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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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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夸口,我要是说我的节俭在这世上排名第二,可没人敢说他是第一,还好你没把”浪费“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然我一定叫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全给我吞下去。”
“对不起!”阿生赶紧道歉。
“你别一天到晚小声小气的对不起好不好?活像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若月白了他一眼,她很凶吗?为什么他每次见了她就一脸可怜样?
“对不起……”他只知道自己又惹她不高兴了,连忙又补上一句。
“我叫你别再说那三个字了行不行?哪来这么多的对不起?你再对不起下去,我以后三餐就用这三个字饱你。”若月威胁的说。
“对不……”阿生在若月的警告眼神下吞了吞口水,也把到口的“起”字给吞了下去。“你不喜欢听那三个字?那我应该说什么?”
“我管你说什么,以后别再让我听到那三个字就是了。”若月对他总算听进去自己的话而满意的点点头。
“那我说Iamsorry可不可以?”阿生抬起头满怀希望的问。
她不爱听那三个字,那讲英文应该可以吧!
若月整个脸都皱在一起了,要是换作别人,她早就一脚过去,还站在这儿听他抬,可是阿生脸上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反而好像因为找到另一个方法而开心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算了,我投降!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管不着。”再管下去,她迟早把自己气死。
“Iamsorry,你又生气了?”阿生不明白的抓了抓头,他不是想了个好法子吗?为什么她看来好像还是很不满意呢?
“我没有生气!”若月的话和她的表情根本是两回事,她看了明显不相信的阿生一眼,更是没好气的翻翻白眼,他怎么这时候变聪明了?“我就算生气也是生自己的气行不行?你就少烦我了!”
“Iamsorry……”
“停!”若月举起手打断他的对不起,“我不是你阿母(台),你别老是在那儿搓来搓去(台)的。”
“可是我……”
“别可是来可是去的,你吃饱了我们整理一下就走,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打混。”
阿生看见若月一脸的坚持,吞下了原本想说的话,点点头站起了身,接过若月手中装着便当盒的塑胶袋,“对面有垃圾桶,我过去丢。”
“等一下!你要丢丢你自己的就好了,我的还我。”若月一把抢过阿生手中的塑胶袋。
阿生有些不明白,“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事,我帮你去一下垃圾又有什么关系?”
“你的才是垃圾,我的可是我明天的早餐哪!不然你以为我留着是为了摆好看的吗?真是个浪费的小表,看不起一粒米的人终将为一粒米而哭泣,没听过吗?”若月宝贝的将便当抱在胸前,真是好加在,还好没给这莽撞的家伙给毁了她的早餐。
阿生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饭菜都只吃了一半,原来她是想分两餐吃,这下他总算相信为什么她认了第二便没人敢当第一,像她这样“节俭”的人,就算他没失去记忆也不见得看过,因为这实在是太……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曾几回闻?
“那我过去丢我的垃圾好了。”阿生虽然觉得吃隔夜的东西似乎不大好,可是看看若月脸上的表情,他决定,还是先别说什么话,以免又惹她不高兴。
若月左等右等,这个男人不过是过个街去去垃圾,竟然去了快十分钟还没回来,他是直接跑到垃圾坑去丢吗?
再过了十分钟,若月已经坐不住了,除非他是直接掉到垃圾堆里,不然有什么人会丢一个垃圾去了大半天还不见人影的?
若月没好气的起身向阿生刚刚说的地方走去,一边还在嘴里猛嘀咕,“这个死阿生!如果让我找着了,不用他自己掉进去,我先把他终结处理掉,外包上再写上两个大大的”麻烦“,属于不可回收,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类。”
若月来到阿生刚刚所说的垃圾桶边,却没发现阿生的踪影,这让她皱起了眉头,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不会真掉进垃圾桶去了吧!
