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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结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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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只是在开玩笑?”
  “不关你的事。”梅友虔好半响才抗日救国出些许声音。
  黄宥楷叹了口气。“朋友的关系也不行吗?”
  唉,有没有这么犯贱?这么想把爱情升华为友情干么呀?
  “不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希望因此而让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偏见。”要是够懂他的朋友,通常在这个时候都会闪他闪得远远的,让他自己慢慢沉淀,想通就没事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喔喔,原来他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感恩啊~
  梅友虔凉眼看着他。果然不是他朋友,够白目,还追问。
  “哪,别说老大不罩你,把事情说开,老大帮你搞定。”黄宥楷很潇洒地往他肩膀一勾,很哥们儿的,没半点占便宜的真诚表情和动作。
  梅友虔很没劲地从他脸上移开视线。“那好,你帮我找个完美理由,让我可以去见我想见的人。”
  黄宥楷俊秀的脸没太大的起伏,感觉没受到伤害,更神的是,他的眼睛转了两圈之后,竟然…“见安雅的苏亮岑?”
  “你怎么知道?”瞪大眼,然后眯起眼。“你调查我的私生活?”
  “你有被害妄想症啊?”黄宥楷哼了声。“拜托,听说安雅的工作狂女王对你相当有好感,甚至还特地请你吃下午茶,这件事,不需要我调查,早在业界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有什么好传的?”什么工作狂女王?真失礼。
  “当然有卖点。”黄宥楷一副不懂人间险恶的嘴脸。“你这个不食人间烟花的冰山美男配上掌控欲极强的女王工作狂,大伙当然有兴趣,加上本公司前阵子跟安雅的产品有策约联盟合作关系,那头有什么消息,当然是一下子就飞进我耳里。”
  “根本是谣传。”
  “哪一点?”
  “两点皆是!”谁不食人间烟花?他哈得要死好不好。她女工作狂?哈,那他就躺好等着被她深耕。
  “这么护她,那就代表你也对她有意思喽。”唉,真的失恋了。
  “不行吗?”
  “当然行,既然郎有情妹有意,你怎么会连要找个去见她的理由都没有?”黄宥楷倚在窗台,点根烟,狠狠地抽。
  真悲惨,他失恋,还要兼任害他失恋者的爱情军师,这世界还真是有够没天没良的。
  梅友虔不想回答。
  要是那晚他没拒绝,想见她,随手抓都是大把大把的理由,但那晚他拒绝了她,她又断了音讯,害他的处境好为难。
  “还不简单,要是连手机都不敢打的话,就直接提着宵夜去找她。”黄宥楷看了眼时间。“九点多,这个时候,她那个工作狂肯定还在加班。”
  “她不是工作狂。”这已经不知道他第几次澄清了,他想,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会继续替她洗刷冤情。
  黄宥楷好笑地喷口烟。“我认识她很久了,在她还没有接安雅的总裁之前就认识了,是你根本没见识过罢了。算了,那不重要,听我的话,去买两份宵夜,直捣龙潭虎穴,说不定今晚可以不用孤枕自眠。”
  有没有这么神啊?两份宵夜就可以拐到她?他眼露怀疑。
  “当然,前提是你们彼此有意,要是她对你没意,她是不会招待你太多,但你还是可以提着宵夜去见她,不是吗?”都什么时代了,想见人还要理由?那是什么玩意儿?“朋友嘛,想见面就见啊。”脑筋一定要那么硬吗?除了算数字以外,人心都不会算计吗?
  梅友虔想了下,倒还真的认为这办法不错。
  “谢啦。”
  “不谢啦,你赶紧定下,我赶紧死心,皆大欢喜。”哈哈,他很洒脱吧……去他个洒脱!
