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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别闹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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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点,黑鸡又是一身醉醺醺地回来。
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经熟睡,也不问我明早是不是有课,他就是犀利又熟练的找到我的位置,着火似的手往我的衣服内乱钻乱摸,总爱勾起邪佞笑容的嘴也急切地往我的脸部乱吸,直至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唔,好浓的酒味,他又玩起借酒装疯的老把戏。
不理他,装睡。
「……小弟……陪我……」整个人炽热地贴上来,舌尖不放弃,直想撬开我的嘴,他就是这样,最爱玩亲亲的游戏,烦死了!
咬他一口,让他自动松开了吻,我扭动几下,拒绝,怎麽可以让他予取予求呢?这不显得我做人太没原则了?
「明天早上我有课,才不陪你玩!」我撇嘴拒绝,要知道,我现在是大三的学生,功课多又繁重,可不想为了纵欲过度而自毁前途。
「不行呢……」他屡败屡战,改往耳朵进行人身攻击:「我得向你证明……就算是为了谈生意不得不喝酒……我也没乱来……」
嘴巴说着,手也没闲着,就爱乱摸乱捏,每次都把我遗传自老爸的好皮肤捏的红红肿肿,害我在社团练习室里换衣服时都得东躲西藏,就怕别人看到,问了尴尬。
讨厌,好痒!他故意用指尖从脖子沿着脊椎骨画下到尾椎,我反射性地全身冒起鸡皮疙瘩;这隻死黑鸡,明明都醉到舌头大了,眼睛睁不开了,还是能找到我弱点的正确位置。
想把他踹到床下!
「我不是说了信任你吗?」耳朵避不开他的贱嘴,我就用手暗中与他角力,:「快睡啦!人家都说喝酒会伤肝,所以更需要睡眠啊!」
「……别客气,小弟……我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在外面……我绝对没乱来……」
哼,美其名为证明,还不就是他又发骚发浪了,准备拿我当灭火的工具?
身下一凉!糟糕,光顾着心中对他抱怨,一时疏忽,竟然被他冲破了防线,睡裤被扒到了膝盖部位。
差点忘了,这隻鸡身材看来虽然不魁梧,力气却大的很,我每天勤练跆拳,手臂也做过重力训练,却还是比不过他,真呕气!
好,礼尚往来,我就不挣扎了,乾脆反守为攻也脱下他的裤子,一举捉住对方的把柄──不妙,今天的握感与以往不同,我有坏预兆。
「你该不会偷偷瞒着我,吃什麽莫名其妙的春药吧?」我眉挑高,不客气地质问,光喝酒才不会有那样的兴奋度呢!
「我哪需要吃药?小弟,今晚我吃了好几颗进口的生蚝,现在欲罢不能了……就只想着你……」他用淫秽莫名的语气,边说边继续挑逗我的欲望。
「生蚝?」我脸黑了:「你吃就吃,想我做什麽?」
「当然想你啊,待会让你试用看看……真的很不错……」他的手覆住我的,而我的手还在那效果显着的地方,然後,被他带着上下揉搓。
我心一荡,生蚝的效力果然惊人,下半夜大概都会被磨的不能睡。
可能真忍不住了,他今天的前戏显得急切慌乱,唇与手所到之处,一朵朵的火焰随即燃烧,肌肤灼热了,连呼出的气息也滚烫地如同夏日艳阳下的南风。
我於是口渴,主动索讨他的吻,攫夺他口里醺然含酒气的津液,好继续焚烧体内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好,陪他玩!吵醒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继续跟他缠绵互吻,用灵巧的舌舔舐他口内的敏感地带,降低戒心,以肌肤相亲迷乱他的神智。
掌握他要害的手继续轻轻揉弄,我喜欢看他因为我的爱抚而吐出满意的叹息,连带也牵动起自己的欲望高涨,受不了,我也想……
趁他意乱情迷之际,翻个身,将他压制在其下。
他感觉到不对劲,却临危不乱,只眯着眼问我:「……今天小弟想玩什麽花样?」
「你喝醉了,我体恤你,自动自发来服务,还不好吗?」我装天真,心里却恨,可恶,不是喝了很多酒?都成醉鸡一隻了,怎麽警觉性还那麽高?
