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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东方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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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文迟疑片刻才缀缓地睁开眼瞒注视着他。
    奈德露出个满意的徽笑,然后极其温柔又十分热情地和培文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培文,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见怀思曼神父?” 奈德紧靠在他身边,己记不得他这是第几次提出这样的求婚词。
    正在发E-mail的培文沉默了片刻,微笑淡然地说:“有必要这么急吗?”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得到他如此模棱两可的答复,奈德只是无奈地看着他,最后忍
不住问:“不然,你想怎么样?”
    培文结束了电子邮件的作业,转首凝视他片刻又回头关闭电脑。“我觉得这样巳
经很好了。”
    “你这是违心之论。”奈德索性转过他的椅子,使他面对自己。“告诉我,你真正
的想法。”
    培文面对他却不愿直视,默然片刻才说:“也许很快地我对你就不再具有吸引力
了,就好比不管包装得如何漂亮、精致的糟果,糖果吃下后,包装纸只是垃圾,终究还
是要丢掉的。”
    奈德听了既感到生气也心疼。“我敢对你说,你对我的吸引力是永无止境的,因为
我爱你,而你也不是糖果,更不是糖果纸,你应该对你自己更有信心才对。”
    培文只是垂眸低视,不作任何的反应。
    此刻,奈德明显地感受到他内心正矛盾、冲突着,遂微偏头轻启双唇,复上他那丰
润淡朱色的唇,舌亦探进口中与他的舌交缠。
    培文合上眼,放逐自己的心灵与思绪,陶醇在他缠绵温柔的热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突然响起了门铃声,这时培文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己仰躺
在床上,胸前的衣扣被解开两颗,而奈德的双唇在胸前游移着。
    “奈德,外面好像有人在按门铃。”
    “别理他,一定是推销员来卖东西。”奈德仍专心地挑逗爱人的身体,想撩动他深
蕴体内的爱欲。
    培文本能地将视线移向房门,下意识想去应门,但奈德似乎还想继续下去,不想
离开他的身体。
    稍停片刻,门铃声大作又急又响。
    “奈德,你先起来,我去看看是谁。”培文说完将奈德推离,扣好衣扣下床去应
门。
    “可恶。”奈德低咒一声,握拳在床上捶了一记,只要再解开两颗扣子、扯开皮带
就可以好好爱他一回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冒出个捣蛋的家伏。
    此时,外头传来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嗓音,奈德闻声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立刻从床
上跳下,毫不犹豫地往外走。
    小客厅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一脸甜美温柔的笑容,手里抱着一本杂志,穿
着十分淑女端庄。
    “这位是房东高曼太太的女儿贝琪,这位是我的朋友奈德。”培文热心地替两人
介绍。
    朋友?为什么不说是未婚情人呢?奈德着着培文暗忖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贝琪看了英挺高大的奈德一眼,她还是对黑发、黄皮肤的东方帅哥较有兴趣。“妈
妈说你是哥大的学生也是室内设计师,我从以前就很向往当哥大的孛生,对室内设计也
有兴趣,另外我也即将有属于自己的房间,所以想向你请教如何布置规划房间。”
    “好啊,请坐。”培文请她坐下,回头对奈德说:“可不可帮我去倒杯果汁来?”
    奈德看了贝琪一眼,转身朝厨房走去。
    培文也在她身边坐下,贝琪立刻翻开杂志,和他讨论理想中房间的布置。
    一会,奈德端来果汁,看见两人的头几乎凑在一块,不由得妒意立生,重重地将果
汁放到她面前,语气不悦地说:“请喝果汁。”
    “谢谢。”贝琪抬头看他一眼,发现奈德一脸酷寒的表情,弄不清她到底是哪里得
罪了这个帅哥。
    培文只是看他一眼,又继续和贝琪讨论。
    奈德看两人说着说着,贝琪整个娇躯几乎快要贴黏在戚培文身上。原来这个女孩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以“请教”当幌子,目的是想接近培文,偏偏爱人又迟顿得不得了,
只顾讲解她所提的疑问。最后奈德忍不住叫唤一声:“培文。”
    正在交谈的两人皆被吓了一下,培文抬起头看着他:“什么事?”
