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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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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茶馆?”传风一抬头间,赫然发现了金闪闪的四个大字,“没想到这广场旁竟然也有一家。恩?”传风自言自语的同时,心念不由得一动,当即一脸喜色的踏步而进。

“哟!客官,您有什么吩咐?”一小儿见生意上门,急忙满脸堆笑的迎上。

“我想打探一条普通消息。”时间紧迫,传风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普通消息您找我就行,客官但说无妨。”小二听说是普通消息,登时来了精神。

“我想问问,哪里出售人皮面具?”传风说道。

“这个您问我,还真是找对人了!就在前几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千面老人’来到了大都,并一直住在‘同福客栈’,您可直接找他去买,这老儿口碑不错,从来不问主顾的来历以及买来面具的用处,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买,公子真是幸运啊,让您给赶上了!”小二口沫横飞的说道。

“哦?这消息可靠谱?”传风见这普通服务没有专人,便有些泄气,此刻更是忍不住的提出了质疑。

“客官放心,这‘千金茶馆’的名气可不是吹出来的!”小二急忙拍胸保证道。

“给你多少银子?”传风问道,

“您给五十两得了。”小二双眼放光的说道。

“这条消息,二十两足够了。”传风说完,径自抛下了二十两,不是他不想给,而是怕一会买面具不够用,到时再来一次抢劫可就不大妙了。

“这个······”小二初始大作为难状,但随即一咬牙说道:“为了咱们的下次合作,成交了!”

当传风来到“同福客栈”,所谓的“千面老人”并不在,负责接待的是他的徒弟,谈好了价格,传风付了一万两的银票便即离去。此事咱们就此搁起,暂且不提。

话说比赛,毫无障碍的在翌日开擂。广场之上早早便已人头攒动,不过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以及不停兜售各色饮食的小贩。擂台后护卫森严的雅座上,金正南父女口品香茗,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场中的比斗。金喜善一双美眸更是不时的扫过人群,暗暗寻觅着才貌双全的如意郎君。

时间飞快,转眼午时已过。上午的五场比赛中,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如预料般皆是为高手铺路的踏脚石。下午第一场比赛便引起了传风的注意,上午的冠军在一招之间便被一名容貌异常俊秀的黑衣男子击下台去,引得众皆哗然。后台的金正南,老辣的目光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黑衣男子的不同之处,俊秀的容貌略过不提,一身黑色的劲装裁剪的恰到好处,将男子轻灵飘逸的灵活身段彰显无遗,配上后背那柄弯窄细长的东瀛忍刀,以及那冷静沉凝的气势,让人联想到那风驰电掣刺来的一刀,是如何的难以招架。雅座上的金喜善也不由得凤目一亮,盯着黑衣男子的目光久久不能离开。

一直隐身于人群中的传风也是微微一惊,帝都果然不同于普通的城市,不过开擂半天时间,便有高手登台。一时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意气风发之余,先是潇洒的一笑,而后向躁动的人群摆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晚生梁开友,愿赤手空拳向各位同仁讨教!”黑衣男子傲然的解下背后长刀,狭长的眸子扫过后台,停留在正口呷香茗的金喜善身上,眼中笑意盈盈,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小子休要张狂,我王强来会会你。”一形貌粗犷的大汉矫健的跳上擂台,戳指骂道。

“就你?我先让你三招,三招过后,一招打你下台!”梁开友冷笑一声,自负的说道。

“好狂妄的小子,咱们功夫之上见真章!”王强一句话没说完,开山大斧已抡起,没头没脸的向着梁开友劈去。

“来得好!”梁开友面带微笑的负手而立,直至开山斧离身一寸左右,才不慌不忙的倏然后退,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

王强一惊,好快的身法!此人虽狂傲,却的确有狂傲的本钱。事到如今,只有尽力而为!王强奋起余力,将一柄斧头挥舞得呼呼生风,气势强盛有余,可每次劈过,却总是被梁开友堪堪的躲了过去。三招一过,王强知道对刚即将展开反攻,当即迅速后退,将开山大斧舞的风雨不透,护住了全身要害,想以严密的防守来打破梁开友一招败敌的狂言。

第十九章 成功晋级(全新修订)

见王强全力防守,梁开友依旧面带微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神态从容的缓缓踱步而前,直至身体贴上斧影,才优雅的停下脚步,目光盯着斧影后的王强,毫无出手的意思。