她忍下低头看着垃圾桶,说实在话,那个白痴男人什么白痴事做不出来,任何事遇上了他,根本没有正常可言。
她放弃了像挑破烂的一样去翻垃圾桶,一回头,竟然发现阿生就站在一家商店的橱窗前,她不想承认,可是却也不能否认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确实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
被若月这一喊,着迷的阿生这才连忙回过头,脸上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起了一片飞红。
“不是……我……我不是……”
若月没有等他把那大概不可能完整表达的话说完,迳自探头向他方才眼睛的焦点看过去,原本还好奇着是什么样的东西会让他有这样迷醉的表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入眼的竟然是一家乐器行。
“你就是在看这个?”若月当他有问题的睨着他,不过就是一堆乐器嘛!他干什么看成这个样子,就只差口水没有滴下来而已。
“我可不可以……”阿生看看她,欲言又止。
“你到底要什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可不可以?”一看到阿生那战战兢兢的样儿,若月心中的无名火又起,几乎是用吼的了。
“你真的生气了?那我还是不要好了。”阿生被若月吼得又是一缩,就算有什么话,这会儿也不敢说了。
“要不要由我决定,我叫你说你就给我说!”若月几乎是把阿生死钉在墙上的瞪着他说。
“我只是想……想进去看看,还有……我想要一本乐谱。”阿生吞了吞口水,他不敢看若月的脸,怕他过度的要求会在她的脸上留下更不耐烦的表情。
可是,他真的好想要一本乐谱,在他第一眼看到那黑色烫金的乐谱时,那熟悉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的在他体内穿过,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体内冲出。
等了好一会儿,若月仍没有出声,一直不敢直视她的阿生忍不住急急忙忙说:“我一定会付钱给你的,可不可以?”
若月看着一脸渴望的阿生,他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事一般,急切得连语气都有一些颤抖。
“我又没有说不可以。”若月叹了一口气。
“真的可以?”阿生不敢置信的问。他兴奋的抬起头,看到了若月眼中的肯定,也不管这是不是大街上,抓着若月就又叫又跳了起来。
若月虽然高,可一身轻得像是竹竿一样,让阿生一兴奋就像大熊似的一扑,差一点整个人向后栽,只好紧紧攀住阿生,以免摔个乌龟大翻身。
若月下意识中一直把他定位成是一个“大”了一点的孩子,可现在这么一抱,若月清楚的知道,他身上那强而有力的线条可不是孩子会有的曲线
他是个男人!这个念头一起,若月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急急的推开阿生,结果却直直的撞上了提着一桶水要出来倒的店老板。
这下若月的火是灭了,可却换上了一身的湿,她看看一脸惊慌的阿生和不知所措的老板,对天长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店老板连忙的道歉。
“我……算了,是我自己不好。”看着老板一脸的抱歉,若月倒也没了气,反正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
“快进来,我拿毛巾给你擦。”
不容若月拒绝的,他拉着若月和阿生就进了店中,然后急急的转身入内拿出一条乾净的毛巾给若月,但是阿生抢先一步的接过了老板手中的毛巾,一脸担心的忙着帮若月擦乾。
老板那恍然大悟的眼神和阿生不带暧昧之意却饱含关心的挑逗,在在引得若月不自在到了极点,她伸手抢过阿生手中的毛巾,不甚高兴的白了他一眼,但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红霞。
“我自己来就好!”
阿生由若月不自然的样子,才想起自己这样的举动似是不太合宜。
“对不……”自觉失礼的他习惯的想道歉,可一想起若月的交代,连忙又改了口,“Iamsorry!”
“别又来了!”若月嫌恶的皱起眉头,“你不是对什么乐谱很有兴趣吗?快点买一买,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阿生一听若月这么说,刚刚一脸纤悔的神情一下子换上了无限的欣喜,“我真的可以买?”
他走到柜台旁,在墙柜上的最顶端拿下一本黑皮烫金的乐谱,像是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翻阅着,那谨慎的表情,就像是害怕一个用力会弄坏乐谱似的。
若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好奇的探头,不过就是一本空白的乐谱,阿生的表情让她还以为这是某位大师的手稿呢!
不过不是大师的手稿也好,至少这表示价钱大概不会贵到哪里去,反正不过就是封面好看了点的一堆纸而已,不是吗?
“你要买这个?”
“这是一九八八年的纪念版,对不对?”阿生一脸的兴奋。
“你真的是好眼光,这可是芬兰最知名的造纸厂专门为作曲家量身订作的,许多知名的作曲家都是用这一款,而且还是限量发行,而这是唯一黑皮烫金的版本。”老板像是遇到知音的说。
限量发行!不会吧!若月瞪大了眼睛。相对于愈讲愈兴奋的老板,若月的脸是愈来愈难看,她甚至觉得刚刚吃的东西在她的胃中不停的在玩老鹰捉小鸡。
“等一等,你先告诉我,这东西要多少钱?”
