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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墓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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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醉红楼那种地方,她安全吗?一边是钱罐子,一边是风尘客。有哪一个怜香惜玉的。试问天下男人有哪一个不在她的容颜下意乱情迷的。”尹睿详想着想着心中已是一阵凉意。

三更天,后妃三人已经焚香沐浴,穿戴整齐,一同前往翔龙殿侍寝。兰心领着三位娘娘一同来到卧室。只见尹睿详呆呆地坐着龙榻之上,精神恍惚。直到王媚一声娇滴滴的“皇上”,才将他拉回现实之中。

“皇上,就让我来为你更衣吧。”周琴儿殷勤地上前,坐在了尹睿详的身旁。

王媚见周琴儿**,自己也不甘落后,也坐到了尹睿详的另一侧。

三人并坐在龙榻上,只见周琴儿罗衣单薄,雪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将头倚在尹睿详的肩上,一张小嘴,笑得既娇且甜。“臣妾今日熏的香,皇上可喜欢?”

王媚真是自叹不如,这周琴儿不仅心计极深,骨子里更是狐媚。尹睿详被这二人撩拨得心里好不烦躁。“你们能不能像皇后那么安静些?”

丁斯诺被尹睿详这样一赞,心里美滋滋的。原本她以为尹睿详把她忽略了,却不想尹睿详在这二位美人的强烈攻势下竟然无动于衷。“皇上,你上次说想喝臣妾沏的茶,今日臣妾带了些来,皇上要不要试试?”

说完,丁斯诺在杯中,倒了些新沏的茶水。周琴儿抡抡眼珠子道:“都这半夜了,还喝什么茶?”

王媚也对皇后一肚子抱怨:“皇上,我们还是早些安寝吧。”说完,她无趣地揉揉双眼,道:“皇上,臣妾困了。什么时候睡觉啊?”

丁斯诺笑笑,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想得到尹睿详的宠幸,简直就是做梦。“如果贤妃累了,就先睡吧。”

尹睿详拿起丁斯诺倒的茶水,一口饮下。心却还是不平静,如今已是三更,丁斯薇睡了吗?他接着又饮下一杯,心里更是潮水起伏,丁斯薇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接着他又饮下第三杯,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建章王会不会趁虚而入?

王媚早已脱光了身子,躺在龙床之上,周琴儿则是半露雪脯,春光无限。王媚柔声道:“皇上,臣妾渴了。”

尹睿详厉声道:“自己下来喝。”

“皇上,你教臣妾怎么下来?”她将头重重地垂下,羞红了一张脸。

尹睿详回头一看,只见她二人早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去,慵懒地躺在他的床上,周琴儿半掩春光。王媚枕着玉臂,娇憨连连。“皇上,臣妾渴了。”

周琴儿见王媚与自己争宠,于是也柔柔地道:“皇上,臣妾也渴了,你给臣妾也倒一杯茶来。”

丁斯诺见尹睿详心神不宁,知他根本就没听清周琴儿的话。然这周琴儿媚眼撩人,丁斯诺真是看不下去,于是她倒上两杯茶水,笑着向那二人走去:“两位妹妹,哀家亲自为你们斟茶。”

这茶杯在交接的那一刻,却失手了。一声碎响,又拉回了尹睿详的心神。“少给我玩花样?这是朕的翔龙殿。”

那茶水浸湿了龙被,也湿了丁斯诺的衣衫。“哎呀,皇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子都湿掉了,如何是好?”

尹睿详根本没去思考这龙被之下的风光,他只是想着醉红楼,设想着丁斯薇的种种境遇。却不知这周琴儿竟然光身从龙榻上走了下来。她的大胆,让王媚无言以对,她的恬不知耻,让丁斯诺五体投地。

周琴儿来到尹睿详的身后,伸出玉臂道:“皇上,你看臣妾的手,方才被那茶水烫到了,你看看嘛。”

尹睿详才不理她,也不曾回头,只是又喝下一杯茶水,这杯茶下肚之后,他的心湖不再潮涌,反而是平静了。他脱去外衣,将架上的淡绿锦袍取下道:“龙床就留给你们享用。”

说完他离开了卧室,他要去的地方是醉红楼。

第二卷 第六章 绿园识友

一阵琴声自绿园传来,断断续续,哀怨悲凄。丁斯薇与尹睿昭寻声而去,只见一女子身着五彩华衣,一头青丝垂坠而下,只是用一支玉簪松松地绾起。她偶然拨弦三两声,偶然又对月长叹。

皓月当空,晚风送爽。丁斯薇来到她的身旁,面带笑容:“依依姑娘/!”

