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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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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再次将她手拉住,说道:“裹儿,我们都不是一个坏人,对不对?”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但为自己下面所说,还点醒她以后也不要做一个坏人。
李裹儿点点头。
“你九妹只是十岁的一个孩子,平时对我也没有敌意,现在两天没有下落,我能不焦急吗?”
李裹儿点了一下头。又让王画忽悠过去。但王画确实对李持盈即使有感情,那也是一种对待小妹妹的感情,与爱情无关的。他还没有禽兽到这地步。
李裹儿又说道:“可这件事是谁做的?”
王画现在也糊涂了。李裹儿又说道:“别急,让我也想想,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或者想出什么办法。”
王画点了下头。
李裹儿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道:“我隐约地听说了,相王对你去前线很不满?”
王画再次点头,但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裹儿又说道:“你能不能将那天的事说一遍。”
王画将那天与相王的对话再次说了一遍。
李裹儿忽然又大笑起来,说道:“今天我听到了这个消息,真高兴。”
有没有搞错,小持盈现在下落不明,你反而真高兴!
第六十五章 大势的开始(上)
“你不要认为我是坏人,我可没有坏意。这件事有可能是我那个叔父自己做的。”
“是相王做的?”
“很有可能。”
“为什么?”
“二郎,你不要看我那个叔父一天到晚没有话说,人很聪明。我母亲时常夸他。”李裹儿说道。倒不是她比王画更聪明,而是相王怀疑她,她也气火了,才往相王身上想的。她说道:“二郎,你现在到前线去,妾知道你想法,先去躲一段时间,虽然有点风险,这是好事,但相王认为你不需要冒这个风险。你不听他的话了,还有九妹的幸福问题。于是失踪,婚礼也不能举行。”
“不会,殿下,如果你所说是真,陛下一定会生气的。”
“二郎啊,平时你很聪明的,现在怎么糊涂了?难道真是关心者乱?”李裹儿酸酸地说道。
“什么原因?”
“现在陛下听到了,一定与你一样,往别处想。而且对这个叔父,我们私下里都知道他的精明,可他在陛下面前,一直伪装得很好,陛下也认为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的,但这件事发生了,也到了对你说的时候了。如果小视了你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你有的苦头吃。你再想想,皇上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现在你们还有这门亲事挂着。什么时候都会能有成亲的机会。陛下还会怀疑吗?”
王画让李裹儿说得脑袋里昏沉一片,他低声道:“再往下说去。”
“二郎,其实我也不知道太多东西,但时常听母亲与父王交谈,说过一些东西。她就让父亲注意我这个叔父。你再想想,现在你我的关系,难道还是一件秘密?既然我那个隆基兄弟都说是我做的,陛下会不会这样想?她就会认为我做事不顾轻重,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后面会影响多少事?”
王画终于心惊起来,问道:“那么他们将小九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然,妾这是猜测。如果是他们所做的,太简单了。让她到你府上问一下什么事?九妹肯定会过来了。然后半路上,在一个偏静的地方,将她拦住,又说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接走。是不是很容易?虽然我这个小九妹精灵古怪,可岁数很小,是不是?然后第二天悄悄将她转移出城,是不是很容易?剩下的事什么也没有了。我这个叔父有多少产业,到哪里去找人?”
“那你为什么真高兴?”
“你又傻了。现在我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存在,就象一道鸿沟一样拦在前面。如果你再成亲,就是两道鸿沟。难道你真想我们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少一道鸿沟,我们难度就会减少一分。相信他们不会将小九谋命的,一定看押在某处地方。陛下老了,一旦登天了,此事必然会公开。到时候你们这个婚姻还会存在,只要你随便将这件事闹上一闹,名存实亡。剩下的你知道了。”
“知道你个头。”到这时候她还在想着这件好事,王画在她脑门子上敲了一下。然后眼里终于露出阴沉之色。
李裹儿只给他一个提醒,一个想法,他看到了却是更多。
那天李旦逼自己收回原来的决定,自己只顾想找江夏去了,没有想到其他。这不是逼自己收回决定,更是一个立场问题,当然,也为小玉真的幸福着想。可那一点的理由在里面只占了一小部份。
也许他需要自己做一个表态,也许他现在已经开始运作,需要更多的人手协助他。而自己却是最好的一个人手。自己那一番坚决,已经让他有一种看法,自己不会因为这门亲事,而为他所用。
不一定是敌人,但绝不是朋友。至少如李裹儿所说,在观望中,如果自己以后有利用的价值,或者明确地投入他们的阵营,这门亲事还会存在。如果不是,那么这门亲事绝不会存在,到时候迎接自己的只有雷霆之势!