    奈德上前一把将他从贝琪身边拉开。“我听见电脑发出哗哗的声音,我们进去瞧瞧
是怎么了。”不等爱人有所反应,便拉着他往房间里走,进入后顺手关上门。
    “电脑早就关掉了,怎么可能还会发出声音。”培文莫名其妙地说。
    奈德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先对他来个拥吻,吻毕看着爱人说:“你知道吗?那个
女孩其实是对你有兴趣。”
    “那又如何,我对她并没有感觉呀。”培文挣开他的拥抱。有个陌生的第三者在
屋里,心里不自觉地产生顾虑。
    “可是……我嫉妒呀。”奈德毫不隐瞒地说。
    “我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好嫉妒的。”培文投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转身走了出
去。
    就算你们没做什么,我还是嫉妒呀。奈德在心中呐喊着。
    当他走出房间时,却正巧看见培文穿上外套,似乎要和贝琪一起出门的祥子,他
慌得急忙上前问:“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高曼家帮贝琪看看房间。”培文答。
    奈德投给贝琪一个凌厉的眼神。“我和你一起去。”
    培文无奈地暗叹一口气。“随便你。”
    贝琪听说奈德也要同行不觉秀眉微皱。这个人怎么像牛轧糖一样难缠,她好不容易
才说服这个英俊斯文的东方帅哥到她家去,想假藉看房间为由,顺便表达情意的,结果
这个男人还要跟去碍事。
    奈德怎会猜不出这个小女孩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动他爱人的歪脑
筋,哪怕只是拉个手、说说话都不行。
     
         
     
    周日清晨,奈德犹在半梦半醒间被东西落地的声音所惊醒,当他发现昨晚拥在怀中
的爱人已杳,立刻翻身爬起。
    培文捡起掉在地上的笔,看见奈德起床,露出歉然的微笑。“把你吵醒了吗?对
不起。”
    奈德见他穿戴整齐似乎正要出门,不禁问:“星期天的,你要去哪?”
    培文将桌上的东西放进提包里,转身走至床边。“我约了客户谈工作,早、中、晚各约了一个,大概要晚饭后才回来。”语毕低头
在他唇上印个吻。“晚上见,拜拜。”
    晚餐后才回来?奈德目送他离开房间,无限失望地让自己往后倒,仰躺在床上看着
花板。
    自从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他几乎天天在这里过夜,但日子并不如预想中甜蜜,
因为戚培文几乎天天熬夜赶绘图、写报告,这实在影响两人的性爱品质。他总是求欢三
次被拒两次,有时候戚培文虽然答应了,但在还役结束之前他就已睡着了,更夸张的一
次,他前戏都还没结束,他就己呼呼大睡,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能力。
    奈德当然知道也能谅解,爱人工作、课业两头忙的结果是精神、体力都透支了,当
然就没亦法和他好好地做爱做的事。
    思忖良久,奈德梳洗过后准备打道回家,反正爱人要晚餐过后才回来,他也晚上再
过来吧。
    当他将车子驶进家中的车库时,发现老妈米兰达·莱昂斯的车子也停在里面,心里
猜想她大概己结束旅行回来了。
    奈德开门走进客厅,米兰边刚好端着一壶现榨果菜汁由饭厅出来,看见睽别已久的
儿子劈头就问:“我以为你失踪了。屋子好像好久没人住了,你不在家都住哪?”
    “我都在爱人那里过夜居多,偶尔也回来住个一、两晚。”奈德走进饭厅取来一个
杯子,享用老妈亲手做的果菜汁。
    米兰达在真皮沙发坐下,看着儿子劝道:“你可别过度放纵性欲。”
    “我放纵性欲?”奈德露出一抹苦笑。“我根本是在他那里学习如何禁欲……在紧
急时刻踩煞车,以及如何运用想像空间满足心灵的情欲。”他将自己性爱时进退维谷的
情形述说一次。
    米兰达听了差点笑弯了腰,亦对儿子的东方情人感兴趣,笑罢不由得打趣说:“依
我看啊,也许是你不行了,所以他才会感到无趣而睡着了。”
    奈德睨了老妈一眼。最近他心底有个隐忧,虽然他只虚长戚培文六岁,严格说起来
己趋中年,而戚培文的东方人体质和天生一张娃娃脸,可预想即使到了三、四十岁,依
然是年轻貌美、风采迷人,所以他现在就己开始担心爱人有一天会嫌他太老而移情别恋。
    米兰达见儿子突然不发一语,神色不定,大概也猜得出他在想些什么。“既然这么
喜欢他,为什么不结婚?”