江雪依依缓缓起身,对他二人视而不见。她那份孤高自赏的神情,令丁斯薇也自叹不如。尹睿昭见这女子如此目中无人,便没好气地说:“姑娘何必致人于千里呢?今天不如就以琴会友?”

“会友?依依没有朋友。”江雪依依冷冷地说。

“姑娘兰心惠质,清新脱俗所交之友也必为芝兰。我自是不敢与依依姑娘交友。”丁斯薇自嘲道。

然而在尹睿昭心中,除却丁斯薇便再无更脱尘遗俗的女子。就算眼前的江南依依貌带凄色,举止清婉,令人怜惜,他也不会动容。“何必妄自菲薄,论琴技,论容貌,依依姑娘已是望尘莫及。”

尹睿昭的话刚说完,边遭受了丁斯薇的白眼。睿昭自知唐突了美人,便不再说话。依依听完后,便将那已用布裹好的琴再次展开道:“今日,我听何妈妈说起,你也善琴?”

“不瞒依依姑娘,我只会些简单的曲子。”丁斯薇谦虚道。

“那姑娘也奏一曲让我听听,如何。”江雪依依道。

“在这里吗?”丁斯薇问道。

江雪依依满怀期待,睿昭也想一饱耳福。“难倒你是嫌弃这烟花之地?”

然丁斯薇却道:“从前我奏琴必在山野溪涧,我认为非旷达之地不能奏妙音。然而后来我才明白,真正好的音乐并非来自于妙手,而是出自妙心。如有妙心,即便是身处囹圄,也能奏出佳音。今日我心中无琴,自然难成音。”

只见这把琴古朴精致,琴尾坠着流苏。丁斯薇才将手指抚上那弦,心中便有一股清流滑过。她小心翼翼地将琴包好。

“姑娘似乎说的是我,心不在琴,音自难成。”江雪依依道。

丁斯薇觉得她异常聪慧,能听出自己的言外之音。“我知姑娘的琴只为一人而奏,只是那人远在关山。姑娘心远音自稀。不如姑娘将心事抛开就会轻松一些。”

“妾以三年为期,却不想如今已经五年。三年前我与梁子彬尚且鸿雁传书,如今却已音信全无。”江雪依依伤感道。

“想必那梁子彬也只是个一般的风流鬼,依依姑娘何必心心念念。他不来,便从此断绝思恋。”尹睿昭道。

他哪里知道,她一片芳心早已深系梁子彬。他一日不来,她等一日,他一年不来她等一年。“公子,依依的心胸自遇上子彬后便狭窄了,任凭世间男子才情万千,俊逸不凡。我的心已容不下。”

她对爱的执着之心,令尹睿昭与丁斯薇钦佩。她虽堕落尘埃,但也有不染污垢之心。都道是歌妓无情,然而她却能有这般的痴情傲骨。尹睿昭故意试探道:“如那关山客从此就不来了呢?难倒姑娘就自愿青春延误?”

“君若不返,妾自凋零。如果他果然忘记三年之约,那我江雪依依就必然了此残生。”江学依依果决地说。

她言语渐渐激烈起来,丁斯薇为了不让她悲伤,便故意将话题引开“你们看,月色多美。”

月自皎洁,星自璀璨,可有谁知心中的悲苦。

“我的心肝儿,你怎么就在这里,让我好找。”金满堂提着一壶酒,也来都了绿园的杏花亭里。

那被他称为心肝的江雪依依白他一眼,便又与丁斯薇谈起月色来。那金满堂又对丁斯薇打起了主意:“飘飘姑娘,你也在这里。想必你也是睡不着吧,不如我陪你说说话。”

说完金满堂便坐在了丁斯薇的身旁。丁斯薇被他盯得后足无措,一颗芳心忐忑起来。江雪依依附在丁斯薇耳边道:“飘飘姑娘,你不用理睬他。我们只谈诗书礼乐,他必定知难而退。”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飘飘,你觉得这句可好?”

