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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霸道爱:狂妃单挑坏大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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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我的女人,本王不该报这个仇吗?”锦王不答反问,杀气外泄。

“你的女人?错了,她是我的女人。”云曜似乎十分在意这件事,一遍遍的强调所属权,“我杀也好,伤也好,那都是自己的事,与你无关,现在,你竟然妄想娶我的女人,哼,这种羞辱,必须用你的命来偿。”

云曜毫无征兆的将手中的刀甩起,重而长的巨大刀身,在空中呼啸着划出个半圆,落在他左肩,悠闲的扛着。

一股罡风,呼啸而过,有个躲闪不及的小厮,直接被风尾扫中,殒命当场。

血,缓缓的从他摔倒的身体内流出,染红了地面。

小厮到死都想不通,他不过是反应比别人慢,少走了半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大婚见血,不吉之兆。

赫连玄奕淡淡的瞥了一眼,露出笑容,那表情看来竟然几分像是看着猎物狞笑的猛兽,“你说的话,正是本王要说的,云曜,今日,你要用你的命来补偿我的女人十几年受过的苦。”

赫连云波苦笑着,不断变幻手势,命令侍卫队的人马疏散人群。

锦王的脾气,他最是清楚,自从知道是薄四小姐曾经差点殒命之后,这股邪火,一直暗中憋着。

云曜到了他的面前,即使不寻衅,他也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脑子有病

云曜到了他的面前,即使不寻衅,他也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是,云曜身为云海之主,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在锦王府内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要闹开多大的乱子呢。

趁着两人还没打起来,他能做的,只是将损失和伤亡降至最低。

所有人都往外奔走,薄文白却逆流而行,凑到最前。

薄倾城亦已自行掀掉了该在头顶的喜帕,一张妆点过的俏脸,绝世之姿,分外妖娆。

她想要探头瞧瞧来找茬的人长个什么样子,好不容易避开了赫连玄奕的阻拦,还没看个分明,就被一具身子遮挡个严严实实,“小妹,二哥来看你了。”

薄文白双手合十,满脸堆笑着讨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都没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二哥特意准备了礼物,等会叫人送到你房里去。”

不管薄倾城怎样挪动,他的身体始终牢牢的挡住,不肯让站在对面的云曜看见一分一毫。

“二哥,那人是谁?我又没见过他,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女人?”薄倾城一肚子邪火,好歹是她成婚的日子,前世今生,也才经历过一次,怎就不能完美落幕,非得半途杀出个陌生人来,乱七八糟的搅和一通。

“小四儿,你别恼火,他脑子有病,咱们别理他,请王爷妹夫去处理即可。”薄文白打心眼里不乐意再让妹妹对上云曜,哪怕看一眼都不行,她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他的记性却不差。

云曜与他的云氏家族,极度危险。

不论他们安的是什么心,都休想再拿薄四儿作为棋子。

小妹已是锦王府的女主人,彻底脱离了薄家掌握。

这一次,就算是家主与长老们厉声反对,他也绝不会把妹妹交给云曜,哪怕丢了性命都不要紧。

赫连玄奕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闻听此言,笑咪咪点头,“二少说的没有错。”

☆、别让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惹得王妃不高兴

赫连玄奕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闻听此言,笑咪咪点头,“二少说的没有错。”

他说的比较笼统,也不知是在说小四儿别恼火没错,还是在说云曜脑子有病没有错,亦或是再说把事情交给他处理没有错。

薄文白扯过喜帕,手忙脚乱的给薄倾城盖回去,不忘絮絮叨叨,“拜天地入洞房,这块帕子得由新郎揭开才是,来来来,二哥帮你戴好,今儿是你的好日子,外边再乱,也不用你管,只管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子便好。”

直到把薄倾城的肌肤都藏起来,他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心中略微放松了些。

“哎呀,人家又不是易碎的娃娃,叫我看看能怎样?”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好歹与她有很大的关系吧,这些个男人,一个赛一个的比着保护欲,赫连玄奕是这样,薄文白还是这样。

