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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天才! by:ben(大叫三声好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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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有。”我心虚地笑了一声。不过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不然,依着Max的脾气,怎么肯在这种时候跟我分开。
“云——?”Go To拉长了声音问我,“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幸灾乐祸?”
“没有没有!”Go To是那种根本不会说谎的乖宝宝,如果给他知道Biotech在London的分厂出事是我的杰作,他跟Max通电话的时候一定会说漏嘴。那Max一准儿会回来揭了我的皮。
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求你快点在给我下一条线索!我来来回回地走着,时间不多了,London的事最多拖住Max一个月,这期间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来,至少不能让爱因斯坦太小瞧——这次就是因为他认为我没有努力配合他玩“游戏”而“惩罚”我跟Max分开的。如果我一个月内还是不能拌回一局,下次又该用什么名义支走Max呢?
在这以前,我已经打算认输了,想着再过两个月就跟Max去温哥华,Juliet也好,Teresa也好,就交给警察去解决好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下作无耻的神经病已经把主意打到了我家Max的头上了,我还真的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不然谁知道他会不会跟去温哥华呀?总有这么大块的阴影悬在我们上空,我怎么能安心跟Max卿卿我我?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Max离开三天了,怎么爱因斯坦还没有电话来的?按说他又胜了一局应该出下一道题才对啊?电话又响了,我看了看来点号码,是Max。这位大哥现在是人在London心在家,一天固定两个电话:“Heaven,我不在家,你别惹事!”
“我没有惹事!”
“我知道,你没有惹事,都是事来惹你,对不对?”
“……”大老远的来电话说这个,Max真够烦人的。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好了,我也知道很多时候不是你的错,可是你这个人生来好象就有惹事的本事,就算你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来找你。尤其是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过两个月,我们去了温哥华就好了。”
。。。。。。。。。。。。。。
Max这张乌鸦嘴!还真给他说着了。我看着从四下里围上来的几个打手样的大汉,冲着Go To苦笑了一下,这又是哪一伙儿的呢?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是Go To的生日,Kevin,李响,Eric和我给他庆生,因为我还没到十九岁,所以不能公开喝酒,Go To怕我不高兴,就在吃过饭,Kevin他们几个回去后,带了瓶含糖量比较高的葡萄酒跟我两个人到山上去喝(Go To的生日,我放自己一天假,暂时不考虑骷髅啊,变态啊什么的。)
恩,这酒还不错,甜甜的。我们俩正你一口我一口喝得开心,突然有七八个黑衣人把我们俩围了起来。这是些什么人啊?爱因斯坦的帮凶?不会吧,什么时候开始变态也开始团伙作案了?可又不象是警察。但是除了喝酒,我们也没做什么别的事情啊?这个,我知道我还没到法定可以喝酒的年龄啦,可是也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要不就是他们找错人了,本来吗,这么黑的天,几位黑大哥们还都带着墨镜,能看清楚才怪!
10
“你们要干什么?”Go To把我挡在怀里问。
“少爷请你们去一下。”为首的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对Go To说,是日本人,说的英语里有很浓的日本腔。
少爷?好奇怪的称呼。
“这事跟他没关系,我跟你们走,你们放他回去吧。”
“对不起,少爷的话,让把您二位都请到。”黑衣男仍旧半弯着腰,语气有礼而坚决。
他们认识Go To!还好象有什么恩怨的样子。我向四周看了看,除了这些黑衣人,连只蛤蟆都没有,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逃脱了,只好跟着他们坐上了贼车。
车子是很少见的豪华加长轿车,车玻璃上挂着黑沙,完全看不到路,不知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一路上Go To只是把我搂在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他很紧张,身体僵僵的,手心都是冷汗。
车子开了大概20分钟,在一座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哇!真嚣张!居然把人绑架到豪华住宅区来。我跟Go To被带进一楼的大厅,两个黑衣人被留下来看守我们,其余的人都退下了。我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不是很象一般人家的客厅,到有些象办公室。房间正中是一张大会议桌,十把椅子,我跟Go To被拆开来放在会议桌两侧,好象正在谈判的两个对手。
我悄声问Go To:“你认识他们?”
