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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花情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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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满心期待着自己真的能如杂志上头所说的,能在一夜之间从丑小鸭变成天鹅。
  不过从丑小鸭蜕变为天鹅所须付出的代价,绝非她所能想像……
  今天换白曜翔一整天都没走出房门一步,水灵不在,耳边显得特别清静,下午他悠然地享受浸泡温水的乐趣,顺便活动一下筋骨、锻链身体。
  一整天他不时地瞄着大门,期待它的动静。他发现家里少了水灵的吵骂声,整间屋子仿佛就少了一股生气,且凭添了冷清与孤寂,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喜欢她傲慢、昂首阔步的样子,甚至还爱上了她发怒时冲向他的恶形恶状,更着迷她那一头枯黄杂乱的头发,因为这样的发型能衬托出她得理不饶人的十足母狮子形象,还有那双时常燃烧着怒火的双眼。
  思至此,白曜翔不禁大笑。天啊!他是怎么了?居然会喜欢上一个不惹人注目的女人。
  倏然,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白曜翔立刻从水中探出头,急促的门铃声仿佛在传送着一个不祥的预兆,他急忙从温水池中爬出来,套上浴袍、打着赤脚,飞快来到门边拉开门。
  水灵皱着鼻子沉着一张郁闷的脸,在赫尔的搀扶下站在门口,接着不发一语地挣脱赫尔的搀扶,噘着嘴一跛一跛地走进房间。
  白曜翔神情纳闷地询问赫尔:“她怎么了?”
  赫尔也是一脸茫然地耸耸肩,“不知道,我看见水灵小姐一跛一跛吃力地从外面走进饭店,才立即搀扶她回房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白曜翔面带微笑地瞅着赫尔。
  “需不需要我去请医生来?”赫尔不放心地问。
  白曜翔回眸望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的水灵,随即轻笑道:“以目前看来可能还不需要,等需要医生时,我自然会知会你一声。”
  “好的,那我先下去。”赫尔微笑颔首从房门前退下,转身走进专属的电梯。
  白曜翔若有所思地轻轻关上门,回头走向水灵,俯视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娇颜。“今天遇到没带眼睛出门的男人了?”
  水灵咬着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
  “你今天不是又去考验自己女人的魅力吗?”白曜翔明知故问地在心里偷笑,脸上却不露一丝痕迹。
  水灵不想跟他多费唇舌、多作解释,只是不屑地嗤哼一声,接着甩头撇开视线,不时地弯下腰摸着脚踝,脸上痛苦的表情益加沉重。
  白曜翔一眼即看出,她的痛应该是来自脚踝,因此他趁其不注意来到她脚边蹲下来,抓住她的脚。
  “啊!你想干嘛?色狼!”水灵顿时惊慌失措地大声嚷嚷。
  白曜翔握住她的脚拉开她的裤管,一片红肿顿时映入眼帘,他不由得惊愕地蹙起眉头,语气略带愠怒地诘问:“这是怎么弄的!”
  “呃……”水灵一时答不出话来,低着头支吾其词。
  “你不是去什么美姿中心吗?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白曜翔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
  水灵猛然抬起头,睁大一双不能置信的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昨天半夜我看你没头没脑地准备出门,法国的治安并不如你所想像的好,所以我……”白曜翔边偷笑边说着。
  水灵听到阵阵如蚊声般的笑声,霎时点燃了她的怒焰,“你跟踪我?”她放声大叫。
  白曜翔这一回并没有发怒,反而破天荒地以笑脸面对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天真的跑去什么美姿中心受罪。”
  她羞涩地低下头,“还不是看到一本杂志上说,那家美姿中心可以让丑小鸭变成天——”倏然,她怯怯地噤住声。
  “丑小鸭变天鹅?你已经是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会相信这种无稽的宣传广告。”他的俊颜上有一抹嘲讽的笑意。
  几秒钟前她正要相信他所释出的善意,但他此刻那副妄自尊大、不可一世的神情又激怒了她,她气坏了,立即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脚,“不要你管!”说着更用同一只脚用力往他身上一踹。
  白曜翔当场脸色一黯,水灵才感到一股胜利的喜悦,接着却见他坐在地上大笑,她不由得怔愕地僵愣在沙发上。
  白曜翔从地上跳起来,不待她从失神中回复,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动作敏捷而迅速。
  “你要干嘛!”水灵瞬间回神,神情激动地叫喊。
  “别动!我只是想抱你回卧室,你这样还能走吗?除非你不打算再走出这个房门。”白曜翔发出严重的警告。
  水灵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逞强地走路,她这条腿铁定会报废,她可不想当一辈子的废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任由他将自己贴近他胸前。他胸前所传出阵阵如擂鼓的心音,和充满着阳刚的气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让她刹那间只感觉到天旋地转。
  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准备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水灵立即惊吓地紧拉着自己的牛仔裤,睁大一双惶恐的眼看着他。“你想干嘛?”