  “好,你快点死心吧,我真的要定下了。”话落,梅友虔挥挥衣袖,比他更潇洒地退场。
  有没有这么狠啊?他随便说说,他就一定要回答得这么诚实?最恨他的诚实了。
  黄宥楷瞪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到消失为止,转身看向窗外那轮明月,要不是会议室里还有人,他真想对着明月狂吠他的爱情有多凄美。
  踩着月色,梅友虔带着两份香辣辣的热炒宵夜来到安雅总部大楼,告知保全确定身份之后,无误地直升最高楼层,电梯门开时,他以为她应该会漾着笑站在电梯门边等他的。
  但是,并没有。
  迎接他的,只有可怕的键盘哒哒哒的声响。
  最高楼层,没有隔间,只有一个开放空间,中间仅以一面精致布面细绣屏风挡着,他下意识地往前几步,看见有人正在电脑前奋战。
  就算是看过大风大浪的梅友虔也不由得倒抽口风。
  记忆中英气凛然、俐落宜人的苏亮岑,此时此刻,长发仅以一只大鲨鱼夹扣紧,脸上戴着厚框大眼镜,没有着妆的脸显得气色苍白、神情憔翠,而依旧紧拽住他心的,是她那双炯亮有神的大眼,尽管有些许血丝占领,不过无损她浑然天成的清灵透亮。
  “亮岑。”他轻唤着。
  湿润厚醇的嗓音像抹最醉人的微风,在空洞的空间里飘动、蔓延、渗透……
  然而,苏亮岑的身边却像是被筑起保护层,他刻意制造的柔情被抵挡在外,只是她眉眼不动。“抱歉,再等我五分钟。”
  梅友虔浓眉微扬。
  难道说,她真如传言中所说是个工作狂?
  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认真工作的女人,即使素颜,他也觉得美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觉得她好像在哪见过……
  忖着,他突地笑了。
  傻瓜,不就早发现她像极了他春梦中的女主角?在构里早就见过千百回,对她上下其手千百回,对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愈来愈邪恶了。
  甩了甩头,将宵夜搁到一旁的茶几,他走到屏风旁的茶水台,替她泡了杯茶。再折回时,她刚好敲下最后一个键,然后拔下脑后的大鲨鱼夹,正准备拔掉眼镜,戴上隐形眼镜。
  “不用忙了,该看不该看的,我全都看到了。”他将温茶递给她。
  她接过手,竟露出些许小女人的羞意,白润的耳垂透着淡淡的红。“会不会觉得邋遢?”
  “不会。”他想也没想地道,顺手拾了绺她的肋边的秀发拢到耳后。
  “会不会对我有点失望?”她瞪着地板问。
  他干脆在她身旁蹲下,让她的视线可以落在他的脸上。“为什么我要觉得失望?”
  女强人向来自信的脸上漾着女孩般羞涩又不知所措的绯红晕彩,像是层层七彩月晕迷乱他的眸。
  她怎能有这样可爱的表情?搞得他心跳都乱了。
  “因为我……”她摸了摸脸,确定脸上没妆。可恶,早知道他今天会来找她,她就不会过午就把妆给卸掉。可有什么办法?过午之后,她就没必要踏出办公室,当然想要把不舒服的妆卸掉嘛,她又不习惯化妆,尽管她研发化妆品。“我没化妆,是不是很丑?”
  一抹甜意在心底发酵着。梅友虔蓦地想起,饭店那晚,她也没卸妆呢。“你认为我是一个重视外表的人吗?”
  她闻言,黑白分明的大眼转了圈。“你现在跟我强调你不在乎外表,可你又是愿意跟我交往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外表不迷人喽?”
  “这是我认识的,很有自信的苏亮岑吗?”
  “你又知道我很有自信?”她的自信是来自于工作,面对他,自信?啐,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看过你在会议室里的表演,谁忘得了?”大手忍不住地轻挲着她柔棉发稍,再自然地下滑握住她软润的小手。“我帮你买了宵夜,过来吃吧。”
  苏亮岑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坐进沙发,享受着他的服务,随口问着,“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跑来?”
