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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楼兰之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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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袆想了想说:“钱兄,你能否帮我们弄两套工作服来?”
“工作服?”钱凌一愣忙问:“什么工作服?”
“就是你们当兵的穿的衣服!”陈袆说。
“要那玩意干吗?”李柁问。
“是啊,我也不明白,你不会穿着兵装去偷东西吧?”钱凌说。
“你尽管拿来,我自有用途。”
“莫名其妙!”钱凌说:“好的好的,你们别走啊,我去帮你们弄来。”说完,颠颠地走了。
“陈大哥,你要兵服干什么?”李柁不解地问。
“我想让你帮个忙。”陈袆说。
“啥忙?”
“带我去水牢,见一下你说的那个女孩儿!”
“天!我也就那么一说,你不会当真了吧?”李柁惊讶地问。
“算我求你了,这事儿对我来说很重要!”
李柁看着陈袆那股认真劲,嘟囔道:“好!好!好!我帮你!一听说美女就上劲了,这可是冒着小命呜呼的危险!”
俩人正聊着,钱凌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把兵服往地上一丢,说:“我得走了,晚了要受处分的。”。
“你小子猴急什么啊!你这一走,我们日后怎么联系你啊!”李柁说:“去哪里找你?”
“你千万别去找我,我可是过投降过来的新人!要是碰到你这号罪犯去找我,我不是小命呜呼嘛!”钱凌瞪大了双眼。
“你还真把楼兰当回事儿啊?我告诉你,现在人家不处分你,是想等憋足了臭屁害你呢!不知好歹的家伙。”李柁说说。
“不和你这没素质的说话了,我走了,等我休息的时候就来这里找你们。到时候,给你们带烧鸡过来,准备好酒啊!”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陈袆二人把衣服换上,相互看了看,还真是那回事儿。
“你说,会有人认出我们吗?”李柁有点不放心。
“不会的,我曾经是公众人物还不怕呢,你一个小小勇士,谁认识你啊!”陈袆说。
“说的也是,问题是我怕你连累了我。”
“算了,怕死你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去找!”
“嗨!陈大哥,别介意,开个玩笑,我要是怕死啊,早把你给出卖了,说不定还能领几个赏钱呢!”
二人谨慎地来到大街上。起初李柁还有点拘束,陈袆告诉他:“你越是鬼鬼祟祟的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从容点。”
李柁点头称是,大摇大摆过市。看来陈袆说的对,根本没人注意自己,只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
“不要太过于张扬!”陈袆说:“水牢有多远,要走多长时间?”
“一袋旱烟的功夫!”
“一袋旱烟是多长?”
“看你问的,就一袋旱烟的时间,还能是多长?”李柁急了。
陈袆明白和他理论不清楚,也不再多问,跟着他穿过了几条弄堂,走了几条小路,又拐了好几道弯,终于来到李柁说的水牢面前。李柁指了指前方的灰色建筑说:“水牢就在这个建筑的下面。”
陈袆抬头望去,那灰暗的建筑呈梯状,有点金字塔的味道,宽大的墙体中间只有一个可容下俩人并排行走的小门,门口有四个手持长茅的士兵把守,建筑的每个角落各有一名士兵。
“从哪里进去?”陈袆问。
“看到那个小门了吗?”李柁说:“所有的犯人都是从这里拉进去的。”
“楼兰不只一个牢狱啊!为何偏偏押到这里呢?”
“这里是水牢!是关押重型犯的地方,关押在这里的人一般都不是死罪,其实,在这里比死还难受。”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不行啊,进去的人必须有一个牌子。”李柁说着比画了一下。
“牌子?什么牌子?通行卡?”
“什么通行卡!就是一个牌子啦!”
“你有吗?”
“我怎么会有!”李柁说。
“郁闷,说了半天我们还是进不去啊!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这些,浪费精力!”陈袆骂道。
“先别着急!”李柁指着看门的士兵说:“你看到他们脖子上挂的牌子了吗?就是那玩意,我们要是把他们干掉,不就有牌子了嘛!”
