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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公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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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棋棋看到那把风流倜傥扇,顿时茅塞顿开,笑嘻嘻的回应道:“兰心表妹实在多虑了。我和其谦都不顾忌什么规矩。”伸手抢过风流倜傥扇,学着华其谦的模样自命风流的扇了扇,接着说道:“虽然圣旨是这么写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们都调了个。何况我和其谦都不在乎这些虚的,你又何必拿圣旨说事?”
苏棋棋见华其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收起扇子,拿扇骨轻敲他的肩膀,嘻嘻哈哈说道:“全城人的知道的事情,关我甚是。我和其谦的事情又关别人什么事。”
芷兰心全没料到苏棋棋这么副性子,简直是油盐不进。又瞧了眼华其谦,却见他们两人嘻嘻哈哈的调笑,自己刚才说得话,半点都没进心里去的模样,不由懊恼,生怕华其谦生气,便点头称赞道:“公主这话说,兰心佩服。”
苏棋棋拉着华其谦哈哈笑道:“兰心表妹,你很有意思。你一旦想要提醒我规矩的时候,就称呼我为公主。一旦想要些别的什么时候,就说我苏姐姐。”
芷兰心闻言,脸色大变,眼眶先红了,眶着眼泪滴滴转转就不掉落,仰起头嘴角强扯了一个笑:“其谦哥哥,兰心知道公主不喜欢兰心。兰心,兰心还是回去罢。”
华其谦皱着眉头,尴尬的咳了一声,又抢过扇子,在苏棋棋头上轻敲了下,才说道:“好了,兰心。是苏苏言语不慎,表哥替她陪不是。”
苏棋棋听华其谦虽然是安慰芷兰心,但好歹还算是向着自己,便也不多什么。扭过头,说道:“还不快些走,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大军。”
这一路芷兰心算是太平许多,也不再出言挑衅,也不知道她大概是想通了,还是决意要和苏棋棋好好相处,来个娥皇女英。
不管她是怎么打算的,苏棋棋算是之前就扯破了脸,一副随便,随意,不关我事,不关你事惮度。只是她倒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态度,倒是让华其谦暗中给芷兰心陪了许多不是。
说话间,这三人还算顺利的来到了和七月约定碰头的溧阳县,华其谦先护送这两位去打尖住店,自己则想寻个地方买马车,等和七月碰头后,就可让他送芷兰心回华府。
苏棋棋虽说不清楚芷兰心的打算,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笑眯眯的说道:“其谦去寻马车,不如咱们去附近寻些好吃的,还能给其谦买了回来。”
芷兰效头看向苏棋棋,顺从点头:“是,一切都照姐姐的意思。”苏棋棋听这个“姐姐”称呼非常恶寒,又想着忍到七月来了之后就行了,便强自吞了下去。自己跑去和小二打听了溧阳的小吃,将芷兰心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丢在脑后,说道:“如何?出发罢。”
只是到了街道后,苏棋棋每分每秒的后悔自己,就该将芷兰心给扔在客栈里,自己干嘛心血来潮要带她出来。自己要干什么,她就在旁边欲言又止,一副你这么做不好,我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别不领情,只是我现在又怕了你,什么都不敢说的神情。至于为毛不敢说呢,自然是因为苏棋棋是她的“姐姐”。
苏棋棋忍到后来,委实不愿意再继续忍下去,假笑道:“兰心表妹,你可累着了?不如你先回客栈罢,我去寻些特色小吃。等买了以后,就回来。”
