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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 卧底神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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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正想全力救助,狂僧的攻招又来了。
「如果你不使尽全力,就只有死。」
那血红眼睛的主人这么说道。
更卑鄙的是明知道他回护云飞扬,他的拳脚就毫不客气地朝着云飞扬的方向招呼,硬是逼迫得他每一招都得使尽全力。
「奶奶的!」
每一次硬对硬的碰上,他的手上就多一分麻痹。
那个疯子觉得这么打架很过瘾,可他却要吃不消了。
蓝如烟破口大骂,却又不肯弃了云飞扬逃生,正自感危急间,突然听到伏在他肩上的云飞扬口中呻吟着,似乎急着要告诉他什么讯息。
于满天「呼呼」做响的拳风声中细听时,那细若蚊蚋的声音只说着这两个字:「下……水。」
忽地省起一事来,蓝如烟负着云飞扬向后疾退,凌空一个翻身姿势无比优美地扎入了那潭水中,朝岸上的狂僧叫骂道:「秃驴,有本事下水来跟小爷较量!」
他一定是气糊涂了,怎么舍己之长不用,明明这边就有现成的自然条件。
「哼!」
打得性起的狂僧不疑有诈,也跟着纵身越入水中,可是还没等他靠近前蓝如烟许久没用的救命绝招已经出炉。
「排山倒海~!」
轰然响起做回应的水花比起他得到海老帮主功力之前不知道高了几倍,白茫茫的水柱甚至令得上游的瀑布也一度断流。
急促的水涡蓄积了水波的力量,饶是功力再怎么高深的人也经不起这引发了自然威力的攻击,狂僧仰头吐出一篷鲜红的血雾,胖大的身躯以一种背部朝天的姿势在水面上载沉载浮。
「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这一招。」
因为得到了海老帮主的功力,在江湖上几乎难遇强敌,这种救命绝招他自己都快忘了的说。
蓝如烟发现就算是现在的自己,在打出了这一掌后仍是全身脱力般的提不起劲来,不过比之前好一点的是不会因此而自身也受到攻击,晕死过去了。
「喂,你怎么样?」
虽然说口口声声对云飞扬这种无情无义无耻无赖的人不再搭理,但这次都为他做到这份上了说不关心他是不可能的,蓝如烟借着那一击之力把两人顺水推到瀑布后的大石上,把云飞扬放平在上面,自己也靠着石头直喘气。
这对旧日搭档一个重伤,一个极度使力后脱力,哪怕来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壮汉恐怕都可以把他们结果了,不小心谨慎不行。
「小蓝,我不是在做梦么?」
从背后抱紧他的云飞扬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无处不痛,这才惊觉刚刚那一场差点要命的凶险是真的,而出现在这里救了自己的蓝如烟也是真实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呸~」想到他要是赶不来的危险,蓝如烟就气不由一处打来:「以后你想死在我看不到听不到赶不到的角落里找死,别让我眼睛看到耳朵听到。」
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却叫他这般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若这人还活在世上,可以嗔他,怪他,恨他一辈子。
若他死了,岂不是连这样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蓝如烟尽力说服自己,现在对云飞扬抱着的应该是这样一种感情。
什么相濡以沫,书里歌颂的爱情已经还归于江湖。
他朝江湖两相忘。
「告诉你,这次我根本没想过我会死。」云飞扬把他搂得更紧,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眼神中盈育着强烈的坚定色彩,「在我发现自己要输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跪下去,求他不要杀我,我还有想见的人没见到,还有想说的话没有对你说。」
「哼,说得好听,我来能救了你的命,你当然想见我。就算见不到我,你也一样可以高唱死得其所了,不是吗?」
蓝如烟却没有如他预想的受到感动,仅是悻悻然地冷嘲热讽。