“我真佩服你,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能想出来。”陈袆说:“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了!”李柁考虑了一会,摇了摇头说:“走,去闯闯看,就说牌子忘记带了,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出路。”
“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俩人耀武扬威地朝前走去,果然,还没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来人怒气冲冲地将他们打量一翻后,厉声问道:“干什么?”
“哎,官爷……”李柁立刻一副奴才像。
陈袆一把将他拉到身后,仰起面孔逼视着来人,横道:“爷爷干什么要告诉你吗!去!将你们的老爷喊来!”
那人先是一愣,盯住陈袆不放,心想:这人什么来头,这么横!他把鼻子一竖:“我家老爷能是随便见的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当今禁军总督吉伯大人。”
“哼!”陈袆不屑地说:“好大官呐!你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娘娘的贴身护卫要去查看一下水牢。”
“咦?!”那人皱了皱眉毛,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是娘娘派来的?”
陈袆轻蔑地瞟了他一眼:“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那人看了半天,不时地点头:“恩,有点面熟!”
陈袆心里暗笑,我乃是当今国王,你怎么不面熟呢?
那人又问:“有牌子吗?”
“大胆!娘娘查看水牢需要牌子吗?闪开!耽误了时间,我要了你的狗头!”说完,大摇大摆地走进水牢。
李柁跟在屁股后面一个劲地夸耀:“陈大哥,你真行,不愧是国王风范,今天算是见识了!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佩服!佩服!”
水牢里其实没水。也难怪,沙漠之国水利之源贫乏,谁会这么奢侈浪费王国的命根呢?从门口进来,一条狭小的通道朝地下延伸,里面漆黑阴冷,在通道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小灯笼,顺着微弱的光线往里走,就能听到隐隐约约地痛苦的呻吟声,凄惨恐惧!
通道大约有十米长,便是用铁栏隔开的狱房,像个铁笼子,抬头望去看不到边。陈袆大概看了一下,少说也有百八十间吧!
“这么多的房间,怎么才能找到她呢?”陈袆说:“这里的犯人无论男女都是披头散发,衣服褴褛,这可为难了!”
“陈大哥,你直接喊她的名字不就完了吗!”李柁建议说。
“在牢狱里大喊大叫,岂不是跟自己找麻烦,再说,我们也不能呆的时间过长,上面的那小子要是通报了娘娘,我们就麻烦大了。”
“这点小事,他会报告吗?”
“那可不一定!”陈袆说着,不停地寻找着公主的身影。找了半天,毫无结果。无奈之下,他扯起嗓门大声喊道:“公主!公主!”
“公主?!”李柁惊讶地问:“不是说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变成公主了?”
“她是我心中的公主,这是我们的暗号!”陈袆随口说道。
“洋盘!真洋盘!”李柁羡慕的直流口水:“当过国王的人就是不一样,玩的都是花招!”
“公主!公主!”陈袆喊了半天,不见任何反应,他有点按耐不住了,问:“你小子是不是弄错了,她根本没关押在这里!”
“千真万确,绝对没错!我记的很清楚,那天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古老爷下令:把她关押到水牢。”李柁一口咬定,一会又挠挠头发说:“楼兰城难道还有个水牢?”
陈袆差点被他气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大骂道:“他奶奶的,开什么玩笑,快想想,还有没有第二个水牢!”
“好象有,又好象没有!”李柁犹豫不决。
“他娘的,害死人了,走!回去!”陈袆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第五十章 狱中探密
“你听!”李柁停下脚步说:“就在我们身后,好象是个女人的声音!”
呻吟声就在不远处,还能听到急促的喘气声。陈袆慌忙走过去,他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被绑着双手高高地吊在墙上。
“公主!公主!”陈袆连喊两声。
那人似乎听见了陈袆的喊声,想抬头却没有一点力气。
“快,去喊狱管来!”陈袆说。
“这,怎么喊,我们可是冒死前来的啊!”李柁说。
“你认为我们能活着出去吗?快去!”陈袆命令道。
“哦!”
