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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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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笑着说着,倒是没有一点惋惜之色。

“宁王爷,心高气傲。能接受就怪了!”吕恒听了笑着点头回道。

“是啊,陛下对王爷的推辞,也颇感无奈。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王爷此前的要求”展雄好笑地说着,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吭哧吭哧地笑着。

“什么要求?”吕恒屏住呼吸,好奇地看着展雄道。

“比武!”展雄憋住笑,四下里扫了一眼后,压低声音对吕恒说道。

比武?

闻言,吕恒不禁一愣。

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掐架的局面。

嗯……

吕恒摸索着下巴,不禁点头赞道,有创意啊!

之前,在江宁的时候,武宁远便一直跟自己吹嘘,他是皇子里,武功最高的一个。第二,就是现任的皇帝,他的皇兄了。

平日里,武宁远便拉着展雄等人对练一番。不过,考虑道王爷年事已高,而且,身份尊贵无比。他们怎敢对王爷出手。

不过,不答应又不行。展雄等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做戏一番。

结果,每次,展雄等人都会被王爷揍得鼻青脸肿,齿牙咧嘴。

到了后来,武宁远也深感这帮孙子弄虚作假,意兴阑珊的挥挥手,让他们去了。

这么多年了,武宁远空有一身绝技,却无处施展,想必憋坏了!

如今,遇到了当今陛下,总算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了。

“后来呢,他们谁胜胜负?”想到两个老头胡子直抖,死掐的样子。吕恒就觉得有趣,忍住笑后,问展雄道。

“卑职不知,只是……”展雄忍着笑,低声说道:“只是,王爷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的!”

“卑职问了一声,王爷非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着说,陛下更惨!”展雄坑吃着说道:“结果,没过两天,满朝文武都知道了,陛下为此还黑着脸好几天呢!”

呃……

听到这结局,吕恒哑然失笑。

不过,笑过之后,在细细想想,却又不难发现,武宁远此次的用心良苦。

在这个年代,陛下乃九五之尊,天下第一。

不光光是说文治武功,在其他方面,同样都是。至于说,是真是假,是实是虚,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陛下需要这个名头,为自己树立至高无上的形象。

而为人臣子的,则有义务去维护皇帝的这种名声。如若不然,便是忤逆。

如今,武宁远竟然叫嚣着跟皇帝比武,然后,最后还大肆宣扬自己赢了。

表面上来看,武宁远此举有些乖张,甚至是有些大逆不道。

不过,细细想来,这其实也是武宁远憋屈这么多年的一次释放。

更重要的是,武宁远通过这次比武,也明白无误地告诉了当今的陛下。

比武赢了你,这皇位,弟弟我就不跟你争了。

你放心地坐着吧,有老弟我帮你守着北边,你大可放心。

想起武宁远年轻时,为争那皇位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败退,然后被削掉军权,贬到江南几十年。也抑郁了数十年。

如今,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吕恒目光悠悠,轻声叹了一声。不知是为了这老头感到可惜,还是替他感到高兴。

“只是,在比武当天的晚上,王爷喝了很多酒,而且,把我们都关在了外面,不让我们进去。”展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笑着说道:“王爷一个人,就那么孤孤单单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自言自语,哎,卑职看的心疼啊!”

“第二天,陛下派人送给了王爷一副字!”展雄抬起袖子,擦了擦红红的眼睛,长嘘一声后,道:“那副字上,写得是公子您词句里的最后两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展雄转过头来,抱拳对吕恒笑了笑,然后,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笑容道:“王爷看到那幅字后,竟然当场哭了!哎……”

展雄长叹一声,坚毅的双眸中,泪花闪动。

看着身旁展雄偷偷的抹眼泪,吕恒心中也是不知是何滋味。

这俩兄弟,从并肩作战,到反目成仇,如今,到了天命之年,终于是化开了心中的怨念。

虽然,这一化解便是几十年,不过,如今,二人放下执念,重归于好,倒也是好事一件啊!

长叹一声,抬起头来,见那前方宽阔的街道两旁,杏花开的正艳。落英缤纷间,古老的洛阳城,宛若天上街市一般,美丽。

“走啦,莫要感叹了!”吕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那怅然甩出去。轻轻的磕了磕坐下的骏马,对身旁的展雄笑着道了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

“那个书生,就是吕恒,吕永正了吧!”街道旁边,一处酒楼的二楼上。一位相貌英武,气质不凡的老者,端着一杯茶,目光灼灼地看着楼下那骑马与展雄并肩前行的书生,转过头来,对身旁的一个板着死人脸的鲁御史道。

“是的!”鲁御史恭敬的弯腰,对这老者说道。

老者捋着银白的胡子,看着那楼下走过的书生,笑着说道:“看他年纪轻轻,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吧!”

