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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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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偷窥都能偷窥出这么大一堆道理。而且,还和佛家教义,结合的如此紧密。
听他这么一说,自己等人偷偷观看人家永正小两口亲热,似乎还是正义之极。如果不看,那才是不对!
如永正所言,这和尚,果然是个人才啊!
听法海问自己,参与偷窥这不光彩之事的张文山,捋着胡子沉吟一番,想了想,点头道:“大师之言,甚是有理!”
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后,张文山厚着脸皮,低声询问道:“那,咱们继续看?”
“施主果然是有大智慧之人!”法海和尚偷偷地对张文山伸出了大拇指,心有灵犀的对自己笑了笑,赞了一声。
“看,当然要看!”法海和尚念了一声佛号后,又露出了那副无耻之徒的嘴脸。对张文山点点头,二人齐声嘿嘿一笑,转过头来,继续观看。
“你这和尚!”吕恒转过头来,先是没好气地瞪了张文山一眼,然后,转过头来,蹦出了一句惊人的话。“你家佛主,与女施主亲热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看?”
法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再回江宁
“那当然,如果我佛有心为天下红尘女子开光普渡的话,和尚我自然也敢看!”短暂的愣神惊愕后,法海和尚脸色变换之快,堪舆影帝梁朝伟比肩。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一副慷慨正义,演技之佳令人赞叹。
“他都敢做,和尚我有什么不敢看的?”法海和尚像是在心里下了巨大的决定一样,双手合十,一脸肃然的道。不明就里的人,如果看到法海和尚这般表情,还以为他在说什么高深的佛法,其实,也只有在场的人,才知道,这和尚说出的话,有多么的不正经。
听闻此言,不管是张文山还是阿贵,都不禁冷汗津津。心想,这和尚胆子也忒大了。连佛主都敢编排,难道不怕佛主怪罪?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法海和尚,那脸上惊恐的神色,看来,是被这和尚这一番话惊得不轻。
见众人如此目光看着自己,法海和尚收起了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贫僧遁入空门,每日诵经行走天下,为的是修心修佛,而不是拜佛!”
吕恒,在听了此话后,倒不是太过惊讶。虽然说,心里也是微感诧异。但,看着这和尚一脸的坦然,再结合和尚平日里的行为举止。也知道,这和尚说出这番话,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眼里带着一抹诧异之色,看着胖乎乎的法海,吕恒注视了他一阵后,才笑着点头道:“呵,大师高才,吕某佩服!”
听到这里,张文山也知道这和尚要说什么了,看着胖和尚在挺到吕恒的夸奖,而微微脸红腼腆的样子。张文山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对着和尚抱拳拱手,行了一礼道:“大师高人,张某人佩服!”
和尚头一次对人吐露出心声,胖胖的脸上,带着腼腆之色。抬起头来,见吕恒等人纷纷对自己抱拳行礼,他呵呵笑了一声,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
大周庆元四年,冬,十二月初,火红的晚霞,烧遍了半边天。抬眼望去,只见西方那淡青色的山峦上,晚霞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翻滚着,燃烧着,照射出万道霞光。
古老的成都府,巍巍的城墙,在这火红的霞光中,更显得肃穆。城墙上,锦旗招展,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寒风吹过,骑在马上的书生,身上的长衫,随风呼呼作响。
“永正,还记得宁远公,曾与你说过的,东京有一件大惊喜等着你的事情吗?”张文山紧了紧身上的长衫,捋了捋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对吕恒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什么惊喜?”吕恒当然记得,武宁远在离开江宁的时候,对自己说出的那番话。只是,当时,那老头就是一脸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的贱像。如今,张文山再次表演出了这番表情,吕恒不禁无语。
“想知道啊?”张文山嘿嘿笑着,看着吕恒,吊着胃口问道。
“说!”吕恒不禁满头黑线。
“想知道的话,就去东京吧,呵呵!”张文山捋了捋胡子,嘿嘿笑着说道。
靠!
吕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看张文山这幅样子,即便再问,估计他也不会再说的。吕恒笑骂了他一声你这老头。
吕恒想了想后,也知道,自己以后肯定会去东京的。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想明白这点后,吕恒笑了笑,点头道:“好啊,那到时候,咱们东京见!”