不一会,狱管慢悠悠地过来问:“谁唤我啊!”
陈袆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老先生,很有礼貌地说:“老人家,麻烦你把狱门打开!”
“不行!你们就站在这里看看好了。”那老头像是没有睡醒。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娘娘的贴身护士!”李柁说。
老头根本不在乎,或许没有听清,坚决地说:“没有娘娘的命令谁来也不行,你们不用费劲了,回去吧,我不会开的!”
陈袆本想对老年人客气点,没想到这人如此倔强,看来不动粗是不行了。他上去抓住老头脖子,将他高高扯起,说:“你掂量一下,开门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老头叉巴着双手哀求道:“好汉饶我性命,我开既是!”
陈袆将他放下,夺过钥匙将门打开,回头对李柁说:“你将他看住,不要让他跑了!”
李柁点点头:“放心吧,让他跑了我们就没命了。”
陈袆靠近公主,将她从墙上放下,公主像一滩稀泥一样,立刻软了下来。陈袆急忙抱住她,轻轻喊她。公主身体十分虚弱,微微地睁了一下眼睛,嘴唇似乎动了一下。
“水!水!快拿水来!”陈袆喊道!
李柁掐着老头的脖子问:“有水吗?”
“有!有!”老头惊慌地叫到。
“赶紧取来!”
“好!好!”老头挣扎地站起来,在李柁监视下把水取来。
公主喝了水以后,明显好了许多。呼吸开始平稳,面部也不在那么狰狞可怕了!
“公主!”陈袆轻轻喊着。公主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虚弱:“陈袆!”
“公主,你还认得我!”陈袆高兴地说。
“当然认得!”公主说:“陈袆,我对不起你!”
陈袆心里一惊,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无怨无恨怎么个对不起我啊?
公主动了动手臂,感觉痛苦无比。陈袆急忙把她的胳膊抬到身体上,突然发现她的左手臂几乎是皮包骨头,陈袆急忙卷开她的袖子,一个被烧的像木炭一样的手臂展露在陈袆的面前。
陈袆惊讶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儿?”
公主轻声说道:“被娘娘用烙铁烧的了。”
“这个狠毒的婆娘!”
公主痛苦地笑了一下:“陈袆,你知道娘娘是谁吗?她是我的姐姐!”
陈袆一下子震惊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问:“我没幻听吧?你说什么?我没幻听吧?”
“你没幻听,她是我的姐姐!”公主的声音很虚弱。
“她是你的姐姐,那你是谁?”陈袆严肃地问。
“我,我是她的妹妹!”
陈袆苦笑不得,心想:这不是废话嘛!“公主,我能理清楚你们的关系,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楼兰王国的公主?”
“这都是被迫的!”公主说:“扶我一下,我想坐起来!”
“陈大哥,在这里挺危险的,不如出去吧!”李柁说。
“你们是出不去的,外面很多士兵把守!”老头叫道:“你们这样做,不会好死的!”
陈袆犹豫了一下,对老头说:“老头,把你的房间腾出来,我们过去!”
老头慌忙阻拦:“使不得!使不得!”
陈袆顾不得那么多,让李柁把老头捆绑起来,嘴里塞上尿布,把他推到床下。陈袆把公主放到床上,说:“李柁,你到外面把守,如有情况立刻过来汇报!”
李柁答应了一声就出去放风了。
公主欠了欠身体,说:“张骞呢?他安全吗?”
“张骞已经去西域了,放心吧,有堂邑父和十几个兄弟一起呢。”
“那就好!”
“公主,刚才你说娘娘是你的姐姐,这是真的吗?”
“恩!”公主点了点头。
“我还没见过姐姐对妹妹这么狠毒的!”