他邪邪一笑,手扣住我的腰,制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差点忘了,小猫也有变成老虎的一天……」
被识破了,反扑行动失败!我不依,往他身上趴,蹭着蹭着,撒娇地求:「黑鸡,让人家再试一次啦!我保证不像上次那样把你弄痛……」
「才不要,你没经验,技巧又差,上次差点被你害个半死,小弟,再观摩个几年吧!」危机感让他整个酒醒了,扣紧我,不露出一丝破绽。
说起半年前那次经验,当时我死缠活缠,求他让我上一次,又是抱怨又是献媚地,好不容易让他答应让我试试,结果出师未捷,我的笨手笨脚不但未能让自己长驱直入,反而害他痛得要命,从那次之後,他就发下誓言,说不再让我进去了。
「你好奸诈,我乖乖任你吃了两年,你就小气,都不让我实际操刀一番!」说着说着我怨忿起来,鼓起腮帮子说:「今天也不让你进去,憋死你!」
「不让我进去,憋死的会是你吧!」恶戏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逝,扣住我腰部的手释开,只往我背上撩了几拨。
轻巧的动作如同羽毛,却成功瓦解了我的怒气,而湿柔的吻又适时地吻掉了我的惊喘,封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抗议。
坏蛋,果然是彻头彻尾的坏蛋!
就说嘛,狗改不了吃屎,身分原来为台湾黑道的太子爷,却在跟我交往的两年内渐渐地淡出黑社会,创办了壬华企业,顺利地转型成台湾新生代的年轻企业家,手上好几样事业干得有声有色,在商界里非常受到瞩目。
我曾经向他抱怨,为什麽公司取名为壬华?他叫周壬,我叫石华,难不成是故意的?我又不是公司的创办人之一,无功不受碌,我怎麽能沾他这个光呢?
当时他只是回答:「事业是打算要长久经营下去的,所以你的名字也会永远跟我绑在一起,分不开!」
我至今仍旧狐疑,他大概只是想我永远被压制在下。
现在他使尽浑身解数,攻击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带,每个动作都让我剧烈地吸气,思考渐渐停顿,被他三两下卸去了战力。
「……黑鸡……快一点……」我举白旗投降了,哼哼求着,要他别让激昂的感觉停顿在此刻。
反客为主,他俐落地让我趴在床上,压上来,一面咬着所有他能咬得到的范围,一面沙嗄地呢喃:「让我疼爱你就好……别老是转什麽鬼心思……」
随他好了,我气喘吁吁、全身都被他的热情给占据,自发性地迎合他的需求,渴望他进占身体的最深处,享受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
他是唯一与我在身体与心灵上都契合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我放黑鸡继续睡,自己则挣扎着爬起床要准备上课。临出房门前还狠狠地踢他一脚泄恨──死人啊他,居然无动於衷,哼哼俩声又继续沉沉睡去,我反而被牵动某条痛筋,让自己疼得要命。
臭黑鸡,也不想想自己年纪都一大把了,还硬是死缠活缠到天亮,现在倒好,他可以赖床,我累成这样还是得上学。
腰酸背痛──生蚝的威力果然惊人,可恶,下次要死黑鸡也带我去吃,怎麽可以让他一个人专美於前呢?我也想要有大展身手的时候!
抓起书包斜背上,走出门,唔……脚还有些软,今天大概又不能上跆拳道社团活动,我猜臭黑鸡是故意的,他讨厌我指导学弟妹作基本操练,说学妹们会趁机吃我豆腐。
全世界唯一会吃我豆腐、会对我毛手毛脚的就只有他,他还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色胚呢!
一出门,对门处已经站着一位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是黑鸡的头号助手阿至哥,他显然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很久,一见到我又是举步维艰地抬步走路,有些忍笑不能,却还是装得一本正经开口。
「华少爷,少爷昨晚就吩咐我今天早上务必要开车送你到校,这就走吧?」
一听到阿至哥说黑鸡昨晚就交代了今早的事项,我恼红了脸,可见他在吃下生蚝时就已经预料到我目前的惨状了吧?我朝忠心耿耿的手下瞪过去,对方也只是把眼珠子转开,顺便按下电梯下行的按钮。
当,电梯到了,阿至哥体贴的先进去按住开门踺不放,等我扶着腰,惨白着脸摸进电梯,才关上门让电梯下到停车场去。
对,如果他的嘴角不要因为憋笑而抽慉地那麽难看,我会更感激他的体贴!