“甚好,思亦何杳杳,共此白玉团。”丁斯薇听她吟诵起此句不免勾起了对父亲与妹妹的思恋来。

那金满堂听她二人吟起诗来,自觉插不上话,便伺机打断他们的谈话:“飘飘姑娘吃点果子吧。”

丁斯薇谢绝,接着那金满堂将果子放回袖中,继续聆听她们的谈话。尹瑞昭只恐这下流货的眼神亵渎了丁斯薇,于是他道:“月色皎皎,哪来的伤感。我最喜欢这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日夜深,不如我们明日黄昏再约。”

金满堂心急起来:“月色那么美,你们慢慢吟诗,我走,我走。”

那金满堂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亭,一副偷食不成的样子。亭中的三人见他无趣地离开,心中暗笑。“曲高和寡,那金满堂接不了二位姑娘的招,还不识相离去?”

江雪依依道:“每次他一来烦我,我就用诗词曲赋来搪塞他,他的便收起淫心,离我三尺。以后她若是缠上飘飘,也可用此法,叫他退避三舍。”

三人一阵猛笑。然则,那金满堂在他三人兴致正浓时,拿着酒壶便又出现了。“姑娘赏月,我赏姑娘。我们各自有各自看的?这亭中的石凳刚好有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三人不知他竟来个回马枪,便将吟诗作对的心情收起来。尹睿昭将脸沉下:“金兄,我可警告你,离这为飘飘姑娘远点。”

“呵呵,她男人又不在这里,再说了,她如今已经卖给了醉红楼。都已经是姑娘了,就别一副清纯佳人的样子。过几天恐怕她就要厚着脸叫‘客官来啊!’你瞧瞧,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最初的几天假正经,如今上路了。还不是拼了命儿卖弄风骚。就说这江雪依依,虽然不卖身,却一样的与客人眉来眼去。进了这个地方,就别想干净。”

丁斯薇愤怒道:“你何必那依依姑娘说事?”

那金满堂见丁斯薇总算同他讲话了,心里高兴极了。“飘飘,听说你的琴弹得好,赏我听听吧。”

无耻狂徒,尹睿昭越看越想揍他。“金兄,我最后奉劝你离飘飘远一点,否则我就。”尹睿昭抡抡拳头,眼冒火星。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酒助兴的。没别的意思,我走还不成吗?”那金满堂,放下酒壶,笑吟吟地离开。

对月畅饮,本是人生的一件乐事。金满堂的一席话当头棒喝,令江雪依依自惭形秽。“飘飘,你我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但是身处在这污泥之中,可又有谁相信我们是真正洁净的。如今我视你们为朋友,不如我们一起举杯同饮。”

众人皆感叹造化弄人,可怜依依原本名门闺秀竟然被卖入青楼,虽有极高的品性,却也难免堕入俗流。真是“落花枝头空璀璨,一朝付诸

东水流。”

尹瑞昭一叹她薄命如此,再叹她芳心甚痴。三人举杯共饮,各怀心事。

江雪依依道:“酒若真能解我愁,我便死方休。只怕酒后愁上心头,无人语诉,万千秋雨化作万千泪。”

丁斯薇的愁绪被她牵引,她执起一杯,道:“雨过泪痕,和着清酒。今日我同姑娘饮过此杯,便教那万千愁绪,抛诸脑后。”

三人饮下第儿杯酒,便觉得头晕目眩,纷纷扶到在石桌上。金满堂笑呵呵地从回廊出来。“呵呵,我的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说完,她将丁斯薇抱入怀中,却又舍不得一旁的江雪依依。他抚摸着江雪依依的脸蛋道:“我的心肝,你的麻药还要两个时辰才过,你先睡睡,我就来。”