「我是说真的,在我觉得自己要死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地害怕极了,我不是怕死,是怕害你伤心,所以我想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来。哪怕是跪下来,哀求他,抱着他的腿求他饶我一死,简直快被吓得腿软了,过去二十三年里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很丢脸吧?」云飞扬低低地述说着片刻前自己面临生死大关的时候,话语里有一丝羞愧,他竟然不能象师傅一样坦然地面对死亡,仅仅是因为心里有了个牵挂的人,不想看到他伤心,不想让他再次流泪……感觉到自己手弯里的蓝衫人儿在轻微地颤抖,云飞扬吻上那薄薄如贝壳一样的耳朵,低声道:「以前是我错了,我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伤了你的心。从现在开始,我答应,为了你,我会保重我自己。」
是的,不为他自己,而是为他。
从决定为师傅光明正大地复仇、讨回公道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告诉自己,这条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强大的敌人,数十年前就已经闯出名头的高手。在这复仇的路上,更有可能会出现自己的计划还未走到能见成效的那一步,就已经因意外而身死。
他能多活一天,便是多了一天的福分,但只要能报了师傅的大仇,此生也算了无憾恨。
然而,在他的生命里闯进了蓝如烟。
那个害羞却又真诚,嚣张地向外喷吐自己热情之火的人儿,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的生命感化到另一番光景。
在他说出绝别的话语之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存在对另一个人来说是这么重要、这么在乎的一件事,忽然之间,他的安危不再仅只和他自己有关。
那一段短短海上飘流时光,那一份以共死为代价相濡以沫的爱情,让他本只知道复仇的生命变得珍贵、鲜活起来。改变之强烈,甚至让他在回顾答应与海阔天决战的轻率时,都产生悚然一惊的心情——倘若自己当真死于任何一场凶险的争战,那就再无机会得见蓝如烟,再无机会让他为前事赎罪了。
「呸!说得自己的命好金贵似的,你当我很在乎么?」
瀑布「哗哗」的水声居然掩不去那低低述在耳旁的轻语,飞溅上来的水花弄得蓝如烟满脸都是湿的——若你要说那是泪,嘴硬的小蓝是绝不会同意的。
只是,来自天然的水珠怎么会有那苦涩的咸味?来自天然的水流又怎么会让心底泛起甜蜜的波澜?
「我在乎!所以我不会死,你也不能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云飞扬的脸皮自然是厚的,要不是这样,之前怎么死乞白赖也能把烈性如火的蓝如烟把到手?
「拜托!现在你看起来已经去了大半条命,我也只剩靠在这里喘气的份了,还在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蓝如烟没好气地嘟囔着,以斥骂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个云飞扬让他既熟悉又陌生,好象是在背叛之前的那种嘴甜舌滑、柔情蜜意的花花公子;和之后那冷硬坚定,认定了事绝不回头的认真捕快的综合体。
他喜欢他之前的甜蜜,却讨厌他的轻浮;喜欢他之后的认真,却恨他的绝情。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还是说,这一个是为他而诞生的,只属于蓝如烟的云飞扬呢?
身后,柔情的蜜语仍毫不吝啬地放送绵长的电波。
「那好,就不说死,我们要活着。活着,然后好好相爱。」
说出这一句话的云飞扬蓦然被堵住了嘴,蓝如烟发狠地咬着他的唇,热烈得简直想要在水中生起火来把人吞噬。
「那个……小蓝,我可不可以跟你打个商量?」
许久之后,疲累的两个人仍赖在瀑布后的大石上不停喘息(不过这一回可就跟受伤没多大关系),云飞扬看了一眼心情甚好,因为容光焕发而更显娇艳的人儿,战战兢兢地提出自己的小小建议。
「嗯?」
虽然回去可能又要被海千帆嘲笑了,不过那算什么,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珍宝终于到手了,这才是值得自己高兴的。蓝如烟把云飞扬扶起来揽抱在怀里,哼着歌儿给他处理身上的伤,一边做今后的打算。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给他运功治疗内伤。
「以后,还是让我在上面吧……不然怎么看起来也不象……」
唉,情人问题是解决了,可是上下排位要怎么处理?
