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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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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宁诧异一怔,太皇爷更是吓的不停扫抚着胸口,“宇宁,你怎么了!?”宓熙抓紧机会凑了过去安抚着老人家,“太皇爷,您还好吧”。

悦耳的音调仿佛一根刺,狠狠刺在他的掌中,宇宁秋目一眯,“才见了两面就如此英勇的替他挡下巴掌!?”压低的声线只仅元容听清。

脸上的火热仿佛与那一夜相叠,不同的是眼前的男人眉宇间的悲愤。

何事让这个冷傲的皇子变得无措失态。

“宇宁,你到底怎了!?”太皇爷由宓熙搀扶着起来,皱纹如织的脸上浮上担忧。

“是呀,宇宁哥哥,何事如此急躁呢!?”眉心略皱,紧张的关怀,但却换来男人一记怒视,扬手又要朝那张虚伪的脸掌刮。

手腕一紧,一只大掌攥紧了高举的纤臂。

宇宁秋目愤怨,“你是要护他!?”抽回手臂,可那大掌宛如铁扣,丝毫不能松动,仿佛要将他禁锢。

元容的沉默让他忽觉窒息,仿佛心底慢慢渗透一种莫名的酸楚。

“这不像你,冷静点”摁下他的手臂,粗厚的大掌顺着皓腕落到柔荑掌中,轻轻一握,温暖的热度似乎在安抚他狂澜激动的心。

宇宁一怔,浑浊的秋目慢慢拨开阴霾,冷静淡然重回眼眸,手掌的温度好像忽然变得灼热,烫的他连忙抽离,用另一只手的凉意来降温。

平复了心情,宇宁转身弯腰一拜,“太皇爷,是宇宁一时冲动失态,让您受惊了”。

看到孙儿低头认错,太皇爷也知道宇宁性子温驯绝不是暴躁生乱之人,他看了眼身侧的宓熙,老步向前一迈,握住他的手细细搓揉着,“宇宁呀,是否宓熙有什么事惹你不快了!?”。

宇宁话未回,宓熙就随之喊冤,“太皇爷,您多疑了,宓熙一向跟宇宁哥哥情同手足,又怎会结怨呢”

眸底掠过一丝闪痛,他咽下喉中苦涩,佯装镇定,眼尾的厌恨在那张虚伪的脸上一闪而过,“没什么,只是宇宁饲养的一只爱猫忽然暴毙在宇宁的门前,一时受了惊吓,情急之下??????”,他头埋得更低,带着哽咽的声音触动了太皇爷心底的柔软,“让太皇爷受惊,宇宁实在该罚”。

太皇爷动容的抿着枯唇,微启开欲说话,一旁的宓熙见状立即介入,“宇宁哥哥,不过是一只小猫儿”说着,他抬手扫抚着太皇爷的背,“没了可以再养,吓着太皇爷可不好”。

“没事”太皇爷摆摆手,扶起宇宁弯下的背脊,“你宓熙弟弟还小,被我宠坏了,如有得罪还须宇宁你这做哥哥的宽容”。

“自然”勉强的牵起嘴角,眼底的忧伤始终抹不去。

太皇爷拍拍手中的柔嫩,“莫伤心了,爷爷这儿也有饲养几只小可爱,要不领一只回去!?”亲昵的称谓让宇宁心窝一暖。

“多谢爷爷,宇宁暂时还不想养”宇宁边扶着太皇爷坐回软塌,俩爷孙之间的和融是宓熙参不进去。

漂亮的眸子顿时覆上嫉恨的颜色,蓦地,迎面拂来一抹凉风,一道高大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

