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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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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云锦书,你究竟有没有对我连冀动过心?

  当这句绝望嘶哑的咆哮破口而出时,

  那精瘦的身躯一瞬间僵硬,不该的,

  那狂霸的男人不该强蛮掳走了他;

  不该在他以死要胁时,强囚他为禁脔;

  更不该以炼为锁,逼他自残双腿,

  面对这种种的不该,他该带恨离去的,

  可早已身心俱疲的他,却在连冀刺剑的霎那,

  以身刎剑,只求他放开手……

  连冀,飞鸿山庄称王,霸气狂傲,

  可他的自负一再被莲花坞山寨给破坏,

  谣传那军师其丑无比,可这样的人,

  却教连冀乍见时,冷笑夺人……

  楔子

  七月流火,毒辣的阳光肆虐大地,直照山脚林木稀疏的道路。黄泥地面暑气蒸腾,似乎立刻就能烧起来。

  一群壮汉押着几辆马车,骑马行走在烈日下,带着竹笠仍旧挥汗如雨。

  领队的男人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也在不停以袖抹汗,瞥见前方路侧有片浓郁树荫,顿时精神一振,道:「大伙去那边树底下歇一阵,用过干粮再上路。」

  壮汉们早已疲惫不堪,闻言如蒙大赦,将马车赶到阴凉处,捧起水囊拼命往嘴里灌水。

  男人下了马,刚吃两口面饼,突听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划过耳际……

  一支飞箭疾似流星,擦身而过,射进他旁边一个壮汉咽喉。那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断了气。

  「什么人?」众人大惊失色,急忙拔出兵刃,围住那几辆马车。

  纷杂急促的马蹄声转眼奔至众人面前。约有四五十匹骏马,骑士全身着蓝衣劲装。

  为首男子身披朱红风衣,剑眉薄唇,长发随意披散肩背,眉宇间尽是张扬不羁。他扬刀直指众人,「留下东西,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们是莲花坞的?」领队的男人眼尖,看到男子风衣内侧绣着一朵小小的莲花标记,心里连声叫苦。

  这几年连逢干旱蝗灾,民不聊生。各处都有饥民滋事,落草为寇。其中就有一伙盗贼盘踞了左近的莲花山坞,开山立柜。官府派兵围剿过数次,都无功而返。

  他此行已经刻意绕了远路,结果仍被莲花坞的山贼给盯上了。看来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既然知道,还不快逃?」那英俊的匪首长笑,见众人虽然露出惧色,却没有弃车逃跑的意思,他脸一沉,下令格杀。自己高举腰刀纵马冲杀,寒光闪处,已劈死了一人。

  双方发声呐喊,刀来剑往,陷入混战。惨叫声四起,鲜血飞洒上周围土壤、树身……

  壮汉们寡不敌众,相继被砍杀。那领队男子也遭人一刀劈中胸口,伏地抽搐几下后没了动静。

  等最后一个壮汉倒下,山贼齐声欢呼,上去掀开马车帘子。每辆车厢里都堆放着好几口大木箱。箱盖一开,黄金珠宝立时耀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些奸诈商家,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敛得这许多财物。」匪首鄙夷地扫了眼满地尸体,拿披风抹净刀身血迹,归刀入鞘。「带上东西,回寨子去。」

