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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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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顾府的财力了得,可那也只是就整个顾府而言;还没到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就可以独立地拥有这些绝世珍品的时候。

顾缪茆茆一愣之后,早就恢复了素常的模样:“香冷,长者赐不敢辞;既然是祖母给你的,那便收下吧。”

“嗯,娘亲,香儿马上就去好好地谢谢祖母!”顾香冷乖巧地接口。

“那倒不必,稍等些时候;娘亲会跟你说的。”

“好,香儿听娘的。”

第206章 205 今儿恢复早朝

今天的早朝,到现在还没有结束。

太和殿中,群臣还在跪着,是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没有跪的呢?那就只有两个了。

一个,是斜靠在龙椅上的百里皇上;另一个,就是站在皇上身侧的卫公公了。

今天竟然会上早朝,这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自从百里皇上身体抱恙之后,这早朝似乎就是形同虚设了。

每每清晨,文武百官到了太和殿内,稍等会儿,便会有小太监出来宣布,今天的早朝又罢免了。

于是,在众臣的预料之中,大家便掉转头,慢慢地往外走去。

这样的情况,一开始是隔三差五地出现;慢慢地,也就是经常性地出现了。

再慢慢地,几乎也就是到太和殿里面站上一站,然后总会有小太监出来说上一句罢朝,然后大家就是在意料之中的各回府上。

朝臣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形式,且并无怨言。

一来,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连上个早朝都要埋怨一二的话,又怎么可能做好朝廷的栋梁。

二来,天气温度不低。不像冬季那样,从热被窝里爬出来了一会再回去暖被窝,那才是真真让人难受的事。

第三,这每天虽然不早朝了,可是自己和同僚之间总也都要有个见面攀谈的机会吧。

如此一来,不在一个衙门内的人;便趁着这样的机会将那有的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话说上几句,倒也是应该的。

于是,今天一开始,也是和往常一样;到了上朝的时辰,并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大家便了然了;十有八九,今天又会罢朝了。

于是,众臣便等。

等了一刻钟,没有任何动静;便再等。

又等了一刻钟,却听到了太监在一声声的传唤着:“皇上驾到!”;在微微露面的晨曦中显得特别的响亮清晰。

这下,等在太和殿内的众臣倒是一惊;不为着别的,只是许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一时不习惯而已。

又等了一会,才见到了百里皇上坐着龙撵来了;然后,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喊声中,颤颤巍巍地坐到了龙椅上。

接着,又过了一会,才听到皇上有气无力地喊了声“众卿平身!”

这声音,透着疲惫和乏力;落在大家的耳中,自然是各各在心底有着不同的盘算。

谁都没有想到,此刻百里皇上也在细细地打量着大家;透过那眯着的双眼,又较好地掩藏了眸底的一抹精光。

百里皇上等大家起身站定后,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朕这身子,哎,也不说了;多亏了众卿,众卿辛苦了!”

百里皇上的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且还断断续续;好在这太和殿上,皇上讲话的时候是其他人都不敢吱声的时候,底下的众人还算能听得清楚。

当下齐齐答道:“臣等惶恐!”

说白了,这句“惶恐”本来也只是一句走过场的客套话而已。

难不成皇上坐在那儿,夸奖了自己几句;自己就马上飘飘然地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总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谦虚的态度的。

可谁料到,下一刻,皇上那虚弱的声音便再次响起了:“你们是该惶恐啊!你们都说说,这灾区的赈灾一事该怎么说?啊?!”

这,大家可是都明白了;感情皇上是为了这次灾区赈灾的事情,才不顾身体的虚弱赶来上早朝的呀。

这一想,便觉得这事儿有些复杂了。

三皇子先大张旗鼓地往灾区而行,可是过了那么些时候都没有回来,大家便知道这差事办的不咋样了。

随后,京城中就有隐约的风声出来,说了三皇子在灾区的种种;当然,一切也都是坊间的传言而已。

至于这传言是如何而来,到底是不是四皇子他们传出的,一切都不清楚。

正当大家都在私底下猜测时,却是二皇子又前往灾区了。

这下,朝中哗然。

这样的举动,不是明摆着三皇子在灾区没有处理好相应的一干事务,这才会又派了二皇子前往的嘛?