他云飞扬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一男儿:身高比小蓝高,体格比小蓝壮,武功……唉,现在没小蓝好了……
但这么美丽的小蓝却是「上」自己的那一个,说出去多没面子啊。
「不象什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我就毙了他!而且,这是你欠我的!」
活得不耐烦了,敢对他大爷决定的事有所置喙?那就叫那伙人的鸟嘴永远都闭上不要再说话。
并且,由于对上一回在海上不成功的经验余悸在心,蓝如烟打定主意绝不让某人有翻身的机会——海上有海上的规矩嘛,都说翻身不吉利,就连吃鱼,吃光了这一面另一面也不能翻过来,只能用筷子掏着吃。
若再有不满,就直接诉诸于武力好了!
休息够了,蓝如烟觉得自己内力虽然没有恢复,但体力倒是回复得差不多了,听得外面传来因发现了狂僧的尸体而找到这边来,正四处呼唤与寻找二人的公差的声音,再看看对这个问题上一直抱着别扭的情人……
坏笑着趁他不备一手绕过他的颈后,一手穿过他的腿弯,一个用力,把伤重到还是不能动弹的云飞扬打横抱了起来(也就是俗称的公主抱……爆~),一步一步地走下青石。
「哇哇哇——!」
他这种颤危危的抱法好可怕!被吓了一跳的云飞扬生怕自己被摔下去(现在他对自己的「贱命」实在爱惜得很),赶忙伸手揽抱住了蓝如烟的脖子。
然后,二人就以这无比诡异的身姿惊艳出现在一众四处搜寻的捕快面前,当场拣得掉在地上的下巴二十个。
众人只差没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完了……
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云飞扬呻吟着,努力装出一副重伤欲死的模样把脸藏到蓝如烟怀里。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这表现就象是害羞的小媳妇把脸藏到保护自己的男人怀里的娇羞。
所有人都被这出奇诡异却又意外温馨浪漫的一幕吓得呆掉,所以完全漏掉了他们那不怎么温馨浪漫的对话。
「你又胖又重!」
以上抱怨出自失去内力,仅凭不太强劲的体力强「抱」云飞扬的小蓝。
「我胖?我身高七尺一寸又八分,体重一百二十斤零八两刚刚好!」
云飞扬无比委屈。
他的身材好得很,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不公平的指责,一时间倒忘了自己还重伤在身。
「……」
在水潭边几乎矗立成|人体雕像林的捕快们终于被这撞天屈的叫冤声惊回了些许神志,那两人的对话内容虽然没听清楚,不过云统领那中气十足的惊叫倒是让人印象深刻。
难道说,虽然不算太威猛也还算高大,外表玉树临风的风流公子哥儿云飞扬是心甘情愿让千娇百媚的小蓝儿抱他的?
一想到若在街上走时云统领会「羞怯」地把头倚在比他矮半个头的蓝如烟肩上时的别扭情景,再进而想到他到床上时会在有如「女娘子」一般的娇美的小蓝身子底下呻吟喘息……(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啊……)
这下子六扇门的捕快们要拾的不单只是自己的下巴,还有掉落了满地的鸡皮疙瘩。
「傻瓜傻瓜——」
一只乌鸦飞过满头都是黑线的捕快们头顶,奔向如火的夕阳。
美得绚目的夕阳下,又一出欢乐祥和的人间喜剧于焉落幕。
番外一:爱与罚的调教之鞭
夜色阑姗,灯火通明。
十数个穿着公服,手拿铁尺、锁链的人物把这间小酒楼团团围住,打头的一个在统领的示意下,把手围成喇叭状朝里面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交出人质,饶你不死。”
此次的公门行动是接到线报,在通缉榜上排名前五的长山一妖在此地出现,经过一番追踪与侦察,最后在这小酒楼里把他围堵住了。
唯一的问题是虽然官府的行动不可谓不迅捷,但仍让这负隅顽抗的恶人劫持了一个人质在手——这家酒店店主八岁的小女儿。
现下两方僵持着,长山一妖是不能出来了,可是官府中人也不敢冒近。
吼了一遍没动静,刘大牛再接再厉,充分发挥自己“大声公”的优势,力图扰乱里面的匪人。
“你们再不让开,我就把这女娃儿奸了,大爷风流快活时有这么多公门中人在外把风,也是一大快事!”