公主叹了口气,眼泪不觉中流出,她停顿了一会,讲起了十几年来的事情……
公主的真名叫公孙盈,是汉朝大将公孙庆的女儿。在公孙盈两岁的时候,公孙庆举家从开封迁到长安。在朝中做官一年的公孙庆,由于为人正直,廉洁奉功,所以深的民心,第二年被皇上提拔为步兵大将军。
娘娘的父亲江齐,此年和赵太子丹交恶,太子丹使吏收捕江齐,竟然让他逃脱。太子丹便将其父兄抓来杀害了。江齐仓皇逃入长安,更名江充。
江充在长安无亲无故,整日游手好闲,经常到茶馆混日子,时间久了,就和茶馆的老板熟悉起来,江充虽然无一技之长,但对当前的政治分析的头头是道。公孙庆和茶馆老板是老乡,彼此经常来往。一日,公孙庆来到茶馆喝茶,正好江充也在,经茶馆老板的介绍,二人就这么认识了。
由于不甘寂寞,江充只要无聊之时就到公孙庆府上一叙。一来二去,二人就熟悉起来。公孙庆发现江充是个人才,把他推荐给了皇上汉武帝。去见皇上的那天,江充别出心裁地把自己打扮一番,穿上他自己设计的纱袍,围着燕尾式的裙裾,戴上插着羽毛的步摇冠,加之江充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武帝一见就称奇,还对左右说:“燕赵之地果然多奇士。”遂问以时政,江充对答如流,武帝很满意,认为他是个人才。江充觉得机不可失,既向汉武帝告发赵太子丹与同胞姐姐及父王嫔妃有奸乱。汉武帝大怒,下令包围了赵王宫,收捕赵太子丹,并判其死罪。
从此,公孙庆、江充二人同朝共事,江充将自己的妻儿老小从老家接到长安,庆充两家和睦共处,其二人也结为兄弟。江充膝下有一女,名江雨,长公孙盈十岁,生的聪明伶俐、婀娜多姿。江雨和公孙盈虽然年龄有差异,但交往甚密,形同姐妹,平日都以姐妹相称。
江充知道武帝是个极好虚荣的人,非常讲究自己的尊严,他便向武帝奏请,今后若有在驰道上犯禁的,便要将车马没收,把人送往征伐匈奴的军队去。在得到武帝的“奏可”后,他便在驰道上布下了一张黑网,大肆捕捉驾车驶入驰道的车马,一时截获甚巨。就连汉武帝的姑母、陈皇后的母亲馆陶长公主,也因犯禁驶入驰道,被江充呵斥了一顿,把护卫的车马被具没收了去。许多贵戚子弟因违犯了江充的这条律令,被关在宫门内不许出入,他们都慌恐不安地向武帝叩头哀求,愿意献金赎罪。正愁府库空虚的武帝欣然答应了,一下为武帝的卫戍部队敲来数千万钱的献金!汉武帝连连称赞江充忠直,奉法不阿,而且很能办事。此后江充更加不可一势,驰道上,从朝至暮,都能看见他这位绣衣使者的身影。
当时,汉朝和匈奴关系恶化,汉武帝为了化解两国之间的矛盾,就问江充该怎么应付匈奴,江充从容答道:“事情不可完全预料,只要因变制宜即可。”武帝即命其为谒者,出使匈奴。
谁知,匈奴完全和江充想象的不一样,匈奴人凶悍野蛮,杀人不眨眼睛。江充畏惧,便出卖国家利益向其示好,并将自己的女儿江雨嫁给了匈奴首领的侄儿。后来,江充阴谋暴露,他开始逃亡匈奴,在逃亡的路上被汉朝大将公孙庆抓获,随后命诛江充三族。
从此,公孙庆、江充两家反目为仇,一忠一奸,恩仇对立!为此,远嫁匈奴的江雨对公孙家恨之入骨,为报血仇,想尽了一切办法。