  白曜翔不耐烦地嗤哼一声,“牛仔裤不脱下来,我怎能知道你伤得怎么样?”
  “不行!”水灵又是一声大叫。
  “为什么不行?”白曜翔讶异于她的反应。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更换衣服,更别说是在男人面前脱裤子。”说出此话水灵顿时涨红了脸,羞色一路延烧至脖颈。
  此话令白曜翔大吃一惊,“你是我的情妇,难道在我面前脱掉长裤、换衣也是件难事?”
  “总之就是不行!”她坚决地表示。
  他错愕地看着她。多奇怪的反应!
  “好吧!随你意,但是你总要脱下长裤,我才能知道你伤得多严重啊!”他非常无奈地退了一步。
  水灵拉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在被子下不停地扭动身子,一会儿身上的牛仔裤被她撂至床边,他才从被子下伸出那只红肿的脚。
  白曜翔一见不由得大呼:“妈啊,你是怎么折磨自己的脚的?”
  水灵满腹委屈地噘着嘴,“穿高跟鞋……”
  白曜翔顿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扬声大笑,  “穿高跟鞋?别的女人穿高跟鞋会跑、会跳,你穿高跟鞋却弄成这副模样?”
  面对他的讥讽,她不知道为什么泪水逐渐在眼里凝聚、满溢。“笑吧!现在你可以放声大笑了!”说罢,她伏在被子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顿时令白曜翔手足无措。
  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明知道她今天会去美姿中心全都是因为他。
  “水灵……”轻柔地呼唤她,他未多加考虑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  “对不起。”
  水灵抬起头望着他,一双黑眸因惊奇而逐渐睁大。他第一次正确地唤着她的名字,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得到由他的大手所传来的温柔。
  白曜翔很自然地坐在床沿,那双一向尖酸而冷酷的眸子悄然转为温柔。“其实我知道你会去那该死的美姿中心,多半都是因为被我激怒;对不起,因为我让你活受这种罪。”
  “我……”糟糕,她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曜翔猛然站起来,面带微笑地凝视着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让你的脚踝消肿,我去拿冰块。”
  说着,他转身快步冲进浴室,而后捧着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回来,敷在她的脚踝上。
  来来回回几趟,见她脚踝上的红肿逐渐退去,他温柔地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以手指轻轻地按揉着。
  要不是脚踝传来阵阵的疼痛,水灵肯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在作梦。只见娇羞的红晕漾满她的脸,嘴边则绽着甜美的微笑。
  他们俩的目光时而巧妙地交会,彼此间无言的气氛似乎在燃烧,沉默中暗藏了无尽的激烈情潮。
  他按揉着她的脚踝,轻声打破彼此间的沉默:“以后不要再去那家骗人的美姿中心了。”
  “嗯。”这是水灵有史以来最柔顺的一次。
  他突然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很想改变自己吗?”
  水灵紧咬着下唇以沉默代替回答。
  “如果你肯相信我,不如就由我来改变你吧!”白曜翔轻柔的声音充满了说服的意味。
  水灵震惊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说……由你来改变我?”
