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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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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吕恒皱了皱眉,看着阿贵不解地问道:“什么信?”
阿贵哈哈笑着,竟是流出了泪。
他哈哈大笑了一阵,很是开心,然后见公子皱起了眉头,他这才想起来正事。
“公子你自己看吧!”阿贵开心地笑着,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小小的布条。
上前来,很是莽撞的将信直接塞到了吕恒手里,然后嘿嘿坏笑着,转过头来,对吕恒眨了眨眼睛,然后很是诡异的钻进了树林之中。
呵,这家伙!
看着阿贵那钻进树林里,不小心被树根扳倒在地,然后又忙不连跌的爬起来,嗖的一声冲进树林里。
吕恒摇头笑笑,笑骂了一声。
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布条,淡淡笑了笑。
轻轻的展开的那一刻,吕恒顿时呆住了。
布条上,女子娟秀的笔迹清晰可见。
“上天垂帘,侥幸未死。明年八月,漠北草原。月上当空,静候君音。苍雪!”
风呼呼吹过,手中的布条,猛烈的飘动着。那轻轻跳动的布帛,宛若吕恒此时,激动欢快的心一样。难以抑制的激动和狂喜。
呵……
吕恒看着那信上那女子娟秀的笔迹,笑了一下。
握着布帛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如同春花摇曳时的欢快,灿烂却难以抑制。
哈哈哈……
终是难敌心中的狂喜,吕恒伸出手,擦掉眼角的泪水,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
苍雪没有死,完全归功于,以前对展雄等人的威慑。
在苍雪当初以侍女的身份,来到子衿之心的时候。被苍雪姐妹吓得胆颤的展雄等人,连忙示好。
并且,在清霜的淫威下,这几个武宁远的爱将,纷纷表示,一定要大出血,恭喜姐妹俩高升发达。
其中,展雄等人就把当初皇帝御赐给王爷,而王爷又送给自己的一件天蚕衣,当做贺礼,送给了苍雪姐妹。
也就是说,从那以后,苍雪姐妹身上都穿着一件天蚕衣。
这天蚕衣,乃是天山雪蚕所吐之丝编制而成,韧度极高,在抵挡箭矢上,效果极佳。平日里,那些功勋卓著的将军们,都有这样的宝物做防身之用。
正是因为如此,苍雪能死里逃生。
得知此事后,吕恒自然心情大好。再也不肯在这小亭中呆下去,说着就要回去。
无奈,阿贵这厮在报完喜后,却又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清霜已经带着苍雪离开了江宁。说是要去草原。
细细问了一下,原来,这段时间,二女经过自己不懈的打听,还有淮南王的帮忙。终于知道,自己的家在何方。
那就是北方的漠北草原。
本来,前些时日,她们姐妹就要离开江宁,前往草原的。不过,却因为吕恒的缘故,耽搁了下来。
没想到,却遭遇到了这种事情。
如今,江宁之急已解。二女便要去草原寻亲了。
只是,她们为何走的这么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吕恒对此事,心里是有些不爽的。
身旁的阿贵,似乎是看出了公子的心思。犹豫了一阵,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原委。
原因很简单,清霜嫌这个公子这个姐夫对他姐姐关心不够,而且,她嫌姐姐就这么呆下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故而,清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想要娶我姐姐,没问题啊。
你要是真有心,那好。明年三月,草原敖包相会。
看你去还是不去?
一切都按着我们的意思来,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
如若不然,让你骑马。只要马匹走错一步,就抽你一鞭子。
孰轻孰重,自己掂量着看。
听到阿贵吞吞吐吐地说完清霜的原话后,吕恒不禁额头见汗。
呃,这个,咳咳,这个法子,似乎很熟悉啊。
貌似有点像后世里那被罚跪遥控板的悲催男人。
换一个频道,就是一个耳光。
心里想着,却不经意间,看到身旁的阿贵偷偷地笑。
嗯,很猥琐,也很淫荡。好像,还有些不怀好意的意思在里面。
“很好笑?”吕恒咳嗽了一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低着头身体颤抖的阿贵。皱皱眉头,开口问道。
“不,不好笑!”阿贵咳嗽了一声,抬起头来,一脸正气地看着公子,表情很严肃。
“杜十娘如果知道你在江宁,看青楼女子跳舞,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吕恒摸索着下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说道。
如此说着,却没发现,身旁的阿贵顿时嘴巴一张,眼里满是愕然。
说这话,吕恒也并非是无的放矢。
前些时日,阿贵陪着吕恒一起去江宁府衙,现场看了一遍那些青楼女子们的舞蹈表演。
当时,阿贵好像真的很痴迷,嗯,虽然没有流口水,不过,那程度也差不多了。
“公子,你……”阿贵愣了一下,看到公子那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顿时心里一慌,苦着脸道。
“都说川妹子性格泼辣,嗯,教育丈夫的手腕也很多!”吕恒摸索着下,自言自语地说着。转过头来,看着脸色苦的都快拧出水的阿贵,呵呵笑了笑,一脸期待的询问:“你说,你那杜十娘,会不会一时愤怒之下,用剪刀把你卡擦了?”
