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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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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珊瑚体积不算那种特大的类型,可凭借这种颜色光泽与造型,已是珊瑚中的极品!

李裹儿高兴地扑入王画怀里,说道:“二郎,你对我太好了。”

为了娶她出生入死,这也罢了,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但为她放下男人的尊严,设计各种款式衣服,现在又送了这份大礼,让她很感动。

王画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又说道:“你再看看,这是李红送给你的礼物。”

这是一株蓝色珊瑚,造型很普通,可眨眼之间,李裹儿就看到了它的奇异地方,因为天气不好,室内光线更暗,这丛珊瑚隐隐闪着光亮。不错,正是光亮。

李裹儿盯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它是一丛会发光的珊瑚!

就凭借这一点,它也是尊贵无比的珍宝。

不过她看着王画的脸色,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王画咳嗽了两声,怎么办呢,得让她高兴一下,否则她一旦生气,真象几年前那样所说,这顶帽子他是不想戴的。他又打开第三个箱子,说道:“这是沐孜李送给你的。”

这又是一丛珍贵罕见的珊瑚。同样造型不是它的卖点,主要是颜色,这是一株罕见的玉珊瑚。也就是白色珊瑚。但所谓的白色珊瑚,大多是一种灰质珊瑚,而真正的玉珊瑚是一种纯白色珊瑚,白得象王家瓷窑烧出来的白瓷,象和田白玉,晶莹透明。不但如此,李裹儿在这么大丛的珊瑚上,几乎找不到一个白色、灰点与黑点。

这是玉珊瑚中的罕见极品。

就凭这三珠珊瑚,就是摆在皇宫里,也是贵重之物,如果放在南市上出售,将会是一个天价。

但她看着王画的脸色,却越发地古怪。

王画拱手说道:“我说姑奶奶,你说发一句话吧。”

第十六章 武家求亲

不但王画,就是沐孜李与李红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忧色。

李裹儿看了一眼这三丛珊瑚,又看了看王画,王画点点头,也不知他点什么。

倒让萧亚轩感到莫明其妙。

虽然听说了王画与这个尊贵的公主关系暧昧,可这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李裹儿咬了一下牙,忽然拉起王画的手,将他拉到书房里面。

然后就坐下来,眼睛里小泪花儿滴下来。

王画差点晕死,他小心地说道:“那个,裹儿,这是你同意的,如果你不同意,那就,那就……”

“那就什么?”

“那就是那就了。”王画一气说完。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裹儿,你听我说,你知道的,我亏欠她们太多了。只是一个婢妾身份,你看我,也没有与其他女子瓜葛吧?就连漂亮的云秀道士,我都没有假以颜色。”王画说出这句话时,心里面怎么着,总是觉得很虚。

但李裹儿不知道他与云秀究竟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个漂亮的女道士是从王画身边失踪的,更不知道他与上官婉儿嘿咻了一回。

王画说完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李裹儿,这就等着她审判。实际上心里面晕死,如果不是你多次说要让我收下她们,我也不会摆上议题。虽然李红岁数大了一点,我还能用办法拖上一拖。

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却在流鼻涕,这不是要人命么?

李裹儿用手帕擦了擦泪花儿,说道:“好,我就让你这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那怕我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好,这是你说的。但我没有那么严重,也是你肯定能做到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让我有第一个孩子,她们才能有孩子。”

王画再一次差点晕倒,这怀孕可不是其他事,天知道有没有中标?你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要我与李红她们同房时,还要采取避孕措施?李红她们俩会怎么想?

“你那么霸道,难道这也不让我么?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了。”

王画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冷汗,他可知道李裹儿不同意,是要做什么,连忙说道:“好,我答应了。”

“第二个条件,就是她们与你同房时,要经过我允许。”

王画又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这是你在洛阳,如果你在长安,我在洛阳,难不成为了同房一次,还派人到长安请示一下?

李裹儿说到这里,她骄傲地挺起胸,说道:“我是在行驶作为主妇的权利。”

哦,原来如此,可这主妇的权利示免太大了吧。

不过她在醋头上,先答应下来吧,将她忽弄住,于是无奈地点头。

可是李裹儿又说道:“喏,你答应了,以后千万不要想欺骗我,欺骗我一次,我也欺骗你一次。”

王画简直无语了。

他一抬头,发现李裹儿破啼为笑,轮到他咬牙切齿了,狠狠地说道:“你是故意设下的圈套,是不是?”