芷兰心又表露出一副欲言又止抵打模样,苏棋棋不等她回话,转过身子便说:“行了行了,我先去瞧瞧。在客栈等我啊。”
等苏棋棋兴冲冲的捧着油纸抱着点心赶回客栈,发现华其谦早回来了,正和芷兰心坐在临街的位子吃饭。一瞧之下,又看了看手里的点心,不由有些被忽略的感觉。
“你们,你们在吃饭了?”苏棋棋走上前,将手中点心放在桌上,“尝尝我买的。”华其谦看了苏棋棋一眼,放下手中筷子:“你去哪儿了?让兰心一个人回来,若是有什么事可怎么好。”
苏棋棋一想,好吧,自己有些莽撞了。便低头道歉道:“是,我没做好。”她以为自己低声下气的,华其谦不会再多说什么,没想到华其谦仍然冷着脸,冷哼道:“既然你买了点心,想必不饿了。回房去罢。”
苏棋棋一听,这华其谦下了逐客令,自然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又见芷兰心小心翼翼说道:“其谦表哥,苏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你别生她的气了罢。”说完,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走到苏棋棋面前想拉她坐下。
“你的脚怎么了?”苏棋棋见芷兰心摇摇摆摆的样子,疑惑问道。华其谦却也站了起来,扶住芷兰心:“她一个人走回客栈路上时,躲避马车不及,崴了脚。”苏棋棋叹了口气,心里暗道,这也太巧了罢,好吧。又端正神情,认认真真给芷兰心道了歉,拿了点心也不理神色变化的华其谦蹬蹬蹬便跑回自己房里。
本以为华其谦不管如何,必定会来道歉,哄哄自己,便耐心等待。可是没想到,等到夜色浓郁,眼皮子上下打架,也没等到华其谦的身影。心里一冷,不由胡思乱想,却始终也不信华其谦会哄骗自己。忍耐不住后,终是站起身,决定去华其谦房里问个清楚。
走到华其谦房门口,就见窗户内一片漆黑,连个人声都无。心里正在疑惑,就觉得嘴巴被捂住,人则被往后拉去。苏棋棋本想反抗,就听身后那人轻声“嘘”了声,听出正是华其谦那家伙的声音,便安静下来。等华其谦将她一路拖到楼下另一间房间,才放开她,低声说道:“是我,苏苏。”
苏棋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听华其谦又说道:“我们要趁现在就跑。我们一块儿去寻好兰心,就走。”
苏棋棋点头,又看了看周围环境,不由问道:“那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华其谦压低声音说道:“我和七月说好的地方。只是时候已到,却未见七月。我担心,我担心他已有了不测。”
苏棋棋心惊问道:“为什么?咱们不过来寻你大哥,怎么倒像是被人追杀一般。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华其谦低语:“我也猜不透,不过从大哥将我迷倒后,自己又换回自己身份,带兵出发,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何况,就算他是为了成全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将我们俩给分开关起来。”苏棋棋连连点头,华其谦又说道:“而且从我被关起来后,直到离府,那白蕊儿都没生事,反而是兰心表妹忙上忙下的。这和白蕊儿的性子也不符。”
苏棋棋抓住华其谦的手连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华其谦沉吟片刻:“如今也只有我们乔装去寻了大哥,问个清楚。”
还没等这两人再去寻了芷兰心一同离去,就听店小二狂喊:“着火了,着火了!”两人对视一眼,忙道:“糟糕!兰心!”
华其谦将苏棋棋往外推:“巷子后有我停着的马车,你快些将马车赶到店门候着。我将兰心救出后,咱们就走。”苏棋棋被催促几声,只好说道:“你千万小心。”匆匆忙忙从那房间走出,一时间就见客栈内,那些住店客人惶惶如丧家之犬,一个个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的奔走。