细长的眼眸幽深漆黑,宛如一潭深池。

宓熙突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驸马!?”。

元容嘴角翘起,又换上憨厚的笑容,“宓熙皇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拧的瓜不甜”。

宓熙一愣,笑道:“莫不是驸马认为那小猫是宓熙所为!?”一副你没证据别瞎猜的模样。

元容抿嘴含笑,伸出的大掌吓到了宓熙,他僵着身子向后微倾,眼睁睁的看着元容的手在自己的香囊上捏起了什么。

飘絮的毛绒在她手中,散碎漂浮。

他的面容瞬间结凝,宓熙仿佛看到她隐没在阴影的半脸阴邪恐怖,但一眨眼又消失,犹如幻觉。

元容恭敬礼拜,“多谢您对五皇子的照顾,往后就由草民接手”,低头的刹那错过了男人脸上扭曲的狰狞。

跟太皇爷笑谈的宇宁无意瞧到这一幕,凝着那怒气拂袖而走的男人,又瞧了眼那高大的背影,仿佛在那背影下隐藏着什么。

回寝宫的路上,宇宁始终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刚才跟宓熙说了什么!?”。

元容捋了一把脸,讪讪说道:“没什么,只是闲聊而已”。

宇宁透过眼缝细细凝了她一眼,“是吗”语气有很多的疑惑,但最后还是没深究。

他脚步轻快的走到元容前面,两人保持一米的距离,轻絮的柔语随风而来。

“多谢”酡红的颜色生涩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虽然很小声,但她的确听到了,微低的头偷偷扬起一抹浅笑。

宇宁步履稍停,秋目瞄了她一眼,“本皇子打算明日回府”。

闻言,元容刹那拨开云雾见青天,总算能逃脱这深宫的枷锁,爽朗的笑意浮现,似乎是感觉到身后人的开心,宇宁也不禁忍俊,悄悄的荡开一朵笑花。

14、第十四章

回皇子府的第一个清晨,宇宁坐在铜镜前,嫩白的肌肤覆上一层透红的红晕,阳光折射,娇颜夺目。

半夏拿着木梳轻柔的梳理着黑缎般的乌丝,灵巧的双手不一会儿就绾好一个精致的发髻,再配上一朵牡丹步摇簪子,可真是画龙点睛。

“不要这簪子”宇宁秀眉略皱。

“可这可是五皇子最喜欢的簪子呀”半夏疑惑不解,但还是依他意思取下,换上一支银花卉绞丝小发簪,别致典雅。

宇宁将梳妆台上的牡丹步摇找了一个暗红的锦盒收在里面,又藏在抽屉最里,没了以往的喜爱,反而有点故意收起不想多看。

他左右侧首照看,稍微整理一下小瑕疵,起身准备换衣裳的时候意外瞧见门口纸窗上映着一个左右徘徊的身影。

侧首询问:“谁在外晃悠!?”。

半夏也瞧向门口,“不知道呢,奴才去瞧瞧”。

宇宁立于镜前,听着耳边开门声和那把浑圆厚实的嗓音扬起。

“奴才见过驸马”半夏规矩的礼拜,垂目间注意到她手中白绒绒的东西,好奇询问:“驸马,这是什么小玩意儿!?”,见毛绒绒在她怀里轻轻蠕动,半夏更加好奇了,想触碰又怕是什么怪东西。

宇宁似乎也被半夏的声音引了过来,眺望着门口,莲步轻至,“怎么了!?”。

“草民见过五皇子”刚从宫中出来,元容对于那套礼仪已经刻入脑中,不过宇宁似乎不大喜欢她的变化。

“不用多礼,这儿不是皇宫”。

“谢五皇子”元容点头谢礼,憨傻朴实的笑脸就像天上的旭日,灿烂而暖人,让宇宁这颗冰冷的心有些颤抖,抖落几片薄冰。

或许是她的目光有些灼人,他赶忙移开视线,停在那毛绒绒的圆球上面,“这是什么!?”。

见男子起了兴趣,元容笑呵呵的将小东西捧起,雪白胖臃的身体,四只小短腿在踏空挣扎,小嘴低声求救,“喵~!”。

“小猫!?”秋目一亮,激动的伸出双手欲接过,但却被它的一双眼睛给怔住了,不同于以前那双湛蓝透彻,它的眼睛很像她,一样的幽黑深邃,如黑夜的宝石,散发着别样摄人的光芒,一不小心,便会著迷。

见男人愣住,元容自动将小猫咪送到他手中,微凉的手接触到温暖,轻轻一颤,宇宁低头瞅着小猫咪伸出粉舌清理着小肉枕,仿佛小白猫再回到自己身边,娇憨可爱,僵硬的嘴角也不禁有些动容。

“草民告辞了”既然东西已送到,男子也欣然接受,元容展颜颔首。

“诶,且慢”宇宁下意识的喊住那高大的背影,当她回头跟自己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发虚的不敢对视。