台下的观众全都大惑不解,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台上的王强虽也疑惑,却是丝毫不敢放松,护住全身要害的同时,将大斧舞得风雨不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传风也被勾起了满腹的好奇,这梁开友武功虽高,但依然停留在一流高手的境界,想要一招击败一个专心防守的二流高手,恐怕只有拼着受伤方能办到!但眼下的梁开友显然并无此意,看那悠闲地架势,似乎早已成竹在胸。擂台后的金喜善此时一双美眸亦是布满好奇,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神色中隐隐有些期待之外,竟还有些许娇羞,显然心内已有些蠢蠢欲动!传风摇了摇头,这妮子,这么快便动了春心。

梁开友斜睨台下,吊足了观众的胃口,这才收敛笑容,围着王强缓缓地转起了圈子。王强不敢怠慢,脚步跟上梁开友,依旧保持正面对敌的姿势。梁开友却是越转越快,身影逐渐变得朦胧难辨。这可苦了王强,本身修炼的是刚猛的外家功夫,擅长以硬碰硬的打法,突然弃却本身优点不用,以己之短对敌之长,结果可想而知。没转几圈便晕头转向,步伐逐渐散乱,大斧本就极重,颇耗内力,再加上分心保持身体平衡,气力登时大感不济,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未上片刻便气喘如牛。反观梁开友,保持微笑的同时,身形依旧不断加速,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此时的王强实已油尽灯枯,全凭强横的意志苦撑着。只见急速转圈的梁开友身形倏停,如生了根般突然立定,一指戳向身形不及停止的王强。王强还没法应过来便已中招,“轰隆”一声,偌大的身躯掼下擂台,狠狠的砸在地上,直溅得起尘土飞扬,爬了几爬硬是没爬起来。台下观众登时热血沸腾,起哄声久久不停。看着这漂亮的一幕,传风的心神亦随之一震,此人诡异的武功配合冷静沉着的心智,实是一强大的劲敌。

“还有哪位朋友不吝赐教?”梁开友气定神闲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笑吟吟的望向人群。等了半晌,竟无一人上台。

“既无人应擂,梁公子可到后台暂歇。”金正南远远地传音道。

“承蒙前辈相邀,晚辈就不客气了。”在金正南面前,梁开友并没有卖弄身手,反而气度娴雅的缓步而行。直看得金正南暗暗点头,示意梁开友坐在金喜善旁侧,用意不言而喻。梁开友婉拒一番,才施施然落座。台下的传风,将擂台上的情景尽数收入眼底,同时对梁开友的危险程度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整整一个下午,竟然再无一人上台,梁开友得意之余,信心大增。次日一开擂,立即有人登台挑战,虽毫无疑问的败北,却是勇气可嘉。经这一带头,陆续有人上台挑战,但却无一出众高手,又败两场后,再也无人上台,气氛变得无比沉闷。

直至第四日开擂,人群才再次沸腾起来。一些处于观摩状态的高手终于沉不住气,一一登台献艺,虽仍以失败收场,但上台的全是青年一辈的佼佼者,可以说是以后武林的核心人物!原因无他,只因大赛对参赛者年龄的限制较大,二十五岁以下,能有多少高手?一些真正的高手大都过了这个年龄,由此可知,梁开友在二十五岁以下的后起之秀中,说是巅峰的领军人物亦不为过。

由于报名者必须要先经过试选,方能获得参赛资格,因此,就滤过了一些滥竽充数,毫无真才实学之辈,无形中已提高了参赛者的素质!以至于擂台后几日渐趋冷清,虽陆续有一流高手等台,却再无梁开友般天赋超强者。第五日和第六日,虽出现了几个绝顶高手,逼得梁开友用出了兵刃,却依旧是差了一筹,最终败北!

金正南数日来笑容不断,目光偶尔瞟向台上的梁开友,毫不掩饰赞许之意,隐隐已内定了这位后起之秀为自己的未来女婿!直至第七日黄昏,金正南准备宣布最终结果时,传风才戴好了人皮面具,施施然的登台,佯装醉酒的向梁开友挑战。

梁开友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毒蛇般的阴冷,美事即成的当口,竟然被一醉鬼搅了好事,怎能让他不怒?收起淡定的笑容,慢慢的抽出了背后的窄长弯刀。

“刀剑无眼,阁下要小心了!”梁开友用出兵刃,并不是发现了传风有不凡之处,而是想速战速决,早日抱得美人归!

