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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玉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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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左炅然便随着老爹左风东奔西跑,一来是因为老爹天性定不下来,二来是为了躲那些死缠着老爹的女人。

  左风常告诉左炅然,食色性也,若没有适当的滋润,男人也同女人一样,很容易便枯萎。世上有那么多旷世怨女,如果没有男人的滋润,那她们不是很可怜?所以,左风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他才会这么豪放,毕竟男女之间的事是你情我愿,人生苦短,大家快乐就好。

  但是,做人要有原则,没有原则就枉称为人。

  放浪成性的左风,自有他的一套哲理,而且还不时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他惟一的儿子左炅然。

  对!要有原则,要有三大原则——

  第一,人要诚信。

  诚信?浪荡子也会讲诚信?

  没错!左风的自尊心可是强得很呢!不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女人,他还不要!

  他常说,做人要不偷、不抢、不拐、不骗,让那些女人纵使知道你不是只有一个她,知道你是个穷光蛋、分文不值,仍愿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地跟着你。如果你觉得这种女人给你的压力太大,那也可以诚信地找一个,只想陪你玩玩的成熟女人,人生在世多的是逢场作戏嘛,又何必太认真。

  但,这种关系很危险。

  因为这种女人,通常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妾,或青楼里的姑娘。

  前者!万一被她的丈夫发现,必会率众喽,或告上官府,要你小命。

  后者,免费玩人家的青楼红牌,老鸨们当然会相当不满,绝对会请妓院里的护卫痛殴你一顿。

  所以啦,第二点,就显得非常重要。

  第二,武功要好。

  武功好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性命保住,才能继续玩乐,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另外,武功好还要可以吸引异性的爱慕,她们都喜欢那种强壮威武的男人,什么风都吹不倒,什么雷都劈不死,能让她们变成小鸟,依偎在你怀里,给她们很大的安全感。

  当然,武功好,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当你看上一个美女,又苦无计策时,这时就非常管用。因为女人是祸水,尤其是美人,常会引来各方男人觊觎,你只要抓紧时机,来个英雄救美,通常十个有九个会对你一见钟情;另外一个,是因为她有相公或是心上人,他们监视得太紧,不方便爬墙,否则如果有空隙,她早就翻过墙,飞奔到你身边。

  第三,要有眼光。

  找女人当然要有眼光,不然就枉费一世英名。

  不过这种事情哪来的英名可言?左炅然这么想。

  老爹叮嘱他,可不要只要对方是女人就好,这样会贬低自己的人格。

  老爹说,太丑的不要、太小的不要、太老的不要、太骚的不要、太保守的不要……

  总而言之,看不顺眼的都不要,男人是依照本能行事的,很多时候不是用上半身思考,是用下半身。如果看不顺眼,那下半身就不会有反应,要勉强它有反应,虽然不是不可能,但,那实在是违反本性,不仅不自然,还会很辛苦,坚持玩乐的人是不能与辛苦沾上边的,那会破坏原则。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这一点是左炅然自己补充的,当时他说出口的时候,还被左风揍了一顿,说他不专心。

  被揍了一顿的左炅然当时年纪还很小,由于被揍的记忆非常深刻,所以第四点,喔!不是,最重要的一点,就好像火烧烙在他的心上一样,成为他人生最大的禁忌。

  不能碰处子。

  啥?最重要的原则与禁忌是这个?

  老爹说做男人要有担当,所以要尽量挑不用他担当的女人。

  一旦你碰了处子,那女人便会死心塌地的要求与你共度一辈子,身为男人的担当,就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照顾她一生。

  这表示,你从今以后必须忠于她一人,不能再外出打野食,以往放荡的日子,亦将从此画下休止符。

  因此,除非你有与那女人共度一生的打算,否则绝不能碰处子。

  当时听老爹那样说,害当时年纪尚小的左炅然以为处子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后来老爹才跟他说:

  处子不过是还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所以视野比较狭隘,因而相当死心眼,就算不死心眼,现在社会大众又一直要求女人要遵从三从四德的,要她们从一而终,不然就是败坏门风。

  其实,如果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样,随兴地玩乐,他也就不会常常觉得日子过得很无聊,或者常觉得好女人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小时候左炅然曾问过左风,会不会觉得他是女人故意丢给他的包袱时,他总是邪笑的看着他,打断他的疑虑。长大后想想,也许那是老爹给他的一个蹩脚的理由。

  老爹告诉他,每当他一个粗鲁的男人,独自带着小孩出现在新的城镇时,会引发多少女人伟大的母性光辉,她们总是不请自来地说要照顾他,其实,还不是为了要替她们自己找一个完美的借口好接近老爹,哈哈哈!

