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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相公你行不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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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花若惜的耗子洞又在哪里呢?
不要着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
两分钟的时间,就在花若惜如热锅上的蚂蚁快要缴械妥协了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膜,打破了整个德懿宫的宁静。
“赵公公到……”
很好,他终于来了。
听到这一声通报,花若惜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松,眼神也激动的望向门口。
当那一抹挺拔修长的墨色身影出现在她眼帘的时候,她的心,彻底落在了地上。
“奴才赵逸霖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赵逸霖进到厅内,没有看一眼站在一旁惊喜的花若惜,只是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排站稳,跟着朝皇后行礼道。
ps:居然木有人催更,难道素不好看咩?
撞到他
“免礼,怎么?赵公公这会子来本宫的宫中,难不成是皇上有什么旨意要你亲自传达?”微微摆手,皇后的眼睛浅浅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垂着头的赵逸霖,语气中稍有不悦。
“皇上让娘娘您今晚去御乾宫用晚膳。”赵逸霖依旧是垂着头,面无表情的道。
皇后闻言,冷笑一声:“哦?这么一点小事随便找个小太监来通报一声不就成了?依本宫看,赵公公该是想见自己的娇妻,才来的吧。”
花若惜闻言,脑门华丽丽的滑过三条黑线。
这皇后的思维还真是奇怪,明明知道赵逸霖是太监,居然还跟他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故意让他难堪么?
本来以为赵逸霖会反驳,至少会解释一下,他出现在这里确实不是因为她。
可是,她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赵逸霖如同默认一般的沉默。
皇后似乎也在等赵逸霖的反应,但是他久久不吭声,她便也觉得无趣,微微敛眉,摆摆手又道:“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奴才告退。”赵逸霖闻言,立刻拱手弯腰行礼,之后便在花若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牵着她的手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花若惜此时如同扯线木偶,她一边走,一边又回头看了看皇后那并不友善的表情,最终知道皇后拿赵逸霖也没办法,他要带自己走,皇后根本就阻止不了。
出了德懿宫,花若惜长长的舒了口气,手还被赵逸霖握着,那温热的手掌温度传递到她的掌心,让她只觉得内心一阵踏实,暖洋洋的。
可惜,这种温暖没有持续太久,从德懿宫出来之后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他牵着她的手便骤然松开了。
花若惜有一瞬间的错愕,旋即又让自己的恢复了镇定,她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沉默着。
他不说话,花若惜也知道能说些什么,他那近在眼前的高大背影让她感觉到有一丝冷冽的距离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继续往前面走了两百多米,穿过一个扇形的玉石拱门,来到一个百花齐放的漂亮花园。
花若惜一进入这花园之后,便只顾着看园内的景色,完全忽略了前面的人,连赵逸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了也没有注意到,整个人便直直的撞到了他怀中'。。',脑袋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疼得她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少年的战争
“对……对不起……”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一边道歉道。
赵逸霖看着她,表情分不清喜怒,马上,他们就听到前面有一阵吵闹声传来。
“你们放开本王,快放开……”一个少年的声音最先传入两人的耳朵,声音中饱含挣扎。
“放开你?哼,你以为父皇封你当王爷你就很了不起了么?本皇子现在告诉你,父皇封你当王爷,就是想让你滚里京城远远的,你看,花无痕的那个女儿情愿嫁给太监都不肯嫁给你,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另外一个稍显成熟一点的声音随后传来,跟着还有一阵嘲笑声。
花若惜听到这里,顿时猜到了那个挣扎的少年怕就是她原本的未婚夫,于是也没有多想,赶紧抬脚就准备跑去围观。
赵逸霖见她身形一动,本想伸手抓住她让她安分点,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就见她已经蹿出了她的视线,往声音的源头走去。
微微一皱眉,他也瞬间跟了上去。
“刘旭,你敢再说一句,本王杀了你。”挣扎的少年怒发冲冠,脸色因为生气而憋得有些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锦袍少年。
花若惜这时终于看清了那个十六王爷的模样。
原本以为她原来的那个未婚夫是一个成年人,可是没想到,此时在她眼前的,分明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满脸怒意的脸上充满了不屈与反抗。
而他面前那个被他称之为刘旭的男子,很显然要比他高出一个头来,而且样子也比他成熟几岁,看来是他的兄长。
此时两人正剑拔弩张着,旁边站了五六个小太监在围观。
“杀我?你打得过我么?连一个女人都娶不到的家伙,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看你就是欠揍。”刘旭没想到自己原来那个很好欺负的弟弟居然此刻变得这么暴怒,十五岁的他哪里容得自己的弟弟这么威胁自己,于是说着,就举起拳头要往刘政的肚子上揍。
花若惜本来只想当观众围观一下,但是眼见这马上就要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了,而那旁边站着的围观群众似乎都是那个刘旭的人,虽然她花若惜打小就没有什么爱心,也没有什么侠骨柔情爱打抱不平,但是眼下见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她也着实有点看不下去,于是从一旁的假山后走了出来,大吼一声:“住手!”
