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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 卧底神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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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甲拍着胸口,庆幸自己虽然长得不太好看,但是正常范围内的男人。
「他是女的多好……」
刚刚他还以为一场美丽的邂逅要在满天朝霞下拉开帷幕,可惜梦碎得太快,就好象现在当头跃起的金色太阳瞬间就把那幻彩的霞光驱散。
衙役乙伤心在梦醒时分。
「暗恋我的人已经很多,你大约排在一千三百名以外,请继续加油!」
远远地,传来那蓝衫人儿的笑语,看起来的确是已经对自己引人注目的外观习以为常了。
不过叫两名衙役讶异的是:他们在讲话的声音并不大,隔这么远他是怎么听到的?这份耳力还真是……难道这美丽的人儿手底下的本事远远超乎他外表给人的印象?
那他们还是不要在背后讲人小话的比较好,别人不计较就罢了,要是计较起来,他们有几条小命都要被人玩完儿。
「哦,袁县令昨晚就因有客来访,彻夜倾谈而起身迟了些,请蓝捕头稍待。」
引见的师爷是一个白脸皮的中年男子,虽然目光中对蓝如烟异于寻常男子的相貌颇为惊讶,但毕竟是读书人,不似外面那两个心直口快的鲁莽汉子,有什么想到就说。
奉上一杯清茶请蓝如烟稍坐便躬身退离,静悄悄的花厅一个人也没有,这就就是之所以,当蓝如烟听到的振衣声立刻就敏感地有所察觉,一回头,却对上一双自己也无比熟悉的眼。
「小蓝,你怎么现在才到啊?」
从内堂出来在此恭候他的,除了一身官服、面目英挺的男子(估计便是那袁县令了)外,居然还有一个意外的人物。
身长玉立的云飞扬即使身着土衣布裤,但也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斜挑的眼角眉梢间神采顾盼飞扬,看到了蓝如烟后那种坏坏的笑容破坏之前的端正严肃,正义的表象一瞬间被呼之欲出的邪魅所代替,这种落差不知怎么地却叫人感觉呼吸困难,那眼风背了人一五一十地传过来时,倒真的是风情无限。
这意外的「惊喜」倒差点唬得蓝如烟心脏漏跳一拍。
那个明明被他拿去所有财物,甚至被「剥光猪」丢在黑街后巷的人,到底是怎么还比他先一步到达海宁县的?
「我们等你很久了。」
凌乱的衣衫与压叠在袁县令官服上的摺皱,这就叫「我们等你很久了」?这男人到底以为自己是什么?在花丛里来去自如的大野蜂吗?
更过分的是,这袁县令长得颇为英气,实在是个男人中的男人,端的是不折不扣的伟男子,云飞扬站在他身边俊逸有余威武不足,连这样的人他都想压?
蓝如烟挑剔的目光在神色暧昧的两人间游弋,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时,面皮不受控制地牵扯了一下,但仍是强自压下了自己的满腔好奇,以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泛起的微微醋味儿。
而那「袁县令」似乎也因为见到云飞扬与他过分的亲呢,面色微微一沉,随即恢复常态。
但蓝如烟这般擅于察言观色的人,又怎么会忽视这瞬间即逝的变化?
——想摆脸色给他看耶!他耶,顶着金陵捕快的头衔,怎么说也是上头来人,公事面前,区区一个七品县令不知自控情绪,便是僭越了。
「我会这么晚才到,是因为我在江淮镇遇到了一起神秘男子半夜裸奔事件,根据案发现场受到惊吓的柳葫巷倒夜香的丁小游及早起卖菜的刘大妈口供……」
笑话,要比斗嘴,他蓝如烟输过谁呀?
