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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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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韦家对自己是好心。现在是与郑家较上劲了。如果起什么阴谋,图让人笑话。在不缺少利益的情况,见好就收了。
这个不同,组织一些士兵,甚至士兵都不需要准备,只要身强力壮的家丁就行,带上精良的武器盔甲,然后是船,就可以将这座金山慢慢往回搬。
无论与谁,在力量不等的情况下,合作只能是一次。第二次踢了。
还是再等等吧。这样一想,心里又冰冰凉的。
但坐上马车,心里面还是觉得怪怪的。这种怪怪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有好几次他都想到立即赶往宝林斋,与贺掌柜再度合作。只有这样,才有大把的机会,察看这个大夏国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府中后,坐了一会儿,却让人将陆二狗喊来,让他到江南去一下,对宋问他们打招呼,以后假如开始盈利的话,那么抽出一部份钱,在鄱阳湖畔,请一些技师,什么事不做,专门研究造海船,船要越大越好,还要抗风性强,船速快。
这可是一笔巨资,对王画的安排,再次让陆二狗感到不解。
但现在王画几次折腾之下,陆二狗开始对王画十分信服。没敢问原因,离开洛阳。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关考结果出来,没有让王画失望,这次小九终于在他的影响之下,没有被拒之门外,担任一个校书郎小京官。正九品,不入流。但王迤夫妇也高兴,这回好啊,京官,也不外放,女儿嫁过去,也不嫁到岭南。小点就小点,比平民百姓强。
可是王画的任命立即引起争议。官职过了,雁门郡繁畤县折冲府折冲都尉。雁门郡也就是代州,共有三个折冲府,这个折冲府是下府,士兵不满八百人,可这个职位也是一个正五品下的职位。
这很不符合规矩。再说现在东突厥经常入侵,代州也是要冲之一。每一个折冲都尉职责很重要。如果出了事情,河东将会出大漏子。这不是王画在斗斗诗文,输了的人,大不了丢一个面子。也听说过王画身手好,可就是三岁小孩子也知道,王画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象薛大将军,以一敌万人。这需要的是领兵打仗的经验。
不但有了这首圣旨,还有一道更古怪的圣旨,下到巩县青山沟了,让一个叫孔黑达的人担任这个折冲府的果毅都尉。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就是六品的官已经不大入京官的眼,可也是一个上品级的官员了,一下子就任命出去?搞了半天才调查清楚,这个孔黑达叫孔黑子,是王画的师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不能说是对王画是好事,是升职了,越级升职了,然而现在北方的要冲都将士,都是提着脑袋渡日子的。要么各卫大将军呆在后方,还要好一点。
算扯平了吧。
也不好啊。王画是文才,朝廷当真多了安排文官职务没有的地步?这样了才子应放在治理朝政上,或者现在放在三省某一个职务当作一个重点对象培养观察。
不但洛阳人在吵,王画一家也在吵。
不让王画去,连王迤在这个儿子面前都硬挣起来。
现在家里还缺少什么?没有缺少的,要钱,钱用不完,况且这个儿子古古怪地,支出了两万贯钱,多么大的数字,加上一部分人也不见了。又不知有什么安排了。当真王迤不知道,只是懒得过问,估计也问不出所以然。
论权势,马上就成了驸马了。儿子好象又受皇上宠爱,担任宰相,那不妄想了。但四品五品的官员应当不成问题的,忘记了,已经是五品的官职了。
何必冒这个险。不怕一万,如果有一个闪失呢?
