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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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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身体如被男人的肉楔钉在树上,涨痛不已,云锦书双手用力抠紧了树皮,想借此转移痛觉,可立即被连冀抓住,环上男人的腰。

  再度进驻那温暖销魂的禁地,连冀试着抽动了几下,见云锦书虽然痛得面无血色,却并未昏厥,当即放开顾虑,压紧云锦书,大力操弄起来。

  后庭被反复穿刺的剧痛令云锦书浑身打颤,再也站立不稳。连冀觉察到了,干脆将云锦书双腿架上自己臂弯,狠狠抽送。

  全身重量就落在两人连结之处,云锦书惊叫,神智已经被连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撞得四分五裂,他只知道用力搂紧连冀脖子,稳住自己凌空摇晃的身体。

  这个姿势,使得连冀进入到更深……男根每一记顶撞,都令云锦书错觉,自己的内脏也被触摸刮擦到了。

  云锦书的分身,也被两人的腹部摩擦挤压着,升起最原始的快感。

  「不……啊啊……」云锦书仰着头,失神地呻吟着,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渗出。

  墨黑的长发,也随两人身体的律动凌乱飞舞,缠住了连冀的脖子、胸膛……

  看着云锦书沾满泪痕的脸,连冀心里油然生出几分怜惜,亲了亲云锦书眉眼,喃喃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顺着我?锦书……」

  「嗯……」云锦书全然没听到连冀在说什么,只是狂乱地摇着头,期待着痛楚和畅快交错的双重折磨尽早结束。

  明白云锦书根本不可能听清他的话,连冀也闭起了眼睛,不再言语,全心投入到这轮欢爱中。

  ◇◇◇

  这场性事,终于让云锦书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承受,在断续断续射出自己的精华后晕死过去。

  直到翌日抵达飞鸿山庄,临近黄昏时分,云锦书才苏醒。

  夕照满罗纱,凭窗竹帘下,一炉素檀香袅绕吐着淡白烟雾。

  他身上,已经换了素净内衣,盖着条蚕丝薄被。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正倚在床头打盹,听到声响一下抬起头,看见云锦书坐起身,忙拿来袍子。「公子,让小珊伺候您穿衣。」

  「这是……哪里?」云锦书拖着酸痛的身体跨下床榻,一牵动下身,那被过度肆虐的地方便隐隐发麻。原先火灼似的刺痛却轻了许多,代之清凉感觉。

  晕睡时,应该有大夫替他上了药……

  想到自己遭同性侵犯的伤处落入旁人眼内,云锦书心头屈辱更甚,努力逼自己平复心情,慢慢打开了房门。

  落日金辉洒满眼前幽静的小庭院。小池塘里,几尾锦鲤悠然戏水。

  「这里是飞鸿山庄啊!」小珊迭起被子,又沏了壶香茶放桌上。「公子您先用茶,我去厨房领饭菜。」

  云锦书还想多问几句,小珊已经一溜烟地往院外跑了。

  他楞了半晌,坐在塘边石凳上。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微微苦笑。

  脸上,掌痕犹存。

  那个男人,看来是真的打算将他软禁在此。

  一定要想办法让封大哥知道他的下落。他还不想,自己后半辈子就被关在这方天地里,成为供连冀发泄兽欲的可笑禁脔。

  ◇◇◇

  「云先生?」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云锦书望向池边,不知何时,已多了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他认得这是连冀随身侍从之一。

  「云先生,在下贺昌。」

  贺昌自己也理不清头绪,明知这里是庄主的后院,不宜擅入,可适才经过院门,遥遥看到坐在塘边沉思的人,他便神差鬼使地走了进来。

  对上云锦书清亮审视的目光,贺昌心知自己来得鲁莽,低头道:「先生莫惊,贺昌只是想关照先生,日后不要再激怒庄主。」

  「那是你的庄主。」云锦书淡淡道。

  贺昌急道:「先生别误会,贺昌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是不想再看到先生被庄主责罚。从来只有人讨好我家庄主,没人敢忤逆他。先生越是顶撞他,我家庄主就越想折服先生。」