  手下喽啰轰然应和。

  匪首掉转马头,就见不远处,一条修长人影正静静伫立。

  一柄青油布竹骨伞遮住了头顶骄阳,在那人素白的衣衫上投落数点细碎光斑。那人面如枯木,极是丑陋。唯有一双眼眸,清亮光华,隐在轻扬飘飞的鬓发间,宁静而悠远。

  匪首微笑,拍马上前,弯腰将那人拉上马背,略带埋怨地道:「锦书,我说过你别站这么近,万一被误伤……」

  「封大哥,我自有分寸。」

  那人语气淡淡,轻缓从容。扭头遥望几大车财物,道:「有那些,莲花坞的弟兄和附近山民们度日绰绰有余。多的,就派人散给别地灾民。」

  「那是当然。」封君平拍了拍锦书的肩膀,「若没有你的巧妙安排,便给这群肥羊溜走了。这次的庆功宴,你又是第一功臣,哈哈……」

  他轻踢马肚,拥着锦书一骑绝尘,驰向山坳深处。

  众喽啰拖着马车,紧随其后。

  待马蹄声远去,四下归复平静,那领队的男子才吐出紧屏的一口长气,按着还在缓慢渗血的伤口,挣扎起身,踉跄奔逃。

  第一章

  「被劫走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布置得奢华绮丽的大厅内荡起回音。语调轻描淡写,甚至还透着一丝温和笑意。然而跪伏地上禀报的男子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浑身直冒寒气。

  侍奉主人多年,他深知,那是主人真正动怒的先兆。

  头垂得更低,他盯着眼前镶绣金色缎带的深紫衣袍下襬和玄黑靴尖,咬牙道:「属下无能,请庄主降罪。」

  丢了各处商号一年的利钱,即使死罪可饶,也决计逃不过庄规严惩。

  出乎意料的,他听到主人淡然道:「起来吧,贺昌。」

  「啊?」贺昌愕然抬头,不解地看着主人。

  男人轻勾的嘴角凝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正用精致昂贵的锦帕缓慢擦拭着长剑。

  剑光雪亮,映进男人凌厉狭长的黑眸。

  「莲花坞姓封的,你做你的山贼,本庄主暂且也没兴致来理会你们这帮宵小。你却居然欺上我飞鸿山庄,呵!」

  他伸指,轻弹剑身。「铮」一声,龙吟满厅堂。

  「庄主!」大厅角落里尚侍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削老叟,拈着同样花白的几缕胡须,恭声道:「庄主若想对付莲花坞,还需慎重行事。传闻那匪首封君平武功高强,还有个姓云的手下足智多谋。县上官府几次攻打莲花坞,都被那姓云的耍得团团转,庄主你……」

  老叟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寒声打断。「奚总管,你是将我连冀跟那些酒囊饭袋的官兵相提并论?」

  「不敢。」奚总管讪讪垂首。

  连冀冷笑着一振手腕,幻起剑气千重。

  他在剑影后慢慢眯起了眼眸——出生迄今,还是第一次被人惹到头上。

  原本,那个新崛起的莲花坞,离他的飞鸿山庄仅有两百里路程,已令他不快。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只是他一贯自负,眼高过顶,尚不屑于去跟下三烂的山贼纠葛。可如今,他决意不再姑息。

  他会让莲花坞的人知道,惹到他连冀,是什么下场!

  ◇◇◇

  夜幕深沉,笼罩着层峦迭嶂。

  山坳里,连排屋宇透出灯火重重。最大的厅堂上更是巨烛高烧,酒香浓烈顺风飘远。

  莲花坞数百喽啰聚集一堂,高声划拳猜枚,吆喝斗酒,热闹非凡。

  封君平高踞正中铺着豹皮的交椅,再度喝完一大碗烈酒,笑看身边白衣男子,「锦书,你也再来干上一杯!」

  云锦书见封君平俊脸酡红,已有几分醉意,劝道:「封大哥,你别喝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去?」

  「难得这回劫到大批钱财,接济了淮北无数灾民。大伙都高兴着!这几天,我也要喝个痛快。」封君平借着酒意,揽住云锦书肩膀,硬斟了满满一杯酒送到云锦书嘴边。「来,再陪大哥喝一杯。」

  云锦书无奈,只得举杯饮尽。他向来不胜酒力,先前已经有些头昏眼花,这杯酒再落肚,顷刻就觉双颊发烫,周身打飘。他按着额头,向封君平告辞,要先回去歇息。

  「你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封君平大笑,叫过个喽啰扶云锦书回房。

  喽啰搀着云锦书穿过黑沉沉的院落,来到最进深的几幢瓦屋前,替云锦书推开了房门。「云先生,到了。」

  云锦书点了点头,打发那喽啰离去。进屋点亮烛台,扶着桌子站立了一会,晕眩稍有减退。体温却因酒性越发地升高,兼之又值盛夏,出了不少汗水。衣服黏在身上,湿腻腻的极不舒服。