王画反问道:“你们看我到郑家是不是很危险,然后挑战七姓是不是很危险?可现在呢?我有我的安排,三年时间过后,你们就明白了。”
可怜王画母亲将王画的手拉住,说道:“我的儿啊,母亲也够了,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现在真够了。母亲不希望你再冒险了。”
王画低声说道:“冒险?告诉你,现在我若是在京城里更危险。听我的,没有错。”
在京城里有什么危险?好象现在皇帝也不乱杀什么人,对王画又十分宠爱,还有是狄仁杰的弟子,有一般人无形中罩着。好象相王也不是吃醋的吧。
听到母亲的唠叨,王画不敢说了,怕她一不小心,都能说出去。相王?说不定到时候相王与李隆基两个首先将刀子举起来,对付自己这个女婿妹夫。老武为了太平公主,也不是没有玩过,薛家一家几乎给她灭光了。
这话更不能说,说了她也听不懂。王画跑到房间里,将房门一关,不理睬他们。
这边在吵,朝中也在吵。
老王站了出来说道:“如果陛下真是喜欢的话,将他调到御史台来,就是担任一个监察御史(正八品,但权利很大,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的官职,臣也以为不过份,毕竟他的性格刚直。可这项任命,臣认为很不妥。”
老王这是爱才,就是让王画担折冲都尉都没有人嫌官职太过份。毕竟不是京畿要地的折冲府都尉。可监察御史,如果任命,那么风波更大。
正谏大夫朱敬则也站起来说:“王御史此言错矣,虽然王画才学过众,但没有经过历练。怎么可担任监察御史之职?如果陛下真是认为他是一个人才,绝不能让他到边关。如果有什么不测,岂不浪费狄公当年一番载培。如果真不行,让他担任一个起居郎,也无不可。”
起居郎就是起居舍人,主要掌管记录皇帝所发布的命令与言行。从六品的官,也是逾制了。可老朱的话也有一点道理,你不是想载培吗?放在你眼前载培。让他跟着你后面学习。
可老朱的话也让人有点不对味,他是正谏大夫,也就是原来的谏议大夫,与起居郎一样,都属于门下省的。嗯,与老王同志一样,心怀不轨。
这一下翻了天,好多大臣站起来在吵。不过还是老朱最实在,官职最高,其他的有八官的,有七品的。不一而足。
老武将他们气乐了,最后说道:“你们不要争了,这是狄国老临终前的安排。不相信,你们过几天看看,保证郭将军与薛将军写信,向朕要人。”
朝堂里鸦雀无声。老狄这是什么意思,他会识人,难道看到王画在军事天赋比在文才上的天赋还过人?
可有的人明白了,老王同志第一个站出来,说道:“既然是国老的安排,一定是有道理的,臣现在赞成了。”
武则天摇摇头说道:“王卿,大忠似奸啊!”
这就是王画破的策子,所说的第一句话。
老王吓得一哆嗦,心想这也算奸啊,我只不过想为朝廷保留下一个人才,也不是为了自己。
有的人明白,还有更多的人不明白,既然皇上圣旨,国老安排,最后也别争了。但出了皇城,还相互地询问,到底国老这是什么意思哉?
朝中搞掂,王画家里再次起火。
相王听到这个消息,跑过来,说道:“这一次要到北方去,是你的意思?”
刚才还与母亲辨论过,让母亲一顿呵斥,吭都不吭一声跑过来的。
“是的,王爷。”
“你当真沙场象你所写的诗那样,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你不回来事小,可本王的小九怎么办!”
王画将他的衣服一牵,让他坐下来,这首关得好好解释一下。他说道:“恕臣斗胆说一句,但王爷不可传出去,行么?”
“说,本王听着!”李旦气哼哼地说道。
“王爷,现在臣留在京城,会担任什么官职?但梁王与太平公主已经造门造访小臣,张五郎还是陛下的阻拦,不然也让小臣进入奉宸监了。请问小臣该当如何处理?或者请王爷?王爷现在的身份同样敏感,好出面么?”
“那你不能不惹事吗!”李旦让他气苦了。
“一个人性格想要更改,是何等的艰难,还有,如果小臣更改了性格,变成阿谀奉承的小人,小臣肯定做不到的。那么只有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难得糊涂之人。”
“不错,本王就让你做一个难得糊涂。”李旦听了眼睛一亮,这个词是怎么想出来的。正合他的心意。
“但那样的话,臣还会受皇上器重么?”
“皇上虽然没有让你学苏味道。”李旦让他气坏了,直接将心中的想法没有遮没有拦说出来,又说道:“可是她也想你学习国老的,不是让你学习吉顼的。”
狄仁杰也算是一个直臣,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直臣,更准确说他是一个智臣。
“王爷,小臣也想啊,可不但小臣,就是天下那一个大臣不想,有几个大臣学到了?”王画反问道。这个智臣好做的?又要保持清名,又让皇帝做正确的事,还不会因为进谏让皇帝生气,最主要这个进谏得让皇帝听进去,接纳。古今以来有几个大臣做到?