  他有些为难地顿了顿,才续道:「先生是聪明人,还不如委屈自己一段时日,多顺着点我家庄主,可以少吃些苦头。我家庄主也不是长情的性子,遂了愿,过上几个月,对先生自然就淡了,不会再来纠缠先生。」

  云锦书心头微动,静默片刻,道:「贺昌,那你家庄主都是怎么打发失了兴致的人?逐出庄子还是转手送人?」

  贺昌连连摇手,「做过庄主的人,当然不能再被别人沾染。那些失了宠的,照样留着,锦衣玉食。」

  那个连冀,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云锦书在贺昌看不见的地方鄙夷冷笑,可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

  即使他肯虚与委蛇,让连冀对他不再感兴趣,依然逃不出这牢笼……

  眼看暮色渐浓,贺昌也不便再多逗留,向云锦书告辞,临行前又郑重叮嘱道:「飞鸿山庄守卫森严,先生千万别私自乱闯,免得惹来大祸。便是这小院外,也有人暗中看守,先生最好勿擅离。」

  云锦书仍垂首看着池中游鱼,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劝告,贺昌暗自叹了口气,匆匆离开小院。

  ◇◇◇

  小珊端来的饭菜,只有一罐照得见人影的薄粥。

  「大夫吩咐过,公子身体虚弱,今后只能喝薄粥。公子,你小心烫,慢慢喝。」

  云锦书捧着瓷碗的手一僵……什么身体虚弱?还不是连冀那禽兽做的好事?

  只许他喝粥水度日,也是为了让他「那里」保持洁净,好方便那禽兽随时玩弄……

  他双手都在轻抖,但面对小珊一脸的天真和担忧,云锦书还是强忍住忿恨,一口口喝着粥水。

  在封君平找到他之前,他还需要强迫自己保持体力,跟连冀那禽兽周旋。

  ◇◇◇

  连续数日,连冀并没有出现。云锦书私|处的伤涂了大夫留下的膏药后,逐渐愈合,心里的不安却日益扩大。

  被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院,除了小珊,他见不到其它人,也无从打听莲花坞的动静。试着问小珊这几天是否有人来山庄寻事,小丫头自是一问三不知。

  封大哥如今,一定因为他的失踪快急到发疯了吧?他得尽快把自己被困飞鸿山庄的消息传出去。

  云锦书端坐池边,凝望一泓流水潺潺,怔忡出神。

  斜阳半隐云端,绚烂的霞光变幻着,拂上他头发、衣衫……

  连冀跨入小院,就见到那清雅出尘的人安静地坐在夕照里,周身如被蒙上层金红色的光泽,黑发迤逦垂在脚畔,有几缕漂浮池塘水面,随波轻漾……

  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不欲破坏眼前美得令人窒息的画面。

  「庄主,您来了。」小珊刚拿了晚膳回来,看见连冀,赶紧道:「小珊这就给庄主沏茶。」

  连冀一摆手,「妳回自己小房里去,这里不用妳伺候。」

  小珊不敢违背庄主的命令,把粥送进屋后,乖乖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连冀走到云锦书面前,没有错漏云锦书一掠而过的惊惶,皱了皱眉。「别再跟我怄气,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这点,你该很清楚了。」

  云锦书不出声。

  被那双在暮色里越发清艳澄澈的明眸注视着,熟悉的干渴缓慢地涌上连冀咽喉。

  好几天来,他一旦得闲,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云锦书在他身下低泣扭动的美态,让他不止一次地想立刻过来,拥抱云锦书,重温销魂蚀骨的滋味。

  只是回山庄那天,大夫替云锦书诊病后再三告诫他,云锦书私|处撕裂得厉害,伤愈前不宜再行房,教连冀不得不收敛起欲望。

  若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连冀,从不会为个微不足道的侍人而忍耐。

  今晚,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强烈的渴望,极力想见云锦书。

  男子的神情,仍一贯冷漠。但比起连冀预料中的大吵大闹,连冀更满意云锦书现在的反应。

  是个聪明人。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无力反抗,也就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连冀轻笑,抓起云锦书手腕,走进屋。