李裹儿越发笑得放肆,并且说道:“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的哦,本公主同样也一言,驷马难追的。”

说完了就跑出了客厅。

看到她咯咯笑着跑出来,李红与沐孜李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最难的问题解决了。她们可不知道王画已经签订了一条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但这两个少女都是很机灵,知道她在王画心中的地位,她们也没有想到,王画一心是想娶李裹儿回来为正妻。所以对李裹儿陪着小心,这份小心可不是冲着她的身份,而正是冲着这份在王画心中地位的。

不过看到她们的态度,李裹儿也感到满意,于是放下身架,与她们攀谈起来。

可这时候,门房又进来禀报,王迤买下这间新居后,特地改造了一下,设了一个华丽的遮壁,不然这个儿子大开中门,外面大道上来往的行人都能看到客厅的情形,总觉得让人有点别扭。因此王画并没有看到有来客到来。

不过王画是大开中门了,可客人到来,不可能就直接闯进来,也只有李裹儿是一个例外。其实到了这地步,王画的大开中门,已经成了一个摆设。

但听到客人的名字后,一起脸上露出古怪神色。

梁王,也就是现在的德静王,武三思。

王画不管他什么来意,只好迎了出来。武三思走进来,也看到李裹儿。

这让王画一家感到不安与尴尬,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王画与李裹儿都无所谓,反正武三思也捉过一回“奸”,他们自己都允许过的,只不破坏两家的婚姻,他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随着他一步步得势,掌控着重权,会不会这样想,只有天知道了。不过反过来,王画也李裹儿同样不会止于目前的暧昧关系。

武三思看到李裹儿后打了一个哈哈,行了参见礼。李裹儿同样也得还礼,还是人家媳妇,做做样子吧。

倒是王画父母嗫嚅了半天,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觉得要行礼得好,才走过来行礼。

武三思也客气地还礼。

弄了半天,分宾主坐下。

王迤立即吆喝下人们敬上来最好的茶,刻意用了一个敬字,表示对这位尊贵王爷的尊敬。

武三思对王迤说道:“王君,不用这么客气。本王今天前来,是有件事与王君一叙。”

“不知王爷何事?”王迤诚惶诚恐地说道。

王画心中暗叹一声,虽然自己这个父亲,久在洛阳,也见过许多贵人,比如武则天、安乐公主,李隆基,大臣有数位宰相,然而到现在还没有从乡下的一个小户人家思想观念转变过来。

不但王画,就是李裹儿心中也在叹惜,她不明白,这样的父亲,怎么养出王画这个儿子出来?

武三思面露微笑,也没有对王迤的表情露出瞧不起的神情,当然他也知道整个王家实际上只有王画能真正做到主。他咳嗽了一声,摸摸额下的美髯,还别说,如果不知道他的品行,真以为他是一个长相潇洒的中年美男子。

但这种品性王画现在也在怀疑,难道说李旦就是好的?张柬之就是好的?只是这个人物必然以悲剧收场,也就是说败者的下场就是寇了。

武三思摸完了美胡子,说道:“王君,本王有一个侄子,今年十八岁,听说令三女到现在还没有出阁,品性良好,还读了许多书。当然,在王二郎薰陶下,不用说也是一个才女了。我想替他们捏合一下。如果王君有意,我立即回去派媒婆前来提亲。”

王画一看父亲的表情,知道要遭。

对于三凤的婚姻,也能说是到了提亲,甚至到了出嫁的年龄,然而三凤的亲事,一直吊挂着。高的瞧不起王家,这与官职无关,主要王家出自寒门。低的王家又瞧不上人家。

就象小九,除了被自己牵连的那一次被老张抓捕起来外,到现在官职也在稳中有升,虽然升得慢。可是自己父亲一直瞧不起小九,或者在心中他还认为小九沾了自己的光,却不知道这确确实实是小九的能力,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后来小九也渐渐察觉了,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来王家的次数在渐渐减少。王画也无可奈何,说过,可是王迤绷着脸反驳道:“我什么时候瞧他不起的,难道你让我将你供起来不算,还要将女婿供起来?”