  还是先去沐浴,再睡罢。

  云锦书打起精神,取了衣物,踩着绵软的脚步出门。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发现,黑暗中,有一双凌厉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走路东倒西歪,一看就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丑鬼男人就是奚总管口中那个足智多谋的智囊?

  听刚才那小喽啰称呼此人为「云先生」,而且态度恭敬,应当没错……连冀站在树丛中,望着云锦书的背景,倒是起了好奇心。

  「庄主?」贺昌和另几名侍从亦藏匿阴影中,轻唤了连冀一声,等庄主示下。

  连冀向来信奉,擒贼先擒王。此行目的,只为速战速决,斩杀封云两人,并不想惊动旁人,所以只带了数名心腹高手随行,疾驰两百里赶来莲花坞。

  适逢这帮山贼大肆狂欢,寨子戒备有所松懈。众人放倒了几名放哨的喽啰,从山寨后山顺利潜入。

  连冀听前面大厅人声鼎沸,恐怕还得等上好一阵,才能逮住封君平落单的机会下杀手。眼下,不如先解决那姓云的……

  他瞬间打定主意,吩咐众人道:「你们在此守候。贺昌,你认得封君平的模样,若他出现,你们就动手。」

  「庄主您呢?」众人看着连冀举步,一愣。

  「办完事,我自然会找你们。」连冀提气纵身,追向前面那抹已快融入茫茫夜色的素白身影。

  ◇◇◇

  这丑鬼,究竟想去什么地方?

  连冀跟在云锦书身后,拉开数丈距离,眼看云锦书往山坳僻静处越走越深,忽然转过个弯……

  面前豁然开阔。一潭湖水反照着天边皎洁银盘,波光潋滟。四野清风徐拂,湖中盛开朵朵白莲,与翠叶迎风摇曳,滚落无数滴夜露,在水面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伙山贼倒很会挑地方,找了这么个景致风雅的山坞做巢。只可惜,白莲蒙尘,却是辜负糟蹋了这片美景。

  连冀暗忖,看到云锦书在岸边止步,开始宽衣解带。

  原来是来这里沐浴。他暗笑。

  云锦书很快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连束头发的布条也扯了下来。

  满头长发墨黑如檀木,流水般披泄而下,滑过雪玉也似光滑的肩头,铺满线条优美的裸背,盖住了两片小巧隆起的臀丘……

  这丑鬼的身子,居然如此诱人……连冀紧盯云锦书浸润在月色里的赤裸身躯,意外发现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