说完,那金满堂将丁斯薇抗在肩上作贼似地往丁斯薇的屋子摸去。“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将丁斯薇撂在床上,再将房门掩实。“小美人,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来再嗅嗅这醉生梦死香。”那金满堂扶上丁斯薇的脸庞。把半截迷香在她脸上环绕。这张脸,美得令他口水纵横。再凑近她的发际一嗅。他全身的神经立即兴奋起来。

金满堂当即慌乱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又动手去解丁斯薇的衣服,他是那么的心急火燎,却又技艺娴熟。这家伙虽然粗野,却也懂得怜香惜玉。动作极其的轻柔。

却在他正想侵犯她玉肌的那一刻,“香满怀”的屋子被一道风吹开。

第二卷 第七卷 计划变更

那金满堂被尹瑞详坏了好事,自然心中无限恨意。“你这只绿毛龟,你都已经白纸黑字把你女人卖了,现在又想反悔?”

作为皇上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咒骂。尹瑞详上前便是一掌直拍在他的左胸上。那金满堂却因躲避不及时,吃了苦头。他唾出一口血来,嘴里还不住地骂道:“伤了你金爷爷,你也别想出醉红楼。”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在他面前自称爷。尹瑞详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大力的一脚便将他踢出房外。只听得噗通一声坠入厅堂之中。

尹瑞详走近床边,见丁斯薇还在昏迷之中。她的衣衫被那龌龊之徒撩拨得凌乱。碧绿的裹胸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令他的呼吸混乱起来。他是怎么了,难倒他真的爱上了她?

“发生什么事了?”何妈妈率领众人来到“香满怀”的门外,只见床上的丁斯薇一头乱发,衣衫凌乱。尹瑞详未免那些脂粉客占了丁斯薇的便宜,便就近踢动木凳,将那门掩上。“滚出去!”他霸道地吼道。

他再次来到床边,哆嗦着双手为她整理好衣衫。“还好朕来了,否则便便宜了那狂徒。”

门吱嘎被推开,尹睿详愤怒道:“滚出去!”

“皇兄是我。”

“是你,你怎么保护她的?”尹瑞详更是愤怒。

尹睿昭惭愧道:“我不知那家伙给我们的酒里下了药。”

尹睿详完全不听他解释。“你行走江湖也不止一两天,还会中这些把戏?”

尹睿昭心中已觉有千万个对不住。还好丁斯薇没有个好歹,否则就算尹睿详放过他,他自己也不原谅自己:“臣弟知罪。”

尹睿详抱起丁斯薇道:“虽然皇宫对她来说危机四伏,但是这醉红楼也不见得安全。朕决定将她带会翔龙殿,朕不信谁敢在翔龙殿伤害她分毫。”说完他踹开门。

尹睿昭尾随他下楼,方见何妈妈围着腿已残废的金满堂又哭又闹:“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动了色心,该死!”她虽是嘴上骂,心里却也疼着。

“何妈妈,你似乎没有兑现我们的约定,如今我要带我夫人离开。”尹睿详闯出人群去。

那何妈妈叉起腰,一副泼妇样:“约定?我从来没听过姑娘不失身的,如今你打伤我的人,还要带走我的姑娘。简直做梦,给我拦住他。”

五名彪悍男子,立刻涌出来,将尹睿详团团围住。何妈妈道:“这位公子,如果你将她放下,我便放你走,否则你伤了满堂哪条腿,便留下哪条腿。”

尹睿昭冷笑道:“看来,今天我得把醉红楼给拆了。不过在拆房子前,我打算把何妈妈的骨头架子拆了。”尹睿昭说完一个闪身便来到何妈妈身旁。

何妈妈被吓了一跳,想躲又躲不了,只怯怯地说:“你想干什么?”

“替你拆骨。”尹睿昭捏住何妈妈的手臂。何妈妈疼入骨髓。他还没有对自己动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如果他再用力,只怕自己这身老骨头架子一定就碎了。

“别别。”何妈妈痛感很快就到了肩上。她苦苦哀求起来:“饶命!”