“好,到时,老夫与宁王爷在琼林阁摆下宴席,为你接风!”张文山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不过,看到吕恒那微笑点头的样子,他心里顿时高兴至极。随后哈哈大笑一声,高兴地说道。
几番试探,几番推脱。如今,这小子总算是肯定了下来。看到吕恒轻松答应下来,张文山心里自然高兴不已。
吕恒点点头,看着张文山,笑着说道:“那时,在下可就期待你与宁远公说的到底是何惊喜了!”
张文山哈哈大笑了一声,神秘兮兮地说道:“自然不会让你失望的,永正你就放心吧!”
吕恒抖了抖马缰,勒住了躁动不已的骏马。转过身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张文山等人,微微笑了笑,抱拳拱手一礼:“各位,告辞了!”
“告辞!”张文山等人,点点头,抱拳对吕恒说到。
“阿贵,苍雪,走啦!”吕恒揪着缰绳,转过马头,轻轻扬起马鞭,凌空抽了一声后。率先骑着战马嘶鸣而出。
一声马鞭清亮的声音响起,三匹骏马,在这晚霞中,滴滴答答的朝着远方走去。在他们的身后,烟尘久久不落。
晚霞烧红的天空上,一行南归的大雁,一字成行……
离开成都府,三人趁着夜色一路东行。到了夜色寂静,繁星满天的时候,三人已经走出了成都地界,进了泸州府。
在泸州府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三人再次启程。
在十几个马不停蹄地赶路后,三人终于再次踏上了江宁的地界。
到了江宁,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看着江宁街头,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样子,吕恒这才记起来,再过十来天,就要过年了。
“公子,我们进城吗?”阿贵头一次来到江宁,站在城门口下,看着如此富庶的江宁,心里自然是有些激动地。
“去江宁守备军驻地!”吕恒深深地吸了一口,将目光从那人头攒聚的城门口收回来后,转过头对阿贵和苍雪说了一声。
虽然很想与柳青青马上团聚,但是,一路上,苍雪对他说这么长时间来,子衿之心遇到的困难。让他深感,目前子衿之心的处境。
匪徒倒是不用担心,担心的是,官匪勾结。而且,从苍雪说起江宁新任府尹在处理对待子衿之心事情上的态度的时候,吕恒还是从其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个府尹,怕不是如苍雪说的那么简单。
此人能做到府尹这一方的官吏,想必为官之道自然知道。而且,以他的人脉和资源,想必肯定知道,自己与武宁远等人的关系。按照一般人的习惯,这般的背景,足以让那些心有所欲的官员望而止步。
但是,他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放肆了。
这人,亦或是这人身后的那群人,呵,倒还真是有趣!
竟然知道自己无官无职,看起来像是个软柿子。
吕恒苦笑着摇摇头,调转马头,径直朝着通往江宁守备军驻地的方向赶去了。
前世身为军事策划,所策划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战争。故而,吕恒在对待事情的态度上,其实还是偏向于硬办的。之前,之所以没有采用硬办的法子。一是因为出于职业习惯的制约。第二,也是没有必要。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对方所用的手段,已经从暗中挑衅,升级到明目张胆的欺辱了。
这,是不可原谅的!
吕恒骑在马上,鞭策着胯下的战马,想起柳青青那默然垂泪的样子。心里渐渐冷了下来,面容也变得凌厉了许多。
身旁,并驾齐驱的阿贵,见到公子的神色越来越冷,心中暗暗为那些挑衅的人,开始默哀。
而苍雪,则是第一次,看到吕恒露出这般凌厉冷漠的神色。心里有些想说的话,却不敢开口了。
三人一路狂奔,在正午时分,终于到达了江宁守备军的营房。
守门的士兵们,看到远处冲过来三人,顿时面容一冷,手中刀枪齐齐前举。
“来人止步!”士兵冷哼一声,大声呵斥道。而在栅栏门口的那些弓箭手们,闻声纷纷站起来,搭起弓箭瞄准了那三个越来越近的人。
“说明你们的来……,啊,军师!”守门的士兵,在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相貌后,顿时大吃一惊,嘴里呵斥的话,也变成了惊讶和欣喜。
“是军师啊,军师来了!”这些士兵们都曾参与过上次的围剿战,对吕恒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当时,看到那书生坐镇中军,从容的指挥着军队的形象,让他们深深铭记。
如今,看到,来人竟然是军师,士兵们,顿时像炸了窝一样,高兴地对着吕恒招手。
“军师好!”
