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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结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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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遏抑的,他埋入她柔软的身体,那紧密而湿润的包围,几乎让他失控地要探求得更多。
  他闷声低吼,压迫着他胸口的是她酥软的胸,那剧烈的喘息,甜蜜的贴近,教他几乎疯狂。
  她是那么的甜蜜,他无法自拔,搞不清楚,最后疯狂的人究竟是谁。他不断地律动,凶悍地汲取,耳边是她近乎低泣的娇吟,他胸口火热难弭,他放肆得更狂野,渴求得更粗暴。
  他想,这种万劫不复的感觉……没想像中的槽。
  早晚有天,他会沉沦。
  一旦破过例之后,所谓的坚持,脆弱得不堪一击。
  当梦境与现实重叠,那种打从灵魂深处的满足感,彻底地洗涤他满脑子的邪念,他有种重生、难方而喻的狂喜。
  但是,总该有个节制,总不能老是要他送个宵夜,送到变成他吃宵夜吧。
  热情欢爱之后,梅友虔细心替她着好装,将早已凉透的宵夜移到她面前,只差没亲手喂她。
  “你不开心?”她还陷在未退的热情里,碎汗铺得绯红的颊透润生亮,心还在隐隐颤动,无以平复,却被他的面无表情给揪住思绪。
  “怎么可能?”他看着她,面有诧异。
  难道她认为他不够认真不够专心?
  “可是,你……”她指了指他的眉心。“打结了。”
  他抚上眉心,发现已摆出一座小山。
  “我让你觉得乏味?”苏亮岑粉唇微抿,面有难堪地垂下脸。
  细细咀嚼她的话意,等到意会,他不由得猛地跳起。“没有!不是!”他拍额,想笑却又不敢的。“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什么?
  她垂眸等待他的解释,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下文,火大地抬眼瞪他。“只是腻了?”
  “腻?”声音拔尖。
  他快疯了!他只是还在思考而已好不好?
  苏亮岑起身,羞恼地下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他呆呆地看着她。
  说真的,他一直觉得她情绪起伏很大,可以娇笑地调情,也可以大气地谈论公事,但下一刻也有可能马上翻脸不认人,就像现在……
  “喂!你把我当应召猛男啊!”原来不是他吃宵夜,而是他被当宵夜给嗑了!而且嗑完之后就要他滚,连夜渡资都没有。
  没脾气都被她搞到有脾气了。
  “喔,谢谢你提醒我。”她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然后狠冷抬眼。“要不要把上几次的一次结清,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梅友虔险些吐血,忍着呕血的冲动,他大步晃到她身旁,把她手中的笔抽掉,顺便把她整个抱起,折回沙发,抱着她入坐。
  “你现在跟我拗什么?”他好无奈。
  每次脾气说来就来,害他想安抚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安抚。
  “谁在跟你拗!”
  他瞪着她,觉得她像头母狮子般的威凛咆哮着。
  哇咧,这样还不叫拗?看来彼此对字义的认同很不一样喔。“你在别人面前总是笑嘻嘻的,为什么在我面前老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他知道,这是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也代表他在她内心的份量极重。
  可问题是,他总觉得这样的交往模式好颓废、好封闭。
  “好啊,从今天起,你就会跟别人一样,我会开始一视同仁!”
  “苏亮岑!”拜托,一定要这么硬吗?
  “放开我!”她挣扎。
  “偏不!”他双臂将她扣得死紧,不容许她挣脱半分。“给我听清楚!没什么腻不腻的问题,基本上我还觉得很不够,但我现在要跟你讨论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不可以偶尔跟正常的情侣一样,到外头走走,看场电影,喝杯咖啡,而不要像在搞见不得光的婚外情,好像我们活动的只有这间办公室,而我们能屈就的只有一张沙发!”
  一鼓作气,梅友虔畅快宣泄完毕。
  过瘾~
  苏亮岑轻呀了声,羽睫轻眨两下,总算明白了,有点赧然地垂下眼。“可是,我很忙,否则我也想到饭店订个房间……”
  “等等,等等,我们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封闭?为什么一定要在室内?为什么就不能在阳光底下散散步就好?”虽说恋情正火,难免干柴烈火,但密闭空间里绕太久也会缺氧的好不好。
  “我没时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没时间。”她气恼的扁着嘴。
  气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她也想多陪陪他,偏偏,她的时间真的不多。
  “连五分钟都很困难吗?”他真的有够挫折的。“我现在已经不想跟你提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但问题是,你却连陪我在太阳底下散步个五分钟的时间都没有。”
  他知道她忙,事实上,他也没有很闲,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为了她牺牲睡眠,只为了跟她多相处个几分钟。
  “那还是分手好了。”
  梅友虔翻动眼皮子,很想直接跳窗去死!真是太诡异,一个对荼那么乐观有朝气的人,为什么一扯上感情就这么消极?