  房内一灯如豆,昏黄的光线映得连冀双眼更亮。

  他坐在床沿,吩咐云锦书:「把衣服脱了。」

  云锦书虽然早对连冀的来意心知肚明,依旧颤了一下……这个禽兽,侮辱了他的身体,还得寸进尺,想将他的尊严都抹煞。

  「不要逼我动粗。」连冀盯着云锦书。几丝柔软黑亮的头发垂在白皙额头,男子容颜如冰玉,明明干净高洁得不容亵渎侵犯,却偏生能把他心底的冲动勾起,想狠狠碾磨揉捏云锦书,看云锦书卸掉所有云淡风轻的面具,对他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脱!」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带上冷酷。

  「云锦书,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倔强对你没好处。还是说,你想继续激怒我,让我毁掉莲花坞?」

  他冷笑道:「告诉你,那群山贼在我连冀眼里,跟蝼蚁没分别。我若高兴,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哼,你再触怒我一次,我就命人砍下莲花坞里一颗人头。」

  云锦书猛然抬头,他不明白连冀的狂妄笃定从何而来。然而男人嘴角的森冷笑意,让他确信连冀绝不是在虚言恐吓。

  连冀见威胁已奏效,换上了微笑。「想要保住你那帮弟兄的性命,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云锦书紧咬着唇,双手摸上衣带,缓缓拉开。

  他脱得很慢,因为连冀锐利如剑的目光就随着他的手,专注地扫视着他每一寸露出的肌肤,令他犹如针芒刺身,窘迫得无地自容。

  对云锦书而言,主动在男人眼前宽衣解带,比起被男人暴力侵犯,更羞耻万分。

  「怎么停了?」看着云锦书脱剩下体的亵衣后,便迟迟不动弹,连冀不悦地扬起眉。

  嗅到连冀的薄怒,云锦书心一横,除掉身上最后一丝遮蔽,像个初生婴儿般赤裸裸呈现连冀面前。

  胸膛因羞愧和屈辱微微起伏,整个身躯,被昏暗幽黄的灯火照着,泛起象牙色的朦胧光影……

  「过来。」连冀的嗓音,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更低沉。

  云锦书尽力维持着漠然神色,走向床榻。但连冀炽热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还是让他无法抑制地轻颤,恨不得把被连冀看过的地方都剜下来。

  男人却似乎很欣赏他此刻表情,从头到脚又将他仔细看了一遍后,才拉低他。

  脸朝地面趴在连冀腿上,云锦书只看到男人紫衣下摆露出的半截靴面。

  用料考究、手工精细自不必说,真正令云锦书惊愕的是,靴面上居然用金银丝线绣着行龙。

  飞鸿山庄再富有,也不过是寻常商户。这连冀竟如此大胆,敢效仿皇亲国戚的穿戴用度?

  云锦书尚未深思,就被突然摸上他臀丘的大手夺走了思考能力。

  「放松点。」连冀轻轻拍打着云锦书绷紧的两片雪白臀瓣,随后掰开,借微弱的光线观望那隐在凹沟里的诱人小口。

  翻绽裂开的伤处经过几天用药调养已经愈合,却仍十分红肿。似乎因为知道正被连冀盯视着,菊蕾一阵羞涩紧张地收缩。

  还没痊愈,若是硬上,恐怕又会令云锦书裂伤晕迷……连冀有些失望,食指在入口周围摩挲一番后,试着慢慢插入,才埋进一半,就听到云锦书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白洁的背脊也倏忽抽紧,僵硬如石。

  他看不到云锦书脸上表情,但想也知道,必定是跟前两次一样的羞愤痛楚。心头微生怜意,抽回了手指。

  云锦书正在诧异这禽兽怎么轻易放过了他,肩膀一重,被连冀硬压着跪倒在地。

  连冀拉住云锦书的手,按上自己大张的胯间。隔着衣袍,那滚烫弹跳的勃发仍叫云锦书心悸。

  「今天我不想伤你。」连冀摸了下云锦书脸庞,淡淡笑:「下边不行,你就用上面的嘴替我弄出来。」

  云锦书脸色发白又涨得通红。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徒?