  “没事不能过来吗?”他顿了下,佯装不经心地问着,但正撕开免洗筷纸套的手竟有点微颤。
  难道说,交往真的是他的幻想?他无端端地害怕了起来。
  “我以为你没要交往了。”她淡道。
  他蓦地抬眼。
  苏亮岑微垂眼。“我以为我让你很不满意。”
  “没的事。”他先是一呆,而后想起自己的拒绝,心脏猛地暴走三秒,随即又奋力拉回持稳。深吸口气,他才再开口,“我从没这样想,只不过这阵子忙。”
  他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找不到理由来见她,但,他作梦也没想到,她竟也是如此在意,这份情意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他的爱情来得汹涌毫无预兆,而她的呢?是不是跟他一样的惊涛骇浪?
  “真的?”晦暗的神色登时清亮了起来。
  “你随时都可以找我,哪怕一通电话,随便聊聊都可以。”她变幻迅速的表情,让他不由得笑了。“怎么你的反应让我觉得你好像爱惨我了?”
  不像他一见钟情的情愫正随着她的变化细火慢墩,反倒像是早已熬出香醇精酿的迷汤,都快将他给灌昏了。
  “你现在才发现?”话一出口,苏亮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算了。
  她是白痴、是笨蛋,蠢!
  “嘎?”梅友虔愣了两秒,想了下。“你喜欢我很久了?”
  那欲语还休的怯意,让他胸口蜷蛰已久的火焰悄悄爆燃。
  她抿了抿唇,一股恼意破出。
  “也还好。”羞恼成怒,听过没有?苏亮岑自持冷静地拿起他帮他泡好的茶浅啜着,眉眼间还有丝恼意。
  气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因为一时口快,爱情路上,从此以后注定要矮他一截。
  “也还好?”他贴近她,“那就代表至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侧眼瞪他。“我饿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圈了。
  “你情绪起伏好大。”他唇角的笑意很玩味。
  一开始神情专注得跟他那个工作狂大哥没两样,然后羞怯得像朵含苞初开的鲜嫩花儿,下一刻,就连尖锐的玫瑰刺都长出来了。
  她不禁蹙紧眉。“我没有生气。”只是藏得极深的感情突地被掀开,总觉得有那么一点难为情,还有些许不悦。
  他轻轻抚上她的眉,像是随手拈去她眉间的皱褶。“我又没说你在生气。”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她的防卫系统打开了。
  而反应如此剧烈是因为他,他深感荣幸。
  “我真的没有生气。”她不忘重申,现怎么样,都不希望他误解。
  她的脸只要不笑,就容易显得凶恶,所以一进入办公室,四下无人,她就可以卸下笑意。
  “我知道。”他说真的。
  她垂眼看着他,感觉他的长指从她眉心抹向眉峰,滑下眼睫,横下鼻梁,停在她如花玉润的唇瓣。
  她屏息看着他。
  “我想你。”他笑道,俊脸逼近,气息温醇如酒酿。
  视线落在他不断靠近的唇上,她心颤跳着,就只因为他一句我想你。
  她很没用,被他一句话给灌醉了。
  她超没用,被他一个吻给彻底征服。
  她闭上眼享受着他轻柔的吮吻,感受他舌尖的温度,窜过他唇腔每一寸柔软,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刷过她脸颊每一处细腻。
  火焰闷燃着,醉人的呼吸共享着,她浑身像是着了火,而他——
  “该吃宵夜了。”
  她傻眼。
  眼前的男子将准备好的宵夜打开,捧到她面前,在她鼻间弥漫的,不再是属于他的清新香气,而是葱爆牛肉的呛辣味。
  她真的这么没魅力吗?
  “你不吃牛肉吗?”
  “不是!”她火大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吃牛肉。”表情有点歉意。
  他是该有歉意,但不该是为了一份葱爆牛肉!