贱人
花若惜的声音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等大家把视线都投到她这边的时候,赵逸霖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你是谁?竟然敢在本皇子面前大呼小叫,你找死么?”刘旭一脸跋扈的看着花若惜说道。
“十皇子,这位是奴才的内人,十皇子若是要罚,就罚奴才好了。”对于嚣张的刘旭,花若惜正想出口反驳,但是她身边的赵逸霖却伸手轻轻的抓去了她的手腕,跟着一脸平静的对刘旭道,声音不卑不亢。
“哦,我知道了,原来她就是那个花若惜啊。”刘旭闻言,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花若惜那张不爽的脸,跟着面带讽刺的看向被自己抓着手臂不让离去的刘政一眼,故意大声刺激他道:“看到没?人家夫妻多恩爱啊,你现在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人家都不要你。”
“十皇子,奴才如果没有记错,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您去跟皇后请安的时间,若是误了时辰,不怕皇后怪罪么?”赵逸霖对于刘旭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刘旭,语气不带半点感**彩。
“本……本皇子要去向皇后请安还……还用得着你提醒么?”刘旭一听赵逸霖的话,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立刻松开了抓着刘政的手,然后恶狠狠的警告道:“你下次给我小心点。”
说完,便带着他的一众奴才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园子里只剩下花若惜跟赵逸霖还有刘政三人。
这样的组合有点奇怪,也有点尴尬。
花若惜看着眼前这个脸色一阵发青的少年,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大概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但是却也无能为力。
“你……你好……”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少年王爷心怀内疚,此时她看着这少年的表情,忍不住想要跟他打招呼,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愿意向他解释自己拒绝嫁给他的原因。
她也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无心拒绝,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毕竟只有这么大的孩子,面对的又是一群浸淫在谋权斗争中的人,叫他怎么能承受得住。
“贱人!”刘政非常怨毒的看了花若惜一眼,然后很恨的吐出了两个字。
他恨她,是的,她感受到了。
你在乎?
“小屁孩,你刚刚骂我什么?”没料到眼前这个屁大的少年居然开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骂她“贱人”,花若惜顿时觉得有些火大,她立马朝他大声问道。
“本王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定当全部讨回来。”刘政用冰冷而仇恨的眼神狠狠的瞪了花若惜一眼,跟着又非常怨念的看了眼花若惜身边站着的赵逸霖,恨声道。
“你个……”花若惜看到刘政这种一心要往变态复仇路上狂奔而去的模样,很想教育他一下,但是话才出口,却被赵逸霖给一把拉住她的手,生生打断了她未脱出口的话:“王爷是进宫来觐见皇上的吧?此时皇上正在御书房,如果晚了,可就到午膳时间了。”
“哼,用不着你提醒本王。”刘政闻言,一甩长袖,孤傲的看了面前的两人一眼,跟着转身往园子出口处走去。
花若惜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在叹息道:“他一定恨死我们了……”
“你在乎?”赵逸霖听着花若惜的话,眉头微微一挑,抓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松开了。
“难道你不在乎吗?他还这么小,却要面对如此大辱,真担心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花若惜好奇的反问赵逸霖道,其实她也不是那么圣母的想要担心这小屁孩真的成长成一个心理变态,只是他好歹是个王爷,她真担心他会对她不利。
“为何要在乎?不过小儿……”赵逸霖冷笑一声,跟着抬脚也往前走去。
花若惜闻言,心中暗暗一惊。
她这相公不就是一个太监而已么?怎么敢这么轻视王爷?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他难道不怕遭来非议吗?