抚摸着小猫,他张了张粉唇,“脸,还好吗”。

元容捋了捋之前挨了巴掌的脸,不以为然的笑道:“草民皮粗肉厚,不疼”,话虽如此,但宇宁清楚知道自己当时的力度可是在她脸上烙下清晰的红印。

唇瓣几番蠕动,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对了,今天是到少鉴府报道的日子吧”。

元容一凝,笑笑回道:“是呀,我是打算把东西送你这儿之后就出门了”。

闻言,宇宁秋目在她身上扫视,完毕,嘴唇一抿,似乎不大满意,“你就穿这套衣裳!?”。

元容反射性的低头查看自己一身灰蓝的装束,这是她最漂亮的衣裳了,平常都是村里和喜酒过节才穿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半夏”宇宁也不跟她多费唇舌,直接吩咐半夏替她换上别的衣裳。

“完了之后再过来一趟”他要好好检验方能准她踏出皇子府一步。

元容苦恼的挠挠头,“哦”,眸光不经意扫过那扇敞开的窗户,一盆幽蓝的碟蓝沐浴在阳光中,她脱口而出,“这凤尾蝶??????”。

宇宁心莫名一慌,转身先发制人,“母皇对花草无爱,本皇子也不想浪费才养在这儿的——”他话语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气急自己没必要解释。

“还不快去换衣裳!”给他这么一蹬,元容连忙转身奔回自己房间。

看着那逃跑的身影,宇宁的又好气又好笑,喊住了追上去的半夏,“半夏,你顺便带瓶玉凝膏过去”。

半夏被他的突变的态度弄的一愣,“额、是!”,他又转身走回房间从抽屉的紫色缎面锦盒里拿出一瓶青花瓶子,这才急急追上早已不见了人影的驸马。

之后元容还是迫不得己穿上那一身名贵的华裾,还要走到阿子房让宇宁审视一番才肯放人,除了府门,元容登上关燕为她准备的马车,直奔少鉴府。

少鉴府离元容住处不远,软垫都没坐热外头的马妇就说到了。

阔大的门面,两旁各伫立着一位神情肃穆的侍卫,头顶的金漆牌匾威严高耸。

“何许人”交叉的长戟虚挡在前。

元容上前作揖,“在下元容,是来少鉴府报到”,闻言,其中一人入内禀告,半刻,元容安全通过。

跨过门槛,一声声震彻天空的叱喝如雷贯耳,未深入就已闻练武之声,没走两步,迎面上来一位身形瘦小的灰袍女人。

“元容小姐是吧,请随下官到前厅,大人已在那候迎”。

“有劳”。

小桥流水,几尾红鱼在绿池游嬉,除了不时传入耳中的叱咤,这儿还不失为一个休闲的地方。

灰袍女子脚步一顿,后转身颔首,“容下官入内通告”,元容笑笑点头。

前厅不大,所以站在门口的元容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浑厚的洪音给予人一种莫名的震慑。

在元容发呆的期间,瘦小女子出来了,她站在门口侧身请道:“元小姐,请进”。

应邀而入,元容毫无防备的眼眸与正座如山岳的女人那双锐目相遇,她目测着元容,眼中的神色严肃。

元容踩着着紧张凝结的氛围步上前鞠躬一拜,“草民元容,拜见大人”。

“驸马不必多礼,请就坐”沉凝的嗓音扬起,元容谢礼落座,中年女子又朝侍女吩咐道:“奉茶”。

她目光如炬,两鬓的雪霜丝毫不减她的威武之风,“本官名付单字义”。

元容又站立恭谨作揖,“见过付大人”,待她坐回座位后,付义脸上多了几分严谨,道:“虽然驸马是太皇爷甄荐,但少鉴府决不收纳无用之才,希望驸马明白”决断的口吻,丝毫不能容忍任何浑水摸鱼。

元容不紧不慢的回答:“草民明白”。

香茗未至,付义当即就要对元容进行考核。

宽广的练武场,整齐划一的队伍跟随着武师挥洒着手中长剑,近距离的观看,那划破长空的撕裂声,声声入耳。

元容被归队到一块进来的一队新人里面,全都是朝中臣子的女儿,多少都有些功底,反显元容只有一身壮硕,给感觉中看不中用,而且她驸马的身份街知巷闻,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农女,所以也就没人上前跟她攀谈。