  真是个狂妄的男人!令人受不了的老爹。小时候,左炅然还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成为像老爹那种没有忠诚度的花心男人,而且那男人还屡屡告诉自己,眼睛要放亮,要挑那种可以玩玩,不用负责的女人。

  可是,有好几次老爹眼睛都不够亮,不是挑上那种他已经玩腻,但对方还不想放手,还想再玩的女人,不然就是不小心被发现,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害年幼的他,老是得跟着他东躲西藏的。

  老爹总是埋怨着,那种事是你情我愿,干嘛翻脸不认人。

  不过,通常翻脸的不是对方,而是对方身边的人。

  唉!如果女男平等就好了,这是老爹由衷的希望。

  于是老爹左风,带着一时不小心生下,女方又不要的儿子————左炅然,一个城市换过一个城市,一个乡镇走过一个乡镇,从未在一个城镇待上超过一、二年的光阴。

  ???

  就在左风长期耳濡目染之下,左炅然想不受影响也难。

  于是乎,左炅然果然得到左风的真传,而且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也就是说,他看女人的眼光比左风更准,武功也比他更好。因为在旅途中,左风忙着玩女人时,因缘际会,不少人看他长得可爱、资质又好,常传授他不少武功与秘笈,甚至想收他为徒。

  他基于怕留下老爹一人不会打点自己的生活,只顾得了女人香,又因为向往自由自在的日子,所以,对于那些人的要求,左炅然都一一拒绝,但他却勤练武功,遵从老爹的第二大原则,武功要好。

  就在左炅然十七岁那年,老爹对他说,他很不满他看上的女人,竟看上自己的儿子!于是两人很洒脱地从此分道扬镳,各过各的日子。

  ???

  三天前,如今已二十有七的左炅然来到位于汨水旁的汨水镇,很顺利地,凭借自己一身的好本事,在衙门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混口饭吃。

  最近汨水镇上出现了采花大盗,那名采花大盗专放春药,夺取姑娘一身清白,而后洗劫她家中财物,闹得原本淳朴的汨水镇上有不少姑娘家,因为名节受损而寻死,弄得整个城镇愁云惨雾。

  “喂!左兄,你看这采花大盗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我猜是镇西章老爷家的二小姐,章楚荷。”

  想他左炅然是何等人物,因为对秉持食色性的理念,所以每到一个城镇,最先打探的消息,不外乎就是美人在哪里。

  “为什么?”在衙门里新交的朋友,虽小他三岁,当差却已有一段时日的林正宗问道。

  林正宗为人随和又不拘小节,与大而化之的左炅然尚算合得来。

  “这简单,第一,听说章楚荷长得楚楚动人,黄花闺女一个,还没开过荤!”

  林正宗翻了翻白眼,这人讲话就是没个正经,亏他长得一表人才,还人模人样的,要是能管管那张嘴,肯定迷死一堆女人。

  其实林正宗他不知道,炅然在男人面前是一个样,在女人面前又是另一个样。

  “第二,章家虽不是汨水镇内最富有的,但采花大盗较富有的都偷过了,肯定不会放过章家。”

  有理!

  正当两人还在闲聊之际,他们瞧见章老爷一脸担忧地来到衙门,“陈总捕头,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啊!采花大盗一定不会放过咱们的,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方才一直在一旁听下属们闲聊的陈总捕头,也为这个案件忙得焦头烂额,为了补充不足的人手,他才会临时增雇武艺不差的左炅然。

  “章老爷子,您快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尽的本分。”

  陈总捕头扶着章老爷至椅子上坐下,“章老爷子,您的担忧不无道理,从今晚起我会派人至您府上,保护您家人的安全。”

  陈总捕头示意方才在闲聊的二人上前,“这位是林正宗林捕头,他服役于衙门已三年有余,经验老到;这位是左炅然左捕头,他虽是新进的捕头,但武艺高强,我先派他们两人至贵府彻夜守护你们的安全,如果还抽得出人手,我会再加派人手前去,您尽管放心。”

  只派两名捕快前去,章老爷子虽然不太放心,但他也知道,所有的捕快近日皆为那采花大盗所犯的案忙进忙出,数日不得闲,他也不可能要求所有捕快皆至家中保护他们的安全,毕竟镇内还有许多人家需要保护。

  “谢谢陈总捕头。”

  ???