  “我不要分手!”气死捏,都听不懂的喔。“我不是在气你不多分点时间给我,而是在气你为什么那么死脑筋,工作都往身上堆,难怪你怎么做也做不完!”
  一个人要做四五人份的工作,一天工作十八小时也不够用的!
  “可是,最后细节要是不再多看一次,我不放心。”她无奈地扁了扁嘴。
  “那种事是总经理在做的,身为总裁,你要注意的,就是管理你的干部,决定重大决议案!没有人做总裁你事必躬亲到这种地步。”又不嫌命长,想提早过劳死。
  “是这样子吗?”她抬眼,表情很错愕。
  他比她还错愕。“你干总裁几年了?”
  “一年多吧。”怎么他一脸见鬼似的表情?
  “你一直都用这样的工作模式?”就是拼!一个人当五个人日复一日拼命操?!
  “不然呢?”她听出他语中淡淡的戏谑,薄薄脸色蓦地翻红。“又没人教我总裁应该怎么做!”
  没人告诉她,她只好土法炼钢,要不然呢?
  他深吸口气。“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他现在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多去了解一些她的背景。
  “你不知道我原本是待在德国研发中心吗?”原来他完全不在意她呢。她苦笑着。“我是德国研发中心的室长,我只懂研发,哪里知道总裁是干什么的?”就知道把所有工作都往身上揽。
  梅友虔无言以对。
  每一个有本事干上总裁的人,要不是来自于精英教育,便是苦干实练白手起家的,但不管是哪一款,必定有自己的逻辑消化每天的工作量。而她,明明看起来就很精明,怎么做起事来这么没技巧?
  说到没技巧,她连交往也半点技巧情趣都没有,该不会是研发中心待久了,成了死脑筋?
  “我告诉你怎么安排,从明天开始,你给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就好!”他再次将她抱回办公桌,开始替她分门别类,教她如何选择自己的要务,将权限下放给部属。
  苏亮岑被他连珠炮的讲解给吓傻,待他说完,她恍惚了。
  “你到底听进去了没?”还好他不是老师,否则教到这种学生,他会哭死。
  “现在的精算师都这么厉害吗?”为什么她觉得他十八般武艺都会?
  “听过亚东金控没?”见她点点头,他又无奈道:“亚东金控集团的总裁是我大哥,在我还没自行开业之前,我在那里待了十几年,整个集团运作,我比谁都还要清楚。”
  她先是呆呆地看着他,而后扳动手指头。“你今年几岁?”
  “不用算我几岁,我老爸在的时候,我家三兄弟,一进高中,就必须到公司见习,每一种公司运作模式,我再清楚不过。”老爸还活着的时候,对他家三兄弟而言,人间犹若地狱,真不是人在过的。
  “你家有三兄弟?”三个都是男的?梅妈妈可真会生啊。
  “对我有兴趣?”他略微满意地勾起笑。
  有兴趣?好现象。
  “你一定是老么吧。”
  “为什么这么说?”
  “只有老么才有能力选择自己的人生。”所以他没待在亚东集团,反而自行开了家精算师事务所。
  “还好,我以为你要说,老么通常是任性的。”拜托,他只是有点随性,一点都不任性。“我听说你也是老么,怎么会轮到你扛起安雅?”
  她一震,唇角笑意苦涩。“那不重要。”他真的不曾在乎过她呢,连她为何离开研发中心都不知道……商场就那么大,他想知道,不可能找不到答案,他不知道,是因为他不想知道。
  这份认知,让她的心好痛。
  “也对,别再谈些商场的繁杂小事,反正只要你有工作上的问题,随时欢迎你找我。”他轻勾着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眼对视。“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男朋友,只要是我做得到的事,随时欢迎你Call我,知道吗?”
  想到她一天到晚都关在这办公室里苦干,他就觉得心疼。虽说她的气色不至于太差,但铁打的身体也熬不过这种加班地狱。
  “嗯。”她轻轻点头,露出虚弱的微笑。“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
  他瞪着她。“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跟我说这几个字。”好像他吃干抹净之后,恨不得他快快滚出她的世界。
  “可是,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工作。”她这样的提醒,一般不都是叫做贴心的吗?为什么觉得讨厌?