“看在你识货的份上,就卖你们一万三千四百元。”老板用一种很自傲的口气说。
“一万三千四百元?!你吭人啊!这不过是一堆纸耶!”若月尖叫出声。
“小姐,这内页单张在市场上可以叫到一百元,这一本有一百页,再加上真皮夹子和封套,一万三千四可是很多人抢着要,还有人出到一万五千元要跟我买都被我拒绝了。要不是看在这个先生看来很识货,我还不舍得卖呢!”意思就是若月敢嫌他开得价高,根本就是没眼光到了极点。
“一万三千四百元耶!你知道要赚多久才赚得到吗?”若月瞪大了眼。
她会答应让他买,是因为她认为那只不过是一本“小小的乐谱”,但现在知道它的价钱超过她的极限许多,就算他学孟姜女哭长城也哭不倒她的抠门。
“可是……”阿生紧张的看着若月。
“最多五千元,这是极限,就算是信用卡刷卡也有额度的吧!”若月一点也不退让。
“五千元!开什么玩笑?去!去!去!衣服乾了就走,别妨害我做生意。”老板一听脸都绿了,这一万五的生意被人叫到只有三分之一的价格,这女人以为他是倒店大拍卖呀!
“走就走!”若月拉起阿生就要往外走。
阿生舍不得的看着手中的乐谱,可是他也知道想改变若月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只好乖乖的将乐谱放回了柜台。
这时,门上的铃响了起来,一个女孩一脸着急的走进来。
“老板,我的琴调好音了没?”
“我昨天不是说下个礼拜才会好的吗?”老板皱起了眉头。
“不行啦!昨天老师临时宣布大后天要检试,没有我的琴,我根本没办法练习。”女孩急得泪水都快要出来了。
“那你拿去让人调音好了,我现在手中没有音叉,根本没法调音。”老板由身后的柜子拿出一把小提琴。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阿生突然出声。
老板徵得了女孩的同意,把琴递给了阿生,阿生接过琴后,用近乎研究的眼神仔细的将手中的小提琴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这大概是密西根的小提琴师傅约瑟夫,柯丁和葛雷。艾福斯所制做的琴。”阿生打量了之后突然说。
那女孩猛点头。“你对小提琴也有认识?”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试着调看看。”
在徵得了女孩的同意之后,阿生向老板要了一杯水。
“你要水做什么?”若月有些不明白。
现在的阿生看起来像是她捡回来的那个,但神情又不像,因为现在的阿生脸上是一种她从不曾见过的自信与坚定。
“调音。”阿生天真一笑,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用手敲了一下玻璃杯,对着玻璃杯清脆的声响似是满意的点头。
将杯子放在桌上之后,他将琴架在肩上,拿起琴弓,熟稔的拉出一段音阶,然后再调整琴弦,就这样一再的重复几个步骤后,若月这才发现,那杯子的水似乎随着阿生每调一次音,反应就愈来愈大,最后几乎在杯中跳起了波浪舞。
她再看看老板和女孩,他们的反应也是和她一般的瞪大眼睛,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突然,“啪!”的一声,玻璃杯竟然碎裂了开来,阿生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样应该就可以了。”他把琴交还给女孩。
“为什么会这样?”若月实在是不明白,于是出声问。
这杯子莫名其妙的破了,为什么没有人觉得奇怪?
“这杯子就是一种共鸣器,而水可以调节共鸣的音,这样就成了音叉的替代品,一旦音调到够准的时候,杯中的水就会产生共鸣,而一旦乐器的音和音叉的波长完全吻合的时候,就像是超音波,这玻璃杯会碎裂在理论上本来是可行的,可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用耳朵和感觉就把音调到这种地步。”
就若月看起来,老板只差点没跪下来膜拜阿生了。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若月皱起了眉头说。
老板的解释从头到尾用得都是一种崇拜的口气,这让对音乐根本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若月,也感觉到阿生做的事好像很不寻常。
没失忆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何止厉害,没有一定的音感根本做不到,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老板也是性情中人,怒笑全凭一念之间。方才还急着赶人,现在几乎是把阿生当偶像看待了。
“没有啦!我没你说的这么厉害,而且我还弄坏了你的杯子。”
阿生被老板这么一捧,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完全没了方才拉琴时的自信,现在的他,又像是若月习惯的阿生了。
“不!你真的是太谦虚了,能让我看到这样高超的技术,一个杯子又算得了什么?我这辈子最爱交的朋友就是音乐人,你不是很想要这一本乐谱吗?虽然五千元是低得离谱,但是就当我交了你这个了不起的小兄弟的礼物好了。”老板也很阿莎力。
“真的!”阿生好高兴的转身对着若月又叫又笑,“你听到了吗?老板答应了耶!”