而且,二皇子从小是养在皇后跟前的;这,这一想,似乎就微妙了起来。

不过,眼看着宋丞相和四皇子都没有举动,二皇子到了灾区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大家便抱着狐疑的心,观望了起来。

可此时,却在这个上朝的时候被皇上提起了;也难怪,心中的想法自然就会多了。

各人的动作看似不经意,眼神却已经在相互打探了;也是拘着在大殿上,否则的话,恨不能三五个围在一簇,细细地商量好了才作罢。

当下,大殿上便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主动开口应到。

这自然也是在百里皇上的预料之中的。

宋丞相是老狐狸;他不开口或授意,他那一派的人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眼下,宋丞相肯定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少的情况;所以,绝不会抢在自己面前开口,免得泄露了他的底。

而四儿那一派的,应该也是唯四儿马首是瞻吧。

只是,百里皇上望着站在前面的四皇子百里承远,眸光不由地凝重了一下。

说句心里话,当然也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话;就目前来说,他倒也确定不了,自己这个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了。

就拿自己近段时间所做的这些事来说,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挤压他而抬高三儿的?

换了别人,即便是换了他的母后;在此情势下,不是也有过乱了阵脚的事情,在后宫中带头集捐善款的。

这小子却是明显比他的母后能沉得住气,还是如以往一样的行事;只是,这沉得住气的时间似乎也长了一点吧。

再长下去,可就不是沉得住气,而是要怀疑他本就懦弱了;可是,如果真是懦弱的话,他同样拥有暗影组织,那又该怎样解释呢?

百里皇上再次打量起面前的儿子,只见他还是一派温润如水;脸上,甚至还带了一丝的微笑。

他就那样地站在,站在了群臣的前面;可不知怎么的,百里皇上却是从那优雅淡定中,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

或者,可以称之为气质;其实,应该是称之为气场。

百里承远的身上,正散发着一种别人没有的东西;然后,就让他在这一干朝廷重臣中,很容易地就脱颖而出,也很容易地就吸引了皇上的目光。

百里皇上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然后又是有气无力地开口:“既然众卿不知如何作答,那便让卫公公来代朕说吧。”

此言一出,殿下更是肃静;大家都不知卫公公会说出些什么,又有哪些是和自己相关联的。

第207章 206 金銮殿上情形

卫公公的声音也很轻;只是和百里皇上所不同的是,他的声音虽然轻,在整个大殿上的人却都能清晰地听清楚,显见是有深厚内力的。

事实上,即便是刚才皇上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在殿中站着的臣子也都是竖直了耳朵拼命地听了,力求让自己仔仔细细一个字不落地听进去;此时卫公公如此清晰的声音,又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呢?

于是,大家都听清楚了,说的是二皇子到了灾区后的所作所为。

如何的办事神速,如何的亲力亲为;皇上此时盛赞的自然就是二皇子了。

百里皇上仍是睁着惺忪的眼睛望过去,只见宋丞相的脸色阴晴不定;再看四皇子百里承远,却仍是刚才的优雅淡定。

看得百里皇上都不由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来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骂的时候当然没有想到,他就是这只小狐狸的亲爹。

听完了一长段的夸赞二皇子的话后,却听到卫公公话锋一转,轻轻地说了几句;大意不过是赞三皇子事前所募善款极多,因而在此次赈灾中出了大力,等等。

这下,大家不是狐疑,而是心惊:难不成说到最后,皇上还是不舍得训斥三皇子;所以才会话锋一转,又为他挽回些许的颜面?

不过,也只是猜测而已;或者说,也仅仅是刚有了这个念头,便马上被打断了。

因为接下来,大家便听到皇上那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众爱卿听了,意下如何?”

虽然这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远没有卫公公刚才的声音来得清晰响亮;可为什么,大家却觉得这一字一顿的声音,远比刚才卫公公的声音要来得有冲击力呢?

这声音,落在大家的心田上,就似那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虽然无力,却也敲击得五脏六腑有着那生生的疼。

“谁来同朕说说,这每年的水灾该怎么治理?”

百里皇上仍是一字三喘地说完;可等他说完了,底下还是一片寂静。

估摸着又过了一刻钟,底下还是一片寂静。

所有的朝中重臣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虽然一个个仍是把身子挺得笔直,头却是低低地垂着,尽量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文官如此,武官亦是如此;即便是如宋丞相,也绝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做那只出头被枪打的小鸟的。

因此,百里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朝下望去;只看得见每一顶官帽都是安静地没有一丝声响,每个人的五官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小锤子还在一下一下地敲着。

“这许多年了,每年都会有这水灾;诸位都是朝廷的重臣,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法子来治吗?”