    “你以为我没有吗?我们都已经走进礼堂,只差没有许下承诺、交换戒指而已。”
奈德想起此事不禁心里有气。
    “都是爱伦那个女人突然跑来搅局,才使得婚礼紧急叫停,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没有
宰了她。”
    米兰达不以为然地看他一眼。“干嘛这么激动,你们再进一次礼堂不就得了。”
    “有这么筒单就好。”奈德万分无奈地说:“我都记不得向他求婚几次了,可是他
就是不点头答应。”
    “你不爱他?”米兰达突然这么说。
    “胡说。”奈德语带激动地说:“我爱他胜过任何人。”
    米兰达又问:“他不爱你?还是另有情人?”
    “他是爱我的,虽然他从不用嘴巴说,而我是他的唯一。”奈德想起戚培文的专情,
唇边不觉漾起一抹甜蜜满足的笑容。
    米兰达着着儿子思忖片刻。“既然你爱他,他也爱你,为什么他不答应你的求婚?”
    “我也不知道。奈德敛去唇边的笑意,叹一口气说:“如果我知道是什么原因的话,用得着这么苦恼吗?”
    禾兰达沉思好一会说:“我想是你的爱有缺陷,无法达到他理想中的稳定和安全。”
    奈德几乎是接着老妈的话尾反驳:“我的爱有缺陷?我无法给他安全感?那为什么当初他还愿意和我走进礼堂?”
    “也许他当初有其它的原因,才会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决定。”米兰达以一种过
来人的语气告诉儿子。“人们通常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爱对方,也
不管对方是不是需要、能接受这样的宠爱。这就好比超市架土的展售物品,他所需要的
你不补货,他不需要的你拼命堆放。你身为一个经营管理者,你应该知道他下一步大概
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吧。”
    “知道,我当然知道。”奈德经由老妈的提醒才恍然大悟,如果任由两人的感情如
此发展下去,恐怕是不会有结果的。
    米兰达边喝果汁边着着神情苦恼的儿子。现在儿子会有如此的表现,正说明了他非
常在乎他的爱人。
    这时,奈德突然说:“好,我去问他,他希望我怎么爱他。”
    他才说完,米兰达立刻又丢来一个问题:“如果他不想说呢?”
    奈德闻言楞了好半晌,转首问:“那是什么样的情况?”
    米兰达微笑答:“可能不是很好的情况,这表示他对你没信心,因为不管说还是不
说,答案部一样,那就是'你做不到……”
    “我做不到……”奈德无意识地放下杯子,双手交握抵住下巴陷入沉思。到底有什
么事是它做不到的?依培文的个性来推测,一定不会是物质方面的,难道是他觉得自
己不够爱他?
     
         
     
    当晚——
    奈德拥着培文欲甜蜜入眠之际,问:“培文,你一直不肯答应和我再进礼堂接受
大家的祝福,是不是因为对我还另有要求?告诉我没关系。”
    “我……”培文张口欲言,却在说出个我字后,迅速地移开视线,伏首于他胸前。
“我没想过什么另外的要求。 你也知道我现在很忙,结婚的事等学校放假再来谈,好不好?”
    奈德自然明白这是他的推托之辞,只是无奈地轻抚他的发。还真让老妈给料中了,
他老早就认定自己一定做不到他的要求,所以说与不说并无太大的差别。
    奈德一阵思索后才发现他己在怀里沉沉睡去。他拉高被子,低头在他发上印个吻,
亦闭上眼沉入梦乡。
     
       
     
    在广场上的喷水池边伫立着不少人,有成双的情侣、有在此聚首的朋友,以及相约
等待对方的人。
    “别哭了,他也许只是说说气话而已。”奈德安慰着伏在肩上抽泣的梅莉。
    “我是舍不得无辜的孩子,奈德,我不想拿掉孩子,他是无辜的啊。”梅莉抱着昔
日情人兼好友哭诉着。
    奈德只是拍拍她纤细的肩膀,用最温柔理性的语气说:“你的想法是对的,孩子是
无辜的,千万别拿孩子作筹码。孩子是上帝送给善良人们的天使,我也喜欢孩子。”
    “真的吗?”梅莉抬起头,满面泪痕的仰视着他。既然连讨厌小孩出了名的好友都
这么说,那表示孩子真的很无辜。
    “真的。”奈德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露出迷人的笑容。
    “谢谢你,奈德。”梅莉高兴得在他颊上印个香吻。
    奈德真拿法兰克和梅莉这对欢喜冤家没办法。每次两人吵架,他总是得扮演法兰克
的垃圾桶听他倾诉,又必须当梅莉的闺中密友安慰她。他暗叹一口气,微笑着说:“走,我送你回去。”
    此时,两人的身后伫立着一个人一面向喷水池的戚培文,看着地上那相叠的影子,
心脏突然一阵绞痛,脑中有个意念想看那女子究竟是谁,但他却强迫自己不要冲动。他目送奈德拥着一位身材高挑、蓄着一头褐金发色的长发女子离去。两人渐行渐远,他收回视线时却看见地上有个皮夹。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奈德的皮夹,不假思索便捡起它。他不知该交给警察,还是带回
去再交给他,不过,今晚他也许不会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培文听见这问话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竟发现奈德就在面前,一脸严肃的表情,
不禁慌乱地解释着:“我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奈德和梅莉走了数十公尺远就发现皮夹掉了,他忙回头寻找却发现那个捡拾皮夹的
人竞是培文。
    “约了谁见面?”奈德直视着他问:“是客户吗?”