一位跟元容年纪相仿的一袭云纹绉纱袍的女子站在众人面前,朗声高喊,“各位稍静,请听下官讲解下面的试题”。

一瞬间,广场鸦雀无声,各位学子都自觉列队倾听。

纱袍女子清了清嗓音,“下面将有两场考核,分别是马射和步射”。

元容被列入第三排,那些意气风发的女子个个春风得意,一副马到功成的样子,熟练的策马骑射,在一浪浪的叫好声中过了好几人,倒是元容拿着弓箭在一旁发呆。

场外的付义也注意到这突兀的她,英眉略皱似有不满,不多看,她又将视线落回拉弓的学子身上。

“元容”士官高声一喊,元容立马拿着弓箭出列。

“在”。

“请上马”,一只枣红的骏马牵到她身旁,元容脚踩马蹬,利落一跨稳稳坐在马鞍上,有模有样,让原本无意观看的付义也多了一份注目。

铁蹬在马肚一夹,手执缰绳,马匹抬蹄缓走数步后开始奔驰,马射的第一轮目标是靶子,距离是百尺,运动中的她要射中静止的靶子,考的不仅是她的眼力还有反应力。

松开缰绳,她抽出羽箭弓拉八分备发,尖锐的箭头在靶心游移,忽然,一只好事的昆虫从靶心经过,她猛然拉满弓,捏着箭尾的两指一松。

穿破空气的声音在耳畔呼啸而过,怔怔没入靶子后的泥壁上,原本细小的议论刹那变成讥笑嘲讽,

付义的眉心紧锁,静看接下来的两箭,同样的,别说中靶心,连靶子边沿都没碰着,三箭全落在泥墙上。

付义的连多瞧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只是立在一边等元容这虚有其表的驸马完场,她不对这驸马身份的元容抱有期待是对的,因为直至最后一场,她依然连靶子都没碰着。

最后,元容得到一句,“回府静待消息”而别人婉拒。

坐上回家的马车,元容落的一身轻松。

众学子散场,付义立于靶外听着士官的考核记录,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位海水绿团蝠袍子的老者,她偻着腰,但脚步健快,一头的鹤发被残阳染黄。

她布满皱褶的眼皮下是一双清亮睿目,仔细的瞧着那三支箭头没入黄土的羽箭,看着看着,她似乎注意到箭的缝隙中有一片薄薄的东西,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箭头被埋入土中。

为解疑惑,她拔出了其中一支,拉耸的眼皮忽张,诧异的看着箭头上的蜻蜓,一声惊叹从喉咙划喊出。

“阿义”老者朝那个低头审核的女子喊道。

付义忙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走了过去,“师傅”。

老者背手看着只剩下三人的广场,“今天的收成如何!?”。

付义略微一叹,“尚可”。

“不知这人可入名单!?”老者从身后亮出那支羽箭,眸中闪烁着兴味。

付义一愣,那人明显早就被她抛于九霄云外。

回到皇子府,她刚褪下华裾门外就一声高声通传,“五皇子驾到”。

急忙绑上腰带,她走到门前就已经看见那抹香影。

“五皇子”元容颔首恭迎。

“免礼”他站在门外,秋目瞧了眼狭小的房间,三步外就是一套桌椅,但他显然没有落座的意思。

元容看见他已猜到他的来意,她垂目讪讪说道:“恐怕草民也无缘入少鉴府了”。

“意料中事”他语调平平,没有怪责之意,他微微回眸,身边的半夏接收到他的目光,捧着炖盅上前一步,“驸马,这参汤是给您的”说着,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过去,“是五皇子特意命人炖煮的喔”。

乍闻,元容愣了愣,朴厚的脸上轻轻挽起一抹笑。

宇宁不知这多嘴的侍童胡说什么,只见她脸上忽然浮起笑意,他脸颊一热厉声斥道:“半夏!”。

半夏吐吐粉舌缩了回去,宇宁欲想掩饰脸颊的酡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本皇子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这算是此前的谢礼罢了”说罢,他头也不回穿过拱门离开,留下一缕让人回味的残香。