“放他们走!”何妈妈恨声道。

金满堂不依不饶,见何妈妈正欲息事宁人便叫嚷起来:“摔着了你金大爷,怎么也得赔银子。再说你要领她走,得给赎金。”

银子?他从不曾携带。当初他将丁斯薇卖给何妈妈的确收了三百两银子。只是那日他将银子悉数给了朝霞。“我没有银子。”尹睿详道。

“没银子,什么话?当初骗我三百两,如今连人带钱都想弄走,没有的理。我醉红楼开门做生意,还是头一遭遇到你这样的人,任你武功多厉害,我也不怕,咱们让官府断是非去。”何妈妈扯高声调,故作镇静,然则她心中却忌惮着尹睿昭的拳头。

“要钱没有,不过要拳头我倒是可以给你。”尹睿昭再次逼近何妈妈,何妈妈连连退缩。

“昭弟,放了她。我们的确应将三百两银子还他,你带银子了吗?”尹睿详问道。

银子他又怎会随身携带。平日里他外出,身边都有好几个“钱袋”陪同。如今尹睿详问他要钱。他也是一脸的尴尬。“哥,我没带钱。”

“呀呵!感情你哥俩是铁了心跟我赖账。好样的,是你们逼我告官的。”何妈妈趾高气扬地说。

尹睿详倒不怕她告官,只是他觉得自己收了那300两银子是事实,心中总是觉得亏欠何妈妈。“钱我一定会派人送来。”

说完他一个转身闪出那五名汉子的包围之中。尹睿昭见状也跟着上前。“我们走!”

“满着,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们走。要是明儿来了一拨人带走我这个姑娘,后天又来一拨人带走我那个姑娘。我这醉红楼还要不要做生意。没赎金别想出这个门。全给我上。”何妈妈大声喝道。

于是又是又来了五名彪悍男子,与先前的五名相互照应,将尹睿昭与尹睿详死死堵住。尹睿详见他们目露凶光,料定必有一番打斗。尹睿昭靠近尹睿详小声道:“皇上请放心,臣弟应付得来。”

“慢着!昭公子,这是你的留在我这里的500两银子,我还给你。”江雪依依将一袋银子呈上。那何妈妈如同见了宝贝,眼也直了。

尹睿昭会意的点点头。接过那银子,只对江雪依依道了声:“谢谢!如果你的关山客不来接你走,明年春暖花开之时我一定接你离开。”

那江雪依依摇摇头。“我不会跟你走,我会一直等他。”

尹睿昭将银子交给老鸨,便带着丁斯薇离开醉红楼。那老鸨迅速点算银子后。望着他兄弟二人的背影道:“慢着!”

尹睿详以为他又要反悔。尹睿昭则是握紧了拳头,要那老鸨尝尝厉害。哪知何妈妈却一改微笑道:“欢迎你们再来醉红楼。”

马车颠簸着驶离城南,丁斯薇还没有苏醒。“那家伙不知给她施了什么迷香,这会儿她还睡着。”尹睿详道。

丁斯薇昏睡在尹睿详的怀里,纵然一路颠簸,他却让她安然地靠在自己的胸前。尹睿昭见他如此体贴便问道:“皇兄,你真的爱上她了吗?”

“或许是吧,否则朕也不会星夜兼程赶去醉红楼。”尹睿详的果断是正确的。他若迟到半刻,丁斯薇就不可能幸免于难。

“据臣弟所知,太后要让他去沙落痕身边做探子。”尹睿昭道。

“有这回事,不过朕已经决定让她留在朕的身边。哪都不准去!”他霸道地说。

丁斯薇被他的这一声怒吼给闹醒。她昏昏沉沉地抬起头,却发现在他怀中。“我们不是在杏花亭喝酒吗?怎么又到了马车上?”