“恩。”Go To应了一声,“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麻痹了大脑,我一点都不觉得怕。加拿大毕竟是法制国家,黑大哥们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街头的流浪狗,随便谁都可以踢两脚。看这所大房子,主人至少也是中产阶级,恩,就这么决定了,一出去我就起诉他绑架,讹他个几十万的。
我正在算该问他们要多少钱做精神赔偿费才好,门一开,又进来了三个黑大哥。为首的一个径直走到我的身边站住,俯下身,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转身问Go To:“你一定闹着来加拿大就是为了这么个小东西?”
这人长得还挺漂亮的,一双桃花眼,就是一身的邪气。言行举止也轻浮得让我很想用拳头好好问候他一下。可是跟他一起进来的两个黑大哥一左一右地按住了我。
又是个满口混噙的混蛋,就冲这,精神损失费得多跟他要十万!我厌恶地皱了皱眉,扭头摆脱了他的爪子。“你最好放我们回去,不然我告你非法绑架,告得你倾家荡产!”
“云!”Go To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向桃花男道,“你别碰他,有什么事冲我来。”说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另外两个黑大哥按住了。
“好,我这儿有份东西要你签个字,你签了,我就放了你们俩。”说着摆了摆头,一个黑衣人立刻捧了一份文件放到Go To面前。
签什么字?卖身契?“Go To不要签!他不敢真的把我们怎么样的!”虚张声势的人我见多了。
“是吗?”桃花男又一次抓住我的下巴,还用力向上抬,我的头被抬的都快跟天花板平行了,然后他居然附下身吻住了我!还在我的唇上又吸又咬。
“呜——呜——”我挣扎着想张嘴咬他,无奈他把我的下巴抬得太高了,我的嘴几乎动不了,双手又被两个黑衣鬼抓住了,于是我抬腿狠狠地踢到了他的小腿上。
桃花男狠狠抽了我个嘴巴,抱着自己的小腿坐到一边去龇牙咧嘴。(可惜,桃花男站得离我太近了,不然我的脚再向上三尺废了他!)我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我呸!居然叫狗咬一口!
“别动他!”Go To大喊着要扑过来,却挣不脱两个黑衣鬼的爪子。
“这么辣,还敢踢我!”变态桃花男缓了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坐位上拎起来,“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我被拎得双脚离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签,你放开他!”Go To着急了。
桃花男把我丢回座位上,我咳了两声喘上气来,立刻双手一撑,上半身爬上会议桌,想要抢下那份卖身契:“我没事,Go To,你不要签!唔……”却被桃花男扯着衣领拽了回去。他从我的身后环住我,一只手臂禁锢住我的上身,另一只手臂却卡住我的脖子。我完全不能动了。
“放开我,死螃蟹!”我的两只脚对着空气踢呀踢。
这只螃蟹俯下身贴在我耳边咬着牙说:“你最好识相些,我对你已经格外容忍了。”说着猛地收紧了手臂,我立刻就觉得好象被夹扁了一样透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呀呜的声音。
“大哥!我们…………约定…………伤害…………”Go To突然说起了一长串儿的日语。我被螃蟹男夹得耳鸣没听清,只大概抓住几个词。(云天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找借口了,就承认自己日语不灵光吧,看还将就,毕竟里面有一半中国字,听就基本听不懂了。)
螃蟹男放松手臂,让我喘了几口气,还没等我说话,他又夹紧手臂:“签吧,只要你签了字,我保证不伤害你的心尖宝贝。”
Go To看了我一眼(白痴,我想说,你看我干嘛?看看这只螃蟹要你签什么不平等条约啊!可是脖子被人勒住了,只能张张嘴儿,却发不出声来。走着瞧,死螃蟹,这笔帐我先记下了,早晚有一天跟你算!)拿起笔在那份文件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笔一扔:“我签了,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11
死螃蟹的手下把Go To跟我送回了家,我跟着Go To来到他家里。他象一潭死水一样坐着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是你大哥?”
Go To恩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他让你签的是什么东西?跟财产有关?”