才说到第二句话,顿时就成功地看到座上的某人被一口深褐色的茶液呛岔了五肺真气,爆发出的大咳声打断他的话。
「那绝对是那些乡野村夫看走了眼!更何况就算有,也应该当是保养眼睛嘛,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云飞扬抢着下了定论。
开什么玩笑!他忍辱负重,可不是想要名节全毁。
「也许是吧。我也听闻江湖中有些人是因为『觉得思维受阻』而产生把全身衣服脱光的冲动,不过那些人据说都是某方面的天才,当然这种人的心理我们没有必要深入研究。唯一要值得诟病的是:身材烂也不是别人的错,可是身材这么烂还要出来现世就是天怒人怨!属下在江淮镇不幸听闻有此一人暗夜裸奔,骚扰四邻,从而还导致不得不惊动官府,增加别人的工作量……对我来迟的原因,云统领应该谅解吧?」
连讥带损的说了一大通,蓝如烟这才自觉把胸臆中那一口似憋闷无措的恶气舒散。
含笑给份属上司的人见礼,跟当地县令打过招呼,再次入座。
由于三人都摆出一副要商量军机大秘的样子,在府衙内做惯做熟的下人们早就奉上茶点,悉数离开,厅内再无旁人。
「蔚中,我的身材有很烂么?」
待得只有他们几人在场,云飞扬无限委屈地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袁县令殷切垂询——这里没外人,他就不需要维护一丝不苟的严明上司形象。
「跟半年前相比,略见丰腴。」
真难为这七品小县令了,这样奇怪的问题他还可以回答得一丝不苟,如同公务口吻。
不过……蓝如烟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为什么一个七品县令能有缘见到堂堂四品大员云统领的身体?还可以列出其与半年之前的比较?
难道说这袁县令真的是他的入幕之宾?
斜斜打眼瞧去,那两人一个英挺,一个伟岸,以云飞扬那种男女通吃的性子而言,似乎也不是没有相配的可能……
「本官漏夜赶路,昨夜已经到了县牢审问被关押的闹事海天一色阁帮众。」云飞扬干咳了一声,强调他一直是「连夜」赶路,洗刷去他「有可能」寅夜裸奔的嫌疑,「打听得现在海天一色阁已经不是海老阁主主事了,目前发号司令的是他的义子海千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此人是个野心家,也许会颠覆这么多年来海天一色阁与白道井水不犯河水的旧例,我们须尽早提防。」
转回了正经事后,倒是分析得有理有条,神色凝重。
蓝如烟却因早从韩雪凝口中知晓了这一事实,倒也不甚惊讶,只是皱眉寻思着要怎么才好把这些帮众救出来,免得落在官府手上终是不妥。
哪知云飞扬却似猜透他心中所想似的,接下来说道:「话虽如此,不到最后关头我们还是不宜与海天一色阁闹翻,能借机收拾了他们倒好,最怕弄到最后无法收拾,祸及民众。现在有这样一批现成的『礼物』在此,我和小蓝又都是这地方的生面孔,如果混进去救人并以此名义化身为探子跟他们摸进海天一色阁总部的话,总可以摸清事情的真相——如海阔天真的死了,也有个准信儿方便开展下一步行动。如行此计,恶人及背黑锅的角色就又要劳烦袁兄了。」
这么欠扁的分配任务方式,难得那硬气的男人却没有反对,只微微点了个头表示他知道了,一心一意只想着把人放走的蓝如烟对这个计划自然没有疑义,于是,时间定好在今夜子时劫牢。
在花厅里密谋一番,把事情交待妥当后,蓝如烟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回去向韩雪凝复命并说明情况有变一事。
看看天色尚早,虽然韩雪凝不一定有耐心在船上等他到此时才复命,但这里已经接近总部,一色阁在这里当然也有联系点,通讯倒也还方便。
蓝如烟转了转眼珠子,婉言谢绝了袁县令的招待,自个儿悠哉游哉地在街上晃了半日,确认是没有人跟踪自己后,这才施施然向挑起粉红色灯笼的朱门走去,可惜,他的好心情完全败坏在了堪堪将踏入门的那一刻。
「这么巧啊?」
仿佛一看到他就有无穷无尽的好心情,云飞扬一手轻摇纸扇,另一只手还拈着两枚叮叮做响的银球,活脱一个走马章台的花花大少,正笑嘻嘻地盯着他瞧。
「……」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神出鬼没的?