王画快要气疯了。

最后只好有时候主动到小九府上,看望自己的大姐。还好,小九对大凤很好。

现在是武三思提亲,出身皇氏,本身是王爷,不用说自己这个父亲动了心了。

但能动心么?这可是一个快要死的人,如果结成这门亲事,那才糟糕透顶。这不是与阙特勤与上官小婉的结盟,那只是一种暗盟,就是翻案出来,也没有证据,况且这个盟约松散,可承诺不可承诺。可一旦有姻亲关系,那性质就会变成两样。

他连忙说道:“德静王,我不明白了,我们王家出身寒门,王爷怎么想起来与我家结亲?”

武三思看着他,忽然笑起来道:“王画,难道现在你还真以为你家是寒门吗?”

将王画问得哑口无言。真的不是寒门了,自己有候爵身份在身,名声也多少有一点,再说财力,眼看就要成为唐朝无可匹敌的第一富裕人家。雇佣的人,以及属于他这一集团的人,再将血字营与几万奴隶计算进去,就是七姓十家也不及了。如果再将一些教徒计算进去,要不了两年,都能超过七姓十家总体力量。

唯一欠缺就是缺少嫡系人员,这要时间来弥补了,最少二十年后,自己子女成群,才能将这一缺陷弥补过来。至于高层人士,也稍微欠缺了一点,但血字营许多将领对自己忠心耿耿。就象这一次出兵,还是自己写信劝纳了许多将领,不然跟随他前来洛阳更多。当然最后倒霉的将领也更多。

想一想,是不能再说自家是寒门了。

但他不明白了,武三思好好地与自家结什么亲?

当然武三思不可能看上自家的,他脑子里在飞快地盘旋着,立即想到为了清名,虽然自己与张柬之势同水火,但总体来说,在百姓心目中,还是有清名的。但这一条理由不是很充分。

但王画立即想到了问题的关健所在,现在血字营归他遥控指挥,这几个月下来,他也派了一些亲信,安插在血字营中。可以想像这些亲信到了血字营后的结果?

可如果与自家姻亲,就可以用一些手段,利用自己在血字营中的威望,将整个血字营控制在手中。虽然在他手里,对阵杀敌时,不是增加威力,相反就象后来唐朝鱼朝恩领兵一样,只会坏事。可是将他们调到洛阳,或者长安呢?配合武家的权势,那么威力就强大了。

这才是问题的关健!

王画想明白后笑笑不语。

武三思故意看了李裹儿一眼,又看了一眼王迤期盼的神情,最后才探过头来,看着王画说道:“难不成,你不会认为我家不配你家吧?”

王画笑了笑说道:“德静王开玩笑了,我那有这份胆量?”

但现在怎么好回绝,王画一边回答,一边脑子用更快的速度思考着。忽然都有了一个主意,如果三凤与人订了亲,武三思都不敢强求这门亲事。虽然自己现在是一个闲职,可与其他官员闲职大有所不同的。

可是怎样才能在几秒钟内将三凤立即送出去!

现在他都有点后悔自己疏忽了这件事。一直以来,他的想法中,虽然三凤在这个时代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但实际上呢?岁数还很小,刚刚发育没有两年,这么早结婚对身体健康都没有利。于是一直拖着。

不然都没有这回事了。

他脑子里飞速的盘算着所有认识的没有亲事在身的青年,还要是有出息的青年,不能害了三凤。

最好的人选都有一个,血字营中现在升为营尉的小哥同志。但立即被王画否定,一是小哥同志是胡人,不是王画瞧不起胡人,况且小哥血绝也是很高贵的。主要是自己父母亲不会同意。还有小哥是武将,血营巨大的死亡率,也不会让父母亲同意的。

可除了小哥同志外,到哪里找这样的一个人选。这可是关系到妹妹的终身大事,这个人选不但要有出息,而且行事稳妥,象小李白前来求亲,王画都不会同意,固然他才情惊天动地,可李白行事张狂,不是一个做好丈夫的材料。象那个与上官小婉走得很近的美男子崔湜也不行,都甘心做人家的面首,这种男人能嫁么?

他耳边又听到武三思说道:“王画,你在想什么?”

他抬起头,看到武三思眼里闪着疑问。王画知道这是他故作的,实际上此时武三思心中的怒火可以想像的。他又看到自己父亲嘴张了起来,显然他要强行做主了!