Go To终于结束了梦游状态,有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看来是猜对了。本来吗,兄弟之间,除了财产,还能争什么?还没听说过争女人要签文件的。“告诉我,Go To,你刚签的是什么?”我身体向前探去,抓住了他的手。
“别问了,跟你没关系。”Go To拍拍我的手,很平静地说。
我站起身,来到他面前,半蹲下,看着他的眼睛说:“怎么没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是不会签的。我要知道,你到底签了什么?”如果Go To肯签那份不平等条约,早就签了,何苦让他大哥从日本追到这里。想到我最终还是连累了Go To,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样再面对他。
Go To把我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又挤出一丝笑容来:“不过是一份放弃遗产继承权的声明。云,你别自责,就算不是你,他也会找别的借口逼我就范。”
Go To,你别这样,我想说。你这样让我更难受。看来我做人还真是挺失败的。一天到晚大小麻烦不断。不但害Max有家难回,现在又害Go To失去了继承权。“对不起,Go To。”我紧紧抱住他,想要传递些能量过去,“不过你放心,你今天失去的,我一定加倍替你要回来!”男子汗大丈夫,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是我害Go To失去的,我就一定替他夺回来!
“都说没你的事了,别想太多。回去歇着吧。睡觉前记得检查一遍,看看门窗电器是不是都关好了。”
Go To还是这么温柔,一句怪我的话都没有,而且还开导我,怕我心里不舒服。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声说:“Go To,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无以为报。”
“什么?”
“没什么,我想问你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你有个哥哥。”
“ 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他也从来没把我当弟弟。算了,不说他了,我过生日,你送什么礼物给我?”Go To岔开了话题。
我第1001次向上帝忏悔,我再也不抱怨无聊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无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现在我有两个敌人,一明一暗,爱因斯坦跟Go To的哥哥。我决定先查一查Go To的哥哥。因为爱因斯坦还在暗处,我手头的线索不足,现在我还没有收到下一条线索。
我很容易地侵入了M大学的计算机系统,找到了Go To的档案,却只见家庭成员的一栏里只填了母亲,没有父亲,更没有哥哥的任何记录。想了想,我给肖然打可个电话,这件事,只有他能帮我。
肖美人最近应该很闲,因为Logan带着儿子去环游世界了,大概要离开一年。Logan说要好好补偿Jeremy逝去的时光,过过父子的二人世界,所以肖然没有一同跟去。“小云天,是你啊,上次的玩笑你不生气了?呵呵,是不是想我了?Max现在不在你身边,要不要我再过去“照顾”你啊?”
我的牙根痒了起来,我咬了咬牙,抓紧话筒,把它当成肖狐狸的脖子:“不敢劳您大架了,你让我多活两年吧。我有事找你帮忙,你有没有空啊?”
“什么忙?代替Max去安慰你寂寞的芳心?我很愿意的!”
又欺负我!如果可能,我是真不想再跟这只成了精的千年狐狸打交道。可是现在除了他跟Logan,我也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Go To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每天跟我一起上班下班,因为我不肯搬去他那里住,他现在几乎都在我家,只除了睡觉才回8楼自己家里。我有时也跟他谈爱因斯坦的事,让他帮我分析变态的心理。
肖然大笨蛋!就算计我的时候有本事,现在让他查个人,都三天了,还是一点信儿都没有。我旁敲侧击地试探了Go To几次,可是他的嘴严得很,就是不肯透露任何有关他的螃蟹大哥的事。Go To啊Go To,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帮你嘛!日子一天天过去,变态也没信儿,螃蟹也没信儿!我恨不得能抓住沙漏,不让时间流过!不行,今天一定要逼Go To吐实言。
吃过Go To做的饭,我又开始逼问他螃蟹哥哥的事。Go To还是不肯说,于是我把他压在沙发上狠狠咯吱他。这种阴损毒辣的招式是我从Max那里偷师来的,以前Max用来对付我万试万灵。果然是好招,因为给我占了先机,Go To笑得软倒在沙发里,任我宰割。“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玩儿得这么开心?”门突然开了,Max走了进来。我先是一惊,然后想要扑进他的怀里,却被他阴沉的脸色吓到了。不是 ……他发现了什么吧?
12
“呵……Max,你回来了?London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我很是心虚地问着,从Go To身上爬了下来。乖乖,这么气势凶凶地来者不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London到底是怎么回事?”Max的声音象冰一样冷。
“我……怎么知道……”我头低低的,声音小小的,这么快就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三十六计,用哪一招啊?