到底她这个相公有多大能耐?
能随随便便就把她从皇后的宫中带出来,而且,皇后在见到他之后,甚至连之前问她的话也没有再提了,显然是忌惮着他。
而那个嚣张跋扈的十皇子刘旭,虽然嘴上强硬,但是很明显,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至于这个十六王爷,虽然有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敢死队精神,但是对于赵逸霖,他似乎也只敢说,他日后再报仇这种话。
如今看来,她似乎实在是低谷了赵逸霖在宫里的权威啊。
约他
跟着赵逸霖穿过这个漂亮的园子,跟着又来到一道宫门前,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气氛稍微显得有些压抑。
花若惜眼睛左右张望,把这次的进宫当作了一次免费参观机会。
重重宫门之后,便是流水潺潺的护城河,越过护城河上的石桥,便已经到了京安街。
因为这里是宫门口,所以来往的人并不多。
花若惜没想到赵逸霖会直接步行送她出宫,一路上惹了不少人侧目,对于这种高调的行为,她内心觉得与赵逸霖给她的感觉有些不符。
这里是皇宫的侧门,因为她的身份,只允许从侧门进出宫。
门口等候的是此前送她来的马车,见到他们俩出来之后,车夫赶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上前跟赵逸霖鞠躬道:“小人见过主人。”
“送夫人回府。”语气冷淡的吩咐,赵逸霖看也没看身后的花若惜一眼。
“是,小人遵命。”车夫领命之后,便从马车上拿下小梯子,让花若惜踩着上车。
花若惜上前两步,正准备上马车,猛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话要问他,于是又转过头朝他道:“今晚……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问他这个问题,脸上先是一怔,但旋即又一脸清冷的道:“有事?”
“嗯,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会等你的,不管多晚,你如果回来了,请去我的房间一趟,好么?”她不可以放过这个好不容易能够逮到他的机会,她一定要跟他约定好。
赵逸霖闻言,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花若惜,半晌,才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他的答复,花若惜终于安心了,她朝他不经意的露出一个浅浅笑容,跟着便转身上了马车。
当马车开始缓缓朝大街上行去的时候,赵逸霖却始终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心中竟一阵怅然。
没多久,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便来到了赵逸霖的身后:“赵公公,皇上正找您呢。”
“皇上?”赵逸霖闻言,立刻转身,一边往宫内走去,一边问道:“可知是何事?”