但这只是自己与李裹儿的臆测,这件事中,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在里面。
李裹儿看着他眼睛里露出思索的眼神,知道他已经一大半相信自己的话了。这让她开始有点欣慰。她又说道:“这样吧,现在情况不能急,我回去后,向父母禀报一下,让他们也派出一些人手,打听这件事。”
王画听了一头冷汗,说道:“裹儿,我们这件事,毕竟没有公开,直接向你父母说,不太好吧。”
“你又傻了,我不能用一些模糊的语言说吗?况且现在连上官执浩都要与你双飞,我与你有什么,不允许吗?”
王画听了无语,他还真傻了,都忘记了现在唐朝是多么地开放,比TMD的欧洲人都开放。如果他与李裹儿这件事放在明朝,上火烧死了。自然,烧的不是李裹儿,肯定是自己。但这是在唐朝,自己俩人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传出去后,不是丑事,是雅事!
就是这么一个理。
“明天下午申时初,你到那个屋子里面等我。有什么新情况我再告诉你。”新情况一部份,顺便做什么事也是一部份,现在好象也不痛了吧。
王画现在心乱如麻。可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想到她为了与自己在一起,所受到的折磨更大,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前面李裹儿走了,后面李隆基来了。他问道:“怎么样了?”
王画说道:“世子,我们是不是沉酒之交?”
李隆基点点头,这件事肯定与王画没有半点关系的。
“你相信不相信我的人品?”
李隆基再次点头。
“那么世子,那么你应当相信我对你,对令妹,绝对没有恶意。”王画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李隆基。前几年见面时,李隆基未必比得上李裹儿,但他的成长速度绝对很快的。现在这个未来的人中之主,有可能已经与李裹儿一样,在安排一些心腹。可一个人也没有知道。这一点不但老武,连他那个精明的姑姑同样也不知道。
可王画还有这个自信,从他眼里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出来。
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找到任何故作的神色。心中知道了,即使这件事真是李旦做的,也没有与李隆基商议过。
李旦啊李旦,睿!
明谋、智慧,才能称得上睿,能看历史书,就看出他有多聪明的吗?善战者无赫赫战功,同是一理。不一定非要做出王戎说李,曹冲称象那样的事,才可以称为聪明,只是小聪明罢了!
“这个我知道,主要是来问问是不是七姐做的。”李隆基答道。不但如此,王画所出的那个捧杀,自己的伯父与父亲,还有姑姑,都正商议此事,看什么时候适当地操作。这是一个好主意,但操作一定选择一个巧妙的时间,不能让对方反而真得利了。只不过李隆基没有说,李旦也不知道。相公,太平公主还夸奖了李隆基几句,说李家有后了。通过这一点,王画内心还是亲近李家的。
“那么我可以回答你,肯定不是安乐公主殿下做的。相信我,这一点能看出来。”
“那么会是谁,二郎,已经两天了。”李隆基焦燥不安地说道。
“世子莫急。”王画说道拿出纸与笔,画出从相王的府邸到这间别院的道路,说道:“你看,这是郡主所经过的道路。我刚才忘记询问一件事了。郡主出府时,是坐了马车,还是步行而来的。”
“坐马车的。”
“那就对了。坐马车,到这个府上时,大约小半个时辰吧,足矣。”王画没有夸张,最多十几分钟就到了,他说半个小时,步行都可以来了:“这一带因为两边的府邸大多是权富之家,游人散客不多,很多地方因为有许多树木花卉,还很偏静。”
李隆基点了一下头。这一点才让他担心。
“抛开这表面的情况,可是如此,郡主带着一名婢女,加上一名车夫,总共是三个人。如果拦路劫持,不可能不作一点反抗的,不要多,只要发出一声叫声,后面会有什么情况?”