“小子···尽管···放马过来,大爷···我···一定剑下留情!”传风虽脚步虚浮,摇摇欲倒,心内却是一片澄明,之前的梁开友并没有尽全力,一直还有所保留,眼下只有激怒了他,方能在短时间内出其不意的制敌获胜。

“跳梁小丑!”梁开友冷哼一声,无疑动了真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一刀劈来。传风不敢大意,掣出腰间的吟龙宝剑,以同样迅捷的身法迎向劈来的长刀。刀剑相交之际,传风身体一侧,剑身跟着一翻,贴着梁开友刀身划过,削向他手腕。梁开友一惊,终究躲的慢了点,手腕被划了条口子,自己凌厉的一刀却被对手轻易的避过了。传风这一招以快打快,之前做足了功夫,使对手粗心大意,此刻一招奏效,精神为之一振。

“卑鄙小贼,竟敢阴我,定叫你不得好死!”梁开友舔了舔手上的鲜血,恶狠狠的说道。

“我卑鄙,只怕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传风酒意全无,微笑着讥讽道。

台上这二人瞬间过招,瞬间对答,台下众人虽看得真切,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爹!新上来这人功夫既高,相貌也不差,你说梁开友能胜么?”台后的金喜善美目一亮,细细的打量着传风,觉得那柄软剑有些眼熟,只是想到天下用这种兵器之人甚多,也就没在意。

“那你是想哪个赢呢?”金正南押了口茶,笑吟吟的说道。金喜善脸色一红,正待答话,那天在台上讲话的管家模样的老者走了上来,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金喜善惊诧的点了点头,望向传风的目光中立时便多了些异样。

“你剑法的确高明,但内力只怕不过尔尔,可敢硬拼么?”梁开友目光中闪过一丝狡狯,又是一刀直劈而来。

“哦?那倒要领教了。”传风心内暗喜,自己内力得自“血蝠王”,少说也得数十年功力,这梁开友要比拼内力,正中下怀,当下内力一震,软剑挺直,与梁开友劈来的长刀磕在一起。

二人内力相交,传风只觉得梁开友内力极之怪异,竟然生出一种极强的吸力,牢牢吸住了自己的软剑,这种硬拼内力的法子最是凶险,除非双方同时收手,不然只能生死相拼,直至一方内力耗尽而亡。此时梁开友以内力故意吸牢了自己,其意不问可知!

传风催运内力,渐占上风,正想着要不要取他性命,忽见梁开友诡异的一笑,面上掠过一丝怜悯,又有些同情。传风蓦然一惊,此人心机深沉,武功擅走轻灵,怎会以己之短对人之长?正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就见梁开友握刀的双手一搓,长刀竟然一分为二。

怎么会变成了两把?传风疑惑得同时,心道:“我命休矣!”苦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刀刺来。若是强行撤力,立马重伤不说,对方的攻击亦会水银泻地般跟进,结局仍是一死,但对方想要发刀,不免就要撤力,如此一来岂不也得重伤?也得面对自己无尽的后招?但转念一想,对方内力怪异,既然敢如此做,必然有两全的法子。

看台上的金喜善也惊呼一声,掩口站了起来。台下此时更是鸦雀无声,人人屏息静气的看着这一幕。

长刀毫无阻碍的刺入胸膛,却并未穿胸而过,而是将传风震得倒飞而出,飞出的刹那,软剑全力掷出,“噗”的一声穿入梁开友胸膛。

“你···你···”梁开友百试不爽的致命一击发出,哪想到对方不仅没死,还反击一招,再想躲避已是不及,何况他每次施此绝招后,都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毙命,哪曾想过要躲避,至于对方为什么没死,却是再也看不到了!

要死了么?传风惊慌地望向胸口,却见那刀身极薄,并未深入胸膛,只轻微的渗出些许鲜血,一块微微晃动的玉牌在破衣洞中显现,登时恍然,是子仙留下的那块玉牌救了自己,消掉了大部分的力道。幸好当时怕丢失了戴在颈中,不然今天必是凶多吉少!