“哎!我很同情你啊!!”见阿贵听了自己的话,浑身打了个哆嗦。吕恒嘿嘿一笑,拍拍阿贵的肩膀,一脸你自己保重的表情,砸吧着嘴,唏嘘感叹一番,便背着手,扬长而去了。
“公子,你,你欺负老实人!”阿贵在后面,苦着脸,低声嘟囔道。
“哈哈……”调侃阿贵一番,心里自然顺畅了许多。连续好几天,憋闷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回头看了阿贵一眼,见这猛男,似乎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嗯,应该是被他那杜十娘吓住了。吕恒哈哈笑了一声:“跟你开玩笑呢!”
“走啦,回家!”迎着正午灿烂的阳光,吕恒心情大好的走着,朝着背后勾勾手,便朝着家中快步走去。
“公子,等等我!”身后,阿贵神色一喜,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膛,长出一口气。抬起头来,见公子已经走远,连忙唤了一声,快步赶了上去。
河风拂过水面,河水轻柔作响。哗哗的水声,似乎是情人的低语一般,轻柔动听。河边,杨柳依依,随风而动,那随风飘动的枝条,划过水面,勾出一道道远远的涟漪。
光洁如镜的青石板小路,干净的不染一尘。阳光撒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石板路上,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静静的走着。
身后,留下影子两道。
……
第二百六十一章 深情如墨
“舍得回来啦?”
新居的门口,柳青青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宛若一朵三月桃花一样,娇艳绝色。巧笑倩兮地看着前方那书生,柔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嗔怪与醋味。
“啊?”吕恒不解女子的话语,不禁有些愕然。
女子愤愤的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有些置气的转过身去,神色幽幽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呃,这,这是个什么意思?
吕恒更加茫然。
“咳咳,公子!”这时,身旁的阿贵偷偷的凑了过来。
“刚刚,大夫人问阿贵您去哪儿了。阿贵说,您去送苍雪和清霜夫人了!”阿贵一脸忠心耿耿的样子,沉声说道。那表情,仿佛自己办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样。
嗯?
我什么时候去过?
你,你丫这不是胡说吗?
吕恒转过头来,脸上肌肉抽搐,眼皮跳着,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慷慨的家伙,心里痛骂道。
“说得好!”吕恒咬牙切齿地说道。
“公子过奖,这是阿贵的职责!”阿贵咳嗽了一声,啪的一声,抱起拳头,弯着腰很谦虚地说道。
吕恒:“……”
……
“叔叔啊!”
一声柔软的声音,带着委屈,在吕恒耳边响起。
转过头来,看到柳青青水灵灵的眼睛,正闪烁着泪花,看着自己。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带着让人心疼的委屈,让吕恒心里不禁一慌。
“怎么了,这是?”吕恒连忙走过去,伸出手,握住女子的小手,关切地问道。
“叔叔,你是不是,怪妾身?”柳青青低着头,低声嗫喏着。声音带着微微地颤抖,心里很忐忑。
“这,这话从何说起啊!”吕恒发现,今天的脑子很不够用,呃,好像是没脑子一样。怎么都听不懂别人的话。
“虽然,妾身也不想。只是,拈酸吃醋,本是女子的性格!”柳青青抬起头来,美眸中带着一丝酸楚,咬咬嘴唇,轻声说道:“青青喜欢苍雪妹妹,只是,只是,心里终是有些……”
“呵……”看着女子吞吞吐吐的样子,吕恒心里恍然大悟。
摇摇头,轻叹一声,伸出双臂,揽住女子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伸出手抚摸着女子如玉的长发,轻声说道:“怎么会呢!”