“卫营何在?”锦王高呼一声。

呼啦啦,一群穿着大红色外套,打扮的喜气洋洋,神色却肃穆冷煞的男人,齐齐闯入。

里三圈,外三圈,将几个人围在正中央,他们的手上,各自握了利刃,可见早就将武器藏在了趁手的地方,随时准备出手。

“护好王妃,别让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惹得王妃不高兴。”他意有所指,妖邪的眼儿,冷淡的扫过了薄家众人,以及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

语毕,拎起他的长剑,率先攻出一招。

云曜的长发,无风而舞。

他扯出了一抹狞笑,巨型长刀挽出了一朵莲花,欣然应战,“来得好!”

刀与剑,皆是出奇的重,撞击在一起,又迅速分开。

只此一下,虚实立现。

惊讶于云曜的强大,赫连玄奕短暂的一愣后,迅速变的兴奋起来。

他是遇强则强的类型,对手太弱,他会不由自主的漫不经心,调动不起情绪。

已经有多久,没有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像云曜这般,隐隐压制住他的对手,简直就是最好的挑战对象。

正巧,他不必对他手下留情。

云曜的表情,始终如一,那种渴望一战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周围观看的人。

☆、老脸丢尽

云曜的表情,始终如一,那种渴望一战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周围观看的人。

“大风堂内,空间有限,云曜,有胆便跟出来,我们换个地方,再来打过。”不分出个胜负,讨要到说法,锦王哪肯放过云曜。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找揍的,伤了小四儿的在先,破坏他的婚礼在后,新仇旧恨,索性一并了结了吧。

赫连玄奕飞身而出,云曜冷笑一声,紧随其后。

他们的动作,快到令人看不清。

众人只觉得一个眼花,竟然再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卫营迅速聚拢,牢牢守在薄倾城身旁,除了薄文白之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半分。

薄卫天认为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之前小四儿一直住在锦王府,他来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好不容易偶遇了一次,却被锦王奚落了一通,老脸丢尽。

如今,婚礼被打断,锦王被云曜引走。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薄卫天所想的,正与薄家其他几位长老脑海中转悠的念头相同。

无声的在空气中交换了几个眼神,薄家人不动声色的向新娘的方向聚拢、靠近。

薄文白心中闪过了不好的预感,正火烧火燎的想着法子,要怎样把家里人拖住,至少在赫连玄奕回来之前,不至于出了大的差错。

没想到,薄家人马刚一有了动作,身旁负责守卫的卫营便跟着收紧了阵容。

他们三人一组,呈品字形而战。

每三组,组成更大的品字形,隐隐成阵。

薄家人和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皆被排斥于外,他们越是想靠近新娘,反而被挤的更远。

怒吼,咆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方法用尽,还是无用。

薄四儿,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这短短的距离,却成了最难跨越的天险,隔着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薄卫天首次有了如芒在背之感。

怎么回事?那些只是锦王爷的迎亲队伍而已,为何会带给他十足危险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队人,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兽,随时准备的将靠近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不太对劲

怎么回事?那些只是锦王爷的迎亲队伍而已,为何会带给他十足危险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队人,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兽,随时准备的将靠近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他猛然间有所觉悟。

恍惚记起,锦王对他们的称呼。

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下人!!

卫营,他们统统是卫营的人马。

这是一只赫赫有名的战部,昔日,由帝君下令组建,再由少年时代的锦王着手训练,再后来,卫营交到了太子的手上,表面上是休养生息,实则担负了重要的使命,接受任务,在暗中往来行事。

十年之间,威名赫赫,却鲜少有人得知他们的真面貌。

他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没想到,为了能够大婚能顺利举行,锦王爷竟然舍得要回了卫营,并下令要这些铁血战士化身为下人,组队去迎亲。

薄倾城忽的又一次扯下了喜帕,美眸流转,在大风堂内找了一圈,未发现熟悉的身影,表情不由得沉了下来,“王爷呢?去哪里了?”