  熟谙风月,也曾尝过男色滋味的他,当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

  黑眸不自知地益发幽深。连冀悄无声息地走近几步,看着云锦书伸出一条修长的腿,慢慢跨入小湖,随即整个身体都坐进水里。用手掌抄起湖水,淋上头发、双肩。

  长长的头发,飘散湖面,随波轻晃摇荡,宛若盛放的墨莲……

  空山清寂,冷月轻雾,碧水白莲……交织出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

  连冀也有刹那恍惚,忘记了自己此行初衷,只想再走近一点,再近一点,看清画中人……

  靴子停在云锦书脱落的衣物边。一样东西吸引住连冀的目光。

  他弯腰,捡起那片薄如蝉翼的东西。

  是一张丑陋面具。

  连冀惊讶地望向湖中。此刻,云锦书也终于觉察到异样,猛回头。「是谁?」

  黑发飞扬间,带着莹亮水珠,在半空洒开连串光华……

  望清云锦书面容的瞬间,连冀呼吸骤停,随后,笑了。

  难怪,要用如此丑陋的面具来伪装。

  自制如他,见了这等清雅出尘的美色,也忍不住心旌动摇难以把持,更别提旁人。

  「连冀。」他在云锦书错愕又戒备的眼神下坦然走近,伸手抚向云锦书沾染水滴的脸。「飞鸿山庄庄主连冀。记住我的名字。」

  「飞鸿山庄?」云锦书偏首躲开连冀的手,酒意登时醒了大半——前几天打劫的,便是飞鸿山庄下属各商号送交山庄的财物。然而他的资料里,从未记载庄主连冀身怀武艺。

  他瞥了眼连冀腰畔长剑。能潜进山寨,足见连冀身手不凡。

  来者不善!他该如何向封君平示警……

  手摸了个空,连冀沉声低笑,陡然揪住云锦书脑后头发,逼他仰起脖子,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唔!……」那双清艳眸子腾起的震惊、愤怒、慌乱和茫然无措都告诉连冀,手里的人多半是初次遇到这境况。

  精致美丽似莲花的唇瓣,也跟他想象中一样的柔软……嘴里,还残留丝丝烈酒余味……

  就连呼吸,也带着酒香,逐渐急促、升温,与他的鼻息萦绕纠缠,令他情不自禁地想继续深入探索……

  「啊!」舌尖蓦然传来阵刺痛,连冀终于从沉醉中清醒,一抹嘴,手背上血丝殷殷。

  云锦书嘴边也有血,极力压抑着紊乱气息。「连庄主,请自重。」

  连冀不怒反笑,抱惯了柔顺的美人,这个白莲般清高的男子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况且身体的冲动在一番亲吻后变得越发强烈。而他,素来不会委屈自己。

  他想看,这朵无垢白莲染上他的颜色后,会展现出何等风情?

  ◇◇◇

  连冀摘掉佩剑,一把将云锦书从湖中拖起,放倒在摊开的衣物上。回手扯开自己的衣袍,倾身覆上,用健壮的身体牢牢压制住云锦书。

  「放开我!」被男人火热的躯体紧压着,云锦书羞愤地挣扎,想摆脱禁锢。可他那点力道在连冀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轻而易举地单手擒住云锦书双腕,按在头顶上方。连冀轻咬着云锦书的耳垂,低声诱惑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云锦书已经知道,自己再怎么大声叫喊,声音也无法传到大厅。

  没人能救他。这一回,他在劫难逃。

  他咬紧牙,用沉默表示抗拒。闭上眼,不想看到身上男人闪动着兽欲的眼光。

  「睁开眼睛回答我!」连冀声音里浮起薄怒。他不习惯被人如此忽视。更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云锦书依然不吭声,连冀静了一下,突然张口咬住云锦书一侧淡红的|乳尖,用牙齿碾磨……

  身下的躯体猛力跳动。他松口,手指捏住已经被他咬出些微血丝的地方,揉搓着,凑在云锦书耳边缓缓警告:「不要激怒我。」

  云锦书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眉毛皱得紧紧的,忍着|乳尖被男人粗糙手指玩弄的怪异感觉,始终不肯开口。

  还真倔强。想彻底征服对方的兴趣越发高涨。连冀轻哼,手移到云锦书胯下,握住尚蛰伏的分身,狠狠一掐……。

  「……」云锦书张着嘴,无声呐喊,但下一瞬,他遽然浑身剧震,瞪大了双眼。牙齿却死咬住下唇,封住呜咽。

  男人长而有力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穿刺进他最脆弱羞耻的密|穴。

  「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连冀讥讽地道,无视云锦书痛楚的表情,将已插入一半的食中两指再度往紧窒滚烫的深处推进。

  湿热的液体从被他侵占的地方慢慢滋出,成了最好的润滑物,让连冀的手指前进更顺畅。

  连冀知道,那是云锦书的血。

  本想好好怜惜疼爱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人,可对方满脸的抗拒和屈辱,烧着了他心底的怒火。

