象,最后还竟然哭倒在他的怀里。
他可以一把推开她,可是看她哭得这么凄惨,被骗了爱情已经够可怜了,没来由的心软,让他只好把肩膀借给她哭一哭,下场就是她把他的肩膀当枕头。
这下不能让她去窝沙发,他长手长脚的也无法窝进两人座的沙发,虽然明天是周末,可是他还有一整天的会议要开,他可不想开会开到一半去梦周公。
他伸直长脚,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拉了另一条薄被来盖,尽量不要碰到她的身体。
半夜里,他睡得模模糊糊,他感觉有东西压上了他的身体,他张眼一看,他的肚子上正挂著一只小腿。
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像微风吹拂般,在他的耳朵搔痒著,那样的感受很怪异,明明不该有的,但他的心跳却微微加快了。
他躺得直挺挺的,丝毫不敢乱动,就这么盯著天花板看。
她闹也闹够了、哭也哭够了,难怪她会这么累,累到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什么时候这么孬过?
虽然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但二十八岁的他,女朋友也交过几个,什么时候他会沦落到被女人折腾,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他的胸前又多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眼睛再次往下一瞄,是她的小手。
这样被她吃豆腐也就算了,可是她却愈来愈不安分,小手不但紧紧攀著他,连小腿都勾在他的腰上,更夸张的是,她的小脸已经贴上了他的颈侧,简直像无尾熊攀著尤加利树般。
他忍了再忍,这样别说是睡,男人原始的冲动也会让他蠢蠢欲动的,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危机意识,要是换成别的男人,早就把她拆吞入腹,还是她根本不在乎男女关系?
他的呼吸里全是淡淡的沐浴香,她的小手小脚让他的身体紧绷到非常的难受,他用力地甩开身上的小手小脚,猛然地坐了起身。
“嗯……嗯……”她哼啊叫了两声,眼睛连张都没有张开。“别动嘛!”她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继续拉回怀里。
小夜灯下,他看见她眼睫上带著如露珠般的泪水,这个笨女人,干什么为一个烂男人伤心成这个样子!
他顺著她的手势又躺回她的身边,这次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没有大吵大闹的她属于小家碧玉型,秀气中有股坚毅的气息。
那蠕动的唇角似乎在叫什么,却又没有叫出任何声音,他像是受到魔咒般,就这么吻上那微微在嚷嚷的小嘴。
甜美的唇、诱人的滋味,他的自持力全然破功。
“国强……”她的小嘴在他的嘴里嘤咛出声。
一句“国强”让他高涨的情欲在瞬间浇息、浇冷,他拿掉她的手,跳下了床。这是什么鬼?他为何会对一个陌生女人做出这种类似性骚扰的行为?
他气自己,更气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
他决定还是去窝在沙发上睡,再被折腾下去,他明天铁定会在会议上打瞌睡。
迷迷糊糊之间他还是睡著了,一直到闹钟响起,他才从沙发上跳起来,甩一甩头,想让神智清醒一些。
床上的女人呢?
人不见了,薄被整整齐齐的折叠在床上。
他站了起来,在茶几上看见一张字条。
谢谢你收留我一晚,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你的T恤先借我,等我洗好了之后,会叫快递寄还给你。
没有署名,他还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就这么来得疯狂、去得潇洒,却扰得他平静的心再也无法平静,更害得他昨晚频频作著香艳刺激的春梦。
第二章
大展集团在华人世界里是响当当的大财团,集团底下有饭店、百货公司、游乐园、农场等等的事业。
近几年大展为了拓展版图,以收购经营不善的公司为首要目标,企图将事业的触角以并购的方式,快速在华人地区成为服务业的龙头老大。
此刻在大展集团总部的一楼会议室里,大展投资部门与高层正在开会。
“会议开始吧!”开口的是大展农场的总经理郑奇来。
“总经理,关于蓝天农场的评估报告都在这里。”季云白将手上厚重的数据卷宗送到郑奇来的面前。
“那开始简报吧!”郑奇来没有看手上的资料,反而盯着眼前的投影机。
投影机里正在播放计算机里的数据,而季云白边操控着鼠标边讲解。“蓝天农场的负责人已经无心经营农场,他的晚辈也完全不想接手,只想赶快把农场变现,目前总共有三家企业对蓝天农场产生兴趣。”
屏幕上呈现的是蓝天民宿的小木屋群,在蓝天白云下,有着美丽的好风光。
季云白用鼠标,让图片翻到下一页。“目前蓝天有十二间独栋小木屋和一栋三层楼的主建筑物,可以提供双人房十间、四人房八间,根据蓝天提供的财报资料,截至目前为止是有盈余,但是人事成本开销也很大,经营得很辛苦,广大的土地都因为经费不足而没有开发……”
季云白是投资部门的经理,主导并购蓝天农场这件案子,他从背景、交通位置、未来前景、对大展的贡献度等等一一介绍分析。
郑奇来听得连连点头。
季云白刚从国外学成归国,对投资总是有他独特的观点,他更是郑奇来大学时的学弟,能挖到季云白这个宝,对郑奇来来说等于是多了一双左右手。
季云白在分析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说到结论。“大展农场目前在台东和台南各有一处,如果可以在新竹增加据点,那我们就可以正式抢攻北台湾的休闲旅游。
“而新竹离台北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大台北人在生活压力之下,要选择休闲度假的场地却又不用开很远的车,我想新竹这个地点是很适当的。”
在场的除了郑奇来、季云白,还有财务部门的主管、大展农场两地的总监,在经过大家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讨论之后,郑奇来终于下了指示,他将厚重的资料丢给身边的秘书。
“这只是第一次会议,我对购买蓝天农场很有兴趣,真的要并购还是需要董事会的同意,我想动作必须快一点,免得让他人抢得先机。”
“季经理,你去一趟蓝天农场,假装去度假,毕竟报告是死的,我要看到更实际的数据,而不是蓝天自行提供的数据,谁知道蓝天会不会做假呢?”