李隆不笨,一下子想了出来。这两边府邸因是大富之家,所以街上行人稀少,可有一点,那就戒卫森严。只要有喊叫声传出,许多护卫立即察看。可事实他们打了好久,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就象这三人连同马车从人间蒸发一样。
“因此,这一定是熟人,喊了郡主离开的,并且这件事远比到我这里重要的多,所以才悄无声息。再看,过了这里,离北市就近了,到时候有多少华丽的马车夹在街道上。那个又刻意注意马车。你再想想郡主岁数不大,结交的人不多。可她平时很聪明,能让她在这些不多的人当中完全相信的人有几个?”
这一来,二张肯定排除了,连武姓的弟子都有可能排除。毕竟当年武则天将她一家关在深宫里,受尽了折磨,也许相王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李持盈还记忆犹新。嗯,李裹儿却成了最大的嫌弃,但王画再一次说了,李裹儿没有嫌弃。
话到此,什么都说明了。
与伪《尚书》一样,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想到这点,如果一想,疑团立起!
“你是说?”李隆基嘴已经张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没有说。就是有也是我的一些猜测,没有证据,不作数的。世子回去继续调查,防止有其他的意外发生。毕竟郡主,至少在我心中也当作了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我很想她安全。”
“那我告辞了。”李隆基不是一个滋味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王画脸上闪着自嘲的神情,老武,这就是你绞的网,看,已经开始拉开了。这不但是在自己身上,京城中也许已经有许多权贵都渐渐开始卷陷进去。
但第一出大戏,自己只有躲,只有闪,绝没有资格进去扮演什么角色。也许再过几年吧,同样自己也得进去,不过到底是自己玩人,还是人玩自己,就看自己在这个江夏积蓄了多少力量了。
第二天,京城终于开始传出了一些谣传,郡主失踪了。
洛阳城出动了无数的捕快与士兵,挨家挨户地搜查。虽然没有明说,与这个谣传一对应,已经有人相信了。城门口更是一片混乱,因为搜查,许多百姓的货物弄得鸡飞蛋打。
王画下午也离开了王府,但没有用王府的马车,而是找了一个借口脱身的,在街上转了几下,确认没有人跟踪上了马车,到了这间小屋子。
李裹儿正在焦急地等着他,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放心吧,还记得我以前送给你那首小词吧。”
李裹儿脸上绽放出一丝甜蜜地微笑,说道:“妾永远记得,正是那首小词,将妾这颗心真正勾走了。这几年,妾也傍惶过,但一想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妾就充满了希望。”
说着靠在他身上,紧紧地将他抱着,就象省怕一放手,他就飞走,永远不回来似的。
王画说道:“那就好,请相信我。现在我们谈谈正事,你昨天回去禀报,你父母亲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李裹儿这才坐正说道:“父亲将我责骂了一顿,但母亲将我拉到一旁,问了许多原委。”
王画听了心中一叹,这个李老三虽在外放中,可真让老武吓傻了。但李旦越是磨难,却越是精明。龙生九子,诚不期我也。
“我母亲派了一些人调查过此事。确实九妹是那一天坐着马车出相王府的。后来的事,同样也没有查清楚。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姑姑去过相王府。”说到这里,李裹儿有些担心。现在祖母已经给了叔父很大权利,再加上太平公主的支持,自己父亲这个皇位,似乎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王画知道她的心情说道:“不用担心。有人喜欢用奇,有人喜欢用稳。前几年,相王是用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做法,不但是保举你父王,也在保住李氏血脉。但操作得当,他还得继续退一步,退多了就不是海阔天空了,永远都追不上去了。但你记好了,这件事不可闹大,你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明白吗?”
李裹儿再次点头,说道:“只是委屈你了。在中间做了一粒棋子。”
“无妨,我现在只能做一粒棋子,不但是我,你也一样。还记得我那九个字?”
“记得,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那就好。”王画刚想往下说法,忽然外面传来门房大声的说话:“小的参见太平公主殿下!这里面寒酸,殿下不可进去啊。”
太平公主来了!
门房这大声说话,是通知他们两人的,不让他进去是拖延时间的。
李裹儿脸都吓白了!
第六十六章 大势的开始(中)
这与在相王那间别府不同,就是武三思看到了,还有一些可解释的。现在是一间民居,就算幽会问题不大吧。可现在什么时候?王画的未婚妻生死不明,全城士兵衙役为了寻找小持盈,将城中每一个角落都在翻遍了。
王画却在这里与李裹儿幽会!