  他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旋转着手指,摸索刮弄云锦书的内部,一边淡淡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把手指拿出来。否则,我还会放第三根、第四根手指进去。还有,别想用个假名字来骗我。」

  羞耻和疼痛交错浮现,男人的威胁更让云锦书煞白了脸,他咬着唇,终是低声道:「云、云锦书。」

  「云中自有锦书来么?好名字!」连冀满意地抽出手,将沾血的手指伸到云锦书面前,微笑:「这是你的处子血吧,真是美丽……」

  「无、耻!」被当成女人一样羞辱,云锦书直气得微微发抖。

  连冀黑眸一冷,旋即笑得残酷阴沉。「骂得好!因为我还要做更无耻的事情。」

  他解开衣带,释放出自己早已翘首以待的粗壮雄性象征。那惊人的尺寸让云锦书瞬时脸色惨变。

  双腿被男人用力打开,云锦书领悟到连冀想做什么,大叫:「不……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连冀的嘴唇封缄,云锦书猛烈摇头,甩乱了发丝。

  将云锦书的双腿按到胸前,硬挺壮硕的凶器在入口处磨蹭一阵后,连冀沉腰,缓慢坚定地把自己压进那个销魂密|穴。

  云锦书全身僵硬,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集中在被男人不断扩张侵入的下身。

  那个叫连冀的男人,就像柄烧烫的利刃,撕裂贯穿了他……

  云锦书木然看着连冀俊美扭曲的脸庞,慢慢阖起眼帘。晶莹的水珠,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在月光下划出道银亮痕迹,滴进黑发间。

  连冀一分分地挺进,直至完全埋入。

  男性最敏感的部分被一片火热柔韧紧密包裹着,契合得天衣无缝。连冀的怒气已经化成连绵快感,满足地轻叹。

  那紧热的密径,彷佛天生就是用来容纳他的男根。他置身云锦书体内,没有立刻抽插,而是低头吻去云锦书脸上咸涩泪水,等云锦书适应他的存在。

  感觉到密径深处渐渐传来轻微蠕动,连冀开始扭摆腰身,艰难地律动起来。

  每一下,都擦过内壁的细微褶皱,带起入骨酥麻。

  「你真紧……呵……」他笑喘。

  体内像被个粗大的硬杵持续捣弄着,永无止境。云锦书终于无法忍受,无意识地呻吟啜泣:「不……不要再动……」

  连冀已彻底沉浸在肉体压迫厮磨带来的极乐之中。身下人流泪哀求的样子更将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心逼到极限,他非但没停,反而抱紧云锦书臀丘,发狠大力驰骋。

  嘴唇,也流连在云锦书脸上,吻着那雅致如莲的眉眼……

  云锦书只觉自己就如叶漂流海中的无助小舟,被汹涌波涛无情地倾轧冲刷,找不到方向。

  他挥动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十指攀上连冀淌满热汗的背脊后,便似溺水之人抓到浮木,再也不肯放手。

  明知道,在他体内恣意进出的男人就是令他痛苦难当的罪魁祸首,可在似无尽头的折磨中,也只有连冀可供他倚靠。

  他的十指用力掐进连冀肌肉,彷佛想用这方法,让连冀也明白分担他的痛。

  「呃……」快意随着不断抽插逐渐冲上高峰,觉察到欲望即将喷发,连冀倏忽退出了云锦书的身体。

  疼痛突然消失,云锦书刚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翻转,趴跪在已经湿透的衣衫上。

  原本粉色的菊蕾早被适才那轮侵犯蹂躏成暗红,翕张蠕动着,连冀很轻易地将自己再次送入,任高温包围住自己。

  他注视着自己被云锦书反复吞吐,双掌紧扣住那战栗的腰肢,发起最后的猛烈冲击。

  肉体交缠拍打,撞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音色。汗水飞落在云锦书开始泛红的背部,继而滑落,渗进衣物……