“今儿怎么,就没有人能站出来说上一说;哪怕是一句半句?”

只这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就已经用了很长的时间;等说完了,百里皇上觉得自个儿的喘息已经平复了,这才重新又仔细地望了下去。

底下,已经是全部都跪下了,一个个跪着一动也不动;身子都是绷得紧紧的,估计汗水早就打湿了每个人的后背。

百里皇上在心底满意地撇撇嘴,为自己的表现大大地点了一个赞,又继续挥动起小锤子。

“好吧,如若都不愿意说,那就等回去想好了,明天再来说,咳咳,咳咳……”

在卫公公的精心搀扶下,皇上终于颤颤巍巍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然后,如果有人在此时看过来的话,会发现皇上几乎是被卫公公拦腰抱着上了龙撵的。

不过,此时自然没有人敢看;大家的头还是低着的,眼睛的视线自然是落在了自己膝盖前的寸方地上。

估摸着大家都在心里想: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如果再因为一个细小的举动而当了被打的出头鸟的话,那也实在是太冤了。

“皇上起驾”的声音经由小太监那雌雄莫辨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大家终于都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今儿好歹是逃过一劫了,这才感觉到背上已经是冰冰凉的了。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自是整齐划一地响起,怎么听都觉得里面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又过了会儿,文武百官终于感觉到了排在最前面的人开始慢慢地起身了;然后,一个、两个,慢慢的,终于都站了起来。

一时之间,大家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是说什么才好;即便是平日里惯用的寒暄话,此时也似哽在了喉咙口,就是出不来。

终于,四皇子第一个举步朝殿外走去;随后,便有他这一派的官员也跟着出去了。随后,又有一些官员朝站在周围的同僚举手作揖后,便转身出了太和殿。

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好多;慢慢地,似乎就剩下了一小半的人儿。

宋丞相还是站在原地,眼睛就看着前方;似乎在想着什么,似乎又是什么都没有想。

站在他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地上前:“丞相……”

宋丞相似乎被这一声喊给惊喜了,收回目光,看了一下周围欲言又止的人们;随后,又微微抬头,向四周更远的地方望了一遍。

不由得,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眼前留下的这些,应该就是自己这一阵营的。

有些是能参与极为机密的人,有些是可以一起干活的;当然还有一些,是刚刚投靠过来的。

虽说这朝中,谁谁是哪一派的,谁谁谁又是哪一派的,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可是,问题在于,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这亲眼目睹则又是一回事。

眼下,已经迈出太和殿的门槛的,是四皇子那一派的人,还有那些所谓保持中立的老顽固们;而自己的这一派,却仍旧齐刷刷地站在这儿。

这,是该说他们蠢呢,还是该表扬他们的齐心和忠心?

要知道,这是在太和殿中,是整个皇宫中最庄严肃穆的地方。

今天这样的举动,说无事,那便也是无事了;可若碰上流年不利的时候,这样的举动可等同于聚众谋反啊。

可真是一群不动脑子的。

想到这儿,宋丞相抬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然后,正了正脸色清了清喉咙。

“诸位同僚,宋某深知大家心意:这水灾一日未治,大家便是一日寝食难安;故此,大家便在此等宋某一起商议,此等诚心实在可嘉。”

“可是,治水灾是头等大事,断不是你我仓促间便能商议决定的。”

“宋某以为,还是诸位回府后好好想想;然后想出较为稳妥的法子,明儿一起上朝时再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能进朝议事的自然本来都不愚笨,更何况宦海沉浮多年,更是被打磨得如同那修行千年的妖怪了,一个个最擅长的就是听声辨音的本领。

此时听宋丞相这一说,大家也才发觉了自己办事的鲁莽。

这在太和殿中集结的做法,是想授人以话柄吗?

即便四皇子一派的人都已离去,可又怎么知道在这大殿的周围,没有皇上的亲信或暗影隐在那儿?

再多想一层的话,即便没有皇上的亲信或暗影隐;又怎么能够担保大殿中所留下来的这些人里面,真的就没有四皇子一派故意过来探听情况的?