事情传出去,王画与李裹儿一生的清名将会全污。而且王画仕途也结束了。
外面的门房还在拖延,没有将门打开。太平公主开始斥责道:“你这个不长狗眼的东西,孤听说孤这个小侄女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屋,进去看一下,你还敢阻拦孤,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
王画心中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也许自己一出王府,就有人跟踪自己,并且通风报信去了。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
李裹儿哆嗦地说着:“快,快从后窗跳走吧。”
王画摇了摇头,说:“裹儿,如果她是来捉我们的,后窗早就有人看守了。”
想了想,眼前的环境真有点困窘,主要这里也不是正式的住所,什么家俱的,还能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就是太平公主,也不能撕开脸面,带人立即搜索。现在他们还在一艘船上,虽然已经面和心不和了。
可这里什么大型家俱也没有,躲藏在床底,笑话,有备而来,床底下不看看?到时候更难看。他眼睛四下里察看。看到了架上的瓷器,忽然灵机一动,低声说道:“等一会儿,你看到你姑姑只是笑,越笑得高深莫测越好。”
我现在还笑呢,想哭都来不及,李裹儿刚要想说,看到王画拿起一个细长的黑瓷笔筒,这件瓷器造型优雅才收进来的。否则想找这样的笔筒还真有点难,一般大富人家都用笔插,就是一个造型精美的器具,里面一个个小笔插眼,将粗细不等的毛笔插上去。有几个大户人家将所有毛笔混在一起,插进一个笔筒里?
王画将笔筒拿起来,往床档敲了一下,将底部敲下来,扔进放拉圾的桶里,盖上几张废纸,又说道:“记住了我的话。”
说着跑向后面厨房。李裹儿莫明其妙,也跟着他跑。
王画跑到厨房后,来到一个大水缸里。京城普通百姓还是用的井水。但这么大的城市,生活拉圾同样也是很多的,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工业污染,多少也影响到水质。因此达官贵人用的水,却是从城外运进来的。
虽然这里只住着一个门房,可李裹儿常来坐坐,喝喝茶,因此所用的水源还是这种从城外运过来的水源。一缸水现在还有大半缸,上面用盖子盖住,王画一下子跳进去。又说道:“记住我的话!”
为了使她放心,还做了动作给她看,王画将这个笔筒含在嘴里,慢慢潜下水里面去,本来这一缸水就是要满了,一个大活人潜进去,一缸水正好到了缸沿。王画还有意将缸盖推开,让外人走进来一眼就看到这缸水满起来了。
李裹儿将缸盖揭开,看到王画正在通过这个小笔筒呼气,还冲着她隔着清澈的泉水,做了一个鬼脸,李裹儿哭笑不得。但心总算放下去一点。回到了客厅,她这个姑姑已经将门打开,是逼门房开的,还命人强行打开的,不得可知。
“侄女,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一间房子,姑姑怎么不知道?”看到李裹儿,太平公主满脸春风地笑道。
笑得李裹儿心惊肉跳,难怪二郎让自己小心一点,言外之意,说自己嫩了。比起这个姑姑来,自己用嫩字,都不能形容,如果不是今天二郎灵机一动,自己与二郎就让她永远抓在手心了。
高深莫测,一定要高深莫测!李裹儿心中默念道。她脸上也带着笑容,说道:“参见姑姑,侄女手里没有多少钱,有时候图个清静,只好在这里买了一间民居,有进来独自坐坐。怎不知姑姑庄园那么多,也对侄女这间民居产生了兴趣。如果姑姑看中了,侄女立即送给姑姑。”
现在只隔着一道墙壁了,王画躲藏在水缸里也听到了。小裹裹这一招不错,空城计!
你不是想找人吗,我马上将房屋送给你,让你慢慢找。但太平公主好意思要她的财产么?
小裹裹在自己薰陶下,开始成熟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太平公主这一来,什么都明显了。太平公主已经站在相王这一边了!
而且俩个人开始对自己抱着那么一丝敌意。
这些人产生的敌意,是很难消受的,远比七姓要可怕得多。
可他们这一着,王画本来茫茫然的思想,终于清晰下来!!!
他来到京城,为了自保,也为了不负李裹儿的一片恩情,想办法将她的生命保住。甚至不惜将二张出卖给李隆基。实际上他很茫然,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这也由于他散淡的性格造成的。
在朝堂立足,没有立场,没有目标,就失去方向,如何立足!就象下棋一样,还是执将还是执帅?不能一会儿帮助红方对付黑方,又一会儿帮助黑方对付红方吧?