    “对……对呀。”培文在他的直视下不禁微感心虚。
    “你在这等多久了?”
    “有……有一会了。”
    一会?奈德想起梅莉抱着他哭诉的事。该不会刚好被他瞧个正着吧?不禁急声追问: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不……没有……”培文本能地后退一步。“我什么也没看见。”
    奈德见他露出惊慌的神色,更加不信他什么也没看见,上前一步拉住他的右上臂,
不觉焦急地问:“说,你到底看见、听见了什么?”
    培文见他己发怒,惧意更加深三分,只是摇着头。“没有……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皮夹还你。”语毕将手中的皮夹交到他手上,
硬挤出个疆硬的笑容。“我等的人已经来了,我先走一步。”他转身快步离去。
    奈德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皮夹。记得他捡起皮夹并没
有翻开看,怎么会知道皮夹是他的?为什么他离去时的神色如此仓惶呢?
    “咦?你也要一起去看展览吗?”杰森看见余德也出现在这里颇感意外,语毕转头
四望。“培文还没到吗?”
    奈德闻言一楞,接着急声问:“和培文约在这见面的人是你?”
    “对啊。”杰森点头。“我们约好要一起去看个小展览,说好七点在这里见面的。”
    “七点?”奈德闻言便知大事不妙,不由得发怒。“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现在
已经七点半了。”
    “怎么可能?”杰森忙抬手看手表,指针才指着六点五十五分。“你看,还没七点
呀。”
    奈德气得指向对街的大钟。“你自己看。”
    只见大钟上指着七点三十五分,这看得杰森大惊失色,忙再看亲德的表,然后露出
个尴尬的笑容。“大概是电池没电,所以走慢了。”
    奈德想到培文已在这里等了半个钟头,偏偏又好死不死地站在自己的左近,自己
却又浑然不觉,气得抓起杰森的领子。“你为什么要迟到?”
    杰森被他揪得几乎喘不过气。“喂,做什么,放开我,我也不是故意要迟到。”
    “浑帐。”柰德松手放开他,气急败坏地骂:“你让培文对我产生了误会。”
    杰森闻言也愣了,急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奈德将梅莉和掉皮夹的事详述一遍。
    杰森听完突然问:“你刚才就用这种口气问培文?”
    “怎么了吗?”奈德不知好友为何这么问。
    杰森只是看着他说:“颇有恶人先告状的感觉,我想培文是被你吓跑了。”
    “怎么可能,我……”柰德想起爱人刚才仓卒离去的情形,顿时大感慌乱。“我只
是袒心他误会我和海莉,所以不知不觉就……”
    杰森此时又说:“你知道吗?被培文看见你和女人在一起,这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柰德转看着他,惊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上次聚餐时和苏珊以及一堆女孩子笑闹,还有你和伊英琳见面的时候,培文就
在你身边不超过十公尺的范围内。”杰森语出惊人地说。
    奈德吓了一大跳,本能地问:“他跟踪我?”