第六十三章 师徒
李旦说服不了他,气得坐在哪里直哼哼,过了半天才说道:“好,孤再告诉你一件事。正月突厥寇夏州、盐州,你知道他们第一件事是做了什么?对付当地的驻军。两处府兵几乎全军覆没。虽然边境长达数千里近万里,可许多地方有关卡要冲,还有许多地方因为地形险恶,以及一些地方并没有多少居住的百姓,抛开这些地方,能让他们袭击的地点有多少?”
现在真的让王画气着了,先是不顾平时为人沉默,说了苏味道的为人。后是将这件机密的事说了出来。毕竟王画还没有真正走进权利的核核心。
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能供参考的地方并不多,顶多也就那么二三十处,再多四十处吧,这些地方的驻军必然发生恐慌。
王画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打草谷吗。”
打草谷李旦不太懂。突厥人现在的状况与以后的契丹人一样,大的战争他们似乎也不想。就是穷的时候,侵略一下,抢一些东西与百姓离开,当然,为了确保震震摄,以及行动的安全,第一袭击的对象就是当地的驻军。
王画又说道:“王爷,请相信我的。”
说着他一指自己的脑袋。
李旦这回知道真的说服不了,冷哼一声,一挥衣袖离开了。
三月二十六,离大婚日子更近了,王府里来了一个客人。王画看到后惊喜地迎了出来。
孔黑子。
人家在沙场上厮杀了十几年,家中一宝,唯有一老。这指家中老人的经验。孔黑了不算老人,才四十岁不到,正是壮年的时候,但他在沙场上的经验将会给王画很大启迪。况且是师徒关系,不帮助他会帮助谁?
“孔大叔。”王画笑咪咪地喊了一声。
“别喊我,我在青山沟呆得好好的,你这个臭小子,为什么把老子也弄出来了。”孔黑子气得直跳脚。
“孔大叔,我那有这胆量,不与你商议就弄你出来?”
“那老子这个果毅都尉是怎么回事?”
你就哆嗦吧!老武这一次真够仁义的,想到这里王画也无可奈何,这真是老武在相助于他。估计孔黑子的真正身份让老武早查了出来,这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利用孔黑子的经验,弥补他的经验不足,防止他在边关犯下大错。而且孔黑子的职务,并没有因为他这次逃跑降了,反而升了一级。
这事儿不能挑明,一挑明了,又不合礼制。
“孔大叔,我们到客厅里说。”王画将他带到客厅,让他坐下说道:“孔大叔,还记得青岗岭比拼瓷器吧?”
那天孔黑了上工,没有去。
“那天皇上就问过你的事,我替你辨解了,而且说了你是薛大将军的徒弟。皇上很高兴,也就没有计较当年你们的事。这一次前去河东,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到战场,这不是开玩笑的。”
“孔大叔,是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估计他不懂,王画又换了其他的一种说法:“是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比如青山沟,还有家中子女多的欺负单薄的人家。这样说,孔大叔,明白么?”
孔黑子点点头。
“但争斗的地方不但是青山沟,包括两军对阵,朝堂。只是两军对阵更明显一点,更血腥一点,朝堂上的争斗更隐晦一点,更文明一点,骨子里更丑陋一点。”说到这里,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可是孔大叔,皇上老了,我这样说你明白吧。马上的朝争不但不文明,反而比战场更血腥。再说一句,战场上死的最多的是谁?是不是第一批冲锋的小卒子。你说我在朝堂上无权无势,平时性格又好强要胜,会有多少人将利用我来做这第一批的冲锋的卒子?”
孔黑子听了后,想了好一会儿,眉头才舒展开来。毕竟他只会在沙场上战斗,对这种诡秘的朝争并不是很熟悉。不过他还是说道:“主要你岁数太小,力气还没有长稳。战场上确实很危险的。”
“好吧,孔大叔,来,与我掰过手腕吧。”王画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小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孔黑子让他气乐了。
得,这一次他风光地赢得了大比才,让我来教训他一顿。
两只粗大的手腕伸到一起,然而事实让孔黑子很失望,两中手腕绞在一起,一直没有胜负。王画笑着说:“这回不用担心了吧。”
说着抽回手。
其实还饶了孔黑子一马。这一过又是一年多了,他的力气长进数倍!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王府里,在郑家,有把握将两石弓的弓臂活活拉断。≮我们备用网址:。。≯
孔黑子很高兴,如果对手是其他人,他也许还不信邪地说:“再来。”
可王画是什么人?他的徒弟,最好一二三,将他的手腕掰下去,他才有脸面。现在也明白了,这是皇上想帮助自己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徒弟了,利用自己是老将的优势,在一旁协助他。这似乎是一件好事。只要有机会,弄不好,自己这个便宜师父都有可能平步青云。
不过这个想法让他啼笑皆非。自己在战场上战了十几年,从西域杀到河北,再从河北杀到西域,出生入死的,也才捞了一个别将。可现在自己想安静过完下半辈子,马上命运却来了一个大变脸。
他想了一想,说:“现在将有了,我再到军中操练一下你在马上的技巧,这一府加上我就是两员大将了,就不知道府中那几百个士兵怎么样?”