  章老爷带着两人回到章府。

  两名捕快,一个是哀怨命苦,又要彻夜不眠地卖命;一个则兴高采烈,终于可以见到章楚荷的庐山真面目!

  章老爷一进门便命所有家人一字排开,一一同二位捕快介绍。

  不过左炅然只注意章楚荷,那妞儿果然漂亮,瞧她美目盼兮,含羞带怯的大家闺秀风范,真是美啊!

  不过她还是没令他心动到可以打破最大原则的地步。

  介绍一堆人后,左炅然只知道章老爷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嫁人,三女儿也才十岁,只有二女儿章楚荷正处于待字闺中的年纪,正想替她找房好亲家,想不到正巧遇上采花大盗如此猖獗。

  晚膳时,章老爷特地请厨师做出山珍海味,想先行慰劳二位捕快。

  “林捕头、左捕头,今晚就麻烦你们了。”

  “章老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可愿意?”

  “左捕头,你请说。”

  “我想采花大盗听闻捕快要进驻章府,必定心有忌惮,想必他会趁衙门只派两个平常没立过什么功绩的小捕快来保护章府,而蓄意犯案。”

  “啊,那可怎么办?”章老爷很紧张。

  “请你相信我们,今晚我俩躲在二小姐闺房,当然二小姐也要在场,才能诱使歹徒上当。”

  左炅然认为采花大盗之所以每次犯案后皆能全身而退,必定是内神通外鬼,他要引犯人在今晚犯案,省得接下来数日他都夜不能眠。

  “爹,我反对!二姐的闺房怎能容许二个粗鲁的男子进入,万一他们图谋不轨……”

  “弥,不得无礼,”章老爷斥道。“为了保护楚荷,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左捕头,我答应你。”

  左炅然终于注意到章家三少爷,也就是方才出言反对的人,这小子大概才十五、六岁吧?长得还挺像他二姐的,只是他眼里多了分淘气,使他看来更加慧黠。但是,一个男孩子长得像个姑娘家,这似乎有点奇怪?

  看了看一直瞪视他的三少爷,左炅然拾回一贯对男人毫无兴趣的心态,转过头继续看着章楚何。啊!真美!只不过少了份淘气。

  当晚,林正宗与左炅然依约躲在章楚荷闺房内,在他们来到香闺之前,章楚荷早已先行隐入床帐内,左炅然数度想与她攀谈,她都毫无反应,他只好作罢,

  过了子时,一切仍毫无动静,林正宗已开始打盹,而左炅然仍紧盯着房门,注意有无任何声响。突然有猫声相互呼应,再有似是猫咪踩过碎石所发出细微的声息,但这声音却愈来愈靠近香闺。

  突地,有一细管从纸窗探进,打算吹进迷|药。

  哼!就知道你会用这招。左炅然用掌风将细管中的白烟反送回去,窗外的人开始剧烈地咳嗽。这咳声吵醒刚入眠的林正宗,他率先冲出房间,左炅然也跟了上去,追捕正想逃逸的歹徒。左炅然虽然人跟了上去,眼睛却一直注意着章楚荷闺房,忽见一黑影闪入房中,不久黑影用棉被挟带一个物体翻墙而出。

  左炅然悄然尾随在后,直至眼见黑影隐入一幢建筑物内消失不见。

  咦?这不是采花大盗第一次犯案的江宅吗?

  “唷,朱知勤,你不是已经有江彩霓小姐了吗?怎么还掳回来一个,真是贪心!”



  “去!要不是那两个傻捕快没中迷|药,我也不用大费周章地把章楚荷掳回来,早就当场把她给……嘿嘿嘿。”朱知勤伸出舌来舔去快流出来的口水,显得淫邪万分。

  “你的同伴呢?”