低头随着人群窜出去客栈,回头看去,那火正是从他们住奠字号客房燃起,火势凶猛,已从三楼奠字号蔓延下来。
苏棋棋看得心惊不已,这么大的火势,要是芷兰心还在房间,十有□便没救了。可是华其谦却还冲进去救她,这可怎么办?想起华其谦的吩咐,匆忙寻到后巷马车,鼓足勇气赶到门口。就见客栈火光弥漫,远远得照映得天边一片不祥的血红。
苏棋棋实在等不下去,狠狠咬牙,便下车去寻华其谦他们。可她试图几次,均被旁人拦下。苏棋棋心急火燎,恨不得立时冲进去才好。
总算老天听到她的呼声,她就见华其谦踉踉跄跄从客栈门口跑出,还没等苏棋棋感谢老天,又看见华其谦手里抱着芷兰心,正四处张望。苏棋棋心一沉,忙迎上前:“我在这里。”
华其谦皱眉说道:“我不是让你候着吗?快,上车再说。”苏棋棋跟着华其谦身后,小跑到马车边,本想自己照顾芷兰心,却不料,华其谦抱着芷兰心便进了车厢,还催促道:“快些驾车,离了这里再说。”
苏棋棋咬住下唇,跳上马车,学着之前看到的样子,驾车飞驰而去。可是她又不晓得什么方向,只知道哪里看着荒凉,往哪里去。好不容易将车赶到了偏僻处,才停了下来,匆忙钻进车里,却见芷兰心正依偎在华其谦怀中,喃喃说着什么,而那条藕臂正环在华其谦脖子上。
~~~~二心否
苏棋棋见芷兰心靠在华其谦怀里,愣在当场。芷兰心一副被捉奸在床得窘迫样子,匆忙从华其谦怀中滑了出来。又哎哟一声倒回华其谦怀里,眼里满是委屈伤心,喃喃说道:“苏姐姐,你别误会其谦表哥,他救了我。”
苏棋棋张口结舌看着华其谦不悦的神情,心道,我什么都没说啊,也没有误会谁罢。忽略华其谦的神情,问道:“兰心表妹,你怎么样了?刚才实在是凶险。”
芷兰心轻咳两声,才说道:“恩,要是没有表哥,我便被烧死在火场里了。”华其谦总算是开了尊口:“你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替我挡住了掉下的横梁,我恐怕早就压在哪儿,无法逃脱。”
苏棋棋一听,惊呼一声,便想瞧瞧华其谦的是否有受伤。华其谦一脸不耐烦:“我没事儿。你将车赶到什么地方来了,荒郊野外的,怎么寻大夫!”苏棋棋一愣,张嘴想争辩,却咽了下去,只淡淡说了句:“我实在不晓得方向。@文·人·书·屋@你去赶车罢,我看着兰心表妹就是。”
华其谦点头,将芷兰心小心翼翼放平,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温柔说道:“别担心,去瞧了大夫就好了。”
苏棋棋委实是太过莫名,到底自己做什么了,让华其谦这么对自己甩脸子。何况,说句老实话,那芷兰心瞧着也没什么啊,刚才说话那么溜,摆明就没事。“华其谦,你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苏棋棋见华其谦坐去前面车夫位置,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和他坐并排,低声问出心里困惑,“你干嘛要冲我发脾气。”
华其谦冷冷哼道:“我怎么敢对公主你发什么脾气?”苏棋棋听华其谦并没将声音减低,明显车厢里的芷兰心能听个一清二楚,何况又觉得他语带嘲讽,心头火气,也提高着声量说道:“你到底怎么了?这火也不是我放的,我也拼命想冲进来救你啊。”
说着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后怕“你知不知道,我看着那火烧得厉害,真怕你出不出来。看到你出来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老天爷,可你却对我发脾气。”
华其谦冷笑:“要不是你故意让兰心独自回客栈,她怎么会崴脚。要是她的脚不受伤,又怎么会逃不出火中?”苏棋棋很想指出,其一自己不是芷兰心的保姆,其二那个芷兰心还好端端瞪在车厢里听他们俩吵架。只是看着华其谦的冷脸,念头转了半天,只能说出“强词夺理”四个字,其他的话语,一时间都不想说了。
抬头看看前方,天色已暗,嘴角扯了扯:“你告诉我方向,我来赶车,你去陪兰心吧。”华其谦怔了怔,仍是冷冷说道:“恩,你往前便好,见了医馆就停下来。”苏棋棋不瞧他,看着前面只点了点头,却忽然觉得手被人握紧,扭头看去,就见华其谦挤眉弄眼。