坐上车,嚣张的进口跑车总会沿路引起一阵注目。死鸡,老是不懂勤俭就是美德的道理,总爱在自己的车上搞花样,每次坐上他的车就觉得丢脸死了。
到了,让阿至哥把我在校门口放下来。我读的是师范大学英语学系,今年三年级,现在正考虑毕业後到底要不要当老师呢!因为黑鸡希望我毕业後就到他公司去,还问我说喜欢什麽头衔。
「当然是总裁,听起来威风!」我开玩笑。
「好,你作总裁,我做副总裁,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何?」他说,看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说正经的。
仔细想想,他大概就是想用响亮的头衔来行监禁我的事实。变态,他的独占欲好像强了一些,从前明明是个花花公子不是吗?怎麽可能会一下子就对某个人死心塌地呢?
他难道都不怀念以前花花浪荡的生活?我真的很怀疑,可是在一起两年了,他对我的态度始终没变,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例如说昨晚。
忍着痛,表情装作如常,我慢慢踅进教室去。
「又扭到腰啦?」死党小强跑来拍我一肩:「小华,你怎麽老是拼了命练跆拳呢?难道你也为了奥运金牌在努力?」
「死小强,别拍我,痛死了!」我也回击,把他推回座位上:「金牌算什麽?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把隻乌骨鸡给啃了!」
「老听你说到家里那隻鸡,两年养下来,肉都老了吧?再说,你敢杀鸡吗?」小强认真地问,他真以为我养了隻宠物鸡。
「不敢杀没关系,哪天我带回家送到市场里,请鸡贩子把鸡羽毛给脱光光,顺便宰了剁一剁,花不了多少钱。」
愈说我愈是快意,把小强当成是黑鸡,开始去扯他头发,俩人玩闹一阵,突然间淡淡的香味扑至,很熟悉,是班上的大美女李孟涓。
我跟小强不约而同停手,往她看过去。李孟涓的气质一向优雅,温碗明媚,在她身边我们都不敢笑得太大声,就怕会破坏她身边梦幻般的气氛。
「小华,班上集体订购的原文版英国文学史已经到了,待会下课的时候我们俩个上图书部去领。」她柔柔交代。
小强自告奋勇:「小华扭到腰了,我陪你去吧!」
李孟涓只是温温地笑,说:「小华是这学期的学艺股长,而我是班长,不太好意思请别的同学代劳……小华,你自己觉得呢?」
她说得有理,可是我衡量一下体况,最後苦着脸回答:「对不起,今天真的没办法搬书,就请小强帮我吧……小强,先谢啦,待会我请你们俩喝饮料。」
李孟涓没说话,只淡淡看了我一眼,害我有点心虚。老实说我这个学艺股长还真是有名无实,常常都是李孟涓帮忙这帮忙那的,我却常常在结束一天的课後就冲到社团去,把沙包当成某两隻淫狼跟色鸡踢踢打打的,好泄泄心头之愤。
等她离开回到自己座位上,小强凑过头来小声说:「你老是对她冷淡,不太好吧?大家都看好你们这对班对耶!」
「班对?什麽跟什麽啊?」我闻言大惊,用力抓住小强的肩膀摇着问:「我跟李孟涓?谁说的?」
小强被我摇的猛咳嗽:「咳咳……难道不是吗?这麽一个大美女,学校各系都有追求者,可是她对谁都不理不睬,只跟你走得近,不是班对是什麽?」
我没好气地放开他的肩膀,说:「哪有啊,二年级时我做班长,她是活动组的,现在我是学艺,她当班长,很多班上的事务都会凑在一起讨论的嘛!你想太多了!」
小强往李孟涓那里看了一眼,还是贼兮兮地说:「可是,她什麽事都找你帮忙,也常常要你陪她去东磨西磨的,搞不好真对你有意思……」
是吗?我从没这麽想过,李孟涓人不错,在她身边满舒服的,所以她来找我聊天或是要我帮她这帮她那的时候,我从没拒绝过,现在经小强这麽一提醒,我想想也是,她找我的次数好像多了些。
艳福吗?我心里很惶恐,本人已经养了一隻鸡,天天都被操得昏天暗地,实在没多馀的能力与时间在外面花心。
我也往李孟涓那里偷瞧,她正准备着课前预习。从我这里的角度正好可以观察她──真的是美女,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红嫩嫩的嘴,相信是每个男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是,我没悸动的感觉,这颗心早就浸了毒,是蛇毒,还没有药可解。