结果逆转,人群中登时沸腾起来,喝彩、惋惜、怒骂之声响成一片,金正南急忙上台制止了骚乱,沉声道:“几日来承蒙众位捧场,现在结果既出,我宣布:此次大赛的冠军便是眼前的小兄弟!至于,接下来能不能顺利的通过小女的考验,就看他有没有这福分了!时候也不早了,老夫已在广场旁的酒家定了饭菜,各位英雄豪杰若肯赏光,大可尽情享用。”说完,径自下台去了。

七日擂台结束,冠军既出,人群纷纷散去。两个颇为娇俏的侍女走上台来,扶起一脸痛苦之色的传风,缓缓向台后而去。

第一章 洞房之夜

同福客栈,一间颇为宽敞的雅间内,一女子正婷婷立于床边,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满面关切的注视着床上颇为不好意思的男子。

“公子,良药苦口,你还是喝了吧。”金喜善不待传风答应,纤手舀起满满一汤匙,强行灌入他嘴内,苦涩的药味散开,传风登时一脸苦涩的皱起了眉头。

“呃···,我自己来就行了。”满满的一勺又至唇边,传风苦笑着一饮而尽,而后接过剩下的大半碗,一手捏住鼻子,咕嘟咕嘟喝得一滴不剩。

“看你在擂台上那霸道凌厉的气势,没想到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金喜善掩口轻笑道。

“表面愈坚强的人,其实内心愈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传风颇有感慨的说道。

“听来似乎有弦外之音哦!说来听听呗。”金喜善拉过桌凳,优雅的双手支颐而坐,一副听故事的俏皮可爱表情。

“你看我像有故事的人吗?”传风摊了摊手,心想:“这少女平常虽然娇蛮无礼,却也有美丽可爱的一面。”

“你不想说人家也不会逼你,但你的来历、师承,总得透露一些吧?”金喜善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将美女强大的征服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个···”传风微一思索,而后顺口胡诌道:“我师父隐居多年,说出来只怕无人知晓。”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子,传风甩了甩头,若不是亲身经历,实在难与那个手段毒辣的歹毒少女联系到一起。

“神神秘秘的!你准备何时过这最后一关啊?”金喜善白了一眼,对传风的表现颇为不满,撅着小嘴气哼哼的说道。

“这个···”传风心道:“就等你这句话呢!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表面却佯作沉吟,肃然道:“为免耽误了小姐的大好青春,最好是现在就开始考核。”

“是么?不会是你等不及了吧?看你的样子,似乎挺有把握的呢!”金喜善心思敏捷,想到对方话中隐藏的暗意,面上登时犹如火烧,连耳根子也红透了。

“啊!嘿!面对你这样的美人儿,谁不想···早点···拥入怀抱啊!”被戳穿了心事,传风当即打个哈哈,运起厚脸功,讪讪的说道。

“一点···也不···懂的含蓄!”金喜善一怔,哪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娇羞之余,心中竟夹杂着一丝窃喜。

“若是没啥问题,咱们···现在···开始?”传风面上佯作不好意思,心中却不由得暗笑。

“好啊,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出题了!第一个问题:你老婆和你娘一起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一个?”金喜善似笑非笑的望着传风,狡黠的说道。

“这个···”传风面色一黑,心中暗道:“本以为这个小妞被娇纵坏了,就知道刁蛮任性,没想到聪明才智竟也不弱!”想了半天也不知该答哪个,只好模棱两可的说道:“自然是两个一起救。”

“若只能救一个呢?”金喜善步步紧逼的问道。

“自然是先救···”传风蓦地住嘴,差点说就漏了!仔细一斟酌,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自然乐意听到先救自己!若然如此,答案岂不是呼之欲出?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吧?这甜言蜜语,也得分时候,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自己,喜欢听到什么样的答案?自然是实话!传风一拍大腿,登时欣喜若狂。

“你干么一惊一乍的?”金喜善皱了皱眉,狐疑地问道。

“啊!没事,我拍蚊子呢!”传风急忙掩饰道。

“哼!你救哪一个?”金喜善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冷哼一声表示抗议。

“这个···”传风故作为难状,说道:“如果仅仅为了得到你而说出违心之言,良心上似乎很难过得去耶!所以,不管结果怎样,我还是实话实说!我会先救老娘!因为,娘亲永远只有一个!而老婆没了可以再娶!这就是我的心里话。”传风嘴上说着,脸上也随之变得颓丧失望,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当然,一切全是假装的!