噙着一丝笑,元容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15、第十五章

“小毛球~!”轻柔低声,从树影下缓缓走出一个猫着腰寻找东西的男子,几缕碎发滑落至细脖上,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细嫩,宛如一尊白玉人儿。

“喵~!”宇宁学着猫儿的叫声,试图引出躲藏的小家伙,秋目盈转,连树根的窟窿也搜的仔细。

将一绺乌丝捋到耳后,宇宁板直了身子捶了捶酸疼的腰,“到底上哪去了??????”。

稍作休息,宇宁有加紧寻找,他害怕噩梦重现,所以他怎么也要寻回。

“喵~!”轻灵带点可爱的叫声在午后的阳光下缓缓回荡,低着头,弯着腰,宇宁搜索每一寸可匿藏的地方,全神贯注的他没有注意到一双轻细的脚步声正渐渐靠近,直到那道声音响起他才恍然大悟。

“五皇子,您在找什么吗!?”。

宇宁赶紧合上嘴巴,理了理微乱的衣襟,直勾勾的凝着她,仿佛在责怪她,“你在这儿多久了”。

元容一愕,“额?刚来”嘴角轻轻翘起,她四处张望,“您是在找猫儿吗!?”。

“与你无关”宇宁扭过微红的脸,径自往回走,这时,凑巧一声猫儿的叫唤传入耳畔,两人都四处寻找,最终还是元容在屋檐上发现那在晒太阳的白绒绒家伙。

“它在那”元容指向右上方的屋檐,循着望去,果真发现小家伙在转换着姿势好让另一边也晒晒阳光,发出舒服的“喵呜”声。

“小毛球”宇宁拎起裙摆小步跑上去,站在屋檐下,他掂起脚尖伸长藕臂就像勾着那小东西,奈何小猫贪恋旭日的暖意,丝毫不理会主人的焦心,小肉爪捋捋自己的脸又闭上眼打瞌睡。

“小毛球”宇宁仰着头继续呼唤。

眼帘慵懒微张,露出一缝黑耀的眼眸,看着底下的人懒懒的叫了一声,“喵~!”就像在说别来打搅它。

想无办法,宇宁回头朝外头喊道:“半夏”,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宇宁只能咬着嘴唇干焦急。

就在他回眸张望寻找帮手时,头顶传来“咔咔”的碎响,抬头望去,一个黑影笼罩着眼前的光辉,浑身就像被镀了一层金晕。

“接着”一只大手将小猫咪送到他面前,小家伙还不愿意的挣扎起来。

“呃、嗯??????”宇宁愣愣应道,伸出双臂接过,狡猾的猫咪见元容的手指松动,猛然后腿一蹦,逃脱她的捆绑。

元容拉长了手臂扑捉,却没想到脚下的青瓦打滑,身体失去了平衡就要往前坠落。

“啊!”茫然的宇宁就看到一个黑影要向自己扑来,下意识的抬手护前,等待疼痛的袭来。

忽然,他腰肢一紧,被大臂搂入怀中,她猛的从他身侧翻过垫到他身下。

“扑通”一声闷响,扬起灰白的尘埃,元容欲想起身查看男人情况,却没料到,一记香软带丝凉薄的唇瓣将她微抬的头又压了下去。

宇宁还处于茫然的状态,手掌下不是干硬的地面,而是一个温热像软垫的东西,缓缓睁开双眸,赫然看见女子放大的容颜,他一怔。

宇宁的嘴唇就像水润的蜜桃,散发的香气让人不由得想啃咬品尝,完全是反射性的,元容轻轻蠕动着双唇,或许是这轻微的小动作,让出于迷茫的他顿时乍醒,秋目大张,绷直了身躯坐立,眼眸已然覆上的羞愤,二话不说就往元容脸上送上一掌。

“无耻之徒!”丢下斥骂,宇宁抱起小毛球火速逃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似的。

元容支起身子,摸了摸挨打三遍的脸颊,无奈的勾起了嘴角。

在地上呆坐了半刻,她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尘,仰首望向天上的太阳,“今天是好天气”。

元容不紧不慢的步回小村,发现田坎里空荡荡,没有一位农作的妇人,没走几步,就听见三两好事的人夫围作一团在细声讨论着什么。

“朱婶发财了”两名结伴的男子边说边急步走上,元容抬眸眺望,发现朱婶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人群里还有一顶红漆尖顶的马车。