“妾身以后不会了!”柳青青低着头,埋首在吕恒胸前,身体柔弱的,像是那娇嫩的花骨朵一样,让人心疼。
闻言,吕恒不禁皱了皱眉,心里又好气又感动。
伸出手,在她那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扶着她的肩膀,严肃地说道:“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羞处被袭,柳青青身体不禁一颤。抬起头来,看到叔叔那黑着脸的样子,芳心不禁一乱。
“叔叔啊!”女子低下头,紧紧地咬着嘴唇,柔声说道。
“好啦,好啦!”
一声叔叔,让吕恒心里那做出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
真是魔怔啊!
吕恒心中苦笑着叹了一声,双臂微微用力,将女子揽入怀中,轻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什么都知道!”
“嗯!”女子闻言,嫣然一笑,美眸流转的神色,让吕恒不禁呆了。
清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
头顶风铃声轻柔响起。如耳语一般的轻柔。
抬起头来,朝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了那曾经一直挂在自家小院门口,那旧旧的灯笼。
清风吹来,那灯笼轻轻摇曳。
“你又把它找回来了?”吕恒呆呆地看着那灯笼,声音有些颤抖。
“嗯!”柳青青抬眼望去,见叔叔正发呆地看着那灯笼,浅浅一笑,低下头,轻声嗯了一声。
“这灯笼,是妾身亲自挂上去的呢!”女子浅浅一笑,抬起头来,美眸中满是骄傲的神色。
“你……”吕恒知道,柳青青挂这灯笼是为何,低下头,看着女子那笑颜如花的面容,还有那孩子气一般的骄傲,心头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女子紧紧地揽入怀中。
“太危险了!”吕恒闻着女子的秀发,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说道。
“妾身,希望不管在什么时候,叔叔看到这灯笼,就会想起妾身,不要忘了妾身的容颜!”女子下巴轻轻的搁在吕恒的肩膀上,柔柔地说着。
“不会忘,一辈子都不会忘!”吕恒深吸了一口气,将女子紧紧地抱着,坚定地说道。
……
吕恒住的,乃是张文山之前留下的小院。
当初,张文山离开江宁,前往成都赴任的时候,就将那房产地契,一股脑的送给了吕恒。
如今吕恒入驻,也算是名正言顺。
小院虽然并不豪华,但跟吕恒之前住的那个比起来,也算是天壤之别了。正对着门的,是主家,标准的五室一厅。而且,在们的两侧,还有其他供府中下人家丁们住的地方。
小院里,布置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虽然院落不大,但小桥流水,假山修竹,一应俱全。
如今是冬日,百花残败,翠竹枯萎,倒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如果到了春暖花开之季,也应该是一番,诗情画意的江南风格。
这老头会享受啊!
吕恒在这小院中,转悠了一圈后,摸索着下巴,心中暗暗赞道。
而且,周围的邻居们,也是江宁城中,有名的文人墨客。
小院虽然简陋,却也当得起一处雅居了。
借用诗句里的一句话道来,那便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
嗯,除了阿贵这个白丁。
这厮自那日不知不觉中,把吕恒给出卖了以后。回去以后,似乎也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
这几天来,每次看到吕恒,都低着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鬼鬼祟祟的溜走。生怕吕恒叫住他,责罚他一样。
出了门,遇到隔壁的邻居,还没等吕恒问好,就见这些人纷纷对吕恒抱拳问候。
“吕公子好!”
“前日再度翻看公子词作,当真是回味无穷!”
“吕公子何日能抽空,来寒舍一趟,你我把酒谈笑,岂不是一件美事?”
“明日便是某的生辰,还望公子能够光临寒舍!”
诸如此类的问候,虽然多了一些文雅,但听起来,却总是感觉少了一些生气。
而每次早晨,这些人路过吕恒的门口,朝着里面张望。看到吕恒在院子里,做俯卧撑锻炼身体的样子,都会怪异的站在门口,然后很古怪地看着吕恒,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吕公子,莫非是房事不行?”
当然,也有人支招的!
“昨日,小二从那怡红院带来房中术一本,吕公子如果感兴趣,某倒是可以借公子一阅!”
第一次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嘴里数着数,做俯卧撑的吕恒,差点岔了气。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土,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帮衣冠禽兽,咬牙切齿的回上一句:“很强,不需要!”