  连冀饶有趣味地看着云锦书难得一见的羞赧,「不会吗?还是你想要我手把手地教你?」

  云锦书至此,已深信连冀若不将他尽情羞辱个够,不会甘休。他伸手,解开连冀腰带。

  男人赤红发紫的粗壮性器一挣脱衣物束缚,便怒立空气里,朝云锦书微微晃动,夸耀着雄风。

  急速一瞥后,云锦书飞快闭上眼帘,忍着反感握住连冀的男根,张嘴慢慢含入。

  圆滑硕大的顶端冒着男性特有的腥膻气味,一下子塞满了他口腔。云锦书极力张开嘴,努力吞咽更多的部分。

  分身被容纳进湿热柔软的小嘴,舌头和牙齿的生涩动作更断续撩拨着连冀的欲望。他鼻息渐粗,受不了云锦书慢吞吞的动作,他双手捧住云锦书的脸,挺腰在云锦书嘴里快速进出。

  「唔唔……嗯……」根本跟不上连冀的节奏,云锦书几乎透不过气来。嘴被堵得满满的,唾液却抑制不住地随着男根抽出的间隙溢出嘴角。

  眼前摇动着的,是连冀紧绷隆起的腹肌。口中、鼻端,也尽是连冀的味道……

  「别咬!」顶端忽被云锦书牙尖磕到,连冀腰眼一麻,险些就当场泻出来,忙钳住云锦书下颌,缓过一口气,继续律动。

  动作慢了许多,却次次深入到云锦书嗓眼。他的目光,紧紧追逐着云锦书逐渐恍惚迷乱的清眸,不知不觉已沉溺在这两潭秋水间……

  手掌无意识中已松开了云锦书的下巴,转而轻抚他眉眼。

  「锦书……」连冀低声呢喃,猛地抱住云锦书头颅,用力挺了几下,交付出自己所有的激|情。

  他轻喘,松手。

  云锦书立时瘫软,伏地咳呛,可不少热液已经顺着食道而下……他一阵反胃,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跟他欢爱,真有这么恶心吗?连冀胸腔腾起些微怒意,一把拉起云锦书,刚想责问,看到云锦书眼角隐约泪光,心顿时一软。