“阿容”肩担锄头的贵婶扬手叫唤,对于身后的热闹不以为然。

“朱婶家怎么了吗?这么热闹”元容不禁多瞧了一眼。

贵婶面露不屑,啐了一口吐沫,“瞎猫碰着死老鼠而已,走狗屎运在赌坊赢了几条金子”。

“赌坊吗”元容轻叹一声,望着那辆豪华马车正缓缓向她驶来,后面尾随一群凑热闹的大人小孩。

贵婶跟她自觉后退让出路,行驶中的马车忽然停在两人跟前,车帘一掀,朱婶一洗以往的颓废沧桑,探出脑袋红光满面。

“嘿,元容”朱婶咧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拇指上的玉扳指用一看就价值不菲,她转了转板子笑道:“人呐,并不是一辈子走霉运的,时候到了,怎么挡也挡不住的”绿豆眼一眯,睨着她,“元容,你说是吧”,以往在村里活得压抑,这回发财了还不抓住时机好好耀武扬威一番。

“呵呵,或许吧”元容讷讷附和。

朱婶以俯瞰一切的神色环看着众人,下颚一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好啦,咱们也要走了,城里那间大屋还等着咱呢”临走时,她透过车帘缝,斜睨着另一边的她们,“这种乡下地方咱们还是早点走,不然运气在这儿败光”。

马车轱辘起行,贵婶看着那小人得志的朱婶气的牙咬咬,“切!装啥金子,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比地底泥还要贱,有本事永世不要踏入咱村土地!”。

“贵婶”元容顺了顺她的气,眸光轻瞥就看到出来耕作的牛婶。

“牛婶”元容笑笑唤道。

牛婶鼻音应了一声,眼睛眺了眼远去的马车,走到元容和贵婶之间低声说道:“那喜服你找她赎回了没!?”。

元容一愣,“额?????”。

“哎哟~!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事”贵婶懊恼拍着额头连连哀叹。

牛婶摇头叹息,搭着元容的肩头,“你人就是太老实,从不为自己利益着想”。

“钱财身外物,没了可以再攒”。

俩婶子看着这傻呵呵笑着的元容,顿时熄灭责怨的焰火。

“诶~!不说这些了”贵婶一手捞过元容的肩膀,双眼一眯,笑贼了眼,“咱们聊些娘们的话”。

“咳咳”牛婶老脸微红的咳嗽几声,似有兴味。

“你跟你那位娇艳如花的五皇子咋样!?上次贵婶给你的秘籍不错吧?”贵婶把脸凑近,眸子一闪一闪,似乎是要挖出她的房中秘事。

以为元容羞怯,贵婶用手肘戳了戳她,“肯定是把五皇子驯服的夜夜娇喘吧”。

“阿贵,你当阿容是你吗”牛婶替她解围。

“那秘籍五皇子拿走了”元容话一出,身旁两人嬉笑的脸当即僵硬死灰。

“你、你、五皇子有说啥吗!?”贵婶颤抖着唇瓣。

元容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继而说道:“他生气的骂了句‘下流’,然后秘籍也被他拿走了”。

前半句让她俩心惊胆战,后一句又让她俩重拾调侃之心。

贵婶嘴一咧,“哈哈哈,五皇子也是矜持的人,元容呀,你要主动点呀”。

“看得他热血沸腾,晚上要你出动帮忙败火啦”,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元容只无心入耳,只是粗糙的指腹不由得覆上唇角,眼帘低垂,思绪渐远。

霞光透入,纱帘被吹所谓鼓胀,隐约遮掩住那抹若有所思的人影。

宇宁坐在梳妆台前,一手拎着一块缕空菱花小铜镜,巴掌大的镜子,映照着两片微微轻启的粉唇,时而紧抿,时而轻咬,仿佛着了魔似的。

“五皇子,您的嘴唇怎么了!?”半夏的声音吓的宇宁差点把铜镜掉落。

“敲门了吗!那双手是用来装饰用的!?”佯装镇定背着他,震怒的声音差点没将半夏手中的托盘震落。

半夏吓退半步,胆怯的低着头,“奴、奴才刚才敲门了,只是五皇子没听见??????”。

合上小铜镜,他缓了缓气,“什么事”。【小说下载网﹕。。】

见他平息了怒气,半夏大胆迈出步伐,“燕菜已炖好,五皇子趁热食用”。

“嗯”轻絮的音调,七分惆怅,两分困惑,一分怦然起伏的心跳,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无声无色之中将他擒获。