下午我只有两堂课,收拾书包正准备回去呢,口袋里传来震动,有人打电话找我。
黑鸡吗?可是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去,说可以自己一个人走路回去,还叮咛他别再那麽鸡婆,硬要阿至哥或是其他几个手下来接,很尴尬的。
为什麽会尴尬?当然,黑鸡那几个手下可能是刚脱离黑社会不久,还没适应一般的小老百姓生活,明明是大热天,却总是爱穿着黑不拉叽的西装,戴上墨镜,然後开着嚣张到想让人丢石头的跑车,大喇喇地堵在校门口──
连门口警卫都习惯了,视而不见,我只好垂下头慢慢走进车子里,希望别被熟人认出来。
电话机还持续在震动,我赶快拿起来,见到是熟悉的电话号码,太高兴了,立即大声接听。
「哥!你怎麽打电话来啦?」是从小跟我感情最好的鬼哥,忍不住对他撒起娇来:「我好想你哦!」
「笨弟,我人到高雄了,在周壬的保全公司大楼里。」他的口气很轻快:「老板过来指导搏击课程,我没事,也跟来啦。」
我一听立即归心似箭,想赶快见到哥,就说:「哥,今天到我那里住啦,我们晚上去爱河河滨公园赏夜景喝咖啡,把那两个老头子丢一边凉快!」
哥偷偷笑,说:「老头子?乱说话,老板跟周壬哪有多老?顶多就是刚步入中年,更年期都还没到……老板,别抢我电话啦!」
听哥气急败坏地抢电话,还骂了某隻淫狼几句,再度夺回电话主控权:「嗯,笨弟,下了课要周壬带你过来,都大半年没跟你好好聚聚聊聊了呢!」
收起电话,忍不住慨然。哥说大半年没好好聊聊是真的,好几个月前他在屏东的家附近突然失踪,我们全家都急坏了,报了警,也想办法到处找,结果他竟然是被我们从没见过面的祖父给请到北部去作客了。
说来话长,总之因为这件突发事件,才让我们兄妹知道自己的祖父原来是台湾大企业集团的总裁,不过我家里的人有志一同,让这件事低调,也不接受祖父的提议回到本家,只想留在南部过原来清静悠闲的生活。
「你哥?」座位在我旁边的小强也听到了电话内容,好奇地问:「听你讲话就知道你跟哥哥感情很好呢!」
「对啊,所以我听到他来高雄才高兴。小强,上次你不是约学妹上爱河赏夜景还坐爱之船?好不好玩啊?」我打听情报,准备晚上的约会行程。
小强忙点头说:「好玩好玩,船票才五十元,五十分钟的航程让你尽情观赏霓虹灯夜景。可是那麽浪漫的气氛,还是该带女朋友去才对,跟哥哥去太煞风景了啦!」
我啐他:「我哥好看的不得了,带着他比带美女出门还拉风!啊,不跟你拉咧了,我要先回家洗澡准备约会!」
小强恍然大悟,用手指头对着我大力戳:「原来你有恋哥情节,难怪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不行啦,跟哥哥的感情就算再好,他总有一天会跟别的女人跑,还是自己找一个知心女友最实在!」
「……他早就跟人跑了……」我心头一阵火起,咬牙切齿对小强说。
对啦,真不想承认,哥早就给我找了个大嫂回家,听死黑鸡说,那个大嫂原来是做杀手的,有个名号叫做淫狼〈一听就知道是个大色狼〉,手脚功夫厉害的不得了,射击技术一级棒,现在每周都固定一、两次到黑鸡的保全公司里进行近身搏击的技术性指导。
我讨厌死他了,都是他把哥给抢走,连我每次想跟哥撒娇都得小心天外飞来一隻手,硬生生拆散我跟哥。
「小华小华,你怎麽一副想杀人的样子?」小强颤抖的声音遏止了我暴力的妄想。
「对,可以杀人的话,我绝对把那隻狼给杀了!」说着说着,忍不住就把小强的脖子当成练习下手的代替品。
小强吓坏了,二话不说赶紧推我一起出了教室。
回到黑鸡位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看见他正在书房里阅览电脑里的资料,我立刻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冲进书房往他身上挨,亲亲热热喊:「黑鸡!」
他习惯性地轻抚我的背,像调戏一条猫儿似的,眼睛没停止搜寻资料,只是问:「……要我帮你做什麽?」
嘿嘿,被识破了,什麽事都瞒不了他。
继续往他怀里挤,顺便偷偷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柔韧的胸肌,咬一口!!嗯,口感真好。
这一招有效,他注意力完全从电脑转移到我身上了,戏谑似的笑:「每次有求於我就来这一招,老套,换个新鲜的。」