不由想开口说话,华其谦却小鸡啄米似得,在苏棋棋嘴上轻点一记,又扬声冷冷说道:“我进去照顾兰心,你好好赶车罢。”说完,看着苏棋棋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嘴角硬忍下笑意,眼中流转片刻留恋,不过眨眼功夫,又恢复冷冰冰的神情,转身进了车厢。
苏棋棋摸着自己嘴唇,心里明白华其谦是自有打算,必定是故意让芷兰心以为他们两个闹了矛盾,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好歹是松了口气。华其谦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实在是不习惯的很。想到刚才华其谦的一吻,手摸着嘴唇微微一笑,却突然发现不晓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华其谦这么患得患失。回头看看车厢,努力不去想象里面情景,却狠狠一挥鞭子,将车驾得飞快。
这一路狂奔,没见到半个医馆,可这天色越来越暗沉,路径也越发的偏僻,苏棋棋犹豫片刻,将马车停了下来。还不等她进去说话,就见华其谦掀开帘子出来,向里努努嘴“睡着了。”坐在苏棋棋身边,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别生气,我见你难受,心里也难受的要命。”
苏棋棋愣了愣,向车厢里看去,华其谦点点头,又低声说道:“不便多说。你去休息会儿,我来赶车。”见苏棋棋眼中将信将疑,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去罢,明儿要打起精神。”苏棋棋点了点头,没由来的安心,轻抿嘴唇,抬头在华其谦唇边一啄,吐吐舌头,转身钻进车厢。
“苏姐姐,你来休息会儿?”芷兰心微微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苏棋棋听芷兰心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你没睡着?”仔细探究她的神色,倒没什么异常,不像是刚才窥视了她和华其谦的举动,便放下心。又想着既然都撕破了脸,若是敷衍,反而显得假惺惺的,不像自己平日脾气,倒要让她怀疑。便冷下脸,冷笑一声,坐在另一边打算休息。
芷兰心见苏棋棋脸色不愉,小心翼翼的说道:“苏姐姐,你可是在生兰心的气?”苏棋棋最烦芷兰心叫自己姐姐,要叫也要叫嫂子好不好!闭上眼睛不搭理芷兰心的话。芷兰心非常执着的自言自语说道:“其实姐姐何必生气,表哥本就是风流人物,就算没有兰心,也会有其他女人相伴。可是他心里最爱得却是姐姐你。”
苏棋棋默默运气,什么意思,话里话外华其谦那厮要收了你做小?还有什么叫心里最爱,你的意思是我要知足吗!
“何况兰心从小和表哥相伴,若不是姐姐,呵呵,兰心不是那个意思。表哥早就与兰心成亲,大表哥也是早就允了的。”芷兰心笑了两声,“所以,姐姐,您真是有福。”
哥可忍嫂不能忍有木有!
苏棋棋笑了两声:“真是笑话。就像你之前说的,你们从小相伴,若是华其谦真要和你成亲,早就成了。哪里有我今天和他的这出。再者说了,华其谦早就答应了我,此生就娶我一个,所以不论有多少个芷兰心都没用。”
芷兰心掩嘴轻笑,却凑近苏棋棋耳边低语道:“表哥在火场时已答应娶我为妻,只是怕你一气之下,偷跑了出去。”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她,就见芷兰心看着自己手指,慢悠悠吐出:“这里匪徒甚多,若是独个儿在路上行走,怕会不测。”扭头用一脸真诚的苏棋棋就想一巴掌抽过去的表情继续说道:“表哥真是关心姐姐,姐姐要惜福啊。”
苏棋棋内心的怒火犹如火山喷涌啊,恨不得就冲出去找华其谦问个清楚,又恨不得立时片刻就冲出马车,将这两人甩在脑后,眼不见为净。可又想起华其谦那个轻吻,倒让她稍稍冷静下来,本想怒吼两句“不可能”之类的废话,却见芷兰心眼神诡异,似乎正在等她发火。