他刚刚还在的,转眼之间,又不知去了哪里。

就连特意前来滋事生的云曜也跟着不见了。

她的神智,混沌的厉害,方才有一瞬间,她几乎是睡着的。

那种感觉,很难以描述,就好像是灵魂与身体一分为二,三魂七魄睡着了,而身体却醒着,支撑着双腿,不至于当场倒下。

她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好不容易,才从那种无法控制的状态之中脱离清醒,再去找赫连玄奕,却哪里还能搜寻到他的身影。

“小妹,二哥还是先送你入洞房吧,等到王爷回来,再补上拜天地的步骤,你已经是锦王妃了,这些个形势上的东西,无须太过计较。”薄文白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快点把妹妹送到别人算计不到的地方去,那些个虎视眈眈的眼睛太可怕,他一个人,担心护卫的不周到哇。

“二哥,告诉我,王爷去了哪里?”薄倾城情急的抓住了薄文白的右臂。

“他和云曜找地方去打架了,刚刚走的时候,他们吵的那么大声,小妹难道没有听到吗?”薄二少不解的问道。

☆、杀意

“他和云曜找地方去打架了,刚刚走的时候,他们吵的那么大声,小妹难道没有听到吗?”薄二少不解的问道。

薄倾城处于风暴的正中央,距离赫连玄奕极近,怎可能听不见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那种紧张的情况,众人无不集中精神,把注意力全放在锦王爷和云曜身上。

薄倾城,身为被两人争夺的当事人,更应该关注失态的发展才是。

薄文白疑惑极了。

薄倾城垂下头,翘长细密的黑睫挡去了眼波流转,好半晌,她才轻声道,“我刚刚好像是睡着了,奇怪,站着也能睡着吗?”

薄家二少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小妹,昨夜太紧张了,没睡好么?”

“就算体力再差,我也不至于要站着睡觉吧。”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遇到这种状况,她本该是精神抖擞的跟上去,以观事态发展,毕竟,那个云曜是冲着她来的,赫连玄奕顶不住的话,下一个遭殃的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她竟然兴不起一丝兴致去应对,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此时此刻,就只想找张软软的床,裹着棉被,美美睡过去。

眼皮跟着慢慢的向下耷拉,那个想睡的念头一出现,她的身体自动跟着生出了反应,沉重的睡意汹涌侵袭,一个照面,差点就撂倒了她。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她从没有如此的困倦过。

身体的疲惫不堪,哪能连意识一并传染。

玄奕。。。

她的脑海中飘过他妖冶无比的笑容。

在他的脸即将要破碎的前一刻,薄倾城狠狠的咬住了唇瓣,几滴鲜血,溅落于风中,碎成飘舞的花瓣。

疼痛,暂时驱赶了睡意,薄倾城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她强撑住身体的沉重,用力抬起了头,美眸之中,渲染出无尽的杀意。

“小妹。。。你做什么?”薄文白被吓了一跳,慌忙搀扶住她,心疼的抹去了她挂在唇角的血渍。

☆、锦王之威严,不可犯

“小妹。。。你做什么?”薄文白被吓了一跳,慌忙搀扶住她,心疼的抹去了她挂在唇角的血渍。

“我要清醒。”她吐出语意不明的四个字,也不管薄文白能不能听得懂,手一挥,挣脱开他的手,身形如松,牢牢站稳,“卫营,可都在??”

一声号令,铿锵有力,重若千钧。

五百战士,同声回应,“属下在!”