“是的,臣派人查过,这吕恒,今年刚满二十岁!”鲁御史笑了一下,却是难看无比。

老者转过头来,看到鲁御史那棺材脸上难看的笑容,大倒胃口地说道:“你还是别笑了!”

“呃……”鲁御史尴尬的低下头,偷偷地看一眼这老头,目光幽怨。

“听说此人,一手策划了江宁织造府府尹苏广义以及柳家的灭亡?”老者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说着,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那书生的背影。

“是的,陛下,经微臣多方查证,那件事,的确是此人所为!”鲁御史点点头,恭敬的回话道。

“听说,他是为了一个女子,才这么做的?”老者笑了笑,眼里却满是戏谑之色。

“咳,其实也是被逼无奈。那柳家之女,柳青青嫁给了吕恒的哥哥,起初的时候,也是柳元一为了攀上当时还算鼎盛的吕家。不料,柳青青嫁过去每到一个月,吕恒家中就发生了变故。后来,柳元一就有些后悔了!两年多来,软硬兼施,逼着柳青青改嫁苏广义之子!”鲁御史咳嗽了一声,将那件事原原本本的道来。

“哼,无情无义,不知廉耻之徒,死有余辜!”闻言,老者端着茶杯,冷哼一声,那清澈的双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沉声说道。

“去年春节刚过,吕恒便陪着柳青青去柳府拜访。呵,柳元一当场要逼迫柳青青嫁给苏广义之子。而柳青青这女子,性子刚烈,宁死不存。一旁,苏广义借自己的官职,逼迫煽风点火。双方差点闹得不可收拾。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见陛下神色沉沉,鲁御史恭敬上前,皇帝填了一杯新茶后,竹筒倒豆子,一口气说出了双方结下恩怨的来龙去脉。“后来,这吕恒,巧借大周军队招标一事,借王家一家丁之手,设下圈套,将苏广义与柳元一网络在其中。直至,苏柳两家彻底灭亡!”

“后来,安大人的幕僚范增也被牵扯了进去!”鲁御史偷偷地看了一眼陛下,见陛下神色不动,他这才斟酌着说道:“再后来,陛下您派微臣与安大人一同前往江宁,监斩范增。”说到这里,鲁御史便明智的住口不言了。

再说下去,牵扯更多。就这么说出来,非明智之举啊!

“说下去?”皇帝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是!”鲁御史闻言,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后来,安大人到了江宁后,曾试图招揽吕恒,却被拒绝了!”鲁御史或许是想到了那日,安鹏被拒绝后,铁青的脸色,心中便有些忍俊不禁。直到看到陛下转过头来,看自己,鲁御史这才忍住笑,继续说道:“安大人招揽不成,便心生嫉恨。想除掉吕恒!”

“后来呢?”对于这件事,皇帝知晓一些,不过,也不是太清楚。

“后来,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满江宁的宣传,安大人是替陛下巡视百姓,安抚那些穷困的百姓们。这件事,短短两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江宁!”鲁御史苦笑着说道:“在万民期待下,安大人也只好暂且放下心中对吕恒的记恨,随波逐流的去江宁那些偏远的村落里,去看望那里的百姓!咳咳,卑职也跟着安大人连续跑了七天,呵,差点累死!直到,接到了陛下您的调令。卑职这才与安大人躲过了一劫,要不然,真怕累死在江宁啊!”

一口气说完,鲁御史想起那七日不休不眠的长途跋涉,仍然是心有余悸。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长嘘一声。

看着鲁御史那无奈地笑着,皇帝不禁愣了一下。

随后,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自古江宁多俊杰啊!哈哈,这小子,真是妙招啊!”