  连冀喉咙里蓦地发出一声低吼,腰杆力挺顶进最深处,伏在云锦书背上一起躺倒在地,轻喘释放。

  他爱抚着云锦书湿漉漉的长发和背脊,边等自己从极乐的巅峰缓过神来。半晌,狂跳的心脏终于恢复正常。

  「云锦书……」他微笑着低唤,却不听身下人回答。

  连冀扳过云锦书的脸,才发现云锦书已然晕厥,眼角仍有泪影斑驳。那发白的唇瓣上,也都是云锦书自己咬出的牙印。

  他应该是第一个享用这清雅男子的人。连冀心底不由掠过丝得意,慢慢从云锦书兀自痉挛收缩的体内退出。

  他其实很想再战一番,不过云锦书,已经被他折腾得累晕了。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混杂着殷红血丝的浊白黏液自云锦书体内淌落下来。

  连冀抱起云锦书跨进小湖,仔细地替云锦书清理干净体内才上岸,为云锦书穿上衣袍。

  即使晕迷之中,男子秀气修长的眉,依旧紧皱。

  落满月光的面庞,苍白如冰玉,冷傲却又脆弱到极点,彷佛不一小心便会碰碎、消溶。

  连冀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突然像被触动了一下,他轻抚着云锦书眉心,沉声道:「以后跟着我连冀,你不用再当山贼了。」

  昏睡中的人,自然无法响应他。连冀静默片刻,穿戴整齐,抱了人大步离开莲湖。

  贺昌等人仍在原地,正等得心焦,见庄主归来,忙迎上前道:「庄主,那帮山贼还在喝酒,只怕到天亮也散不了。呃?」看清庄主手里抱着的美男子。贺昌虽不好男色,也止不住惊艳。

  连冀面色微微一沉,用衣袖遮住云锦书的脸容。

  他自己也觉得这举动十分的幼稚可笑,但就是不愿云锦书的容颜落入旁人眼里。

  这朵白莲,已被他采撷。从今往后,也注定只能属于他连冀一人所有,不容任何人觊觎。

  给了贺昌一个警告的眼神,连冀迈开大步。「回山庄。」

  他嘴角,噙着缕得意的冷笑。没能对上封君平,却得到怀里这人,足够让姓封的捶胸顿足了……

  第二章

  身体像被人不断地拋高甩低,酸痛难忍……云锦书缓缓张开沉重干涩的眼皮,发现自己正骑在马背上。

  「醒了?」头顶飘下的声音令他一凛,立刻清醒。

  连冀!云锦书扭头,闯入眼帘的,便是那个他深恶痛绝的人。

  俊魅丝毫不逊于封君平,然而在云锦书眼中,连冀的脸,与最狰狞的恶魔无异。

  他想挣脱连冀圈在他腰间的手臂,却像跟个铁箍较劲,哪里挣得开。云锦书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厌恶地转头,看着道路两侧飞快后移的林木、溪流……

  两人坐骑后,还有数骑紧跟随侍。

  这方向,是去飞鸿山庄。

  他慢慢理顺了心情,问身后人:「你要带我回去?」

  「没错。」连冀嗅了嗅云锦书的头发,揶揄低笑:「莲花坞劫走我的财物,我劫走你,天经地义。云锦书,你该庆幸,遇上我救你离开贼窝,不用再当一辈子的山贼。」

  这个清雅男子,左右看都应当出身书香门第,怎会甘心与盗匪为伍?十有八九是被姓封的硬留在山寨。所以连冀说完,等着听云锦书向他道谢,却见云锦书肩背一阵轻颤。

  这个自以为是的禽兽!云锦书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压下心头愤懑:「云某去留,不劳庄主费心,请庄主放云某回去。」

  「回去?」连冀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环抱云锦书腰肢的大掌探入衣内,抚摸云锦书光滑细腻的肌肤,激起无数寒粒。

  云锦书腰背僵硬,没出声,身体的反应已明白告诉连冀,他是何等厌恶来自连冀的触摸。

  「怎么不说话了?」连冀冷冷道,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给他摆脸色。他本不是心浮气躁之人,但这个云锦书,却能轻易挑起他的怒气。