“集合,出发,我们去追王爷。”

“不管来的人是谁,有多么的强大,身后拥有怎样的势力,这都不是我们卫营应该关心的。”

“只要记住,王爷的敌人,就是卫营的敌人,他来的容易,若想离去,非要脱掉他半层皮不可。”

“我们演练了那么久,终于有了一战的机会,全体都有,随我同去,让那云海之主知道,锦王之威严,不可犯。”

薄倾城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睡意、倦意,时时侵袭着她。

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了娇嫩的掌心,借由着这痛楚,她强迫自己清醒。

不管是什么原因,致使她的身体出现异常反应,薄倾城都不准备在这个时候退缩。

今日婚礼,是赫连玄奕求了许多次,费尽心思,才让她下定决心,答应下来。

不过,既然她点头了,那便是彻底的承认了他的伴侣身份。

她过了二辈子,只打算结这一次婚。

万万容不得任何人搞破坏。

“不可犯,不可犯,不可犯。”五百个声音,齐齐呐喊。

一时之间,锦王府内,威吓声震天齐响。

薄家家主愣在原地,其他还来不及离去的人们,也被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你能指挥卫营?”薄卫天脱口而出。

薄倾城瞟了她一眼,不答话,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向来懒得理会,尤其是这具身体名义上的亲人,更不在她的对话名单上。

他们不配。

色鸟不知何时出现在大风堂外,笨重巨大的身体,挤过人群。

卫营上下,自然认得薄教官的坐骑,待它靠近,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让那只大的有些离谱的鸟儿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卫营的真正拥有者

卫营上下,自然认得薄教官的坐骑,待它靠近,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让那只大的有些离谱的鸟儿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薄倾城爱怜的摸了摸色鸟的头,从怀中摸出一只翠绿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赤色红丸,向上轻轻一丢,立即被色鸟的尖嘴叼住,吞咽入腹。

喂完了鸟,她轻飘飘的一翻身,稳稳坐在色鸟的脊背上。

嫁衣如霞,镶嵌在凤冠上的名贵宝石耀动着夺目的光彩,再配上一副如梦似幻的绝世容颜,当真招人眼球。

“出发。”素手高扬,宛若一面旗帜,薄倾城淡淡下令。

薄卫天没有机会再次发问,他的身边,已被一片红色淹没。

那是卫营集体出动而掀起的劲风。

他们的身上,还穿戴着特意为迎亲队伍定制的锦服,五百人同时行动,五百条红色的身影,翩若惊鸿。

他们从薄家人身边拂过,不做停留,跟随薄倾城而去。

几个呼吸之间,大风堂内恢复了往日的空旷,稀稀落落只留下几个人,大部分是薄家老一辈的人物,以及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

薄卫天脸上青红交错,额头绷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分外显眼。

薄家的老爷子们,清一色的保持沉默,只是,从他们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不小心显露的表情来看,他们的心情,应该比薄卫天还要郁闷。

薄文白,不知去向。

。。。。。。。。。。。。。。。。。。。。。。。。。。。

想知道赫连玄奕去了哪里,出了锦王府,不必打听,只需沿着一路坍塌的废墟,便可知道。

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宛若千军万马过境,破坏力十足。

薄倾城没有亲眼见到,她还真想不出,他们是怎么把这一栋栋高大的屋舍碾压成砖头瓦砾呢。

越看,心中越是震惊。〖TXT小说下载:。。〗

对赫连玄奕的担心,到达了极限。

‘皇族考核’之后,她停滞不前的修为,被暂时放下。

☆、淡淡羞赧

‘皇族考核’之后,她停滞不前的修为,被暂时放下,专心一意的抓起了卫营的训练。

赫连玄奕认为真正的战将不仅仅是纸上谈兵而已,奕战棋的玩的再厉害,未曾亲历过战场,还是无用。

他把卫营给她,并未指望过在短时间内,薄倾城能够想到什么好法子,让卫营提升一大截实力。

而她的想法,也是简简单单,目标,没有,一切,只是试验。

而身为试验的对象,卫营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全不够标准。

不得已,薄倾城只好亲自上阵,先把他们好好的操练一番,照目前的进度来看,卫营至少在半年以后才会小有用处。

她想要看到的是团体作战的巅峰对决,到时候,奕战棋上推演出的战况,才有可能在现实世界中出现。

一位真正的战将,手下必然拥有一支所向披靡的战部。

这话,也是赫连玄奕说的,薄倾城听过一次,就悄悄的记在了心上。

卫营,虽说不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心度有待提高,可到目前为止,足够用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快的启用卫营。