  “被逮了,那个见钱眼开的章家奴仆,连我的脸都没见过就被我收买,我懒得救他,反正他什么都不知道!……”

  朱知勤邪里邪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凤娘,你还在这儿做什么,想看我办事吗?我是不介意啦!”

  “哎呀!讨厌!”徐凤娘风骚地用手绢在他眼前一挥,人便退出门外,不打扰他逞兽欲。

  “嘿嘿!楚荷姑娘,我的心肝宝贝,我帮你下春药,让你也能体会人间至极的快乐。”

  滩开棉被,佳人被点住|穴道,全身无法动弹,只能用美目恶狠狠地瞪视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惧色。

  朱知勤淫秽地勾起佳人的下巴,在她口中塞进一白色药丸。

  “够倔,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哈哈哈!”

  说完,魔掌开始上下其手,想轻薄佳人,但当魔掌抚上佳人胸前时……

  “咦?”

  砰的一声,房门霎时被踹开,“朱知勤,你的伙伴已被我逮捕,看你还能怎么办?”

  左炅然一派气定神闲,方才他潜入江宅,制伏所有共犯,释放所有被囚禁在地窖中的江家人质,并请其中一人至衙门通知陈总捕头,派人押回人犯,解决一切后,他再度回到章楚荷被俘的房间。

  啧!这小子竟还没下手,都怪自己手脚太快,他没下手,章楚荷就仍是处子,他碰不得,他不能破坏他最大的原则。

  “你是谁?”

  “你口中的傻捕快啊,笨。”语毕,他趋身向前。

  两人随即动起手来,才三两下他就把朱知勤给打晕。

  左炅然大叹一声,他还以为犯案累累的采花大盗武功必定了得,与他打起来必定相当过瘾,想不到这小子,只会些粗浅的武功欺压不会武功的善良老百姓。

  左炅然向前解开章楚荷的|穴道,却发现她脸上有着异常的潮红。

  “你……”该不会被下春药吧?

  都已经把人带到自己的地盘了,还对到手的猎物下药,那个朱知勤真是有病。

  左炅然的疑惑立即得到证实。

  只见章楚荷想走出门外,却连站都站不稳,她很倔强地拂开左炅然欲搀扶的手,一个摇晃反倒跌入左炅然的怀中。

  左炅然心想,她这样投怀送抱,而且又被下了春药,没人帮她也不成,但……他不能破坏他不碰处子的最大原则!

  他的手不经意地抚过她前胸,咦?

  倒在怀里的章楚荷的前胸好像有点怪怪的……

  难道……

  左炅然倏地扯开佳人的衣襟,他看到的却是平滑的胸膛。

  啪的一声,一记巴掌声响起。

  “你做什么!?”

  “小鬼,想不到你被下了药,还这么有力气。”左炅然抚着被打的脸颊。啧,好痛!可恶的章……!章弥!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名字叫弥,这笔帐他记下来了!

  章弥走没两步,便全身瘫软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要我帮你吗?”

  “死也不要!”

  哼!你愈是这种厌恶我的态度,我就愈是想整你。

  左炅然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通知衙门,待会儿就会有大批捕快赶到,你想被人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吗?”

  可恶!他一定要避开那些人,可是身体好奇怪,一点劲也使不上来,而且变得愈来愈燥热,这就是春药的效果吗?要是被人看见现在的自己,那……

  “再问一次,要我帮你吗?不过,我可是不会无条件帮你的。”

  章弥瞠大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眸子,死瞪着他。

  “条件很简单,只要你说个请字。”

  章弥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他被下药,要不是眼前这个笨蛋没好好保护他,害他被掳来这里,要不是……

  可恶!总有一天他会回报他的!

  章弥好不容易从齿缝中迸出个请字。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左炅然皮皮地逗着他,过了今天,想要再逼章弥吐出他平日死也不会对他说出的字眼恐怕很难,左炅然就是有这种感觉,所以他要趁现在多听听。

  屋外逐渐传来阵阵脚步声,“算了,看在你苦苦哀求的分上,我就救你吧!”