这样一想,便都有些后怕。

然后再仔细一想,便又真心佩服起宋丞相来了。

宋丞相刚才那几句话,便把这事往治理水灾的事儿上引了;虽说还很难判断,这样操作到底是否会彻底消除皇上的疑惑,可毕竟,也算是给大家找了个正当的理由。

接着,大殿内便想起了喏喏声。

“丞相说得极是,我等回去商议便是。”

“丞相所言,真是令下官惭愧了,是下官考虑不周。”

“只是这治理水灾一事,确是要认真谋划;总不能让黎明百姓每年都受其苦的。”

……

宋丞相听着这一片即刻便响起的应和声,终是十分满意,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复又抬起右手做了那个“停”的手势,殿中的各种声音自然是慢慢地停了下来。

“既如此,还有劳各位同僚,回府后想些周全的法子,可好?”

此言一出,大家便明白了;丞相这是要自己赶紧离开这儿,不要再呆在这儿碍人耳目了。

“是,下官这就回府,细细思量去。”

“当然当然,下官告辞。”

……

终于,眼看着这些人都是匆匆作揖后离开了太和殿,宋丞相的心里终于是觉得舒坦了许多。

他最后一个踱出了殿门。

临出门前,又转身看了一下殿内,根本就没有发现刚才所担心的暗影的身影;不过,他知道,这殿内殿外都有高手埋伏,为的就是确保皇上的安全。

他也知道,就是他现在的这个转身的动作,到时也是会被呈报给皇上的;只是,自己即便知道,终是一时没忍住,这才转身想再看个究竟的。

所以说,人的好奇心是真的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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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底,这毕竟是小事。

想到这儿,宋丞相不由地微微笑了;你即便防备周全又怎样,不是最终还是要认栽吗?

当初,我既能把你捧到那个座位上;现如今,便能把你拉下这个位置。

想到这儿,宋丞相的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让人不由得觉得阴森森的可怕。

好在这阴冷的笑意一会儿就隐去了,宋丞相步履匆匆地前往慈宁宫找当朝太后去了。

第208章 207 稻香村内道谢

此时的顾缪茆茆正坐在软轿上,往稻香村而去。

手上,拿着一个绸缎包裹;包裹显得轻轻巧巧的,里面正是顾香冷刚才穿给娘亲看的那件新衣裳。

既然老夫人拿出了那样珍贵的一盒首饰,那是一定要去道谢的;说道谢其实也许是显得有些轻浮或者说不是很慎重,只是顾缪茆茆一时间想不到别的词了。

看看临近晌午还有一大段时辰,日头也不是很毒辣;又想着这一趟总是要去的,想了想便和顾香冷商量,把这件新衣一同带去让老夫人看一下可好。

顾香冷自是答应的。

一边去里屋换衣,一边问:“娘,您待会就去祖母那儿吗?”

“眼下日头还不毒辣,娘去去就回。”

“可是,刚才您不是还说,不让香冷马上去跟祖母道谢吗?”

“娘那是不让咱们的小香儿去,可没说不让娘自个儿去的。”顾缪茆茆的话语里带上了笑意。

“娘可真坏,香儿可要不依了。”

顾香冷自是清楚,娘亲此番自己一个人前往稻香村;一来是代自己向老夫人道谢,二来也是老夫人忽然间拿出了这样贵重的物品,心里不免诧异,也好趁这个机会前去一探究竟。

至于为何不带自己一同前往,无非是担心老夫人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不便让自己听到的;毕竟她们是长辈之间的谈话,自己作为小辈还是主动回避的好。

心下是了然,可顾香冷实在是太过贪恋娘亲怀抱的温暖了;又借此为题在娘亲的怀里腻歪了好一阵,这才让顾缪茆茆起身。

顾缪茆茆上了软轿,本来那装着新衣的包裹是让玉秀帮自己拿着的;等轿子刚起,却是又改了主意,示意玉秀将包裹递上,自己拿好了,一行人这才往稻香村而去。

快到稻香村时,顾缪茆茆看到那不远处的小院;心想:这给陶知演新请的教书先生也是来了,倒不如快快地让他开始授课;这人都已经请到府上了,难不成就这样拖着?