毕竟这门亲事对于他来说,是攀上了凤凰了。

第十七章 真正的敌人

王画脑子还在转动着,到哪里再找一个象小九这样的人?

当然,如果再过几十年后,史学家知道王画的想法,一定会气疯的,将大唐翻遍了,能找出几个张九龄来?

但王画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因为他再次想到了小九,也想到了以后一个与小九有相当关系的人。

他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德静王,我在想一件事。因为我家三妹已经许配给了一户人家,不知道因为德静王的提议,我能不能嫌穷爱富,将这门亲事退去?”

“你在诓骗本王!”武三思可真有点恼了,他前来的时候,早将王家底细摸了一下。

“德静王,我那有这胆量,敢欺骗王爷。这个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叫严挺之,是今年刚刚考中进士的,是华州华阴人,哦,我想起来了,他还有一个叔父叫严方嶷,是户部员外郎。”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眼睛从李红身上一扫而过,什么眼色都没有做,很自然地扫过去。

但李红会意了,她立即抽机离开,毕竟她只是一个婢女,连武三思也没有注意。

王画想到了这个人,是因为此人虽然中了进士,还没有授予官职,也因为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虽然春闱召开了。可随后自己带兵进入洛阳,关试无法通过,直到五月才进行关试。到现在进士都没有安排官职。也因此,他寄住在洛阳叔父家中。

后来自己授课,他听说了也产生兴趣,赶过来倾听,王画看到他岁数不大,无意中交谈得知他一些事情,比如他的姓名家庭情况,以及他今天才刚满二十岁,还没有成亲等等。

王画留心的原因还有一个,他听到这个名字后,想到了史书的记载,张九龄曾经推举此人为相,但为奸人李林甫所忌惮,斥于朝堂。后来为此事,连张九龄最后都与李林甫闹得不愉快。

王画当时只是留心了一下这个人的人品,也没有想到其他。

现在回想起来,这都是一个很好的人选,既然小九推举他为相,虽然王画对历史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可说明当时严挺之已经做到很高的官职。同时为李林甫所忌,张九龄所重,也说明了他的人品。而且这个人自己亲眼所见,谦虚好学,长相也很秀美,至少比小九长相英俊得多了。

因此,他示意李红出去立即搞掂此事。有了准确的姓名,人还在洛阳,打听并不困难。

至于会不会遭到严挺之的拒绝,这都不会担心的。不要说严挺之只是出身于一个小仕族家庭,与原来王家没有潦倒时相仿佛,就是哥舒翰听说自己要将妹妹嫁给他,也会高兴地跳起来。

王家现在是什么,对于他们来说,不亚于武三思对王画的对比。

而且王画名声在外,却不是武三思所能相比的。

王迤张口结舌,什么时候三凤许配给了一个严挺之,怎么自己没有听说过?他疑惑地回过头来,看着王画的母亲。

至于躲藏墙壁后正在偷听的三凤也是莫明其妙,我什么时候订了亲?

武三思不知道内里情况,一开始听到王画说得有名有姓,还半信半疑,但他看到王迤夫妇的表情,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了,站了起来,盯着王画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萧亚轩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相观,包括他妹妹的离开,心中有数。可是他看到王画父母的表情,心中也是叹惜一声。如果王迤夫妇表情自然一点,三凤已经订亲了。以武三思的身份,自然不好强求。这不是普通百姓人家,想召一个民女进府做婢女,王画现在名满天下,武三思必定会多少有点顾忌。

然而王迤夫妇的表情,已经等于对武三思说,我儿子不想同意这门亲事,他在撒谎。好了,仇恨结下了。

随着王画做的事越来越大,他们如果不改变的话,将会严重拖累王画的后腿,但他们是王画的父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王画脑海里还在想着事情,并且转得更快。在这一刻,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那就是得罪武三思的下场。

说老实话,现在下这个决定有点早了,现在自己缺的就是时间,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暗下宗教力量的发展,巨大的财富收入。今天的变故,让他感到可惜。

还有得罪武三思的利弊。武三思现在权掌天下,不但说自己,就是五王先后被他弄下台去,活活整死了。自己现在这样做,有点不理智。

然而这门亲事肯定是不能结的,一是血字营可能会脱手,武三思缺的是什么,一支强大的军队。而且将来必然会因为结亲,被人攻击,武三思一旦倒台,自己的下场可以想像。也许别人没有事,可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

那就战吧!