苏棋棋心道,哈,老子才不上你当呢。只是内心还是不由自主忐忑,难不成华其谦看在她救过他的份上,打算以身相许?那他干嘛好像防着芷兰心的样子,不通啊。
这么想着,虽说愤恨那个芷兰心,但却暗自宽慰自己,要以不变应万变,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芷兰心见苏棋棋不说话,却用力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姐姐果然晓得这眼前人的珍贵。虽然兰旋说,姐姐之前不愿和大表哥在一起,是因着白姑娘的事儿。只是吧,如今瞧瞧,姐姐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好了!”苏棋棋忍不住喝道,“大晚上的,你要叨叨到什么时候,我还想睡一觉呢。你嘴里说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华其谦亲口来说,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你省省吧,哼。”
芷兰心被这句顶得说不出话来,眼神向转过苏棋棋脸上,嗤笑一声,再不作声。苏棋棋总算是舒了口气,也不晓得车厢外那华其谦听到里面的争执了没有,见芷兰心不再说话,倒也像是出了口气似得,仰头嘴角挂了一抹冷笑。
等苏棋棋醒过来时,发现天已蒙蒙亮了,心道还是要让华其谦来休息一会儿,才发现早就有人捷足先登。掀开车帘,就看见那个号称差点没命的芷兰心正控着缰绳,而华其谦则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打盹。一时间,朝阳晨曦,洒在他俩身上,倒真是一对璧人。
不过眨眼功夫,芷兰心就见到苏棋棋的臭脸,忙温柔笑道:“姐姐醒了?嘘,轻点儿,表哥刚眯一会儿。”
芷兰心的表情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好像昨晚和苏棋棋争吵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似得。苏棋棋晓得这人是演技派,担忧的看了眼华其谦,希望华其谦也要晓得才好。不过她自是雄华其谦,见华其谦睡着了,也不再说话,只点了点头,退回车厢。
回了车厢,摆在苏棋棋面前就有两个问题,一,芷兰心怎么办?二,姑且认为昨晚是有人故意纵火,那么到底是冲着谁来?
苏棋棋挠挠头,最后决定壤外必先安内,首先要把芷兰心搞定了。大方向是搞定了,可怎么操作又是一件难事?原本只要等到七月然后送她回去就得了,如今七月可能遭遇不测,芷兰心又为了华其谦受了伤,这摆明是要跟着他们一路南下啊。如果芷兰心不是那么讨厌,她倒也无所谓,只是现在是太讨厌了有没有!
“苏苏?”苏棋棋还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想怎么搞定芷兰心,就听华其谦在车厢外叫她。苏棋棋忙掀开车帘,探出头,华其谦见她出现,手本能想来摸她脸颊,伸到一半,却忽得改了轨道,转而拍拍她的肩膀:“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真情假意
苏棋棋听华其谦说有事商量,又见他满脸严肃,身边的芷兰心却是一脸甜蜜,心道不妙。按捺焦躁情绪,只笑问:“有什么事儿?还那么严肃啊。说吧。”顿了顿,加重语气“可想清楚了,再说。”
华其谦愣了愣,似乎踌躇的很,可那芷兰心在旁娇滴滴的唤了声表哥,华其谦还是轻咳两声说出了口:“苏苏,我想,我想。”苏棋棋心道,千万不能让他说出口,不管是真心假意,说出口,自己该怎么自处,还怎么和他们一路南下。何况这倒后来也会是心中的一根刺。
急中生智,摆手说道:“我晓得你要说什么,昨晚兰心也和我略提了提。这样罢,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你好好跟我说清楚。”转眼看向芷兰心,略嘲讽道:“你总不会连这点时候都等不得吧。”