更不能说李隆基在历史笑到最后,就要帮助李隆基,一将功成万骨枯,做他的小卒子,在十几年间能够笑到最后,还剩下几个小卒子?
太平公主的这一次前来,方向终于有了!!!目标也终于有了!!!
外面还在笑,两个人笑得比桃花儿还要灿烂,两张粉脸俏丽得同样也让桃花儿也羞愧地低下头去,自愧不如。
可不经意间,却不知道天下大势,开始左拨了一个拐点。
太平公主在笑,她心中已经闪起了无数的问号。这个小侄女也很聪明的,应当知道,自己今天将王画与她在这里捉住将会意味着什么!怎么还笑得起来的。
看了看客厅,客厅一目了然,一张桌子,虽然现在的桌子很矮,可现在正值下午申时,太阳光芒还很强烈,下面有没有藏人,如果看不到的话,王画会了隐身法不成?
太平公主又说道:“这个姑姑怎么好意思?不过听说了感到好奇,过来看一看。还请侄女带个路,让姑姑参观一下,可以么?”
“侄女敢不从命?”李裹儿本来有些生气的,你这意思不就是想要搜查吗?但想到王画所说的高深莫测,于是脸上再次泛起“高深莫测”的笑容。
还让太平公主有点毛毛的。心里说到,可千万不要掉进这两个小东西的陷阱里。
李裹儿先将她带进自己的房中,同样很简单,李裹儿也没有在这里过夜,除了一张大床,其他的就是几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些漆器瓷器之类的摆设品。
太平公主一个贴身婢女哎呀一声,手上的团扇掉在床边的地上。她只好弯腰下去捡。
李裹儿心中冷哼一声,想道:想看床下有没有藏人吗!何必如此装腔作势!
这名婢女站了起来,偷偷地摇了摇头。
太平公主依然不动声色,她又说道:“那边房间呢?”
“那是书房,再过去就是客人下榻的房屋,不过这里侄女没有想过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一张床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那也没有关系,姑姑我很好奇,可否带我前去看看?”
“侄女遵命。”
书房是除了几架子书,还有一把古琴,以及笔墨纸砚什么也没有。又到了客房,哎呀!不用说,团扇又掉到地上了。
李裹儿不由讥讽道:“姑姑,你这个婢女还真有好本事,拿一个扇子也都拿不好!”
“娜子,公主的话听到没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丢了孤的脸。”太平公主一边斥责,一边张望。主房就这四间了,要么在偏角还有几间房屋,下人住的地方。还有后面一间房屋,就是王画躲藏的厨房。太平公主又说道:“那边是什么房屋?”
“那是门房住的地方,难不成姑姑对这样的房屋也想参观一下。这个不太好,毕竟只是一些卑贱的人,依我们的身份,进去未免有失风仪!”
“咦,侄女,不能这样说,人无贵践。比如巩县王画,一开始时出身寒微得,还不如你家这个门房,可现在已经成为天下文人向往的典范。”
“既然姑姑执意要去,侄女敢不奉命。”拿王画作比较,李裹不得不同意。宰相奴才七品官,虽然李裹儿不是宰相,可她贵为公主,她门下的奴才,确实比没有出世时的王画地位高得多。
来到了看门人住的房间,实际上还有其他好几间房间,是原来这个主人家的下人,还有一名小妾住的。现在堆放了一些杂物,杂物并不多,也不能用来藏身。倒是看门的门房常年累月住在这里,生活用品不少,还有一个大柜子。
于是更热闹了,团扇还是没有拿稳,掉在地上了。发簪拐了弯了,掉进柜子里了。景象目不忍睹。李裹儿有些愠怒地说:“姑姑,明说吧,虽然侄女是晚辈,可你也不能这样折辱于我。”
“侄女,不用动怒,我只是看看。”这时候太平公主已经有些失望,人呢?对身后的仆役说道:“孤累了,坐会吧,到后面打点水,给我烧点茶喝一下。侄女,这回总可以吧。”
她虽是用了询问的语气,可嘴角努了努,两个仆役会意,已经径直走进厨房。现在也只有这一间厨房没有搜了。至于跳窗房逃跑,正如王画所想的,后窗户正布了好几个人在看着。王画想跳也跳不出去,到时候用人堵,也将王画堵死在窗户里面。
李裹儿终于内心有些担心,这一揭缸盖提水,水那么清,一个大活人藏在下面,还不看到了?到时候出的糗更大。她说道:“姑姑,侄女不知道你今天来有何用意。也许侄女愚笨,回去向父王与母亲说一下,请他们参考参考。”