若月又不是聋了,老板说得这么大声,她想当做没听到也不行了。
看到这突来的大转折,若月心中可没有一点的雀跃之情,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喔!早知道会这样,她刚刚该把上限的价钱压得更低一点才是!
第五章
这几天,若月的生活因为有了阿生的加入而乱成一团,等她好不容易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想一下的时候,这时她才发现,距离自己答应楚可情交稿的时间只剩下四天不到。
不知是不是前两天在乐器店让老板的水泼过,这两天她一直觉得头重脚轻,她不会是感冒了吧?
她用力的甩去脑中萦绕不去的昏眩感?开什么玩笑,她可是有一大堆的工作,可没有生病的权利。
嘿!别为她如此执着于工作太过感动,她只是舍不得、放不下她的抢钱计画,对她来说,要她躺在床上看着时间白白的流走,那可是比头痛更会要了她的命。
不过,还有一件更令她头痛的事,那就是楚可情根本是丢给她一个大难题,她以往接的稿子不是些自传,就是些悬疑科幻或是侦探之类的小说,这一类的用辞她早就熟得不能再熟,翻起来得心应手,可是她这一次丢给她的,竟然是一本罗曼史!而且还要翻得文言一点,就楚可情的文言一点就是言辞优美、不落俗套……这想起来就教她头更痛,不就是些嗯嗯啊啊,要怎么文言一点?难不成叫床的声音加上之乎者也变成“啊之”、“嗯乎”、“哟者”、“哎也”?
而且中国人是怎么回事,这闺房用语怎么净是些“鱼水之欢”、“云雨巫山”、“乾柴遇上烈火”、“大早逢甘霖”、“蓬门今始为君开”……干嘛呀!还文言文哩!这文诌诌的过了头,看不懂的还以为她在写风景咧!
若月挫败得丢下手中的稿子,这对一向以赚钱为目的的她,实在是少见的事,而这也更让她确定了一件事,她一定是生病了!
她打开房门,下楼想到厨房找杯水喝,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阿生和风妤璇两个人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若月出了声,把两个靠在一起的头一下子分了开来,原本若月以为阿生的脸上会出现出轨被人抓到的惊慌,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表现得竟像是高兴看到她一般,反倒让她对自己的小心眼有些赧然。
他们就算要一起做什么爱做的事又干她什么事?她只不过捡他回来而已,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管得着他爱做什么?不做什么?
“你的稿子写完了?”阿生一脸的期待。因为所有的人一再告诫他,她写稿的时候不能去吵她,所以,他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若月翻翻白眼,稿子要是写完她也不用这么心烦了。不过,她选择不回答这只会惹她心烦的问题。
“你们在做什么?”
“花奶奶允许我去外头的花园拔了一些椰子下来,我想弄点椰子水分给大家喝,可是我找不到一把可以切开椰子的刀子,妤璇说她来帮我算施力点,这样就算不需锐利的刀子也能够轻易的切开椰子。”阿生拿起手中的尺和椰子给若月看。
妤璇?叫得还真是亲热!
“你是猴子转世的呀?还能上树拔椰子!真是太厉害了。”若月的口气酸得连她自己都闻得出来。
阿生也不知道是天真还是笨,只见他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原来我是猴子变的?只是,我连自己以前是什么人都记不起来了,这上辈子是不是猴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为不能回答若月的问题而一脸的苦恼样。
“你问我,我问谁?”若月没好气的说。有谁会认真去想这种白痴问题的?