不过,到了后来,吕恒也习惯了。
每次听到有人问,吕恒也懒得理他。毕竟,跟这些人解释,人体工程学的只是,太过不可能。而且,吕恒也没有那个兴致。
当然了,听到对方无限循环的问这么一句话,吕恒心里不爽之下,偶尔也会回上一句:“今日天气尚好,菊花兄,如果有雅兴,不放与吕某一起前往那秦淮河边,一起做这动作,伸展躯体,感悟天地,吸纳日月精华,练就不坏金身。如何?”
这个年代,文人墨客留恋青楼,说起来,倒还是风流韵事一件。并不会被人嘲笑,而且,很多人都会艳羡不已。
不过,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猥琐银辉之动作,那就是有伤风化,甚至都会别人斥责为斯文败类!
故而,此言一出,果然威力甚大。只见那些一脸木然,严重营养不良的家伙们,顿时满头大汗,连忙摆手道一声:“永正自己做便可,某家中还有事,这便离去了!”
此招用上两到三次,整个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原来,这个所谓的江宁第一才子,竟然是如此卑劣的一个人物。
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这个年代,文人清高。虽然自己本身,并没有多少的斤两。但那清高,与不屑,却是人人的通病。
故而,在此消息传出以后,整个巷子的文人墨客,都对吕恒那小院退避三舍,往往路过,都会匆匆的躲着走。
嗯,虽然他们也很想鄙视一番,甚至是朝着那大门吐上一口口水,以示自己的不屑。
不过,看到门口那两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的士兵后,这些人都纷纷做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呵呵笑着,对那两个士兵点头哈腰一番,就此离去。
“这就是传说中,腰杆挺直,乃我大周栋梁的才子们?”见到这些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文人墨客,两个起初还有些惶恐的士兵,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
而吕恒在听到这件事情后,却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信,深深的长出一口气,一脸的轻松。
“呵,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带血的羽扇
将那薄薄的基几页的训练大纲写完后,吕恒这才放下毛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这几页纸整理出来,然后装订成册,便出了门。
推开门,上午的阳光明媚而美好。
偶尔外面传来零星的爆竹声,还有空气中那弥漫着的淡淡的火药味,吕恒这才意识到,又一个春节要来了。
院子里,阿贵正闲着无聊,逗那只海东青玩。手里捏着一块肉,然后举得高高的,一脸得意的样子。海东青则是蒲扇着翅膀,蹦蹦跳跳的去啄那块肉。
见公子出来,阿贵连忙站起来,嘿嘿笑着挠头。
“它什么时候回来的?”吕恒指着海东青,惊讶地问道。
三天前的时候,海东青飞去东京送信,这短短的三天,便又飞回来了。
“回公子的话,小青刚回来!”阿贵哦了一声,然后连忙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封信。
“东京来的信!”
哦?
吕恒讶然,从阿贵手里接过这布帛,展开看了一眼。
等看到信上的字迹后,不禁摇头苦笑。
信,当然是武宁远发回来的。上面短短写着几个字。
“敬候佳音——武宁远、张文山”
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却明白无误的表露了武宁远和张文山的态度。而且,很坚定!
呵,就知道这俩老头会这样!
吕恒看着手里的信,有些无奈地笑了。
嗯,虽然有些无力,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这老头!
吕恒手指捏着信,心中暗暗道了一声,便将这信装入了怀中。
“阿贵!”将信收好,吕恒抬手指着门外,道了一声:“走吧,我们去江宁守备军的大营!”
“哎,好嘞!”阿贵将手里的肉条一抛,蹦蹦跳跳的海东青,挥动着翅膀飞起来,在空中,直接将那肉条,一口吞掉。
出了门,二人骑着马,便朝着城外而去。
……
“军师!你可算是来了!”刚走到大营外,楮徐良便哈哈大笑着,从大营里跑了出来。
这家伙,参与了大军围剿东瀛人的战斗,而且,战功卓著。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今,正是喜笑颜开,红光满面。→文·冇·人·冇·书·冇·屋←
见了吕恒,岂能不开心。
“呵,送你点东西!”吕恒笑了笑,对楮徐良眨了眨眼睛,然后在楮徐良那愕然的目光中,微笑着,背着手走入了军营中。
“阿贵,军师怎么笑的这般奸诈?”楮徐良心里七上八下的,缀在后面,偷偷的拉住阿贵问道。
“公子,楮徐良这家伙说你笑的很奸诈!”岂料,阿贵这个贱人,当场就把他给卖了。
“靠,阿贵你这个混蛋!”楮徐良脸色苦的都快拧出水来了,垮着脸,怒气冲冲的盯着阿贵道。
“呵……”吕恒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楮徐良,歪着脑袋,问道:“很奸诈?”