皇帝捋着胡子,哈哈大笑着。那望着吕恒的目光,满是赞赏之色。

第二百七十二章 内情

在街道上走了一阵,便来到了东京达官贵人居所聚集之处。

这里,乃是大周朝臣聚集之处,随便拎出一个人,就没有五品以下的官员。

故而,这些大臣们的家丁们人,也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样子。

“喂,那书生,竟敢骑着马从我家府前经过,不要命……啊,展,展大人!”一个秀美壮观的府宅门口,一个家丁懒洋洋地靠在门口狮子上,一边剃着牙,一边指着吕恒骂道。

不过,刚骂出口,就看到一黑脸大汉,从那书生一旁,转掉过头来。这家丁眼睛贼亮,看到这黑脸大汉后,顿时面色一变,苦着脸惊呼道。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展雄跳下马,走过去后。抠抠耳朵,歪着头打量着这个家丁。

“小人,小人……”家丁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说着。

“去你妈的!”展雄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直接一挥手,就是一记耳刮子。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这矮小的家丁,直接被展雄这一记耳光,甩到了地上。他惨呼一声,爬起来后,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哭喊着道:“来人啊,救命啊,王府展雄打人了!”

一声凄厉无比的喊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街道。

砰砰砰……

在这凄厉的喊叫声中,各府的大门,接连关闭,那些站在门口,迎客的家丁们,嗖的一声,闪入门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到这一幕,那家丁顿时愣住了。

捂着脸,愕然地看着那空空的街道,嘴巴张得大大的,合都合不拢。

“你喊啊,继续喊啊!”展雄揉着拳头,劈里啪啦的响着,狞笑着朝那家丁走去:“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帮你!”

“你,你……”家丁求助无望,顿时吓得面色惨白。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展雄,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好了,展雄,我们走吧!”身后,已经翻身下马的吕恒,看到那展雄正逼近过去。好笑的摇摇头,出言制止了他。

“算你小子好运气!”展雄恶狠狠地瞪了那家丁一眼,冷哼一声道:“以后招子放亮点,不然……”

展雄冷笑一声,劈里啪啦的揉着拳头,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看到那家丁连忙点头,展雄这才转身离去。

“很威武!”吕恒掉头看了一眼那惊魂不定的家丁,然后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展雄,沉声赞道。

“是吗?”展雄眼睛一亮,很自恋的托着下巴,惊喜地看着吕恒。

吕恒点点头,肯定的赞道:“是的!”

“大家都这么说!”展雄深以为然的点头,很认真的肯定了自己的自恋。

身后,跟随的士兵们,面色青紫。捂着嘴,嗓子里咕咚咕咚的响个不停。

“一直很威武,从未被超越!”吕恒深深地看了展雄一眼,总结性地说道。

“军师,你,你……”展雄闻言,激动地看着吕恒。眼中已经泛着泪花,大有诉一番衷肠的意思。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看到了自己的优点。展雄心中激动不已。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军师也!”展雄深吸一口气,轻轻甩头,风骚的将额前一缕秀发,抛之脑后,抱拳对吕恒沉声道。

噗,呕……

身后,狂吐声翻江倒海,天昏地暗。

……

肚子里翻江倒海,却没有吐出来。

并不是不够恶心,而是中午饭没吃,没什么可吐的。

强忍着展雄那恶心人的自恋,一直到了宁王府,见到了那肃穆的府宅,闻到了院子里传来的竹叶清香后,这种感觉才渐渐退去。

迈步往里走,刚刚进入了大门,就看到一大汉,正手里拿着一块铜镜,对着镜子不断甩头,还时不时的揪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如此,一边说道:“哎,帅的好烦躁!”

强忍了一路,终于是没能忍住这最后一关。

吕恒实在是憋不住,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清水。

扶着门框,强强站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那大汉,然后转过头来,看看身后还在撩摆着头发的展雄,心中翻腾不已。

这,这是怎么了?

几个月不见,宁王府的士兵,难道都变性了不成?

还是,最近东京,盛行全民大自恋活动?

那帅的好烦躁的大汉,正咬着牙,拔着脸上的胡子。转过头来,却看到门口的一个书生。正准备问一声,喂,那书生,你来这儿干嘛的时候。却看到了接着走进来的展雄。

“咦,展老大,你怎么回来了?”说着,他偷偷的将那铜镜藏在了身后,一脸笑意的准备退后。

“把镜子拿过来!”展雄走过去后,并不理会他,只是伸出手,指着大汉不断躲藏的手,沉声说道。

“哎,好吧!”大汉嘟囔了一声,不情愿的将那镜子递给了展雄。

“哼!”展雄接过去的时候,还哼了一声。然后拿着镜子,对着镜子看了一番后,喟然长叹:“哎,帅的好焦虑啊!”