让道
“说是玉清道长给皇上炼的第一颗金丹出炉了,皇上很高兴。”小太监一边跟在赵逸霖的身后,一边回道。
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魅笑。
………………
大街上,花若惜坐在马车内,听着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流动。
此时已快到午时,深秋的金阳悬在正空,普照着大地,暖洋洋的一片。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时,突然马儿扬蹄惊叫一声,坐在车内的花若惜明显感觉到车身一震,整个人就往后仰去,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红木车壁上,疼得她连忙伸手去揉。
“哪里来的山野村人?竟敢挡我赵府的马车。”花若惜坐稳之后,只听到前面传来车夫巨大的呵斥声。
心下好奇,她移到车前,抬手轻轻掀开车帘,头往外探去。
只见此时在他们的马车前,还赫然听着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那驾车之人乃一孔武有力的年轻小伙,皮肤黝黑,目光放着精光,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一看便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花若惜原本见这架势,以为那年轻小伙会开口回敬这车夫的跋扈言论。
可是,很快,她便看到对方的车帘内,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了出来,将车帘轻轻掀开,露出半张五官精致充满英气的男子面容。
他似乎在对着那年轻小伙吩咐着什么,便只见那小伙点了点头,驾着马往打算往一旁让去。
花若惜觉得此人颇有风度,便对自己跟前的车夫道:“退到一边,把道让给别人走吧。”
“夫人……这……”那车夫大概从来没有给别人让过道,一时间觉得无法理解。
“快点,你看他们行色匆匆,便知是在赶路,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而且,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花若惜对于车夫的木讷有些不悦,她继续吩咐道。
“是……小人知道了。”那车夫见花若惜如此坚持,便只得应下。他一边将马车赶到一边让道,一边大声对前面的那辆马车上的人道:“我们家夫人让我们让道,今儿,就让你们先过,下次可要看清楚了我们赵府的车。”
花若惜坐在车内,听着车夫这死不服输的话,忍不住有些汗颜。
没多久,她便听到有车辆从身边经过的声音,当车子行到一半的时候,却听到车声停下,而后,耳边传来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声音:“今日,多谢赵夫人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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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花若惜闻言,立刻去掀车窗的布帘,当她掀开窗帘之时,只见对方马车又往前行去,她依稀看到那车窗处,尚未来得及缩回去的一只修长大手上,拇指戴着一枚翡翠指环,一看便知其尊贵程度。
车子再次行动起来,花若惜脑海中却始终回想着那半张英俊的脸以及那修长手指上戴着的那枚翡翠指环。
…………
夜晚降临的时候,花若惜坐在房中的桌子旁正摆弄着自己首饰盒里面的那堆玉器珠宝。
这古代的日子实在是无聊,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甚至连好看的小说都没有,难怪她会觉得度日如年。
而唯一能吸引她注意的,或者说,能让女人心花怒放的,不外乎就是那些漂亮的首饰珠宝了,所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
花若惜看着盒子里面那些价值连城的美玉,金簪,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幻想着,要是能把这些东西带到现代去,她该发达成啥样啊?
可是,才想完,她有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回到现代几乎可以叫做是不可能的了,老天爷向来抽风,穿越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只管穿过来,不管穿过去了,所以,还是省省力气,想些有用的事情吧。
月亮就在花若惜那漫长的等待中从东边移到正中,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尽,她困到不行,强撑着的脑袋终于背不住,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皎洁的明月被天上飘着的一躲乌云悄悄遮住,一阵极细的脚步声缓缓传到了东厢院子内。
“主人,这么晚了,夫人怕是已经歇下了。”这细小的声音从一位中年男子口中吐出,他手中打着灯笼,走在前头引路,而他说话的对象,正是走在后面的赵逸霖。
“你且退下……”赵逸霖的脚步没有停下,只淡淡的侧眸朝身后的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小人遵命。”那中年男子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看着新房近在眼前,里面有微光透出,他便将灯笼放在了路旁,自己转身,欲朝黑暗中走去。
这灯笼他是准备留给赵逸霖从房间里面出来后打着回西厢的。
可是,他才转身,却听到赵逸霖脚步停下,压低声音对他道:“把灯笼带走,我不需要。”
中年男子闻言,表情微微惊讶,但是很快,他又转回来提起了灯笼。
他心中在想,主人今夜是打算在这东厢留宿么?
你想干啥?