“不,不是,军师,卑职是说……”楮徐良一时间方寸大乱,连忙摆手解释。
“呵,无妨!”吕恒大方的摆摆手,微微一笑,便转过身朝着前方走去了。
身后,楮徐良抬起袖子,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阿贵,那眼神,仿佛要把阿贵活吞了一样。
不过,还没等楮徐良松一口气,就听到前方的军师,淡淡地说道:“嗯,一会还有更奸诈的!”
身后,楮徐良目瞪口呆,瞠口结舌。
……
营帐中,落针可闻。
楮徐良站在那里,听着军师拿着手里的那几张薄薄的纸片,轻飘飘的念着上面的作训大纲。他毎听到一条,都不禁心中一抖,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抬起头来,看看坐在面前,一脸平静的军师,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关于体能上,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每日除了十里的越野长跑,五里的抗木加强训练以外,再在这些基础上,加上一条,那就是晚上的俯卧撑,仰卧起坐以外,数量嘛,每种先按照一百个来吧!”吕恒让文书拿过毛笔,在上面将那两项内容圈起来,然后又细细地看了一遍,微笑着说道:“再多了,怕士兵们扛不住!”
咕咚一声……
嗯,好像是咽唾沫的声音,吕恒闻声后,转过头来,看到楮徐良嘴巴张得大大的,呵,似乎还有些晶莹的口水流出来。见状,吕恒放下手中的毛笔,歪着头打量了楮徐良一眼:“楮将军这般表情,难道是认为,强度不够?”
“啊?”楮徐良没反应过来,愣神地应了一声。
“既然是这样!”吕恒微微皱眉,思索了一番后,将那纸张扑在桌子上,捏起毛笔,一边下笔,一边说道:“既然楮将军如此神勇,那就在这训练科目的强度上,再加……”
“不,不,不是啊!”回过神来的楮徐良,脸色大变。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委顿着脸,看着军师,连忙摆手,苦着脸道:“卑职绝无此意啊!”
“真的没有?”吕恒捏着毛笔,转过头来,看了楮徐良一眼,笑着问道。
“此乃卑职肺腑之言!”楮徐良啪的一个立正,昂首挺胸,慷慨激昂地说道。
“呃,好吧!”吕恒的一句话,总算是让楮徐良那悬着的心,掉了下来。
他长出一口气,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体能训练就先按照这个来吧!”吕恒一边说着,一边将上面的那页纸揭开,放在一边。然后在楮徐良不断抖动的眼皮肿,拿起了第二张。
“然后,关于军事技能方面的!”吕恒拿起这张纸后,倒是犹豫了一下。握着纸张的手,有些拿捏不定。平静的目光,也有些飘忽不定,似乎是在迟疑着什么。
“军师,您怎么了”楮徐良走上前来,低声询问了一声。
“呵,没什么了!”吕恒回过神来,见楮徐良脸上带着真诚的关切,笑着摇摇头。
他手里的这篇作训大纲,乃是按照后世海豹的训练规格稍加改变转换来的。其目的,也就是为了在大周军队中,训练出一批全能战士。
这样的战士,到了战场上,无一不是以一敌十,甚至是以一当百的高手。这也仅仅是房展战术层面上来讲的。
如果,把它提到战略的高度来讲。这样的一支队伍,很有可能关乎到整个战局的走向。
当然,这不是吕恒迟疑的原因。
他迟疑,是因为,在这个时代,虽然在军队中已经有了类似于隋末唐初,侯君集的飞虎营。还有大唐盛极一时的玄甲军,以及后来武则天设立的千牛卫。
但是,这些军队的战斗力,虽然极为耀眼。但从所从事的任务上来看,仍然是有些单一的。
他们无不是战场中的利剑,冲锋陷阵,骁勇之极。所到之处,敌胆俱惊。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将本身的荣耀与勇武,发挥到极致。
而吕恒目前,所策划的特种部队却跟上面的精锐部队,有着根本性的呃区别。
特种部队,往往不会在正面战场上冲锋陷阵。他们的战场,是在敌后。暗杀,斩首,窃取情报,破坏对方的战争设施。甚至是在敌后大开杀戒,搅乱敌方军心。
而且,在吕恒的策划中。特种部队,将不会沿用这个时代的练兵之法,而且,这个时代的兵器,也将被新式的武器所取代。
升级版的霹雳珠,也就是吕恒这几日一直在考虑的手雷雏形,还有加了膛线的火箭,甚至是突火枪,都将随着特种部队的成形,而被列装到部队。
一旦这样的军队成形,那必然意味着,战场上,将有更多人送命。尸山血海的必然会再次重现。甚至是更高一筹。而且,以现阶段的政治格局,他们所担负的任务,将会无限制的扩大。
他们一旦在战场中出现,将会是军事史以及武器史上的一次质的飞跃。
而这个战争史上质的飞跃,却是意味着,战争中死掉的人将会更多。
或许,因为特种部队的出现,将会有更多的人,丧身战场,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送命。
天下,也将会有更多的父母,妻儿,因此而翘首等待,那永远无法归来的亲人。
想起前些时日,自己由成都返回江宁的时候,那站在门口,咬着嘴唇,努力的摆弄着那灯笼的倩影,吕恒心里不禁有些怅然。
自己做出这么一个东西,到底是对还是错?