芷兰心被苏棋棋这话脸臊得通红,委屈的看了眼华其谦,倒还真没说什么。苏棋棋见华其谦也松了口气的神情,越发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就算这芷兰心做出什么让她气愤的举动,也要冷静,不能让她得逞了去。
这一路,三人各怀心思,也唯独见芷兰心笑的兴高采烈,苏棋棋一个人缩在车厢里,除了停车吃饭,也不再出去。好不容易停停走走,总算是到了一处稍大的城镇。
“苏苏,走了这么些路,咱们也累了,不如住一晚,稍作休息再走。”华其谦停下马车,笑眯眯的对苏棋棋说道。苏棋棋心中冷哼,笑嘛!本想给个冷脸,却见芷兰心千娇百媚的靠在华其谦身上,忍下一口恶气。硬挤出一丝尴尬的假笑,凑过去拉住华其谦的手:“也是,正好给兰心表妹看看大夫。”
说完,跳下马车,仔细打量芷兰心。芷兰心本不晓得苏棋棋什么意思,倒也是仍由她瞧,不过苏棋棋委实瞧但久,华其谦忍不住发话:“瞧什么呢,快些走吧。”
苏棋棋扬起头,笑嘻嘻的说道:“不过一两天功夫,兰心表妹的伤瞧着就全好了,真是神速。就像似有灵丹妙药般得。”
芷兰心脸又红了一红,半晌才喃喃说道:“当时还好逃的快,确实只是些皮外伤。”顿了顿,含羞笑道:“都怪表哥,将我当病号这般照顾,其实兰心都好了呢。”
苏棋棋冷哼一声,装罢,你就装罢。瞥了眼华其谦,就见他微不可见的稍皱了皱眉,才说道:“快去寻地方休息罢,你们说来说去的,累不累。”
这城镇虽不如长阳,但看上去商铺林立,也不算荒凉。路上行人走动,见到几个异乡客,只是略略打量,也没露出任何怀疑神色。华其谦牵着马车,苏棋棋和芷兰心各走一边,此时还算相安无事。
走了没几步,便看见了云来客栈,上下四层的楼面,一楼是吃饭的饭堂,看上去倒是干净整洁。华其谦将车交给前来迎客的小二,让苏棋棋她们先去寻位子坐下,点些东西吃,自己则登记房间。
苏棋棋先寻了靠街得位置,芷兰心嗤笑:“姐姐可真不讲究,临街来往人多,不是人人都能瞧姐姐几眼,这可不是闺阁女子该做的呀。”
苏棋棋冷冷接口:“若你介意,不如将脸都蒙上了。何况我和其谦早就成亲,不算闺阁了罢。”芷兰心瞥了眼华其谦的背影,掩嘴笑道:“姐姐又忘了自己到底是和谁的亲事。”
苏棋棋一噎,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不再理她,让小二上些家常菜,就等华其谦来了开饭。芷兰心见小胜一场,笑得越发欢快,坐在苏棋棋旁边。苏棋棋哼了一声,心道,嫌弃临街,有本事你别坐啊。芷兰心看着苏棋棋,研究她的神色,像是无意的惊呼了下:“呀,对了,表哥说要和你说什么事情的,可拖了这么许久了,不晓得,今日会不会说呢。”
苏棋棋犹如老僧入定,充耳不闻,等华其谦来了,三人吃饭,整个饭桌上也就听芷兰心装痴撒娇。好不容易这场会引起胃疼的饭是吃完了。苏棋棋问华其谦要了房间号,就说着要上去休息。可刚站了起来,芷兰心却惊讶说道:“表哥,你怎么和苏姐姐一个房间?”
华其谦皱眉说道:“这家客栈就剩两间上房,自然你一间,我和苏苏一间。”芷兰心看了苏棋棋一眼,欲言又止。苏棋棋也皱着眉头看向华其谦,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芷兰心不过瞬间又恢复温柔神色,却殷切说道:“姐姐,咱们还要连续赶路,可千万别太累着表哥了。”苏棋棋立刻明白了芷兰心的意思,心里将她骂了千百遍,张嘴就说:“我嫁了人都没兰心表妹这个没出阁的姑娘懂得多,芷家真是会教姑娘。”
芷兰心却似没听见这话里的嘲讽之意,又想开口说话,华其谦早已不耐烦,失了往日的温和神色“行了。”芷兰心咽下话,温顺的先行一步。苏棋棋站在后面看着芷兰心窈窕身材,步步风流,却一步三回首的看着华其谦,忍不住吐槽:“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过睡觉而已,搞得这么恋恋不舍。”
华其谦轻笑一声,却板着脸,扬起声量:“说什么呢。走,和我回房,我有话和你说。”苏棋棋看见芷兰旋到华其谦的话语时,回头得意一笑,恨不得立时三刻,冲出客栈,赶了马车就走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是不是!