  他似乎逼得太急了……或许,该让云锦书慢慢地接受他……

  连冀用袖子替云锦书抹去唇边残留的白浊,抱着云锦书躺下,盖上薄被。将云锦书按在胸口,轻抚柔亮长发,阖眼道:「睡吧。」

  云锦书愕然,还以为自己那么不给连冀颜面地大声呕吐,连冀肯定勃然大怒,说不定又会狠狠凌虐他一番。没想到连冀居然一反常态,没生气。

  连冀,是不是又想什么别的手段来折辱他?云锦书警惕地留意着连冀动静,半晌,只听到男人平稳悠长的呼吸。

  睡着了?云锦书终是松了一大口气,不愿被这男人紧搂,他悄悄抬起连冀环在他腰上的手。甫动,连冀就霍然睁开双眼。

  「以为我睡着了,想走?」连冀黑眸凌厉,微带讥诮地挑眉,猛一翻身,压上云锦书。

  第三章

  「不是……」云锦书在心底苦笑。早在贺昌一席话后,他就从来没兴过自己逃跑的念头。

  以卵击石,是愚者行径。

  他垂眼,避开连冀炯炯目光。「我饿了,想吃些东西,请庄主放手。」

  连冀倒是记起云锦书确实还没有用晚膳,便被他拉住了求欢。微微一笑放开了云锦书。

  云锦书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挑亮灯焰。

  那薄粥早已凉透,他舀了一碗慢慢喝着。

  连冀下了床,来到桌边,看到只有跟清水无异的粥汤,不由地沉下脸。「那些厨子好大胆,竟然给你吃这等粗陋食物?」

  「庄主何必明知故问?」云锦书静静道:「我的身体,是要用来服侍庄主的。大夫和厨子,自然不准我碰油腻荤腥,每天只给我一罐粥水,免得我弄脏了庄主。」

  连冀哑口无言。云锦书声音很轻柔,毫无火气,可话里的怨怼、屈辱和不甘仍似细针,扎得他胸口微痛。

  他沉默了一阵,终于夺走云锦书手里的瓷碗,沉声道:「别喝了,我叫那小丫头去厨房,吩咐他们做些宵夜点心来。」

  ◇◇◇

  松子香糕、莲心百合羹、肉糜薏米粥……十来样精致粥点摆上桌。送餐的仆役躬身退出,小珊走在最后,带上了房门。

  「吃吧。」连冀亲手挟了块绿豆酥,放到云锦书面前的碗碟里。

  这是不是算他今晚听话的奖赏呢?云锦书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默默吃着点心。

  连冀慢条斯理地饮着香茗,目光却始终落在云锦书身上。发现云锦书进食时举止十分优雅斯文,倒把他之前的疑惑又勾了起来。「对了,我瞧你也该出身世家,怎么跟帮山贼混在一起?」

  云锦书手一顿,面色也微变,旋即便恢复常态。「锦书不想再提昔日往事。」

  「你!」连冀微愠,但一转念,没再追问。

  好不容易,才令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些。他今夜,只想好好欣赏灯下云锦书的容颜,不愿破坏这份宁静。

  至于云锦书的过往,他自有办法查探。

  云锦书连喝了好几天的粥水,肠胃极虚,不敢一下子吃太多。有七分饱意时便搁下碗筷。漱过口,见连冀一双黑眸仍凝望着他。

  他清咳两声,想找些话题旁敲侧击,打探下莲花坞的消息,才叫了声连庄主,就被连冀截口道:「叫我名字。」

  云锦书楞了下,听见男人加重了语气,「叫我连冀。」

  男人态度之强横坚定,不容云锦书违抗。他略一踌躇,轻唤一声:「连冀」。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连冀低笑,揽过云锦书,低头在那莲花般精致的唇瓣印落一吻。

  一切思绪都被连冀这温柔得出奇的轻吻搅乱,云锦书刹那竟茫然,越过连冀鬓角遥望窗外。

  跟莲花坞那夜同样冰冷皎洁的银白月光映痛了他眼瞳。耻辱的回忆顿时如潮水翻滚,涌进心头,无一不在提醒他,此刻轻柔拥吻着他的人,当日是如何残忍无情地撕裂他,将他的尊严践踏得粉碎。

  云锦书深深阖起了眸子,将连冀的一切都隔绝视线之外。藏在袖中的掌心,已被自己的指甲掐破。

  他用自己的鲜血发誓,绝不原谅这个禽兽!

  ◇◇◇

  这一夜之后,连冀似乎喜欢上了和云锦书相拥而眠的感觉,每晚黄昏便会过来小院,与云锦书共进晚膳。

  入睡前,自然也少不了温存。顾忌着云锦书私|处伤势尚未完全好转,连冀都在云锦书嘴里发泄欲望。

  他看得出云锦书并不喜欢这种行为,但依然顺从地取悦着他,令他极为得意,对云锦书也越发和颜悦色起来。

  能征服这个清傲美丽的男子,远比去看那些侍人争风吃醋更有意思。

  整个飞鸿山庄的人,也都觉察到他们庄主近来心情变得十分舒畅。

  「毕老弟,你说,庄主这些日子是怎么回事?」

  奚总管跟一个年近花甲仍身材魁梧的老人边走边聊。「庄主明明是去莲花坞寻山贼晦气的。我听随行的护卫说,庄主只劫了那姓云的回来,不打不杀,也不追问被劫走的财物下落,反把姓云的留在小院供着。这几晚更往姓云的山贼那里跑得勤。这也太不象话了。」