云曜,来自于云海,云氏一族的现任家主,疑似与薄四儿瘫痪四年有直接联系,一上来便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属于他的,他即便不要,也绝不会送给别人,大不了毁掉便是。

好猖狂的口气。

她倒想看看,他要怎么毁掉她。

薄倾城难得动怒,明媚娇容,挂着一抹璀璨的微笑,淡淡羞赧。

只是,她眼中的冷意,弥而不散,久而久之,竟成了万年不容的雪山,流波婉转之间,全都是能够轻易冻结人类血脉的寒森气息。

五百人的队伍,把骑着色鸟的她牢牢护卫在中央。

一路飞驰,除了整齐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军容整齐,实力强劲的队伍,哪怕是远远张望的百姓,都能够轻易的感受到那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冲天煞气。

☆、笨蛋玄奕

一路飞驰,除了整齐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军容整齐,实力强劲的队伍,哪怕是远远张望的百姓,都能够轻易的感受到那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冲天煞气。

废墟,一路延绵至帝都以北,问过了守城的主将,得知赫连玄奕和云曜已经打出了城去。

薄倾城未有停留,立即驾驭色鸟追上。

出了城门,禁飞令解除,色鸟悠远的嘶鸣一声,展开残翅,拍打几下,飞上天际。

薄倾城在半空飞着,卫营亦不甘落后,他们三人一组,打乱了阵形,拔足狂奔,紧紧跟随。

身处半空之中,前方景致,一览无余。

薄倾城寻找着赫连玄奕留下的痕迹,准确的判断出应该追赶的方向。

狂奔百里之后,半空之中急速冲击的两个光晕,引起了薄倾城的注意力。

距离尚远,极力远眺,仍是看不清楚。

薄倾城打了暗语给卫营的正副营主,命他们各带一队人马,原地散开,静待时机,等候下一个命令。

而她自己,伏在色鸟的背上,身体尽量压低,驾驭着色鸟沿外围缓缓靠近。

两名超级强者之间的战斗,早已超过了能够想象薄倾城的想象。

在这个神秘莫测的修真者世界中,单体战斗的暴烈程度,超乎想象。

他们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每一次交锋,每一次撞击,都那么的撼动人心。

薄倾城的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色鸟宽厚的脊背上,只剩下一双眼睛,目不转睛,观察战况。

赫连玄奕与云曜势均力敌。

一个速度极快,一个威力极猛。

各有所长,避免及所短。

这种程度的战斗,炫目华丽,令人忍不住捏起一把冷汗。

她帮不上任何忙。

薄倾城心中清晰的闪出这样的念头。

于是,她选择不要贸然靠近,免得让赫连玄奕分心。

看了好一会,她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花哨的假动作太多了嘛,若换成是我,必然不理会云曜的挑衅,沉心静气,寻找机会,一击击杀。。。笨蛋玄奕。”

☆、玉石俱焚

看了好一会,她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花哨的假动作太多了嘛,若换成是我,必然不理会云曜的挑衅,沉心静气,寻找机会,一击击杀。。。笨蛋玄奕。”

作为旁观者,她看问题的角度,相对客官。

而作为一名曾经特训过无数特种部队战士的教官,她更崇尚简洁、有力的打击方式。

无论交战双方所修习的什么样的功法,但在大道理上,没有不同。

她却忘记了,一直挂在耳朵上的火焰耳饰有远距离通话的功能,当她脑海中想起了赫连玄奕时,她所说的话便会以耳饰为媒介,传递给锦王知道。

狠狠的划出一剑,隔挡开云曜的攻击,跳出战圈,赫连玄奕得以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薄倾城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本是绝顶聪明的人物,心智、计谋、武力、境界,无不超凡脱俗。