而吕恒看到这群脱离了那原先痞子样,脱胎换骨俨然是精锐部队的江宁守备军,心里也是蛮开心的。
当时,武宁远在的时候,闲聊之时,吕恒便跟他说过一些强军之法。比如说,军容,操练之类的事情。
如今,看到这面貌焕然一新的江宁守备军后,吕恒心里不禁赞叹,看来,武宁远临走的时候,对江宁守备军下的功夫不小啊。
“军师,你来啦!我们都等您好长时间了!”军营的大门口里,冲出来一个庞然大汉。哇哈哈地大笑着,朝着吕恒冲了过来。此人,正是当年,带领一百名士兵,将数十个突厥武士一举拿下,被营中其他尉官打趣称为战神的楮徐良。
“哦,你知道我要来?”吕恒笑了一声,一边翻身下马,一边看着为自己牵马的楮徐良道。
“小人哪儿能知道呢,是王爷跟我们说的!”楮徐良挠头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御史
“宁王爷?”
听到楮徐良说,武宁远在临行前,叮嘱过他吕恒的事情。吕恒心里不禁一暖,笑着问道。
楮徐良抱拳点点头,沉声道:“正是,当日王爷曾对下官说过。如果公子有事,江宁守备军随时待命!听从公子调遣!”
临了,楮徐良嘿嘿笑了一声,挠头道:“而且,兄弟们也愿意!”
上次围剿柳家,却不料最后围剿出了五百突厥兵。江宁守备军的这些军官们,也因为受到了朝廷的嘉奖。
嗯,比如楮徐良,依然是个尉官,如今,已经是将官了!
跟着军师,打仗又轻松,又能升官发财,傻子才不愿意呢!
呵,这老头!
听着楮徐良的话,吕恒不禁想起了之前与武宁远在风雨亭说笑聊天的时日。那时候,那老头虽然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仿佛很粗狂,什么都不关心,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但,如今看到楮徐良对待自己恭敬地态度,吕恒心里笑了笑,暗暗道,原来,这老头其实心思还是很细腻的。
“楮将军,你这般说话,将朝廷法度置于何处?”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冷漠的责备声。
听到此话后,楮徐良不禁翻了个白眼,对着吕恒苦笑了一声,偷偷的指着身后,低声说道:“这个鲁疯狗!”
其实,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吕恒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
他,在这个时候来到江宁,是为何事?
不过,在看到楮徐良那一脸的无语之色,然后又称此人为疯狗。吕恒心里还是被逗乐了。
汗,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御史大夫,正三品的官员。你小子长了几个脑袋,敢诽谤上官?
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却见一个一身破烂官服,头发花白,板着一张僵尸脸的御史官员,甩着袖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鲁御史想必在军营里,也是属唐僧的。肯定是见一个士兵,就批评人家一顿。如今,见他走出来,那些士兵们纷纷掉转头,装作不认识此人。
鲁御史也不以为意,经过这么多年被人鄙视,如今他已经是做到了阅尽天下X片,心中自然无码的境界了。岂能让几个士兵的鄙视,就能搅动心境的。
一路上,昂首挺胸地走过来后,鲁御史先是瞪了楮徐良一眼,然后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通。这一番痛骂,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端的是文采斐然,意境深远。
再看看大老粗一个的楮徐良,那一脸茫然昏昏欲睡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什么都没听懂。是的,是没听懂,而不是没听进去。
这一番的教训,虽然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其实就一个意思:楚将军要加强思想政治建设,紧密团结在皇帝周围。总结起来四个字:忠君爱国。
骂完楮徐良后,一脸铁青的鲁御史转过了头,静静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书生后,脸上表情马上换了一副恭敬之极的样子。
鞠躬九十度,恭敬的对吕恒行礼:“下官,见过太傅大人!”
他乃夜莺之首,皇帝的耳目,自然知道吕恒的身份。想必他也知道,吕恒的身份,至少在目前是见不得光的。
但是,他竟然当着这么多军士的面,直呼吕恒官名,而且还鞠躬行礼,这般做法,可不是一个特工的素质啊。
难道……
吕恒见这鲁御史如此神色,心里稍稍便想到了在成都的时候,张文山跟自己说起过的京城风云一事,便恍然大悟。
看来,京城的那位,已经控制了京城局面。而且,他派鲁御史来江宁,必有深意。
想来想去,应该是要对江宁官场下手了。
尤其是……这位新任的江宁府尹!