就象在江淮镇,明明被甩下了的人却抢在他前面赶到海宁。
就象在现在,他确认自己没有被跟踪,而那人却知道自己会来这里。
难道说,这人的本事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很多?
「哎,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仿佛是看出了蓝如烟的疑问,云飞扬「嗒」一收扇子做出个叫人哭笑不得的结论。
也不管别人脸都蓝了,兴致勃勃地拖着不住苦笑的蓝如烟就一步迈入偎红依翠的销金窑。
第五章
「两位公子是生面孔,不知怎么称呼?」
女人变起脸来的确堪称世间一绝!
蓝如烟僵坐在桌边,对上韩雪凝转眼间已经挂上一级老鸨那温柔甜美甜蜜可人——招客用的笑容的脸,苦笑着叹气。
要说这姐儿做戏的本事一流,之前他还有怀疑,现在却是不得不信的。
一个今天早上还在船上拧他面颊、揪他耳朵,恶霸霸效仿俏夜叉的人,居然现下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淑女,还用「生张熟魏」般生得不行的口气假假地跟他打招呼,居然脸都没红一下!
「我们兄弟姓杨,我叫杨云飞,他叫杨爱云。」
云飞扬神态潇洒地举扇轻摇,顺口给两人胡诌了个姓名,当然在胡诌的同时还不忘吃蓝如烟的豆腐。
「兄弟?两位看起来不象是一母同胞所生呀!」
趁空滴溜溜传个「你这回麻烦大了」的眼神递给蓝如烟,韩雪凝掩口笑道:「瞧这小公子未语面先红,倒是个十足的勾魂冤家。怕不是大公子的相好?这为着私情外逃的事儿我也见得多了,可是要我们开个厢房儿,让你们歇息数日顺便也避避风头?」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韩雪凝的恶癖好之一就是爱欺负粉嫩嫩的美少男。
「大姐果然眼光敏锐,其实我和蓝儿的确是为着私情外逃。唉,说来可怜,我们的恋情本已情比金坚,可是却不为世人所容,于是只好洒泪离家,放下了前程放下了官位,只求长相厮守,不日前才双双私逃至此。」
眼前还有一个说大话不用打草稿的高人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一连串恶心兼肉麻的谎话流畅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云飞扬甚至还有空暇时间对他做了个暧昧兮兮的眨眼,这一幕看在别人眼里,果然是恋奸情热的铁证。
「说得这般可怜,大?姐?少不得要成全你们了!」
在听到云飞扬那句话的开头两字时,韩雪凝细细的柳叶眉一跳,这表情看在蓝如烟眼里就徒然地生出了几分危险气息——要知道这韩大美人最忌别人说她老,她自己说说尚可,若是从别人嘴里听到有意指她年龄过大的词,那后果不是一般的惨烈。
看她瞥过来的眼光颇有把自己视为同犯的意思,蓝如烟赶紧打着哈哈借敬酒之机把写了「子时劫狱」的字条附在碗底传了过去,翼图将功折罪——不由得感慨,自己现在在卧底的状况下要去做反卧底,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这块材料,卧底中的卧底?