薄倾城的一番话,或属无意,但听到了赫连玄奕耳中,竟然收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她还穿着那一袭火红的嫁衣,宛若展翅的凤凰,翱翔在天际。

不用靠近,他已准确的锁定了她的存在。

今天,可是他与她的大喜之日。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等到了,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她的身边。

云曜,这个该死的搅局者。

手中长剑,快若游龙。

红衣赛火,妖孽一笑。

赫连玄奕冲着天空之中那一点白影,奋力的撞了过去。

没错,就是撞,没有任何杀招,全凭身体的力量,蛮横的撞过去。

云曜一头雾水,难道是锦王爷发现无法战胜自己,一怒之下,居然想到了玉石俱焚的蠢法子。

薄倾城张大了眼,紧张的握紧了拳。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天月界没有人会比他更加熟悉。

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小心,云曜

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她曾经教给卫营的古武术以及特种部队精简版的擒拿术的组合版。

他,什么时候偷学到的?

在她为卫营设计特训的时候,难道他就在附近?

一系列的疑问,齐齐涌上心头。

然而,来不及细想,她便被他华丽而强大的一招吸引了去。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使出来,天差地别。

摒弃了套路,一心只取人命,赫连玄奕浑身上下,被一团杀气包围住。

化身为一柄出鞘的利剑,直取对方的性命。

红色残影与白色的残影,在半空之中再次撞击,轰然巨响后,又立即分开。

赫连玄奕的手上,挂着血迹,他探出了舌尖,邪魅一舔,翻舞的黑发,宛若凶神,不可逼视。

“锦王爷,好手段。”云曜的白衣,渐渐被鲜血染红,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痛楚的表情,令人禁不住怀疑,那血是从别人身上涌出来的。

“未能取你性命,算不得好。”越打越兴奋,寻到了一个爆发点,赫连玄奕哪舍得只攻击一次便停止,“四儿,躲远一些,待本王干掉他,便回去与你,拜天地,入洞房。”

薄倾城一脸黑线。

这是什么时候,他心里念念不忘的记挂着,竟然是那些事。

不过,从他轻松调侃的语气,薄倾城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血,肯定不是他的,受伤的人,应该是云曜。

这云海之主,来时气势万钧,毁天灭地的大气势。

怎的一个照面,便被锦王爷轻描淡写的扫了一剑。

他的盛名,难道全都是以讹传讹?

薄倾城轻皱眉,脑子里乱哄哄,一时间猜测不出更多。

云曜,缓慢垂下头,望着腰侧的剑伤,出神良久。

那血,鲜红夺目,污了他的衣袍,连被发丝挡住的瞳眸都染出若隐若现的血红光泽。

不对劲。

薄倾城脑海中无端端警铃大震,“玄奕,小心,云曜。”

她话音才落,只见云曜忽的仰头长啸一声,他额前的浓密发丝,随着爆起的狂风向上疾冲,露出一对宛若野兽般狂躁暴怒的眼。

☆、翻脸不认人

她话音才落,只见云曜忽的仰头长啸一声,他额前的浓密发丝,随着爆起的狂风向上疾冲,露出一对宛若野兽般狂躁暴怒的眼。

一股浩渺古朴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内,爆发出来。

他的实力,与锦王本是伯仲之间。

这一见了血,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为之一变。

无端端的,锦王脑海中,跳出了四个字:不可战胜。

云海之主,果真名不虚传,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远远不是此刻的赫连玄奕所能够抗衡。

不过,那又能怎样呢?

他赫连玄奕的字典上,从不知何为畏惧,明知不敌,他也要试一试。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云曜咆哮完毕,忽的一个闪身,绕开了主动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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