心里想着这些,却不察楮徐良,已经被作战篇上面的东西所吸引住了。
这作战篇上,共分为几个部分。
一为技战篇,主讲近身格斗,兵器使用,其内容,包括短刃,长刀,长矛,弓箭,盾牌,呃,里面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枪。
楮徐良瞪大眼睛,努力的辨认了一下那两个字,最终还是泄气的放弃了。
实在是不认识啊!
然后,第二篇为行军篇。主讲,行军路线选定,潜行,隐蔽,易容化妆,以及各地区的民俗习惯。
第三篇,是战术篇。主讲野外遭遇战,袭扰战,京都巷战等其他作战要领。
第四篇,是整个作战篇的核心,潜入斩首。这点,倒不用吕恒细说,楮徐良看到那敌方统帅四个字后,什么都明白了。
当然了,为了让士兵们能够更好的执行上面的几篇任务,吕恒还在后面加上了福利和官阶的晋升细则等等。
对于后面的东西,楮徐良虽然很想大义凌然的跳过,但在看到那上面丰厚的伙食,军饷,以及官衔待遇后,还是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第二百六十三章 士兵不死,只是凋零
“军师,这作战篇?”
耳边,传来楮徐良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语气,好像是很激动的样子。
回过神来的吕恒,看到凑在身旁的楮徐良,那眼睛发光的样子,心里苦笑着叹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
前世的时候,自己的一道策划案,所到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到了这里,怎么会如此的纠结。
莫不是来到这里许久,在这风花雪月的江宁,寻常的时候闲庭散步,舒适优雅的生活也让自己沾染了这,腐朽的书生之气?
心中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将心中那丝怅然甩出去。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纸那作战篇,笑了笑,便交到了楮徐良手里。
“这是作战篇,共五篇。具体的执行就由你来操控!”吕恒站起来后,拍拍楮徐良的肩膀,淡淡说道:“不要怕苦,须知,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今日你的苛责,到头总会有回报的。士兵们,会理解你的!”
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听到军师此言,楮徐良不禁愣了一下。
心里想想,军师此言的良苦用心。楮徐良不禁为自己平日里,暗地里埋怨军师的话而感到有些脸热。
是啊,谁也想英勇出征,平安归来。
可是,俗话说,古来征战几人回。
往往,那翘首以盼的家人,等来的确是自己儿郎的遗骨。
家人落泪,红颜凋零。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了。
想起每日自己随队出征的时候,自己家人那泪洒征程的场景,楮徐良心里发酸。
楮徐良颤抖着手,像是端着稀世珍宝一样,端着那薄薄的几页纸,神色激动。
抬起头,看着军师那淡淡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恭敬的接过那厚厚的一本作训大纲,然后退后一步,竟是撩起自己的盔甲。双膝跪地,重重地对吕恒磕了个头。
“呵,你这……”
见楮徐良行此大礼,吕恒不禁无奈苦笑。伸出手,就要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军师莫要拒绝!”楮徐良抬起头来,目光吕恒。恳求的道了一声,硬是固执的将这大礼行完。
“这,算是卑职,替外面那些兔崽子,感谢军师的大礼。”楮徐良开心地笑了笑,伏拜在地,沉声说道:“军师受得起!”
外面风声阵阵,门帘被风吹动,呼呼作响。
营帐内,寂静无声。
楮徐良拜伏在地,许久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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