  恋爱怎么会这么麻烦的事,好像怎么做都是错?
  “那你呢?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还要留下来加班?
  “本来就是这样啊。”不然咧?
  “……你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他像在演独脚戏,一个人自High,而她却在状况外。“我帮你搞定总可以吧!”
  气死!
  “不用了,那是我的工作。”
  “我拜托你让我帮,行不行?求你!”有那种女朋友留下来加班到死,然后男朋友回去睡到爽爆的事吗?
  替他的立场稍微想一下嘛。
  “可是,这样子费用要怎么算?”她很苦恼。
  梅友虔额际青筋凶狠跳颤着,闭了闭眼,呼吸,控制音量,再开口。“我一毛钱都不会跟你拿,你要是敢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就是没把我当你男人的自觉,当心我跟你翻脸。”他口出威胁。
  X的咧!替自己马子做事还要拿费用,他又不是要去丢光男人的脸。
  “这样子好吗?这毕竟是公事。”公私不分、总觉得不妥。
  梅友虔无力地窝在办公椅背,松开熊抱住她的手臂。要是不赶紧松开,他很怕自己会失手把她掐死。
  “你当初拿公事来诱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你是以公济私?”一开始安雅发案子给他们,他就觉得很奇怪,然后又见她堂堂一个总裁却跑下楼帮他带路,以及她接下来一连串的挑逗攻势,他不得不怀疑她早有预谋,而现在才强调公私分明,是要说给谁听啊?
  果见苏亮岑粉颜羞红。
  “去旁边,给我半个钟头。”他吆喝着。
  “半个钟头?”她至少还要加班五小时的工作耶。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专业。”
  为了可以换个地点约会,为了可以跟她在太阳底下散步五分钟,他卯足全劲,拼了!
  虽说他家老头在世时,也喜欢对他们诸多管束,就连女朋友都得要他点头答应才可以交往,但他从没感觉到过老头讨厌他们。
  “你在说什么?”
  “没。”想了下,忍不住又问:“大哥,那你知不知道苏亮岑结过婚?”
  “苏家的丧礼搞得那么低调,说不定连婚礼也一样低调啊。”没结婚,哪来的小孩子?他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男人跟她结了婚又离了婚,这么的不识货。
  “那状况不一样。”梅友弦捻熄了烟,揉了揉有点坚硬的额际。“先不要去谈去世主因,那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礼,谁会大肆铺张,昭告天下?但婚礼就不一样了,在怎么说都是喜事,没宣扬到整个台湾商界都知道,句太可惜了苏家在商场的地位。”
  “是吗?”那孩子哪里来的?领养的?
  “你为什么认为她结过婚?”
  “因为……”话吐到舌尖,他又赶紧咽下。那是亮岑的私事,也许是件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他怎能说?“没事。”
  “没、事。”再坚定不过。
  “好,继续开会。”拎着他,打算再把他拐进会议室里。
  “大哥,我已经搞定了。”他喊着。
  他现在很忙好不好!他的耐性已经破表,所以他要找亮岑把话问清楚!他要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从哪里来的!
  “你搞定,我的干部可没搞定。”不管拎着不放。
  “拜托,我都已经写在白板上了。”他写得密密麻麻、条理分明,这样还不懂哦?高级干部这么混啊。
  “你写那样谁看得懂?”
  “你啊!”
  梅友弦回头,军美的脸没有表情。“我要是得自己上场解释,还需要请你过来吗?干脆这样子好了,咱们职务互换,你觉得怎样?”他干总裁也干地很疲乏了,转换一下工作内容,皆大欢喜。
  “……大哥,走吧。”还浪费什么时间呢!
  他好不容易趁着老头去世,才脱离这个烦琐的集团体系,现在要他啊回去?先杀了他再说!