传扬出去,也是赢了个好名声;这小姑子带着儿子一回到娘家,长嫂就立马地给找了西席。这份做派,可是放眼整个京城都找不出一二的。

更重要的,却是眼看着泰学书院也要歇夏了;好多的学子都要准备参加今年的秋闱,自是会继续在学院中或是返回家中用功。

还有那没到参加秋闱年龄的好多人,大抵便是回到自己家中,也好让自己在辛苦了一段时间后有些许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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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他平日里都是呆在书院认真潜读的模样,按说这个歇夏对他来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的;最好的便是仍住在那书院中,有不懂的便请教夫子,更何况公孙夫子还是对他青眼有加呢。

可叹这个傻小子在为陶知演接风的时候就说了,到时大家可一起切磋学艺或是一起搬到别院去研读诗文;可又有谁知道,这个陶知演的学识到底如何?

该不要到最后,演变成自己的彛兔ψ虐镏萁饣蟮模蝗缛粽媸钦庋那樾蔚幕埃癫皇峭狭藦|儿的后腿。

看来,即便是他们娘俩不开口,自己也是要早点跟他们说定的;等这边儿说好了,彛潜咴俾卣腋隼碛删统闪恕

主意打定,便由着婆子将自己慢慢地抬进了稻香村。

走入屋内,老夫人正斜靠在潇湘椅上;可玉拿了个小几坐着,用美人捶在慢慢地帮老夫人捶着腿。

顾缪茆茆见了,不由地将头微微一低,又抿嘴一笑;然后,才抬起头,在玉秀的搀扶下重又朝老夫人走了过去。手里的包裹,倒还是自己提着的。

顾缪茆茆心想:自己这婆母可真是个趣人;明明是关照了自己不能将首饰盒退回来,可还是预料到自己会过来答谢,便索性在外屋给等着了。

再一想,却又感慨,这高门宅子里,哪个媳妇不是在婆婆面前战战兢兢地过日子的。即便是在自己缪府,自己的娘亲对着伺候在跟前的几个媳妇也至少都是留一手的。

可自打嫁入这顾府,夫君对自己的好自是不用说的;就是这婆婆,对着自己也就像是对着亲生闺女一样。

时时处处都为自己着想,从来没有过借机让自己立规矩的事儿;就是自己有心伺候,也每每都被她以自己身子不好给赶了走的。

这,可也算是缘分吧。

老夫人本就是假寐,感觉眼前有人影在晃动,便睁开了眼;看到面前的果然是自己的长房媳妇,下意识地便笑了。人,也坐正了。

可玉早就站起身,朝顾缪茆茆行了礼;又拿了小几子,退下了。

退下的同时,朝顾缪茆茆笑着说:“大奶奶,可玉和秀儿好久没有说体己话了,大奶奶能否把秀儿借给可玉一会儿?等大奶奶走的时候就还给您。”

说完,眼睛笑眯眯地滴溜地转动了一下,还朝着老夫人眨了眨眼。

老夫人笑骂了一声:“这孩子,调皮。”

顾缪茆茆也不由得在心中赞了一声。

这个可玉,明明知道老夫人等着自己是有话要说,可偏偏找那借口将玉秀给带了出去;一来是省得下人在场有些话不能说,二来却是以这种方式来缓和一下气氛以免自己觉得太过沉闷的。

也难怪,刚才老夫人是让她将首饰盒送到主屋的;这样机灵的丫环,自然是用着极为衬手的。

再看那玉秀,还瞪着双眼在征询着自己的意见;想想和可玉之间的差距,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去吧,跟着可玉姑娘好好亲近亲近,也是应该的。”

玉秀得了主子的首肯,这才高兴地跟着可玉出了屋子。

顾缪茆茆站在原地,顺手将包裹放在了桌上;确定屋内除了自己和老夫人外再无其他人了,这才郑重地朝着老夫人行了一礼:“媳妇顾缪氏代孙女顾香冷谢过老夫人。”

老夫人坐着,并不阻拦;等顾缪茆茆行好礼,这才拉着顾缪茆茆的手,让她在潇湘椅边上的椅子上坐下了。

“傻孩子,母亲知道你今儿会来,所以就在这儿等着你呢。”

“是,幸亏孩儿来了,否则母亲您不是白等了?”

顾缪茆茆说完,用衣袖掩嘴笑了一下;也是仗着老夫人疼惜自己,换作别家的媳妇可是不敢随意跟婆母开玩笑的。

“这哪能呢。你可算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这从小开始就是知书达理的人;又怎么可能连个谢字都不过来说呢?”