首先打倒武三思,只要打倒了武三思,自己与李裹儿中间再无阻隔。而且打倒武三思,那么韦氏没有可以依托的力量,必然会依靠自己,也就是自己带兵进入洛阳的想法,有可能会重新实现。而且武三思一倒,韦氏没有其他强大的力量对抗太平公主与李旦。因为武氏中两大鼎柱,第一就是武三思,第二就是武攸暨,可是武攸暨是太平公主的丈夫,韦氏多少会有些顾忌。

自己掌控了朝堂,肯定不会让韦氏做得天怨人怒,那么李显的帝位就可以保全。虽然他不是一个好皇帝,可却算得上一个长者,在这种皇帝手下任职,自己的风险也会减少。

那么太平公主与李旦带来的危险也随之减少。

有很多利处,但这是一个想法,而且才刚刚产生的想法,没有详细的部署,更不会象他想的那样简单。

然而历史他要死,现在自己是顺着历史大势而行,而不是逆天而行,更加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将武三思的衣袖一拉,低声说道:“德静王爷,我们可不可以进书房一叙。”

武三思狐疑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道:“本王奉陪。”

王画将他带进书房,然后说道:“一个人没有远忧,必有近祸。德静王,我出兵洛阳,是为了恭铺圣主不受奸臣节制,专心主政。你在朝中也是做着相似的事情。但在下不才,兴师动众,让天下骚动,可做得却没有德静王好。但我们的目标是异曲同工,对不对?”

武三思知道他在忽悠,但他不能说王画的话说得不对,俺可不是为了李显,而是为了自己荣华富贵。只好缄口不语。

王画又说道:“可因此,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不说我的三妹订亲了,就是没有订亲,也不能联姻。会授予人的把柄。当然了,德静王不必会有这么多顾忌,可是在下却没有这个胆量。其实德静王如果有意对我照应,何须此举?或者德静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行。比如血字营现在不属于我管辖,可里面将士,还有许多羁傲不逊的人。如果有什么麻烦,对我说一声,我自当写一封信对他们呵斥,让他们听从王爷的命令就是。”

说完了,他脸上露出一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样子。实际上他在观察着武三思的脸色。

这一句话果然击中武三思的要害,他脸色变了变,不过他的城府极深,瞬间收敛住,看着王画说道:“你在胡说什么!血字营是你家开的,还是本王家开的!”

王画哈着腰说道:“王爷此言是极,此言是极。”

“还有一件事,本王要对你说一声,这段时间我与公主走得太密切了,我不想再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

翻脸了!

王画心中一声冷笑,虽然自己拒绝了这门亲事,可到现在自己态度还在委屈求全,别要太过份哦!但他脸上还是堆着笑容说道:“王爷此言,我一定对公主殿下转告。”

我看你连李裹儿惧不惧!

武三思气得怒哼一声,甩了衣袖走出去。

王迤知道自己儿子将这个尊贵的王爷拉到书房谈判去了,然而只一会儿武三思就走了出来,而且怒火冲天,知道谈崩了。

他气愤地看着王画,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虽然他是平民身份,可整天捧着茶杯,到处转悠,也听到许多坊间消息。这一次儿子的出兵,主要是对付相王李旦与太平公主,还有五王的。这才是出兵过后,当今天子依然对这个儿子器重的真正原因。

但因为他做得不够周密,最后胜利果实让武三思抢去。

可现在树立了这几个强大的敌人不算,又要树立武三思这个强大的敌人,再加上以前的七姓十家,难道想要将天下人得罪完了,才结束?

王画看了他一眼,说道:“耶耶,那么你意思是让我同意将三凤嫁给武家了?如果这一家将来几年又象张易之兄弟那样怎么办?”

将王迤问得一愣,也不是没有这可能,这几十年,从武则天掌权以来,直到现在,就没有安稳过,宰相王爷,被处死无数,有的时候牵连到了九族。

难道自己这个儿子看到了什么?

王画又牵了牵他的锦袍说道:“耶耶,以后这种大事还是听我安排吧,省得我象那次潜入郑家冒险。或者比如没有我,如果没有我,不知道耶耶今天能不能穿上这身鱼纹绫袍?”