我嘟嘴,说:「哪像你鬼心眼那麽多?不管,待会带我到你那家保全公司里,我有约会!」
「约会?」怒气一下上扬,不过也只几秒钟时间,他又回复成奸邪奸邪的样子,问:「石瑞来了?难怪你肯牺牲色相,主动跑来找我,平常要小弟过来亲热一下可是难如登天呢!」
也好,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勾住他脖子亲一下,说:「可以吧?带我去找哥,上次从爷爷家回来後,我们兄弟俩都还没私下聚聚呢!」
顺势抱紧我,他也回亲,还多咬了好几口唇瓣,讨厌,我就知道求他帮忙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
可能觉得亲到够本了,他才放过我,吃吃笑着说:「今天我没事,就带你们兄弟俩到餐厅吃饭,不过,既然石瑞在,他身边那隻狗就绝对不可能缺席,你可别跟他打起来哦!」
我抱怨:「你怎麽老把我跟那隻死淫狼当成猫狗大战啊,如果担心的话,今晚再给你一项任务,我跟哥聊天说话的时候,你就把那家伙带开,别让他来打扰我跟哥之间的兄弟情深。」
「跟Vincent聊天?这项任务很困难耶,我不认为自己能办到妥当……」他伸手摩摩下巴,眯着眼坏坏说:「小弟打算付什麽代价?」
Vincent就是某隻死淫狼、也是抢了哥、成为我大嫂的那个男人。
听黑鸡这麽要求,我一愣。他就爱趁机敲诈人,所以我最讨厌求他了,可现在不求又不行──好,使出遗传自老爸的拿手绝活,装可爱。
先甜甜一笑,卸去他的心防,然後捧住他的脸,缠绵的热吻,吻到他的呼吸都急促了,整个身体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手也不受控制的要剥我的衣服──
抓住他上下乱窜的手,不让他得逞!
「……小弟……」他呢喃地喊,理智几近崩散,手忙脚乱又想扒我的裤子,可我护住裤子护的老紧,他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忍不住又嘟哝了句:「小弟真狠……」
看他一脸哀怨,露出孩子般讨不到糖吃的表情,好可爱,我有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於是嘻嘻笑,在他耳边调侃:「昨晚上的你才狠呢,都不让人睡觉……」
又往我脖子咬几口,他口齿不清地说:「好啊,今晚你也别让我睡觉……重头戏留到晚上……」
我好像又挖坑往里面跳了呢!
夏季天色暗的慢,都六点了外头还大亮,黑鸡开车带我到他的办公大楼里。
说来他也真厉害,年纪轻轻就是好几个企业的总负责人,买下了前镇区临高雄港附近八层高的大楼,专供办公之用,楼上两层还辟了训练保全人员的体能室,各种设备也一应俱全。
他要我先上去找哥,自己则先到办公室里看看有没有要紧事处理。没问题,这里我熟门熟路,每个人都认识我,却以为我只是黑鸡的亲戚。
哥原来待在七楼的一间休憩室里,等着死淫狼Vincent结束训练课程,听我电话里说人到了,他立刻冲到电梯旁等我。
电梯门一开,出去第一件事先确认Vincent不在附近,嘿嘿,不在,好机会!我立马扑到笑意盈盈的哥怀里要抱抱。
哥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碍手碍脚的人不在身边,他也抱我抱得老紧。
「哥,黑鸡说要带我们上餐厅吃饭呢!你想吃什麽?」尽情抱、尽情撒娇。
「笨弟,你怎麽老叫人黑鸡?周壬原来的外号黑鹰多好听,被你那样一叫,实在……」哥嘴巴虽然不茍同,其实也偷偷在笑:「嘻嘻,你老是爱给人乱取绰号,跟爸一样,这习惯不好。」
「没办法,我记不住那些奇怪的名字嘛!再说,黑鸡都让我叫两年了,他自己也习惯,我偶尔心情好叫他一声黑鹰,他都以为又得帮我改作业了呢。」我辩解。
这时,附近那间武术训练室的门打开了,一群原来是黑鸡手下、现在改邪归正成为保全人员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见到我跟哥都大声打招呼。
「瑞少爷、华少爷好!」
不伦不类,到现在还没摆脱黑道的影子,见到我跟哥都喊成少爷,听起来好别扭。
哥也觉得不太习惯,小声对我说:「……少爷两个字听起来真怪,我还是情愿听他们喊我师丈……」
「这更难听好不好?」我摇摇头,也小声地回他:「他们要是喊你师丈,以後搞不好会喊我老板娘?我不要,我要作总裁,总裁比老板娘好听。」