江雨利用金银财宝收买了汉朝奸臣苏屈,苏屈在汉武帝面前诬陷大将公孙庆,说其私通匈奴,并将伪造的书信呈与汉武帝观看,汉武帝信以为真,就杀了公孙庆全家老小。由于公孙庆为人和善、正直,朝中上下对他恭敬有加,在汉武帝下旨之前,已经有人向公孙庆通风报信,公孙庆仰天叹息:“生!为报效国家;死!为忠皇孝帝!”说完,他把自己的女儿公孙盈交给好朋友张骞,为了避免不幸,更名为张子嬗。张骞识张子嬗为亲生女儿,无论走到那里都舍不得丢下,也为冤死的朋友,屈死的忠臣献上一份最诚挚的爱心。
不久以后,远嫁匈奴的江雨夫君暴病身亡。当时楼兰王国和汉朝关系密切,地理位是一个很难得的战略要地,匈奴早想吞并楼兰,由于和汉朝连年战争,耗尽了国力,已经没有实力开展战争。无奈,匈奴想出用美人之计来征服楼兰,以江雨为诱饵潜入楼兰,迷惑国王。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江雨成为楼兰王国的娘娘后,就事无忌惮地出卖楼兰的利益。
当时,正在伊犁河流域游牧的大月氏,是一个著名的“行国”。他们曾居住在敦煌和祁连山之间,被匈奴一再打败后,刚迁到这里不久。匈奴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因此,大月氏与匈奴是“世敌”。
汉朝日趋强盛后,计划积极地消除匈奴贵族对北方的威胁。武帝听到有关大月氏的传言,就想与大月氏建立联合关系,又考虑西行的必经道路——河西走廊还处在匈奴的控制之下,于是公开征募能担当出使重任的人才。
建元三年,即公元前138年,张骞“以郎应募,使月氏”。
本来,张骞准备带领数百人从长安出发,向西急行。不巧,汉武帝收到前线战报,说有一股匈奴士兵正从楼兰出发,朝汉朝进攻。汉武帝当即立断,派张骞率领5000步兵,前去楼兰迎战,刚出发不久,一阵阵“呵喝”的呼叫迅速的包围了他们,一队骑者高头大马手擎弯刀的匈奴士兵截住了他们前行大道。
经过三天的浴血奋战,匈奴士兵杀了张骞的下属,逮捕了张骞和他的亲人。当时,江雨已经成为楼兰王国的娘娘了,匈奴人就将张骞一行带到楼兰,这一呆竟是十年。
那一年,公孙盈才十岁!
第五十一章 水牢冲围
当公主讲到这里,已经满脸是泪。陈袆帮她试去脸上的泪珠说:“原来是这样啊!”
公主点了点头:“张大人对我恩重如山,他的恩情这辈子我也报答不完。”
“那你怎么又成了楼兰国的公主呢?”陈袆问。
“这些都是娘娘的阴谋,在我们被抓到楼兰的那一年,楼兰国的公主病死。娘娘私下曾经将楼兰国公主许配给匈奴大单于的四太子,当公主病死后,娘娘十分着急,她害怕匈奴误会她,她先封锁了公主病逝的消息,然后找了多个年龄和公主相仿的女孩子进行挑选,以替代公主,结果都令她失望,当娘娘在牢狱见到我的时候,第一眼就认定我充当楼兰国的公主,我的年龄长像和公主相差无几,娘娘就把我叫了出去。她说,只要我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她保证我和张骞大人的安全。为了求生,我一口答应下来。没想到这一呆就是十年,也就是因为我充当了楼兰国的公主,才保得张骞大人的生命安全!”
“娘娘难道没看出来你是公孙庆的女儿公孙盈吗?”
“我想她没有看出来吧?她远嫁匈奴的时候,我才六岁。又加上娘娘收买汉人地痞将我家老小全部杀死,她根本不会想到我还活着!”
“可是,娘娘为什么没把你嫁到匈奴去呢?”