之前,吕恒听到,新任江宁府尹,并不是武宁远一系的人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最后,细细想来,才知道,皇帝安排这么个人接任江宁府尹一职。是有深意的。
这新任的江宁府尹,乃是太子一系的人。而且,还是太子身旁,极为重要的幕僚。如今,皇帝以江宁府尹一职,将他调离东宫。就相当于断掉了太子的一条胳膊。
呵,真的是很不错的手法!
而如今,鲁御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呼为太傅,一口叫做自己的身份。看来,江宁的事情,也需要自己插手。甚至是抗大头!
吕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鞠躬行礼的鲁御史,心里却是一阵无奈苦笑。
他与京城的那位,从未谋面。却已经算是有过交手了。如今算上这次,二人总共交手两次。一胜一负。上次,京城那位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套入了局中,搅动了整个江宁,甚至是大周的官场,声势不可谓不大。
而这次,此人手段也是颇为高明。让吕恒明知是个局,却只能甘心情愿的入局。颇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手法。
虽然被人算计终是不爽。但是,看到面前的鲁御史,吕恒不得不承认,皇帝这招的确是略胜一筹。
虽然明知道这是个局,但自己倒还是希望有的。
实话实说,自己本来就准备对那江宁府尹动手。而今,有了朝廷的命令,动起手来,更是名正言顺。而且,更加的平稳。
见鲁御史一脸恭敬的样子,低着头对自己行礼。
吕恒点点头,拱手还礼,淡淡说了一声:“鲁大人,你好!”
鲁御史这才抬起头来,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眼前这个书生。
作为陛下的耳目,这书生,早已进入了自己的视线。当时,跟着安鹏来江宁,一是监督安鹏,不让他在江宁借题发挥,胡作非为。毕竟,虽然洪胖子此人有些无法无天,但,在陛下心里,洪胖子仍然是个治国能臣。陛下是绝对不会让安鹏去碰他的。
而至于武宁远,即便再失势。也是皇亲国戚。皇家威严不可如墨。皇帝即便再猜忌武宁远,也不能让外人插手染指。
俗话说得好,兄弟睨于墙。
更何况,皇帝与淮南王的关系,还没到那种派人敲打的地步。
而且,淮南王也不是个善茬,甚至就是个火药桶。虽然这么多年来,修身养性,看似脾气好了很多。但是,从一个月前,武宁远调任太原节度使后,对待突厥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敢情这老头,之前的修身养性,完全就是糊弄自己呢。
以上,这是其一。
这第二,就是观察吕恒此人。
从进入江宁地界,鲁御史便从夜莺的情报里,对此人大概有了个了解。
从请报上来看,这书生,心性淡泊,似乎极为厌恶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一类的事情。一直以来,与左邻右舍的关系极为融洽。而且,面对着苏柳两家的咄咄逼人,此人一直是在退让。企图以示弱,还让对方收手。
但是,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虽然他极为厌恶与人争斗。但那些人却似乎极为喜欢跟他争斗。确切的来说,是斗他。
于是乎,这书生在无奈之下,只好出手。这一出手便是惊人之举。一盘棋,在无声无息间,铺展开来,将整个江宁官场都笼罩其中。最后,甚至是连整个大周官场斗被牵扯进来了。而且,这书生却一直躲在暗处,通过一个家丁之手操纵着一切。
如此手段,当真是神迹!
如此看来,这书生虽然厌恶与人争斗。但厌恶归厌恶。要真的做起这勾心斗角的事情,怕是谁都不是这书生的对手。
在鲁御史得知了吕恒是操纵整个事件的幕后之人后,他也是有些怀疑的。倒不是怀疑此人的能力,而是怀疑此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近小武,讨好淮南王,要是没有目的,他还真不太相信!
不过,随后在抵达江宁的前一晚,鲁御史得到了夜莺的汇报,说是这书生因为一个女子,才下定决心,对柳家一脉痛下杀手。
而且,做的是极为彻底。
呵呵、倒是个情种啊!
得知此事后,鲁御史呵呵一笑,心中的忧虑顿时烟消云散。
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消息。
通过此事,鲁御史足以认识到吕恒此人的性格。
再后来,与这书生在栖霞寺中的偶遇,更是坚定了鲁御史的判断!