敲我头,鬼哥复活,说:「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作老师、春风化雨作育英才?怎麽现在改志愿要当总裁啦?」
我揉揉头,说:「管教黑鸡比管教一群学生来得有成就感嘛!」
哥想了想,说:「嗯,你说得有理,黑鹰这条洞里赤练蛇邪得异常,搞不好真是妖怪转世投胎,若不好好管的话,放出去人间说不定会兴风作浪、人间涂炭……好,拯救世界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
真是,说得还真有模有样咧,我也用力点头,拍胸脯保证:「是,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就在我跟哥两个人窃窃私语开玩笑的时候,蓦然一隻手提着我的领子往後扯,可恶,会把我当野猫乱扔的只有那隻死淫狼。
「抱五秒钟,够了!」死淫狼冷冷地说。
哼,哥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麽独占到这种程度?我一火,二话不说,几步跨前就往他身上踢,他只轻轻转身,避开了我的侧击,没关系,早知道他避得开,我算准他退步的方向,再一个回旋踢,又未竟功──可恶,他怎麽那麽神?
刚才那一群保全人员发现这里有热闹好看,通通又回来,将我跟死淫狼围在圈子里,然後有好多人替我加油,喊着说:「华少爷,上啊!替我们报仇!」
可见死淫狼平常多顾人怨,大家对他的作威作福敢怒而不敢言;我是众望所归,今天就来个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冲进他的守备范围里,打算来个近距离战,直拳加上手肘攻击,才不客气呢!况且,我有个最大的武器,就是哥,因为黑鸡说,死淫狼怕哥生气,绝对不敢真正的弄伤我。
利用对方的弱点虽然有点小人,不过他自己也常仗势欺人啊,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劈哩啪啦过了好几招,死淫狼依旧不失冷静,反倒是周围加油的声浪愈来愈大,而且一面倒地支持我。
就在他分心朝自己的学生瞪过去时,我找到破绽,抬腿一个强有力的压脚往他进攻,可是,他的反射神经真的有够诡异,看也不看,左手一挡再一推,我重心不稳就往後跌了去。
没跌在地上,有人接住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黑鸡。
「小弟,别闹了,都没发觉Vincent一直让着你吗?」他戏谑地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嘟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知道啊,可是他也不应该,都不让我跟哥多亲近。」
Vincent又丢了我一个嘲讽的笑,然後他静静站着,表情冷得像冰,眼睛则往看热闹的学员们来回逡巡了一遍。
「小李、阿清、阿明……」他一口气喊了十几个人的名字:「刚刚你们喊什麽?要外人替你们报仇?」
被点名的学员通通脸色发白不敢作声,好可怕,原来Vincent不但心眼小,眼力还不错,把刚刚替我加油的那几个人都找了出来。
「看来你们对於上课时被我击倒很不甘心,对吗?想报仇就说一句,我很乐意奉陪的……」Vincent嘴角勾起了一丝残虐的笑意:「来,我们回到教室去,你们几个一起上,别客气。」
哥心肠软,上前求情:「老板,别……」
黑鸡居然也上前,却不是要阻止,只是说:「Vincent,过几天我有一件大生意,需要足够的人手出勤,你手脚轻一点。」
Vincent微点点头,对哥说:「瑞瑞,我不会耽搁太久,五分钟就行了。」
五分钟?有十几个保全人员耶,而且,我知道黑鸡底下这一批人员的素质很高,早就超越了一班黑道小弟的水准,可是Vincent这个人一向又不爱开玩笑。
他当先走进刚刚的武术训练室,那些被点名的人则低头跟在後,门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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