    “应该不是,因为没多久他就和一个陌生人相偕离开了,我猜他是和客户约定碰头,
不过我想他大概也看见了你,以及围在你身旁的众多女子。”
    “可恶。”奈德心里怒气又生,伸臂又扯住杰森的领口。
    “你看见了为什么不提醒我?”,杰森回视他,语气严肃地说:“你要心里真有他
的话,还需要人家时时提醒你吗?你口口声声说爱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却是散漫、不知
节制,你这样的爱情怎能让人相信有儿分真实?别因为培文有个男人的躯壳,就忽略了
他可能有颗比谁都还脆弱的心。”
    “你……”奈德满心懊恼地松手,看着培文离去的方向又回头望一眼,最后他央
定去向爱人解释清楚。
    杰森目送他离去,正当他打算找家表店换个电池之际“杰森,你怎么会在这里,奈
德呢?”梅莉一直等不到回头找皮夹的奈德,也只好回来瞧瞧。
    “柰德突然有急事先离开了,这样吧,我送你回去,不过……”杰森手臂轻搭她肩
上。“你得先陪我去表店换电池。”
    “好啊。”
 九
奈德心急如焚地驾车来到培文的住处,屋外停着他的车子,屋里却是漆黑一片,
只有房间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奈德下车思忖片刻,从口袋拿出法宝开锁,才发现门被上了第二道锁。
    此时,奈德心里更急了,以前他从不上第二道锁的。
    他急忙绕过屋子来到房间的窗外,边敲窗边呼喊:“培文!起来帮我开个门,我知道你还没睡,我有事要向你解释清楚,培文。”
    奈德在窗外足足叫了五分钟之久,每多叫唤一次,他的一颗心就往下沉一分。
    突然,窗内的帘后出现了个人影,是培文的声音:“奈德,今晚我不用写报告,也没有安排工作,所以我想好好地休息,可不可以不
要来打扰我。”
    “不可以。”柰德在窗外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误会了我和梅莉的事,也知道
你生气了。如果你不让我进去向你解释误会,今晚我就在门外等你一夜。”
    窗内的培文沉默了好一会。“好吧,我替你开门。”
    奈德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刻绕回前面的大门,只见大门己敞开却不见培文在门内
迎接,令他霎时大感不妙。
    他进屋顺手关门上锁,走进房间才发现培文已坐在床上。
    奈德正想打开房内大灯之际,却被他出声阻止:“不要开灯,我想睡觉了。”
    柰德只好走至床边坐下,昏暗灯光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培文,你听我说,梅
莉她只是……”
    “你的朋友吧,既然只是个误会,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吗?”培文语气冷
淡而平缓。
    奈德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由他冷淡的语气明白爱人其实对自己相当不满。“我知道
你在生我的气,但事实就是这样,梅莉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一句“只是朋友而己”令培文觉得胸口郁闷难受,低着头放缓呼吸,极力压抑邑
郁之气。
    奈德见他不发一语,明知事情不如表面般平静,却也不知该如何平息他的怨气,只
好舒臂揽过他,低头欲吻上他的唇,试图以深情化解他的怨。
    哪知,培文却一把椎开他,冲口而出:“不要碰我,我讨厌你身上的女人香水
味。”
    奈德愣住了,片刻才恍悟自己可能沾染了梅莉身上的香水味,只得歉然地说:“对
不起,我去冲个澡好了。”他起身打开衣柜,取出换洗衣物离开房间。
    培文待他离开后,忍不住握拳击向被面,拉上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住。
    奈德冲过澡走进厨房,打开冰籍倒杯果汁啜饮。事情会变成这佯他知道自己该负绝
大部分的责任,培文不吵不闹已经够宽容了。
    他喝完果汁回到房间,顺手打开大灯才发现培文己睡下。他静静地走至床边,俯
视蒙头而睡的他。担心他蒙着被子呼吸不顺畅,伸手想拉下被子时却元意中摸到一片懦
湿。
    他哭了。奈德缩回手闭上眼睛数秒,深吸一口气才又慢慢地拉开被子,轻轻地扳过
他身子,果然不出所料,棉被已哭湿了一大片。
    奈德凝视他俊秀的容颜,泪痕犹存的眼角,一种心疼的痛楚攫住了他的思维,不禁
喃喃道:“培文,对不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你伤心落泪,以后我不会再伤你
的心了,我保证。”
     
       
     
    露天咖啡座
    “你这么油嘴滑舌的,不知有多少女孩和男孩上了你的当,你这样的男人还真是罪
恶呢。”
    削着一头短薄俏丽发型的伊芙琳,身着宝蓝色剪裁合身的洋装,上搭一件白色小外
套,有着上班簇的精练气质。
    “那你自己呢?还不是从男人那里把生意骗到手,就派男性部属去应付那些好色男
人。”奈德毫不客气地把这个是合作伙伴也是红粉知己的好友给调侃回去。
    反正也笑闹、鬼扯惯了,伊芙琳秋波微转,抛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既然我们两
个都这么坏,不如凑合结婚算了,你觉得如何?”