  白曜翔微微一笑,“有何不可,你可别忘了,我大半的时间都在女人堆里打转,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眼睛为之一亮我最清楚,所以罗,我这现成的造型师你不来请教,却跑去什么鬼美姿中心活受罪,真是不智之举。”
  水灵心忖,白曜翔所说也不无道理。“也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闻言,他只是露出漫不经心的一笑。
  他发现水灵的纯真仿佛有一种魔力,能激起静如潭水的心湖,他已经被她魅惑得意乱情迷了。
  天亮了,一天又过去,本来白曜翔一心想早点结束的假期,今天居然会为了水灵而想延长几天,因为他发现她实在比自己身边的女人有趣多了。
  她敢大声跟他争执,甚至大胆地挑起他的怒气,纵使好几次气得他直想掐死她,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她展现出来的狂妄、倨傲与他有几分神似,他发觉自己似乎愈来愈喜欢她的直率,与其他温柔娇媚的女人相较之下,反而是那些女人的矫揉造作令他反感。
  他大步来到她的卧室前,发现她的房门是敞开的,不禁露齿一笑。
  或许经过昨天的沟通之后,她认为自己对她已经没有敌意,所以才安然地敞开房门睡觉。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她床前,就见她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侧身抱着枕头入睡,一只手垂在床边,就如清醒时的她一样,纯真且直率。
  他悄悄地掀开被子,察看她受伤的脚踝,见红肿已完全消退了,他才安心地将被子拉好盖住她的脚,决定暂时不叫醒她,旋即转身走出她的卧室。
  水灵半眯着眼睛偷瞄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不禁有一股失落感。她真的一点也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吗?
  她不禁自嘲地轻笑,喃喃自语着:“水灵呀水灵,‘天下第一大傻瓜'奖应该颁给你,他怎么可能会对你有兴趣,自己也不照镜子瞧一瞧,你浑身上下哪一点能和他身边的美女相比?”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尽速回家,回到属于自己的深洞,她发誓一定要将自己埋起来!
  白曜翔坐在客厅里一边利用电脑与公司联络,一边等着水灵起床。
  当他的目光无意间瞄见她的身影出现在客厅时,立即心情愉悦地朝她微笑,并问道:“脚好一点了吗?”
  “嗯,没有像昨天那么痛了。”她迳自将身体塞进软绵绵的沙发里,目不转晴地望着他。
  他能感觉到她那道强烈的目光,但是仍继续埋首在电脑的传讯上。“能不能再等我一下,马上好。”他努力想尽快完成手边的工作。
  “无所谓,你慢慢弄,反正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漫长的一天。”水灵神情佣懒地说。
  白曜翔怱地停下手边的工作,偏头瞅着她,“我们不是说好,今天你要拜我为师吗?”
  “拜你为师?”水灵怔了一下。难道昨天所说的话他全当真了?
  “怎么,经过一夜你就反悔了?”白曜翔认真的看着她。
  “我……”水灵刹那间无言以对。望着他眼中掠过一抹疑惑且不解的神色,她勉强开口解释:“我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当真。”
  “我是一个会随便开玩笑的人吗?”他一迳微笑着,用轻快的语气说。
  “真的?”盈盈的笑容使她一双明眸更加动人。
  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直率,叫白曜翔不由自主地也对着她笑,目光甚至离不开她的身上。
  突然间他有个奇怪的念头,他想进一步了解她,更讶异自己对她居然会萌生一股全然陌生的渴望。
  水灵正视着他,在他无端发呆的面前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你为什么在发呆?”
  白曜翔蓦然从思绪中拉回神,“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从哪一方面着手改造你。”
  “那该从哪一方面开始呢?”水灵一脸娇憨的瞅着白曜翔。
  白曜翔不禁轻吐一口气。她实在离他太近了,近得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幽雅的清香不断地挑衅着他的自制力。他用力地咳了声清一下喉咙,“我想就从你的门面着手吧!”
  “我的门面?这是什么怪名词?”水灵纳闷地蹙起眉。
  为了让她明白什么叫作门面,白曜翔伸出手轻触着她的脸颊,刹那间他不由得一怔,她的皮肤细致得让他不舍将手从她脸上移开。
  “你的脸就是你的门面。”他一颗心倏然不听话地猛跳。
  水灵顿悟地将他的大手挥开,“原来脸就是我的门面。”她一脸崇拜地瞅着他,“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怪名词?”
  白曜翔忍不住大笑,“其实这哪是什么怪名词,只是你从前都没注意罢了。”
  “真是这样吗?唉!我现在才发觉自己真的快变成后知后觉的笨女人了。”水灵—脸的自怨自艾。
  “行了,别在这些奇怪的名词上打转,我尽快完成手边的工作,我们就立刻着手处理有关改造你门面的事。”白曜翔对她露出一记水灵从未见过的俏皮笑容。
  水灵自然是欣喜若狂地猛点着头,“好!”