  第四章
  电脑敲到最后一个键,确定存档完整后,苏亮岑拔掉眼镜,按摩眉间的穴道。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
  大大的进步那,友虔教的方式确实相当有效率,让她加起班来事半功倍,事实上,她已经许久没加班了,今晚是连日来的第一次。
  喝了口搁在办公桌上的茶,发现茶水早就凉透,味道涩到舌头发麻。
  如果他在,这个时候,他就会为她沏上一杯热乎乎的茶……正忖著,眼角余光瞥见一只伸来的手,还附赠一杯热茶。视线慢慢往上移,她看见了面无表情的他,他的唇正微微掀开。
  “喝吧。”
  她傻傻地接过手,目光还缠着他不放。
  “干嘛?想我了?”他戏谑笑着。“我都不知道传了几封短讯给你,药你跟我联络。别跟我说你没收到简讯。”
  “简讯?Mail?”她一头雾水,傻得很可爱。
  “……你不要跟我说你连简讯都不知道。”梅友虔恶狠狠地瞪着她,却又发觉她戴上眼镜的墨阳,真是要命的可爱,尤其她很认真地摆出不解的表情时,他满肚子的火瞬间升华。
  不知道为什么,那股熟悉感又蹦了出来。
  “啊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手机的简讯。”她轻呀了声。
  “很好,很好。”他回神喃着,“很”字喊得很狠。
  他传了那么多封文情并茂的简讯给她,结果她一封也没看,还害他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里。还好,她只是没看,不是不想回他……喔,为什么他可以忍受这么卑微的对待?
  “抱歉,我最近很忙。”她垂下眼。
  “看得出来。”他瞅她一眼,对她伸出手。“过来。”
  “嗯?”尽管不解,她还是伸出手,由他领着走到侯客沙发边,然后被强迫入座,再后来,那双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推拿着她的太阳穴,慢慢地滑到耳后,后颈,用最温柔的力道帮她注入力量。
  她再次呆掉。
  他是在干嘛?按摩?
  “舒服点了吗?”他低喃着。
  “舒服多了。”她小声回着,舒服得眯起眼,真相就这样软进她的怀里。
  “你最近睡眠很不足,对不对。”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因为他清楚看见她眼底的黑眼圈。
  “嗯。”皮肤因为他肉中带沉的力道而泛起淡淡涟漪。一股酥麻烧进心头,火辣辣的,机会灌醉了她。
  “为什么睡不好?时间太少?应该不会,毕竟是最经都没有加班。”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加班?”她蓦然地清醒。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逛逛。”
  “啊?”
  “我送宵夜送习惯了好不好。”他就是喜欢外送,送宵夜兼吃宵夜,怎么?
  他送宵夜的次数太多,所以他跟楼下的警卫混得很热,她在不在楼上,他问一下就知道了。
  “抱歉。”她垂下脸。
  “抱歉什么?”他问着,等待答案。
  其实不问,也知道她为社么道歉,甚至在他心里有比这更为急迫的一大堆疑问等着问她,但他不能表现出及早,努力地摆出从容不迫的嘴脸循循善诱。
  “那天,对你很抱歉。”她指的是在急诊室的时候。
  “抱歉什么?”他不厌其烦地再问。
  她咬了咬唇,豁出去了。“我有个女儿。”
  “我知道。”这还需要说吗?这需要抱歉吗?这又不是她的错,毕竟是在认识他之前发生的事嘛。
  看那孩子约莫三四岁,那就大概是三四年前发生的事,他吃那种醋,会不会太没建设性了点?
  “很抱歉。”
  没有虔正在推拿的长指停了下来,有股冲动想要直接掐住她秀美细嫩的颈项。“就这样?”他发着抖,努力地控制情绪。
  “不然?”她回头反问,一样的不解,这次多了点无辜。
  “你生个女儿跟我道歉个屁啊?那有什么好道歉的?我想知道的是,这跟你不想结婚是不是有关系?是不是你那个混蛋前夫对你始乱终弃,害你对婚姻有阴影,所以你才会一只拒绝我的求婚?”轰!炮火噼里啪啦地打,墙面震着回音,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他搞分贝的呐喊,满满的都是他的怨念。
  苏亮岑感觉面前刮着强烈阵风,让她张不开眼,还未回答他,只见炮火再起——
  “还有,你那天为什么要把我当成陌生人?你有状况为什么不跟我讲?我就在你旁边,结果你却不给我参与的机会,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痛快!梅友虔满足地吁了口气,感觉强制霸占在胸腔里的怒火一扫而空,他舒坦多了。
  “还不回答?”他敛眼瞪她。
  “首先,我要跟你说,我并没有结过婚,所以没有所谓的前夫,对婚姻也没有阴影。”苏亮岑被他吼得头又开始发痛,只能身手制止他,免得他呆会又暴跳起来。
  “那……那个小孩不是你女儿吗?”没有前夫?那个孩子是孙悟空转世,自己从石头蹦出来的?