“不是没有,是匈奴四太子为争夺皇位时被其哥哥杀害了。这样以来,娘娘的担心就没有,可新的担心又来了,她开始担忧我会把冒充公主一事捅出来,担心匈奴和楼兰国国王知道了这事对她不利。所以,她表面对我很好,背后一直在寻找杀死我的机会。我为了张骞大人的安全,又不得不表面顺从于她。我跟她是相互利用又相互斗争,表面和善,其实心里都藏着一把刀!”
“我明白了,娘娘一直不杀张骞大人就是因为你。那么,黑戈壁一战也是你在从中作梗吗?”
公主点了点头:“是,是我背叛了黑戈壁。那时,娘娘拿张骞大人为条件,让我撤掉把守黑戈壁西面要口的人马,如果我撤离黑戈壁,她就将张骞大人和堂邑父放出来,并保证你的安全。再说,当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黑戈壁被完全和外界隔离,那样耗下去大家都会死,等粮草用完,不战自败,根本救不了黑戈壁的兄弟们。”
“公主,你太自以为是了,那时候我正努力想办法,我相信我有能力也有这个把握打胜那场战争,赶走匈奴人,可是,还没等到我的计划实施,你已经背叛了。真是让人心痛,几千名兄弟的性命啊,活活被烧死,太残忍了!”陈袆叹了口气:“我不怪你,这都是上天注定的,我们都是在按照命运的路数行走。”
公主苦笑了一下:“是啊,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公主,你是什么时候被娘娘抓进来的?”
“有一个多月了!”公主说:“以后,别再喊我公主了,我的名字叫公孙盈。”
“那好,以后我喊你盈盈好了!”
公主点了点头,说:“还记得刘斗吧?”
陈袆说:“记得,他已经被娘娘杀害了!”
“是我害了他啊!”公主黯然泪下。
“此话怎讲?”
“巴莫迩大人是刘斗的恩人!”
“这个我知道,刘斗对我说过,他从小没了爹娘,是巴莫迩大人收养了他。”
“自从娘娘逼死了巴莫迩大人后,刘斗怀恨在心,时刻寻找报复娘娘的机会。我告诉他不能心急,顺便将娘娘和我的关系讲给他听,如果我出什么意外,就让他转告你这些。没想到他心太急,早早把这些告诉了你,却让陈公公偷听去了,结果可想而知。”
“原来是陈公公告的秘!”陈袆说:“你知道娘娘为什么力挺我做楼兰王国的国王吗?”
公主闭上眼睛,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李柁慌张地跑了过来,急促地说:“陈大哥,有动静,好象有人进来了!”
陈袆一惊,慌忙站了起来,朝公主说:“盈盈,你先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说完,抓起桌上的钢刀走了出去。
水牢的通道口内,有明显的脚步声,陈袆伸头瞅了瞅,有几个高举火把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怎么办?”李柁问。
“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李柁摇了摇头说:“好象没有了!”
“别好象,到底有还是没有?”
“不大清楚,去把老头抓起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李柁说。
陈袆点了点头:“好!快!已经没有时间了!”
俩人重新回去,把老头从床下面拉了出来,老头脸色发青,浑身冰凉。
“我靠!死了?”陈袆又摸了摸他的鼻孔:“还真是,断气了!”
“这老头也忒弱了些,咋经不起折腾啊!”李柁说:“陈大哥,现在怎么办?”
“赶紧撤!”
“往哪里撤啊?门口都堵死了!”
“再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出口。”陈袆说着,一把将公主背到肩上说:“快走!”
“把我放下,我是一个负担,带着我你们也逃不了。”公主挣扎了一下。
“别说话,我不会丢下你的。”陈袆说。
这时,几个士兵已经走了进来。陈袆三人顺着铁栏杆蹑手蹑脚地往前移。忽然听到有人大喊:“高老头!高老头!”
没有人回应他们,一个士兵走进高老头的房间一看,大呼嚎叫起来:“不好啦!不好啦!高老头死了。”
几个士兵一拥而上,看到高老头死的模样,立刻判定:被“他人所杀!