尹睿昭挥动马鞭道:“那是因为金满堂······”

才提到金满堂三个字,尹睿详便打断他的话:“没有的事,是朕决定更改计划,另行派人追查钱罐子的下落。”

他不让自己提起金满堂非礼她之事,是怕她知道后痛苦?他看到皇上在香满怀细心地为她梳理发丝,真理衣衫。他是想让她知道,至始至终什么事业没有发生。这一刻尹睿昭已经觉察到,皇上是真的开始为她着想了。那么他心里也就有她了。

“可是我不愿再回皇宫,我不想受你们摆布。”丁斯薇挣脱他的怀抱道。

尹睿详又将她抱个满怀。丁斯薇动弹不得,只好听凭他发落。“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你是朕的贵妃,朕的女子。你哪也不准去,只准待在翔龙殿。”

“我可以说不吗?”丁斯薇抗拒道。

“不可以,你自始自终都是朕的。”尹睿详霸道地说。“所以朕不会再让你冒险,以前的计划全都取消。”

第二卷 第八章 互测心思

马车回到皇宫已是清晨,尹睿详与丁斯薇进入翔龙殿,只见花公公正指挥着巧云、兰心等女婢清扫正殿。众人见他二人风尘仆仆地归来,便扶着他们进入正殿。

“薇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你去了哪里?”巧云诧异地看着丁斯薇。

“她哪也没去。”尹瑞详回答道。

“皇上!”皇后自正殿而出,看着尹睿详与丁斯薇。

她为何来了?尹睿详觉得奇怪,不想理会她,只顾着吩咐巧云:“你将暖风阁整理出来,给她住。”尹睿详边说边指向丁斯薇。。

暖风阁是间画室,它与皇上的腾龙阁仅仅一墙之隔。如今皇上要将那房子整理出来给丁斯薇住,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巧云替丁斯薇感到高兴。这玉宁皇宫没有比翔龙殿更气派的宫殿,然而这暖风阁与腾龙阁仅是一墙相隔,如今皇上这么恩宠她的薇姐姐,她脸上也跟着光彩起来。巧云欣喜道:“遵命!”

“皇上,这不符合规矩吧,后妃都有自己的居所,这翔龙殿只有皇上能住。”丁斯诺道。

“好像是有这个规矩,那么依皇后的意思,朕应该怎么安置你姐姐呢?”尹睿详故意征询丁斯诺的意见。

“皇上,我可以回玉桂宫去住。”丁斯薇道。

巧云一听要回玉桂宫,立即抗拒道:“薇姐姐,那地方太可怕了。奴婢每晚都梦见那地上满是蛇。”

“皇后是认为让她住暖风阁不妥吗?”尹睿详故意问道。

丁斯诺坚定地点头。

尹睿详冷笑道:“既然暖风阁不能住,那就让她与朕同住。”

众人惊讶。丁斯薇也吃惊不少。

然而丁斯诺却是愤懑不已。丁斯薇根本就没有离开皇宫,她不过是从偏僻的玉桂宫搬到了翔龙殿罢了。而她竟然真的相信她会离开。丁斯诺暗想:“姐姐啊,你何必跟我耍手段呢。”

“翔龙殿是皇上的,江山社稷也是皇上的,全凭皇上做主。臣妾只是来问皇上,三月后祭天大典皇上准备带哪些妃嫔同行?”

尹睿详没想到她回来征询自己的意见,心中对她的成见又少了几分。“皇后自己定夺,高兴让谁去就让谁去。”**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太后的心腹,带谁去效果不一样吗?

丁斯诺听尹睿详交代完后,便领着女官红玉离去。丁斯薇轻轻地叫了声:“妹妹。”

女官回头看了丁斯薇一眼。丁斯薇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妥当便改口道:“皇后娘娘!”

当她叫完,丁斯诺方才停下脚步,看了丁斯薇一眼。那眼神没有亲密,只有不屑。“臣妾告辞。”

丁斯诺在生她的气,可又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她没有离开的原因吗?她原本是想永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不想离他更近了些。离他越近,自己就越是危险。也不知王贤妃与周昭仪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算计她。

“你们怎么还不去整理房子。”尹睿详怒喝。

“皇上是要我们整理暖风阁还是翔龙阁?”巧云调皮地问道。

“当然是暖风阁?”丁斯薇道。

众人笑盈盈地离去。剩下丁斯薇与尹睿详独处。“皇上,你是在保护我吗?可你不觉得你的方式只会让我更危险。如今**中不了解情况的妃嫔,一定会认为我专宠。太后也会想办法对付我,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她分析得很对,但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你不相信朕能保护你?”