  “不,她是我的小孩。”她抬眼定定地看着他。
  梅友虔张口欲言,却又窝囊地闭上嘴。好,他懂了,她没有结婚,但可能有个混蛋的前男友对她始乱终弃,害她对男女交往的共识与模式都出现极大误解!
  到底是哪个混蛋?
  “至于那天把你当陌生人,是因为……”她吐了口气,无奈地笑着。“那天的状况,你应该有看到,我爸妈情绪都不好,我怕你遭了池鱼之殃,所以……”
  “无所谓啦,改天到你家拜访你爸妈,跟他们说,我是你男友就好了。”这点小事动摇不了他,他在乎的是她对交往和婚姻的看法。
  “可能不是那么方便。”
  他还在思考着怎么导正她扭曲的观念,听见她的说法,随即眯眼瞪著她,“为什么?难道我配不上你?”他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
  “不是。”
  “不然?”
  她叹了口气,近来就是被这事烦得很难入睡,才会睡眠不足。“我觉得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就我们两个快乐,不就好了吗?”
  “真的这样就够了?”他很没力地看着她。
  她低头看着他垂放腿上的大手,回想着他的长指刚才还温柔地替她掐揉着。
  “你想分手吗?”
  梅友虔超没劲地翻白眼。“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三天两头就谈分手?恋爱是这样多灾多难的吗?恋爱是快乐,只要想到彼此,就会觉得心头酸酸甜甜,就像我,只要一想到你,便会觉得一整天的疲劳工作都不算什么,因为只要下班,我就可以看见你。”
  如果忙碌一整天的代价,就是可以看见她的笑,那就算操到他站不起来,他也会笑笑地爬到她腿边。
  苏亮岑的心窝被他率直而不矫作的表白给轰的好暖。“你真好。”她由衷道。
  她的眼光真好,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就这么极品,不管这份恋情到底可以维持多久,她都不会忘了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不够好。”他闷道。
  她不解抬眼。
  “我要是够好,你怎么会没勇气把未来交给我?”他要是够好,就可以让她忘却上一段恋情带给她的负面情绪。
  她闻言,笑了。“跟你没关系,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今天,他决定当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笑得很苦涩,又像有点苦恼,还没想好说什么,手机倒是先响起来了。她扬笑起身,接起手机。“喂?对,我人在办公室……好,我马上回去。”
  梅友虔偷偷摸到她身后,从身后全抱住她。“你要回去吗?”他不想问中间那一段段空白是谁说了什么。
  “嗯,我爸妈要我回去吃饭,今天家里有位高级干部来做客,他刚从欧洲带回一份代理权,要替他庆祝。”她没拒绝他的拥抱,甚至还把自己交给他,舒服地窝进他努阿暖的怀里。
  “我送你回去。”他的下巴轻挲着她的头顶。
  “我自己有开车。”
  “我送你。”语气很强硬。
  “好吧。”好多天不见,她也很想在腻着他一会儿呢。
  只是,这种腻法就有点超过了喔。
  “苏伯父好,苏伯母好,我是梅友虔,亮岑的男朋友。”说完,奉献一记连窗外一轮明月都自惭形秽的笑。
  屋内三个人都呆掉。
  来不及阻止的苏亮岑只能很尴尬地垂下脸。
  说好只是送她回家,岂料他却趁她不备,比她率先下车,快一步的踏进她家,然后很自然地自我介绍。
  唉,灾难。
  在沉默半响之后,有人开口了。“亮岑,你是故意的?”是她那口气凉凉薄薄的母亲。
  她深吸了一口气。“妈,不是的。”她不至于这么白目。
  “那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苏母面有隐怒,碍于尚有外分在场,努力压抑着。
  “他……”头疼。
  “伯母,我是亮岑的……”
  “客户!”眼见梅友虔再次不按牌理出牌,她快快截断他的话,顺便将他往身后一推,企图用她单薄的身影盖过高大的他。
  梅友虔瞪着她闪亮亮的黑发。
  客户?这种鬼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在急诊室刻意把他当路人甲,他就知道事有蹊跷。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带客户回家做什么?”苏父也出声了,口气与妻子同样的不悦。
  苏亮岑水眸微转,应对的很自然。“也许,他即将成为公司的一眼,我带他回来一同庆祝,还算合宜。”当然,她不会点破今晚是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这件事,各不点出,但大伙心知肚明。
  梅友虔侧瞪着她。他什么时候即将成为她公司的一员了?怎么他这个当事者都不知道?