看着韩雪凝借饮酒之机举起袖子遮住脸看了字条,放下杯子后倒也恢复了如常神色,只谈笑自若地叫姑娘过来倒酒布菜,自个儿下死力地给云飞扬劝酒。
蓝如烟只能为无意中得罪与小人一样惹不得的「女子」的云飞扬祈祷,要知道韩雪凝的酒量,那可是等闲十个男子也喝不过的海量。看起来这次韩姑姑虽然有些生气,但只打算让云飞扬宿醉一场略施小惩,应该不会误事,他也就暂不去管那边战况惨烈的斗酒了。
「我……我还没醉,继续喝……」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升级到用坛子互劝的酒桌上高下立分,身子歪歪倒倒快连站都站不住的云飞扬抢着喝了摆在韩雪凝面前的一大海碗酒后,「砰」的一声,摔倒在一地的酒坛子里再也不动弹了。
就算他诸般皆能,这次可是货真价实与人拼了十数坛烈酒,酥软下去的身子烂泥似的扶都扶不起来,呼吸间皆是浓烈的酒气,蓝如烟不再去怀疑他还有清醒的可能。
那一边,终于把这后生晚辈打压下去的韩雪凝也有了七八分醉意,素手轻抚着胸,也斜着眼睛看了过来,低笑道:「小蓝儿,你倒好,找了这么个相好的来气你爹娘!你要是真给他占了便宜,我可不依!」
「韩姑姑别取笑了,他是个男人,妳又不是没看到!」
要知道这女人这张嘴,给她一传回去,自己还真是下半辈子都没想安生了,蓝如烟苦笑着,被她上下打量的目光盯得浑身汗毛直竖。
「嗳,我今天还真的喝高了。小蓝儿,来,替我把这半杯残酒喝下去,我就饶了你。」
良久,带着下了某种决心似地轻轻一笑,挑情般地、韩雪凝把自己浅浅啜吸过,杯边还留着脂红的酒递了过来,一双如浸了水的眼睛湿润润的,别有一种芳华老去的凄楚风致。
「韩姑姑,你真的喝多了。」
还是真的受了打击,要向他这样一个后生晚辈证明自己魅力犹在吗?
蓝如烟苦笑,看着她递到面前来执意不肯收回去的那杯酒,终还是接了过来,一扬脖子喝了下去——美人迟暮,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气氛中,叫他怎么忍心拒绝?
更何况他自幼就对这美艳过人的姑姑怀有好感,可以说,她是他在知晓男女情事之前,怀着朦胧爱意看待的一个人,也……差一点成为他破童子之身的对象。
「小春,带他们下去安寝。」
见他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韩雪凝背过身挥了挥手,独自抱着酒坛子一人继续痛饮,那纤弱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寥落。
※※※※※※
呜呜咽咽的笛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细细的香味在房子里缭绕着,这一色阁里常是依红偎翠的客房,铺盖的被衿似乎都透出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
蓝如烟跌跌撞撞地扶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而更难缠的云飞扬,一进门就直接把人摔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只是一时不查,自己也被拽着倒在一起而已。
「喝你的醒酒汤去吧,死醉鬼!」
从腰里拍开那只蠢蠢欲动的色手,蓝如烟接过一个小婢女手上的药汤,示意别人都退出去后,也不再跟他客气,上前捏着他的鼻子就灌了下去。
不过,他当然不是为了让那个人避免宿醉的痛苦而起了好心,只是纯粹担心今晚他醒不来会误了自己的事。而没有力阻韩雪凝劝酒,则是觉得云飞扬在这当口不甚清醒倒比较好让自己成事,免得在救人时他起疑心。
「我还能喝……嗯?」
醉醺醺的人似乎还记得眼前这放大的俏丽容颜属于何人,兀自挣扎着,八爪鱼也似的缠了上来,由于毛手毛脚而被「噼哩叭啦」煽了几个耳光后,勉强恢复一点清醒的人傻兮兮的笑着,左右看了看自己目前的处境——床上,再四顾一下环境——无人打扰,一双色眼立刻投注在了蓝如烟映着烛火,难描难画的绝色容光上来。当了色媒人的酒劲一来,一个用力反而把蓝如烟压在身下,摆成一副霸王强硬上弓的架势,喷吐着酒气,将一张俊脸凑得极近。
一时间,呼吸可闻,心跳相叠,寂静中听得楼下也不知道哪个房间里传来急色鬼调戏花姑的戏码——
「翠浓,你的手好嫩好滑喔,让我亲一下~」
楼上,相似度惊人的戏码在同样上演——
「小蓝,你的手好嫩好滑喔,让我亲一下~」