噗……

身后,狂吐声再次响起。甚至,已经有人扛不住,直接昏倒过去了。

吕恒闻言,也是脸色发白,艰难的吞咽着唾沫。扶着门框,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这,这,这是怎么了?

饶是吕恒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被这一群超级粗狂的伪娘,震得不轻。

……

这种疑惑一直萦绕在吕恒的心头,直到,见了武宁远,吕恒心中的疑惑,才解开了许多。

小院中,赤膊的武宁远,正呼呼的刷着大刀,须发皆白的他,神色凛然,目光如电,游走步伐,不见年岁的痕迹,有的,只是那燃烧的激情和热血。

大周战神,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站在门口,吕恒静静地看着那院子里,虎虎生风的耍着大刀的武宁远,心中赞道。

过了一阵后,武宁远身体邹然停下,单手握着那沉重的大刀,咣当一声,住在地上。

转过头来,看着门口的那书生。

老头咧嘴一笑,静静地看着那书生,道:“来了?”

很随意地问候,也很温暖。

这,就是故友本来应该有的重逢。

虽然,二人都很激动。但,呵,却本该如此!

“嗯!”吕恒笑着点点头。

“一路上可好?”武宁远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披上衣服后,笑着问道。

“好!”吕恒心中很温暖,点点头,笑着说道。

“饭做好了,走吧!”武宁远扔掉毛巾后,走过来,直接搭着吕恒的肩膀,拉着他,便朝着那大厅走去。

“去,到隔壁,叫张大人来!就说,故友来访!”抬脚往里走的时候,武宁远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身后,一直在争论着谁最帅的展雄和大汉道。

“呃,啊?!”二人连忙停止住争论,正色无比。不过听到王爷说让他们去隔壁,顿时面色一垮,一脸的不情愿。

“快去,一群女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武宁远虎眼一蹬,大声斥责道。

展雄二人齐齐低头,做聆听状。只是,那满脸的怨念,却驱之不散。

“萧大鹏,你去!”武宁远见这二人低头做鸵鸟状,不禁也是满头黑线。伸出手一指那壮汉,直接拍板。

“啊?”萧大鹏顿时傻眼。

一旁,展雄嘎嘎坏笑,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

“他们,这是?”进了屋,吕恒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指着外面仰头哈哈大笑的展雄,询问武宁远道。

“哎,别提了!”武宁远苦笑着摇头道。

“怎么了?”吕恒眼睛一亮,看武宁远这神色,就知道,这其中,必然有戏,急忙问道。

“前两天的时候,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使臣,来到了朝廷。咳咳,这使臣,带来了一群相貌乌黑,丑陋无比的昆仑奴女子!”武宁远脸色也有些发白,咳嗽了一声后,继续说道:“那使臣,说是,这些女子,是他们国王亲自挑选出来的美女,要献给我那皇兄!”

“哦?”吕恒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端起茶抿了一口后,好奇地问道:“竟有此事?”

昆仑奴,他是知道的。

现在大周所谓的昆仑奴,其实就是后世非洲的那些人。

昆仑奴早早大唐太宗时期,就已经出现在了华夏境内,故而,此时听闻,倒也不觉得新奇。

“嗯!”武宁远点点头,一脸悲情地说道:“那昆仑奴女子,长的奇丑无比。我那皇兄当时就被惊得够呛!不过,考虑到那些女子是那国王的一片心意。拒绝又不合适。皇兄只好收下。不过,这家伙实在是太不地道了,自己不想要,就要推给老夫!”

“呃,宁远公艳福不浅啊!”吕恒打了个嗝,很明显很反胃,不过,仍然是伸出了大拇指赞了一声。

虽然未曾见过,但估计,皇帝此举,与比武失败一事,有很大的关系。

“嗯!”正唏嘘感叹的武宁远未曾防备之下,有些颓丧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话音刚落,才感觉到这书生语气不对。抬起头来,没好气地看了吕恒一眼,笑骂道:“屁,你小子幸灾乐祸!”

“然后呢?”没有在府内看到那昆仑奴女子,吕恒心知,这些非洲美女应该不在这里,故而有此一问:“然后你收下了?”。

“收个屁”武宁远抿了一口茶,瞪了吕恒一眼:“老夫无奈之下,只好将这些昆仑奴女子,推给了张文山!”