“刚才有两个小子进来了,这么久没有出去,肯定是他们干的!”一个士兵说。
“快,你到外面多叫几个人过来,我们挨个搜查!”另一个说。
水牢下面光线昏暗,几个士兵也不敢轻易妄动,举着火把在哪里高喊:“你们两个!快出来受死,我已经看到你们了,你们跑不掉的,再藏下去也是徒劳,趁早出来给你们个全尸!”
“陈大哥,他们是不是真的看到我们了?”李柁问。
“嘘!别说话,等等看!”陈袆说。
那人一连喊了好多遍,见没有回应,就回头对身边士兵说:“他娘的,是不是已经跑了啊?”
一个士兵急忙说:“快,我们到另外一个出口看看!”说完,高举火把朝水牢的另一头奔去。
“还真的有两个出口啊!”李柁说。
“没用了,他们已经捷足先登了!”陈袆的话音刚落,外面有冲进来一小撮士兵。
“完蛋了!”李柁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咣当”一声响。
“怎么啦?”陈袆忙问。
李柁嘟噜着脸蛋说:“我不小心碰到铁门了,他娘的,这铁门怎么没上锁啊!”
“在那边!”几个士兵疯狂地这边追来。
“快跑!”陈袆大喊一声,叉开双腿朝前跑去,刚跑两步就傻眼了,前面已经无路可走。李柁神情慌张,急的团团转,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陈袆举起钢刀说:“给他们拼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李柁急促地叫道:“陈大哥,这边有个梯子!”
陈袆回头一看,可不是吗!在铁栏杆一角,有个直上直下的梯子竖立在墙边,李柁已经撅着屁股爬了上去。
“李柁!”陈袆喊道:“先把盈盈提上去!”
李柁哪里顾得上这些,撅着屁股一个劲地往上爬。士兵已经追了上来,陈袆抽刀一阵乱砍。毕竟,人家人多势众,陈袆根本无法对付,只好边撤边打。
这时,上面传来了李柁的喊叫声:“陈大哥,快上来啊!”
陈袆气了个半死,下面这么多老鼠,我怎么上去啊,无奈他对公主说:“盈盈,你有力气爬上去吗?”
“陈袆,不要管我了,你自己先走吧,能跑一个是一个,快,别管我!”
“不行,快,如果你还有力气爬上去的话,请你快走!”
“要走我们一起走!”
“你傻啊!怎么可能走得了啊!快,你先走!”
“不,要死,也要死到一起!”
这时,李柁不知为什么,又爬了下来,拽住陈袆背上的公主拉了上去:“走吧小姐,你净给陈大哥找麻烦!你不走他也走不了,真是的!”
李柁刚把公主拉上来,远远地看见一群士兵朝这边追来。李柁慌忙朝下面喊道:“陈大哥,外面有敌人,我们先撤了,你快点啊!”说完,背起公主逃之夭夭。
陈袆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拼杀,终于从楼梯口爬了上来,可惜一切都晚了,外面的士兵立刻将他团团围住。
陈袆瞄了瞄这些持刀士兵,犹豫了一会,将手里的钢刀轻轻扔到地上。慢慢脱掉粘满血迹的兵服,嘿嘿一笑说:“怎么,不认识寡人了吗?”
士兵们都不说话,用刀指着陈袆的手也不肯放下!
“扑哧!”陈袆又笑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你们想造反吗?想杀了陛下是吗?如果你们真有种,来!朝我的胸口刺!寡人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带血的刺刀!”
面对无数把刺刀,陈袆昂首挺胸朝迎上前去,步步逼近,士兵们连连后退!
“怎么?不敢了?”陈袆大声嚎道。
“谁说不敢了?”一个细腻的声音从陈袆的背后传来。陈袆回头一看,面带微笑的娘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朝这里走来。
第五十二章 算命先生
坚固严密的水牢,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越狱的事件,今天还是第一次。逃跑的犯人是楼兰王国的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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