  “你不喜欢我?”她问。
  “没啊。”他微愕。
  “真的不喜欢?”那干么说想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对你相当有好感。”要不然他干么当火山孝子买宵夜伺候她?他从不干这种事的,好吗。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在这当头要她吃宵夜?真是该死的杀风景。
  原本还期待他粗暴地摘下她的眼镜,将她扑到沙发上,然后将她吃干抹净的。怎么会突地打住,还要她吃宵夜啦~
  这个时候,这种状况,谁吃得下?
  他看着她半晌,突地呀了声,明白了。“我想上次只是擦枪走火,所以就……”总觉得步调还是得要循序渐进,不然会万劫不复的。
  “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女人的矜持在她就任安雅集团总裁之前,就被她彻底丢弃了,而且她认定是他,就是要定他,没什么问不出口的,尽管她的脸有点烫。
  梅友虔再次沉默,真的被吓到了。
  被女人求欢的经验浊没有过,在彼此认同之下,一段互相慰藉的体温交换,一场露水之欢罢了。
  但被正交往中的女友如此要求,他是不应该反省自己了?
  说没兴趣?他又不是柳下惠,况且春梦连连到天边,他已经梦到欲罢不能了,哪可能对她半点遐想都没有?
  只是,他头一次跟人交往,不知道该如何拿捏爱情渐进的进度,总觉得应该稳扎稳打,把感情深植之后,以结婚为前提,再热情也还来得及啊。
  “当我没说好了。”女人的矜持是丢了,但自尊还是在的。沉默了这么久,她的自信全都变成泡沫消失了。
  “等等腰三角形,我只是在想,我们应该循序渐进,毕竟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应该要更慎重一点才对。”他抬手制止她,一脸正经地说。
  苏亮岑再次傻眼。
  她听见什么?她听见什么了?
  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吗?而且这种交往模式不是通常是由女方提出的?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
  “你是认真的吗?”过了半晌,她才挤出这问话。
  “当然。”
  他不是不想爱,也不是不渴望婚姻,而是从没遇到对的人。而苏亮岑,身为他春梦中的女主角,唯一能够教他意乱情迷的女人,自然是他结婚对象的不二选择。
  尽管他还不是很懂她,但至少她已经勾起他的兴趣,他可以想像两人未来的婚姻生活会有多少惊喜。
  他斩钉截铁得教她五味杂陈,看着他良久,她终于叹了口气。“那么,我们分手吧。”
  “嘎?”
  “宵夜我吃不下了。”她看了眼时间,确定能够再奋战的时间已经不多,随即下达逐客令。“你带回去吃吧,我要工作了。”
  梅友虔眼见她从他身边站起,动作俐落地回到办公桌,长发再次被大鲨鱼夹咬紧,键盘声哒哒的再次响起。
  他开始怀疑他们刚才没有对话过,严重质疑时间根本没有流动过,尽管早已过了二十分钟。
  分手?
  她说分手?
  为什么——
  “你问我,我要去问谁呢?”正在开车的应国辉一脸无奈,“你干嘛不问她?”
  “我有说是她吗?不好好开你的车,废话什么?”梅友虔情绪欠佳地喷发着乌黑的气焰。
  应国辉无奈的叹口气。
  是啊、是啊,从头到尾都没点姓指名,但光是一句句“为什么要跟我分。”谁都猜得到对方是谁好不好?
  他大少爷愿意跟谁交往?不好意思,认识他七八年,还没见过呢。
  近年听见一个勾得起他兴趣的,还是不久前认识的苏亮岑,既然如此,除了她,还有谁?
  “不管怎样,我们今天就是要去安雅,把你的情绪收拾好。”
  “我正在收拾,你还在说,是故意要让我抓狂是不是?”砰砰砰,连三爆,梅友虔像是一颗欲发不得发的黑色核武,正在爆发边缘。“你开这么快干嘛?要赶着要去投胎吗?”