楼下姑娘拔高尖细的嗓门哭喊着——
「啊,色狼!」
楼上,蓝如烟挣开被握住的手,气愤中拔高的嗓门叫喊着——
「啪(抽耳光声),色狼!」
楼下,姑娘无力的反抗反而更煽动了那急色的嫖客的情欲,只听得那一把鸭公般的破嗓子仍在不屈不挠地进行调戏之实——
「翠浓,你就依了我吧!」
楼上,脸皮本来就厚,借酒盖了脸后更是肆无忌惮的人,在受了一个耳光后只是偏了偏头,仍在不屈不挠地努力着——
「小蓝,你就依了我吧!」
楼下,眼看着一张被手掌抗拒着,挤得变形的脸还拼命地厥起了肥厚的嘴唇向自己脸上香来,那被醉客缠上的红牌阿姑也苦无脱身之计——
「朱大爷,您冷静一点……啊,再这样我要叫喽~」
楼上,打也打不醒这借酒装疯的人,蓝如烟也着实无奈得紧——
「喂,你冷静一点,不就是喝了点酒嘛!又不是喂你吃了春药……啊!」
发出这一声尖叫的蓝如烟是因为推拒中那死醉鬼竟然拉扯开了他的衣服,刚好被他用力一推,手滑错开了床单后干脆整个人死猪一样的压倒,好死不死嘴唇就落在了他堪堪将露出来的|乳头上,马上把那淡红小珠采撷进嘴里去的人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不由得他又羞又气。
楼下,到底突破了重重障碍一亲芳泽的猪头男喘着粗气把柔弱无助的妓女推到背靠着房柱,一边向她的颈项处乱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嘿嘿,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
楼上,好不容易把那粉嫩得有如新鲜梅果一般的|乳尖含到嘴里的人自然也不肯罢手,一边努力地歪着头力图再次靠近,一边手忙脚乱地去堵他发出骤然尖叫、震得醉酒的头嗡嗡做响的嘴——
「嘿嘿,你叫吧,你就算叫……」
「咚——」
一记烛台敲击硬物的绝响给这出强暴戏码划下句点。
「嘁!就算要当色狼,好歹也下点本钱。完全没新意的抄袭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小爷我要是这样都被你轻薄去了那岂不英名扫地!」
大大地牺牲了一把,让他再狠狠地嘬了一口自己胸前的嫩豆腐才诱敌成功,一记把色狼敲昏的蓝如烟气咻咻地发出这样的感慨。
打量着自己一身狼狈,本来完全不打算插手管韩雪凝这一色阁里闲事的蓝如烟感伤同类,索性就着这一腔怒火下楼痛揍了在妓院强抱姑娘的「朱大爷」一顿,可怜那仅仅因为行为与「某人」相似,因而受到牵连的嫖客,莫名其妙就得罪了这么一个煞星,在后院的泥沟里被践踏得不成|人形。
把这一腔怒火都发泄了之后,蓝如烟恰好听到远远处传来二更鼓响——嗯,该是办正事的时间了,那个醉鬼也该因为被灌下的强效醒酒汤药清醒了罢?
拍了拍手,蓝如烟转身回到楼上,性急地推开了房门,打算如果药效不够就人工助醒时,突地一股残脂冷香袭来,象是韩雪凝身上常用的那一种,可却是从自己呼吸间散发出来的,心中一悸,迈进房门那一步竟直如一跤跌进梦里一般,涌起不知身在何方的迷眩。
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看得见前方一张红云彤彤的大床,而身边是一团一团柔软的云絮把自己包围,这反应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还是说,他现在已经睡着了,正清楚地体味一个奇怪的梦境?
努力地甩了甩头,蓝如烟分辨不清自己现在的状态,似乎有一个自己正眼睁睁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事。
迷糊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轻飘飘地走近了床,俯身向下盯着躺在软得象云絮般的被褥上,仍旧睡得鼾声大作的云飞扬。
突地,那一张睡得张口流涎,全无美感可言的脸变成了韩雪凝巧笑倩兮的勾魂笑靥,蓝如烟只觉得一阵干渴,下腹一阵火热,一个叫他尴尬的、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觉醒的生理反应微妙地产生于胯下,最后那半杯残酒的香艳气息弥漫满了整个房间,蓝如烟似在梦游时仍记挂在心的劫牢之事瞬间就已无边无际的绮思念想吸了进去。
该死的!
那小心眼的韩姑姑还是觉得光让那混蛋因酒醉而头痛的惩罚不够?可是为什么要把他拉下水?