“若月姐,你不要惹阿生伤心啦!他失去记忆已经很难过了。”风妤璇对着若月不赞同的摇摇头。
若月看看这会儿又低下头的阿生,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拜托!别一副好像我又在欺负你的样子,你就算没有失去记忆,也不会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猴子,所以说,让我们忘了这可笑的问题,OK?”
“喔!”阿生仍是低着头小小声的应着。
若月看看阿生那像是断了电的失落表情,又是一声仰天长叹。“好,我道歉行吗?”
“啧啧!天要下红雨了是不?”风妤璇来回的看了看若月和阿生,脸上闪着难以捉摸的光芒。“阿生,你还真是厉害,没付钱还能买到若月姐的一声道歉。”
“风妤璇!”若月没好气的瞪了那个本性皮得要命,可脸上却老是装出无辜样的风妤璇一眼。
“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是来算施力点好了。”风妤璇吐了吐舌头,“这椰子真像我老哥,外面和里面是两样,要找出可以开窍的那一点还真难。”
“你老哥和椰子?”有人会把自己的老哥和椰子连在一起说的吗?“你们这些高智商的人的想法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我同意,我就常常不知道我哥哥在想什么。”风妤璇立刻附议。
“我说的是你,你可别跟我说你哥的智商比你高,你的IQ可不是普通的高了耶!”若月睁大眼,她实在很难想像像风妤璇这种不是人的头脑之外,有人比她更奇怪的。毕竟有哪一个正常人剖椰子会去算施力点的?
“我根本不能跟我哥哥比,他是恶魔转世的。”风妤璇一提到自己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的老哥,机伶的打了一个冷颤。
“看你说得这样,我还真想看看你哥哥是什么三头六臂?”
“别看到比较好。”风妤璇连忙摇摇头,脸上满是惊惧。“我老哥比这椰子还难搞定,而且还不见得有椰子水可以喝。”
“再难闻的椰子只要有点技巧,要打开也不是那么难。”若月一脸笃定的说。
“说得简单,你知道要算出施力点多费工夫吗?首先,我们要量出它的表面积和重量,再对照统计数字预测它的内含量,再用各种会影响椰子内部水分多寡的微量因数,像是当年雨量、产地和种植人为因素做修正值,再配合椰子本身品种的组织做全盘分析,你可别听我说得简单,这做起来都可以写论文报告了。”风妤璇不愧是当教授的,一开口就是洋洋的一大篇。
“我可不认为你说得简单,我听得都头疼死了,真要为了吃一颗椰子搞这阵仗,这个世界上大概没几个人会去吃这种东西了,所以,我说你们这种人的脑袋不知道是怎么生的,这种白痴问题也能搞得这么复杂?”
“如果是我哥哥在这,或许他会算得更快,可能不用我一半的时间就可以算出。”虽然风妤璇怕死了她老哥,但对她老哥的能力倒是相当推崇。
若月受不了的摇摇头,“这事不用你那超级天才的老哥,换我来也不用三十秒。”
“三十秒!这怎么可能?我才不相信。”别说她风妤璇的能力做不到,就算是她那有打小就有“神童”之名的老哥,也不一定能在三十秒内做到。
若月笑了笑,“把你身上的牛奶糖给我,我就告诉你如何在三十秒内剖开椰子。”
一起住了这么段时间,若月早知道风妤璇这个天才“小孩”根本是糖不离身,尤其对牛奶糖更是狂热,身上无时无刻都会带着。
“你不会是要抢我的糖吃吧!”风妤璇戒备的看了若月一眼,就像若月没钱活不了,她没糖也活不了。
“一颗糖换一个解答,这生意还不好赚?我怎么不知道你比我还抠门?”
“好啦!就一颗哟!”风妤璇还要若月保证,才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颗牛奶糖。
若月有点受不了的接过风妤璇递过来的牛奶糖,要不是看在阿生一脸期待的样子,她才没兴趣做这种一颗糖换一个解答的赔本生意呢!
她把手中的牛奶糖除去了包装纸,然后揉成了圆椎状后用包装纸铺着,并弯下身子放在地上。
抓过一颗椰子,若月对着地上的牛奶糖比对一番,然后放开了手,椰子就直直的对着牛奶糖压了上去。
“我的糖!”风妤璇一声尖叫。
若月弯下身子把椰子拿了起来,那牛奶糖竟奇迹似的刺穿了椰子!若月把牛奶糖从椰子上拔了出来,丢给了风妤璇。
“喏!糖还你!”