桀桀的笑声从店铺的深处传来,干哑的嗓音倒象是有一把刀子在刮着人的耳膜。
而他话里的内容更是叫这些正义的捕快们不齿之至。
这长山一妖行事乖张,蛮横暴戾,而且心狠手辣到连自己血缘至亲的父兄都能杀死,由此才被人斥称为“妖”名,然而他竟不以此为耻,反而洋洋自得,就以此为号,横行江湖。
他的武功也许并不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但他为人之狠之毒,却是前所未见,好似老天在造他时真的忘了把这一味“良心”放进他的身体里,造成这么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的问世。更何况去年连崆峒的智圣大师也死在他手里后,智圣大师手上的玄天剑也落到了他手里。有了那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在手,长山一妖的气焰更为嚣张,而那把无往不利的利剑底下也不知添了多少冤魂。
“呀——”
在那“桀桀”怪笑之后,随着这一声细微而尖锐的哭叫,屋外映射进屋的微光照曜下,可以看得见那小小女童孱白瘦弱的身体挂在他手上挣扎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
“官……官爷,你们一定要救我女儿啊!”
女儿还这么小,却……却叫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给强暴了的话,叫她今后怎么做人?
忠厚的掌柜脸都吓白了,颤抖地揪住眉头深锁的眼前人的衣角,插烛也似的磕下头去。
“……”
之前得来的消息中,并没有听说长山一妖有奸淫女童的兴趣,倒是意外得知他会对男人感兴趣。尤其是强壮的男人,他嗜好看这样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挣扎求饶,以达成畸形满足的快感。
这句话到底是想逼退官府,不可能实施的威胁?还是狗急跳墙后不在乎在累累恶行上再添一笔的决定?
唔,要在这样的情势下得出正确判断好难,可是身为公门中人、身为六扇门的统领,却绝对不能让民众涉险。
云飞扬揉平了拧绞的眉心,叹了一口气,缓缓上前吐气开声道:“长山一妖,与其拿着个微不足道的女娃儿做人质,不如让我代替她做你的人质吧。”
此話一出,在场的捕快莫不大惊失色。
因为长山一妖的兴趣是六扇门内公开的秘密,而云飞扬却恰好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别的不说,光是想着把堂堂六扇门统领屈辱地压在身下,恐怕就够让里面那个男人兴奋的了。
“好啊,你来呀!你进来,我就放了她。”
果然,很快就从里面传来的回应,那怪笑声刺耳得难听。
“好……”
“咚”一声响,“好”字才说到一半的云飞扬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给敲得昏了过去,火花一爆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儿,一张芙蓉靥宜喜宜嗔,眼角却凌厉地瞪起,却是昔日的公门一枝花蓝如烟惊艳登场。
“唔——哔!”
小小的惊呼声被那一眼扫得倒退回喉管。
几年不见,蓝如烟不仅美丽如昔,出落得也越发高挑了。
虽然已经不若少年时那种纤细柔弱得完全一如好女,但那秀丽端整的脸庞,纤细瘦削的身材,仍是叫人一眼见之而惊艳。不过现时他的气度较前沉稳了许多,天生的秀丽姿容使得他无论做什么粗鲁的事情都无法让人联想到男人粗犷、强硬的特质,但也绝不是女人般的柔弱、妩媚,外柔内刚,似弱还强,比起少年时更吸引人注目的存在,不管男女两性看到他时都为被他身上那种暧昧难明的气氛吸引,移不开目光。
“看好他。”
顺手从一公差手里抢过了铁链向里走去,他的动作迅捷得让人根本无法防御。
“小蓝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顿觉手上一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拿在手上的铁索链已经被人不问而取去。刘大牛重见这昔日的梦中情人的惊喜,顿时被接下来的冲击所打断,小蓝儿他……他的内力已经强劲到一个瞪眼就能把无形的压力发挥之于表面的效果,而且那副饱含煞气的样子好可怕!