“你不知道?”Max摇着头,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云天,算你厉害!可是如果你只是想支走我,就说明白,别拿公事开玩笑。这次公司损失了十几万,你知不知道?”
“我没有…… ……”这么小气,十几万,大不了我陪你。
“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喜欢他,你只要把话明白跟我说了,我还会赖着不走吗!你不用千方百计地这么耍我!我真是看错了你!”Max摔上门走了。
“云,Max他误会了,我这就去跟他解释清楚。”Go To被刚才的暴风骤雨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去。”我拉住他,“这样也好,我正愁时间不够用,现在他自己离开了,也好……”
“别哭,别哭啊。”我没哭,我该高兴才对啊,正愁没办法让Max离开得更久一些呢,只是不知为什么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怎么都止不住,Go To徒劳地想帮我擦干眼泪。
我阻止住他:“我没事儿,你先回去吧。”
“让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Go To离开了。我一个人狠狠地自怨自艾了一会儿,臭Max,又来这套,一生气扔下我就走!有本事你就别再回来!呜……以后看电视没有人力按摩椅了,睡觉没人帮我暖床也没有大熊抱枕了,早晨也没人给我做Pancake了……好委屈好伤心,呜……
不知哭了多久,我哭累了,睡了过去,直到被电话铃声惊醒。Max,一定是Max放心不下我,我跳起来,脚踝磕到了矮几上,痛得我当时洒下英雄泪,只能独脚跳着去接电话。Max,Max,我在家,你千万千万别挂断!我连滚带爬地终于赶在留言机应答前拾起了话筒。
“Max?是你吗?”
“好象不是呢。哈哈哈哈……对不起小天才,让你失望了。我不知道你正在等别人的电话呢。要不要我过一会儿再打过来?”
爱因斯坦!还敢来电话!我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你这个该死的大变态!装什么客气!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干嘛不直接进来把我杀了?……”
“啧啧啧啧,”爱因斯坦赞叹了几声打断了我的骂,“这么大的火气!我只是又有第三个礼物要送给你,前两次你可是让我很失望啊,希望这次你能好好表现。还是老地方,你下来取……”
“这次又是什么?兔子?老鼠?还是人头?这么费事干嘛?怎么不直接送上来?反正我们家的门也锁不住你!”说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很没出息地哽咽了一下,我往下咽了咽。
“什么猫啊老鼠的?”
“那就还是人头了?这次又是谁? Claudia,Iris,Lindsey,你最好求上帝保佑别让我找到你!……”我突然说不下去了。
“……”爱因斯坦挂断了电话。
我慢慢放下听筒,身体滑坐到地上。真蠢!真是蠢到家了!我一边骂自己,一边把脑袋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两下,有时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猪,这颗脑袋也真该割下来送给王姐的儿子当球踢。我这个宇宙第一的大白痴,居然还在苦苦等着爱因斯坦给我提供线索!他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不知到的?加拿大不象中国,尤其是一百年前,这里的人口更少,失踪了的十八岁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很多。
为了怕自己记得不全,我第二天又跑了趟图书馆,终于把百年前失踪的十八岁女孩子的资料都整理了出来:
1899年6月17日:Teresa Winfield
1899年7月9日:Claudia Huston
1899 年8月2日:Ellen Gardener
1899年9月17日: Iris Baldwin
1899 年11月17日:Lindsey Sheldon
1900年1月30日: Ursula Hamilton
1900年3月17日: Jessica Briggs
1900年10月23日:Sue Allen Gurney
我反复看着这几个名字和失踪地点,从地点上看不出来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Teresa, Ellen,……我一个一个看着他们的名字,如果——原来如此!我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把周围两个看书的老太太吓得差点犯心脏病。我吐吐舌头连忙道歉。然后悄悄地坐下想要再确认一次。
Ben这几天在看《水浒无间道》28集一气看完了,真过瘾。
现在线索给出来了,大家先云天一步猜猜看,是什么Pattern。应该不难的。提示:有两个人名是没用的,因为Ben想不是每起失踪案都跟变态有关。