“练啊,还有一点,士兵打仗最大的后顾之忧是什么?”
后顾之忧的地方很多,孔黑子也不知道他指的那一点。
“就是自己战死了,家人怎么办?如果将这一点解决了,他们会怎么样?几千人几万人不敢说,几百人家属的安排,小子解决还不在话下。有了这个,士气将会怎么样?”
对啊,这小子手上钱多,而且他还不在乎钱。只要舍得往外花,养几百个士兵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就好,可惜昔日还有一些同袍,如果能将他们一些找来,那就好了。”
“孔大叔,别得陇望蜀了。”当年孔黑子带着那群人逃跑,现在天知道他们沦落到何方,唯有那个公孙,现在下落出来了,在河北。这件事也不能再查,查了的话,如果风声传出去,不是好事,孔黑子他们不但前途没有了,有可能还会倒霉,不会死罪,可活罪难免,一个个最少是一个流放之罪。
孔黑子的到来,还使王家一家人,松了一口气,孔黑子在青山沟一带,就是一个活着的武神。在武力值上,王家上下,除了公孙大娘与李红这几个王画后来带过来的婢女外,宁肯相信孔黑子,也不会相信王画的。就是这三个婢女,公孙大娘对孔黑子也相信多一点。
将一切解释清楚了,孔黑子军人风范,雷厉风行,说动就动,洛阳有许多羽林军,让王画找关系,进入他们的校军场。
也没有找关系,现在王画到那一个校军场,都大受欢迎。甚至都抢着王画前去,好奇呗!
来到校军场,孔黑子与王画全部披挂整齐,骑在马上,这回孔黑子教王画的不是原来那么武艺了。江湖的厮杀与战场上的交战,是两回事。首先孔黑子提出两柄大铁锤,在马上演练了一下。看得周围士兵齐声喝彩,果然是薛大将军的徒弟,威猛!
再手把手地教王画。
师徒俩正在这边玩得不亦乐乎,校场边上一个穿着青布衫的家丁,喊道:“王都尉,停一下,有事。”
又有什么事,但王画看到了这是相王府下人的打扮,他从战马上跳下来,与孔黑子相视大笑。这时也有士兵匆匆忙忙地过来,为他们解盔卸甲。战士永远是最单纯的一个群体,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最服的就是这种勇猛的人。
刚才两个人就提着这对重在三四十斤重的八棱铁锤玩了近半个时辰,也没有看到他们喘一口气,只是在额头稍稍看到一点汗水。
什么叫勇武,这才叫勇武。
现在主动为他们卸甲,那不是奉诚,是叫折服。为两个人的勇武而折服。
卸完了盔甲,王画走到这个家丁面前,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务?”
家丁将他拉到一边,悄悄地说道:“这两天,你有没有看到小郡主?”
“那个小郡主?”王画随口答道,但说完后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就是九郡主。”
“我没有看到啊,这好几天,她都没有到府邸中来过了。”
“那坏了。”
“怎么了?”
“如果没有错,小郡主前天就失踪了。”
“失踪?”王画惊讶地说道:“你是说持盈小郡主失踪了?”