  那老人毕天青是庄主的副总管,专掌刑堂赏罚,道:「远流兄,我也听说那姓云的容貌过人,想必是落入庄主手中后,自知难逃一死,便靠美色诱惑庄主以求活命。不过嘛……」

  他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转口道:「庄主的脾气你我也清楚。玩上段时日,等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不会再理会那山贼。」

  「我看未必……」奚远流仍忧心忡忡。

  这时耳边响起声马嘶,奚毕两人停止交谈,就见贺昌行色匆忙,一身风尘仆仆地牵着坐骑,跨进山庄大门。

  「见过奚总管。」贺昌向奚远流一抱拳,转头又朝毕天青恭敬地唤了声:「师父。」

  「不用多礼。」毕天青已经好几天没见这徒弟,问起原委。贺昌道:「我奉庄主之命,去查云锦书先生的来历底细。这就得去跟庄主复命。」

  奚毕两人皱眉之际,贺昌已快步走远。

  「毕老弟,庄主从前,可没对哪个侍人如此上心过啊。」奚远流捋着长须,脸色阴沉,「姓云的是莲花坞山贼头子最倚重的智囊。我怕庄主着了他的道,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这姓云的,留不得。」

  ◇◇◇

  「书剑楼」上下两层,飞檐碧瓦,雕梁画栋,掩映在茂密苍翠的浓荫间。

  这是连冀日常起居处理庄中事务的地方,亦是整座飞鸿山庄戒备最森严的所在。

  贺昌等楼底护卫通禀之后,迈进大厅。

  连冀一身淡黄锦袍,外罩银灰纱衣,气度悠闲,正在金漆书案前奋笔疾书。

  贺昌呈上一卷薄薄的册子。「云先生的家世,属下都已打探记载在册,请庄主过目。」

  「做得好!」连冀嘉许地微颔首。搁笔翻看了几页,原本噙在嘴角的一缕微笑逐渐消失了。狭长的黑眸里,却慢慢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怒意。

  迅速览尽册子,连冀双掌一搓,册子立时化为无数片纸屑。

  「混帐!」他自牙缝间咒骂。

  贺昌低下头,不敢出声。

  连冀霍地站起身,便往外走。又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狠戾地瞪了贺昌一眼,充满警告意味:「册子里的事,绝不准泄漏半分。」

  「属下知道。」贺昌单腿跪地,听连冀怒气四溢的脚步声走远,才抬头。

  他很明白,庄主为何会那般气愤。正如他,在查知云先生往事时,也几乎压制不住心头想杀人的冲动……

  ◇◇◇

  云锦书正跟往常一样,坐在池边看小珊喂锦鲤。连冀猛地闯进小院,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今天连冀怎么来得这么早?云锦书讶然。发现连冀俊脸上乌云密布,他更是忐忑不安。

  小珊识趣,不待连冀开口喝斥,便一溜小跑回了自己厢房。

  连冀对云锦书望了片刻,拖起云锦书进了屋。关上两扇房门后,他一言不发,三两下,就把云锦书衣服撕得粉碎。

  「连庄主?」云锦书目瞪口呆。不知道连冀这禽兽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大白天地冲过来发情。

  「你怎么又忘记了?叫我连冀!」

  连冀不悦地纠正着,硬将云锦书推倒床上,全身压了上去。抓过个枕头垫在云锦书臀部下,拎起云锦书双腿,让那最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全身上下最羞耻的部位被男人狂热接近恐怖的视线打量着,云锦书连胸口肌肤都因强烈的羞耻感而泛红。

  「伤已经全好了。」连冀伸手摸了下那朵已然恢复了粉色的娇小菊蕾,不再犹豫,脱下裤子,释放出下身跃跃欲试的猛兽,对准入口便提枪直入。

  干涩的|穴口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云锦书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抓紧被褥。