夜里的东厢房静悄悄的,赵逸霖轻轻推门进入房间之时,一阵冷风随之灌入,桌上的红烛随之轻轻跳动着。
花若惜睡得很香,好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口水也留到了衣袖上。
赵逸霖站在桌前久久凝视之后,最终上前一步,抬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
正在美梦中的花若惜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动,从梦中迷迷糊糊惊醒,微微睁眼,看到那张倾国容颜,还留着口水印子的小嘴轻轻咧开一笑,傻乎乎的嘟囔了一句:“帅哥哥……”然后又准备再次睡过去。
但是,很快,她的大脑就在那张容颜的刺激下复苏过来,闭上眼睛的她再次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赵逸霖的胸前,吓得她大叫一声:“啊……”
跟着身体一抖,从他手上滚了下来。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想干啥?”摔在地上的花若惜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指着面前一脸黑线的赵逸霖问道。
“你觉得呢?”赵逸霖看着眼前这个乱没有形象的女人,一时之间心中顿时觉得好笑。
花若惜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想起好像是自己之前约他来着,她立马垂了垂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哎呀,瞧我都睡傻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了。”
说完,她又神秘兮兮的上前一步走到他跟前,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
本来她很无心的动作,但是当她手牵住他的手时,却明显感觉到他神色微微一愣,很快便挣开了她的手,自己坐了下来。
花若惜内心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猪头”,竟然忘记了这是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是到底是名义上的,彼此之间完全陌生着,所以她刚刚的举动,多少有些冒犯了他吧。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啊,如果说刚刚她的举动是冒犯了他,那他之前还抱她来着呢,那又算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坐下后的赵逸霖看着花若惜眼珠子不停的转,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便开口提醒她道。
“啊……哦,咳咳……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回过神来的花若惜马上进入状态,她微微敛眉,收起了自己那傻帽一样的表情,一脸认真的坐下道。
一起生活
咽了咽口水,花若惜稍微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又神秘兮兮的朝已经紧闭的窗户口看了看,最后一脸谨慎的对面前坐着的赵逸霖道:“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府上的不对劲?或者说,最近府上少了什么人?”
赵逸霖闻言,眉头轻轻一跳,旋即恢复如初,一脸平静的道:“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看到这两天都有人半夜三更的从后院扛人出去啊,我前几天还捡到一把带血的匕首呢。你…真的不知道么?”花若惜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然后又一脸怀疑的看着赵逸霖。
“你还看到了什么?”听到花若惜的一番话,赵逸霖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诡异,甚至一抹啫杀的神色从他脸上闪过。
“没有了,怎么样?你也觉得很奇怪吧?不信你今晚跟我一起去蹲点守候,我相信那些黑衣人一定还会来的。”花若惜见赵逸霖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兴趣,立马两眼放光的看着他,只想把他给忽悠过去。
赵逸霖见她这么有兴趣,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道:“这便是你口中所说之重要事情?”
“呃…是啊,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很诡异咩?”花若惜没料到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更快,继续一脸八卦的蛊惑他道。
谁知赵逸霖只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蔑道:“若你只是想装神弄鬼来吸引我注意,那么大可不必如此做,如你所愿,从今天开始,我会在这房间里跟你一起生活。”
“什么?”花若惜闻言,惊得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什么了,她虽然是女人,他们之间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是,但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赵逸霖是太监,她吸引他注意个屁啊。
这玩笑开大发了。
花若惜一听到他刚刚说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搬过来跟她住一个房间,顿时觉得脑袋里像是放了一串点燃了的鞭炮,噼里啪啦,想得好不**。
“那…那个…赵先生…我…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什么啦?我…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我绝对没有想要加入你私生活的那个想法…咱…咱们还是采取最原生态的生存方法吧,这样,你好,我也好,不是咩?”花若惜几乎是绞尽脑汁来想方设法措辞,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来赵逸霖更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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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
虽然花若惜用尽一切委婉的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意思,但是她面前的赵先森却似乎故意把她的话当作噪音给消声了,完全像没听到一般,径直脱衣就往床上躺去。