“正是,不过也未必是一定的,只是两天没有看到。我们还在四处寻找。”
“可是我不明白了,就是郡主去了哪里,出门也带着仆役婢女,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离开家两天时间,居然没有人通风报信。”
这不是在荒山野岭,是在天下最繁华的大都市洛阳,况且那个小姑娘现在正害羞,怕人家拿她开玩笑,连出门都不好意思了,能去哪里?王画想了想,又说道:“你能不能将前天郡主失踪失后的事说一遍。”
“前天郡主说去你哪里。大家没有在意,让她带着一个贴身小婢,到你哪里了。”
王画点点头,相王府离他居住的这所府邸并不远,一会功夫就到了,况且小丫头就象自己跟屁虫一样。实际上主要还是看着自己,防止自己与李裹儿接触。
“可今天要回来了,王爷派了下人到你府上找她。你府上的人都说这两天没有人看到她。王爷这才封锁了消息。并且派小的,前来询问。”
“她说到我这里,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戌时初吧。”
也就是在晚上八点钟左右了。就是这时候天黑了,洛阳街上还是许多人的。毕竟现在春暖花开的,人们休息的时间并不早。这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第六十四章 高兴
“其他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吗?”王画问道。
“现在还不得而知,可王都尉,这件事只能悄悄地查,不能公开的。”
王画点点头,大婚还剩下两天了,什么程序都办完了,这门亲事已经说是名正言顺,只差最后一道拜堂手续。在这个结骨眼上,小玉真突然失踪,可以想像,事情传出去,将会引起多少想法?
王画说了句:“回去。”
与孔黑子两个人立即回府。
府中不少人,李旦,还有那个豆卢氏,以及李隆基。
看到了王画,李隆基就劈头盖脸地说道:“王画,有没有看到我九妹。”
名字都出来了,可见李隆基心中的焦急。事实史书也证明他对这个九妹的慎重与喜欢。其实他问这一句,也没有抱多少希望,刚才合府上下,都问过了。也没有看到九妹的影子。王画更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将九妹藏起来,或者杀了!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拒亲就是。平时也看出来了,王画虽然对七姐感情更深一点,但对这个小九,也是很有好感的。
王画摇了摇头。
看到他摇头,豆卢氏不顾身份尊贵,都开始抽泣。
王画说道:“王妃,不用急,让我们来想想办法。”
说着他大喝一声:“这件事不准向外传出去!”
这是对王府上的下人说的。说完了,王画坐下来沉思,一边想着一边说道:“现在小郡主是肯定失踪了。关健是谁下的手?”
“本王做事低调,没有什么仇敌,如果有,就在你小子身上了。”李旦沉着脸说道。
王画有点不悦,但考虑到他现在爱女心切,说出这话也情有可愿。
“王爷,难道是七姓十家?”豆卢氏倒底是一个女人,这句话泼口而出。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比拼过后,七姓虽然稍损才名,可威名不失。许多人也看到他们的风度,实际上也成了暗中双赢的局面。况且这件事的余波还没有过去,七姓不可能做出这种没有理智的事。如果做出来,他们也不是七姓了。”
“或者是不是有人故意制造此事,让我们对七姓反感?”李旦说道。
“也不会。”王画再次摇头。
抛开七姓,势力多了,比如太平公主,武氏,韦氏,李显一派,张氏,乱蓬蓬的一团。老武估计都弄不清楚,但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但就是借助了此事,也挑拨不起来相王对七姓的反感。况且现在相王做事都低调了极点。估计就是将李隆基杀了,他也只是在背底里发火,当着众人的面,屁都不吭一声。
还是老武的授意,谁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特别是张氏兄弟,是潜在的盟友,说不定希望王画的力量越大越好。武三思这一次更是高兴的头上。太平公主,会做出这样损失不利己的傻事。
“我知道了,一定是安乐公主!”李隆基说道。
李裹儿,还真有这可能,现在她七活动八活动的,手里也有了一些资源,虽然这些资源对政局根本没有影响。老武更是看到眼里,当作了一个小儿科。可做出这件事,还是足足有余的。
而且李裹儿性格好胜,对王画又十分地喜欢。最主要她做事有时候很激进,不是很稳重。这一说,连王画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李旦眼角露出怀疑的眼神,说道:“那个小丫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王画答道:“不是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继续派人暗中调查,我将公主殿下喊来问一下,有什么结果,立即通知。”
只好这样了。
临走时,李旦还气愤地说道:“小子,本王都说过好几次,让你低调,你偏不听。如果小九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本王怎么对付你!看本王是不是那些七姓,只是一个空架子!”