“嗯,算勉强过关吧。第二个问题:若你老婆杀了你亲近的人,你会怎样?”金喜善表情显得很失望,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喜,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这一切,自然也逃不过传风的眼睛。

“呃,这个恐怕不会发生吧。”传风一听,面上登时再添猪肝色,只好推三阻四的敷衍。

“万一真的发生呢?”金喜善不舍的追问道。

“这个···”传风叹了口气道:“我可以不答么?”

“很难吗?”金喜善不解的凝视着传风。

“有些事情,若没有发生,实是猜测不来的。所以,我不想骗你!”传风硬着头皮说道。

“那这个就先略过吧!第三个问题:对你的结发妻子,你会忠贞到底么?”金喜善皱眉沉吟片刻,继续问道。

“这个······”面对着穿透力极强的眼神,想说谎却是难以启齿,传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只好闷声发大财。

“这个,必须回答!”金喜善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道。

“何谓忠贞?爱她,我自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但其她对我一样情深义重的的女子,我能熟视无睹么?”传风咬了咬牙,想要蒙混过关,却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谎言,且自问做不到心平气静!万般无奈,只好将眼下的处境说了出来,这也是自己面临的真实写照,当然,前提是能成功抱得美人归!

“唉······”金喜善轻叹一声,说道:“大傻瓜!静候佳音吧。”然后愁肠百结的黯然而去。

时间飞快,传风卧床躺了七日,伤口已然愈合,却一直未曾再见金喜善,只道已没希望,便收拾了下,决定暂时先离开,再想别法!那幅画无论如何也是要看得!刚打开房门,只见日常服饰自己的两个小婢满脸喜色的推门而进,双手捧着大红的喜衣。

“这是······”传风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恭喜公子,三日后便是遁地城的姑爷了!赶紧试试这喜衣合不合身。”两个小婢大声报喜的同时,手脚麻利的除去传风身上的旧衣,将喜衣套了上去。

“啊!你们小姐答应了么?”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传风有些心神恍惚。

“小姐不答应,谁敢拿这喜衣给你穿?恩,挺合身的,小姐的手艺还真不错。”一个小婢说话如爆豆,望着铜镜里的身影叽叽喳喳的说道。

“公子和我家小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瞧这英气勃勃的样子,老爷见了肯定不再反对了!”另一个小婢异彩连连的说道。

“你们老爷不同意么?”听到金正南反对,传风有些意外。

“公子不知道么?老爷一直都是反对的!只是我家小姐死活不依,才勉强答应了下来。”那个快言快语的小婢说道。

“······”传风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对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突然之间将之抛弃,似乎有些于心不安!

三日之期转眼而过,遁地城虽不属于本地势力,但其圆融的手段已深入江湖,各地有头有脸的大势力无不对其礼让三分,致使其能顺利开擂招亲之外,婚礼亦举办的有声有色。

金正南虽未相中这个女婿,但为了面子,不得不施展豪放手段,大洒重金,除贵宾席、普通席外,另设大众席位,允许平民百姓进入助兴。一时人山人海,锣鼓震天,好不热闹。

一对新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入豪华的礼堂,在婚礼主持的大声吆喝下,一拜再拜。金正南身穿锦衣,坐在上首的太师椅内,眼见一对璧人倒也般配,随即释然!面上笑容不断的接受着众人的一一道贺。一番客套之后,金正南拉起传风的手,亲热的将这位佳婿介绍给各方的大势力。

待所有宾客全部散去,传风早已是醉眼朦胧,脚步虚浮。此等江湖敬酒,不同于寻常小宴,为了以后的生意,以及进一步的深交,除表现的豪放不羁、平易近人外,更要引起对方的好感及关注。因此,虽可用内力将酒精逼出,金正南依然用眼神阻止了传风,若被这些人老成精的老江湖发现,不仅前功尽弃,更是直接影响了遁地城的经济利益。

传风摇摇晃晃的步进洞房,大红的“喜”字入目,竟想起了山寨中那个深黑的夜晚;与莫言所做下的风流事。带点讽刺的是:这亦是一个荒唐的夜晚!不过却大不相同,上次除去情况特殊外,自己内心深处实是喜欢莫言的!而此次,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演的一场闹剧而已,情非得已,实非本心所愿!

烛光摇曳,佳人迷离!如此美景,无疑是令人怦然心动的!谁能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传风不仅心动,且一直有个很坏的想法!那便是鱼与熊掌兼得,而后再毫不留情的将之抛弃,算是对她以剧毒匕首暗害自己的代价!