  协议完毕,白曜翔连忙将目光挪回电脑上,仔细审查着公司所传递来的讯息。
  水灵手抵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专注于工作上的白曜翔。
  她的目光从他脸上的表情移到他身上,痴迷地望着他刚柔起伏的各处;之前他给人的感觉像不可一世且骄傲自大的怪物,现在却有着几分温和且完全不具杀伤力。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合上电脑,伸展手臂扭动一下颈子。“全处理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水灵兴奋地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看得出来她非常期待这一刻。
  白曜翔唇边浮现一抹笑意,黑眸也不再森冷,而是泛着一丝温柔、可亲。
  白曜翔先带着她来到一家经由赫尔引荐的美容沙龙,就见水灵仿佛上了断头台似的,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要打理她门面的人来行刑。
  美容师以法语与白曜翔沟通,决定要为水灵做哪一些改造。
  水灵从镜中只见不停地叽叽喳喳的美容师一边说着,一边扯她的头发或是摆弄着她的脸,白曜翔则在一旁说出他的建议。
  直到两人达成了某项协定,闭上了嘴仅是以眼神、笑意示意时,就是水灵要接受行刑的一刻了。
  头发的部分归一组人员打理,其余的打理着门面,尤其在处理那两道浓粗的眉毛时,水灵的哀叫声足以震裂整间美容沙龙,白曜翔的笑声却是不绝于耳。
  水灵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答应白曜翔来此地接受这有生以来最严厉的酷刑,尤其当她听见白曜翔那愉悦的笑声时,她就有一个想法——他是故意在整她!
  经过一段冗长的时间,她已经受不了折磨地闭上眼睛休憩。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轻柔的唤声——
  “你现在可以张开眼睛了。”
  水灵惊慌地立即张开眼睛,一见镜中人就教她错愕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
  她仓皇不安的指着镜中的人。
  白曜翔连忙按住她的肩膀,强要她坐下来,眼睛从镜中看着她。“看得出来吗?她就是你。”
  镜中的惊奇令水灵不敢置信,镜中那女人真是自己吗?
  原来枯黄如稻草的头发变成了柔滑的大波浪,浓粗的两条毛毛虫也不见了,变成两弯柳眉,衬托出她一双明亮的大眼,淡妆强调出她的脸部线条,也凸显出她原本精致的五官。
  她故意对着镜子挤眉弄眼,见镜中那女人和她做出同样的动作,水灵这时才相信,原来镜中那令人目瞪口呆的女孩真的就是她。
  这真是一个奇迹!
  白曜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面带满意愉悦的笑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美容师还不断地称赞你很美哩!”
  水灵被这份惊喜震傻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就是——焕然一新。
  “我真的很美吗?”她仿佛置身在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幻中。
  “美,真的很美。”白曜翔忍不住频频赞美。
  他脸上真诚的笑意,让她猛地红了两颊,  “谢谢你让我变得这么美。”
  “我答应要改变你,就绝对会说到做到。”白曜翔一向自大狂傲的面容上此刻露出温煦的笑意。
  “嗯。”她开心极了,目光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镜子,充满了惊喜的双眼紧盯着镜中的自己。
  “自恋够了吧,我们还有其他工作要做。”白曜翔提醒她。
  “还要什么?”水灵纳闷的问,她已经非常满足于这焕然一新的自己了。
  “跟我走就对了。”
  白曜翔付了帐,温柔且自然地牵住水灵,刻不容缓地走出美容院准备去进行下一个步骤。
  白曜翔相当熟悉这里的街道,他带着水灵来到法国最着名的名品街,为她选购所有女人的必备品,如衣服、鞋子、皮包等,从衣物到细微的配件,教水灵看得不仅是目不暇给,也目瞪口呆。
  她从来不知道女人需要这么多行头来作陪衬,而他在这方面的知识确实令水灵刮目相看,她暗地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细心,掠情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章
  白曜翔终于停下了疯狂的血拼,大包、小包的包装盒塞满了整部车,真可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饭店,让水灵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赫尔吃惊的表情,当赫尔看见水灵时曾经一度夸张地揉眼睛,他似乎不太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美女,就是成天像个小男生一样不修边幅的水灵。
  水灵还恶作剧地冲着他咧嘴一笑,教赫尔伸出大拇指,一脸赞赏的看着她。
  回到房间客厅,水灵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白曜翔却依然神采奕奕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瞅着她。“这样你就累得不能动啦?”