一道蓝色的旋风飙向虚虚遮掩的大门,扶上门扉的手背细腻而白润,微黄的火花贪婪地在那只手背上舔吮,几乎要造成耀眼生花的效果。
立刻,室内两道贪婪的目光也落在了这只手上,然后再向上,看到一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
“唔……”
室内的人皱了皱眉,这美得象娘儿们的男人单从外观上看,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不过他的美似乎又带了一种极强韧的力量在,倒也稍稍弥补外形上太过纤弱的不足。
总的来说还是很合意的,尤其是他的身份,更是让他欲火炽烧。
“你过来,我再把小这丫头抛出去。”
长山一妖嘎声道,打算他一靠近就先用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倒也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这话的同时,睢了睢挂在手上已经吓昏过去的小姑娘,呸,这种软绵绵又弱不禁风的东西真不是经玩,长山一妖的“兴致”一来,可是可以把一个八尺壮汉给活活玩死的凶暴。
“好。”
蓝如烟毫无反抗地向里走去,走动时发出的“啷呛”声引起了长山一妖的注意。
那是他进来前自刘大牛手上抢下的公差铁索。
“把兵器抛过来。”
长山一妖倒是很警惕,象他这样的恶人能活到今天,狡诈与小心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
蓝如烟柔顺地一笑,竟是从善如流。
所不同的是,他在把那环成索圈状的铁链抛出时挟带了匹劲的内力。
“咚”一声响,被他掷过来的铁链砸到的地方整块地面都在下陷——只要是酒楼,地下都会有着藏酒窖,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不过这一掷之力竟然能把那厚及盈尺的地板给砸开一个洞,倒是令人始料未及的。
被套在圈中的长山一妖在猝不及防间整个人向下跌落,慌乱中手自然松开,蓝如烟飞掠过他头顶只一个青龙取水,就轻轻巧巧把那被当成|人质的女娃儿抢到了手中。
看着长山一妖犹不敢相信的眼睛,蓝如烟还心情很好地向已顿失凭依、直线下落的人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这么一个看来也不过双十年华的青年怎么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不过长山一妖的疑问也只能带到监狱里去思考了。
穷凶极恶的人犯手上已经没有了人质,一拥而入的捕快们立刻各施所能,以六扇门所特有的铁索阵把人犯牢牢捆住。
“大牛,这案子提前三天告结,你们应该有三天假吧?人我就带走了,三天后再送回金陵六扇门。”
门外,一片兵荒马乱中,蓝如烟轻松地掳劫了被他敲昏并以重手法点|穴的六扇门统领,抛下这一句轻俏的笑语,扛着长形布袋般的人体扬长而去。
※※※※※※
“什么,你要我把这新建的温泉白石屋无条件让你三天?”
蒸汽腾腾,池边以小白石子砌就的小屋看上去温润如玉。
小庭院的另一隅,几树寒梅傲雪绽放,在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冷香。
大雪天的在这温泉池子边上赏花品茗,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不过,却有人被无良下属给逼得几欲垂泪问苍天。
“少废话!你让还是不让?”