第六十七章 大势的开始(下)
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对她的婢女说道:“小巧儿,回去对我母亲说,孩儿不肖,在外面让人整到脸上了。现在孩儿没有办法,只好请母亲帮孩儿找回这个场子。”
“侄女,别那么冲动,姑姑只是好心来看看你的宅第,没有其他意思。”太平公主说完后,冲身边的婢女说道:“小六儿,去,到后面将他们喊回来,说孤不喝茶,这就离开。”
李裹儿在担心,王画也在担心,现在他在水缸里,不怕聪明的人进来寻找,就怕笨拙认死理的人。本来厨房里光线不大好,除非将缸盖揭开,趴在上面看,一个大活人藏在水里。否则这个大水缸就放在眼眼上了,还满满一缸水,人躲藏下面,不用说旁的,时间长不出来,憋也活活憋死了。况且他还将缸盖掀起了三分之一,更是一目了然。
这也是王画都来了好几次,如果不是对这里环境还算熟悉,也想不出这个主意。
还有一门好处,厨房里的东西有点多,比如柴禾、还有几袋粮食,放蔬菜的框子。想进来找人,也是第一个往那里去的,不可能往水缸里瞧。可这也不好说,如果遇到那个认死理的人,除要将缸盖揭开看看,锅盖揭开看看,还真没有辄。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赌了。
人进来了,提水,烧茶。还真如王画所想的,这两个仆役知道时间紧,他们只是看王画躲藏在哪里,不能真象衙役一样,在李裹儿这间新居里到处搜捕。现在水缸盖子打开了三分之一,想也没有想,用水勺挖了几勺水将壶装满。一个提出生炉子开始烧水,一个人开始搜找。将菜框掀过来,柴禾搬开,甚至连灶膛里都怕王画练了缩骨大法,钻进去,将铁锅拿开,看灶膛有没有藏人。
很失望,两个人就低声说话了:“咦,这个大活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另一个人说道:“是不是看错人了?”
“不对啊,就是看错了人,也有一个青年男子进了屋,现在找不到那个王小二,也要找出一个青年男子出来,才对啊。”
“我说胡哥,那个王小二听人说是天上的星宿下凡的,会不会使用了什么法术,逃出去了。”
“你扯么,会什么法术。顶多有点本事。”
“可这个院子前前后后就这么大一点地方,人呢?”
“是啊,还真是怪事。”大约在奇怪地抓耳挠腮。本来王画看他提水,让他吓了一大跳,脸上汗都下来了,不过现在躲藏在水缸里,也分不出汗水。后来看他们没有注意,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差点笑出来。
那个小六子的婢女进来了,故意大声喊道:“殿下喊你们不用烧水了,回去。”
然后低声问道:“找到人没?”
“没有,连灶膛都找了,没有看到人。”
“那就奇怪了。”
“就是,我还在与胡哥说这件事。”
“算了,找不到人,回去向公主交待一声,也不是我们盯的人,管他。”
三个人来到客厅。
看到三个人空手而回,怎么都提了水了,这么一大活人,就没有看到。但是幸运的事,李裹儿心定了下来,又想起王画所说的话了,脸上洋溢着讥讽的笑意,说道:“姑姑,侄女很感谢你今天对我的好意。”
太平公主看着她这个笑容,心中更加狐疑不安。自己真的上当了?
一阵风吹来,院子中的一片片开始凋谢的花儿,一片片地落在地上,无比地销魂。太平公主也有些销魂了。今天这局面有点难办了。抓住人了什么都好说。抓不住人,自己理亏了,现在两李必须要合作下去,问题不大,可以后因为自己在这件事缺少了理。三哥无所谓,老好人一个,主要这个三嫂有点难缠。
“呵呵。”太平公主多精明一人啊,打了一个哈哈,说道:“侄女,不必生气,我只是来看看,从来还没有住过这么小的房屋,因此好奇地转了转。这地方还是太小了,如果公主想要清静,我哪儿有几个好园子,你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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