13
没错!就是这样!除掉第二个Claudia Huston 跟最后一个Sue Allen,其余几个人First name的第一个字母反过来正好是Juliet !而Claudia和Sue Allen,大概跟百年前的Juliet案子无关吧——别的不说,7月9日过去很久了,好象并没有什么人失踪,而且我也没有接到过Claudia的头骨。
我渐渐地有些明白这个模式了:在一百年前,曾经有个变态,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杀害了6个18岁的女孩子,她们的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分别是T,E,I,L,U,J,反过来正好组成Juliet。从1899年6月17日到1900年3月17日,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有六个十八岁的女孩失踪,都集中在多伦多附近方圆500公里之内,可是当时却没有人把这六起失踪案联系起来,失踪的少女也从此音信皆无。
现在,在事情过了一百年之后,历史重现了,又出了个变态爱因斯坦。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为什么他会有这些人的头骨呢?可惜昨天晚上爱因斯坦被我骂走了,没有留下第三颗头骨,不过应该是Iris的吧。按照他前两次的习惯,他总是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而昨天正是8月17号。
他说什么来着?“一百年够不够一个人重新轮回一次的?”难道他说的转世轮回不是指受害人,而是指他自己吗?他把自己当成百年前的变态杀人狂了吗?
我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害怕,冥冥之中好象有种邪恶的力量在主宰着。会吗?爱因斯坦会是那个百年前的变态的转世重生吗?我连忙摇摇头,太荒延不经了,我是学科学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是怎么知道一百年前的事情的呢?又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Teresa 很Ellen(T和 E)的头骨呢?
“这一世,想想她会叫什么名字?你觉礐aoeather怎么样?”Heather!“你,也十八岁了吧?”突然觉得第一个大写字母很刺眼。如果我不能在他的游戏结束之前找到他的话,那个H大概就是留给我的了。
我甩了甩头。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失踪了,都是十八岁的女孩子,一个叫Rebecca, 一个叫Emily 。 如果爱因斯坦沿用了百年前那个变态杀人狂的模式,下一个牺牲者名字的第一个字母会是H。我想着H打头的女名:Hanna,Hilda,Helen,Holly …… 太多了!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马上报告警察,可是因为其中有一个Claudia Huston作梗,Steven那个白到不行的白痴很可能不会相信我。他们会以为我的幻想症又发作了,这次我一定要找到比较有说服力的证据再找警察。
我一路想一路慢慢地走回家。走过楼门口时,习惯性地看了看Max的趴车位,空的。昨天晚上。昨天晚上Max回来过,又走了。
都是爱因斯坦害的。都是他害Max有家不能回,害我欺骗Max,害Max误会我,连Go To过生日那天失去了继承权,也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因为他,Max就会在家里等我,我就不会跟Go To跑到山上去喝酒,不喝酒就不会被螃蟹男抓去,Go To也就不会因为我而签了那份该死的文件。
这个王八蛋可把我害惨了,我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想想昨天晚上我一说出那几个人的名字,他马上就挂断了电话,我的推测还是正确的。好,你要玩游戏,我就奉陪到底!看咱俩谁玩得过谁!等我把你撮骨扬灰,我就可以告诉Max事实真相,他就会知道他曾经怎样地冤枉了我,警察也不会在把我当白痴,Go To的继承权我也能帮他夺回来。(别问我为什么,反正我知道就是这样,只要我抓住那个变态爱因斯坦,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前一阵子我一直在找Juliet, Teresa 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而忽略了一点:爱因斯坦为什么会有这些百年前的头骨?如果排除爱因斯坦是百年前那个变态杀人狂转世重生这个荒诞不经的推测,最可能的解释就是百年前的变态杀手留下了一本杀人日记之类的东东,而恰巧在一百年后被爱因斯坦捡到了,于是他就变成了一只Copy Cat,依葫芦画瓢地想重新来一次。拾人牙慧,一点创新都没有,鄙视他!