第二章 旖旎惊情(精华篇)

“你···你···怎么还不过来?”金喜善明明听得传风开门进房,偏偏半晌再无动静,当下忍不住催促道。

传风甩了甩头,莫言苍白嗔怨的俏脸总是挥之不去,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孽债如何能还得清?目光掠过锦绣的床榻,苦涩的摇了摇头,现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子仙,为了自己,只能硬挺到底!何况,这白捡的便宜,谁不想占?

传风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揭开了大红的盖头。金喜善羞答答的拉起他的手,一起行至桌边,斟了满满的两杯。

“这交杯酒,咱们···喝了吧···”金喜善声音微闻的说道。传风也不答话,端起来一饮而尽。

“有你这样喝的吗?”金喜善俏脸一沉,怒道。

“你我夫妻同体,又何必在意这些寻常礼节。”传风目光躲闪的违心道。

“你懂什么!本小姐一生可就这一次,自然要将每一个细节好好的走全了!”金喜善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又满满的斟了两盅,端起一盅径自穿过他臂弯,示意他照着做。传风无奈,只得依样饮了。

“夜了,咱们···休息吧···”金喜善别转娇躯,娇羞的蚊呐道。

“嗯!你先睡吧,我再喝点酒。”不知是否因为心虚,传风抓酒壶的掌心不由得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那我也要喝!”金喜善回转娇躯,一把抢过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一半,将剩下的递给传风,说道:“你既然说咱们夫妻同体,自然是一人一半,共同承担所有的一切!”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许你有事瞒着我!”

“······”刹那间,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传风急忙接过酒壶狂饮,以掩饰心中的失神。

“你没什么要说的么?”金喜善似有深意的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传风莫名其妙的问道。

“比如···相貌什么的···”金喜善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传风说道。

传风心中一凛:“莫非她看出了什么?”“不可能,我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啊哈!我知道了!莫非,你是看中了为夫相貌英俊,才决定嫁我的?”传风打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嘻嘻!美得你!”金喜善吃吃笑着,娇躯坐入传风怀中,红唇径吻他头颈。

“你个小骚蹄子,这么主动······”传风满脸通红,心脏不争气的忐忑狂跳起来。正自心神慌乱,忽觉脸皮撕痛,初时不明所以,等一张人皮面具撕下了一半,登时醒觉,但为时已晚!

“是···你···!”金喜善用牙咬下面具,立时瞧见了传风真实面貌,惊怒之余急忙后退。

“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具?”传风揉了揉僵硬的肌肉,镇定如斯的问道。

“哼!你去买面具之前,不知道卖家的身份么?”金喜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千面老人’就是我家的管家,这下明白了吧?你个淫贼,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传风长叹一声,而后故作深沉的说道:“虽然我说的话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你说!你就说的天花乱坠,我一样杀你!”金喜善银牙要的格格作响,说道。

“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你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时刻萦绕在脑海,我清楚自己已坠入情网,怎奈茫茫人海无从找寻,想见你一面都难,何况他想?我茶饭不思,每日魂不守舍的四处游荡,无意间闯入人山人海擂台广场,恰巧那时你揭帘而现,我一瞥之下,登时喜若狂!心中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赢得冠军娶你为妻!以慰相思之苦!但想到那时我曾对你无礼,你一定恨极了我,又怎会愿意嫁我,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易容的法门,谁知最后一刻还是功亏一篑,被你认了出来,唉······!”传风一会自怜自艾,一会长吁短叹,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最后,竟连自己也深信不疑,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你···你···这话拿来骗骗无知小儿尚可,想骗本小姐,鬼才会相信!”金喜善虽见他说得真切,不像是说谎,但此事关乎终身大事,终究不敢放松。

“我早知道你不会相信,只是这话一直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现下既已说完,我心无牵挂,你动手吧!”传风苦涩的笑了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过杀你,自然不会放了你!”说着,金喜善从床下抽出那柄喂毒的蓝色长剑,一剑刺向传风小腹。后者不闪不避,“噗”的一声,长剑轻易地刺了进去。

“你···你···怎么不闪?”金喜善深信他说谎,这一剑只不过是随手试探,哪想到他竟然不闪不避。

“心已死,留这身何用?去受那相思煎熬之苦么?”传风微微一笑,小腹一挺,长剑登时又深进了半寸。

“啊!”金喜善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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