而且,通过这两件事。不光鲁御史放下了心,就连东京的那位爷,都松了一口气。
从那件事以后。这吕恒的名字,越来越多的出现在陛下的口中。直至那封征调世家大族前往太原守边的信送到陛下手里后,心中早有了易储之意的陛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块束之高阁三十多年的帝师腰牌,送给了这个年龄还不到二十的书生。
看似有些荒唐,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陛下此举,真是神来之笔。
胆大,心细,极具魄力!
有了这块腰牌,不管这书生如何不情愿,也只能和小武捆绑到了一起。当时,皇帝将腰牌拿出来,宣布赐予吕恒的时候,他看着腰牌,深深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有此人加盟护国,小武今后的登基,无忧矣!
鲁御史作为臣子,对陛下如此的决策,虽然心里有些狐疑,但只能是照章办事。
不过,在几日后,成都夜莺传来消息,一张针对青城道的巨大网络,正悄然铺开。听到这个消息后,鲁御史在对这个书生的手腕之果断狠辣,深感畏惧之余,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缜密的谋划和横溢的才华。
如今,看到这书生,一身风轻云淡的样子,鲁御史在心里丝毫不敢有逾越。仍是中规中矩的对吕恒说着他此来的目的。
“下官离京之前,陛下曾亲口叮嘱了下官一句话!”营帐中,只有吕恒和鲁御史二人。鲁御史偷偷看了一眼四周,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对吕恒说道。
外面,楮徐良亲自带人把手,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俨然有辟邪的功能。
寒风呼呼吹过,营帐的门帘一阵纷乱的抖动。营帐里,火盆里的炭火,呼呼的摇曳不定。
吕恒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鲁御史神秘兮兮地说着京城那位的口谕。
虽然在心里隐隐知道,那人要说什么,但是吕恒还是明智的没有说出来,而是笑了笑,一脸好奇地问道:“哦?他说什么?”
很是无礼的称呼,但是,鲁御史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毕竟,不出意外的话,郑王爷君临天下,已是必然。到那时,眼前这个书生的地位,未来的帝师,在大周的声望和权势将无人能及。自己何必在此时授人以柄,惹这位爷生气呢。
鲁御史并不愚蠢。平日里那逮谁咬谁的疯狗状,也是因为需要才做出来的。能做到夜莺统领这个职位,绝对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陛下说……”鲁御史压低声音,抬手掩嘴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发动,全身动?”
“怎么动?”吕恒眼神微微闪烁,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端起茶杯,看着鲁御史,淡淡问道。
“陛下说,举物证,正乾坤!”鲁御史一脸的深沉,目光灼灼地盯着吕恒,沉声说道。
“没有物证,该怎么办?”虽然答案就在眼前,但是,深知这牵一发而全身动的后果的吕恒,还是忍了下来。开口询问道。
“没有物证,可以捏造嘛!”鲁御史看着吕恒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怀疑之色,此时,见这个书生仍然是一副不解的摸样,他甚至都在怀疑,这书生是不是徒有虚表呢。
不过,心里怀疑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鲁御史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给震得差点晕过去。
只见,他刚说完可以捏造这句话后。吕恒眼里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仰起头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点头。
然后,就看到他拍了拍手,掌声刚落,就见门帘被撩开。一个清秀的侠客走了进来。
这个人鲁御史见过,就是那时在营帐外,陪伴在吕恒身边的那个相貌清秀的像个女子的游侠。
见此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纸,鲁御史心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禁脸色一苦,仿佛能拧出水一样。
“苍雪,御史大人的高招可记下了?”吕恒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看了神色如丧考妣摸样的鲁御史一眼后,转过头来,笑着对苍雪道。
苍雪明显是强忍着笑意的,见公子询问,他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公子身边,那眼里满是幽怨之色的鲁御史,轻轻点头道:“嗯,苍雪记下了!”
“太傅大人,你,你……”鲁御史看到书生那微笑的摸样,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明知眼前这个书生是个多智近乎妖的存在。他还在那儿抖自己的小聪明。瞎说什么捏造物证,栽赃陷害。
这下可好,这血腥镇压江宁官员叛乱的罪名,就要扣在他的头上,与世长存了!
鲁御史摇头唉声叹气,一脸悔不该当初的样子。抬起头来,看到那书生正一脸微笑的喝着茶,还时不时地点头,称赞一番好茶。
鲁御史心里更凄凉了!