“真的开了一个洞!你真是太厉害了。”阿生兴奋的抓起了若月的手。
若月对上他那百分之百崇拜的眼神和他手中传来的热度,心下一惊,心跳不规则了起来,而且这些天一直缠着她的燥热感又蓦地升高。
“这根本没什么,不过是个小技巧罢了。”若月连忙抽回手来,并把椰子丢给他。“我赶稿,没时间陪你们耗了!”
说完,就像是有恶鬼在身后追着一样的急急转身,她飞快的冲回自己的房间,连她最初下来喝水的目的都忘得一乾二净。
“她……”阿生皱起眉,抬头看着把若月身影吞没的房门。
“我怎么没想到用重力加速度配合压力原理就可以解决呢?”风妤璇将糖丢进口中边点头边嚼着,再看看一脸担心的阿生,“你知道吗?这话说得真是很有道理,再难开的”椰子“只要有点技巧,要打开也不是那么难的。”
平常大家各忙各的,难得有机会聚在客厅泡茶,而现在除了若月和冷漠雪之外,住在“同居”的所有人都在。
“她每次一赶起稿来都是这样的吗?”忍了几天,阿生终于忍不住担心地问。
不用说,他问的一定是那个为了赶稿已三天没有出过房门的白若月,他是初来乍到,所以不明白若月一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小伙子暧!那个丫头是这样的,上次婆婆我在她赶稿的时候去敲了她的门,啧啧!你都不知道她那个脸色,连鬼看到了都会怕。我劝你不要去吵她,惹毛了她把你丢出去,到时,婆婆我也保不住你。”
花婆婆慢慢的端起面前的人参花茶,细细的啜饮了一口,然后回头对正在冲茶的花嫣儿点点头,“这分量刚好,不厚不薄,挺合口的。”
花嫣儿甜甜的一笑,对奶奶喜欢她泡的茶很是开心,然后她也端了杯茶递给阿生。“别紧张,坐下来喝杯茶。”
阿生漫不经心的啜饮了一口后,微愣的看着花嫣儿,“这是什么东西?味道好特别。”
“这是薰衣草茶,对纾解神经紧张很有用的。”
“喔!”阿生点了点头,又啜了一口,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花茶真的有其效用,渐渐的,他比较放松,坐在椅子上也不像方才一般的如坐针毡了。
“你放心啦!若月姐不会有事的,她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在她没把这个世界上的钱全赚到她自己的口袋前,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风妤璇调皮的揶揄着若月。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她,她也是人,这样不吃不喝的赶稿,对身体很不好的。”
阿生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脸少见的严肃模样。
“哟!生气了?”风妤璇扮了一个鬼脸。
“妤璇,你这样说真的是不好,若月只是对工作认真一点罢了。”花嫣儿也觉得风妤璇这话儿说得有些过火,难怪阿生会打抱不平。
“一点吗?钱鬼都没有她这么死要钱。”花婆婆站在风妤璇这一边,倒不如说是出来搅局的。有些人嘛!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老爱当个翻云覆雨手。
“花奶奶,你说得好像你见过钱鬼似的,你不会真的见过吧?”风妤璇一脸好奇的问。
“我当然见过,都不知道是多久的朋友了,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算得出来。”
“真的?我能不能也看看?”风妤璇一听,整个人的精神都来了,她这辈子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不明白的事她愈有兴趣。
“好啊!跋明儿我捎个讯叫他来和你打个照面。”花奶奶倒也一脸正经的允诺。“不过,你想见鬼做什么?”
“帮我追老公啊!”风妤璇不知道是说真还是开玩笑。
“原来小丫头是想嫁人,这是好事,说来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我一定帮你到底。”
看着这一老一小愈说愈有那个样子,花嫣儿忍不住出来喊停,“奶奶,你别闹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真的认识鬼呢!好端端的把一个屋子变成了人家口中的鬼屋也就算了,这话要是再传出去,不知道又要传成什么样子了。”
“嗟!你这丫头就是这样,你管别人怎么想,我们这样过生活不是快活许多?”花奶奶不赞同的摇摇头,对花嫣儿认真的个性不以为然。
“好啦!奶奶,我们别说这些,人家阿生可是从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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