    奈德也露出个微带邪意的笑容。“好啊,婚后我们就来制造成打的小恶魔,你说好
不好啊。”
    “Oh,My God,成打的小恶魔?你想害死我啊,快乐的事你独享,痛苦的事才留给
我啊。”伊英琳给他一个白眼,端起咖啡浅啜一口。
    奈德露出个邪气十足的迷人笑容,靠上去在她颊上轻啄一口,轻语细喃地说:“快
乐的事也不是只有我独享而已。”
    伊芙琳转眸睨他一跟,轻声冷哼。“少来这套,谁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对你而言只是
单纯的发泄,你肯用心去对待的还是你爱的男人。”
    “OH,正中要害,一箭毙命。”奈德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祥子。
    “少在那儿装摸作样了。”伊英琳将他推离身边,浅啜一口咖啡。“前阵子听说你
和你的异国情人结婚了,不过好像也没结成,据说是爱伦跑去捣蛋。老早就告诉你,别
惹那种占有欲和享乐欲都强的女人,你就不信。”
    “我以为我很行,可以狠轻松的把她搞定,哪知我跟其他的蠢男人其实没两粹,自
信过度马失前蹄,跌得鼻青脸肿。”柰德叹一口气,端起咖啡啜饮。
    此时,伊芙琳一脸谅奇地看着他。“你好像改变了不少,不但稳重多了,连个性也
变得比以前柔软,你一向是那种嘴巴不认输的人,到底是谁让你有这种改变的?”
    “是我的爱人吧。”奈德有感面发地说:“他是个内心、情感都纤细的人,就像一
朵在寒冬中绽放的小花朵,虽然坚强、孤挺却也脆弱;错过了它的绽放时机,你就再也
看不到它的美丽,更遍论拥有他了。”
    伊芙琳点头,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找个钒会把你的东方情人介绍给大家认识吧,
我们都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把你这个花心大少变成痴情汉?他是不是长得很
迷人呢?”
    奈德唇边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他当然是最迷人的。”
    伊芙琳见他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不禁抿嘴一笑,眼波流转中不经意与隔座一位男
孩对视了一眼。
    隔座男孩桌上摊开一本书,是个黑发黄皮肤的东方男孩,一张俊秀的娃娃脸看起来
年龄不大,但神韵气质中却有着超越外表年龄的沉稳内敛。
    伊芙琳只觉得对面的男孩虽称不上俊逸绝伦,却予人干净纯洁的感觉,相当符合奈
德的理想,不禁半开玩笑地说:“对面有个你喜欢的天使男孩。”
    “是吗。”奈德漫不经心地问,然后将视线投向对面。
    哪知不看则已,细看之后差点打翻手中的咖啡,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奈德,你完
蛋了。
    培文只是与他对望一眼。他本是没课到这儿偷个闲,没想到却亲眼目睹情人偕同
女子在这儿打情骂俏。他气得合上书本放入提包中,迅速离座而去。
    虽然自始至终爱人的表情都很平静,但与自己对视的那一眼中,黑瞧里有掩不住的
哀怨,奈德只是疆直地坐着,呆呆地目送他离去,口中低哺着:“这下完了,我死定了,
他绝对不会再原谅我了。”
    “怎么了?”伊芙琳冰雪聪明,很快就猜到了大概。“刚才那个东方男孩是你的异
国情人?”
    奈德木然地点点头。三天前他才暗自发誓绝不再让他伤心,岂料言犹在耳就发生了
这件事,只能喃喃自语:“我真的完了,完了。”
    伊芙琳眼见培文的身影已消失在路口处,急得推他一把。“完了,还不赶快去追
他解释误会,坐在这里做什么。”
    奈德这才回神,转首看着她说:“可是你……”
    “对你而言他比较重要,还不快去追。”伊芙琳再推他一把。
    奈德这才起身快步去追培文。伊英琳望着他背影,希望两人的误会能冰释。
     
       
     
    奈德在街头追不到培文,直觉的反应就是回他的住处等他,因为上次的经验,他
猜想他会回到住处。
    当奈德将车子开回戚培文的小屋前,却看不到他的车子。坐在驾驶座上的奈德只好
假想,他可能多绕点路或是车速较慢还没到家。几经思量将车子开到屋后,免得他一回
来看见他的车子又调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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