如果没有王画的努力,现在王画也许上下早让王申整得差不多了,更不指望今天的荣华富贵。

说完后,王画挥了一下手说道:“你们都不要吵,让我想想。”

既然决定下来,如何将武三思打倒,这回不是对付七姓十家,也不是对付张柬之,而是彻底地让他万劫不复,也就是说让他死!

其实他有把握的,如何做,还做得不露声色,还有,在自己动手之前,要逼迫武三思暂时不能向自己动手,这一点才是关健。

脑海里有许多想法,可是就是找不出一条明显的主线来。

看着他沉思,连李裹儿也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以免打扰他。王画与自己公公一战迟早要来临的,随着她公公声望日重,不能容忍自己带给他的羞侮,当然他也没有胆量警戒自己,但可以对王画下手。而自己与王画岁数大了,这件事也不能拖下去了。除非他俩人满足现状,王画甘心做一个面首。这是不可能的。

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早,就来临了。

然而萧亚轩与沐孜李却低下头去,时间啊,再晚来一年就好了。

正在静默间,李红将人带过来了。

严挺之与严方嶷一道进来,他们脸上还带着怀疑的神情,刚才武三思与王画闹翻了他们也不知道,因此,觉得不可思议。

王画现在官职不大,可世人都知道,这是暂时的,也是王画在休养,随着时间的淡去,李显对王画还是抱着信任态度的,再加上他与李裹儿的暧昧关系。如果李显不信任,还能让他们继续来往么?反过来李裹儿还能为王画进言。再加上王画本身的能力与威望,一跃龙门早迟而己。不是早迟问题,而是王画什么时候想的问题。

再说王画的三妹三凤,他们没有认识,但坊间里还是有一些消息传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王画从小就教他这几个姐妹识字。不用说也是一个才慧双全的闺秀了。

因此,王画主动派贴身的婢女前来提亲,严家叔侄就好象听到了比尔。盖茨突然拦住了一个平民百姓,说道,咱们合伙开办一家投资一亿的企业吧,本钱我出,所得利润一人一半那么惊讶。当然这也是一个比喻。

总之有一种睡觉时被金砖砸到的感觉。

王画让他们坐下来,相互做了介绍,王迤也在打量这个青年,小伙子长相不错,而且是华州人,这都比张九龄好,离洛阳长安都近,也不象张九龄长得象猴子一样。但他想到这个严家的地位,再想到武三思家的地位,心中还是十分地不满。

王画让下人端上茶水,对严挺之说道:“这门亲事我是突然想起的,因为那天与你交谈后,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

严挺之唯唯诺诺。

“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这个你勿需知道。如果你同意,就是你们以后成亲后,一切还要你自己努力。我不喜欢以权谋私。唯独在经济上可以提供一些帮助。这一点你也要明白。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你看如何?”

严挺之还是唯唯诺诺,到现在恍如梦中。没有反应过来。

王画喊了一声:“三凤。”

将三凤喊出来,王画又说道:“这样吧,三凤,你将严郎君领进书房,你们交谈一下。”

大家感到愕然,这简直颠覆了以前所有的常识。现在唐朝人风气开放,也有男女相会的,可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的。还有一些大家族挑女婿,将几个少年郎引到客厅,借故谈话,实际上珠帘后藏着他的女儿,让自己女儿躲在珠帘后挑选如意郎君。但就没有这样面面相见会谈的。

王画又说道:“不用看我,咱们都是寒门出身,一切从俭。让他们相互交流一下,是为他们以后将来着想的。如果不合,贵府上下不乐意,我家也不乐意。”

说着努了努嘴,让红着脸的三凤将严挺之带进书房。

严挺之还是感到头脑里浑沌一片。

但严方嶷首先反应过来,两家姻亲,王家如果同意,严家求之不得。家长不存在问题,主要就是两个小人。王画这一出弄得十分不合礼法,可也有道理。

其实有可能不是让自己这个侄子看人家满不满意,而是王画让自己三妹看自己这个侄子满不满意。王画最有名的就是对家的护短。

想到这里,他也连忙朝严挺之眨眼示意。

严挺之还在犹豫不决,他弄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真的让王画看重了。才学?不说王画才试天下时的棋琴书画诗文。就说杂学,王画也到了才若天人的地步。

严方嶷急了,隔着衣服,在严挺之大腿上狠掐了一下。

严挺之才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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