“自从在飞龙湖被你掳走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武艺高强。以前我自愿留在皇宫之中,完成我娘亲的夙愿,后来我总算知道宫中真的不适合我,太多的猜忌与争斗,太多的阴谋诡计,一不小心便太性命堪忧。如今霞姨已经离开皇宫,我已再无眷恋。请皇上让我走吧。”丁斯薇诚恳地说。

“如果朕希望你留下了,你会留下来吗?”尹睿详试探地问。

他见丁斯薇没有回答,便又说:“朕的**女眷全是太后的心腹,朕一个也不喜欢。”

“皇上,别忘了,当初我嫁作太子妃也是太后的主意。这么说,我也算是太后的人。”

“可朕知道,你不是,你跟太后是两种人。”尹睿详道。

这句话看似平淡,然而在很多年以后,丁斯薇回忆起这句话时,竟然觉得天底下能真正了解她的人就是尹睿详。

他是那么真诚地邀请她留下。然而她却犹豫了。“皇上,容我想想。”

“朕不会逼你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陪朕,你就是玉宁国的贵妃。”

尹睿详知道她不会为了虚名而留下,于是他又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朕将它送给你,有了它,你可以自由地出入长思墓,你可以随意翻阅那些琴谱。”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长思墓是他精心设计的墓穴,那里面藏着的是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他的记忆,盗窃了他的珍宝。“那里面有皇上与玉妍公主的美好回忆。”丁斯薇怕他一时冲动,提醒道。

“可朕知道,那里面也有你母亲的琴谱。”

“你不怕我动了玉妍的东西?”

“你早就动了,不是吗?”尹睿详笑道,也许她动的不仅仅是东西,还有他的一颗心。只是他至今才察觉到。

丁斯薇知道他另有所指。也不将他的话说破,只问:“太后如果不让我做你的妃子,一定要我去希繁呢?”

如果皇上是因为舍不得她离开才悖逆太后的懿旨,那么她会很欣慰。如果皇上只是为了与太后斗气将她留下,那么她的心将会粉碎。

她是那么急切想听他的回答,然而他却不慌不忙地问道:“告诉朕,你是想去希繁还是想留在玉宁?”

原本她想从他的回答去探知他的心。然而他却扭转了局面,要探测她的心。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告诉她,自己想留在玉宁皇宫,完成母亲的夙愿。此刻,她却对他说:“我想去希繁国。”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为了掩饰他的心中的火焰,他转过身去。“好!”

她没想到当他知道自己要离去的那一刻竟会如此的愤怒,却又要掩饰着心中的那份不舍;强迫自己说出个“好”字来。

丁斯薇想要的答案已经揭晓。她嫣然一笑:“呵呵!”

尹睿详听到她的笑声,知道她是故意在测试自己的反应。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中了她的计。“你在试探朕。”

“皇上不也是在试探臣妾吗?”丁斯薇笑道。

尹睿详阴沉的脸一下就云开雾散。“那么你答应留下了做朕的妃子?”丁斯薇虽在他面前自称臣妾,然而他却还要确定一下。

丁斯薇点点头。尹睿详欣喜地将手中的星型钥匙奉上。

“叩见贵妃娘娘!”巧云早就在一旁听他们谈话,心中暗自为他们捏着汗,此刻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她喜上眉梢。

“皇上,你就快些册封了薇姑娘吧,别再折腾下去了。”花公公也一脸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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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章 迟安进贡(上)

迟安国二王子温间羽亲自率领使臣正前往玉宁国,此次进贡的物品有南海珍珠、红珊瑚、精美的扇贝等。太后江月娴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好意思坐在朝堂上迎接异国使节,于是她准备暂时将皇位还给尹睿详,自己则假装做起不问政事的老太后来。

尹睿详极不情愿地被“请”回议政殿。“太后也会害怕迟安国知道玉宁国妇人干政?”

“放肆,那温间羽将来必然继承大统,哀家是要皇上趁他来朝之际,先让领略一下你的威严,他以后自然忌惮玉宁国三分。所以你给我拿出雄霸天下的气势来。”太后冷言道。

“儿臣自知没有演戏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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