  章弥现在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左炅然抱着他避开人群,往他暂时借住的偏僻简陋小屋而去。



第二章
 
 




  左炅然所居住的小屋,距离汨水镇几里外,非常偏僻,而且除了寝房不会漏雨外,其他地方只要一下雨,屋外下,屋内也下。原本左炅然对居住的环境一向就不太挑剔,只要能窝身即可,他没什么别的要求,所以他当初修补完寝房的屋顶后,其他的他就扔着不管了。

  左炅然踢开木门,迈向自己的寝房,“到了。”

  左炅然看着没有反应的章弥,只见章弥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不断地在他耳边呵出热气,如羽扇般的睫毛不停地轻。

  愈看愈觉得这小鬼长得漂亮,尤其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满吸引人的。“要我帮你吗?”这句话脱口而出,害左炅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会想碰一个男人呢?

  章弥不解地看着他,他能帮自己什么忙?

  左炅然坐在床头,让章弥抵在他的胸膛,坐在他双腿间,开始撩起他的腰带。

  “你做什么?”章弥吃惊地看着他。

  “我在帮你啊!”

  左炅然的手滑进章弥的衣服内,逗弄他胸前的凸起。

  “嗯……”

  “原来男人同女人一样,这里也有感觉。”

  章弥怒瞪着他,却马上又有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不由得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左炅然兴奋地逗弄着他的身体,上下抚摸这光滑年轻的肌肤。这触感真棒,看着章弥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模样,左炅然决心要引出他更多的热情。

  他褪了下章弥的裤子,撩起他上衣的下摆。霎时章弥身上只剩一条腰带半挂在纤腰上,甚是性感。

  “不要!”

  章弥努力地挣扎,他用力咬住下唇,极力想压抑不断涌上来的不知名的感觉,左炅然舔着章弥的耳朵。

  “你如果不出声,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开始上下抽动握紧的手,执意要引出那如天籁般的呻吟声。

  这种激越教章弥怎么忍受得住,“嗯……不要……住手!”

  他眼角噙着泪水,忍住不让它流出。

  左炅然舔掉他眼角的泪,大手加快速度。

  “求你……我变得……好……好奇怪!”

  章弥已经语不成调。

  “难道你从未曾这样摸过自己?”左炅然声音中难掩兴奋。

  “嗯。”

  左炅然大喜,依在章弥耳畔,邪气地说:“通常男人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右手,想不到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右手。”

  “不要……啊——”

  霎时,爱液迸射而出。

  “好快!”

  左炅然举起自己被沾湿的右手,邪魅地看着它,轻舔一口。

  “很新鲜的味道。”

  见章弥不可置信地透过迷的泪眼看着他,左炅然心里一直有道声音在呐喊着,阻止他不要再继续下去。对方可是男的,而且才十几岁,从未尝过情事,这样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非常变态!这一点都不像他,快住手!他不断在心中呐喊。

  但左炅然仍无法阻止自己想逗弄章弥的手,它执拗地想引发更多热情,他真的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心中那原有的良善,早在章弥第一次松口发出呻吟声后便被抛诸脑后。

  左炅然的大手又抚上章弥的欲望。

  “不要……”

  在经过好几次攀越登峰后,章弥早已哭得乱七八糟,心中非常混乱。

  “好了!住手……呜……求你!”

  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感觉。

  “叫我的名字。”

  左炅然逗他逗得眼都红了,“炅然……求你……饶了我吧!”

  章弥全身不停的抖,想要求解脱。“啊——”

  一整晚,章弥就在左炅然的抚弄下!不停地释出爱液,左炅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执意逗弄他,执意要看他在他手中有所改变,一直到章弥终于承受不住,而失去意识。

  ???

  第二天醒来,左炅然怎么想都无法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找出个合理解释。他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当昨天的自己是失常,没再继续深究,等他做完简单的早膳,他便如同没事人般地坐在床边,等待章弥醒来。

  章弥缓缓张开眼。

  “要吃早餐吗?”左炅然不疾不徐地道。

  想起昨夜的一切,章弥狠狠地甩了左炅然一个耳光,大骂:

  “你这个变态!”

  接着,他便往外冲去,留下一脸纳闷的左炅然。

  有这么严重吗?

  ???