纤指搅拌着粘稠的燕菜,掀起的旋窝将他死死困在里面,简单吃了几口他就放下汤匙,侧首瞧了眼在追赶自己尾巴的小毛球。

他嘴角轻翘,莲步缓缓朝沉醉玩耍中的猫咪走出,橘色的锦绣双蝶钿花衫在残阳的穿透下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的光彩。

柳腰轻压,青葱白指一把将小毛球捞在手中,身姿如风飘絮,侧卧在玫瑰红的彩凤牡丹长椅上,逗弄着有些脾气的小毛球。

小家伙灵敏的小粉鼻一揪一揪,探索着香味的源头,粉白的肉脚交叉行走,黑碌碌的大眼瞅着那两片粉嫩的唇瓣。

小粉舌一伸,将残留的蜜味卷入舌中。

宇宁怔怔的就这么被‘轻薄’了,小猫咪可比元容命好,得到美人的香泽不但没招来巴掌,还顺势掳获美人的嫣然一笑。

摸着毛绒绒的小脑袋,宇宁抱起这软乎乎的小家伙,仰卧着将它抱高,自动送上一记香吻,“你这小色胚,尽学那大色狼的坏事”。

16、第十六章

懒洋洋的午后,几缕薰烟从青花缠枝香炉小孔中袅袅上飘。

置放于房内右侧的书桌,宇宁一手执笔,一手捏着袖角,露出半截纤手,在宣纸上留下一行行清峻的字体。

笔尖提勾,搁置在砚台上,宇宁抚平袖角,微笑的看着半干的字书,眼角余光侧移俯视,桌角下卷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起伏的棉团,偶尔探出一只小肉枕挠挠粉鼻,又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贪睡的家伙”宇宁低声笑斥。

外出归来的半夏急匆匆的走进来,大气都没来得及舒缓,就说:“五皇子,少鉴府的大人求见”。

宇宁眉心一拧,“少鉴府!?”。

莫不是那女子选考时做了什么有失体统的事!?不作多想,宇宁紧步走出,“快请”。

大厅上,一袭宫缎素雪绢裙,再配上一件白玉兰散花纱衣,将男人衬托的清雅脱俗,婉雅的妆容,头轻颔,两弯羽睫一扇一扇,眉宇间浮现出淡愁。

在他呆滞的时间,一名身穿如意缎绣五彩祥云官服的女人在散步之遥的距离俯首拜礼,“微臣陈兴,拜见五皇子”高朗的嗓音当即惊醒了宇宁。

“平身”宇宁秋目变锐,似乎想探视女官的神色。

“不知陈大人到此,有何要事”顿了顿,他语调有些飘高,“莫非是驸马言语上得失了鉴府大人!?”。

“五皇子且勿忧虑”陈兴温和笑道,将袖袋的卷轴拿出呈上,宇宁边看边听着她的通告。

“驸马是练武之才,鉴府大人岂会轻易放过”闻讯,宇宁由的忧心转成凝滞,似乎是没能消化这意外之事。

“不知驸马可在府中,下官有话要转告驸马”。

宇宁不等片刻就火急吩咐半夏下去把元容传来,可回来的只有半夏一人。

陈兴也不急,“既然驸马不在,不知可否劳烦五皇子代为告知!?”。

“请说”。

事后,宇宁又翻看了一下卷轴,确定所说无误,他缓缓卷上轴。

“驸马人在哪!?”宇宁捏着卷轴的手发紧。

半夏思忖半会儿,“这时候应该在田里”,看了五皇子一眼,他又补充,“要使人唤驸马回府吗”。

“嗯,速去”。

半夏得令,刚迈出脚步就传来宇宁的改变主意。

弱柳身姿一站,“摆驾”。

“额!?”半夏瞪圆了双目,“这、五皇子,您要上哪!?”。

秋目轻瞥,径直走往门口,“当然是驸马那”。

城外的小村庄,平静的生活,农妇各忙各的在田坎里除草翻土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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