  应国辉把嘴巴闭得死紧,发誓在抵达终点之前连呼吸也要暂停,省得他大少爷一个不爽,就吼说:“你呼吸那么大声是不是在偷笑我!”那他就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梅友虔像颗自爆的黑炭,内心爆着巨大火焰,俊脸阴鸷的冒着烟。
  他真的快爆炸了,连几天的压抑,他觉得自己像疯了一样。
  这是什么爱情?情刚生,意刚动,他准备就绪,那厮就毫不留情喊卡!
  他真的不爽并没有掺杂着被拒绝的不满,纯粹只是不懂问题出在哪里。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好情人,毕竟一切尚在摸索中,但送个宵夜可以送到分手……他待会要去砍了黄宥楷!
  打电话过去,要他先把脖子洗干净!
  想着,立即掏出手机。“喂?黄宥楷!”
  “哪位债主啊?一定要用这么没人性的声音叫我吗?”真是冤亲债主耶!
  “你在哪?”火焰喷发着。
  “在安雅,你待会不也是要过来吗?”
  “你在安雅?”
  “我跟你提过了,跟安雅有策略行销的案子要推,最近安雅要弄药妆店,我当然也要配合行销喽。”黄宥楷说着,看向对面淡笑不语的苏亮岑,问:“你要不要跟他说说话?”
  话筒传来黄宥楷的问话,梅友虔脸色顿变。他分明是在问苏亮岑嘛!现在这个时候问她,她一定会摇头说不,然后他的心会碎,他的人会死——
  “喂,现在是亮岑在说话。”她的口吻愉快轻松,仿佛两人之间从未存在过任何芥蒂,像阵指过林间的微风,漾出脆亮风情。
  他的心突地抖颤了下。回话、回话!她可以如此云淡风清,他自然也可以潇洒不羁!来吧,像个男子汉勇敢地跟她对决!“你好,我是梅友虔……”白痴啊,她当然知道他是谁!还自我介绍咧!
  他愤恨地痛骂自己,却听见那头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不跟你多说了,待会见。”她笑着表示,把手机递还给黄宥楷。
  梅友虔张口欲言,耳边却已变成黄宥楷的声音。“既然你要过来,我就顺便等你一下好了。”
  梅友虔深吸口气,忍住问候他母亲的恶习。“你等我干嘛?公司忙就快滚回去,不需要等我。”
  “……不是你有事要找我?”黄宥楷无语问苍天。
  “有!把脖子洗干净!”他要砍断他的头!不说,他差点也忘了。
  “身体要不要顺便洗干净?”讨厌,光天化日之下转到这种话题,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顺便把你的脑袋洗干净!”卡的一声,切电话。
  再跟他说话,他会爆血管!
  “国辉,你会不会开车?都开了多久了还没到安雅!”炮火再发,应国辉可怜成了炮灰。
  他是炮灰,他是炮灰,所以不开口,不回话,因为不想连点灰渣都不剩。
  当两人风速抵达安雅总裁办公室时,苏亮岑已经和黄宥楷在办公桌边吃起下午茶,两人说说笑笑,那眉眼流转之间,说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你们到了。”苏亮岑起身笑脸迎人。“过来这边坐,我请人送下午茶过来,一起用。”话落,随即走到办公桌按内线通知秘书。
  居然还笑得出来。
  梅友虔发现,他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废话,也不过见过两次,第一次就拍定交往,第二次潇洒分手,哪来的时间认识她、了解她?
  只是她也太大方了吧?对刚分手的前男友可以这么洒脱,相对之下,百般寻找问题症结的他,显得好死心眼。
  “怎么了?吃炸药了?”黄宥楷看着坐到对面的梅友虔,很不怕死地问着。
  “给我离她远一点。”独占欲极浓烈地下通谍。
  黄宥楷翻动眼皮子。“你嘛帮帮忙,我是Gay耶,我哪可能对她下手?对你下手还差不多。”
  对厚,啊,他不管啦!“给我离远一点就对了。”就是不爽。
  “你很任性捏。”好棒,他喜欢他的任性,总好过天天摆张死人脸的好。眼前的梅友虔真是迷人啊,脸爆得像焦炭,真遇~
  “再看,就戳瞎你的眼,再笑,就扯烂你的嘴。”他抿着颤抖的笑,努力让自己不显狰狞而吓人。
  “哇~好Man喔!”