这下可把花若惜愁坏了,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起身挪了挪步子,她弱弱的走到床边,看着已经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的赵逸霖,她眉头纠结的拧在了一起。
“我……那个……你……这个……要不你住这里,我住你的房间里面去吧?”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憋足一口气,小声的提议道。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已经闭上眼睛的赵逸霖便长臂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臂,跟着把她整个人都拉到了床上,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膛处。
两人的距离突然靠近,这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花若惜有点懵,等她意识到自己如今这个姿势有多**之时,她立马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床的内侧,大气也不敢出的缩在一旁,瞪大两个眼睛看着光线朦胧的幔帐内。
这个世界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花若惜看着赵逸霖缓缓合上眼睛,似乎很累,没多久,竟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已经睡着了。
而躺在他身边的花若惜就悲催了,此刻的她倍儿精神,现在这种情况,你就算给她喂半斤安眠药,她也肯定睡不着。
默默在内心感叹这苦逼的人生,她无语凝咽中……
…………
天蒙蒙亮之际,花若惜总算是沉沉睡去,她如今已经彻底养成了猫头鹰生活习性,晚上精神得能打死一头牛,一到天亮,就开始瞌睡。
赵逸霖起床之际,看到花若惜已经睡着,而且脑袋还舒服的枕在了他的手臂上,把他手臂都压麻了,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之前她对他那副警惕的模样,心中顿时觉得好笑。
人在睡着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所有弱点都会暴露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手掌一阵凌厉的掌风直接袭至她的脖子处,眼看着手就要劈了下来。
花若惜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那掌风的凌厉,她顿时脖子一缩,轻轻一个翻身,竟然连带着手一起,整个人就像是无尾熊一般,抱住了赵逸霖,半边手脚全部都搭在了赵逸霖的身上,姿势好不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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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
花若惜此时睡得可香了,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陷入了一个死亡局里。
赵逸霖被她刚刚那么一弄,整个人身体也僵住了,半晌,等他重新在眉间凝聚着杀气之际,却不经意间瞥见某个睡得正香的女人嘴角似乎有晶莹的细线搭在了他的衣襟上。
顿时,一阵嫌恶的感觉弥漫到了他的全身,导致他立刻条件反射的用力把那抱着他的女人用力一掀,将她给掀到了床铺最里端。
花若惜因为刚刚身体那一阵剧烈的晃动而被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吼一声:“谁敢暗算老娘?”
结果,她话音刚落,便见到一脸黑线外加一丢丢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赵逸霖。
“你……你这么早就起来啦?是要去上班了么?”知道自己肯定是在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惹到了这位大爷,如今他那跟黑炭一样难看的脸色让花若惜小心脏噗通噗通的猛烈跳动着,不敢再惹他生气,她只好一脸谄媚的讨好问道。
赵逸霖不知道是不是开始彻底被她的口水恶心到了,他一边脱下自己那已经被口水浸湿一大片的中衣,一边看也不看她,就裹着外袍往外走。
花若惜见自己被无视得这么彻底,心中有些郁闷,但是却又不敢发作,于是只能等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小声嘀咕道:“装什么孤独冷漠?我又不欠你钱。”
原本她是以为他肯定听不到她那小声的自言自语了,可是没想到,已经走到门口的他却突然回过头来,眼神阴鹜的盯着她,声音冷冽的道:“管好你的嘴,不然谁也不敢保证你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花若惜一听这话,吓得身体一哆嗦,整个人就钻到了被子里面,只留着两只眼睛在外面眨啊眨,无比惊恐。
赵逸霖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已经确定自己的威胁恐吓目的达到了,于是才继续往门外走去。
………………
等到花若惜睡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了。
一番洗簌之后,她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在府内逛了逛,觉着无趣,又不想在房间里呆着,于是就琢磨着能不能出府去走走。
当她把这一想法告诉给锦绣的时候,只见她连连摆手道:“不行,夫人,您千万不能出府。”
没想到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就被拒绝得这么彻底,花若惜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追问道:“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出府呢?”
ps:抱歉,今天更新晚了,某倩一大清早就到了乡下,有亲人过世,参加葬礼,估计要到周五才能回家,在这期间,更新可能没有平常那么及时,希望大家体谅一下。
规矩
“因为主人有定下赵府的规矩,凡入府者,不论何人,除非有主人批准,否则死后方出府。”锦绣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是阴沉,眼神比平时更显得沉敛了。
“是么?他为什么要定下这样的规矩?”花若惜的直觉是,锦绣跟她开玩笑吓唬她来着,目的就只是不想让她出府罢了。
“奴婢不知。”摇了摇头,锦绣表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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