嘴贱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 江宁守备军
趁着鲁御史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悔不该刚刚胡言乱语的时候。吕恒却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对于肃清江宁官场的这件事,吕恒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考虑了。如今,得到朝廷政令的支持,执行下来,更有把握。如今,这背黑锅的人选,也有了。吕恒自然是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出了门,吕恒应楮徐良的请求,便觉得去演武场,去看看士兵们的操练。数月前,武宁远离开的时候,便将吕恒留下的那本关于加强军队训练的书,留给了楮徐良,并且叮嘱他,一定要勤加练习。
不然话的,老子要你好看!
最后一句话,是楮徐良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学当时宁王爷的口气说的。
看着楮徐良至今仍是战战兢兢的摸样,吕恒心里不禁一乐。
心想,武宁远这老头治军的手腕,威力不容小觑啊。人已经离开江宁这么长时间了,就凭一句话,就把楮徐良吓得不轻。
记得那次围剿柳家的时候,武宁远便对江宁守备军的战斗力极为不满,甚至在气恼之下,要惩罚这些军官。不过,随后吕恒巧用言语挑起了这帮军人的血性后,武宁远这才悻悻然的作罢。
要不然,以当时正在气头上的武宁远的脾气,估计有这帮军人好受的。
如今,看到楮徐良如此神色,吕恒不禁哑然失笑。
“好吧,那吕某就见识见识你楮大将军的练兵之法了!”吕恒笑了笑,打量了楮徐良一眼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军师这边请!”楮徐良高兴地点点头,急忙上前领路。
在上次围剿突厥兵的事情发生后,江宁守备军的编制也扩大了一些。尤其是最近,呵,也就是武宁远在调离了江宁后,江宁守备军的规模,从之前的两千多,直接扩展到了一万余人。
如今,身为江宁守备军最高统帅的楮徐良,乃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车骑将军。
一路上行来,看着这些军容整洁,规划如一的军人,吕恒仿佛有一种回到了后世军营里的错觉。
如果,那些军人们手上拿的是M4或者是便携式毒刺的话……
走着走着,吕恒的脚步不禁停了下来。
他看着面前那排成一列的五人小队,眼神不禁有些恍惚。
“军师……”耳边楮徐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一阵冷风吹过,失神的吕恒,这才反应过来。
转过头来,看着楮徐良那不安的神色,轻轻笑了笑。静静地看了一眼军营中,整齐划一,军纪严明的士兵们后,吕恒转过头来,看着楮徐良道:“看来,将军在这几个月来,下的功夫不小啊!”
“军纪严明,行动整齐划一,不错!”吕恒看着那些士兵们,点点头,称赞道。
“军师,演武场就在前方,咱们过去看看?”被吕恒夸奖,被军中同僚笑成大周第一厚脸皮的楮徐良,也有些腼腆。他嘿嘿笑了一声,抬起手,指着前方不断传来阵阵杀喊声的演武场,对吕恒说道。
吕恒却是摇摇头,淡淡地说道:“窥一斑而见全豹,从这些士兵们的身上,就能看出整个江宁守备军的精神风貌!演武场,便不用去了!”
听到军师不去了,楮徐良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嗯,而且,还需要你去办!”吕恒看到一脸失望的楮徐良,笑了笑后,淡淡说道。
“军师有何指示,属下一定完成任务!”楮徐良立刻挺起了腰杆,大声说道。
“你知道特种部队的事情吧?”吕恒看着那些军人们,想了想后,淡淡说道。
楮徐良闻言后,不禁一愣。随后,他脸上被狂喜之色所代替。
之前,宁王爷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自己特种部队的事情。只是,当时宁王爷也只是一说。并且,告诉自己,江宁守备军的特种部队建设,具体的事情,军师负责。
如今,在等待了这么长时间后,军师终于提起了特种部队的事情。楮徐良岂能不喜?
特种部队,啧啧,听听这名字就够虎气的。
见吕恒看着自己,楮徐良连忙点头,道:“知道,属下知道,之前王爷就跟属下所过,王爷说,江宁的特种部队建设,由军师您说的算。而且,王爷还说了,到时候,要跟咱们的特种部队一决高下呢!”
“哦?”吕恒略感好奇,转过头来,看着眼里燃烧着斗志的楮徐良,想了想后,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开口问道:“宁王爷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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