  左炅然回到衙门,有如英雄般的受到众人列队欢迎,虽然已经快中午了。

  “炅然,你很不够意思喔,把那个中了春药的疯家伙留给我,自己跑去直捣贼窟,害我差点被那个疯家伙给非礼,恶心死了。”



  “正宗,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

  林正宗很自然地接受,把左炅然昨晚丢下他的行为,当成是一种信任、一种称赞,其实是左炅然根本无法忍受看到一个丑陋的大男人那恶心的德行。

  章弥就不同,昨夜的他显得妖媚无比。

  啊!又想到他了。

  “炅然。”陈总捕头走过来唤左炅然。

  “这次能这么快就破案,真是多亏有你,大人想聘你为正式捕快,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我天生流浪命,不知何时会离开此地,而且我来到这儿都还未满十天呢!以后再说好吗?”

  “也好。”陈总捕头倒也干脆。

  “对了,章老爷非常感谢你昨天的义行,还救回他的宝贝儿子,今晚他特地设宴邀请我们大伙儿吃一顿,要不要去?”

  “当然。”又可以见到那小鬼了。

  啧,又想到他。

  “是啊!能见到章二小姐庐山真面目,哪有不去的道理。”其中一名捕快汪子忠说。

  “对啊!听说章二小姐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真是一群思春的男人。

  “嘎?章二小姐的长相跟月亮、鱼儿、雁子有什么关系?”林正宗傻呼呼的,一脸不解。

  “拜托!”其他人一阵拳打脚踢,却没人愿意给他正确的答案,留下林正宗独自纳闷。

  “炅然。”林正宗想要向他寻求解答,却见他神游他处,没空理他。

  今晚就可以再见到章弥……喔不,章楚荷,也许自己是因为章弥长得像章楚荷,所以昨晚才会……

  还有,昨夜好像是章弥的第一次,这样算不算是违背了他不碰处子的最大原则,算不算呢?

  ???

  “左英雄,谢谢你昨晚搭救小犬一命,老夫敬你。”章老爷于晚宴上站起来敬酒,略表无限感激。“这怎么敢当。”不知章弥是怎么跟他老爹说的。

  左炅然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直瞟向章弥,却见他低头不肯抬起,好似在生闷气。

  “弥,还不快感谢左英雄,”章老爷说道。

  “别再喊我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我很不自在。”

  哈哈哈!众宾客看左炅然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忍不住笑他。

  “左大哥。”章弥站起来面向他,却仍不肯抬头看他。“谢谢你昨晚的救命之恩,我……”

  “我不记得……”左炅然故意拉长尾音,终于引得章弥一脸怒气地瞪视他,要他不必多言。

  他终于看到章弥的脸了,与昨晚哭泣慌乱的脸完全不同,左炅然邪气地想着。

  可恶,看到他那邪气的笑,他一定又在想昨晚的事。可恶!章弥心想一定要设法让他合嘴。

  晚宴后,趁大伙儿仍在闲谈时,章弥用眼神将左炅然引到无人的花园。

  “这么想我吗?”左炅然挑起一边眉毛,揶揄着章弥。

  “谁会想你,你这变态!”章弥怒不可抑。

  这小鬼气得满脸红通通的,真可爱!

  “你怎么跟你老爹说的?”

  “我说我被下了迷|药,你不方便将昏迷的我带回来,所以就随便在江宅附近找个地方窝了一晚。”章弥又怒视着他。

  “不许你把昨天的事说出去!”

  “怕丢脸?”

  “不用你管,你答不答应?”

  “可以。”

  章弥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不过……”

  章弥又含怒地看着他。

  啊!他的表情真多,真是鲜活,教人百看不厌。

  “我要跟你二姐幽会。”

  “什么!?”奇怪,怎么突然一阵心痛?

  “我要是轻易地答应你,你必定不信,对吧?”

  没错,这变态一定别有居心!

  “你一定会认为我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企图,对吧?”

  章弥一副被猜中心事的表情。

  “所以,倒不如把话摊开来讲,省得你费神怀疑我。”

  “不行!我怎么可以把二姐交给你这个变态!”

  “不过是幽会。”

  “不行!”

  “那你不怕我把你昨晚娇媚的姿态,告诉大家?”

  “变态!变态!变态!”

  “你除了变态二个字,就没别的骂人的话了?”

  “你!”气到说不出话,他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答不答应?”

  “你……”

  “该先跟谁说,啊!林正宗好了,那家伙一定会听得一愣一愣的。”

  左炅然作势转身要离去,章弥赶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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