  梅友虔闭上眼,觉得好想死。
  第三章
  “谁好Man?”从办公桌折回来的苏亮岑笑问。
  “当然是友虔。”黄宥楷笑得很花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Man,这么有味道呢。”
  “你在胡说什么?他本来就Man,本来就很有味道。”苏亮岑理所当然地说。
  梅友虔微挑起眉,眸色思绪复杂。
  既然觉得他不赖,为什么要分手?喜欢他Man,他可以更Man的!
  “怎么,你试过味道了?不然,怎么知道他很有味道?”黄宥楷笑得很暖昧。
  “给我闭嘴!”苏亮岑还没来得及回话之前,梅友虔已经杀气腾腾地将他揪起,一路拖拖,拖出办公室外。“你该回家了,掰!”然后关上门。
  浑蛋!说那什么鬼话,能听吗?
  他气呼呼地折回,却见苏亮岑一脸不以为意地笑着。“有必要这么气吗?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玩笑可以这么没分寸?”很露骨好不好!
  就算她行径很Man,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没出嫁,那种玩笑简直是很罪该万死。
  X的!应该踹他一脚,不,两脚。
  “我倒觉得还好。”她顿了下,问着打从进门都没开口的应国辉。“国辉,你觉得呢?”
  应国辉临危不乱。“确实是过火了!”他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右脸颊被烫出窟窿了,再笨也知道该这么说。
  “是这样子吗?”她耸耸肩,瞥见秘书送来了下午茶,于是打住这话题。“关于这次的合作,我们边吃边聊吧。”
  就这样,苏亮岑不慢不火地捻去梅友虔突生的火,顺便再捻去他被分手的不悦。双方相谈甚欢,很快就达成共识,谈妥所有细节。
  “国辉,晚上有事吗?”
  正在收拾公事包的梅友虔闻言,动作停了下来,眉眼不抬,宛若根本不在意,但耳朵却拉得长长的,不放过任何细微声响。
  应国辉再次临危不乱。“想介绍给我Case?”是公事、公事!不要再瞪他了。
  “不,想找你聊聊。”她笑着,声若银铃清脆。
  “聊什么?”应国辉爆汗了。
  “随便啊,什么都好。”
  她巧笑倩兮,但看在梅友虔的眼底,根本像个荡妇!刚跟他分手,马上就准备搭上他的伙伴?!
  还是当着他的面,当他死啦?
  “嗯……”应国辉冷汗不止,脸色苍白,身体力虚。“我有点不舒服。”
  只她肯放过他,他想,他会舒服一点。当然,如果友虔的视线不再毒辣,他会马上康复。
  “这样子啊~”尾音拖得长长的,好像惋惜到不行的样子。
  “真是抱歉。”应国辉笑得很虚弱。
  姑奶奶,别再整他了。
  “我有空。”一道嗓音终于杀破两人之间的暖昧调调。
  他,梅友虔,受不了了!
  苏亮岑懒懒看向他,那眸色像是在看个执拗要糖吃的小孩,一脸为难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
  气、死!
  “请问你今晚有空吗?”他化被动为主动,可以吗?
  “这个嘛……”她面有难色地沉吟着。
  梅友虔瞪大眼。有没有搞错?他都退让到这一步了,居然给他装犹豫?刚刚还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合伙人,严然当他不存在,现在他邀约了,还一副两难到不知如何是好。
  当他是死人吗?他还活着,活得很好,好到她想怎样都可以!想上床?可以,来,老子满足你所不结婚、纯玩乐?OK!老子一样满足你!