  “他?”苏家父母两双眼睛上下大量梅友虔,苏父开口了,“他是男的女的?”
  梅友虔轰的一声,地雷被踩到连爆,瞬间气血逆冲,怒发冲冠,但眼前这对口刃杀人的夫妇,极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岳母岳丈,所以,他忍!
  “我是男的。”他忍的气血虚弱。
  只要没聋都应该听得出他的晴朗声调是属于男人特有的。何况,他刚才自我介绍过了,他是亮岑的男友。
  “长得不男不女。”凉凉语调像是一记拐子,梅友虔几乎被无形的话语给拽到天边去。
  总比你长得没特色好吧!他心里恨恨地想,努力地再掀笑意。
  笑,用力地笑,为了给未来得岳父母好印象,跟他拼了!
  “爸,来者是客。”苏亮岑努力地扯起一抹笑意。
  “是啊,苏伯伯,怎么好意思让亮岑的朋友继续站在那呢?”被凉置已久的游北督终于发生了。
  梅友虔这才发觉屋内还有这一号人物。黑眸微眯,不着痕迹地打量过,对这男人,他有着浅薄的印象。若记忆无错,他该是安雅生技的业务经理,在工作上并没有太卓越的突破,但守成的部分倒是经营得有声有色。
  也,真的仅只于此。
  没三秒游北督就被他从脑海中彻底撵除,但当他来到客厅的瞬间,他立刻明白今晚是个怎么样的聚会。
  长桌分隔两双椅子,苏家父母很理所当然地占去同面两张,梅友虔二话不说马上拉着苏亮岑抢到仅剩的两把,感觉像是一场大风吹之椅子争夺战,动作非常迅捷,比抢停车格还凶狠。
  游北督看了他一眼,倒也不觉难堪,自动自发不上一把椅子,很聪明地坐到苏亮岑的隔壁。
  苏亮岑从头到尾只瞪着她桌面的纯白瓷盘,彷佛再多看一眼,等一下就会自动浮出美食佳肴。
  大伙做定,配上桌上丰盛餐点,然后,话题开闸,台面上的事不管怎么看,话题不管怎么聊,梅友虔都觉得这根本是场相亲大会。还好他坚持送她回家一探虚实,只是,为什么他都已经自我介绍是亮岑的男友了,这相亲会还在进行呢?
  他真被人看得这么扁?也许他应该考虑整形一下他的门面,,弄得凶狠一点。但此时整形已来不及,他只好努力地拿捏笑与不笑之间很男人的气概。
  不能笑,会被嫌弃太大娘,可不笑,又怕被未来的岳父母误会他很跩。想插话,又怕被以为他态度嚣狂,而不插话,只能呆坐在这里听着游先生好兴致地宣传他的丰功伟业。
  唉,做人真难。
  “北督,多亏你才能够拿到这件代理。”苏父开口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份内该做的。”
  岳父,夸得太过头了,梅友虔内心OS着。
  “我家亮岑就得靠你多帮忙了。”苏母举杯了。
  “客气,客气,那是我该做的。”
  岳母,你只差没说:把我女儿带回家呗。
  梅友虔乏味地与人一道举杯,琥珀色的酒入喉,麻辣烧着,像是他憋了一晚的闷气无处可发。以他的性格,应该转头就走,但他没有。
  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他在捍卫他的主权!
  “对了,亮岑,新产品的行销做得怎样了?”苏父三杯黄汤下肚,脸色正经起了来。“要是不懂,就多问问北督,他现在回来了,可以帮上你很多忙的。”
  苏亮岑不着痕迹地叹口气,就知道火一定会烧上她的身。“不用了,我都安排好了,药妆店已经洽谈完毕,准备装潢,预定会有二十一个据点,有十七个是跟一般传统药妆合作经营。”
  “干么搞药妆店?这么依赖不是又多了额外的开销?”苏母眉头皱了起来。
  “不会地,苏伯母,依目前药妆市场来看,必定是亚洲的新风潮,再加上现代人崇尚自然养生的风气,配合一些美容集团行销,虽然成本会比原本投注市场的行销金额来的高一点,但利润知道会上看两点一倍。”喝了一肚子闷酒的梅友虔开口了。
  “你这么确定?”苏母哼了声。
  “如果伯母对数据有兴趣的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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