  “天哪,逛街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水灵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人家女人视逛街为运动,你却喘吁吁的直喊累。”他将手肘抵在椅把上,双眼凝视着她。
  水灵自认无法忍受,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不行,我宁愿跑五百公尺赛跑,也不愿意这样折磨自己,简直是活受罪!”
  白曜翔既惊异又好笑地瞅着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哪有女人视逛街为畏途的。”
  “难道你都不认为逛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吗?”水灵无法置信地反驳他。
  “这就得看是陪谁逛了。”白曜翔笑着回答。
  水灵一个翻身坐起身子,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有多少女人有幸得此荣宠?”
  这个问题令白曜翔为之一怔。认真的想起来,他所拥有的情妇中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得此殊荣,包括最讨他欢心,最后却背叛他的舒丽在内,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付出。
  “我想你一定是数不清,所以说不出来。”水灵语气揶揄地耸耸肩,随即又倒进沙发里。
  “不!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费尽心机。”白曜翔不想让她误会,捺不住情绪失控地辩驳。
  水灵震惊地张大眼睛看着他,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不似说谎。
  白曜翔有些受不了她那质疑的眼神,仿佛他在说谎似的;企图避开她那不信任的目光,于是他慵懒地瞟了她一眼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现在所有女人的必备品都在你眼前了,你可以开始练习如何做一个令男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女人。”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并扬了扬眉注视着水灵。
  “现在?'水灵吃惊地看着他。
  “对!就是现在。”他起身走至她面前,漫不经心地轻拍着她的脸颊,“你不是一直渴望成为男人们注目的焦点吗?那你还在等什么?”
  “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水灵恳求着他。
  “别的女人要是见了这么多衣服,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展现出来,你却嚷着好累?”白曜翔故意讥讽她。
  “唉,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再说既然这些衣服都是我的,相信它们都会非常安全地在我身边,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杞人忧天。”水灵毫不在意地回应。
  见她完全漠视他的用心,愤怒让白曜翔的好心情瞬间消逝。“起来!现在就去试穿衣服。”
  水灵惊讶地看着他,由他的态度和语气知道他又要生气了。“好嘛!”
  她放弃争辩,妥协于他的命令,乖乖的走到一堆礼盒旁挑几件衣服走进卧室。
  面对卧室中的穿衣镜,水灵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穿上这么曝露的衣服——露出泰半的背,里面根本无法穿内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身体,衬托出玲珑的曲线。
  “好了吗?”外面传来白曜翔催促的声音。
  水灵心头一震,连忙回了声:“噢,快好了。”
  其实穿衣服一点都不难,困难的是这件衣服令她脸红,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卧室的门面对他。
  莫可奈何下她只好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肩上遮掩露出泰半的背,低头看着配这套衣服的高跟鞋,她不禁畏怯地拒绝穿它,她可不想再受同样的罪。
  于是水灵只好拎着高跟鞋,怯怯地走出卧室。“好了。”
  白曜翔原是抱着期待的心情望着水灵,但在瞥见她肩上所披的外套和手上所拎的高跟鞋后,他不禁皱起眉头命令:“脱掉外套,穿上鞋子。”
  水灵十分为难地央求他:“拜托,不要难为我。”
  白曜翔不等她抗议,立即大步迈至她面前,扯掉她肩上的外套,刹那间他完全傻住。
  她的性感令他为之心颤!
  深沉赞赏的目光掠过她全身,水灵刹那间感觉自己仿佛是件展示品,正在供人观赏似的,她羞涩地连忙以双手环抱在胸前。  “你干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她压抑着一颗快蹦出来的心,扬声抱怨。
  晕红的脸蛋加上一双动人清澈的双眸,使她显得特别明艳可爱。
  “因为你看起来好美。”他声音喑哑地道。
  “真的吗?”她轻甩着头发,紧张地耸耸肩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不管它有多短促都好。
  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他整个人开始飘飘然,体内的欲火在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吓坏了她,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不动。“还有鞋子。”
  她畏惧地猛摇着头,“我无法再接受穿高跟鞋,这玩意儿让我吃足了苦头。”
  “哪有美女不会穿高跟鞋的?”他耐心地安抚她惧怕的心态。
  “可是昨天的痛我还印象深刻。”水灵试图拒绝。
  “昨天是昨天,今天有我在你身边,放心,我不会让昨天的事重演。”白曜翔给她一记鼓励的眼神。
  “可是……”她还是胆怯地想逃避。
  “我不想再听到‘可是'这两个字,你不是一向不肯服输的吗?一双高跟鞋就能把你吓得魂不附体,依我看你根本是一个胆小鬼!”他用嘲谑的目光斜睨着她。
  他的话既恶毒又不公平,她不由得全身止不住颤抖。“穿就穿,只不过是一双鞋!”