一副“要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的神色,蓝如烟毫无退让之意。
“我前来此地查探是为了以后让师傅来住的。而且,小蓝,我记得我们不做强盗已经好多年。可是把人打昏再掳劫的这种行为……”
接下来的话语被饱含压迫力的一个瞪视给扫了回去。
好吧,既然他的掳劫行动六扇门都默认了,自己好歹也还算是海盗漂白的商人,那还有什么置喙之地。
更何况他们的师傅目前在六扇门登记的状况是“已死亡”,正面与六扇门统领碰上倒是真的不好,看起来讨好师傅的计划得延后了。
海千帆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带着收拾打扫的一伙仆役撤离后,海千帆也不免感慨一下自己一番辛苦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不过蓝如烟可不管他这么多,四下打量了一番,对海千帆的细心倒是十分满意。
看了看可能因为连日追踪的疲惫,被点了昏睡|穴后醒也不醒睡到现在的云飞扬,蓝如烟扬起了秀气的眉,神情愉悦。
惜乎嘴角绽出的一抹诡笑破坏了他温良乖顺的形象。
“哗啦~”
阵阵撩动水波的声音传入云飞扬混沌的大脑,好不容易能补一个充足睡眠的他不情不愿地醒来。
然后,立刻因为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血液直冲头顶,少有地在一醒来就神清气爽,没犯迷糊。
打眼就先看见自己目前所处之地——
温泉小池,四壁平滑如镜。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海天一色阁总部的那个玄冰宫,不过风吹过身边带来的寒意却让他明白这里离气候炎热的南海之岛有着不止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我帮你请到假了,所以别说你没空。”
蓝如烟柔柔地依靠在他身边,撩起一捧温热的泉水浇上他赤裸的肌肤,顺便在他的胸膛上揉搓。
而半透明的|乳白色水面下,被热水浸泡得呈现粉红色的身躯若隐若现……
“咕噜——”
云飞扬听得自己咽唾液的声音惊天动地地响起。
与此同时,下体非常之没有节操、不顾廉耻地翘立起来。
“说起来,你们六扇门啥时候变得这么忙的?我好象已经有大半年都见不着你的面了。”
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状况的变化,蓝如烟依旧笑得云淡风清,暧昧的手指却在似有还无地撩拨他的反应。
“这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每次都被小蓝压倒很丢脸,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逃避的举动。
虽然说一见着小蓝就会发情也是个问题……然而,谁来告诉他,最后爽到不行瘫在小蓝身下的为什么是他?
啊,不行,越来越恨那个不知道死哪里去的海阔天了,好死不死传什么功给小蓝呢?这不明摆着害他翻身无望吗?
“你也知道最近江湖都不平静,忙!”
工作,工作是最好的借口!
云飞扬笑得心虚,不过理由充分,事实上,身为统管天下六扇门的统领,只要他愿意,随便就可以让自己忙个三天三夜合不上眼。
“是吗?”
蓝如烟温柔地笑了,笑得云飞扬心头一阵发毛。
火爆脾气的小蓝要是发泄出来还好办,雷霆霹雳也就那么一下子就过去了。现在他越是笑得温柔,就说明一会儿的问题越严重。
“我可以理解半年前因为‘江西一窖鬼’大闹金陵,你必须赶回去处理;也可以理解上上个月金沙帮劫了皇镖你要出面调停;甚至上个月湖南骗子帮泛滥,六王爷在那边也被套上了,你伸长手管到那边去,依旧冷落了我我也没意见。但这次,为什么湖北长山的案子也要由金陵六扇门来处理?”
蓝如烟挑挑眉,一件件,一桩桩,数得清清楚楚。
“咳……”
他应该为小蓝如此关心自己而感觉到高兴吗?
不过为什么却有一种事实被人戳穿了的心虚?
“小蓝,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实在是忙么……”
“忙到……连这里的问题都没空解决,所以现在才这么有精神?嗯?”
水声轻轻拨动,在水下,有一只手温柔地套住了他贲张的欲望之剑,而他最后一个几近无声的“嗯”简直象是在耳朵里钻入一只小虫子,酥酥的,痒痒的,落不到实处,搔不着。
“小蓝……”
伸出去欲反抱住他的手被温柔却有力地按止,蓝如烟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后,整个人潜到水下,黑色的发在水波中浮起,如细长的水草在水中招摇。
“唔……”
感觉到自己在水下的分身被一个湿润而绵软的空间包围,云飞扬几乎没被吓得马上射出来。
这这这……难道小蓝儿居然愿意用嘴来服侍自己么?