可我现在更鄙视我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小人牵着鼻子走了好几个月,还把Max弄丢了,而且直到现在还是束手无策。不行,我得尽快反攻!到百年前去找线索。
第二天我又跑了一趟图书馆,这次不再查十八岁的失踪少女,而是查当年的Juliet Duvall,她在1899年3月17日嫁给了Duvall,而百年前的第一桩十八岁少女失踪案(Teresa)发生在Juliet结婚后三个月的6月17,最后一桩案子(Jessica)发生在第二年的3月17,而且其中四个少女是在17号失踪的,这一切实在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Duvall家族在百年前是很有名气的石油大亨,只不过在五六十年前已经把生意完全牵到了美国。Juliet的娘家姓Dash,父亲是个子爵,她有一个弟弟,后来开了一家法式餐馆,现在有了十几家连锁店,名气还挺大呢。Juliet弟弟的儿子今年85岁了,还健在,现在生意由儿孙经营,他就住在离这里不到200公里的地方。
我回到实验室,打算先抢两天实验,周末好去一趟老Dash的家。Go To见到我,跑过来问:“云,你还好吧?”
我对他耸了耸肩膀,笑了一下,“我当然好。得好好干活了,不然老板该扣我工钱了。”
我一口气干到半夜,如果不是因为Go To非要陪我,不肯先回家,我可能还会干下去。中间又听到Kevin跟Diego咬耳朵,打赌我又受了什么刺激。唉,我这回受的刺激大了。Go To也不再劝我休息,只是默默地在一边陪着我。就这样连轴转了四天,终于到了周末。
14
Go To问我周末有什么安排,我没告诉他,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来。我自己租了辆车,开了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老Dash的家。我事前跟他通过电话,编了个借口说我是M大学社会学系的学生,要写一篇关于百年前的地理人物的论文,需要了解他的父亲和姑妈年轻时候的一些情况,老头当时满口子答应了下来。
老Dash看上去也就六十岁出头,满头白发 ,只在头顶芯有点稀疏,红脸膛,穿着半袖T恤,露出深麦色的胳膊比我还粗。因为天气好,他把我让到他家的小花园,端上来红茶和小甜饼。
我掏出纸笔,象模象样地坐在凉伞下先提了一堆有关他父亲的问题,老Dash的记性很好,他告诉我,人老了,越是最近发生的事越记不住,反到是年轻时候的事情记得很牢。
“你的姑姑当年嫁给了一位石油巨头Duvall,跟现在美国的那个Duvall集团公司有没有什么关系?”我作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他,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就是那个Duvall。”
“子爵千金下嫁石油巨头,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在当时也是一段佳话吧?我看到百年前的报纸有关于那场世纪婚礼的报道,好隆重的。”
“唉,”老Dash叹了口气,“门当户对有什么用。”
我愣了一下,这里面好象有文章。“怎么……?”
他偏偏把话岔开了:“我的那个姑妈当年到是真漂亮,Dana跟她当年长得一模一样,不信你看看。”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是个很青春前卫的少女,跟Juliet的结婚照有五分相似。“好漂亮,是你的孙女?多大了?”
“是最小的一个!今年十六了。”老Dash很自豪地把照片重新放进钱包里。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姑妈当年是十八岁结的婚吧?才比Dana大两岁,那个时候的人真早婚,他们应该比我们现在幸福吧,不用面对升学啊,就业啊,这些烦心事。”
“唉,那个时代的人有那个时代的苦,不是你们小孩子能理解的。”
“噢?什么苦啊?”我抻长脖子看着老Dash,双眼眨呀眨,很纯洁地等着听八卦。
老Dash又东拉西扯地说了很多百年沧桑,社会动荡,总之物是人非,很是忆苦思甜了一把,又给我分析了当今政治经济军事的发展趋势,未出花房先定了七八分天下。最后我的脑袋也给他说晕了,才终于说到了我想知道的话题。原来也不过是很老套的情节:Juliet当年有个男朋友,可惜对方出身贫寒,门不当户不对,后来她听了父母之命被迫嫁给Duvall之后,跟丈夫感情不合,婚后生活不够幸福美满。Juliet因此郁郁而终,享年不到50岁。
看来百年前加拿大跟中国一样封建,不是应该很开放的吗?“门户相差很大吗?是不是奴隶啊,佣人啊的孩子?”
“加拿大哪儿来的奴隶?只是邻居家的男孩子,跟Juli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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