  “来场成熟大人的交往。”第一次交往和分手都是她提出的,那么,第二次的交往由他开始,总可以了吧。
  苏亮岑润亮的唇微微上勾。“既然是这样,当然有空。”
  她等着呢。
  梅友虔俊色五味杂陈。
  虽然他也抱定为她奋战不懈、鞠躬尽瘁,但是什么甜言蜜语、风花雪月都不先来点,直接要他吃主餐,他还是很不习惯。
  若只是玩玩,那也就真的算了。
  但,面对她,他要的不只是玩玩。
  他让他情生意动的女人,没有,截至目前为止,就只出现在一个她。不只是因为她酷似他那诡春梦中的女主角,而是她的亲和力、她的大方……该死的大方,说真的,有时候他真的恨她的大方。
  尤其当着他的面,很大方把男人的时候,真恨。
  “你的表情好狰狞。”梳洗完毕,从浴室步出的苏亮岑被他心狠手辣的嘴脸给吓到。“可不可以不要糟蹋你的脸?笑一个,好吗?”
  笑得出来才有鬼。梅友虔懒懒看着她。“不卸妆?”
  “不卸。”她坚持,然后徐步走到他面前,面向他,只着浴袍地往他腿上跨坐。“不觉得这样比较赏心悦目?”
  “在我眼中,化不化妆的你一样美。”一来就往他腿上坐,要他哪能跟她说要紧事?
  “甜言蜜语。”嘴里是这样埋怨着,但秀美的五官却是漾着笑。
  “我不说甜言蜜语的。”通常是实话实说。“你真香。”
  “别再说了。”她轻嗔,柔白脸庞透着微红。
  明明是个老古板,偏又老说些让人觉得难为情的话。
  不说?直接要他侵城略地?太没情趣了吧。“你看起来不像个荡妇啊。”干么一副很渴望男人肉体的模样?
  啪的一声,织掌直往他额头招呼过去,喷火的黑眸像是滚烫的水银溜转着。
  “我说的是实话嘛。”不怕死的强调。
  啪!再来一次。
  痛~他吃痛,却不吭声,魅眸眨也不眨地直瞅着她在公事外多变的神采,她含羞挟怯,似怒还嗔,像是恼着,却又撒泼,但整张脸是鲜活生动的,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要他怎能不爱?
  才刚要开口夸她可爱,她张口便封了她的唇,那软舌如蜜,沁着甜,暖着胸口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她抱起来扑在软床上,吹上她粉嫩的唇,让渴求的舌尖触及她唇腔内的芳馨,让空虚的大手摸索着她细腻的凝脂。
  “对了!”他突道。
  “没有!”她气息微乱地搭了腔。
  梅友虔傻眼。“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何时如此有默契。
  她水眸轻敛,软掌贴进他结实的胸膛,她听见他闷哼了声,笑着。“人生苦短,你何必想些扰人的事?”不就是那薄薄的保护措施?
  喂!这句话通常都是男人在说的。
  算了,他忍,绝不能破例。
  苏亮岑岂能让他在这当头再踩煞车?
  “别想了。”她扭转局势,将他反压在下,轻轻浅浅地啃着他刀斧般的胸膛。
  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一路绕进他的心坎里,让他忍无可忍。
  再次抢回主导权,他将她反扑其下,咬下她浴袍腰间的带子,浴袍底下如他猜想,只存在着薄覆玫瑰色的珍珠白胴体。
  他吻上那粉色的蓓实,感觉它在唇腔内微颤挺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底下的心跳狂颤,他不禁笑了。终究是个女孩,再大方,骨子里是刻着羞怯的因子。他想要温柔待她,然而她惊吟出口的呢喃太多情,几乎灭绝了他仅存的温柔。
  难以遏抑的,他埋入她柔软的身体,那紧密而湿润的包围,几乎让他失控地要探求得更多。
  他闷声低吼,压迫着他胸口的是她酥软的胸,那剧烈的喘息,甜蜜的贴近,教他几乎疯狂。
  她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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