  见云锦书一副就要痛昏过去的模样,连冀忽然将才挤入小半的硬挺抽离,转而抓起云锦书胯间软绵绵的欲望抚弄起来。

  云锦书简直不敢相信连冀居然会主动伺候起他。想问,逸出喉咙的只有快意呻吟。

  男性中心被连冀带着薄茧的手掌不停地套弄,他打开在身体两侧的大腿也开始抽筋似地颤抖,想发泄的念头随急遽肿胀的性器变得无比强烈。

  可是,如果真在这禽兽的手里舒服到射了出来,他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云锦书拼命压抑着下身蜂涌的快感,用力咬住嘴唇,不想让连冀听到他就快忍不住的叫喊声。

  「不准忍着!」连冀一眼就看穿了云锦书的心思,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高亢的欲望即将冲上巅峰突被中途拦截,云锦书难过地几乎想自己伸手去解决。却也暗中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就猝不及防地大叫。

  连冀,竟然把头埋进他下身,还含住了他,用力吮吸……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直冲大脑,云锦书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股脑儿射在了连冀口中,随即在释放的余韵里轻喘。

  「我……」看着连冀抬起头,嘴角还挂了一丝白色黏液。云锦书羞得周身发抖。

  连冀将满嘴的热液吐在掌心,才用强忍情欲而沙哑的声音道:「该我了。」

  把体液涂抹上自己的昂扬,连冀再度推高云锦书双腿,一手握住男根,抵上菊蕾。硕大顶端用力推挤开|穴口紧绷的肌肉,塞进云锦书体内。

  有了润滑,这次的进入顺畅许多。云锦书有过前两回的惨痛经历,也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强硬入侵。

  挣扎,只会更激起身上男人的侵略和征服本性,令连冀更兴奋地蹂躏他。

  云锦书尽力放松身体,调匀呼吸,任连冀的肉刃一寸寸地剖开他……

  「啪」的一声轻响,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上云锦书臀丘。

  意识到连冀粗长异常的性器已经齐根插入,云锦书闭紧眼帘,准备承受接踵而来的狂暴冲击。

  奇怪的是,他等了一阵,深埋在他体内的热物变得更坚硬,却没有移动。

  云锦书睁眸,连冀俊魅汗湿的面容近在咫尺。

  那双狭长的眸子,正瞬息不眨地凝视着他,犹如两口深黑的古井,将他心神都吸了进去……

  云锦书恍惚失神,只听到男人的鼻息声越来越近……

  充满男性麝香味道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他额头、眉骨、鼻尖……令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连冀的气味包围了。

  连冀在他体内,也开始缓慢律动。一下下地,技巧地碾磨着他敏感的内壁。

  「啊啊……」夹杂着痛楚的酥麻感慢慢地在两人衔接交合的地方交汇,顺着尾椎骨爬上云锦书背脊、后脑……

  「……不……」云锦书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竟因连冀的摩擦产生莫名快意,他慌乱地扭动身体,想逃开那陌生可怕的感觉。

  「别乱动。」连冀低哑着嗓子警告。额头上尽是汗光。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再伤到云锦书。可云锦书居然乱动,挑战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趴在云锦书身上喘息两声,分开云锦书紧抓被褥的双手,与自己十指交缠紧握。亲着云锦书发红的耳朵低声道:「腿再张大些,自己把脚抬起来,圈住我的腰。」

  云锦书被男人露骨的话语羞得转开了视线,不知到底该看何处。

  「听话!别让我失去耐心。」连冀猛一摆腰,在云锦书紧窒柔嫩的内壁用力一顶,以作警示:「莫忘了你莲花坞里的弟兄。」

  「呃!」云锦书轻叫。倒是记起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他毫不怀疑连冀的威胁,咬了咬牙,拋开羞耻心,将双腿交错盘上了连冀腰身。

  连冀满意地一笑,给了云锦书一个温柔亲吻,摆动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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