“是,”季云白一口答应。“我正有此打算,暗地里观察更有助于投资的准确度。”
季云白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站在台前做报告时态度显得气定神闲,更有说服人心的好口才,他很得郑家人的赏识,更是郑奇来私心认为的班底。
“我们要掌握更精确的购买价格,要是买贵了,我想大家都丢脸,我可不想让董事会有机会修理我。”郑奇来用着轻松的语调说着,毕竟他也才三十,跟季云白的年纪相当,甚至比在场的某些主管还要小上一辈。
“总经理,你放心。”季云白一口答应。
“那就这样吧!散会。”
郑奇来虽然喊着散会,人却还是坐着不动,等到主管都走光了,只剩下季云白时。“云白,这次的案子你要多费心了。”他拍了拍季云白的肩。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投资案做得很漂亮。”季云白微笑着承诺。
投资部门隶属于总公司的管辖,但在私底下,他算得上是郑奇来这一边的人马,当然得更尽心尽力。
大展集团其实也可以说是郑氏集团,集团里的重要干部全由郑家人担任,总裁是郑家虎,也就是郑奇来的伯父:副总裁是郑家龙,是郑奇来的父亲。
而大展饭店是由郑家虎的长子郑鸿来担任总经理,大展百货则是由次子郑开来担任总经理,大展娱乐由三子郑恩来任职总经理。
反观自己家里这一脉,郑奇来就觉得有点呕,因为他家就只有他这个独子,就算他再努力十倍,也拚不过伯父家的三个儿子。
虽然郑奇来一直想要有所突破,但也只能管理这种不太引人注目的农场事业,在无奈之余,也只能尽量力求表现。
“那就好,这件案子若成功,可以贡献农场事业多一点收益的话,我们两个都有面子。”郑奇来站了起来,“你就出公差去蓝天一个礼拜吧!”
“是的,有假可放,我何乐而不为呢?谢谢总经理放我大假,我会随时以E…mail传回最新的消息。”季云白爽朗地笑着。
“别只顾着玩呀!但如果有好玩的,也不要忘了通知我。”郑奇来故意这么说。
郑奇来明知季云白向来把工作当生命,根本不会混水摸鱼,反而他这个总经理常常会丢下公事不管,在这点上,他就很佩服季云白肯为工作卖命的精神。
“放心,我不会通知你来捣蛋的。”季云白也笑了,谁让两人除了同事之外的交情,私底下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这件事就这么确定,季云白心忖,他一定要把这件投资案做得漂亮,这不但是郑奇来翻身的机会,也是他自己更上一层楼的最好表现机会。
风和日丽,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这样美好的日子,高又美却显得无精打采、叹气连连。
“又美,你在发什么呆?刷卡呀!”柜台沈培茹拿着信用卡递到高又美的面前。“叫你好几声了,你魂飞到哪去了?”
柜台前站着一对情侣,正等着刷卡付帐。
“哦,对不起。”被沈培茹的大手一推,高又美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连忙操作计算机和刷卡机。
等到刷卡动作完成,高又美将信用卡和发票交还给沈培茹,沈培茹再将信用卡和发票连同房间钥匙和地图交给客人。
“105号房,大门口出去后往右边走,就会看到小木屋的指示牌,别忘了晚上六点之后,餐厅就可以用餐,有任何问题麻烦请拨柜台的电话,我们会竭诚为您服务。”沈培茹笑咪咪地解释。
情侣游客提着行李走出了大门。
柜台前现在没有客人,沈培茹不高兴地坐了下来,她瞪了高又美一眼。“你呀!别给我们女人丢脸好不好?那个陈国强这么没良心,你还为他这样不吃不喝,值得吗?你再不恢复精神,早晚会被你叔叔给轰回家去吃自己。”沈培茹忍不住开骂。
高又美是会计,负责记帐、收银的工作;而沈培茹是柜台小姐,两人是大学同班同学。
去年刚毕业时,两人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找工作又四处碰壁,刚好蓝天的老板是高又美的叔叔,叔叔这里欠缺员工,两个有伴的小女人就一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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