“呃……”正抿着差的吕恒,顿时被武宁远一句话呛得半死。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伸出大拇指赞道:“够阴险!”

“老夫是一片好心!”武宁远无耻的白了吕恒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长叹一声道:“张文山丧妻已久,一直未曾续过。现在,老夫将这些肥硕高达的昆仑奴送给他,岂不是雪中送炭?”

“张文山呢?”吕恒被这俩老头逗得不轻,哈哈笑着问道:“他难道收下了?”

“张文山这老头更阴险!”武宁远气呼呼的喝了一口茶,哭笑不得说道:“这老头听了风声,吓得连夜就进宫了!也不知他跟皇兄说了什么。第二天,皇兄就说是,要将那些昆仑奴女子,给老夫手下的将军们送去!”

“喏,为了让皇帝相信,他们都是一群无能变态之人,给不了异国友人幸福。展雄这些家伙,就想到了这么个法子!”武宁远端起茶杯,看着外面,矫揉造作的展雄,一脸同情的叹息道。

“可怜展雄他们了!”武宁远抿了一口茶,喟然长叹。

呃……

原来如此!

吕恒朝门外看去,看到展雄持着镜子,自怜自爱地看着自己。不断长吁短叹,赞叹自己帅的掉渣的展雄,脸色古怪之极。

心里纠结了一阵,终是长叹一口气,砸吧着嘴叹息一声:“哎,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武宁远:“……”

……

“为什么,不把他们推给安鹏?”吕恒端起茶,抿了一口后,看了一眼门外的展雄,转过头来,开口问道。

心里想着,眼袋拉到嘴角的安鹏,左拥右抱着一群非洲黑妞的场景,就觉得好笑。

“那日,那特使曾经出示了一张地图,老夫上前看了一眼,才知道,他那国家与突厥相连,距离我大周,并不遥远。”武宁远回忆了一下当初后,淡淡说道:“而且,这国王此番派人前来,送来如此厚礼,俨然就是想与我大周结盟!如果,安家取得了这般好处,对我大周可是极为不利。我那皇兄,岂会将这盟约送给安鹏,自毁长城?”

“而且,最近东京的青城妖道作乱,很明显背后有人撑腰!”武宁远眼中厉色闪烁,冷笑道:“如果安家,老夫想不到还能有谁,有如此大的本事!”

“只是,虽然老夫与皇兄知道,却也没有办法!”武宁远眉头紧锁,一脸忧色地说道:“安家,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了!”

武宁远喟然长叹一声,面色凝重。

房间里,熏香袅袅,静怡之极。

偶尔有风吹进房间,那袅袅升起的香烟,很快被风吹得凌乱,消失在空气中。

第二百七十三章 惹不起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张文山那爽朗的大笑声传了进来。

二人转过头,朝着门外张望而去。便见,那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头发花白,衣着凌乱的老头,忙不连跌的朝着这里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还在问:“永正呢?”

“吕公子在里面正与王爷聊天呢!”守在门外的展护卫和萧大鹏,指了指里面,笑着说道。

他们也知道,自家王爷跟张文山的关系,故而,说起话来,倒也不是很拘谨。

闻言,张文山朝着屋内望去,果然,那书画气息浓重的客厅里,吕恒正与宁王爷,坐在那里,见他到来,这二人呵呵笑着对她抱拳。

“你这小子,来了也不告诉老夫一声!”张文山进来后,直接端起武宁远刚刚斟满的茶水,咕咚一声喝了下去,然后没好气的笑骂吕恒道。

“呵,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我也没想到,从江宁到这东京,竟然花了一个月时间!”见这老头面色不善,吕恒连忙起身告罪。

“哦?什么事儿啊?”张文山闻言,眼里闪烁着好奇的神色,屏住呼吸看着吕恒,等待着他的答案。

“很多了!”吕恒笑了笑,想了想后,认真地说道:“游山玩水了!到处闲逛了!”

“哈!”听到这个答案,张武二人皆是一愣,对视一眼后,摇头苦笑。

“老夫与宁王爷,这些时日来,每日都会谈到你。你小子倒好,游山玩水,乐在其中,反而却忘了我们这俩糟老头了!”张文山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看着吕恒笑骂着说道。

“重色轻友!”武宁远深以为然的点头,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说来,永正你的好事也将近了吧?”想起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柳青青看着吕恒那情深似海的目光,武宁远捋着胡子笑了笑,为老不尊地说道。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啊!”吕恒想起那三个让他心里及纠结,又无奈的条件,苦笑着说道。

“哈哈,原来,这天下也有让你小子发愁的事情啊!”张文山先是调侃了吕恒一句,然后抿了一口茶,好奇地问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此话听起来倒是颇有意境哦,不知永正从何处听来的?”