自己这最近也没做什么好事——至少没做可以让他高兴到这样对待自己的好事……难道说,温柔安抚一番过后,会有很大的灾难等着自己?
这样一想,云飞扬几乎想落荒而逃,但重要的“把柄”还在别人手中,并且蓝如烟渐渐加强了技巧性的吸吮,透过朦胧水雾,他只约略看得到有一串细绵而晶莹的水泡慢慢升起,而自己在泡在热水中的身躯却感觉比水更热了。
不由得模糊地想:自小在海边长大的蓝如烟这一口气憋起来的确够长,但把这种工夫用在讨好情人的情趣上面,会不会太浪费了?
而在水中的蓝如烟却象是跟他斗到底是他的气长,还是他的持久力长似的,潜在水下别人看到不的地方,两只手也没闲着地抚向他柱身后的囊袋,加速他的爆发。
“唔,蓝儿……”
要是逃不掉等一下定很惨,可是……真的好久没见到小蓝儿了,难得他又如此主动热情……
“啊!”
越来越细密的水泡自下方冒出来,云飞扬在意乱情迷中也仍是有些担心蓝如烟的,生怕他跟自己赌气,结果有所损伤。
可却没料想,蓝如烟会突然一指点在他下体的会阴|穴上,内力透过指尖直刺而入,如此敏感的|穴道受到冲击,几乎是立刻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把武功都学到这种地方去了……这实在是……内力透|穴的功夫很难练的哎!
感觉自己喷射而出的体液几乎在水里形成了一股激流,而刚打算避开的蓝如烟一时没控好水,被喷了个正着,呛咳着浮出水面来的脸上除了水珠,还有比水更黏稠的浊白液体顺着那秀丽的芙蓉靥向下滴落。
“呃,这可不能怪我……”
从高潮的忡怔中省过神来,看到满脸黑煞怒气的小蓝,云飞扬取过衣服匆忙套上,很没胆气的就想拔腿开溜。
“哼!想跑,没这么容易。”
也是被他这突然喷得满脸开花惊呆了,此时才反应过来的蓝如烟一伸手倒没先急着拿衣服,取了自己的长鞭随手挥出,不偏不倚圈着云飞扬的足裸,一拉,立刻拖倒一个畏罪潜逃者。
翻身上岸的蓝如烟顺手把这犹在垂死挣扎的犯人给捆了个结实。
“小蓝~蓝儿亲亲,是我错了还不成么!”
那个,小蓝可还是光溜溜的呢,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身躯向下滴落,有如串串水晶。
更重要的是他连重点部位也没遮一下,随着他走动而左右摇晃的分身,甩下的水珠似乎也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被拖着走近放衣服而搭成的架子边上,云飞扬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不该看的地方转移后,居然发现自己被捆在了支架的柱子上,不由得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以一种相当奇怪的捆绑方式。
双手向后背剪而起,因为这样,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部,本来就没擦干水匆忙套上衣服的身躯,|乳尖处把那一片衣服濡湿了,被风一吹,冰得冻冻的很不舒服;小腹处也穿过一道绳索,绑得很紧,让他感觉自己上下身被勒得了两部分,血液都无法流通;可气的是下体的两腿却是被分开绑在柱子两侧的,让他连合拢腿的可能性都没有。
回过头去看到蓝如烟已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把鞭子甩得“叭叭”做响的举动看起来好邪恶,让他忍不住全身大大地泛过一阵寒粟,然而奇怪的是饱含着惊惧的欲望也油然而生。
就象那天,他在海天一色阁月夜下小院里头一次看到小蓝挥舞着鞭子的那种危险的兴奋一样。
“你说过,以后不会再骗我,做任何事对我都不会有所欺瞒。”
双手一拉,折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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