倚在一阵一阵香气袭来的大床上,蓝如烟只觉得四肢如绵,可与此相反的另一处,却坚硬灼热似火!
理智与欲望苦苦缠斗着,他一倏儿看到的是韩雪凝的脸,一倏儿清醒地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是谁。
「爬不出去的样子。身边就只有那个家伙了,要上了他吗?恐怕这才是那个韩姑姑想要给那家伙的真正惩罚……」
蓝如烟苦笑地着看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的房门。
虽然灼人的绮想牵走了他大部分的思绪,但按韩雪凝平常的性子不难推测出她给自己下药的真实用意。
念及此,神智清明了起来,眼中所见的只有身边一个沉浸在睡梦里毫不知道危险将近的无耻之徒,不再浮现绮想中曾经出现的妖媚笑靥。
奇怪,是因为此际他春情勃发、心意动摇的缘故吗?竟然觉得,那个总是坏坏痞笑着,无时无刻不忘调戏自己的人近距离看起来……很漂亮!
云飞扬修长而俊挺的眉在红烛下闪着诱惑的光芒,狭长而闭合的眼缝促使了一种「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而犯罪」的心理油然而起,薄而红润的唇诱使他的手指想附在上面摩挲那片柔软……不,这样还不够,他更想深入地探入那口中,去逗弄那软热的舌,浓烈的酒气也成了催|情的香辛剂。
好想这样摸摸看……
伸入到那唇下的两根手指被无意识的人用舌卷住了,感觉有趣般地在睡梦中咂吮着,柔滑的舌在指缝间涂上一层厚厚的唾沫,尽情地戏弄了一番后,抽出来打开,指与指之间唾丝牵连,却恍如黏连上了一层透明的蹼。
「是……是这个家伙一开始就要自己缠上来的,会弄成这种说不清的局面也是因为他给了韩姑姑某种错误的暗示吧……」
理智对从小出生匪帮的蓝如烟来说,本来就是形同虚设的栅栏,他之前只是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动情动心,却不代表他会对卫道人士所标榜的道德理念有所顾忌。
「妈的,一开始是你一再勾引老子,现在变成这样也算偿你心愿!」
血管里躁动的血液一再蒸腾着,几乎快要在他身上燃起无色之焰。
在这时候,出自他那烈性如火的老爹的遗传倒起了决定性作用,不讲理与先顾全自己的利益的土匪心态完全占据了上风,蓝如烟只好暗骂「谁叫你倒霉」,一把楼住在犹在好梦正酣的云飞扬,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三下两下就被清洁溜溜的衣物下,是一具修长且柔韧的男体——不太妙,之前希望的:「看到男人的身体后欲火自动消除」的念头化为空想。
蓝如烟咽了咽口水,却觉得自己的喉头干得厉害,满心都是把这男人按倒在身下狠狠地肆意蹂躏一番的绮念——大约跟变态太过接近了,自己也不自觉间染上了那种奇怪的嗜好?
还是说,这么久来历尽繁花也无心的不动情,偏是遇上了这个缠人的冤家才带了赌气地被激发出来?
也罢,与其被人当成猎物捕捉,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蓝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主意一定,那种喧嚣着要往四处喷发的火也稍稍安定下来,略定了定神,蓝如烟扶起那醉鬼毫无抵抗的下肢,伸手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出了一罐酥油也似的东西(从他十三岁长住妓院的经验,他就知道妓院里这类的催|情用品多得很),在手上沾了沾,毫不犹豫地往那两腿间的密缝涂去,被他苏搔而微微有些打开的小孔如它半醉的主人一样,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蓝如烟发觉自己观察得太仔细了,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心中却是一荡,手指下意识地把更多的润滑液涂向那低洼的深处,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急,那自然地抵抗着外来力量的地方大大抽搐了一下,吓得他一缩手,结果那醉得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在喉头咕噜了两下,眼睛连睁开一下都没有。
里面……好象更火热,吸引着他一探幽径的欲望。
蓝如烟把那人仍是绵软下垂的阳物拨开,看看他好梦仍酣的脸,突地有了一种恶做剧的心理,当下也不再进行开拓,将他的双腿扳到肩上,扶起自己硬挺的分身就是这么一插,前锐后丰的东西竟然很容易就往那毫无抵抗的地方塞进了一个头去,然后,被他惊觉下体有异而收缩的|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冠头下的柱身。
「小蓝?呃……你在干什么?好象……有点痛……」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勉强被痛觉带回了一点清醒,但聚焦不准的眼睛只能模糊地从身型辨认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却无法清醒地判断他正在做什么。
「做你一直想要做的事啊!」
邪恶地故意歪曲了他不停向自己套近乎的原意,舔着下唇的蓝如烟凑近他的脸,露出与平常一样天真而无害的笑容,朝他的耳洞里吹气如兰。
呵,他这种失去了正常清醒判断力后,一副迷糊混沌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之前光顾着气他的可恶之处,倒一直没发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啊!