还没等她有所举动,手便被华其谦牢牢抓紧,将苏棋棋便往房间拖去,连半点犹豫都不留给她。
“混蛋,华其谦!”等到了房间,苏棋棋见华其谦把门一关,人已经扑了上去,却还算晓得压低声音。
华其谦低笑两声,抓住苏棋棋的手,一把就拖了上床,将苏棋棋压在身下,凑近苏棋棋耳边说道:“是是,我混蛋。全都怪我,你要生气就狠狠打我吧。”说着放开苏棋棋的手,自己一个翻身则躺在苏棋棋身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棋棋举起手,咬着牙,却不晓得怎么下这个手,华其谦这厮太无赖了啊。哼哼两声,便想跳下床,可是这床啊,一向是上床容易下床难。苏棋棋不过一个动作,就被华其谦看穿,又是用力一拉,苏棋棋往后一倒,直接倒入了华其谦怀里。
华其谦嘿嘿低笑:“哟,娘子投怀送抱,为夫却之不恭了。”说着就想要低头亲下来,苏棋棋正是恼恨,哪里容得华其谦这么打糊涂账就混过去,一把推过他,又想挣扎的起来。华其谦晓得苏棋棋正憋着一肚子火,轻声“嘘嘘”两声,将苏棋棋紧紧搂进怀里。
苏棋棋挣扎两下,挣脱不了,倒是慢慢安静下来,华其谦轻啄苏棋棋脸颊,低语:“我晓得你生气的很。我也气的很,所以刚才实在不乐意再给她好脸色瞧了。真是烦人,不如咱们就此走了罢,管那么多作什么。”
苏棋棋听华其谦的建议实在是诱人之极,起码能摆脱这个芷兰心,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是又瞧着华其谦虽是这么说了,但神情半点都没有轻松的样子,吁了口气,这家伙还是担心他家大哥啊。算了,她使劲抽出手,想拍拍华其谦肩膀,可那华其谦却以为苏棋棋要揍他,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苏棋棋“哈”了一声,收回手,笑了笑问:“到底为什么防着芷兰心?”华其谦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她实在奇怪,那些跟着我们的人,似乎都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客栈着火的时候,我去救她时,悄悄摸了进去,就见她早出了房间,站在楼梯旁,根本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等我出现在她面前,她却又开始哭哭啼啼的。我就觉得奇怪。”
苏棋棋“恩”了声,靠在华其谦身上,心里默默说道,大概是撒娇罢,这个芷兰心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娇弱。华其谦摸摸苏棋棋的头发又说:“也巧,那时,火势突然大了起来,她惊叫连连,本来我是拉着她的,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听她又大叫一声,把我往前推,等我再回头,就看她跌在地上,旁边还掉了一根横梁。”
苏棋棋撇撇嘴,那可不算是救命之恩啊。等了片刻,见华其谦没有说下去的意思,苏棋棋轻咳提醒:“最关键的别忘了啊。那个,娶她的事儿。”
华其谦张嘴“啊”,又将头埋进苏棋棋脖颈,闷闷的低笑:“我总以为你会先问,是谁追着我们,是为了什么。”抬起头深深的看向苏棋棋:“原来你最在乎的还是我。”
苏棋棋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啐一口,支吾半天:“是谁追着我们?”华其谦又是闷闷笑了几声:“你放心罢,我怎么会娶她,要娶早娶了,还用等到现在给你添堵。”
苏棋棋嘿嘿得意笑了笑,亲了华其谦脸颊一口以示奖励,华其谦叹了口气:“那时,她的样子真像是快死了,就说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嫁给我。我虽晓得有点古怪,但确实不知道她伤势如何,再说又想探个虚实,就先应了。”
华其谦心虚的看向苏棋棋:“我本打算顺着她,探听消息。怎料到却给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尤其那日在车上,你阻住我的话头,我就晓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管追来什么人,兵来将挡就是了。可你再这么受委屈,我可真受不了。”
又叹了口气:“不如什么都不管,咱们就走罢。”
~~~~难料
苏棋棋听华其谦接二连三说就此走了,心中冲动,就想立刻答应了,收拾包裹就走。管他什么劫难,华其离的。
可静默片刻,又听华其谦说道:“可是大哥,唉。”苏棋棋也随着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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