看着张文山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吕恒好笑的摇摇头。

呵,跟大儒说话,就是这样。每句妙语,都会问问出处。

虽然张文山并不迂腐,但也难以逃脱这个年代的痕迹。此时,听到吕恒说出的这句话,一时倒来了兴致。

“呵,是一个伟人说的!”吕恒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尊敬之色,端着茶杯在空中停留住,淡淡说道。

“哦?”

闻言,张文山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永正这小子虽然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这小子如果真较真起来,可是眼高于顶之人。能让他都尊敬的人物,自己却没有听过,岂不怪哉。

与武宁远对视了一眼后,张文山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人,现在身居何处?”

呃……

听到张文山如此发问,吕恒倒是愣住了。

原本,他说这句话,也只是随口敷衍过去。倒是没想到,张文山会如此刨根问底。

见这两老头如此好奇,吕恒挠挠头,尴尬地笑着说道:“呵,怎么说呢。这个人,嗯,应该还没有出生呢!”

哈……

张文山愣了一下,随后眼中满是无奈之色,看着吕恒,笑骂道:“你这是何说辞,人家都没出生,你就知道人会说这样的话?”

“对,一年未见,这小子依然还是这般不实诚。”一旁,武宁远深以为然的鄙视着吕恒,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就说是你说的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还搬出什么伟人,哈哈,现在如何,难以自圆其说吧!!”

“不过,此句话,倒是颇为发人深省啊!”张文山端起茶,抿了一口后,越发觉得此话含义颇深,既有让人奋发图强的意思,也带着对后背的深深期盼。能说出这话的人,可见其胸襟和境界。

张文山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一脸苦笑的书生,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满是敬佩之色。

看到这俩老头,如此看着自己,显然是把那句话加到了自己的头上。

吕恒还真不知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如果说,这个人推翻了帝制,开启了华夏民族一个新的纪元,让华夏民族,第一次见到了民主的曙光。

那估计,此话一出口,必然会被人当做妖孽。这个年代,可是君权之上的年代,皇帝就是神,敢怀疑神,都是莫大的罪过,说推翻人家的统治,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贸然地说出,说这话人的名讳,那后果……

汗,估计,大周皇帝一怒之下,甚至会将全国姓孙的人,斩草除根啊。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闭口不言。

“怎么样,我说这小子不实诚吧!”见吕恒苦笑着摇头,却并未否认。武宁远笑了笑,指着吕恒,转过头对一旁的张文山道。

“不实诚,很不实诚!”张文山点点头,哈哈大笑着回答道。

吕恒听了,更是无语。抬起头来,看着这俩一唱一和的老头,见他俩得意的鄙视着自己,想说一句,你们这俩老头,如何如何的。但到老头,却只能是耸了耸肩膀,摊开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见这小子头回吃瘪,俩老头更是得意了。

对视一眼,捋着胡子,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

不多时,侍女们便推开门,将美食美酒端了上来。

桌子上,琳琅满目,珍馐美酒,应有尽有。这美味散发的香味,不禁让人垂涎三尺。

侍女们给三人填上酒后,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武宁远端起酒盅,扫了一眼面前二人,朗声道:“来来,满饮此杯,一来为永正接风,二来嘛,呵呵,也是庆祝咱三人重逢!”

“好,来干!”张文山端起酒盅,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却没听到吕恒的声音。张武二人愕然地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正偷偷摸摸的跟一个侍女低声说着什么。

听那话里的词句,好像是说,给谁送过去了没,她吃了没有……

呃……

见这小子到了酒席上,还惦记着自己媳妇。武宁远顿时满头黑线,没好气的笑骂他一句:“放心吧,老夫岂能让自己的义女饿着?你这小子,真是找打!”

“呵,行了一路,她身体本就柔弱,担心惦记也是应当。倒让二位见笑了!”吕恒又叮嘱了一番侍女,并且让她去看看,然后回来告诉自己。见那侍女走后,吕恒这才转过头来,笑着对二人赔罪。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啊!”张文山好奇地看着吕恒,对那侍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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