顾老夫人说的自是实情。两家是世交,两个孩子又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情况,这也是她特别疼惜这个媳妇的原因。

“我就是担心,你看到这些首饰似乎贵重了一些,便要还给我;还好,这盒子没有再送回来,否则我可真是要恼的。”

“母亲,您都吩咐了,孩儿又怎敢忤逆呢?只是,孩儿还是觉得这份礼太过贵重;香儿她是个小孩子,怕她受不起。”

作为京城首富的掌门大奶奶,能够说出礼物太过贵重这句话,给人的震撼不啻于夏天打雷时劈着人了;或者说,比这样的情况更为惊悚。

可是,顾老夫人神色如常,也知道自己的长媳妇说的并不是客套话;只因着这份礼物是她送出去的,这份礼物的收集自是花了她许多的心思的。

“莫急,慢慢听母亲说。”

“这盒子,是母亲陪嫁时带来的;那时我的娘家也只是一般的富裕之家,顾府自然也没有如此繁华的。”

“这嫁妆奁所用的紫檀木和当初陪嫁时的几件首饰,如今自是入不了你们的眼;当初,却也是我娘亲的一片苦心。”

顾老夫人说完这句,明显感觉到顾缪茆茆想急着辩解些什么;便拉过她的手,安抚地在顾缪茆茆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不用急,我也只是一说。”

“等嫁入顾府后,顾府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便想着把这嫁妆奁好好藏着,也是自己老了的一个念想。”

“再往后,便动了存些好货的念头;每当见着了那好的,有机缘凑巧的时候,便会拾掇一些然后放入这奁中的。”

“再后来,这顾府的成了京城首富,这个念头便更是没有断过;树大招风哪,即便是有那万一的时候,把别的都舍了,就带上这只奁子,那也是可保过上粗茶淡饭的日子的。”

“若无事,便等到我去了后,再把这盒子给你。”

“可眼下,见着小香儿如此出色,便想着把这奁子便直接给了她吧;她能为顾府如此谋划,真是顾府的大幸啊。”

看了看顾缪茆茆略显激动的神色,不由得又拍了拍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身子骨不好,也不必太过忧心的。”

“母亲,”顾缪茆茆哽咽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孩儿多谢母亲!”

“傻孩子,一家人哪用得着说两家话的;你这么多年辛苦操持,也是为了这个顾府。”

想到这儿,老夫人却又想起了顾香冷的婚事:“转眼过了夏季,可就是小香儿及笄的时候了;这一应事宜,可是该着着手准备起来的。”

古代女子及笄行礼自是大事。

筮日的选定、正宾的人选、赞者是谁,可都是要仔细斟酌的;一点也不能随意。

见老夫人问起,顾缪茆茆便回禀道:“母亲,孩儿是这样打算的。”

第209章 208 为何一悲一喜

顾缪茆茆便细细向老夫人说清,有司是谁,赞者是谁,正宾又是谁。

顾老夫人一听要请的这些宾客倒都是和自己的想法相仿,有些还是自己所没有想到的,不由得在心底暗暗赞赏,这个掌门媳妇做事毕竟是滴水不漏,考虑周全的。

正宾要请的正是当朝的中宫之主伊皇后,倒也是和老夫人心中的想法相吻合;老夫人正要点头,却发现顾缪茆茆正迟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动。

“可有什么不妥?”

“母亲,宫中的这位,您看……”

整句话,没有几个字;更兼着吞吞吐吐,字意都不连贯。换了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顾缪茆茆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的。

可是,顾老夫人便懂了;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因为顾缪茆茆知道顾老夫人能听懂,所以便如此说了。

顾老夫人脸色凝重了会儿,然后才缓缓开口。

“你担心的是什么,我懂。”

“可是,即便不请那位来做正宾,咱就能和她划清界限了吗?这么多年,京中谁都知道咱背后靠着的是她;即便这次不请,就能把咱们摘出来了?”

顾老夫人难得用这样凝重的语气和顾缪茆茆说话;如若有旁的人在,难免会想,顾缪茆茆是否是被婆母给呵斥了。

可是,顾缪茆茆倒并不着恼,当然也全然没有被呵斥后的惊慌;同样是脸色凝重,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孩儿本来在纠结,宫中的这位到底是请还是不请;被母亲这一说,孩儿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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