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道厉芒。
“是,是。”王画心中郁闷地答道。管我屁事,这是老武的安排,我想娶一个蛋大的丫头做老婆,都是啥归啥!况且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嚣张,还刻意与一群学子唱和结交。
送走了他们,王画立即让李红请李裹儿。
不管是谁做的事情,这件事得尽早水落石出,这与绑票一样。只有尽早解决,时间一久,十有八九非得撕票不可一样。
他还在纳闷,到底是不是李裹儿做的。如果真是她做的,这种女人真的无可救药了。自己就是捅破了那层膜,也要有多远离多远。如果不是她,到底是谁?小玉真不管怎么说,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这样一个小姑娘居然都能下手,真是心狠手辣。
太阳快偏西了,一府人都在焦急,王家老小更急。王爷不是说过吗,如果找不到小郡主,对儿子就不客气了。那是什么王!武则天亲生儿子,天下最尊贵的相王,除了皇太子外,也只有武三思这个王,才能够与他媲美。对付自己这个儿子,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容易。而且这只小鸡连小鸡都不是,只有称得上是一个小鸡崽。
一会儿李裹儿过来了,似乎经过了人事,她脸上流动着无限少妇的风情。
看到了王父王母,也行了一个礼。
不管是不是好做的,人家是公主,好象也不能得罪得起的。也许到现在,王迤终于明白了一点,王画所说的,呆在京城里,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看吧,这些人的来头那一个,不让王家上下,看到只有哆嗦的份?王迤还不知道,如果不是老武的相助,更多的大人物,会涌到这时府邸。到时候他有他的说法,你有你的说法,看吧,还热闹百倍。
王画将李裹儿喊进了书房,并嘱咐任何人不准靠近。
实际上李裹儿也在纳闷。自己这个堂妹,虽然性格有点偏软,可人小鬼大,将自己叮得很紧。现在王画居然不顾持盈的感想,将自己请到府中,到底有什么事?
王画等她坐下来,将李持盈失踪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殿下,不是,裹儿,我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现在只有一颗心,都永远属于对方的。是不是?不一定要在乎什么形式,而且我也在争取,但这时候必须得让我有一个安定的环境。”
其实这时候王画心里面也很矛盾,如果是李裹儿所做的。自己一逼,定会将小玉真逼出来。小玉真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了。可李裹儿为了个人,这种自私的心理,只有让自己心寒!
“不会吧!二郎!你居然怀疑是我做的!”李裹生气地站了起来。声音都变得很大。
从她开始说话的时候,王画就在注意着她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然,有的人眼睛,休想看得出来。你能从老武的眼神里看出她的用意?错,她的眼神已经被她当作了一件工具,一件利器。
但李裹儿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也许还在再过两年。她经过无数的大喜大悲之后,慢慢地将眼神学会隐藏在各种手段之下。
开始李裹儿听到后,也与王画一样,觉得很奇怪。毕竟现在是老武的授意,做出这件事,是顶风而上。但听到王画最后的发问后,她眼里终于开始生气了。
她对王画的一颗心,比祝英台也不假一点啊。其他的人怀疑都行,王画怀疑岂不是很屈么?
她也不知道王画是在将历史上的李裹儿不断地与她重合,当然防范之心,一直就没有解除。只是现在稍稍好转,已经相信她离那个刻毒的女人,越来越远。
王画已经相信了。他拉起李裹儿的手,轻轻地抚摸,没有说话,一切皆在不言中。
毕竟李裹儿正在年少,刚刚有那个什么事的,春情正浓的时候,渐渐地平息怒气,幽怨地望着王画。
王画这时候才说道:“我不是怪你,就怕你一时冲动。现在我相信你了。但这件事真古怪。”
说着,他望着窗外,窗外就是花园,里面无数的鲜花正在开放着,借着王府挂满的彩灯光芒,还可以看到,一朵朵鲜花隐隐约约的身影。随着夜风吹来,将各种幽幽地香味,送进了书房。
然而再向远看去,黑夜沉沉,象在那深邃的夜空中,藏着无数可怕的事情。
李裹儿看着王画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二郎,我看出来了,你很在乎我的九妹。”
这一句还真将王画问醒了,也许李裹儿说的有道理,毕竟两人长期相处,不管小玉真这算不算什么爱情,多少是对他有好感的。现在玉真失踪了,王画真有点焦急了。
王画再次将她手拉住,说道:“裹儿,我们都不是一个坏人,对不对?”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但为自己下面所说,还点醒她以后也不要做一个坏人。
李裹儿点点头。
“你九妹只是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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