蓝如烟更得寸进尺地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同时腰下加力,不管他迟钝地反抗,强行把那灼热的楔子打入那更火热的熔洞内。
「扑通,扑通……」
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好象心脏都落到那边去了似的,紧密地咬合在一起共同反应着跳动的节奏,细微的磨擦间,燃起细小的火苗。
「痛!」
云飞扬呆了一呆,这才后知后觉地接收到了身体反馈回来的信息,不由得哀哀叫出声来。
「你乖乖的,我就会待你好好的。」
蓝如烟自己也觉得自己这种说词及口吻象煞了阴谋得逞的老色狼,见身下那人紧皱着眉的确是痛得可怜,心里一软,低下头去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啜吸起来,意图把他的感官从初次结合的不适中抽离。
「唔……」
云飞扬一半是迷糊,一半也许是仍未恢复正常的神智拒绝相信这个事实,倒是知道这个吻是他一直追求的人的,当下很积极地缠了上来,勾过蓝如烟欲拒还迎的舌头,吮舔咬吸间经验很是老道。
「这么急?」
烈酒的气息侵蚀了进来,往上火上倒酒的感觉便是让那火一发不可收拾。
蓝如烟一边任他在自己唇舌间予取予求,手沿着他坚实细致的肌肤下滑,遇上了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红点,一把捏住,狠狠地蹂躏。
哼,也不知道之前跟谁练过很多次了,所以技巧才这么好吧?
光是一个吻就叫他的下体更灼热坚挺,叫嚣着想极速驰骋的愿望。
「好象……不对……」
云飞扬酒醉仍有三分醒,虽然酥软的身子不太听使唤,看着眼前一直是自己近段时间来努力追求的人也与自己袒裸相拥,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但总有一点不太对的违和感。
「哪里不对?」
蓝如烟俯下身子,叼住他一枚小|乳吮吸着,一只手用指甲轻轻抠挖另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尖端,下身稍稍抽离再狠狠地一撞,满足地听到沉钝的闷哼声自身下响起。
「你……」
本就混沌的大脑在这样来自几方的刺激下更昏了,只知道在这件事上出了错,可是却想不起错的地方在哪里?云飞扬辛苦地想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挣扎着理出一丝头绪,然而已经得逞的蓝如烟又岂能如他所愿?
「我突然发现,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下面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又紧又热,作为初次体验还真是销魂蚀骨,让他只想埋身其中,也许一辈子都与他紧密相连也不错。
蓝如烟卯足了劲儿把自己向里面埋得更深,轻轻一摩擦,里头那层层叠叠的皱折以及紧紧箍着根部的肉皮圈都一下子咬紧,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温暖刺激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而因此被照顾得无微不致的先行部分,象是在这样的摩擦中喷溅出小小的火花似的,让焚燃全身的火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唔……嗯?」
感觉得到他微带细茧的手圈住了自己的分身,体贴地上下捋动着,以诱发出他的快感,后面却保持了毫不留情的攻击,云飞扬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奇妙感觉,可是人在意志不坚的时候很容易就倾向于选择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事到如今别说他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就算是全然清醒恐怕也只得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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