  等不到回答,他突然勒停骏马,一推,将云锦书拋下马背。

  身体重重地摔到地上,筋骨欲折。云锦书懵了一阵,发黑的双眼终于逐渐恢复视力,他撑着被骄阳晒得滚烫的地面,爬起身。

  贺昌和另几人也勒住缰绳,见状暗暗替云锦书担忧。看昨夜庄主抱着这男子时一脸形之于外的占有欲,他就知道这男子在庄主心里分量不轻。没想到还不到一天,便被庄主扔下马。

  连冀居高临下,寒声道:「想回去,就自己走。这里离莲花坞已有百里,你以为自己能走得回去吗?」

  他倏然止声。只因云锦书回头,平静地望了他一眼。

  冷冷清清的一双眸子,似乎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连冀缓慢地收紧了拳头,看着云锦书转身,步履虚浮地往回走。

  云锦书走不快,每跨一步,被狂猛索求过的身体就报复似地传来股酸涨。

  裂痛的部位,渐渐有黏稠的热液淌下……

  又出血了……云锦书脚步微停,闭了闭眼睛,努力提醒自己忽略内心翻腾不已的恶心和耻辱感觉,继续摇晃前行。

  身后没动静。他摸着自己的脸,牵出个了然讥笑——连冀看上的,不过是他的容貌。玩过了,自然不会再有耐心来跟他纠缠。

  他这张脸,还真是祸根……云锦书自嘲地想。

  「可恶!」一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打算了他的思绪。

  蹄声追至身后,连冀一跃下马,拽住了云锦书。「你就非要惹火我?」

  他比谁都清楚,凭云锦书那身体,根本无法在烈日下走远。他等着云锦书向他服软求情,可云锦书尽管已经摇摇欲坠,却仍旧执拗地不肯回头。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盘踞了心胸,连冀一手攫住云锦书下颌,冷然对望,蓦地拖着云锦书走进路旁林荫,吩咐贺昌诸人道:「你们守在林外,谁也不许进来。」

  ◇◇◇

  「做什么?」被连冀抵在株树身上,云锦书冷淡的表情终是出现丝裂缝。

  男人狭长黑眸里,闪着怒焰和欲火……

  「当然是跟你讨债。」连冀刷地抽下云锦书的腰带,冷冷道:「你的去留,我也不想多管。只不过你莲花坞害我失了千万家财,这笔债,就拿你云锦书的身子来抵罢。」

  他不带笑意地微笑着,手底不停,一件件除下衣物。「如何?做我连冀的人,只要你乖乖讨我欢心,我自会疼你,不来难为你。」

  拋开云锦书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连冀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云锦书两腿之间挂下的血线,轻啧了一声:「我也不想每次都对你用强,但如果你喜欢来粗的,我可以成全你。」

  云锦书面色苍白。全身上下都被连冀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男人的视线更牢牢锁住他,让他觉得自己像头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

  能救他的,或许只有封君平。不知道封大哥现在,有没有发现他失踪了?

  他咬着嘴唇,缓缓道:「连庄主,你就只会向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施暴吗?折磨我,算什么英雄?你若有胆量,便回寨子去跟我封君平大哥决一胜负。」

  连冀不动声色地听完,扬手,一记耳光,打碎了林中寂静。「云锦书,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本庄主从来不受激将。」

  他摸着云锦书面颊上肿起的青紫指痕,淡淡讥笑:「告诉你,不用对我耍花招。我连冀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撩衣掏出青筋毕露的壮硕分身,连冀满意地看着云锦书目中掩饰不住的惊惧,抬起云锦书一条大腿扛上肩头,矮了矮身子,将自己送进那兀自微绽红肿的小口。借着鲜血的润滑,来回推了数下,便齐根而入。

  「啊……」身体如被男人的肉楔钉在树上,涨痛不已,云锦书双手用力抠紧了树皮,想借此转移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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