  她在气愤之下说出大话,但心中仍然害怕面前那双以细跟支撑的鞋子,不禁咕哝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发明高跟鞋的,我敢说这个人一定相当痛恨女人,才会巴不得摔死对方。”
  白曜翔听见她的埋怨,忍不住莞尔一笑,“小姐,你一定没读过历史,因为历史上第一位穿高跟鞋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啊!真的吗?”这答案颇令水灵吃惊。
  “当然是真的,不过别故意转移话题,快穿上鞋子。”白曜翔加重语气命令。
  水灵见这一关自己是躲不过了,莫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穿上鞋子。
  一站在足足让自己高了十公分的鞋子上,她立即失去平衡感,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白曜翔见状连忙来到她身旁,“扶着我。”
  不必他提醒,她也会这么做。她慌乱地抓住他的衣服,防止自己跌倒。
  白曜翔低头看着她的脚道:“不必害怕,一步一步慢慢走。”
  她就像刚学走路的孩童般,胆战心惊地跨出每一步,每每身子一倾斜,她就紧抓着白曜翔不放,他则伸出手臂扶着她的肩膀。
  “慢慢走,你已经愈走愈好了。”他轻声鼓励她。
  水灵不由自主地紧捱着他,信任地仰起头迎视他,两人的目光不经意紧紧凝在一起,他的目光有着柔柔似水的波光,宛如一阵轻风掠湖而过,掀起波动不止的涟漪,教水灵忍不住屏息轻颤。
  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身子,突如其来的轻触让她的心激荡起来,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力刹那间包围着她、淹没了她。
  她困难地吞了下口水,润泽早已干涩的喉咙,“我、我们……”
  他温暖的唇魅惑地轻拂她的脸,沿着眉间、眼睑滑下来,最后落在她柔软甜蜜的唇上。
  她的甜美令他不可自拔,原先只是想轻尝浅酌,然而她似乎有一股让他无法抗拒的魔力;他的理智不断地提醒自己,她是不可侵犯的圣地,但是那都在接触她的那一刻完全瓦解、溃决,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攻占了他的心,掠夺其他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早已为她着迷至发狂。
  他的心、他的脑海、他的灵魂甚至是他的生命里,都已充斥着她的身影,对她爆出前所未有、教人难以理解的热情。
  谁能相信这是一个曾被他视为壁花的女人!
  水灵将只属于他一个人,现在是,将来也是,直到永远、永远……
  他的吻如天鹅绒般柔软,如夏日的轻风柔抚,逐渐变得火热而激情、性感而甜美,水灵发觉自己正陷入一个狂乱而深不可测的深渊,急促的呼吸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不规则的心跳几近狂乱,全身血液如涛狂涌。
  经过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吻后,他终于恢复了理智,才放开她并试着挤出一丝笑容,掩饰自己从未有过的慌乱;刻意发出的笑声连自己听来都觉得在颤抖,他必须尽速找到从她身边离开的力量,回复自己一贯的自制。
  他深吸口气,无非也是想给她时间恢复镇定。
  “今天就练习到这里。”他尽可能平静地说。
  她讶异他的冷静,不由自主地轻抚着自己灼热且发烫的红唇。
  他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学着她轻抚着她肿胀的朱唇,声音喑哑地道:“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将会没完没了。”
  是吗?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灵疑惑不解地望着他。万一有天被他知道,她这一次愿意主动接近他的真正原因,他还能镇定的说出这种话吗?
  她怀疑。
  眼看着两人就要陷入一股不可自拔的狂炽漩涡里,幸亏白曜翔及时找回了理智,才免于让两人做出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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